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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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超人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但我老爸執意要送我回紐約的樣子更奇怪。
“紐約就在哥譚的旁邊，蝙蝠戰機的速度更快。”我爹輕描淡寫的這麽說道。
而我的註意力已經完全被他話語中那個酷炫到了極點的東西給吸引走了，在我爹面前壓低聲音瘋狂尖叫：“你有一臺戰機？你有一臺戰機！”
“我有二十五臺。”
誰來給我個氧氣機？救救，我家有二十五臺蝙蝠戰機，可是只有一個蝙蝠俠啊？他要二十五臺蝙蝠戰機幹什麽！
“對，然後我卻連一臺夜翼戰機都沒有。”接了我跟彼得回到正義大廳的迪克在一旁酸溜溜的開口，語氣知中充滿著對於有錢卻摳門父親的控訴：“而我卻要每周往返在布魯德海文跟哥譚之間！”
“某個人在離家的時候說過不會要我一分錢。”我爹平靜的開口，而我大哥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支支吾吾了幾秒之後才頹然的低下頭：“拜托，我那是叛逆期，小D也說過這輩子不可能叫我一聲哥哥！”
“而他還在實現自己的諾言，不是嗎？”
超，我們家怎麽有這麽多好玩的事情，我居然都錯過了。
比如我爹是個冷面笑匠這種事情，不對啊，那你前段時間那個爛吸血鬼笑話怎麽說的讓人像是身處北極點一樣酷寒？
我大哥被我爹一句又一句沒停歇的話K?O了，我小心的湊到我大哥身邊，安慰般的開口：“老哥，沒事，我在布魯德海文有條商業街跟美食街，你去了的話報我的名字，我給你埋單。”
“他給了你兩條街！”
“咳，布魯德海文的話，只有兩條……聽說那裏治安不太好，哥譚倒是有四五條跟幾棟房子。”
“他覺得哥譚的治安比布魯德海文還要好？”
……
我就不該說話，你們父子兩人自己吵去吧！
我不能沖我爹翻白眼，因為他對我父愛如山。但我也不能對我大哥翻白眼，因為他對我母愛、不是，他對我兄愛如山。
所以我轉過身對我的小苦力翻了個白眼。然後飛快的拎起他一手上提的紙袋，嘮叨著開口：“我就說我也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就讓我拿點唄，你看你走的慢悠悠的——”
你說清楚，你是不是不行！
“我的單手力道可達五噸。”彼得在我試圖從他手中把紙袋搶過來的時候，幽幽的開口了：“五噸。”
打擾了，忘記你是變異的，不是我們家這種靠有錢、不是，靠科技的。
既然彼得執意要幫我拿，我就先跟我爹還有迪克、以及站在一旁微笑的超人打了個招呼，然後朝著先前休息室的方向過去，準備將東西先放在那裏。
就在半路，彼得塞了一張紙條到我手裏，我狐疑的打開一看，赫然看見上頭歪歪扭扭的字跡，看上去像是盲寫出來的一樣：“我聽見蝙蝠俠跟超人在談論你，聽上去不是好事。”
我眨了眨眼，將紙條揉成皺巴巴的球狀物之後塞進了我的兜裏，準備回到紐約之後再把紙條毀屍滅跡，然後稍稍側過頭，沖著一旁的彼得眨了眨眼。
超人看我的樣子確實有點奇怪，甚至……是我曾經在被我暴揍過的那些、仗著我看上去美貌瘦弱想要調?戲我的男孩子身上見過。
那是警惕……
但我根本不在乎，他警惕的是我、是我爹還是我全家我通通都不在乎，這麽說或許顯得有些冷血。
但是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我產生難受這種情感的人真的很少。因為大多數都不被我劃進可以交托一切的範圍之內。
簡單來說，我很難去信任他人。
當朋
友可以，我甚至可以說是交友廣天下的人。但這麽多年也就只有我閨密是真的可以讓我有恃無恐的說出一切的人。
現在頂多加上我那一家子。
我崇拜超人，除了崇拜之外卻沒有完全信任的可能性，因此他怎麽看我確實與我無關。
實際上，如果超人是個萬事都隨便、真人跟看上去一樣親善和藹沒有脾氣的話，我才要驚訝呢……
他可是能夠以一己之力毀掉整個世界、卻還在用人類的道德跟律條來制止自己的外星人。
至於紙條上的事情。
我不會問，也不想問。
洛克希?韋恩的首條信念，永遠信任家人。
我更好奇的是，我身上究竟有什麽特殊的地方，能讓超人那樣警惕的望著我……又能讓守望先鋒派出島田半藏來教導我。
