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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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破冰
《其他的世界》殺青結束，梁息已經離開兩個月了，褚京一直用小號關註著梁息的微博，梁息只發過幾張風景圖，其餘的沒再多說，反倒是他的粉絲催著他發自拍的。
什麽“哥哥要照顧好自己”啊，還有“寶子怎麽跑去俄羅斯了”，還有“息哥發自拍發自拍”，褚京一邊嫌棄著評論無腦，一邊在每條評論下面點了個讚。
“褚老師，董事長叫你。”褚天河的秘書走到離褚京一米遠的地方，禮貌地叫了他一聲。
褚京收起手機，微伏的身子從倚著的白色圍欄上起來，他笑了笑，“好，我這就過去。”他輕快地回答。
今天是老褚的生日，如果不出他所料，老褚會在這個生日宴上，拉攏到一波稱心如意的合作對象。
華雅在國內的歌劇院處於起步階段，沒空參加褚天河的生日宴，但她還是托人給丈夫送來了一張代表著夫妻恩愛的油畫，在場之人連連稱讚，仿佛這是一幅多麽寶貴的世界名畫。
只有褚京知道，這是華雅女士托他買的，她甚至沒有親自過目，沒辦法，她實在是太忙了。
應付完來人的敬酒，褚京找到風度翩翩的褚天河，“什麽事？”他直接問。
路過的美女對褚天河暗送秋波，褚天河只微微舉杯示意，看起來紳士又得體。
“你妹妹又沒回來？”褚天河隨口問褚京。
褚京閑散地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賓客，看到眼熟的就舉個杯，他回答：“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她爸。”
褚天河難得蹙眉：“不像話。”
褚京又問：“你沒告訴她你生日？”
褚天河：“我讓人給過她請帖。”
“你是真牛逼，給自己的閨女發請帖，你估計是頭一個。”褚京覺得好笑又諷刺。
“算了，隨她吧，在外面搗鼓兩年就回來了。”褚天河不甚在意道。
服務員路過，褚京拿過兩杯酒，一杯遞給褚天河，他問：“你不怕褚時成為下一個褚敏？”
褚敏是褚京的大姐，就是跟家裏斷絕關系，嫁到俄羅斯，最後病死他鄉的那個。
褚天河微頓了下，然後道：“這次不會。”
褚京不再聊這個，他意興闌珊地問：“你叫我過來幹什麽？”
“給你介紹對象。”褚天河道。
褚京興致缺缺道：“爸，我不會結婚的，我是真對女孩兒沒興…”
“看到了嗎？”褚天河打斷他的話，扶著他的肩膀讓他轉身，兩人的目光定格在大廳華麗的沙發上。
那是一個男生。
年紀不大。
挺帥的。
蠻酷。
這是褚京的內心總結。
褚天河道：“你審叔叔的兒子，也喜歡男人，你可以去接觸一下。”
褚京微微挑眉：“是那個跟你有合作的審叔叔？”
“沒錯。”
褚京感慨著搖頭：“你這人能處，有兒子是真賣。”
“他跟你是同行，也是藝人，對你來說，這不難吧？”褚天河輕拍了下褚京的肩膀。
褚京一手抱臂，打量著不遠處的男生，篤定道：“他是直男。”
“你審叔叔親口說的，他有男朋友。”褚天河解釋。
褚京被氣笑了：“他有男朋友，你還讓我去？”
“有什麽關系？”褚天河不以為意道：“好聚好散，及時行樂，不就是你們那個圈子的規矩嗎？起碼跟他搞好關系，快去。”
好聚好散，及時行樂。
褚京心想，這個圈子是這樣嗎？
他以前也是如是以為。
說句實話，沙發上的酷boy並不在褚京的審美點上，氣質太冷太硬。
但褚京還是朝他走過去，褚京想看看，他爸說的對不對，這個酷boy看起來很年輕，正處在及時行樂的年紀，那他會跟他的男朋友好聚…好散嗎？
褚京離那個沙發還有五米時，一個眼熟的男生突然從沙發後面蹦跶了出來，從後面摟住了沙發上的酷boy。
褚京微微瞇眼，認出了突然蹦跶出來的人，是鄭驚，兩人不久前才合作過舞臺。
“吧唧”一下，鄭驚親在酷boy的臉上，他笑容燦爛地說著什麽。酷boy從沒反應過來到粲然一笑，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原來鄭驚的那棵樹就是這小子。
