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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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後當然沒有打那通電話，原因很簡單。
身為資深社會性死亡群眾，我充分掌握了避免社死結局的能力，比如——
在我爹八點來我家的時候，先問他一句：“老爸，我已經知道家裏除了傑森之外所有人的秘密身份了，所以——”
“我以為你會直接問他。”我老爹自然沒有一身蝙蝠戰衣出現在我面前，而是換上了花花公子的外皮，敲開了我家的大門。
在我爹來之前，我把家裏的鬼先生——畢竟他說他失憶了，連自己的狗牌都找不到，只能暫時先叫他這個名字——
請到了屋頂去蹲著，好在被所有人無視了三年多之後，鬼先生看上去已經無欲無求的樣子，脾氣很好的答應了我的要求。
雖然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是看在他身為一個大男鬼卻在一個女孩子家裏登堂入室，現在人家親爹要找上門了而有點不好意思。
也因為如此，我才敢這麽大膽的在我爹面前直接問我二哥的秘密身份。
畢竟誰知道那個男鬼是真的死了，還是跟東方那些玄幻小說一樣只是什麽……魂魄離體之類的。
“我短時間內再也不想讓傑森抓到我的笑柄了。”我苦澀的說道，感覺自己聽上去甚至有些悲哀跟認命，我到底是經歷了多少社會性死亡才能變成現在這樣啊。
然後我就看見了我爹仿佛是在忍笑的表情。
所以你果然也是知道了吧，我在達米安面前說羅賓是個萬年矮子的事情。
“具體的事情現在不方便跟你說，等周末你回家了，讓傑森自己告訴你。”
我爹雖然沒有繞過我二哥把他的事情告訴我，但是這基本上也給我透了個底，關於我二哥絕對有秘密身份的這件事情。
我立馬把先前想要打電話回去嘲笑我那位心靈之友的想法給瞬間打發，並且悲哀的想道。所以我真的是我們家最不能打的那個。
一想到當初以為我爹是個柔弱的大少爺，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我那個時候是不是在蝙蝠俠面前喊超人了？
我覺得我的面色肯定很難看，大概可以說成是如喪考妣。
雖然此刻我爹就站在我面前。
“就不能早那麽一點點告訴我嗎？”我小聲的抱怨著：“達米安就算了，我可是在蝙蝠俠面前喊超人救命啊，老爸你實話實說，那個時候你是不是想把我的頭擰掉。”
我爹面上的微笑越發大了，然而他卻搖搖頭，幾十年如一日的靚麗外表收斂起了銳利鋒芒，看上去柔和不少：“你做的很好……無論是想要保護家人所做的努力，還是適時地尋求幫助。”
他看上去十分驕傲的開口：“是韋恩家的孩子。”
超，他看上去好自豪。
我爹的自豪甚至有點讓我不好意思，我重重地拍了拍沙發上的軟墊，拿起一個抱在胸?前，將自己的臉壓了一大半進去，悶悶的開口：“太超過了，誇的太超過了。”
然而寒喧歸寒暄，我爹的重點很快就轉移到了他今天到這裏來的目的上。
而同樣的，雖然鬼先生確實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不過在我告知我爹之前還是跟他提過的。
雖然就算他不同意我還是會跟我爹說就是了，畢竟……雖然這個鬼看上去十分友善，但保護自己卻還是我的第一原則。
他說不是他害的人，但我可沒親眼見到是誰害的。
我用手指了指天花板，這間公寓位於紐約城區的高級住宅區，面向的購買群體通常都是各大公司的單身高階主管。
而我所居住的這一層就位於這間公寓的頂樓，視野不但是最好的，同時還附帶有巨大的無邊際空中泳池，在我爹給我韋恩集團的股份那天同步的轉移到了我的名下。
而我頭頂可沒有住其他人，因此我這麽一指，我爹自然就知道了那個男鬼被我打發到頂樓去了……
我思索了下：“不知道老爸你看不看得見他，今天我遇上他的時候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把電話打給了托尼……不是，打給了斯塔克先生。”
“但是他看上去似乎也沒看見那位鬼先生的樣子。”
我爹沈吟了片刻，才說道：“斯塔克跟我一樣都是普通人類，靈體的事情或許求助至尊法師或是魔法師會更——怎麽了？”
“什麽人類？”我茫然的盯著我老爹，目光之中滿滿的含著失望：“老爸我們家是普通人類嗎？我們不是吸血鬼家族嗎？”
“少看點不知所謂的電影跟電視劇，洛克希。”
我人生的快樂少了一半，我們不是吸血鬼家族，我爹也沒有活五千年——他甚至不認識德古拉伯爵。
快樂少一半。
而我爹已經十分平靜的坐在了我的邊上。即便他完全看不見面前這個男鬼。
