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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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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滋生

在皚皚白雪覆蓋的山峰中,眾多的高聳的山峰擁擠在一起,有一個木屋靜靜的的坐落在最高山峰的坡上。木屋周圍是零落的松樹,枯樹孤零零的參雜其中。

這是雪崩的第二天上午,一位少女推開正對院子的門,手裏拿著掃帚,走到院子中,不緊不慢的清掃。

少女有著一頭淡綠色的長發,黑色的眼睛凝視著地面。低著頭,手指纖細有力的揮舞著掃帚,不一會,正中的院子的積雪被空出一條徑長半米的小道。

停了一會,少女聽到後方‘咯吱’一聲,回過頭就看見前天剛剛救起的少年扶著門檻,眼睛虛瞇著。

少女匆匆跑到鳴人的身邊,掃把靠在墻上。手準備扶著鳴人,鳴人朝女孩搖搖手。鳴人站直後,問道:“是你救了我?那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呢?”

女孩收回手,兩只手摩擦束在腹前的圍裙,靦腆道:“我昨天下山的時候看見你們的。你的同伴沒事的,他在另一間房子裏休息。先不管這些,我可是好不容易救了你,你穿的太少了,還是先進屋子裏吧。”

鳴人呼出一口氣,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著面前的少女道謝:“沒事,我是忍者,這些小事沒問題。謝謝你救了我們,我的名字是漩渦鳴人,你呢?”

鳴人想站在屋外透透氣,少女就為鳴人拿來一件棉衣,“我的名字是藤原紫珊,你可以叫我的紫珊。”紫珊回答的有些快,覺得有些急促,緩下口氣,繼續道:“你們不是雪之國的人,你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

鳴人語氣期待:“謝謝,來找一位醫療忍者,聽說她住在這裏。你一直住在這裏嗎?”

“不是,我和奶奶也是四年前才定居在這裏。”

“這樣,那你知道這裏有什麽其他的人家嗎?我有急事要找這位醫療忍者。”

紫珊抿著嘴,看著鳴人期待的眼神,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剛剛張開嘴想對鳴人說些什麽,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破口朝紫珊的位置大吼道:“臭丫頭!你是不是要把我們家的家底洩露光啊!!”

紫珊背對著老婦人捂著耳朵,無奈的回道:“奶奶,我明明什麽都沒說,好不好?”

老婦人看起來年紀有五十歲左右,可腳步健碩,在結冰的雪地上如履平地,兩三步走到紫珊的面前,扭著紫珊的耳朵惡狠狠道:“趕緊給我弄飯去,小丫頭。”

紫珊想掙脫老婦人的牽制,手輕輕的拍著老婦人的手道:“奶奶,鳴人君不是壞人,他找的人就是你。為什麽不願意幫他,還要隱瞞啊?”

老婦人看了鳴人一眼,只把鳴人看到汗毛直豎,才悠悠的對著孫女道:“此事,我自然知道怎麽辦,你先給我乖乖的去做事,別在這礙手礙腳。”

紫珊氣急的跺跺腳,朝鳴人道了句再見。紫珊走後,老婦人猛地上前,鳴人啪的一聲退到房柱上,老婦人看著鳴人,面容陰霾道:“好小子,想拐我家孫女,你還嫩!”

你想多了——奶奶。

“我和紫珊說的話,還不超過十句,哪有你說的那樣!”

老婦人冷哼幾聲,“呦,這不名字都知道了。後幾步,就想牽上了吧。”老婦人一臉我明白,你就別狡辯的神情,還有針紮似的眼神,鳴人無奈的大聲回道:“我有喜歡的人了!”

扭過臉,半天後,才低低的道:“所以只是感謝紫珊救了我,僅此而已。”

老婦人退回彎下的身子,整理衣襟,道:“你是木葉的忍者,來這裏找我,是想讓我救誰?”

“你就是綱手婆婆說的,名字是村田螢的醫療忍者?對了,你怎麽知道我是木葉的忍者?!”

“我的名字的確是村田螢,至於你來自何方,你的護額沒丟。”

鳴人大喜,蒼白的臉上漸漸紅潤,九十度鞠躬道:“我是想讓您幫我救我的同伴,就是被紫珊和我一起救回來的那個黑發青年。拜托你了!”