褚京覺得自己沒必要過去了。
兩個小年輕的戀愛氛圍，別人根本插不進去。
褚京若有若無地笑了下，似乎有些感慨，有一個聲音在他腦海裏回蕩。褚京覺得心中那團疙瘩似乎正在慢慢化解，有萌芽正在生長出來。
正在這時，艾瑞找了過來，看起來還挺忙碌的，他低著頭在手機上辦公，“我剛去給叔叔送禮物沒見你，你跟這兒幹什麽？”
褚京慢條斯理道：“吃狗糧。”
“啊？”
“沒什麽？”褚京看了眼艾瑞，隨口問：“你在跟誰聊？”
艾瑞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我今天過來的途中，一個營銷號說你在劇組霸淩同事，我去他奶奶的，這他媽瞬間上熱搜了，我這不得趕緊降熱度嘛，嗐，都是小事兒，你也別擔心。”
褚京好笑：“說我搞特殊待遇吧，我就承認了，但說我霸淩？當劇組是校園嗎？我霸淩誰了？”
艾瑞呃了一聲，還是如實回答：“…還是你情緒爆發那天。你拽著梁息走的時候，被人拍了，也是我沒處理幹凈。”
褚京頓住了，他回憶起了那天…
忽然，他握住艾瑞的手腕，冷不丁道：“你別管了。”
“你開什麽玩笑？”艾瑞無語道：“你的私生活風評不好就算了，這事業上再有汙點，你還混不混了？你不混我還得混呢。”
褚京開口：“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麽不直接請梁息幫忙？”
“啊？”
“讓他發微博澄清一下。”
艾瑞猶豫道：“這…有點不要臉了吧，從某種程度來說，你確實欺負他了，他不添油添醋就不錯了，還幫你維護名聲？”
褚京失語片刻，心中衡量起來，這是他唯一有理由跟梁息聯系的機會，雖然確實不要臉，但不要臉就不要臉吧。
“你就打電話問一下他能不能幫忙，不能再說。”褚京催促道。
艾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麽意思？”
褚京呼吸滯了下，他吞吞吐吐地開口：“壓熱搜…不要錢嗎？梁息澄清一下的事，花錢就沒必要了。”
艾瑞：“傲嬌不死你。”說著，他翻出了梁息的電話號碼，但只聽“叮”一聲，隨著微博推送出一條消息，艾瑞楞住了。
褚京催促：“你快啊。”
“不用聯系了。”艾瑞把屏幕對向他，上面是梁息即時發的一條微博。
大致意思就是說褚京霸淩是無稽之談，如再造謠，就走法律程序。
艾瑞捂住嘴唇，眼中淚光閃閃的，他被感動到了，他好愛他！
褚京卻是怔忡，他口中喃喃：“完了，他這麽著急跟我撇清關系，我沒機會了。”
艾瑞匪夷所思地歪頭，他道：“小息在幫你啊。”
“他是為了不讓我再聯系他。”褚京面無表情地絕望，“我完了。”
艾瑞無語道：“不是吧…”
褚京有些不知所措地靠在白色瓷磚墻上，他悶聲道：“他不想我打電話煩他…所以才主動幫我澄清。”
他滿腦子都是他對梁息做過的過分的事，他想，梁息可能徹底死心了。
艾瑞旁觀者清，他道：“好吧…但你也應該打電話表示一下謝意吧？”
褚京：“…他要是不接呢？”
“你不接他的電話還少嗎？”
“……”
褚京想了下，迅速拿出手機，翻出那個幾乎會背了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鈴聲響了一秒…
“餵？”
褚京都做好了被拒接的打算，沒想到梁息是秒接，他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嗓子眼發幹…
他驀地有種高中時被老師突然提問到的緊張。
“褚哥嗎？”梁息先開口了。
“啊…是我。”褚京清了下嗓子。
梁息平靜地問：“你有事嗎？”
“熱搜的事，謝了。”褚京說。
“我只是澄清事實，換成別人我也會這樣做。”梁息的語氣毫無波瀾，頓了下，他又道：“你…不用有負擔。”
“啊不會…沒有，我沒有負擔。”褚京瞬間否認。
梁息嗯了一聲，不吭聲了。
褚京有一種下一秒他就會掛掉的感覺，他趕緊又問：“你在聖彼得堡還好吧？”