“洛克希，你還好嗎？”手腕被拽住，緊接著彼得的聲音在我身側響起，我猛地回過神來，才發現我們已經站在了休息室的門前，如果不是彼得拉住我，下一秒我可能就要撞上去了。
“沒事……”我搖了搖頭：“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而已。”
等我回到紐約的時候，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彼得先前是跟著托尼一起走的。
據說他在覆仇者大廈的覆仇者宿舍裏有自己的房間，為了應付這樣的狀況。
而我爹則堅持送我回家，搭誰的戰機回家自然都可以。但是我先前早就見過昆式了，而恕我直言——那可是蝙蝠戰機！
我敢說我爹在靜音方面絕對下的大功夫，這架戰機懸停在紐約那棟公寓大樓的頂端，安靜的像是從來不存在一樣，我大哥先跳了下去，然後才讓我順著繩子滑下去，好在頂樓本來也就屬於頂層用戶的私人空間，進出的大門都是我設定的密碼以及指紋鎖。
緊接著我爹就跳了下來，他的手指在臂甲上滑了滑，那架除了我們三人之外絕對沒有其他人的戰機就收起開口，直接原地起飛，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只留下我目瞪口呆的盯著戰機消失的位置直楞楞的看著。
“老爸，我也能開蝙蝠戰機嗎？”我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快樂的問道。
而我老爸，身上披著蝙蝠戰衣跟面罩、完全把靚麗的面容遮擋起來的老爸冷酷的開口：“不行。”
切，真小氣。
當然我也只是隨便口嗨而已，不用跟我說都知道這架戰機有多貴，我還沒那麽不把錢當錢。
雖然我名下的產業現在每天給我創造的利潤我過去二十年都花不完那麽多。
但連我爹的奔馳我都怕刮花了，更何況是一架戰機。
“早點睡覺。”我爹跟迪克一前一後的把我送回家之後，他頂著那張蝙蝠俠的臉說道，我覺得也就是我，換做是普通、正常的小孩子，可能這個時候已經被蝙蝠俠嚇哭了。
我大哥就好很多，穿著緊身衣的青年義警在門邊跳了跳，快樂的對我說道：“今天你奔波一天可累了吧？本來你明天如果休假我們還打算帶你回家玩一天的，你說你實習什麽時候結束來著？
如果真的需要實習跟工作經歷的話，不如去當提寶的助理吧，他肯定不會幹托尼這種讓你追著他滿美國跑簽合約的事情。”
……
但我覺得可能會過勞死。
我自己幾斤幾兩重還是知道的，我說的是良心。
如果我看不見還好，眼一閉心一橫，床上就能躺幾輪。但提姆那宛若加班地獄的世界如果出現在我面前。
即便我的能力沒有早就已經上過金融雜志封面跟頭版好幾次的他那樣厲害，也不可能讓我的弟弟真的在我眼前過勞死吧？我會良心不安的。
所以我肯定會接過很多繁瑣的工作，搞不好在那樣的情況下，提姆還有可能把總裁的位置打包打包扔給我。
別以為我癡人說
夢，雖然韋恩集團總裁的位置很多人想要，但在知道家族秘密以及我們家族為了維護世界和平所做出的投資之後，這個集團必然不能交給無法完全信任的人來管理。
我就不止一次聽見提姆感嘆著我學的是經濟跟國際貿易真是太好了，培訓一下就連金融的學位都有了。
你他?媽給我醒醒啊，學位不是那麽好混的啊！
因此我猛烈的在我大哥面前瘋狂的搖頭，將他這個可怕的想法暫時打消之後，才把他們兩個送出了門。
我趴在窗戶前仰頭看向天空，卻什麽都沒能看見。無論是那架先前絕對就懸浮在高空的蝙蝠戰機，還是我爹跟迪克從這棟樓宇離開的身影。
我微微的垂下了視線，過了幾秒之後才又站起身，快樂的踹開了我家裏浴室的門。
實際上，就在蝙蝠戰機上，大約半小時前，我老板給我發了一條信息，告訴我他實際上是唬我的，明天依舊是我的休假日，算是犒勞我今天為了簽那份該死的合同追著他全美國亂跑的事情了。
我決定將他放回最崇拜偶像的位置上。
我老板的時間拿捏的剛剛好，那個時候飛機大約快要接近哥譚跟紐約的交界處，只要我跟我老爸說一聲，他直接掉頭回到韋恩莊園也不會多費多少功夫。但是我卻想到了我明天跟島田半藏的約定。
這位島田先生來到我面前的目的不純，並且似乎壓根沒有想要掩蓋的樣子，我只能說或許我的存在對守望先鋒意義重大。
哼哼，總得找個時間問問我閨蜜，同時給她一點辯解跟認罪的機會吧？
如果她乖乖自首的話，那麽我可以把刑罰降低到請我吃一周的晚飯這種低程度的。
洗完澡，我平靜又快樂的躺到了我的床上，很快就進入了深度睡眠，一?夜無夢。
