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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間唇上一涼,像是有一條小蛇爬到了唇上的感覺一樣,冰冰涼涼酥酥癢癢的。

她下意識的動手去拍這條小蛇,非但沒有拍走它,反而讓它動的更厲害了。

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酥癢癢的感覺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無奈的坐了起來,“唔,別鬧了”。

洛飛雪見她醒了這才將放在她唇上的手指拿了下來,放到了鼻端輕輕地嗅了起來,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羽傾不禁將蓋在了身上的被子緊緊地攥住了,有些驚恐的看著洛飛雪,張了張嘴實在是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麽好。

她今天是怎麽了,怎麽會那麽的奇怪,現在她可不會再以為她這是婚前綜合癥的問題了。

她的身子向前傾了一下,單手支在了羽傾的身側,另一只手輕輕地在她的唇上隨意的劃了幾下,“你難道沒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嗎”?

她連忙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一副柔弱的小白兔樣子看著她。

“嗯”?洛飛雪擡起了手在下巴上摩挲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旋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你沒有事麽跟我說的了”。

銀光一現,那個人那裏是什麽洛飛雪,白衣清幽分明就是她的師父白子墨。

這種人物間的轉換對於羽傾來說,簡直是太震撼了,嘴唇微微有些顫抖試探性的喊了他一聲,“師…師父”。

她真的不敢相信他那個高高在上的師父竟然會使用變身術來騙她,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

“還記得為師跟你說過什麽嗎”?

同樣的笑容,同樣的人物,只不過是場景不一樣了,卻沒有想到帶給自己的感覺竟然也不一樣了。

以前的溫暖歡樂,現如今的冰冷嚴肅,一切變換的太快了,快到了她根本就還沒有來得及適應。

看到她對自己有些恐懼,他的心裏說不出難受,好像有一口氣被緊緊地堵在了心裏,無論如何也呼不出來。

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換上了一貫溫潤的笑容,輕輕地揉了揉揉她的頭,盡量把聲調調的溫和些,“小傾不要怪為師這樣做,為師這樣做也是為你們好,你們在一起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他是你的師叔,你們不能違背倫理道德”。

“我…我雪兒姐姐去哪了”?,小臉憋得通紅,思前想後了半天說了那一句最沒營養的話。

白子墨身體一僵,臉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還以為她會跟自己好好地解釋一下這個問題了。

合著鬧了半天最後竟然是提了個無關緊要的人給他。

“死不了”,白子墨沒好氣的堵了她一句,閉上了眼睛,不再去搭理她了。

自己大晚上辛辛苦苦的來看她,她可倒好凈給自己提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到底把不把自己這個師父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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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墨生氣啦!卡卡!O(∩_∩)O

吵架

更新時間2013-7-31 19:46:21 字數:2315

越想越生氣,最後索性將身子轉了過去,只留給了她一個後背。

羽傾風中淩亂了,自己這個師父最近是怎麽回事啊!動不動就愛發脾氣,自己好像也沒有惹他啊!

她撓了撓頭嬉皮笑臉的湊到了他的跟前,“師父,別生氣了”。

手不安分的晃動了一下他的胳膊,小腦袋極其的委屈的在他的身上蹭了幾下。

白子墨的心神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的動作給打亂了。

身體的某一處也隨之起了反應,該死的她這是在玩火,她究竟知不知道,他不由得在心裏咒罵了一句。

看來以後自己不能再跟她同塌而眠了,否則自己師父這個的形象早晚會毀於一旦。

白子墨無奈的回過了身,嘆了一口氣,“罷了,為師不生氣了”,他步伐略有些不穩的下了床。

“師父你別不要我了,我知錯了,我以後會離他遠一些的,你別走師父”。

她想也沒也想的跟著他下了床,緊緊地從後面抱住了他,雙手牢牢的鎖在一起,生怕他會掙脫出去。

白子墨的擰了擰眉,她是不是也這樣抱著過玄月的,她到底懂不懂男女有別啊!

深吸了口氣,毫不猶豫的掰開了緊緊纏在腰上的小手,轉過身表情嚴詞厲色的看著她。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麽嗎”?