兩人靜了一段時間,鳴人腰部發酸,擡起眼,看著老婦人捂著嘴笑,摸不著頭腦。疑惑的起身問道:“奶奶,你笑什麽啊?”

村田憋著笑,“你這樣的性子,怪不得自.....咳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村田咳了幾聲作為掩飾。

“既然你想讓我幫你,那就讓病人自己來找我,否則我是什麽都不會答應的。”

“什麽意思?”

村田轉過身,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黑發青年道:“如果想讓我治療,就必須是患者本人,親自來找我,否則我們之間無話可談。”

村田疾步離開,阿飛也沒有攔她。鳴人焦急的看著離去的忍者,忙追了上去,卻因為長時間的站立,屋外寒冷,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內衫和披著一件棉衣,膝蓋一下冷颼颼的,被凍僵了——鳴人一個前傾就要往地下跌倒。

鳴人伸出雙手準備撐地,減緩力度。阿飛突然上前,摟住鳴人的腰,將鳴人往內室裏帶。內室擺設簡單,鳴人僵硬的被阿飛抱在懷裏,直至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床鋪,才睜著眼睛,緊緊的抓住阿飛的衣袖,問道:“阿飛,你能看見了?!”

阿飛淡淡的嗯了一聲,將門拉上,後坐在鳴人床鋪旁,補充道:“眼睛恢覆了,但是血繼限界還是不能用,可能要稍微花點功夫。”

“那也很好!起碼這告訴我們,你有完全恢覆的可能!”鳴人興奮的眼睛都閃著光,單薄的內衫依稀可以看見被這幾天風雪所剝削所凸出的肋骨。手臂和脖子上都被綁著白色的繃帶保護著,透過手掌的紗布滲透的淡黃色的藥膏,聞到紫草微澀的味道。

阿飛靜靜的手撐著頭看著鳴人,室內點著一根蠟燭,閃爍著幽幽的光,眼神臉晦暗不明。

“漩渦鳴人...”阿飛想說些什麽,又不知從何說起。在十幾年前的絕望中所湮滅的東西,好像有些細不可查的東西在遇見漩渦鳴人後,慢慢的在死灰覆燃著。如荒漠中的枯草,遇到一點水分也會汲取殆盡。

他一直覺得自己曾經所擁有的,被舍棄,被利用的一幹二凈。但在今天,遇到一個會無條件的信任自己,然後慢慢的把自己不屑的東西,曾經舍棄的東西又再一次的帶到自己的身邊。

他一直走在並不平坦的道路上,在這條路上有著無數的危險和陷阱。在一條分叉線上,遇到了曾經的自己。

曾經擁有漩渦鳴人微笑式的自己。

這讓阿飛感到厭惡,對漩渦鳴人這種‘天真’的行為感到惡心。

“沒事的,這些傷很快就會好的。我可是要當火影的男人,這只是小傷,等過幾天,連疤也不會留下。”臉上的紗布還沒有拆,鳴人一大幅度說話就會拉扯道被綁的緊緊的繃帶。

這真是一種折磨——漩渦鳴人心道。

阿飛視線轉到鳴人的手臂上,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回想起那日看著醫療忍者為漩渦鳴人治傷的過程。

看著一點一點從鳴人身上削下被凍傷的爛肉,鳴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個女孩子告訴阿飛,是因為凍傷的肉細胞已經全部壞死,神經也會變得遲鈍。如果不削下這些已經被凍爛的肉,那麽鳴人的整條手臂都岌岌可危。

那真是一個血腥而又殘忍的過程,幸虧漩渦鳴人那時還在沈沈的昏迷著,不知道這些。也許九尾的強悍恢覆了會讓鳴人這些經歷連疤都不會留下。

但那樣的場景,一直觀完全程的阿飛一點都不會忘記,就如在那黑暗和冰冷中,那股透過喉管熾熱的溫度已經深深的映入了阿飛的靈魂中。

他從沒有感受或者經歷過,一個人如此的希望他能活下去,即使以自己的生命力作為代價。

“這次,謝謝你了。”

屋內靜悄悄的,鳴人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我們不是朋友嘛!”

雖然他們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在那一瞬間,阿飛覺得——漩渦鳴人稍微、可信了那麽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我卡文了,....註釋:紫草——是可以治療凍傷的一味中草藥,——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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