等我起床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懶散的伸了個懶腰，就接到了法芮爾的電話：“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洛克希。”
“雖然……其他人並不完全同意，但——我做不到。”
我冷笑了一聲，打斷了法芮爾的電話：“你承認的太慢了。”
“我……”
“你的罪刑是請我吃半個月的飯。”
“呃……”電話那頭的法芮爾沈默了，過了半分鐘之後，她才艱難的開口：“我有淩遲可以選嗎？”
“所以，解釋解釋吧？”我朝後癱倒在了床上，將電話放在耳朵附近，開了擴音的電話聲音慢悠悠的從裏頭傳了出來，過了幾秒之後我才聽見法芮爾嘆氣的聲音：“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麽猜到的，洛。”
“島田先生出現的太過突然了吧。”我平平淡淡的開口，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我可能真的是個憨批，也一直喊自己的大學是野雞學校。
但帝國理工大學可不是憑著運氣就能上的學校，就算不是理工科那麽擅長的國際貿易學系也一樣。
簡單來說，我這個出名的校園花瓶女神，實際上真的沒有其他人想象的那麽花瓶。只不過我向來不喜歡思考太多、算計太多。
因為那樣真的好累的，不符合我一個鹹魚的性格。
一直到昨天晚上，彼得將那張紙條塞給我之後，我才大概將這件帶著謎團的拼圖給緩慢的拼接而上，其實一切似乎看上去都有跡可循。
“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疑嗎，法芮爾？”我無奈的開口：“最早露出破綻的就是你哦。”
“雖然你是一個為了維護正義，情願把自己——連帶著我一起——送進醫院的正義笨蛋，但是在上大學之前我問過你的吧，為什麽沒有選擇軍校，你告訴我……因為在這樣相互傾壓的政治中，不可能實現你真正想守護的和平。”
“你明明說過那樣的話，卻在半年前忽然——活得像是一個無比遵守紀律的軍人。”
還有更怪異的點，當我告訴法芮爾我親爹是布魯斯?韋恩，我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富婆之後，如果換做是高中的法芮爾，肯定會跟我一起尖叫，瘋狂打電話來恭喜我脫離了大約翰的苦海。
而不是掛斷電話讓我去醒醒腦，理智的一點都不像是我那個會為了帥哥上頭的閨蜜。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破綻。
“然後，為了在達米安媽媽的手下保住我的安危，你們將我帶進了守望先鋒的基地之中，這是第二個破綻。”
我跟法芮爾是可以為了對方相互交托性命的存在。但我一直是一個不會隨意信任的家夥，而我也不相信——
在這麽長的時間內運營著海力士安保公司，並且暗中經營一個秘密特工組織的安娜阿姨是什麽容易對他人付出信任的人。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計算題。
他們讓我知道他們的秘密身份，除了法芮爾的關系之外，肯定也是因為我本身。
因為我本身足夠有價值，因為讓我知道的利益遠比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利益要高。
我能對守望先鋒的目的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就在你已經開始懷疑的時候，指揮官把半藏派到了你面前。”法芮爾可不是什麽笨蛋，這家夥在戰術方面的直覺敏銳的可怕：“你是真的有事所以不能到場訓練，還是在這短短的兩天內就已經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我確實是有事，確認這點東西可用不著兩天啊。”
“該死的，洛克希，跟你分開三年讓我忘了你這家夥有多難搞。”
法芮爾的聲音之中帶著一點沮喪，我翻了個身，從仰躺變成了趴著，彎著眼睛快樂的笑了出來。
“這是你隱瞞我的懲罰！”我大聲的抗議著，明明我給了法芮爾好多時間跟我坦白的。不過她會這樣選擇也是情有可原。
關於彼得提醒我的事情我並沒有告訴法芮爾，總覺得這樣好像太出賣彼得了，反正沒有昨天的那點石錘，我頂多也就是晚點想通而已。
派遣島田半藏到我身邊教導我防身術，只能達成兩個目的。