“…好，我挺好。”梁息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為了避免嚇到梁息，褚京決定委婉些，他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靠！這話問的太理所應當了！
褚京後知後覺回來，他剛要出口補救，就聽梁息道：“這邊的交流會還有半個月結束。”
“行…”褚京在腦海裏搜集著能讓兩人都自在的話題，可惜…沒有。
“梁息，你還生氣嗎？”褚京放棄自在的打算，略顯自暴自棄道：“其實…深究一下，營銷號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欺負你了。”
梁息很輕地笑了一聲，他道：“褚哥，除非我願意，不然沒人欺負得了我。”
褚京陷入思索，他把這句話翻來覆去地琢磨，卻也只是琢磨，不怎麽敢下定論。
“嗯…我要去開會了。”梁息那邊傳來雜音，他這樣說道。
褚京立刻道：“去吧，你去忙。”
“再見。”梁息道。
等掛了電話，褚京如釋負重地緩了口氣，總算破冰了，轉而，他又開始苦惱起來，那下一次…他要用什麽理由打給梁息？
總不能讓他自己找營銷號來黑自己，然後再找梁息澄清吧？
其實…這法子也不錯，褚京摸著下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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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哥哥要照顧好自己”啊，還有“寶子怎麽跑去俄羅斯了”，還有“息哥發自拍發自拍”，褚京一邊嫌棄著評論無腦，一邊在每條評論下面點了個讚。
“褚老師，董事長叫你。”褚天河的秘書走到離褚京一米遠的地方，禮貌地叫了他一聲。
褚京收起手機，微伏的身子從倚著的白色圍欄上起來，他笑了笑，“好，我這就過去。”他輕快地回答。
今天是老褚的生日，如果不出他所料，老褚會在這個生日宴上，拉攏到一波稱心如意的合作對象。
華雅在國內的歌劇院處於起步階段，沒空參加褚天河的生日宴，但她還是托人給丈夫送來了一張代表著夫妻恩愛的油畫，在場之人連連稱讚，仿佛這是一幅多麽寶貴的世界名畫。
只有褚京知道，這是華雅女士托他買的，她甚至沒有親自過目，沒辦法，她實在是太忙了。
應付完來人的敬酒，褚京找到風度翩翩的褚天河，“什麽事？”他直接問。
路過的美女對褚天河暗送秋波，褚天河只微微舉杯示意，看起來紳士又得體。
“你妹妹又沒回來？”褚天河隨口問褚京。
褚京閑散地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賓客，看到眼熟的就舉個杯，他回答：“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她爸。”
褚天河難得蹙眉：“不像話。”
褚京又問：“你沒告訴她你生日？”
褚天河：“我讓人給過她請帖。”
“你是真牛逼，給自己的閨女發請帖，你估計是頭一個。”褚京覺得好笑又諷刺。
“算了，隨她吧，在外面搗鼓兩年就回來了。”褚天河不甚在意道。
服務員路過，褚京拿過兩杯酒，一杯遞給褚天河，他問：“你不怕褚時成為下一個褚敏？”
褚敏是褚京的大姐，就是跟家裏斷絕關系，嫁到俄羅斯，最後病死他鄉的那個。
褚天河微頓了下，然後道：“這次不會。”
褚京不再聊這個，他意興闌珊地問：“你叫我過來幹什麽？”
“給你介紹對象。”褚天河道。
褚京興致缺缺道：“爸，我不會結婚的，我是真對女孩兒沒興…”
“看到了嗎？”褚天河打斷他的話，扶著他的肩膀讓他轉身，兩人的目光定格在大廳華麗的沙發上。
那是一個男生。
年紀不大。
挺帥的。
蠻酷。
這是褚京的內心總結。
褚天河道：“你審叔叔的兒子，也喜歡男人，你可以去接觸一下。”
褚京微微挑眉：“是那個跟你有合作的審叔叔？”
“沒錯。”
褚京感慨著搖頭：“你這人能處，有兒子是真賣。”
“他跟你是同行，也是藝人，對你來說，這不難吧？”褚天河輕拍了下褚京的肩膀。
