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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Chapter14 順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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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酒店,宴會廳。

崔英道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金嘆已經不見了。因為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酒店的金理事,所以才有些耽擱了。

“金嘆呢?”崔英道問劉Rachel。

劉Rachel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說:“說身體不舒服,讓元哥哥送他回去了。”瞟了一眼一臉失落的崔英道,又說:“前幾天你不是還和他打得你死我活嗎,這會兒又弄得跟哥倆好似的,你們到底演的那一出啊?”

“怎麽,嫉妒啊?”崔英道擡手摘下頸上勒得他呼吸不暢的真絲領結,說。

劉Rachel嗤之以鼻:“嫉妒?!我劉Rachel的字典裏就沒有嫉妒這兩個字,從來只有別人嫉妒我的份兒。況且,不過是一個掛名未婚夫罷了,說不定哪天看他不順眼就一腳踢開了。”

聽她這麽說,崔英道卻十分不厚道的有些竊喜,甚至盼著劉Rachel快點兒踢開金嘆,他也不用再有那麽多顧慮。

金嘆一走,他也沒有繼續呆下去的必要了,和劉Rachel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宴會廳。

******

宙斯酒店,金元的房間。

只是這一小段路的顛簸,藥性隨著血液流竄到周身各處,好像有成千上萬的觸手在他的皮膚下抓撓,渴望著某種釋放。這種強烈的渴望,把金嘆殘餘的神智徹底吞噬。

金元原本想把金嘆扔在床上讓他自己紓解,誰知金嘆死死抱住他不松手,口中還不停地呢喃著:“哥哥,我真的好難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金元無奈,只得溫聲安撫:“你先放開我,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再去沖一個冷水澡就好了。”

金嘆搖頭,下-身無意識地在金元身上磨蹭:“你騙我,我一松手你就會丟下我走掉的,對不對?我死都不會放手的。”

金元被他蹭的不耐煩,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將金嘆從身上甩下來,“我去給你叫醫生,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幫你緩解。”

金嘆難耐的躬起身體,在床上無助地嗚咽:“哥哥,你別走。我愛你,不是把你當做兄弟,而是當做男人來愛。哥哥,求你,不要拋下我,我真的好難受,幫幫我。”金嘆一邊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一邊向金元表達著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真實感情。

金元身軀一震,停住了往外走的腳步。

“你剛才說……把我當作男人來愛?”金元覺得這實在太過荒唐,不禁重覆問道。

金嘆狂亂點頭:“我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要你抱著我,想要你親吻我。”他從床上翻滾下來,匍匐到金元腳邊,攀附上他的腿,仰望著他一直視若神袛的哥哥,“哥哥,我愛你,我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要愛你。”

金元低頭,俯視著一臉熱切仰望著自己的金嘆,兀地在嘴角勾起一抹莫測的笑意。

果然,淫-賤的女人生出的兒子,也是這麽下賤!

金元忍住胃裏一陣一陣泛上來的惡心,在金嘆身前蹲下來,伸手撫上他的臉,笑著說:“那麽,阿嘆希望哥哥怎麽做呢?”

金嘆一片渾濁的眼裏瞬間爆發出駭人的喜色,他伸手攀上金元的脖子,緊緊地抱住他,嗓音顫抖的說:“我不奢望你能夠像我愛你那樣的愛我,只希望哥哥不要再討厭我,不要再不停地推開我。”

金元回抱住他,溫柔的說:“我怎麽會討厭你,你看,我現在不是正在抱著你嗎?”

金嘆把頭深深埋進金元頸間,貪婪地吮-吸著他一片冰涼的肌膚,試圖澆熄自己身體裏熊熊燃燒的烈火。可是,這畢竟只是杯水車薪,他拉扯著去脫金元的衣服,想要得到更多的撫慰,“哥哥,給我,我要你,我要你……”

金元冷笑,嗓音裏透著一股貫穿心扉的涼意:“你既然想要,我當然會給你。”

當身體被撕裂的那一刻,金嘆疼得流出了眼淚。

沒有任何潤滑,沒有任何開拓,金元就這麽直接闖了進來。

金嘆雙手攥住身下的床單,大口大口的喘息,試圖讓身體放松,好讓金元更順利的進入自己。

“阿嘆,你那裏流血了呢。”金元看著兩人的連接處,笑著說:“哥哥拔-出來好不好?看你很疼的樣子。”

金嘆雙腿環上金元勁瘦的腰身,嘶聲說:“不要!只要是哥哥給的,即使是疼痛,阿嘆也覺得幸福。”

真是下賤!

金元冷笑,一個大力的挺身,全-根進入金嘆的身體。

“啊!!”

金嘆痛的慘叫,嘴唇咬出了血,那處的肌肉也收縮的厲害,夾的金元難受極了。金元第一次體驗到這樣的緊致溫熱,不顧金嘆的痛楚,用力挺動腰身,讓自己進得更深。

金嘆倒抽一口涼氣,胡亂地擺動著身體,似乎想要把深埋在體內的器官排出體外。

金元俯身按住他的腰,讓他無法動彈,“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你的夢想終於成真了,怎麽卻想要逃走呢?”

金嘆哭泣著說:“哥哥,真的好痛,我痛得要死掉了。”

金元把他的堅硬全-根抽出來,再猛地進入,激的金嘆的身體一陣顫栗,“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是我給的,痛也覺得幸福嗎?怎麽這麽快就變了呢?哥哥好失望啊。”

金嘆狂亂地搖頭,嘴唇上的血順著唇角流下來,在白皙的皮膚上映出妖冶的顏色。待漸漸適應了侵入體內的器官,金嘆笑著說:“阿嘆沒有變,能夠和哥哥合二為一,阿嘆覺得很幸福。”

“是嗎?既然如此,哥哥就讓阿嘆更加幸福。”

就著血液的潤-滑,金元開始快速的挺-動,每次都直擊金嘆的要害,讓金嘆腿間原本因疼痛而萎靡不振的物事也漸漸擡起了頭。

這種體驗實在太過銷-魂,金元堅持了十幾分鐘之後,終於把持不住,一洩如註,趴倒在金嘆身上。

金嘆伸手抱住他,在他光-裸的背上摩挲。

待呼吸平覆,金元從金嘆身體裏退出來,帶出大片紅白相間的液體,順著金嘆的大腿流到潔白的床單上。

金元起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扔到金嘆身上,冷冰冰地說:“藥性應該退的差不多了,你走吧!”

“哥哥……”

金元背對著他,冷笑:“發生了這種事,你還有臉叫我哥哥嗎?”然後,再也不看金嘆一眼,轉身走進了浴室。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

金嘆想,他和哥哥之間的關系大抵是走到盡頭了。

他忍著劇痛坐起身,也顧不得清理腿間黏膩的液體,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踉蹌著逃出了金元的房間。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瓢潑大雨。

金嘆在大雨裏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胡沖亂撞,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裏去,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往哪裏,就這麽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

藥性在大雨的沖刷下已經完全退去,身體被撕裂的痛感更加清晰地傳來。

金嘆難以自抑的痛哭失聲。

作者有話要說:

蝴蝶已經累趴在電腦前。

妹紙們就湊活著看吧,我對H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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