但他還是一副我能看見、我能聽見、我什麽都知道的樣子，看上去似乎把一切都掌握在他自己的掌心。
“這就是你父親嗎，你們看上去很像。”男鬼十分溫柔的開口，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我爹又湊了湊，然而還是滿臉驕傲：“那可不，我最大的優點可就是這張臉了。”
不但好看，看上去還金光閃閃的樣子。
“我老爸應該是看不見你的，不過如果你有想起什麽事情的話都可以跟我說，我會轉達給他。”
我思索了下，畢竟我親爹的身份是秘密中的秘密，跟托尼那個少見的公開了自己身份信息的超級英雄可不一樣：“我爸的人脈比較廣。”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我會回到街上去的……如果有想起什麽，還得過來再麻煩你了。”
其實我覺得他想起什麽的機會可能挺渺茫的。畢竟他流浪了三年多才撞上我這麽一個能看見他的，誰知道他要再蹲多久，才能想起自己究竟叫做什麽名字。
“你要回到大街上啊？”我有些不忍的看向了我老爹，我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可憐人是救不完的。
但都已經出現在我面前了，我又有餘力，不幫助他實在愧對我閨蜜多年對我的潛移默化。
那可是寧願把自己送進醫院，都絕對不會停下見義勇為的超級英雄。
而我爹也是個超級英雄，這意味著當我把我有些試探的視線望向他的時候，我爹就像是踩著七彩祥雲降臨的超級英雄，慢悠悠的開口了：“如果你面前這位鬼先生能聽懂的話，我通過蝙蝠俠問到了一個或許可以幫助他的地方。”
我爹給了個地址，告訴鬼先生在那裏或許有其他可以看見他的人。如果沒有的話可以再回來這裏，他會暫時安排一個簡單的居所。
不過我看我爹似乎並不認為鬼先生會回來，顯然他給的那個地址——好像是在布力克街的樣子——
肯定有其他什麽超自然的生物，也不知道究竟有天使還是惡魔……還是驅魔師？
我甚至有些想要把那個地址給記下來。然後偷偷的去看看，既然我已經不是吸血鬼了，那我看看其他友善的超自然生物應該也沒關系吧？
萬一我能遇上什麽狼人、吸血鬼還是魔法師呢？
搞不好哈利?波特真實存在呢！
鬼先生跟我們——主要是跟我，畢竟我老爹也看不見他——
告別了之後，我爹就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語氣輕松的開口：“今天晚上想吃點什麽？老爸帶夠了錢。”
好！我就愛聽這種話！這種財大氣粗的感覺才是我親爹該有的樣子！
然後半個小時後，我帶著我老爸去了這個街頭唯一一間小小的披薩店鋪，快樂了點了一桌子的披薩。
在那裏，我見識到了什麽叫做不著痕跡的裝、心服口服的裝、不留餘地的裝。
我老爸不愧是
身為蝙蝠俠、卻能偽裝成世界第一花花公子的男人，頂著眾人的目光跟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卻依然能夠面不改色的、優雅的用刀叉切開披薩。然後在我一言難盡的目光之中把披薩塞到嘴裏。
“老爸，披薩不就是要用手吃嗎？”我委婉的說道，實際上如果坐在面前的是我學弟、我同學、我閨蜜甚至是我兄弟們，我可能都要像是意大利人看見鳳梨放在披薩上面那樣開罵了。
不，我甚至想要突破我跟我爸之間的尊重關系，現在就指著我爸手中的刀叉開罵。
怎麽會有人用刀叉吃披薩啊？為什麽啊？手不需要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吧！你這個異端！
我爹優雅的吞下了他口中的披薩，我覺得我們會被圍觀。除了其中一半的原因是因為坐在對面的是大名鼎鼎的哥譚首富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之外，另一半多半是看看究竟誰這麽裝，竟然在平價披薩店內用特地要的刀叉吃披薩。
然而聽見我的話之後，我爹居然有些愁眉苦臉的朝我望了過來：“或許達米安說的是對的，在你的實習工作結束之後，我可能需要安排一下你的禮儀課程，洛克希？”
？
達米安，他是什麽品種的傻?逼？那家夥天天嘴裏說的話有比我優雅到哪裏去嗎？傑森還會大罵媽惹法克呢，為什麽他就不用學？
我大聲的抗議：“我才不要，你是人嗎？”
我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把他剛剛切好、放進嘴裏的披薩咀嚼完畢之後，才輕飄飄的開口。
“我是吸血鬼哦。”
謝謝，以後麻煩沒有笑話細胞的人可以不要講笑話。
我在晚夏的紐約感受著哥譚的酷寒。