難道她們蛇類對所有的男子都是這樣投懷送抱的嗎?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點了起來。

手不受控制的把她推了出去,她一下子被摔倒了桌邊,嘩啦一聲,桌上的瓷杯茶壺全被她撞到了地上去。

“師父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晶瑩剔透的水珠在眼裏含著,那樣子像極了一只隨時會被主人丟掉的小狗。

白子墨輕嘆了口氣,強壓下心中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你已經長大了,不能再和其他的男人這樣拉拉扯扯的”。

自從碧瑤死後,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生那麽大的氣,其中各種的緣由他怎麽會不知道,不過就算是知道又能怎樣。

嘲諷的笑容,嘲了自己的心,同時也刺了她的眼睛。

自己究竟是什麽地方做錯了,竟會讓師父開始討厭自己了,一定是因為答應過師父的事情我沒有做到,一定是這樣。

她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咬著牙齒費力的從桌子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他的跟前。

她不敢靠的他太近,她不想要惹他生氣。

“師父小傾錯了,小傾以後絕對不會再不聽你的話了,師父你不要丟下小傾”。

有些嗚咽的腔調讓他的心不禁一顫。

自己這麽做究竟是對還是不對,他不由得有些懷疑自己的做法了。

但這是對三個人來說最好的解決方法了,他一定沒有做錯。

“為師不會不要你的”,白子墨靠近了她,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掌將手上的傷口迅速的愈合了。

到底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為了挽留下自己,竟然全然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口。

或許自己在她的心裏還是有一定的分量。

擡起了她的小腦袋,一臉正經的看著她。

“小傾記住了以後不可以隨意的抱任何男子,同樣也不可以讓他們抱你,更不可以讓他們親你,記住了嗎”?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嚴肅。

“你也不行嗎”?心直口快沒經過大腦思考就把這句話給拋了出來。

白子墨淡笑著拍了拍她的頭,“為師也不行,你已經長大了”。

自己也很想像以前一樣,摟著她逗著她玩,可是她已經是一個身體各方面發育成熟的少女了。

於情於理於教條倫理,自己也該適時地和她保持一定得距離了。

見他表情堅決,她不由得計上心來,烏黑光亮的眼珠滴溜兒一轉,一個好辦法躍然而出。

“我不要長大,師父討厭我了”,小手揉著眼睛,哭聲挺大的就是不見流一滴眼淚,指尖不時地錯出一條縫,看著他的表情。

淺淡的笑意,雙臂環肩,興致勃勃的等著她接下來的表演。

這個孩子每次遇到了問題或者不開心了就會用撒嬌這招,她還真當自己看不出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為了自己偉大的計劃,豁出去了,低頭看了一眼有些紅腫的膝蓋,倒吸了一口氣。

使盡全身的力氣,朝著那裏擊打了下去,“啊”!慘叫聲混著淚水一股腦的全湧了出來。

“怎麽了”?清冷的聲音裏破天荒的帶上了一絲恐慌。

羽傾咧了咧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早知道這麽疼的話,自己剛才就不會使這麽大的勁兒了。

一陣陣隱忍下來的喘息聲毫無遺漏地飄送到了他的耳邊。

俊眉擰了擰,毫不猶豫抱起來了她,輕輕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師父你別走,小傾的腿很疼”,手臂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先入為主將他的後路給堵死了。

現在才知道疼,剛才剛什麽去了。

不過這個小家夥為了把自己留下來,還真是無奇不用,竟然舍得對自己下這麽重的手。

白子墨哭笑不得看著在自己懷裏哭的天花爛墜的人兒,伸出手輕輕地為她拍了拍後背,“好,好為師不走,在這裏陪著你”。

罷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應該不會讓他做出什麽逾矩的事情。

在萬花溪的這些個個日日夜夜兩個人同榻而眠不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嗎。

算了再陪她一晚吧。

就這樣某個素以冷靜謹守教條而著稱的師父,再一次和他的小徒弟同塌而眠了。

沈寂了好久,白子墨忍不住的開了口,“小傾你愛玄月嗎”?