第一，監視我。顯然我對守望先鋒這個組織的目的有著一定的影響力，雖然我還不知道我究竟對他們——或者說他們的目的——有著什麽樣的作用，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以防我做出對他們不利的事情，這是顯而易見的。
第二，教導我。說了要教我防身術他們自然不會食言。如果我真的是個憨批的話，那麽也算是實踐了他們來這裏的目的，而就算我不是，讓我擁有足夠的戰鬥力，不會隨意陷入被他人控制的局面也是一大重點。
只不過這樣的目的性可太明顯了，顯然我的懶散作風傳遍了整個守望先鋒，以至於他們連我的智商都不準備測試一下。
謎題解決……
嗚嗚，我看上去好聰明的樣子，可是為什麽，為什麽會沒猜到我爹跟我兄弟們的秘密身份。如果我能動點腦想想，也不至於落到這樣社會性死亡的局面。
好在我最起碼沒在傑森面前丟臉，我可丟不起那個人了，我在他面前丟的臉都要比我的臉皮厚一百倍了。
“所以我說過了，不要試圖跟洛克希作對啊，老媽。”法芮爾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我一點都不意外，笑瞇瞇的開口：“安娜阿姨，好久不見啊，下次我去洛杉磯看你？”
“你這家夥，唉。”
心底的郁氣稍稍的散了一點掉，我的起床氣跟些微的困意也被這點腦力激蕩給耗盡了，連帶著我的饑餓感瞬間提高，我在床上滾了兩圈，才跳了起來，懶懶散散的開口：“說好了法芮爾，半個月的飯錢哈。”
“你不如讓我去死——”
“洛克希?韋恩，我以為你今天領了個有薪假期？”當我在下午一點踏進覆仇者大廈頂層，我老板已經端著一杯咖啡靠在了吧臺上，沒好氣的望著我：“我可還沒說過要原諒你。”
“而我也還是沒搞清楚我有什麽地方需要你原諒的，老板。”我懶洋洋的開口：“我發現我在紐約的朋友都在上學，我沒地方去了，所以來公司蹭點空調跟晚飯。”
“有薪假還得給你包飯跟空調？”我老板翻了個白眼，然後手指在吧臺那堆晚盤上面繞了繞：“老賈，把這些東西收一收，然後給韋恩大小姐泡杯咖啡。”
我說來蹭空調就是真的來蹭空調的，等我快樂的抱著平板、咖啡在軟呼呼的沙發上坐下了之後，我老板就朝我的方向湊了過來，還掃了眼我的平板：“你知道為什麽我一直不想簽那份合約嗎？”
“為什麽？”我敷衍的問道，隨手將前兩天勾勒的那張美國隊長跟超人的草稿放到排程最後面，同時調出了我大哥那張夜翼圖片的文檔。
雖然我跟超人要了簽名，他也給了滿分的粉絲服務。但是怎麽會有人在別人親爹面前數落別人閨女的啊！給我往後排！
什麽時候他那壯碩的胸肌再次蠱惑我的時候，我再把排程提前。
“他們公司，有些我還沒挖出來的秘密——但肯定不對勁，小辣椒這次去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我覺得我老板會跟我講肯定是因為我爹的身份是懲奸除惡蝙蝠俠，我是個根正苗紅的超英二代：“雖然她建議要找到問題所在不如直接打入內部，但……”
“聽上去可憋屈了，是我才不幹呢。”我同情的擡頭看了眼托尼，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既然佩珀小姐會去到法國談合作，托尼肯定也是沒找到突破口，所以才同意了那個方案吧。
不簽合同不過是憋屈心理在作怪罷了。
“先不提這個，聽說你在這次的紐約超英展上要cos夜翼。”
我老板冷冷的在我身後說道，目光如炬的盯著平板上那個在我還不知道夜翼是我大哥時候畫下的、胸大腰細屁?股還翹的義警美人。
我正是準備把這張圖稍微修改一下。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如果我在我的推特把這張圖發出去，評論跟轉發區肯定少不了雞叫。
然而我大哥卻早就已經知道我的推特號了。
社會性死亡什麽的，這輩子不可能再有了！人不可以，至少不應該！
“對啊，我大哥說要幫我做一套戰衣，這可是出自本人之手，絕對還原！”
我快樂的附和著我老板，一提到這件事情我可就不困了，誰知道回家之後連超級英雄展覽的cos裝備都有人特別幫我準備好。而我甚至連一分錢都不用花，就能得到超英同款！
我正準備快樂的回過頭跟我老板炫耀這件事情，就看見他黑沈沈的臉，以及朝著我腦殼敲過來的手指。
嗚嗚，我躲的太慢了，直接被我老板給敲到了！
可惡，本來就已經沒有我爹跟我兄弟們聰明了，現在我老板這是要把我敲成真正的花瓶嗎？我不同意！
“需要我提醒你，什麽才叫做「偶像」同款嗎？”我老板氣呼呼的說道，我茫然的盯了他三秒，才反應過來那個詞原來是在說他自己。
超，我活了這麽久，就沒見過當面不許粉絲爬墻的蒸煮。