好他?媽冷，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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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資深社會性死亡群眾，我充分掌握了避免社死結局的能力，比如——
在我爹八點來我家的時候，先問他一句：“老爸，我已經知道家裏除了傑森之外所有人的秘密身份了，所以——”
“我以為你會直接問他。”我老爹自然沒有一身蝙蝠戰衣出現在我面前，而是換上了花花公子的外皮，敲開了我家的大門。
在我爹來之前，我把家裏的鬼先生——畢竟他說他失憶了，連自己的狗牌都找不到，只能暫時先叫他這個名字——
請到了屋頂去蹲著，好在被所有人無視了三年多之後，鬼先生看上去已經無欲無求的樣子，脾氣很好的答應了我的要求。
雖然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是看在他身為一個大男鬼卻在一個女孩子家裏登堂入室，現在人家親爹要找上門了而有點不好意思。
也因為如此，我才敢這麽大膽的在我爹面前直接問我二哥的秘密身份。
畢竟誰知道那個男鬼是真的死了，還是跟東方那些玄幻小說一樣只是什麽……魂魄離體之類的。
“我短時間內再也不想讓傑森抓到我的笑柄了。”我苦澀的說道，感覺自己聽上去甚至有些悲哀跟認命，我到底是經歷了多少社會性死亡才能變成現在這樣啊。
然後我就看見了我爹仿佛是在忍笑的表情。
所以你果然也是知道了吧，我在達米安面前說羅賓是個萬年矮子的事情。
“具體的事情現在不方便跟你說，等周末你回家了，讓傑森自己告訴你。”
我爹雖然沒有繞過我二哥把他的事情告訴我，但是這基本上也給我透了個底，關於我二哥絕對有秘密身份的這件事情。
我立馬把先前想要打電話回去嘲笑我那位心靈之友的想法給瞬間打發，並且悲哀的想道。所以我真的是我們家最不能打的那個。
一想到當初以為我爹是個柔弱的大少爺，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我那個時候是不是在蝙蝠俠面前喊超人了？
我覺得我的面色肯定很難看，大概可以說成是如喪考妣。
雖然此刻我爹就站在我面前。
“就不能早那麽一點點告訴我嗎？”我小聲的抱怨著：“達米安就算了，我可是在蝙蝠俠面前喊超人救命啊，老爸你實話實說，那個時候你是不是想把我的頭擰掉。”
我爹面上的微笑越發大了，然而他卻搖搖頭，幾十年如一日的靚麗外表收斂起了銳利鋒芒，看上去柔和不少：“你做的很好……無論是想要保護家人所做的努力，還是適時地尋求幫助。”
他看上去十分驕傲的開口：“是韋恩家的孩子。”
超，他看上去好自豪。
我爹的自豪甚至有點讓我不好意思，我重重地拍了拍沙發上的軟墊，拿起一個抱在胸?前，將自己的臉壓了一大半進去，悶悶的開口：“太超過了，誇的太超過了。”
然而寒喧歸寒暄，我爹的重點很快就轉移到了他今天到這裏來的目的上。
而同樣的，雖然鬼先生確實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不過在我告知我爹之前還是跟他提過的。
雖然就算他不同意我還是會跟我爹說就是了，畢竟……雖然這個鬼看上去十分友善，但保護自己卻還是我的第一原則。
他說不是他害的人，但我可沒親眼見到是誰害的。
我用手指了指天花板，這間公寓位於紐約城區的高級住宅區，面向的購買群體通常都是各大公司的單身高階主管。
而我所居住的這一層就位於這間公寓的頂樓，視野不但是最好的，同時還附帶有巨大的無邊際空中泳池，在我爹給我韋恩集團的股份那天同步的轉移到了我的名下。
而我頭頂可沒有住其他人，因此我這麽一指，我爹自然就知道了那個男鬼被我打發到頂樓去了……
我思索了下：“不知道老爸你看不看得見他，今天我遇上他的時候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把電話打給了托尼……不是，打給了斯塔克先生。”
“但是他看上去似乎也沒看見那位鬼先生的樣子。”
我爹沈吟了片刻，才說道：“斯塔克跟我一樣都是普通人類，靈體的事情或許求助至尊法師或是魔法師會更——怎麽了？”
“什麽人類？”我茫然的盯著我老爹，目光之中滿滿的含著失望：“老爸我們家是普通人類嗎？我們不是吸血鬼家族嗎？”
“少看點不知所謂的電影跟電視劇，洛克希。”
我人生的快樂少了一半，我們不是吸血鬼家族，我爹也沒有活五千年——他甚至不認識德古拉伯爵。
快樂少一半。
而我爹已經十分平靜的坐在了我的邊上。即便他完全看不見面前這個男鬼。
但他還是一副我能看見、我能聽見、我什麽都知道的樣子，看上去似乎把一切都掌握在他自己的掌心。
