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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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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能

鳴人一時楞了,道:“阿飛,他怎麽會在這裏?”

九尾的回答溢滿了惡意,“因為他活該!”

鳴人撇撇嘴,道:“問你這個問題的我,才是活該。”

宇智波一族果然和老狐貍不對盤。

“他可是宇智波一族的,血跡界限又那麽特殊,是不會出什麽大問題的,你擔心什麽?你應該擔心的是,他是直接殺了你,還是救了你之後再殺呢?唉....真是個困難的抉擇啊。”

“你給我閉嘴!臭狐貍!阿飛無緣無故的殺我幹什麽!”

九尾突地安靜了,鳴人感到不安,一陣笑聲回蕩在鳴人的腦海裏,“我都忘了告訴你了,那個叫阿飛的宇智波,是曉哦。”

鳴人極快的反駁道:“你騙誰啊!”

九尾哼了一聲,道:“你信任誰,和我沒關系,我也不想管。阿飛的事情,你再仔細想想好了,我可不會拿自己開玩笑。”

鳴人道:“那真是對不起啊,我一點都沒發現阿飛是曉的跡象。”

九尾怒其不爭道:“說你白癡,你還不承認。你可以親自去問他,保證比我告訴你的真相更勁爆。”

鳴人道:“要真是你說的這樣,白癡才會把真相說出來好不好,阿飛有那麽笨嗎?”

九尾磨牙,道:“他跟曉脫不了關系,尾獸除我之外還有幾個不在曉的手裏?你給我認真點!”

“是曉又怎麽樣,阿飛又沒害過我,我也沒聽到綱手奶奶說阿飛是叛忍啊,沒準是你誤會了。”

“你個白癡,你以為曉那麽好進去啊,就算是寫輪眼的後裔,要求也是很高的。阿飛一直掩藏外貌,木葉的人,除了你,誰知道他本來長什麽樣自子嗎?!不對,你看到他的也不算是他的真實樣貌。”

鳴人一邊找阿飛,一邊聽著九尾在腦海裏啰嗦,除了一開始回過幾句話,註意力完全不在上面。已經找了一天多了,再找不到阿飛,按九尾說的辦法離開這裏,不說被這些東西吞噬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餓死。

小心翼翼的避開周圍的魍魎,鳴人四處張望,低下身子,伏在草叢後面。前方不知發生了什麽,一大團的魍魎聚集在一起。鳴人思考著要不要離開這裏,以防引起那些魍魎的註意。

不經意的一眼,鳴人楞住了。

九尾問道:“小鬼,看見什麽了,一副衰樣。”

鳴人道:“老狐貍,你說過魍魎之地的負面情緒會影響到正常人類吧。”

九尾道:“是啊,這裏本來就是由負面情緒產生的,當然會影響了。不過,你可以放心,你身上有魍魎之印,會暫時幫你擋著的。”

“那麽,我眼前的是阿飛吧?”

九尾瞬間回神,仔細的透過鳴人的視角看著魍魎圍著的中心,明顯是一個身穿黑衣的青年。黑衣青年雙目赤紅,臉色猙獰,配上臉上的傷痕,簡直是一副惡鬼圖。

九尾一時傻了,腦子裏就那麽一句話——果真是個倒黴蛋。

這時,剛才還和魍魎纏鬥的阿飛突然暈了過去。

鳴人被眼前的境況驚到了,也沒多想,上前雙手揪起壓在阿飛身上的魍魎,魍魎被鳴人扳的朝一旁歪去,其餘的魍魎睜著黑洞似的眼睛,傻楞楞的看著鳴人。

魍魎的目光讓鳴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鳴人趕緊拉著暈倒的阿飛,撒丫子隨便朝個地方跑了。

原本集中在阿飛身邊的魍魎,慢慢的在原地散去,晃蕩著身子。

鳴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看四周沒魍魎就立馬睡倒在地,阿飛也被放在草叢上。鳴人深喘了幾口氣,歇了會才坐起身子,推推阿飛,阿飛沒有任何反應。

阿飛體溫正常,呼吸也正常。鳴人一時犯難,他不是醫療忍者,根本看不出來阿飛是個什麽狀況。

“九尾,你知道阿飛是個什麽狀況嗎?”

