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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黑科技導演拍啥都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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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笑吟吟地看著咻咻在意識空間中跟他撒嬌耍賴, 轉頭聽到司麟對他說:“哥,國際上有一個短片愛好者競賽,含金量很高的那種, 你想不想參加?”

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司麟可以說別的什麽事也沒做, 光顧著他哥了。

給他哥賺錢買東西,替他哥琢磨怎麽解決那黑科技系統, 完了還替哥哥四處搜尋實現夢想的種種途徑, 可謂是世間最完美的二十四孝弟弟了。

司祁興趣十足的道:“短片競賽嗎?比賽規則是什麽?”

司麟連忙拿出新買的手機(ps:和哥哥是配套的藍黑兄弟款),點開詳細規則給司祁看。

上面的文字是全外語的,不過兄弟倆讀起來都沒有什麽障礙。司祁琢磨著道:“一個月後停止投稿, 應該能趕得上。”

司麟眼睛亮閃閃的:“我會幫哥哥一起弄的!”

什麽影片剪輯啊, 幫扛相機啊, 出門取景啊什麽的, 他都能幹!

司祁想了想說:“好, 哥哥需要了就去找你。”

咻咻不甘示弱:【主人主人!電腦的事情咻咻在行啊!咻咻可以一天剪一百部電影不帶停的!!】

司祁:【行, 那就讓咻咻也來幫忙】

咻咻興奮的在空中打轉:【好耶——!】

黑科技系統躺在意識空間中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

它仿佛看見了海王渣男在玩弄池塘裏的兩條魚,這兩條魚還被養的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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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片不限制題材內容,只對時長有一定的限制,要求必須是五到十分鐘以內的短片。

這個時間比較微妙,可以拿去拍一個MV,也可以拿去拍一個完整的短篇故事, 節奏可以舒緩也可以緊湊, 鏡頭語言可以很簡單也能夠很豐富,關鍵點在於如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自己的水平發揮到極限, 直觀的展現出拍攝者的實力。

司祁因為還是個學生, 而且還是“課業繁重”的高三生, 不管怎麽說也沒辦法跑到外省去取景,題材一開始就限定在了市內甚至是校內。

既然如此,司祁覺得自己幹脆就拍原主最熟悉也最擅長的東西好了。

——校園生活。

聽說司祁要拍紀念短片,這群上了高三眼看就要與同學們揮手告別的學生對此很是支持。一聽司祁說還想要拍攝他們,他們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點頭答應了,

老師們習慣了司祁這種“不務正業”的作風,聽到司祁請求後笑罵了他幾句,隨後都表示沒有問題,只要不打擾其他同學上課就行。末了又慣例勸說司祁幾句,讓他好好學習,上次考試都從年級第六滑到年級第七了,司祁笑著說是。

倒是隔壁班級的班主任見狀很是不滿,對司祁嫌棄道:“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弄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浪費時間。”

說完,又對包庇司祁的班主任楊老師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陰陽怪氣道:“這孩子學習天分那麽好,到了你班以後,成天玩手機睡大覺,其他學生看到了影響多不好!就你心寬,一點不在意,呵呵。”

站在一旁的司祁:“……”

班主任楊老師不急不慌瞥了這老師一眼,他知道自己這個同事對自己當初“奪走”他特級教師的名額很是不滿,這半年來總是逮著機會就來夾槍帶棒的來上一句膈應他。慢條斯理道:“司祁成天睡大覺,也能隨隨便便考個年級前十,不像某些學生,熬夜苦讀那麽久,考試的時候累暈過去,拿了個倒數,得不償失。”

隔壁班主任聽完臉都綠了。

這說的不就是他們班的班長,因為他的高壓教育,在考場上累暈了的事情麽。

就因為這個,上次月考他們班的總分比司祁班差了足足四點八分,把他氣個半死,績效考核因此又差了司祁班主任一截。

司祁聽得咯咯直笑,趁著那老師沒來得及朝自己發飆之前,在班主任的眼神示意下趕緊溜了。

反正有班主任幫忙兜著,司祁扛著他心愛的攝像機,整天在校園裏跑來跑去,拍得不亦樂乎。

寫劇本、琢磨拍攝角度、鎖定最終立意、尋找合適的音樂……很多事情,看一遍和親自上手去做,情況是完全不一樣的。只有自己親自做起來了,才會知道這份已經熟悉多年的愛好究竟有多覆雜。

以前看電影的時候可能只需要坐在原地點擊屏幕就能隨便看,甚至還能對著影片的好與壞做出一個屬於自己的評價。

可實際去動手拍攝,才發現影片裏每一個鏡頭其實都得經過反覆推敲、認真打磨,從劇本到角度到光線到寓意都得權衡著考慮過一遍才行。

那種工作量,與簡簡單單看一遍是完全不能比的。

司祁意識到這點以後,絲毫沒有感覺到頭疼,反而還無比的興奮!

