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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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傑伊?陶特先生成為了心靈之友。因為他看上去對於我評價蝙蝠俠的方式並沒有什麽不滿。或者說，他看上去實際上高興的很。
雖然我覺得他的名字聽上去真的很不走心的樣子，像是父母隨便從什麽犄角旮旯裏扒拉出來的名字。
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既然傑伊對於自己的名字顯然並沒有什麽不滿，那麽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要是旁人聽上去，我搞不好還和這個靚仔有什麽親密關系呢，嘿嘿。
此時的我們剛剛從亞茨拉斐爾的舊書店裏出來，傑伊說的倒是完全沒錯，那位名字就叫做亞茨拉斐爾——聽上去真的有夠像天使的名字——的店主確實是一位極具有修養又心地善良的人。
反倒是在他旁邊那位名為克勞利的朋友，戴著墨鏡講話還有點痞氣，看上去十分高傲不好相處的樣子。
在傑伊跟那位好心的亞茨拉斐爾先生建議下，我給一向熱愛讀書的瑪麗買了本《鋼鐵是如何煉成的》。
雖然這本書我一直處於聽過但沒讀過的狀態，但既然幾位熱愛文學的文藝老中青年——
沒錯，傑伊意外的是一個很有文藝氣質的人——都這麽跟我推薦了，那麽我也沒什麽理由反對。
我覺得比起跟我這個沒什麽文學細胞跟素養的人，瑪麗顯然跟亞茨拉斐爾先生還有傑伊，都可能更有共同話題一點。
好在我是她姐姐，就算我是個草包，沒有共同話題也可以跟她親密無間。
等我們完成了購物，已經接近晚飯時間，我思索了下，給阿爾弗雷德發了條信息，告訴他我今天晚飯會在外頭解決之後，就對傑森開口說道：“今天一天真是麻煩你了，給我很多有用的意見呢，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請你吃晚飯吧？”
我必須嚴正聲明，這頓晚飯絕對無關這位靚仔的美色，恩，或許有一點，但確如我所說，比起覬覦人家的美色，我更想要答謝他花費大半天的時間陪我購物，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甚至還提出了具體的改善意見。
傑伊看上去有點意外，他楞了兩秒之後才回過神來：“這倒是不用……阿爾弗雷德沒有準備晚飯嗎？”
“因為老爸跟提姆他們回來的時間都偏晚，我們家的晚飯通常這個時間才開始準備，及時通知的話是不會有多餘浪費的。”
實際上，就算真的阿爾弗雷德多準備了點，依照我的食量，宵夜的時候就能分分鐘把那些東西都給幹沒了。
“就當做是感謝……我聽說哥譚有一家很有名的冰山餐廳呢，我一直想著要自己去吃吃看。”
我微微笑瞇了眼睛，那還是我在什麽點評雜志上看到的，通篇都是溢美之詞，讓我忍不住想要嘗嘗這家餐廳裏面到底有什麽招牌菜色這麽引人食指大動。
“冰山餐廳？”傑伊聞言，嘴角微微的抽了抽，沒有再拒絕，而是嚴肅的說道：“那個地方如果有其他人陪你去的話倒是沒關系，自己一個人絕對不能進去，洛克希。”
“恩？”我茫然的扭頭：“那裏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嗎？”
傑伊看上去欲言又止的樣子，倒是先前我們買過兩杯咖啡的餐車老板十分熱情的開口，一說話就知道是老哥譚人了：“哎呦，姑娘，那個地方可不興去啊！你不知道那是誰的地盤嗎？”
“什麽？那不是家餐廳嗎？”怎麽還扯上地盤了都，難道哥譚人都這麽膽大又有閑情逸致，黑?幫打架跟地下交易都在餐廳搞嗎？
“那是餐廳沒錯，也確實有著哥譚頂級的大廚掌勺。但是那間餐廳的幕後老板可是那個人啊。”
老板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我不自覺地湊了過去，甚至還拽上了看上去十分無奈的傑伊。
“誰啊？黑面具？”
“那可比黑面具厲害多了，黑面具就是這位跟蝙蝠俠聯手送進去的，大家都說他黑白兩道通吃，神通廣大的很！”
“哥譚還有這種人！”要知道對於我來說，黑面具這種在哥譚叱咤風雲幾十年，動不動就進阿卡姆，又動不動就逃出來的人已經夠神了，還有除了蝙蝠俠之外，能把他壓著打的人？
“那可不嗎，你看上去可不像是哥譚人，難怪不知道了，那個人啊——”
“那個人啊？”
“就是大名鼎鼎的紅頭罩！”
草，這家夥我知道啊！
跟老板應付了兩句之後，我回過頭，然後小聲的開口：“要不然還是別去冰山餐廳了吧，他說幕後老板是紅頭罩哎。”