好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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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就在哥譚的旁邊，蝙蝠戰機的速度更快。”我爹輕描淡寫的這麽說道。
而我的註意力已經完全被他話語中那個酷炫到了極點的東西給吸引走了，在我爹面前壓低聲音瘋狂尖叫：“你有一臺戰機？你有一臺戰機！”
“我有二十五臺。”
誰來給我個氧氣機？救救，我家有二十五臺蝙蝠戰機，可是只有一個蝙蝠俠啊？他要二十五臺蝙蝠戰機幹什麽！
“對，然後我卻連一臺夜翼戰機都沒有。”接了我跟彼得回到正義大廳的迪克在一旁酸溜溜的開口，語氣知中充滿著對於有錢卻摳門父親的控訴：“而我卻要每周往返在布魯德海文跟哥譚之間！”
“某個人在離家的時候說過不會要我一分錢。”我爹平靜的開口，而我大哥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支支吾吾了幾秒之後才頹然的低下頭：“拜托，我那是叛逆期，小D也說過這輩子不可能叫我一聲哥哥！”
“而他還在實現自己的諾言，不是嗎？”
超，我們家怎麽有這麽多好玩的事情，我居然都錯過了。
比如我爹是個冷面笑匠這種事情，不對啊，那你前段時間那個爛吸血鬼笑話怎麽說的讓人像是身處北極點一樣酷寒？
我大哥被我爹一句又一句沒停歇的話K?O了，我小心的湊到我大哥身邊，安慰般的開口：“老哥，沒事，我在布魯德海文有條商業街跟美食街，你去了的話報我的名字，我給你埋單。”
“他給了你兩條街！”
“咳，布魯德海文的話，只有兩條……聽說那裏治安不太好，哥譚倒是有四五條跟幾棟房子。”
“他覺得哥譚的治安比布魯德海文還要好？”
……
我就不該說話，你們父子兩人自己吵去吧！
我不能沖我爹翻白眼，因為他對我父愛如山。但我也不能對我大哥翻白眼，因為他對我母愛、不是，他對我兄愛如山。
所以我轉過身對我的小苦力翻了個白眼。然後飛快的拎起他一手上提的紙袋，嘮叨著開口：“我就說我也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就讓我拿點唄，你看你走的慢悠悠的——”
你說清楚，你是不是不行！
“我的單手力道可達五噸。”彼得在我試圖從他手中把紙袋搶過來的時候，幽幽的開口了：“五噸。”
打擾了，忘記你是變異的，不是我們家這種靠有錢、不是，靠科技的。
既然彼得執意要幫我拿，我就先跟我爹還有迪克、以及站在一旁微笑的超人打了個招呼，然後朝著先前休息室的方向過去，準備將東西先放在那裏。
就在半路，彼得塞了一張紙條到我手裏，我狐疑的打開一看，赫然看見上頭歪歪扭扭的字跡，看上去像是盲寫出來的一樣：“我聽見蝙蝠俠跟超人在談論你，聽上去不是好事。”
我眨了眨眼，將紙條揉成皺巴巴的球狀物之後塞進了我的兜裏，準備回到紐約之後再把紙條毀屍滅跡，然後稍稍側過頭，沖著一旁的彼得眨了眨眼。
超人看我的樣子確實有點奇怪，甚至……是我曾經在被我暴揍過的那些、仗著我看上去美貌瘦弱想要調?戲我的男孩子身上見過。
那是警惕……
但我根本不在乎，他警惕的是我、是我爹還是我全家我通通都不在乎，這麽說或許顯得有些冷血。
但是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我產生難受這種情感的人真的很少。因為大多數都不被我劃進可以交托一切的範圍之內。
簡單來說，我很難去信任他人。
當朋
友可以，我甚至可以說是交友廣天下的人。但這麽多年也就只有我閨密是真的可以讓我有恃無恐的說出一切的人。
現在頂多加上我那一家子。
我崇拜超人，除了崇拜之外卻沒有完全信任的可能性，因此他怎麽看我確實與我無關。
實際上，如果超人是個萬事都隨便、真人跟看上去一樣親善和藹沒有脾氣的話，我才要驚訝呢……
他可是能夠以一己之力毀掉整個世界、卻還在用人類的道德跟律條來制止自己的外星人。
至於紙條上的事情。
我不會問，也不想問。
洛克希?韋恩的首條信念，永遠信任家人。
我更好奇的是，我身上究竟有什麽特殊的地方，能讓超人那樣警惕的望著我……又能讓守望先鋒派出島田半藏來教導我。
“洛克希，你還好嗎？”手腕被拽住，緊接著彼得的聲音在我身側響起，我猛地回過神來，才發現我們已經站在了休息室的門前，如果不是彼得拉住我，下一秒我可能就要撞上去了。