這也太有意思了吧!

明明是相同的場景,換一個角度拍就是拍得更舒服更自然。

同樣都是表達內景外景的切換,但從遠到近一步步轉移、與直接換鏡頭帶來的感覺就是很不一樣!

以前只是簡簡單單看電影過個癮的司祁,現在自己動手去拍以後,所收獲的滿足感哪裏是坐在原地看電影能夠比得了的?他興奮的恨不得一頭紮進拍電影的世界裏,連覺都舍不得睡!

如此雀躍地忙活了大半個月,班上同學看司祁終於停了下來,不再整天扛著那攝影機到處跑了,好奇湊過來說:“司祁,你怎麽不拍了?”

司祁眉飛色舞的,光看他眼神都能知道他這段時間過得有多開心。

“素材已經拍好了,接下來就是剪輯、配樂,然後查漏補缺。”

同學們:“什麽時候能拍好啊?我想看。”

“裏面應該會有我的鏡頭吧?你可別給我全都剪掉了。”

“做好了以後能不能發給我一份?我想保存下來。”

司祁一口答應下來:“大概一個月以後能做好,不過我要拿去參加比賽,片源不能洩露,等到比賽結束了我就發給你們!”

“哇,還參加比賽啊!”

“什麽比賽?是市裏的嗎?好厲害啊!”

司祁:“不是市裏的,你們大概沒聽說過。”

說著拿出手機,打開了報名頁面。

同學們腦袋湊過來一看,發現全是英文,眨了眨眼:“國外的啊。”

“E什麽玩意兒?以前都沒聽說過。”

司祁收回手機:“不關註這個的話的確是不知道的,我也是我弟幫我報名的。”

“哦。”完全不明白這比賽究竟有多厲害的同學們隨意點了點頭,心大的繼續道:“那你比賽結束以後記得把視頻發到群裏來啊。”

“行,沒問題。”司祁輕輕松松的表示:“保準把你們拍得特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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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在忙著拍攝影片的時候,司麟一點沒閑著。

據咻咻說,他一直在關註著青少年兒童保護中心的情況,詢問那邊的工作進度,積極提供各方各面的資料。

昨天下午,青少年保護中心的職員們終於整理好全部資料,帶著兄弟倆父母過世後留下的遺產清單、房屋以遺產形式過戶到司祁名下的覆印文件、以及這些年夫妻倆虐待苛待兩名兒童的諸多詳細證據,氣勢洶洶殺到了看守所。

兩個大人正因為被兄弟倆“陷害”入獄深感不滿,這兩周來就算是夢裏也都在教訓他們兄弟倆,恨不得一出監獄就把兩人鎖在家裏狠狠打上一頓,心想這種白眼狼真是打死了才好。

突然見到這麽一大群人來到看守所,語氣不善的張口閉口法律法規虐待兒童,氣得他們渾身不停顫抖,怒吼對面這些人吃飽了沒事做,幫著那兩個沒良心的畜生來恩將仇報,說普普通通的長輩教育晚輩竟然也被汙蔑成虐待,簡直可笑。

他們氣憤的怒吼著,拍著桌子指著保護中心的人大罵,直到後面一群早就見多了這樣大人的保護中心職工一臉冷漠的放出數份毆打視頻,和鄰居、店鋪老板的錄音口供,又給兩個人嚴肅說明了司祁和司麟這兩個未成年人是受到法律嚴格保護的,任何過分的身體傷害都是屬於觸犯法律的行為,如果仍舊不知悔改不肯歸還遺產,那就只能通過法律途徑起訴他們。

兩個已經被法律途徑弄進監獄裏的大人面色鐵青,全程罵罵咧咧,根本不想看那幾張打印出來的資料詳實的他們使用哥嫂遺產的消費清單,只把兄弟倆恨進了骨子裏,不停的說當初就應該把這兩個小畜生掐死,送去和哥哥嫂嫂陪葬。

聽得對面一群職工怒不可遏,再也不管什麽所謂的克制,心疼兩兄弟心疼到忍不住流眼淚,紅著眼眶質問他們:“如果你們孩子遇到這種事情,你們心裏怎麽想?”

“他們當年最大的也才五歲,你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帶著剛出生的弟弟去醫院去母嬰店。你自己也是帶過孩子的,你難道不清楚撫養一個那麽小的孩子究竟有多難?!”

