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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一章覺醒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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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一章 覺醒大師

月色撩人,人總會變得很奇怪,蔡琳被我的男性荷爾蒙深深的吸引,以至於作出了……

蔡琳的頭直接躺在我的大腿中間,就好像對待溫柔的小貓一般,她的頭蹭著,蹭著……

微風徐徐,夏季的淩晨還是有些涼的,但此刻我們就好像兩團火球一般撞擊著。

就在蔡琳激動的要脫掉我褲子的時候,她突然直起身子,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

我們都很囧,空氣凝固了,只能聽到互相的心跳聲。

久久的……我們都不說話。

最後還是蔡琳先開口了:“我其實是李家撿來的孩子。”

“啊?”我楞了一下,“你說什麽,我沒有明白。”

“我說,我並不是李慧蓉的親生女兒,我是領養的孩子,當時我養母也就是李慧蓉和我養父結婚後,一直懷不上孩子,後來就從福利院領養了我,所以我和你沒有血緣關系。”

我擦,這信息量一下子來的太大了,讓我有些猝不及防啊。

“那你妹妹蔡蕾知道嗎?”我急忙問道。

“她也知道的。”

“哦!”

“所以……”蔡琳癡癡地看著我,臉色緋紅,欲言又止,那嬌羞的模樣非常的可愛。

“所以什麽?”我問道。

“不說了,你懂的。”蔡琳嘆口氣站了起來,豐滿的波濤抖動了幾下,看的人心潮澎湃想做壞事。

第二天一早我見到了大舅的老婆,也就是大舅媽,大舅媽在蒙城一家商場當業務經理,口才很好,能說會道,但非常的市儈。

看到我爸媽後,陰陽怪氣的說道:“啊呦,幾十年不見,這一見面就選老爺子大壽的這天,敢情是想駁好感啊,有了好感是不是就想著分家產啊?我可告訴你們了,我老公才是名正言順的第一繼承人,你說到底就是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是自己急著潑出去的水。”

聽了這話我心裏非常的不爽,他們一個個都以為我們一家來爭家產的,實在讓人氣憤。

我以為我老媽會暴跳而起,好好的教訓這個老娘們,但是老媽卻微微的說道:“大嫂,你多慮了,爸生日過完後,我們就打道回府,絕對不停留。”

“啊呦,這麽好啊,合著是想用苦肉計來駁老爺子的歡心啊。”老舅媽講話尖酸刻薄,讓人聽了非常的不舒服,要不是親戚,我早特麽教訓她了。

蔡琳經過昨天一事後,對我有了好感,也知道我絕對不是普通人,她站了起來,面色嚴肅的說道:“大舅媽,你別把人想的都那麽無恥,小表弟的成就或許已經在外公之上了,說不定你還有求著他的地方呢,所以說話請留三分。”

我笑笑挺感激蔡琳的。

“呵呵,蔡琳啊,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當初知道小妹一家要來的時候,大夥兒都說是來分家產的,也沒見你幫腔啊,現在是怎麽了?受了好處了吧,土雞、野兔、野豬?是這種土特產的好處嗎?他們一家也就只能拿出這些東西,你這小妮子的眼界是不是太淺了,一點也不像你媽啊!哦,對了,你和你媽……”

“閉嘴!”外公走了出來,組織了大舅媽繼續說下去,要是那句“你和你媽沒有血緣關系”說出來的話,蔡琳一定會十分傷心的,這也讓我明白了,為什麽蔡琳在吃飯的時候,在平時都不說話的原因,當初我還以為蔡琳很高傲,但是沒有想到蔡琳是不敢說話,怕李家的人懟她。

“爸,您太極拳打完了啊,我帶了好多補品,來給你補補。”大舅媽一臉的諂媚,討好外公。

外公黑著臉,對大舅媽連個正眼都沒有。

“爸,我給您捏捏肩膀。”大舅媽挺能來事,捏了一陣後,大舅媽說道,“爸,你前段時間不是說想改改家裏的風水嗎,我把廣元寺的覺醒大師給請來了。”

一聽覺醒大師,外公來了精神,“真的?你把覺醒大師都給請來了?”

“當然了,您的話,就是聖旨,我都記在心裏呢。”大舅媽斜眼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這覺醒大師,可是得道高僧啊,想請他的人都排到燕京了,而且非金錢能請,我在覺醒大師的房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覺醒大師才被我感動啊。”

我擦,聽了這話,我都要把早飯給吐出來了,三天三夜,就憑她,能跪三天三夜?這不是說笑話嗎?

但是外公卻相信了。

“辛苦了你,功勞簿上我會給你記一筆的。”外公說完,聲如洪鐘的對大家說道,“但凡對李家有功勞的,我都會記上一筆,反之我也會記上一筆,你們要是想分家產,就多多為了這個李家辦事,所謂家是柱子……”

我懶得聽下去,也不想分家產。

於是就站起來往外走。

外公惱怒了,一拍太師椅吼道:“林小北,我正說話呢,你的教養呢?老幺,你是怎麽管教你家孩子的,林大山,你作為父親難道沒有教過孩子禮儀嗎?”