“這就是你父親嗎，你們看上去很像。”男鬼十分溫柔的開口，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我爹又湊了湊，然而還是滿臉驕傲：“那可不，我最大的優點可就是這張臉了。”
不但好看，看上去還金光閃閃的樣子。
“我老爸應該是看不見你的，不過如果你有想起什麽事情的話都可以跟我說，我會轉達給他。”
我思索了下，畢竟我親爹的身份是秘密中的秘密，跟托尼那個少見的公開了自己身份信息的超級英雄可不一樣：“我爸的人脈比較廣。”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我會回到街上去的……如果有想起什麽，還得過來再麻煩你了。”
其實我覺得他想起什麽的機會可能挺渺茫的。畢竟他流浪了三年多才撞上我這麽一個能看見他的，誰知道他要再蹲多久，才能想起自己究竟叫做什麽名字。
“你要回到大街上啊？”我有些不忍的看向了我老爹，我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可憐人是救不完的。
但都已經出現在我面前了，我又有餘力，不幫助他實在愧對我閨蜜多年對我的潛移默化。
那可是寧願把自己送進醫院，都絕對不會停下見義勇為的超級英雄。
而我爹也是個超級英雄，這意味著當我把我有些試探的視線望向他的時候，我爹就像是踩著七彩祥雲降臨的超級英雄，慢悠悠的開口了：“如果你面前這位鬼先生能聽懂的話，我通過蝙蝠俠問到了一個或許可以幫助他的地方。”
我爹給了個地址，告訴鬼先生在那裏或許有其他可以看見他的人。如果沒有的話可以再回來這裏，他會暫時安排一個簡單的居所。
不過我看我爹似乎並不認為鬼先生會回來，顯然他給的那個地址——好像是在布力克街的樣子——
肯定有其他什麽超自然的生物，也不知道究竟有天使還是惡魔……還是驅魔師？
我甚至有些想要把那個地址給記下來。然後偷偷的去看看，既然我已經不是吸血鬼了，那我看看其他友善的超自然生物應該也沒關系吧？
萬一我能遇上什麽狼人、吸血鬼還是魔法師呢？
搞不好哈利?波特真實存在呢！
鬼先生跟我們——主要是跟我，畢竟我老爹也看不見他——
告別了之後，我爹就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語氣輕松的開口：“今天晚上想吃點什麽？老爸帶夠了錢。”
好！我就愛聽這種話！這種財大氣粗的感覺才是我親爹該有的樣子！
然後半個小時後，我帶著我老爸去了這個街頭唯一一間小小的披薩店鋪，快樂了點了一桌子的披薩。
在那裏，我見識到了什麽叫做不著痕跡的裝、心服口服的裝、不留餘地的裝。
我老爸不愧是
身為蝙蝠俠、卻能偽裝成世界第一花花公子的男人，頂著眾人的目光跟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卻依然能夠面不改色的、優雅的用刀叉切開披薩。然後在我一言難盡的目光之中把披薩塞到嘴裏。
“老爸，披薩不就是要用手吃嗎？”我委婉的說道，實際上如果坐在面前的是我學弟、我同學、我閨蜜甚至是我兄弟們，我可能都要像是意大利人看見鳳梨放在披薩上面那樣開罵了。
不，我甚至想要突破我跟我爸之間的尊重關系，現在就指著我爸手中的刀叉開罵。
怎麽會有人用刀叉吃披薩啊？為什麽啊？手不需要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吧！你這個異端！
我爹優雅的吞下了他口中的披薩，我覺得我們會被圍觀。除了其中一半的原因是因為坐在對面的是大名鼎鼎的哥譚首富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之外，另一半多半是看看究竟誰這麽裝，竟然在平價披薩店內用特地要的刀叉吃披薩。
然而聽見我的話之後，我爹居然有些愁眉苦臉的朝我望了過來：“或許達米安說的是對的，在你的實習工作結束之後，我可能需要安排一下你的禮儀課程，洛克希？”
？
達米安，他是什麽品種的傻?逼？那家夥天天嘴裏說的話有比我優雅到哪裏去嗎？傑森還會大罵媽惹法克呢，為什麽他就不用學？
我大聲的抗議：“我才不要，你是人嗎？”
我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把他剛剛切好、放進嘴裏的披薩咀嚼完畢之後，才輕飄飄的開口。
“我是吸血鬼哦。”
謝謝，以後麻煩沒有笑話細胞的人可以不要講笑話。
我在晚夏的紐約感受著哥譚的酷寒。
好他?媽冷，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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