“紅頭罩又怎麽了？”傑伊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不滿，我更小聲的開口，深怕身邊有什麽紅頭罩幫的報馬仔，把我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報給那個黑?幫大佬聽：“我聽說他可恐怖了，見過的人說他有三頭六臂、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原地報頭，然後拿刀一片片的把肉給剜下來，煮成粥喝！”
傑伊沈默了，過了兩秒之後，他惡狠狠地開口：“就去冰山餐廳。”
“可是……”
“冰！山！餐！廳！”
傑森?陶德是一個十分暴躁的人，他從來不掩飾這一點。
但他日常的暴躁跟今天感受到的這種卻完全不同。比如現在的他正坐在自己經營的餐廳裏面，思考為什麽剛剛會一氣之下就同意了——甚至可以說十分堅持——要帶著洛克希來到冰山餐廳。
身為冰山餐廳的幕後老板，他當然知道自己並不是對方口中那【三頭六臂、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原地報頭，然後拿刀一片片的把肉給剜下來，煮成粥喝。】
的怪物，同時也知道自己想要安靜的保護住對方並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這已經有點越界了，意味著讓洛克希參與進了目前沒有任何人希望她踏進來的深淵之中。
身為一個游離在蝙蝠家族之外的編外者，傑森其實並不太想幹涉家族內部的事務。
對於他來說總顯得手伸得有點過長，而且——如果老蝙蝠知道自己一時沖動帶著洛克希來冰山餐廳的話，他碼頭那邊的據點可能又要被掀掉一兩個才能平息對方的怒火。
可不是說自己怕了他還是怎麽樣的，不過洛克希的事情跟家族事務無法混為一談。
她可以說是這個家族裏最光明的一部份，並不是說她的性格多麽光風霽月，也不是誇讚她天真單純活潑又可愛，只是洛克希看上去十分純粹。
對於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便會去做。即便在孤兒院跟寄養家庭輾轉也沒有因此而頹廢喪氣，活得看上去比他們這些人都要開朗。
她也用自己的方式在戰鬥。
“傑伊？”一直到用餐結束，也沒有發生什麽傑森並不想要出現的意外情況，這很好，看來洛克希在哥譚擁有足夠的好運。
“你好像沒有吃多少的樣子，是不餓嗎？”洛克希關懷的問道，傑森幾乎能從那雙跟老頭子如出一轍的雙眼中看出滿滿的關心，看上去真他?媽奇怪：“果然高分評價是有道理的，這幾道推薦的菜色都好好吃，看得出來廚師很用心的樣子！”
廚師能不用心嗎，能夠一槍把他爆頭的黑?幫大佬就這麽坐在這裏，就算拿出自己十二萬分的精力，也絕不敢讓紅頭罩有任何感到被怠慢的想法。
傑森的目光落到了已經被一掃而空的餐桌，嘴角微微的抽了抽，這位韋恩大小姐還真是一點都沒有億萬富翁掌上千金的自覺，就如她所言，傑森吃的並不多，幾乎有大半桌都是她一個人消滅的。
就這樣她看上去也沒有撐得要死的感覺，反而像是游刃有餘一樣，讓傑森不禁想知道那些食物究竟到哪個次元的黑洞裏去了。
“你喜歡就好。”他施施然的站起身，先前洛克希抽出信用卡付賬的時候他並沒有阻止，畢竟他知道洛克希。
不缺這個錢，也知道這樣推來推去的著實沒意思。
等他們兩人坐上車的時候，時間都已經走到了晚間七點半，傑森飛快的準備把洛克希送回家，卻沒料到在離開哥譚市區前，洛克希卻讓他掉頭去一趟臨近郊區的花店，買了三束郁金香。
“回家的時候，能帶我去一趟家族墓園嗎？”洛克希這麽問道，既然今天都已經被老頭子逼著回家帶孩子了，傑森當然也不會拒絕這麽點要求。
畢竟雖然洛克希不怎麽讀書，但她卻是一個極好的聽眾。對於別人介紹的東西也總是耐心的聽完並發表感想。
是一個活的十分認真的人。
怎麽想到在這個時候去家族墓園？
進入韋恩莊園之後，遠處的大宅燈火通明，映照得一旁的家族墓地顯得有些寂寥，當傑森把車子停在墓地門口，並且跟洛克希一起走進家族墓地之後，才想到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然而這個時候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洛克希在托馬斯?韋恩跟瑪莎?韋恩的墓前放好了花之後，尋找了一段時間，才找到另外一個墓碑，上面刻著「傑森?陶德」。
以及一張他十八歲時臭著臉的照片。
草……
看清了照片的洛克希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過頭來，瞳孔地震的望向傑森。
“聽著，我可以解釋……”