“沒事……”我搖了搖頭：“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而已。”
等我回到紐約的時候，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彼得先前是跟著托尼一起走的。
據說他在覆仇者大廈的覆仇者宿舍裏有自己的房間，為了應付這樣的狀況。
而我爹則堅持送我回家，搭誰的戰機回家自然都可以。但是我先前早就見過昆式了，而恕我直言——那可是蝙蝠戰機！
我敢說我爹在靜音方面絕對下的大功夫，這架戰機懸停在紐約那棟公寓大樓的頂端，安靜的像是從來不存在一樣，我大哥先跳了下去，然後才讓我順著繩子滑下去，好在頂樓本來也就屬於頂層用戶的私人空間，進出的大門都是我設定的密碼以及指紋鎖。
緊接著我爹就跳了下來，他的手指在臂甲上滑了滑，那架除了我們三人之外絕對沒有其他人的戰機就收起開口，直接原地起飛，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只留下我目瞪口呆的盯著戰機消失的位置直楞楞的看著。
“老爸，我也能開蝙蝠戰機嗎？”我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快樂的問道。
而我老爸，身上披著蝙蝠戰衣跟面罩、完全把靚麗的面容遮擋起來的老爸冷酷的開口：“不行。”
切，真小氣。
當然我也只是隨便口嗨而已，不用跟我說都知道這架戰機有多貴，我還沒那麽不把錢當錢。
雖然我名下的產業現在每天給我創造的利潤我過去二十年都花不完那麽多。
但連我爹的奔馳我都怕刮花了，更何況是一架戰機。
“早點睡覺。”我爹跟迪克一前一後的把我送回家之後，他頂著那張蝙蝠俠的臉說道，我覺得也就是我，換做是普通、正常的小孩子，可能這個時候已經被蝙蝠俠嚇哭了。
我大哥就好很多，穿著緊身衣的青年義警在門邊跳了跳，快樂的對我說道：“今天你奔波一天可累了吧？本來你明天如果休假我們還打算帶你回家玩一天的，你說你實習什麽時候結束來著？
如果真的需要實習跟工作經歷的話，不如去當提寶的助理吧，他肯定不會幹托尼這種讓你追著他滿美國跑簽合約的事情。”
……
但我覺得可能會過勞死。
我自己幾斤幾兩重還是知道的，我說的是良心。
如果我看不見還好，眼一閉心一橫，床上就能躺幾輪。但提姆那宛若加班地獄的世界如果出現在我面前。
即便我的能力沒有早就已經上過金融雜志封面跟頭版好幾次的他那樣厲害，也不可能讓我的弟弟真的在我眼前過勞死吧？我會良心不安的。
所以我肯定會接過很多繁瑣的工作，搞不好在那樣的情況下，提姆還有可能把總裁的位置打包打包扔給我。
別以為我癡人說
夢，雖然韋恩集團總裁的位置很多人想要，但在知道家族秘密以及我們家族為了維護世界和平所做出的投資之後，這個集團必然不能交給無法完全信任的人來管理。
我就不止一次聽見提姆感嘆著我學的是經濟跟國際貿易真是太好了，培訓一下就連金融的學位都有了。
你他?媽給我醒醒啊，學位不是那麽好混的啊！
因此我猛烈的在我大哥面前瘋狂的搖頭，將他這個可怕的想法暫時打消之後，才把他們兩個送出了門。
我趴在窗戶前仰頭看向天空，卻什麽都沒能看見。無論是那架先前絕對就懸浮在高空的蝙蝠戰機，還是我爹跟迪克從這棟樓宇離開的身影。
我微微的垂下了視線，過了幾秒之後才又站起身，快樂的踹開了我家裏浴室的門。
實際上，就在蝙蝠戰機上，大約半小時前，我老板給我發了一條信息，告訴我他實際上是唬我的，明天依舊是我的休假日，算是犒勞我今天為了簽那份該死的合同追著他全美國亂跑的事情了。
我決定將他放回最崇拜偶像的位置上。
我老板的時間拿捏的剛剛好，那個時候飛機大約快要接近哥譚跟紐約的交界處，只要我跟我老爸說一聲，他直接掉頭回到韋恩莊園也不會多費多少功夫。但是我卻想到了我明天跟島田半藏的約定。
這位島田先生來到我面前的目的不純，並且似乎壓根沒有想要掩蓋的樣子，我只能說或許我的存在對守望先鋒意義重大。
哼哼，總得找個時間問問我閨蜜，同時給她一點辯解跟認罪的機會吧？
如果她乖乖自首的話，那麽我可以把刑罰降低到請我吃一周的晚飯這種低程度的。
洗完澡，我平靜又快樂的躺到了我的床上，很快就進入了深度睡眠，一?夜無夢。
等我起床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懶散的伸了個懶腰，就接到了法芮爾的電話：“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洛克希。”
“雖然……其他人並不完全同意，但——我做不到。”