“愛呀!但是我更愛師父”,說著她抱住了他的胳膊鉆到了他的懷裏。

躺在了一起反正也幹不了別的事情,閑來聊聊天天也不錯,“你為什麽會讓他吻你”?

狀似無意,實則含有了不同一般的意味。

“嗯,以前跟我在一起玩的姐姐告訴過我,這是愛一個人的表現也是表示友好的動作,我跟玄月是好朋友,當然不能拒絕他啦”。

她就這樣高高興興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絲毫沒有理會某人的臉越辯越黑。

原來是這樣,究竟是那個人教給她這些個莫名其妙的東西。

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否則絕對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的。

自己純潔的像張白紙的小徒弟為免也太笨點兒了吧,看來有時間自己一定要給她普及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了。

日漸高升,書香之氣正濃,美則美可是這裏好像不是她和羽傾居住的“墨竹閣”。

剛剛睜開了惺忪睡眼的洛飛雪,迷迷糊糊的看著這裏,“唔,這是哪裏啊”?

“宇,這是哪裏啊”?洛飛雪拍了拍身側睡的正香的某個人。

“怎麽了雪兒”?顯然他還沒有從剛才的美夢中醒了過來。

沒轍,誰讓他是“三從四德”的好男人呢。

老婆的命令要服從,再困也得起了。

不睜眼還好睜開了眼可是下了他一大跳這不是“竹馨閣”嗎!

出嫁

更新時間2013-8-1 9:01:28 字數:2007

卿綸宇不可置信地盯著整間屋子看了半天,難道說是自己的眼花了嗎?

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眼睛一下子清明了很多,可是所看到的東西絲毫沒有變化。

紅色帷幔,朱紅色的梳妝臺,這裏分明就是他和洛飛雪婚房。

想那幾天為了籌辦婚事,他可是一天好幾趟的跑來這裏,就算是那裏不認識,這裏他也不會不認識的。

卿綸宇輕輕地錘了錘自己的頭,眼睛和眉毛皺在了一起,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天他和洛飛雪賞月,然後羽傾來了再待會峰主來了,送走峰主之後他們好像就不明不白的來到了這裏。

手指使勁的按了按太陽穴,自己怎麽感覺好像缺失了一塊記憶似的,無論怎想也想不起來。

“宇,你怎麽了”?洛飛雪緊張的看著頭冒大汗的卿綸宇。

卿綸宇輕輕地擺了擺手,露出有些蒼白的笑容,“雪兒,我先送你回去吧”。

今日是他們的大喜之日,他可不想找些什麽別扭,這件事情他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讓自己的女人跟著操心。

擡頭看了看窗外的太陽已經升至當空,快午時了,不能再耽誤了,否則就要錯過晚上的吉時了。

綠光一罩,兩個人雙雙消失在了“竹馨閣”。

唔,睡得好飽啊!師父這個人形抱枕抱著還真是暖和有舒服。

纏在他腰上的小手不由得又收緊了幾分,小小的心臟隨之砰砰有力的敲打了起來。

小臉莫名的紅了幾分,微微灼熱感覺一點點地蔓延了開來。

一種怪怪的感覺在心田裏面一點點地流轉了起來。

“還沒看夠,嗯”?

一聲性感充滿誘惑的聲音從他的喉間發了出來。

尤其是最後的尾音,像根小羽毛似的,輕輕地劃過了她的心間。

癢癢的令她不由得低下頭,把腦袋埋到了枕頭裏,不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囧樣。

人品爆發了,白子墨沒有繼續拿她開玩笑,輕輕地拍了她一下,轉身下了床,“好了,該起床了”。

算算時間他們兩個也該回來,自己不能再呆在這裏了,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她的名聲他不能夠不顧及。

“為師有點兒事要去辦,你就先在這裏呆著”,話音剛落地飄逸的白影便在屋子裏消失不見了。

不得不說白子墨的時間掐的這個好啊!他前腳剛離開,洛飛雪二人後腳就到了。

雖然睡到了了日曬三竿,可是臉上卻是倦容百出,這不剛使用了空間移動術的卿綸宇正抱著一根大柱子呼呼大睡了起來。

相比較之下洛飛雪還算休息的比較好的了,不過也只是比較之下,她眼睛上大大的黑眼圈宣示了她昨天也沒有睡好。

再反觀羽傾那睡的叫一個精神飽滿啊!