然而這些發自肺腑掏心窩子的話,卻聽得夫妻倆不停翻白眼,冷笑著說:“感情我們這兩個養大他們的人都成了罪人,就你們心地善良。”

嗆得對面一群人有氣沒地方發,不敢相信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自私冷酷的人。

雙方鬧了個不歡而散,保護中心的人臨走前表示下次過來的時候會帶來遺產歸還證明讓他們簽署,兩個人翻著白眼根本懶得搭理。

夫妻倆因為性別原因平時是分別被關在男女兩個不同地方的,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他們可能還見不到面。

見面後二人互相說出了心裏的不滿,說店面被關沒法做生意、一年六萬多的租金白交了;說把女兒拜托給妹妹照顧、也不知道女兒現在生活的怎麽樣;說那兄弟倆死定了,等出去以後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說沒幾句,兩個人被各自身後的獄警帶走,氣鼓鼓地呆在牢房裏不停咒罵兄弟倆的名字。

然後到了第二天,女人終於申請來打電話的名額,她算好了女兒放學的時間,迫不及待撥通了妹妹的手機,要給女兒通電話。

電話那頭,妹妹語氣不是很好,女人聽得心裏很不舒服,覺得自己這妹妹肯定是心裏瞧不起自己,也覺得妹妹太冷血,一點不知道心疼她。

不過礙於自己女兒養在對方那裏,她強忍著心裏的不滿,賠笑著說了許多好話,讓她把手機交給女兒。

小姑娘一聽說是自己媽媽打來的電話,拿起手機眼淚就掉了下來,小跑著回到了臨時改造成臥室的房間,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媽媽……”

女人聽到這委屈的聲音,眼淚跟著掉了下來:“誒,乖寶,你在那邊聽不聽話?”

“我聽話……”小女孩哭得一抽一抽的:“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小姨對我一點也不好,嗚嗚嗚,我不想住在這裏。”

女人聽得眉頭深深皺起:“什麽?你小姨怎麽你了?!”

小女孩:“她和別人說媽媽壞話,說媽媽做了壞事被警察抓走了,所以不得不養我。好多人都說我是犯人生的小孩,都在笑話我。小姨還說我不聽話,總是和她對著幹,我明明沒有!她還偏心弟弟,什麽好吃的都給弟弟,不給我,我想吃零食她也不同意!小姨一點都不喜歡我,嗚嗚嗚……”

女人呼吸粗重,身體顫抖:“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竟然這樣對你!!”

“我現在住的地方好小好小,連個窗戶都沒有,臟死了!小姨還不給我梳頭發,衣服也不幫我穿,還總嫌棄我動作慢……”

小姑娘無比傷心的剛剛說了個開頭,門突然被“轟”的一聲重力推開,氣到臉都青了的小姨走進來,一把搶過手機,剛好聽到自己姐姐在電話那頭罵她賤人,整顆心都涼了,怒不可遏道:“我是賤人?我好心好意幫你養小孩兒,一分錢都沒找你要,更沒圖你給我什麽回報,你就是這樣說我的?!”

“你女兒還信口雌黃的說我說你壞話?難道你犯法被抓不是事實嗎!而且這話根本不是我說的,是我婆婆不高興我把你女兒帶過來,所以到處和人宣揚,想讓我跟著你一起丟臉!我想攔都攔不住,好啊,這就成我說的了!”

“還說我偏心我兒子?我一把你女兒帶過來,就專門買了你女兒喜歡吃的螃蟹和蝦給你女兒吃,你女兒嫌棄我做的不如你做的好吃,不願意吃,看我兒子吃得比她多,在飯桌上又哭又鬧,說憑什麽都給我兒子吃——這是我買的菜!擺在我家飯桌上的菜,我兒子難道都不能吃了??還說我不給她買零食,我哪裏沒買?我只是沒給她買一百多一盒的巧克力,她就一直記到現在!我給她買的衣服鞋子不止好幾百了,她怎麽一點不和你說?!”

女人越說越氣憤,咆哮道:“你女兒一個女孩子,我總不能讓她跟我兒子一塊住吧?我把我家客房弄給她睡,她心裏有一萬個不滿,說我故意給她臭屋子住,我到底要怎麽樣才算對她好?把我自己的房間讓給她才行了是嗎?!我跟你說我家就只有這個條件,我給不了她公主房!!還讓我給她梳頭穿衣服,我兒子每天要上幼兒園我照顧他已經夠費勁了,難道不管我五歲的兒子去管你十歲的女兒穿衣服梳頭?!她都這麽大了!!”

“她昨天還偷偷背著我打我兒子,我看我兒子腿上的肉都青了好幾塊!不是她打的還能是誰?!她這麽小就會在別人面前哭訴說我虐待她,說我對她不好,你家這是什麽女兒,啊?你就是這樣言傳身教的是不是!!她心眼比大人都多!!”