外公遷怒我爸媽。

我以為老媽老爸會訓斥我,但是沒有……

老媽盈盈一笑說道:“爸,我這個兒子乃真龍,而我只是個村婦,已經沒有資格再教他什麽了。”

林大山也就是我父親,說道:“我兒子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我這個樹人已經可以安逸的躺在樹下乘涼了。”

我心裏很感動,感激我的爸媽,他們之所以說出這番話,是因為知道我幾十億身價的事情,以及華退中醫協會會長身份的事情。而且我人脈廣闊,三教九流都要給我一點面子,這就更讓老爸老媽驚愕無比了。

外公和大舅媽一臉的不可思議,覺得聽到國際笑話一般,大舅媽扯著鴨嗓子,輕蔑的說道:“我兒子李世博身價幾百萬,我都不敢說什麽參天大樹,什麽真龍,你兒子就一個按摩技師,一個月拿幾千塊錢工資的人,竟然敢囂張的說這番話,小妹,你腦子秀逗了吧?”

外公也十分的鄙視,“呵呵,真龍?就他那副熊樣還真龍?別以為能得到梁雪的喜愛,就以為上天了,人家還沒有和你結婚呢。”

大舅媽一楞急忙問外公:“什麽,這小子和梁雪扯上關系了?”

外公不答,怒目看我,在他眼裏我就是一坨屎。

蔡琳和蔡蕾想為我說話,但是礙於外公的威嚴,想說又不敢說,我眼神示意她們沒有關系,現在在這個家裏,她們和我的感情是最好的了。

大舅媽,回頭不屑的說道:“林小北,這個社會比的是金錢和人脈,你爸媽說你是真龍,是參天大樹,這就是個笑話,是不是種田種的傻掉了啊?”

一聽“傻”字,我殺氣頓現,但畢竟是大舅媽,殺了她,也會背上惡名的。當然也可以讓祁門的人來殺,但是總歸是親戚。

“怎麽你還不服氣,你算個什麽東西,成天吃吃睡睡吊兒郎當的,你可知道你三個表哥,正在聯絡人脈,等我生日那天,必定會來各路達官貴人,這是借我生日,弘我萬家企業的名聲!你爸媽說你是真龍,是參天大樹,那好,我問問你,你有多少人脈,你朋友圈裏有千萬富翁嗎?有大官嗎?有明星藝人嗎?”

我本來真的不想較勁的,但是外公如此看不起我,我決定要打打他的臉,外公生日那天,兩個舅舅,幾個表哥表哥都會請上一些名流來助陣暖場,一方面是讓村裏鎮裏縣裏的人都看看李家的實力,一方面也是借此機會,為家族企業帶來更多的人脈個訂單。

“怎麽了,啞巴了,說話啊?”大舅媽尖酸的說道,“不放告訴你,我老公這次要請的可是縣裏的一把手,怎麽樣,你能請的動嗎,我兒子李世博請的是縣裏排行第八的千萬富翁,你請的動嗎,你有這樣的人脈嗎?”

我的天哪,我突然感覺這些人就是井底之蛙啊,千萬富翁算個鳥啊,縣城的一把手也不稀奇啊,我要是和王元華打個招呼,省裏一把手也都會出動。

坐在下面看戲的李斐然輕咳了一下,“我請來的是國民公主白芷芊。”

聽了這話,我真的要笑死了,也很後悔,芊芊得知外公生日,看在我面子上才來的,這下倒好,反而成了他的成就了。

“白芷芊啊?或許白芷芊是沖著我來的呢?”我笑笑說道。

“哈!”李斐然不屑的看我,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腕兒了啊,白芷芊是我通過她同學思思才請來的。”

“可我問了白芷芊了,她說根本不認識這個思思。”

“林小北,別爭口舌,到時候你自己問問白芷芊,呵呵,只要人家願意和你說話,你這種人,在白芷芊的眼裏就是個屁,人家能不能和你說上一句話都是未知數。”李斐然傲然的說道。

老媽聽了惱怒了:“白芷芊可是我林家未過門的媳婦,別說說話了,就是讓她洗衣做飯,也可以。”

“哈哈哈……小姨娘,敢情這幻想癥是你遺傳給小表弟的啊,真是荒謬,退一萬步說,白芷芊真是你未過門的媳婦,人家那檔次,那家世,絕對是十指不沾洋蔥水,怎麽可能洗衣做飯呢,告訴你小姨娘,富豪家裏都是有傭人的,而且不止一個,真是可悲啊!”李斐然蔑視的看著我們一家。

外公搖頭嘆氣,似乎在說,我怎麽就成了這麽個傻瓜女兒。

我邁前一步,揚起脖子大聲的說道:“既然你們都想看看我的實力,那好,明日就是外公你的生日,到時候我必定請來四方大員,華夏排的上號的人物,我會一一請來,希望到時候你別嚇得暈過去。”

“哼!”外公冷哼,“你若能請來,我這偌大的家產都送你了。”

大舅媽也嗤笑,“呵呵,對,都送你了,我家那份也不要了。”