“你們昨天去哪了啊”?羽傾抱著被子坐了起來,一臉好奇的看著有些灰頭土臉的兩個人。

洛飛雪糾結的看了一眼卿綸宇,咬了咬嘴唇,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正糾結著了,一道略有些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洛小姐對不住了,剛才沒有找到地方,您多擔待一下,咱們現在開始上妝吧”。

這樣一個沙啞的聲音,聽在洛飛雪的耳中簡直像天籟一樣。

心裏面不由得舒了口氣,幸好給自己上妝容的婆婆來了,否則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給她說這個問題。

輕輕地點了下頭,“有勞婆婆了”,隨著那個管化妝的婆子,走到了梳妝臺坐了下來。

翠竹峰雖然是隱於塵世藏於神界的那麽一個地方,但有些地方還是免不了俗的。

大到峰主小到打理日常瑣事的丫鬟仆人,等級制度排列也是相當嚴格的。

只有修行到了一定的程度的仙人才會有屬於自己的丫鬟仆人和自己的宅院。

像洛飛雪和羽傾這樣剛剛開始修煉且什麽品階也沒有的仙人,自然是不會有屬於自己的丫鬟了。

平時的一些瑣碎小事就只能親力親為了,但是出嫁這件事情可是馬虎不得的。

卿綸宇為了能讓她有一個完整的婚禮,前天晚上化身去了人界,為她請來了一個專門為新娘子上妝的婆子。

畫眉點唇,淡淡的胭脂抹在光潔的兩腮上,粉裏透紅,與她平時素雅的樣子大有不同。

成熟中透著一絲嫵媚,羽傾呆呆的看著她,就好像不認識她一樣,眼睛一下也沒有從她的身上錯開。

原來新娘子是這樣美的,看她臉上的表情一定很幸福吧!

打心眼兒裏替自己的這個師姐感到開心,她的愛情終於開花結果了。

婆婆粗糙的手將洛飛雪柔順的頭發打理開了,拿著檀香木梳一下有一下的梳理了起來,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著。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有頭有尾,富富貴貴”。

羽傾默默地將她的話記到了心裏,臉上不知不覺的露出笑容。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幾近傍晚了,給洛飛雪整理完妝容的婆婆不知從那裏變出了一個蘋果塞到了她的手裏。

“平平安安白頭偕老”,真誠的祝福沒有摻一點假,褶皺的臉笑的像朵菊花一樣的燦爛。

一陣宛轉悠揚的笛聲飄飄揚揚的飄進了屋中,一襲紅袍的卿綸宇滿是柔情的走了進來。

羽傾奇怪的瞟了他一眼,呵,自己竟然都沒有註意到他什麽時候離開的,淡青色的長袍也給換掉了。

看慣了他穿那樣的衣服,今日再看到他穿一身大紅,也是別有一番風姿的。

“吉時已到,請新娘上轎”,高亢有力的聲音伴著滴滴噠噠的嗩吶聲一起響了起來。

卿綸宇滿是喜色的走到了洛飛雪的身旁,朝她伸出了手,“雪兒,我抱你上轎”。

輕輕點了下頭,人面桃花相映紅,面勝桃花三分嬌。

羽傾緊隨在他們的身後一起走了出去。

辣子門事件

更新時間2013-8-1 19:56:36 字數:2038

紅鸞花轎,金光燦燦地七彩鳳凰栩栩如生的在轎簾上游動,不真實的好像隨時都會飛走。

幾個相貌不俗的“轎夫”和“吹奏手”看到抱著嬌妻一路春風迎面走出來的卿綸宇,忍不住的想要打趣他幾句。

一個相貌俊秀書生模樣的人,咂了咂唇搖頭晃腦的看著他,“你這不會是打算跟新娘子一塊上轎吧”。

“那就得另算錢了”,另一個相貌俊雅的男子一本正經的接下了話茬兒,細長的眼眸中精光散射其外。

“汆子,那得另加多少錢”?嘴角一斜,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卿綸宇。

那個叫汆子的人,不急不緩的身後掏出了一把金葉雕身的墨色大算盤。

纖長的手指,飛速的在上面撥動著,一看就知道絕對經常使用算盤,動作極其的熟練。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打好了,擡手向空中一拋,單手接住將算盤緊緊地固定在胸前。

