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人怕出名豬怕壯，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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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2章 人怕出名豬怕壯，你要小心
“師父？！”
馬小健看向不遠處那道熟悉的身影，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旋即便化作驚喜，從插秧機跳下來，一腳深一腳淺的從水田中央朝師父跑去。
“師父，您怎麽來了？”
馬小健來到師父跟前，雙手托住他的手腕，嬉皮笑臉的問道。
“不歡迎我啊？”陳二狗聽出他言語間的喜悅，卻故意反問一句。
“歡迎！當然歡迎啊。”馬小健笑著道：“您要是提前通知一聲，我非得跑村口迎接您不可。”
“哈哈，這是怪我不提前通知咯？
陳二狗也是笑笑：“你師父眼睛不好，卻也沒瞎，腿腳也還利索，心血來潮，就過來走動一下。”
“那敢情好，師父難得過來，這回可得在桃花村裏住上一段時間。”馬小健道。
“我這次過來，確實要住幾天。”陳二狗面帶微笑，揉了揉耳朵道：“最近可被秦老頭給念叨得耳朵快長老繭咯。”
“嗯？”馬小健略有些詫異，不過看一眼師父的臉色，心裏似乎猜到了什麽。
陳二狗伸手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淡淡一笑道：“老秦家的兩個孫女，全都被你弄到這桃花村裏來，這些天，秦老頭經常碎碎念，對你怨念頗深吶。”
“咳咳……”馬小健輕咳兩聲，踮起腳尖往遠處的家門口看了兩眼，小聲問道：“秦老爺子，他應該沒來吧？”
“沒來。”陳二狗搖搖頭，道：“你也不用太擔心，秦老頭的性子我最了解，一下子送出兩個寶貝孫女，他心裏舍不得，但他又對你非常看好，心裏鬧矛盾，才在我跟前念叨。過段時間想通了就好了。”
聽到師父這麽說，馬小健笑笑，不知道該怎麽搭話。
陳二狗便繼續說道：“我開導了好幾次，他自己心裏其實也有數，秦嵐和秦仙兒這對姐妹花這麽優秀，整個臨安城，除了我徒弟，也沒其他年輕人能配得上，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別家臭小子，還不如便宜你。”
“這……”馬小健瞪了瞪眼。
“這事吧，要是你沒結婚，或者你從兩姐妹中任選其一，秦老頭估計心裏樂開花，但是你都結婚了，還把人家兩姐妹一起弄到桃花村，這事辦得……”陳二狗停頓了一下，若有深意的笑道：“為師年輕時，也不如你啊。”
馬小健感覺師父這話很有內涵，低著頭，神色幽幽的說道：“師父，我錯了。”
“錯？”陳二狗搖搖頭，一臉肯定道：“你沒錯，人不風流枉少年。”
馬小健微微一楞。
陳二狗卻話鋒一轉：“對了，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去了趟滬城，跟陳國維老爺子動了手？”
“嗯，是的。”馬小健點點頭。
“結果如何？”陳二狗問道。
“難分勝負，算是平局吧。”馬小健猶豫了下，如實說道。
“平局？”陳二狗摸了下胡須，哈哈一笑道：“你想不想知道那老爺子的真實身份？”
“想啊。”馬小健點頭，聽師父這意思，這陳國維老先生除了是華夏國術第一人之外，好像還有旁人不知道的神秘身份似的。
“他是我同族的長輩，而且輩分很高，我得喊他一聲爺，年輕的時候，還特地跟他學了兩年的內功，天醫養氣法，就是他傳給我的。”
聞言，馬小健眼睛猛地一蹬：！！！！
“是不是很意外？”
陳二狗笑笑道：“你跟他老人家交手，他肯定是有所保留了，否則的話，以你現在的拳腳和內功修為，估計三招就敗了。”
馬小健撓撓頭，回想此前與陳老爺子交手的場景，感覺他應該是有所保留，但卻不像師父說得這麽誇張。
“不信是吧。”
陳二狗似乎能猜透馬小健的心理，淡淡說道：“這華夏境內，能三招打敗你的，還大有人在，原本那些人都是閑雲野鶴，隱居深山，前不久你奪得環亞武術大賽冠軍，震動整個國術界，高層也借著這個契機，提出國術中興計劃，有些人便陸續出山了。”