“還不是被魍魎影響了。”

“有解決的辦法嗎?”

九尾沒出聲。得不到答案的鳴人只能守著阿飛,仔細的觀察這阿飛的一舉一動。

阿飛似乎在做噩夢,皺著眉,唇色蒼白,嘟囔著什麽,垂在身側的雙手,不時的抽動著。

鳴人好奇的低下頭,想聽清阿飛在說些什麽,好解開阿飛的噩夢。

耳朵離阿飛的嘴唇越來越近,鳴人側著身子下伏。

赤色的眼睛突的睜開,萬花筒寫輪眼轉動,面前的鳴人自然沒有看見,昏迷已久的人,突然醒了。

“啊!”

鳴人慘叫一聲,他本來在到達這個世界之前,就被奪走了大部分的查克拉。如今,又餓了一天,帶著阿飛跑了快一個時辰,無論是體力還是反應速度都下降了。

阿飛掐著鳴人的脖子,坐在鳴人的腰上,一手箍住鳴人試圖反擊的雙手,將其按倒在地。

“阿飛,你...在........幹.....什麽!”

阿飛死死的掐著鳴人的脖子,眼中充滿了怨恨。

鳴人的眼睛因為窒息,開始分泌淚水,嘴張的很大,卻呼吸不到一絲新鮮空氣。蔚藍色的雙眼漸漸失神,雙手掙紮的力度也小了下來。

就在鳴人以為自己要被阿飛活活掐死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先前大幅度的動作,一個小袋子從阿飛身上掉了下來,直直的砸在鳴人的護額上,發出一聲脆響,然後滑落掉地。

阿飛的視線被吸引,手上的力度也慢慢變小。

米白色的海螺在這個黑色的世界格外顯眼,尾稍上的紅色細繩有些陳舊。

鳴人想了起來,這個海螺不就是他當時送給阿飛當做臨別禮物的嗎?

阿飛從海螺的視線上回到了剛才想殺死的鳴人身上。蔚藍色的眼睛倒映著萬花筒的圖案。血色漸漸褪去,眼睛恢覆成了黑色。

阿飛凝視鳴人,雖然手從鳴人的脖子和雙手上松開,但仍坐在鳴人的腰上。

鳴人試圖去拿那個海螺,阿飛沒什麽動靜,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鳴人將海螺放進了小袋子裏,放在阿飛的手心裏道:“這是你的東西。你可以先下來嗎?我快被你壓死了。”

阿飛看著手心的小袋子,又看了看在他身下被壓得直喘氣的鳴人,默默的收好海螺,打開膝蓋上的忍具包,拿出一條繩子。

鳴人秉持著九尾的忠告——不要惹怒阿飛,你現在的武力值太低了。

阿飛手上拿著繩子,視線在鳴人上半身游移,確定了一個自己的目標。左手僵硬的擡起鳴人的腦袋,在鳴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下,用右手將繩子在鳴人脖子上繞了幾圈,還打了個死結。

鳴人低著頭,嘴裏吐糟著阿飛。盡量讓自己忽略這條罪大惡極的繩子。要是在往常,他寧死不屈。

可剛剛九尾的話,完全打消了他的念頭。

九尾的意思大致是,不順著阿飛的意,阿飛暴走,然後得到一個雙雙死在這裏的結局吧。

隨後,阿飛從鳴人身上起了。試了試手上的繩子,可苦了鳴人。鳴人被繩子拉的岔氣,幹脆自己撐起雙手坐了起來。

鳴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坐著,阿飛滿意的看著手中的繩子,將繩子的另一頭纏在自己的手腕上。