向眾人擺了一個自以為很拉風的姿勢。

“嘎嘎”,一群黑烏鴉從他的腦頂飛過,險些從空中掉下來。

看起來是被雷的不輕。

“另加五萬兩”,說著他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算盤。

那意思,你可看清了,我可沒騙你明碼標價都在這兒擺著了。

被他這麽獅子大開口的一要,卿綸宇再也淡定不了,“你是多久沒見著錢了,搶劫啊”!

“你也可以不付,哥幾個咱們撤,到大殿等著他們去”,說著做了一個撤的手勢。

別說他們配合的都還挺好的,一塊兒齊齊的放了手,一塊瀟灑利落的轉過了身。

卿綸宇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幾個好兄弟,他們來真的啊!

誰讓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五萬兩就五萬兩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幾個秋後再算賬。

“我又沒說不給,趕緊給我過來”,原先一張春風滿面的俊臉,現在是堪比苦瓜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五萬兩銀子這幾個大神也能過來擡轎子。

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熱鬧的到了“惜緣堂”。

金光燦燦的三個大字在匾額上龍飛鳳舞的閃爍著,好不耀眼。

佳偶天成結良緣,連理為枝伴一生。

旁邊的這一副對聯勾起了羽傾濃重的興趣,不禁伸出手撫摸了一下。

不是寫上去的,也不是刻上去,而是用法術弄上去的,看筆體應該是個男子所弄。

“小傾兒,趕緊進去吧,晚了可就沒吃的了”,白玉繪扇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肩頭。

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腦子裏面剛閃過的一個畫面,還沒有看清楚就被他給敲沒了,她有些生氣的朝他辦了鬼臉,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這個丫頭啊!玄月輕輕地折上了手裏的折扇,輕輕地敲打著手心,隨在她的後面也走了進去。

雖然沒有外界的人來參與但是整個翠竹峰上的人全湊齊了,還算是熱鬧。

由於卿綸宇和洛飛雪二人全是孤兒,無父無母,所以這最後一拜的拜高堂就改為了拜師尊了。

“小傾兒,羨慕他們嗎”?擡起手中的白玉盞將裏面的梨花釀一飲而盡。

一直偏愛紫衣的他,不知是怎麽的了,今日破天荒的換上了一身素白的衣衫。

往日裏的妖媚少了幾分,平添了幾分出塵的味道。

這個人無論是穿什麽都是特別的引人註目,羽傾在心裏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嗯,想什麽了”?擡手就是一扇子。

竟然在他的面前還會走神,自己的魅力難道是真的不行了嗎?

小嘴微微撅了起來,略有些惆悵道,“她嫁人了以後那裏就只有我一個人住了”。

相處了那麽久,冷不丁的不跟自己在一起,還真是別扭的很。

她低下頭玩著手指,不禁小聲嘀咕了那麽一句,“究竟是那個混蛋撮合的他們”。

玄月聽到了她說的這句話,握住杯子的手不由得一顫,杯子裏的酒險些灑了出來。

好啊!竟然敢罵自己是混蛋,自己要是不懲罰一下她,豈不是對不起“混蛋”這兩個字。

“那個混蛋惹到了我們的小傾兒了,來吃點菜消消氣”,說著拿起了一副象牙筷給她夾了一箸菜。

還在生悶氣的羽傾絲毫沒有去看放在她盤子裏的是什麽菜,隨手抄起筷子一口夾到了嘴裏。

粉嫩嫩的小臉迅速變成了火紅色,比今天新郎和新娘的喜服顏色還要紅火。

玄月嗔怒的看了她一眼,“你怎麽也不看清了,就把那麽大的辣椒直接給吃下去了,和杯酒壓壓吧”。

竊笑著把手中的杯子遞了過去。

一大杯的酒加上一大口的辣子結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玄月將她按住了,真不懷疑她會把房蓋兒給挑了。