“草，替身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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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覺得他的名字聽上去真的很不走心的樣子，像是父母隨便從什麽犄角旮旯裏扒拉出來的名字。
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既然傑伊對於自己的名字顯然並沒有什麽不滿，那麽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要是旁人聽上去，我搞不好還和這個靚仔有什麽親密關系呢，嘿嘿。
此時的我們剛剛從亞茨拉斐爾的舊書店裏出來，傑伊說的倒是完全沒錯，那位名字就叫做亞茨拉斐爾——聽上去真的有夠像天使的名字——的店主確實是一位極具有修養又心地善良的人。
反倒是在他旁邊那位名為克勞利的朋友，戴著墨鏡講話還有點痞氣，看上去十分高傲不好相處的樣子。
在傑伊跟那位好心的亞茨拉斐爾先生建議下，我給一向熱愛讀書的瑪麗買了本《鋼鐵是如何煉成的》。
雖然這本書我一直處於聽過但沒讀過的狀態，但既然幾位熱愛文學的文藝老中青年——
沒錯，傑伊意外的是一個很有文藝氣質的人——都這麽跟我推薦了，那麽我也沒什麽理由反對。
我覺得比起跟我這個沒什麽文學細胞跟素養的人，瑪麗顯然跟亞茨拉斐爾先生還有傑伊，都可能更有共同話題一點。
好在我是她姐姐，就算我是個草包，沒有共同話題也可以跟她親密無間。
等我們完成了購物，已經接近晚飯時間，我思索了下，給阿爾弗雷德發了條信息，告訴他我今天晚飯會在外頭解決之後，就對傑森開口說道：“今天一天真是麻煩你了，給我很多有用的意見呢，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請你吃晚飯吧？”
我必須嚴正聲明，這頓晚飯絕對無關這位靚仔的美色，恩，或許有一點，但確如我所說，比起覬覦人家的美色，我更想要答謝他花費大半天的時間陪我購物，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甚至還提出了具體的改善意見。
傑伊看上去有點意外，他楞了兩秒之後才回過神來：“這倒是不用……阿爾弗雷德沒有準備晚飯嗎？”
“因為老爸跟提姆他們回來的時間都偏晚，我們家的晚飯通常這個時間才開始準備，及時通知的話是不會有多餘浪費的。”
實際上，就算真的阿爾弗雷德多準備了點，依照我的食量，宵夜的時候就能分分鐘把那些東西都給幹沒了。
“就當做是感謝……我聽說哥譚有一家很有名的冰山餐廳呢，我一直想著要自己去吃吃看。”
我微微笑瞇了眼睛，那還是我在什麽點評雜志上看到的，通篇都是溢美之詞，讓我忍不住想要嘗嘗這家餐廳裏面到底有什麽招牌菜色這麽引人食指大動。
“冰山餐廳？”傑伊聞言，嘴角微微的抽了抽，沒有再拒絕，而是嚴肅的說道：“那個地方如果有其他人陪你去的話倒是沒關系，自己一個人絕對不能進去，洛克希。”
“恩？”我茫然的扭頭：“那裏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嗎？”
傑伊看上去欲言又止的樣子，倒是先前我們買過兩杯咖啡的餐車老板十分熱情的開口，一說話就知道是老哥譚人了：“哎呦，姑娘，那個地方可不興去啊！你不知道那是誰的地盤嗎？”
“什麽？那不是家餐廳嗎？”怎麽還扯上地盤了都，難道哥譚人都這麽膽大又有閑情逸致，黑?幫打架跟地下交易都在餐廳搞嗎？
“那是餐廳沒錯，也確實有著哥譚頂級的大廚掌勺。但是那間餐廳的幕後老板可是那個人啊。”
老板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我不自覺地湊了過去，甚至還拽上了看上去十分無奈的傑伊。
“誰啊？黑面具？”
“那可比黑面具厲害多了，黑面具就是這位跟蝙蝠俠聯手送進去的，大家都說他黑白兩道通吃，神通廣大的很！”
“哥譚還有這種人！”要知道對於我來說，黑面具這種在哥譚叱咤風雲幾十年，動不動就進阿卡姆，又動不動就逃出來的人已經夠神了，還有除了蝙蝠俠之外，能把他壓著打的人？
“那可不嗎，你看上去可不像是哥譚人，難怪不知道了，那個人啊——”
“那個人啊？”
“就是大名鼎鼎的紅頭罩！”
草，這家夥我知道啊！
跟老板應付了兩句之後，我回過頭，然後小聲的開口：“要不然還是別去冰山餐廳了吧，他說幕後老板是紅頭罩哎。”