“你還說我賤人,你知道我這段時間為了你女兒在家裏受了多少閑氣嗎?我公公婆婆一直在給我臉色看,我他媽兩頭受氣!!”

“你要是覺得我不好你現在就叫人把你這祖宗帶走!我告訴你,我沒義務養你女兒!要不然你就像你哥哥嫂嫂一樣給我幾十萬,再給我一套房子!!”

女人精神崩潰一般又喊又叫,瘋魔的樣子嚇得對面小姑娘都不敢說話了。

小女孩母親被喊得耳朵嗡嗡的疼,訥訥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女人抹著眼淚,對她怒吼說:“你別把全天下人都想得和你一樣惡心!你自己這樣對那兩個孩子,心裏就覺得我肯定會這樣對你女兒,我告訴你,我沒你這麽變態!”

“但是你要是再這樣編排我,在背後罵我是賤人,我告訴你,我沒那麽好的脾氣!你當初怎麽對那兩個小子的,我就怎麽對你女兒!反正你現在蹲監獄裏也出不來,就和那兩個小子的父母一樣,在天上眼睜睜看著你們倆虐待他們孩子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自作自受!”

說完,她咬牙切齒的惡狠狠掛掉電話,無比仇恨的看著眼前這個又開始縮著腦袋裝可憐的小女孩,氣得手指都在打顫。

她嗓音沙啞胸口發堵的對女孩說:“你說我對你不好是不是,行!我不管你了!你看看你在這個家裏除了我以外還有誰會管你!”

“你打我兒子的事情我回頭就告訴你小姨夫和他奶奶爺爺,你看他們會不會對你有好臉色!”

說完,女人紅著眼眶走出房間,出門就看到臉色黑沈的丈夫,哭泣著撲到丈夫懷裏,委屈的大哭起來。

只留下那個小姑娘一臉憤懣地雙手握拳坐在床上,豆大的眼淚往腿上掉。

而在電話那頭,站在電話前的女人神色茫然的聽著聽筒裏嘟嘟嘟的忙音,越想心裏越發慌。

她怨恨自己妹妹竟然這麽小氣,不過是說了一句而已,就這樣對著她大吼大叫,完全不考慮她在監獄裏見不到女兒有多擔心,竟然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後,她再打過去也沒用了,只能臉色極差的回到牢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

越想越覺得不安。

她怕自己女兒電話掛斷之後就被怒火上湧的妹妹打了。就好像她當初和丈夫打那兩個孩子一樣,抽巴掌,踢肚子,抓著頭發把腦袋往墻上撞。

小小的孩子沒有一點力氣,就算不停哭喊求饒也沒有用,反而越發刺激心裏的施暴欲,直打的兩個孩子奄奄一息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才心滿意足。

萬一她女兒不小心多吃了一塊肉被擰大腿揪耳朵了怎麽辦,萬一她女兒沒人照顧那麽小只能自己一個人走路上學怎麽辦,萬一她女兒走路不小心擋住大人的電視機被一腳踹翻在地上膝蓋流血了怎麽辦……

因為妹妹的那句“你怎麽對那兩個孩子我就怎麽對你女兒”,女人忍不住翻來覆去的回憶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將自己對那兩個孩子的舉動帶入到她那可憐的女兒身上。

她想起有一次,因為那兩個孩子沒有照顧好妹妹,讓妹妹不小心被開水燙到了手指,她氣得把燒開的開水潑到哥哥身上,痛得那孩子倒在地上不停慘叫。又想起現在住在別人家裏看別人臉色生活、明明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卻還要照顧小弟弟的女兒,可能會因為各種各樣無關緊要的小事被一群大人欺辱虐待,心疼的快要痛死過去,捂著心頭不停的哽咽抽泣,越想越後悔,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為什麽要為了多賺一點錢往火鍋底料裏加罌粟,為什麽要好端端的那麽對待明明一直都很乖的兄弟倆。

兄弟倆都這樣順從他們了,她都能找到由頭非打即罵。她女兒那個性格,到了別人家怎麽可能被人有好臉色,處境只會更加艱難!

等她們夫妻一年後出獄,她女兒怕不是早已受盡了折磨,連笑都笑不出來……

她可憐的女兒啊……

女人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

進監獄後一直在怨天尤人毫無悔意的她,此刻第一次察覺到了自己過去做得有多過分,過分到兄弟倆不惜親手送自己最後的親戚進監獄,要徹徹底底和他們撕破臉皮。

這一切,歸根究底,還是因為他們傷透了那兄弟倆的心。

可如今,後悔也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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