懲罰歸懲罰的但是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前出醜。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說的就是玄月這種人,閃著紫光的手心迅速的覆在了她的唇上。

絲絲涼氣的透入,嘴裏面的灼燒感很快就退卻了下去。

我得意的笑啊!側著頭翹著二郎腿,痞痞的笑容掛在嘴上,一副完全不關我事的樣子坐在那裏。

手指時不時地在桌子上敲打幾下,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很好很愉悅。

第一次被他捉弄跟辣子有關,第二次被他捉弄還是跟辣子有關,自己這輩子辣子結下了不解之緣了。

越看盤子裏僅剩的幾個辣子,她心裏的氣兒就越不打一處來,拿著手裏的筷子就在辣子的身上亂紮了起來,一邊紮一邊還念念有詞的念叨著,“臭玄月,壞玄月,討厭人的玄月”。

聲音雖小但是足以讓他聽得到,好看的眉角向上抽了幾下,這個孩子合著是拿辣子當他了。

幼不幼稚啊!玄月趕忙別開了頭不忍再去看那些替他受罰的辣子們了。

辣子在她的絕世紮功之下,不得不繳械投降了,化成了一盤的辣椒醬,血紅的眼淚說明了它們剛才是受到了什麽樣非人的待遇了。

呼,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心情稍微緩合了一點兒。

她扭過去頭,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哼!羽傾報仇一天不晚,玄月你等著的啊!

重頭戲

更新時間2013-8-2 9:01:11 字數:2066

一縷縷寒光射到了他的身上,一種毛毛的感覺油然而生,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轉過了頭仍是一副痞痞的樣子看著她。

輸人不輸勢,他就不信了憑借他的聰明才智還鬥不過她了。

“小傾兒,這裏這麽多的人,你一直盯著人家看,人家可是會不好意思的”,說著用手遮住了半張臉,好像他真的是多不好意思塞的。

羽傾拍了拍胸口強忍住了要吐出來的沖動,趕緊把頭別向了一邊,她真怕一會兒會忍不住的吐出來。

那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這時一道高亢的聲音在整個“惜緣堂”響了起來,“送入洞房”,喜慶熱鬧的氣氛在這裏久久環繞不息。

喜房內的龍鳳雙燭上的小火苗隨風輕輕擺動了起來,靜靜對坐人影也隨之在墻上晃動了起來。

卿綸宇拿起掛著紅花的秤桿兒,輕輕地挑起了洛飛雪頭上的紅蓋頭。

雖然今天把她接上花轎的時候已經見過化完妝的她,可是現在再看還是免不了驚艷了一把。

“雪兒,我們喝交杯酒吧”,卿綸宇笑著將手中的酒杯遞到了她的手上。

合巹酒,合歡酒,手臂交織在了一起,兩個人的一生也就被這樣的連在了一起。

“玄月你向那邊挪挪,我什麽都看不見了”,說著羽傾用小身子頂了頂他。

男女力量本就懸殊,更何況她旁邊還是一個修行千年的神仙,結果可想而知,絲毫也沒能撼動他半分。

“小師妹別吵了馬上就要進入重頭戲了”,汆子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嘴。

“什麽重頭戲啊,讓我看看”?說著羽傾好奇的蜷住了身子往裏面鉆了過去。

讓你們欺負人家個矮,我縮成了一個團兒就不信還看不到。

嗯位置還不錯,嘻嘻,羽傾滿意的笑了,半蹲在地上,眼睛朝著窗戶裏瞄了過去。

眉毛不禁皺了皺,什麽重頭戲啊!自己怎麽什麽也沒有看到啊!

她隨手拍了拍蹲在自己身邊汆子的肩膀,一臉不解的看著他,“汆子師兄,什麽重頭戲啊”?

汆子扭過頭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臉不好意思的紅了一下,小聲的跟她說,“小師妹想不到你也好這口兒啊”!

