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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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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望著窗外,一晃一輛車從眼前掠過,後面的車窗搖下來三分之二,一個熟悉的臉龐掠過,那人面無表情,手裏夾著根煙正在往外彈煙灰,那不是吳繼麽?我跟李旭一輛車,我趕緊告訴李旭,“吳繼,吳繼,往我們剛才去的標記的地方去了” ,那輛車後面後面還跟著一輛車,車子開得挺快的。

他先是一驚,“他去那裏幹嘛?難道是跟降頭師多吶見面?他們肯定是在商量什麽事情呢,不行,我們得過去看看。”

說著一直往後看,兩輛車開的也不慢,不一會兒消失了“你確定是他吧?”李旭緊張的問道。

包得道也趕緊轉過頭去看著窗外:“不會吧,我們昨天剛跟蹤了多吶,不過那人確實挺神秘的。”

“大哥,昨天剛見了,怎麽能認錯”我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他緊忙拍了拍司機,“調頭,小凡,你趕緊給錢歷打電話,讓他們先回去吧,我們去看看他們去哪兒了。”

“餵餵,就我們4個人去啊,他會不會還繼續找多吶呢,要不給李淮打個電話?”包得道這個思維縝密的我都想叫他師父了。

“不用,先告錢歷一聲。”李旭斬釘截鐵說到。

我趕忙撥打包得道的電話,“餵,李旭讓我告你我們突然想起點事情,我陪他去辦一下,你們先回東靈城。”我語速有點快,可能錢歷沒反應過來。

“什麽什麽?你們又返回瑜祺鎮去?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錢歷回應到。

李旭搶過來電話,“不用,有包得道在,我們先去看看情況,你先回東靈城等我們消息。”說完就把電話壓了。

估計錢歷還一臉茫然呢。

車子一路尾隨,並沒有跟的太近了。

李旭家的司機真是專業,一路跟過去,都沒有被吳繼發現。不過走著走著,路越來越窄了,司機說再這麽開車跟上去,恐怕會被發現。

跟到一個岔路口,司機停了下來,前面的路,一條是我們去大標記點的路,一條是一條小路,小路看起來陰森恐怖,沿路基本沒有什麽生機,兩邊的灌木叢仿佛是被八級大風吹過一樣,雖然還活著,但是葉子全部沒有了,只有零星的幾支上面還有幾個嫩芽。

我突然想起李淮給的地圖還在我們身上,趕緊叫包得道把地圖拿出來,看了看車行駛的方向。

顯然地圖上標記的最大標識的地方是大道,而另一條是偏僻的小路。駛向這條路的車基本沒有,李旭跟司機說:“你先停下,我看一下。”

我和李旭,包得道下了車,環顧了一下四周,心想:我們走的也太著急了,對這裏的環境路線根本一點也不清楚,早知道不讓包得道跟過來,應該讓錢歷跟過來啊,他對這裏肯定要比我們熟悉的多。

包得道跟我想到一塊去了,也是急急惶惶地說:“我說李旭,就應該讓錢歷跟著來,我們對這裏一點也不熟悉,而且還是跟蹤,這,這……”

“本來就是跟蹤,人越少越好。”李旭沒想著搭理他,依舊看著周邊。

這條路越來越窄,我們跟到這裏也看不到盡頭,不像我們去的標記點空曠,而是有很多雜草,小山丘,小土包,前面可以隱約看見一排小樹林,不過樹都不高,而且每棵樹都是零星的幾顆嫩芽,一點也不茂盛。

“我們走吧,再往前走走看,讓司機在這兒等咱們。”說罷,就徑直超小路走去。

這兒的確是有種陰森森的氣息,看這周邊的灌木,基本都是雕零的,地上也沒什麽花葉,明顯是生長不出來。

我越走越覺得腳下沈沈的,腦袋也悶悶的,“我有點頭暈。”我說道。

包得道一路也是緊張兮兮的,就跟做賊似得跟在李旭後面。

“我也是麽,覺得越走越累。”包得道拿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太陽穴。

李旭停下腳步,聞了聞周圍的氣息,我跟著他的節奏聞了聞,一股火星子的味道,遠處有人在燒東西。

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剛才跟蹤的那兩輛車麽,其中一輛後備箱是開著的,車門也是大打開的,再往上看,有零星幾節臺階,上了臺階是一個大石盤,四面有柱子,但是都已經是斷了的柱子,模糊可見柱子上的花紋和圖騰,中間大石盤上也雕刻著東西,但是太遠了,看不清楚。四周死寂一般,沒有一點生氣。