“紅頭罩又怎麽了？”傑伊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不滿，我更小聲的開口，深怕身邊有什麽紅頭罩幫的報馬仔，把我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報給那個黑?幫大佬聽：“我聽說他可恐怖了，見過的人說他有三頭六臂、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原地報頭，然後拿刀一片片的把肉給剜下來，煮成粥喝！”
傑伊沈默了，過了兩秒之後，他惡狠狠地開口：“就去冰山餐廳。”
“可是……”
“冰！山！餐！廳！”
傑森?陶德是一個十分暴躁的人，他從來不掩飾這一點。
但他日常的暴躁跟今天感受到的這種卻完全不同。比如現在的他正坐在自己經營的餐廳裏面，思考為什麽剛剛會一氣之下就同意了——甚至可以說十分堅持——要帶著洛克希來到冰山餐廳。
身為冰山餐廳的幕後老板，他當然知道自己並不是對方口中那【三頭六臂、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原地報頭，然後拿刀一片片的把肉給剜下來，煮成粥喝。】
的怪物，同時也知道自己想要安靜的保護住對方並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這已經有點越界了，意味著讓洛克希參與進了目前沒有任何人希望她踏進來的深淵之中。
身為一個游離在蝙蝠家族之外的編外者，傑森其實並不太想幹涉家族內部的事務。
對於他來說總顯得手伸得有點過長，而且——如果老蝙蝠知道自己一時沖動帶著洛克希來冰山餐廳的話，他碼頭那邊的據點可能又要被掀掉一兩個才能平息對方的怒火。
可不是說自己怕了他還是怎麽樣的，不過洛克希的事情跟家族事務無法混為一談。
她可以說是這個家族裏最光明的一部份，並不是說她的性格多麽光風霽月，也不是誇讚她天真單純活潑又可愛，只是洛克希看上去十分純粹。
對於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便會去做。即便在孤兒院跟寄養家庭輾轉也沒有因此而頹廢喪氣，活得看上去比他們這些人都要開朗。
她也用自己的方式在戰鬥。
“傑伊？”一直到用餐結束，也沒有發生什麽傑森並不想要出現的意外情況，這很好，看來洛克希在哥譚擁有足夠的好運。
“你好像沒有吃多少的樣子，是不餓嗎？”洛克希關懷的問道，傑森幾乎能從那雙跟老頭子如出一轍的雙眼中看出滿滿的關心，看上去真他?媽奇怪：“果然高分評價是有道理的，這幾道推薦的菜色都好好吃，看得出來廚師很用心的樣子！”
廚師能不用心嗎，能夠一槍把他爆頭的黑?幫大佬就這麽坐在這裏，就算拿出自己十二萬分的精力，也絕不敢讓紅頭罩有任何感到被怠慢的想法。
傑森的目光落到了已經被一掃而空的餐桌，嘴角微微的抽了抽，這位韋恩大小姐還真是一點都沒有億萬富翁掌上千金的自覺，就如她所言，傑森吃的並不多，幾乎有大半桌都是她一個人消滅的。
就這樣她看上去也沒有撐得要死的感覺，反而像是游刃有餘一樣，讓傑森不禁想知道那些食物究竟到哪個次元的黑洞裏去了。
“你喜歡就好。”他施施然的站起身，先前洛克希抽出信用卡付賬的時候他並沒有阻止，畢竟他知道洛克希。
不缺這個錢，也知道這樣推來推去的著實沒意思。
等他們兩人坐上車的時候，時間都已經走到了晚間七點半，傑森飛快的準備把洛克希送回家，卻沒料到在離開哥譚市區前，洛克希卻讓他掉頭去一趟臨近郊區的花店，買了三束郁金香。
“回家的時候，能帶我去一趟家族墓園嗎？”洛克希這麽問道，既然今天都已經被老頭子逼著回家帶孩子了，傑森當然也不會拒絕這麽點要求。
畢竟雖然洛克希不怎麽讀書，但她卻是一個極好的聽眾。對於別人介紹的東西也總是耐心的聽完並發表感想。
是一個活的十分認真的人。
怎麽想到在這個時候去家族墓園？
進入韋恩莊園之後，遠處的大宅燈火通明，映照得一旁的家族墓地顯得有些寂寥，當傑森把車子停在墓地門口，並且跟洛克希一起走進家族墓地之後，才想到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然而這個時候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洛克希在托馬斯?韋恩跟瑪莎?韋恩的墓前放好了花之後，尋找了一段時間，才找到另外一個墓碑，上面刻著「傑森?陶德」。
以及一張他十八歲時臭著臉的照片。
草……
看清了照片的洛克希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過頭來，瞳孔地震的望向傑森。
“聽著，我可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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