眼神裏說不出的猥瑣。

聽了他的話,再看了一眼他臉上的表情,玄月立刻就明白了他們說的“重頭戲”是什麽了。

臉上表情僵在了一起,毫不猶豫的沖到裏面想把某個還不明所以的小家夥給扥了出來。

可是貌似有人比他的動作還快,銀光一閃外面蹲著看熱鬧的人全被定在了那裏,除了玄月。

當然還包括已經被帶走了的羽傾。

玄月啞然的望向半空,笑容有了些頹廢,原來動了情的還不止自己一個,幸還是不幸,他也說不清楚。

同樣的燭火燃燒,同樣的一男跟一女,不過氣氛好像有些不大對。

“剛才你都看見什麽了”?白子墨緊抿著薄唇,食指一下接一下的在書桌上敲打著。

自己才離開那麽一會她竟然就趴到人家婚房外面偷聽墻角去了,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個做師父的臉還往哪裏放。

這些還都不打緊,她剛才差點兒看見……

想到這裏他的氣就不到一出來。

羽傾睜著清澈分明地大眼,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看見他們脫衣服了而已啊”!

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她說的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個問題。

白子墨強壓下心裏怒氣,一字一頓的說道,“為什麽看”?

“其實我沒想看他們脫衣服的,不小心瞟到而已”。

她是有點兒二,但是看到白子墨有些泛青的臉色,她還是能猜到他現在的心情不好。

“哦,那你想看什麽”?話裏有話,言外之意不就是想看別的嗎。

白子墨心情稍微緩和了些許,同時也好奇了起來,她的小徒弟究竟打算看些什麽。

他倒是真的想不出來,趴在外面除了偷看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之外,還能有什麽可以看的。

見他的心情好點兒了,她大著膽子滿是笑意的湊到了他的面前,“汆子師兄說了,屋裏馬上就要上演重頭戲了,我在等著看重頭戲了”。

“重頭戲”,白子墨咬牙切齒的念出了那幾個字。

自己將他們幾個人定在了婚房的門口,果然是一個英明的決斷。

他們的膽子還真是大了,竟然敢拐帶著自己純潔小徒弟去看那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今天在門外凍他們一宿真是便宜他們了。

羽傾沖白子墨扁了扁嘴,“唉!真是可惜,一場重頭戲沒有看成”語氣裏無不是惋惜遺憾的味道。

“哦,你很想看”?

似笑非笑,語氣中難辨他現在的心情。

“其實也不是多想看了,呵呵”。

看著他這樣,她不由得打了個顫。

根據她和他相處了那麽長時間所摸出來的規律來看,這個時候最好還是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回答他比較好。

白子墨滿意的點了下頭,走到她的旁邊揉了揉她的頭,“嗯,以後別再跟他們這些人在一起瞎摻和了”。

這孩子終於學聰明了,知道了在不確定的時候說些什麽樣的話對自己有利。

可是很不幸她這次估計錯了情況,無論她說什麽答案自己這次都不會去懲罰的。

算了等著孩子再長大些在與她講一下男女之間的事情吧。

本心裏他也不想要讓她那麽快就懂哪方面的事情。

她連忙使勁兒的點了點頭,“嗯,知道了”,一副我是乖寶寶的樣子看著他。

淡笑著揉搓了幾下她的頭發,挑眉深思的對著遠處的某個方向,唇邊翹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幾名弟子自己就先暫時放過他們,反正明天早晨也會有人替自己教訓他們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卿綸宇今天早早的就起來,倚在床上半摟著嬌妻咧開大笑的嘴就一直沒合攏過。

洛飛雪睜開了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一開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想了半天,說了一句最沒意義的廢話,“你醒了”?

“是啊!你也醒了”,卿綸宇傻呵呵點了點頭。

然後就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兩個人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各自整理了起來。

脫胎換骨

更新時間2013-8-2 19:50:25 字數:2036

清晨起來的空氣永遠都是最清新的,洛飛雪起身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門打開換一些新鮮空氣進屋。

吱的一聲門被打開了,與此同時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也響了起來。

“嗷,砸死老子了”。

“你挪挪那麽重的身子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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