阿飛似乎是累了,打了個哈欠,和鳴人一樣,坐在地上。

想起手中的繩子,阿飛用繩子拉過鳴人,抱了個滿懷。更不顧鳴人的反對,兩手從鳴人的腋下穿過,頭墊在鳴人的脖子上,睡著了。

鳴人氣的臉都綠了,覺得這一切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九尾的話涼涼的灑在鳴人身上,“阿飛要是出了什麽事,別怪我事先沒提醒過你。”

認命的坐在阿飛的雙腿間,被阿飛抱小孩似的,摟在懷裏。而鳴人所不知道的是,在阿飛醒過來之後,他會越來越‘逆來順受’。

鳴人是被冷醒的,醒來後看到的是一團黑色。仔細一看,原來是阿飛的頭發。他的姿勢不是原本的被抱著,而是被放平在草地上。

懶的再去慪氣,也就隨著阿飛一起睡了。可他醒來後,就發現這樣的行為完全是個錯誤。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在阿飛睡熟之後,立馬保持安全的距離。

鳴人想著,忽然感到脖間一陣滑膩,有什麽溫熱的東西滑過。

整個身體僵住了,那人還伏在鳴人的脖間舔舐。似乎覺得鳴人的外套礙事,早已被丟在了一旁。順著脖間舔食,在鳴人反應前,已經舔到了鎖骨部位。

鳴人尖叫著推開了阿飛,把九尾的話忘得一幹二凈,大叫道:“你幹什麽!想死了嗎?!”

阿飛反應很快的順著鳴人的手勢,離開了鳴人的攻擊方向,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

鳴人極快的穿上外套,警惕的看著一臉無辜的阿飛。

“你不是故意整我的吧?”

阿飛之前也穿了一件黑色鬥篷,此刻正壓在鳴人的身下,做了床單。裏面只剩下黑色的緊身衣,標準的好男人身材一覽無餘。若不是右臉上的瘢痕,也算是一個美男子了。

鳴人搖搖腦袋,把這些無聊的想法徹底拋開。

一直沈默著的男人說了一句話,讓鳴人半天沒反應過來。

“礙眼,脫掉。”

“你腦子有病!”

阿飛皺眉,看著鳴人緊緊的揪住衣服半天不松手。

“你還記得多少啊?”

阿飛瞪著鳴人的衣服,眼裏滿是不爽道:“脫了。”

“你腦子有病!”

“不脫,不說。”

鳴人氣的手都在抖,他不知道,為什麽到了魍魎之界,阿飛變了一個人似的。

鳴人吼道:“那我就不想知道了。”

兩個人無聲的對峙中,阿飛忍不住的戳戳鳴人的眉毛,被鳴人一巴掌打下來。阿飛眼睛紅了,鳴人也不甘示弱的瞪圓了自己的大眼睛看著阿飛的寫輪眼。

阿飛看著鳴人蔚藍色的雙眼,之前被反抗的怒氣也慢慢消失,眼中的紅色瞳孔恢覆了黑色。

“你是我的。”

“亂扯吧你!”

鳴人的連連反抗,令阿飛很不爽,但一看見鳴人的眼睛,又不想生氣。只好側躺在地上,不再和鳴人說話,摸著手上的繩子。

九尾在腦海裏大罵鳴人愚不可及,小不忍則亂大謀。

鳴人恨不得腦海裏發大水,淹了這段時間話特別多的狐貍。

過了一會,鳴人慢慢冷靜下來。覺得這一切都不對勁,阿飛就是再被影響也絕不可能變成另一個人般。

這回換鳴人戳戳阿飛的後背,阿飛緩緩的動了身子,眼角的餘光看著不安的鳴人,後又轉回到前方。

阿飛愛理不理的態度,令鳴人的決心唰的下降一半。

自我鼓舞了半天,鳴人思來想去結果問了他最想吐血的問題。

“你剛剛為什麽那麽做?”

作者有話要說: 在未來的十天內,作者君可能,也許,將【離線】,讓我為自己點一根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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