我冷笑了一聲，打斷了法芮爾的電話：“你承認的太慢了。”
“我……”
“你的罪刑是請我吃半個月的飯。”
“呃……”電話那頭的法芮爾沈默了，過了半分鐘之後，她才艱難的開口：“我有淩遲可以選嗎？”
“所以，解釋解釋吧？”我朝後癱倒在了床上，將電話放在耳朵附近，開了擴音的電話聲音慢悠悠的從裏頭傳了出來，過了幾秒之後我才聽見法芮爾嘆氣的聲音：“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麽猜到的，洛。”
“島田先生出現的太過突然了吧。”我平平淡淡的開口，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我可能真的是個憨批，也一直喊自己的大學是野雞學校。
但帝國理工大學可不是憑著運氣就能上的學校，就算不是理工科那麽擅長的國際貿易學系也一樣。
簡單來說，我這個出名的校園花瓶女神，實際上真的沒有其他人想象的那麽花瓶。只不過我向來不喜歡思考太多、算計太多。
因為那樣真的好累的，不符合我一個鹹魚的性格。
一直到昨天晚上，彼得將那張紙條塞給我之後，我才大概將這件帶著謎團的拼圖給緩慢的拼接而上，其實一切似乎看上去都有跡可循。
“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疑嗎，法芮爾？”我無奈的開口：“最早露出破綻的就是你哦。”
“雖然你是一個為了維護正義，情願把自己——連帶著我一起——送進醫院的正義笨蛋，但是在上大學之前我問過你的吧，為什麽沒有選擇軍校，你告訴我……因為在這樣相互傾壓的政治中，不可能實現你真正想守護的和平。”
“你明明說過那樣的話，卻在半年前忽然——活得像是一個無比遵守紀律的軍人。”
還有更怪異的點，當我告訴法芮爾我親爹是布魯斯?韋恩，我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富婆之後，如果換做是高中的法芮爾，肯定會跟我一起尖叫，瘋狂打電話來恭喜我脫離了大約翰的苦海。
而不是掛斷電話讓我去醒醒腦，理智的一點都不像是我那個會為了帥哥上頭的閨蜜。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破綻。
“然後，為了在達米安媽媽的手下保住我的安危，你們將我帶進了守望先鋒的基地之中，這是第二個破綻。”
我跟法芮爾是可以為了對方相互交托性命的存在。但我一直是一個不會隨意信任的家夥，而我也不相信——
在這麽長的時間內運營著海力士安保公司，並且暗中經營一個秘密特工組織的安娜阿姨是什麽容易對他人付出信任的人。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計算題。
他們讓我知道他們的秘密身份，除了法芮爾的關系之外，肯定也是因為我本身。
因為我本身足夠有價值，因為讓我知道的利益遠比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利益要高。
我能對守望先鋒的目的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就在你已經開始懷疑的時候，指揮官把半藏派到了你面前。”法芮爾可不是什麽笨蛋，這家夥在戰術方面的直覺敏銳的可怕：“你是真的有事所以不能到場訓練，還是在這短短的兩天內就已經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我確實是有事，確認這點東西可用不著兩天啊。”
“該死的，洛克希，跟你分開三年讓我忘了你這家夥有多難搞。”
法芮爾的聲音之中帶著一點沮喪，我翻了個身，從仰躺變成了趴著，彎著眼睛快樂的笑了出來。
“這是你隱瞞我的懲罰！”我大聲的抗議著，明明我給了法芮爾好多時間跟我坦白的。不過她會這樣選擇也是情有可原。
關於彼得提醒我的事情我並沒有告訴法芮爾，總覺得這樣好像太出賣彼得了，反正沒有昨天的那點石錘，我頂多也就是晚點想通而已。
派遣島田半藏到我身邊教導我防身術，只能達成兩個目的。
第一，監視我。顯然我對守望先鋒這個組織的目的有著一定的影響力，雖然我還不知道我究竟對他們——或者說他們的目的——有著什麽樣的作用，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以防我做出對他們不利的事情，這是顯而易見的。