“跟你說這些，主要是提醒你，人怕出名豬怕壯，你要小心。”陳二狗道。
“嗯，我明白。”
馬小健點點頭，望著這青山相連，綠水環繞的桃花村，笑著說道：“師父，我待在桃花村裏，日子過得安逸得很，不管外面風雲變幻，還是狂風暴雨，我都穩坐釣魚臺，哪也不去。”
陳二狗聽了，卻是搖頭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不久以後，恐怕你想穩，都穩不住咯。”
“你是國術中興的關鍵人物，不管你願不願意，最終都會站在風暴之中，究竟是順勢而上，還是急流勇退，就看你自己如何選擇了。”陳二狗道。
馬小健聽了這話，咬了咬唇，略作思索。
“你去忙你的事去，我在這附近溜達一圈，好幾年沒過來了，這桃花村變化挺大，風景倒還是跟以前一樣美。”陳二狗忽然道。
“我陪您一起吧，快到午飯點了，溜達一圈，正好去我家吃午飯。”馬小健提議道。
“你不是還得幫人插秧嘛，幹活去吧，我一個人落得清閑，不用陪著。”陳二狗笑著拒絕道。
“好吧……”
師父都這麽說了，馬小健也只能隨著他性子去了，陪他在田埂邊站了一會，便轉身下田，繼續開動插秧機，咕嚕咕嚕的運轉起來。
陳二狗站在田埂邊，雙眼瞇著，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他幾乎看不清馬小健的長相和輪廓，只朦朦朧朧的看見插秧機在田裏行進，馬小健坐在插秧機上，隨著機器的運作在田間兜轉。
很模糊，很普通的一幕，陳二狗卻看得眼圈發紅，老淚縱橫。
或許是怕被馬小健看見，他側過臉，不動聲色的擦了擦眼圈，而後低著頭，背著雙手，默默的往前走。
沿著田埂一路往前，便是清水河，陳二狗沿著清水河，走了很遠很遠，一直走到上游的某處，蹲下身子，望著正處於豐水期，水流湍急的清水河，腦子裏就像放電影一樣，不斷回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一幕……
……
“時間過得真快啊。”
陳二狗微微嘆息，回眸再往遠處馬小健所在的那片水田看去，看見那頭的人影晃動，臉上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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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馬小健看向不遠處那道熟悉的身影，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旋即便化作驚喜，從插秧機跳下來，一腳深一腳淺的從水田中央朝師父跑去。
“師父，您怎麽來了？”
馬小健來到師父跟前，雙手托住他的手腕，嬉皮笑臉的問道。
“不歡迎我啊？”陳二狗聽出他言語間的喜悅，卻故意反問一句。
“歡迎！當然歡迎啊。”馬小健笑著道：“您要是提前通知一聲，我非得跑村口迎接您不可。”
“哈哈，這是怪我不提前通知咯？
陳二狗也是笑笑：“你師父眼睛不好，卻也沒瞎，腿腳也還利索，心血來潮，就過來走動一下。”
“那敢情好，師父難得過來，這回可得在桃花村裏住上一段時間。”馬小健道。
“我這次過來，確實要住幾天。”陳二狗面帶微笑，揉了揉耳朵道：“最近可被秦老頭給念叨得耳朵快長老繭咯。”
“嗯？”馬小健略有些詫異，不過看一眼師父的臉色，心裏似乎猜到了什麽。
陳二狗伸手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淡淡一笑道：“老秦家的兩個孫女，全都被你弄到這桃花村裏來，這些天，秦老頭經常碎碎念，對你怨念頗深吶。”
“咳咳……”馬小健輕咳兩聲，踮起腳尖往遠處的家門口看了兩眼，小聲問道：“秦老爺子，他應該沒來吧？”
“沒來。”陳二狗搖搖頭，道：“你也不用太擔心，秦老頭的性子我最了解，一下子送出兩個寶貝孫女，他心裏舍不得，但他又對你非常看好，心裏鬧矛盾，才在我跟前念叨。過段時間想通了就好了。”
聽到師父這麽說，馬小健笑笑，不知道該怎麽搭話。