李斐然搖頭說道:“無知啊,還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我拂袖而去,不想和他們在計較下去。

蔡琳和蔡蕾追了出來。

到了村道上,蔡琳拉住我,焦急的說道:“小表弟,你口氣過大了,這牛皮吹的太玄乎了。”

“是啊,表弟,就單單白芷芊,怎麽可能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呢,這不是開玩笑嘛?”蔡蕾也是一臉的替我擔憂,“明天見分曉的話,到時候你們一家會被吐沫淹死的。”

“你們盡管放心好了,我林小北從來不說沒有把握的事情,這一次一定要讓這些井底之蛙看看什麽是鴻鵠,什麽是真正的人脈。”我笑笑繼續走我的道。

兩個表姐跟在我身後,我們到了村口的飯店吃起了面條。

到中午的時候,聽到一陣搖鈴的聲音,大家紛紛下樓,一個穿著袈裟,手上拿著八卦和金鈴的胖和尚站在大院子裏,邊上是大舅媽。

胖和尚眉宇間聲色犬馬,下盤走路外八,肥頭大耳,大肚楠楠,看著就不是什麽正道和尚。

外公看到這胖和尚卻一臉的尊崇和虔誠,“啊呀呀,覺醒大師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趕緊進來先喝口水吧。”

原來這個胖和尚就是覺醒大師。

外公好茶招待,李斐然、李斌兩個表哥在,蔡琳和蔡蕾也在,至於小姨娘則在忙明日大壽的事情。

“覺醒大師,勞煩您了。”外公客氣的拱手。

“若不是這位施主,我也定然不會來的。”覺醒大師看看大舅媽,“風水乃我強項,但說破天機,則會折壽,所以已經10年沒有給人看過家宅了。”

我擦,一聽這話,我就想上去揍這個和尚。

“啊呀,真是榮幸之至啊,看完風水後,我必定重金答謝。”外公被和尚忽悠住了。

覺醒大叔搖搖頭,說道:“出家人不看重錢財,錢財乃身外物。但奈何廣元寺金佛需要鍍身,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破例了,破例了。”

“應該的,應該的!”外公接的不錯。

我饒有興致的打量這覺醒,越看越覺得是個裝逼犯,於是說道:“覺醒大師,您這手表價值不菲啊?”

覺醒一楞,低頭看自己手腕,眾人也看……

“混賬東西,大師哪來的手表?”外公惱怒了。

覺醒手上的確沒有戴手表,但是細微的我,還是發現了戴表後留下的痕跡,所以才會試探他一下。

覺醒臉上難堪了,望著我,手指搖晃,微微說道:“此子面有灰暗,若在古代必定是家門禍害啊。”

我擦,我沒有想到這個覺醒的報覆來的這麽直接。心裏頓時覺得有點意思。

剛想反唇相譏,大舅媽打斷了說道:“大師,你快點給看看宅子吧,我站在這裏感覺雙腿冰寒啊。”

外公等人一聽這話似乎也感同身受了。

“那好!”覺醒站起來,搖頭晃腦的指著八卦盤踱步。然後我看到指針定格在東方。

“叮鈴鈴”覺醒搖晃了一下金鈴,嘆息說道,“原來是家門進了汙穢,施主才會感覺雙腿冰寒。”

外公急了,忙問道:“家裏有臟東西?”

外公指的是陰魂。

覺醒哀嘆一聲說道:“非也,非也,乃人也。”

我擦,我聽了這話就想笑了,這覺醒連基本的八卦盤字都不懂,直白的就說汙穢,不用猜也是說我們一家就是汙穢。

“什麽?人?”外公驚訝了,“什麽人?”

“你們家本來和和氣氣,財源廣進,但是卻進了陌生人,一下子就把你們家的運道大龍給破壞了。而且還和你們家的運道相沖,實在危險啊。”覺醒裝神弄鬼的說道。

外公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我,然後扭頭問道:“今日,我那20多年沒見的老幺帶著全家回來了,大師您該不會是說他們吧?”

覺醒點點頭,“正是他們啊,他們身上的晦氣破壞了你家的運道,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三年內老施主必定駕西。”

駕西就是死翹翹的意思,我聽了想笑,但是外公等人聽了卻是毛骨悚然感。

外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舅媽急忙扶起外公坐到太師椅子上。

“事到如今,爸,你給個決斷吧。”大舅媽趁勢說道。

“是啊,爺爺,我們可不想看著你死啊。”李斐然也趁機打擊我們一家。

覺醒還不可罷手,繼續說道:“大龍一斷,你家積累的萬貫家財,將會付諸東流,三年後,高樓大廈傾倒,人也會沿路乞討啊。”

這話一出,外公身軀一震,臉色倉皇……

大舅媽添油加醋的問道:“子孫都要受到牽連嗎?”

覺醒裝出很無奈的樣子,說道:“天命如此,我也沒有辦法。”

我忍不住了,鬧劇看不下去,於是乎走上前,笑盈盈的說道:“覺醒大師,我7歲那天偶遇路過的天山老道士,傳我箴言針法,可以驗證說的話是否屬實,你可敢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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