第二，教導我。說了要教我防身術他們自然不會食言。如果我真的是個憨批的話，那麽也算是實踐了他們來這裏的目的，而就算我不是，讓我擁有足夠的戰鬥力，不會隨意陷入被他人控制的局面也是一大重點。
只不過這樣的目的性可太明顯了，顯然我的懶散作風傳遍了整個守望先鋒，以至於他們連我的智商都不準備測試一下。
謎題解決……
嗚嗚，我看上去好聰明的樣子，可是為什麽，為什麽會沒猜到我爹跟我兄弟們的秘密身份。如果我能動點腦想想，也不至於落到這樣社會性死亡的局面。
好在我最起碼沒在傑森面前丟臉，我可丟不起那個人了，我在他面前丟的臉都要比我的臉皮厚一百倍了。
“所以我說過了，不要試圖跟洛克希作對啊，老媽。”法芮爾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我一點都不意外，笑瞇瞇的開口：“安娜阿姨，好久不見啊，下次我去洛杉磯看你？”
“你這家夥，唉。”
心底的郁氣稍稍的散了一點掉，我的起床氣跟些微的困意也被這點腦力激蕩給耗盡了，連帶著我的饑餓感瞬間提高，我在床上滾了兩圈，才跳了起來，懶懶散散的開口：“說好了法芮爾，半個月的飯錢哈。”
“你不如讓我去死——”
“洛克希?韋恩，我以為你今天領了個有薪假期？”當我在下午一點踏進覆仇者大廈頂層，我老板已經端著一杯咖啡靠在了吧臺上，沒好氣的望著我：“我可還沒說過要原諒你。”
“而我也還是沒搞清楚我有什麽地方需要你原諒的，老板。”我懶洋洋的開口：“我發現我在紐約的朋友都在上學，我沒地方去了，所以來公司蹭點空調跟晚飯。”
“有薪假還得給你包飯跟空調？”我老板翻了個白眼，然後手指在吧臺那堆晚盤上面繞了繞：“老賈，把這些東西收一收，然後給韋恩大小姐泡杯咖啡。”
我說來蹭空調就是真的來蹭空調的，等我快樂的抱著平板、咖啡在軟呼呼的沙發上坐下了之後，我老板就朝我的方向湊了過來，還掃了眼我的平板：“你知道為什麽我一直不想簽那份合約嗎？”
“為什麽？”我敷衍的問道，隨手將前兩天勾勒的那張美國隊長跟超人的草稿放到排程最後面，同時調出了我大哥那張夜翼圖片的文檔。
雖然我跟超人要了簽名，他也給了滿分的粉絲服務。但是怎麽會有人在別人親爹面前數落別人閨女的啊！給我往後排！
什麽時候他那壯碩的胸肌再次蠱惑我的時候，我再把排程提前。
“他們公司，有些我還沒挖出來的秘密——但肯定不對勁，小辣椒這次去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我覺得我老板會跟我講肯定是因為我爹的身份是懲奸除惡蝙蝠俠，我是個根正苗紅的超英二代：“雖然她建議要找到問題所在不如直接打入內部，但……”
“聽上去可憋屈了，是我才不幹呢。”我同情的擡頭看了眼托尼，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既然佩珀小姐會去到法國談合作，托尼肯定也是沒找到突破口，所以才同意了那個方案吧。
不簽合同不過是憋屈心理在作怪罷了。
“先不提這個，聽說你在這次的紐約超英展上要cos夜翼。”
我老板冷冷的在我身後說道，目光如炬的盯著平板上那個在我還不知道夜翼是我大哥時候畫下的、胸大腰細屁?股還翹的義警美人。
我正是準備把這張圖稍微修改一下。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如果我在我的推特把這張圖發出去，評論跟轉發區肯定少不了雞叫。
然而我大哥卻早就已經知道我的推特號了。
社會性死亡什麽的，這輩子不可能再有了！人不可以，至少不應該！
“對啊，我大哥說要幫我做一套戰衣，這可是出自本人之手，絕對還原！”
我快樂的附和著我老板，一提到這件事情我可就不困了，誰知道回家之後連超級英雄展覽的cos裝備都有人特別幫我準備好。而我甚至連一分錢都不用花，就能得到超英同款！
我正準備快樂的回過頭跟我老板炫耀這件事情，就看見他黑沈沈的臉，以及朝著我腦殼敲過來的手指。
嗚嗚，我躲的太慢了，直接被我老板給敲到了！
可惡，本來就已經沒有我爹跟我兄弟們聰明了，現在我老板這是要把我敲成真正的花瓶嗎？我不同意！
“需要我提醒你，什麽才叫做「偶像」同款嗎？”我老板氣呼呼的說道，我茫然的盯了他三秒，才反應過來那個詞原來是在說他自己。
超，我活了這麽久，就沒見過當面不許粉絲爬墻的蒸煮。
好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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