陳二狗便繼續說道：“我開導了好幾次，他自己心裏其實也有數，秦嵐和秦仙兒這對姐妹花這麽優秀，整個臨安城，除了我徒弟，也沒其他年輕人能配得上，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別家臭小子，還不如便宜你。”
“這……”馬小健瞪了瞪眼。
“這事吧，要是你沒結婚，或者你從兩姐妹中任選其一，秦老頭估計心裏樂開花，但是你都結婚了，還把人家兩姐妹一起弄到桃花村，這事辦得……”陳二狗停頓了一下，若有深意的笑道：“為師年輕時，也不如你啊。”
馬小健感覺師父這話很有內涵，低著頭，神色幽幽的說道：“師父，我錯了。”
“錯？”陳二狗搖搖頭，一臉肯定道：“你沒錯，人不風流枉少年。”
馬小健微微一楞。
陳二狗卻話鋒一轉：“對了，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去了趟滬城，跟陳國維老爺子動了手？”
“嗯，是的。”馬小健點點頭。
“結果如何？”陳二狗問道。
“難分勝負，算是平局吧。”馬小健猶豫了下，如實說道。
“平局？”陳二狗摸了下胡須，哈哈一笑道：“你想不想知道那老爺子的真實身份？”
“想啊。”馬小健點頭，聽師父這意思，這陳國維老先生除了是華夏國術第一人之外，好像還有旁人不知道的神秘身份似的。
“他是我同族的長輩，而且輩分很高，我得喊他一聲爺，年輕的時候，還特地跟他學了兩年的內功，天醫養氣法，就是他傳給我的。”
聞言，馬小健眼睛猛地一蹬：！！！！
“是不是很意外？”
陳二狗笑笑道：“你跟他老人家交手，他肯定是有所保留了，否則的話，以你現在的拳腳和內功修為，估計三招就敗了。”
馬小健撓撓頭，回想此前與陳老爺子交手的場景，感覺他應該是有所保留，但卻不像師父說得這麽誇張。
“不信是吧。”
陳二狗似乎能猜透馬小健的心理，淡淡說道：“這華夏境內，能三招打敗你的，還大有人在，原本那些人都是閑雲野鶴，隱居深山，前不久你奪得環亞武術大賽冠軍，震動整個國術界，高層也借著這個契機，提出國術中興計劃，有些人便陸續出山了。”
“跟你說這些，主要是提醒你，人怕出名豬怕壯，你要小心。”陳二狗道。
“嗯，我明白。”
馬小健點點頭，望著這青山相連，綠水環繞的桃花村，笑著說道：“師父，我待在桃花村裏，日子過得安逸得很，不管外面風雲變幻，還是狂風暴雨，我都穩坐釣魚臺，哪也不去。”
陳二狗聽了，卻是搖頭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不久以後，恐怕你想穩，都穩不住咯。”
“你是國術中興的關鍵人物，不管你願不願意，最終都會站在風暴之中，究竟是順勢而上，還是急流勇退，就看你自己如何選擇了。”陳二狗道。
馬小健聽了這話，咬了咬唇，略作思索。
“你去忙你的事去，我在這附近溜達一圈，好幾年沒過來了，這桃花村變化挺大，風景倒還是跟以前一樣美。”陳二狗忽然道。
“我陪您一起吧，快到午飯點了，溜達一圈，正好去我家吃午飯。”馬小健提議道。
“你不是還得幫人插秧嘛，幹活去吧，我一個人落得清閑，不用陪著。”陳二狗笑著拒絕道。
“好吧……”
師父都這麽說了，馬小健也只能隨著他性子去了，陪他在田埂邊站了一會，便轉身下田，繼續開動插秧機，咕嚕咕嚕的運轉起來。
陳二狗站在田埂邊，雙眼瞇著，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他幾乎看不清馬小健的長相和輪廓，只朦朦朧朧的看見插秧機在田裏行進，馬小健坐在插秧機上，隨著機器的運作在田間兜轉。
很模糊，很普通的一幕，陳二狗卻看得眼圈發紅，老淚縱橫。
或許是怕被馬小健看見，他側過臉，不動聲色的擦了擦眼圈，而後低著頭，背著雙手，默默的往前走。
沿著田埂一路往前，便是清水河，陳二狗沿著清水河，走了很遠很遠，一直走到上游的某處，蹲下身子，望著正處於豐水期，水流湍急的清水河，腦子裏就像放電影一樣，不斷回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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