石盤上站著4個人,其中一個遠看明顯是吳繼,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他們旁邊還躺著一個人,那個躺著的手和腳都被捆綁著。地上鋪著一張厚厚的赤褐色的地毯,一臺香案,一本破舊的書籍,兩個排位,兩盞明燈,幾頁泛黃的紙張。

其中一個應該就是多吶,不像是當地人,穿著也是跟其他三個不一樣,胸前掛著一串非常古怪的項鏈,說它古怪,是因為項鏈的掛墜隱約可以看見是一塊綠色的石頭,表面凹凸不平,像核桃一樣。看樣子是東南亞那邊的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配合上石盤上的擺設,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我驚訝的張開了嘴,李旭見狀趕緊過來拿手捂住我的嘴,包得道小聲說道:“他們這是要幹嘛啊?

李旭拿手在嘴上比劃了一下,示意小聲點,不要說話。

那群人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不過可以看出那個被捆著手腳的人很難受很難受。

其中一個人一直在香案邊上站著,那個人應該就是多吶吧。

只見那人從懷裏拿出來兩根草,感覺兩根草不一樣粗細,放在香案上,另外兩個人把捆著的那個人兩腳踢到了香案前,案前像是多吶的人開始施法,兩根草在香案上不可思議地蠕動著,沒一會兒,它們神奇地結在了一起。

不一會兒,那個像是多吶的人將草落降到被綁人的身體了。

“是降頭草!”包得道小聲地驚嘆到。

李旭的表情變得僵硬,拍了拍包得道,拉著我的手就往回走。

包得道拉了一把李旭,示意他不要著急走。

只見那個被捆了手腳的人痛苦地翻來覆去,旁邊站著的人也往後撤了幾步,那人躺在地上來回地翻滾。

看來是多吶給那個被捆著的人下了蠱,雖然我也不清楚這種蠱到底是什麽蠱,但是他給那個被捆著的人下蠱,必然有著某種目的。

趕緊走,李旭拉著我,又拍了拍包得道。

我們小心翼翼的往回走。

“什麽是降頭草啊?”我傻了吧唧地問道。

“據說陰陽草相伴相生,一根兩頸,一粗一細,粗為陽,細為陰,通常會並生在一起,即使已被制成乾草,置於桌上,陰陽兩草還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蠕動,直到兩草靠結在一起為止。”李旭解釋的時候明顯覺得不可思議,估計心裏在想,他們怎麽會這樣的邪術。

突然,後面傳來一陣大叫聲,那叫聲甚是淒慘,感覺叫涼了整個瑜祺鎮。

這難道就是釣魚大叔所說的奇怪的聲音麽?不過這聲音明顯是人呼喊的聲音,不知道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和折磨,聽的我們幾個身上不禁打了個寒顫。

“然後呢,那降頭草怎麽就進到那個人身體了?”我還是不清楚,繼續死皮賴臉地問道。

“草落降後,會在人體內悄悄滋長,直到某個數量之後,便會以驚人的速度衍生。這個時候,中降者會莫名其妙發起高燒,接著就會發狂而死!死時陰陽草會透體而出,死者的屍體有如稻草人般。這類降頭的可怕之處,在於這類降頭是目前降頭界最為難解的「絕降」,中降者只有等死一途。”包得道果然見多識廣,給我娓娓道來後續。

“這種蠱一般只有施蠱的人才能解。”包得道補充了一句。

不過可以感覺的到,他在給我描述的時候自己也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餵,那個人應該就是多吶吧,想不到他竟然如此高深啊,這樣的蠱他都可以下。”李旭看了看包得道,步伐加快了一些。

“我光顧註意那降頭草了,都沒註意人,不過感覺施法的那個人像是他!”包得道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回去得好好地問問李淮,怎麽跟的人就跟丟了。誒,你不是去跟蹤過多吶,怎麽也認不出來?”李旭責備地說道。

包得道沒好氣的說道:“當然了,離得這麽遠,我怎麽能看清楚,再說,我跟蹤也是在外面偷聽他們說些什麽,又沒有正面接觸。”

“他們綁的那個人是誰啊”包得道思來想去搞不明白。

“應該是龍暉集團的人吧,說不定也是個墊背的,吳繼做事向來出莽。”李旭說到。

昨天見吳繼的時候,的確是看不出半點成熟穩重的氣質來。

到了司機停車的地方,我們三個上了車,原路開始朝東靈城開去。不一會兒,車就開到東靈鎮腳下了。李旭給錢歷打了個電話,我們三個人趕緊去找錢歷匯合,錢歷已經在他的根據地等著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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