褚京一手抱臂，打量著不遠處的男生，篤定道：“他是直男。”
“你審叔叔親口說的，他有男朋友。”褚天河解釋。
褚京被氣笑了：“他有男朋友，你還讓我去？”
“有什麽關系？”褚天河不以為意道：“好聚好散，及時行樂，不就是你們那個圈子的規矩嗎？起碼跟他搞好關系，快去。”
好聚好散，及時行樂。
褚京心想，這個圈子是這樣嗎？
他以前也是如是以為。
說句實話，沙發上的酷boy並不在褚京的審美點上，氣質太冷太硬。
但褚京還是朝他走過去，褚京想看看，他爸說的對不對，這個酷boy看起來很年輕，正處在及時行樂的年紀，那他會跟他的男朋友好聚…好散嗎？
褚京離那個沙發還有五米時，一個眼熟的男生突然從沙發後面蹦跶了出來，從後面摟住了沙發上的酷boy。
褚京微微瞇眼，認出了突然蹦跶出來的人，是鄭驚，兩人不久前才合作過舞臺。
“吧唧”一下，鄭驚親在酷boy的臉上，他笑容燦爛地說著什麽。酷boy從沒反應過來到粲然一笑，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原來鄭驚的那棵樹就是這小子。
褚京覺得自己沒必要過去了。
兩個小年輕的戀愛氛圍，別人根本插不進去。
褚京若有若無地笑了下，似乎有些感慨，有一個聲音在他腦海裏回蕩。褚京覺得心中那團疙瘩似乎正在慢慢化解，有萌芽正在生長出來。
正在這時，艾瑞找了過來，看起來還挺忙碌的，他低著頭在手機上辦公，“我剛去給叔叔送禮物沒見你，你跟這兒幹什麽？”
褚京慢條斯理道：“吃狗糧。”
“啊？”
“沒什麽？”褚京看了眼艾瑞，隨口問：“你在跟誰聊？”
艾瑞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我今天過來的途中，一個營銷號說你在劇組霸淩同事，我去他奶奶的，這他媽瞬間上熱搜了，我這不得趕緊降熱度嘛，嗐，都是小事兒，你也別擔心。”
褚京好笑：“說我搞特殊待遇吧，我就承認了，但說我霸淩？當劇組是校園嗎？我霸淩誰了？”
艾瑞呃了一聲，還是如實回答：“…還是你情緒爆發那天。你拽著梁息走的時候，被人拍了，也是我沒處理幹凈。”
褚京頓住了，他回憶起了那天…
忽然，他握住艾瑞的手腕，冷不丁道：“你別管了。”
“你開什麽玩笑？”艾瑞無語道：“你的私生活風評不好就算了，這事業上再有汙點，你還混不混了？你不混我還得混呢。”
褚京開口：“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麽不直接請梁息幫忙？”
“啊？”
“讓他發微博澄清一下。”
艾瑞猶豫道：“這…有點不要臉了吧，從某種程度來說，你確實欺負他了，他不添油添醋就不錯了，還幫你維護名聲？”
褚京失語片刻，心中衡量起來，這是他唯一有理由跟梁息聯系的機會，雖然確實不要臉，但不要臉就不要臉吧。
“你就打電話問一下他能不能幫忙，不能再說。”褚京催促道。
艾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麽意思？”
褚京呼吸滯了下，他吞吞吐吐地開口：“壓熱搜…不要錢嗎？梁息澄清一下的事，花錢就沒必要了。”
艾瑞：“傲嬌不死你。”說著，他翻出了梁息的電話號碼，但只聽“叮”一聲，隨著微博推送出一條消息，艾瑞楞住了。
褚京催促：“你快啊。”
“不用聯系了。”艾瑞把屏幕對向他，上面是梁息即時發的一條微博。
大致意思就是說褚京霸淩是無稽之談，如再造謠，就走法律程序。
艾瑞捂住嘴唇，眼中淚光閃閃的，他被感動到了，他好愛他！
褚京卻是怔忡，他口中喃喃：“完了，他這麽著急跟我撇清關系，我沒機會了。”
艾瑞匪夷所思地歪頭，他道：“小息在幫你啊。”
“他是為了不讓我再聯系他。”褚京面無表情地絕望，“我完了。”
艾瑞無語道：“不是吧…”
褚京有些不知所措地靠在白色瓷磚墻上，他悶聲道：“他不想我打電話煩他…所以才主動幫我澄清。”
他滿腦子都是他對梁息做過的過分的事，他想，梁息可能徹底死心了。
艾瑞旁觀者清，他道：“好吧…但你也應該打電話表示一下謝意吧？”
褚京：“…他要是不接呢？”
“你不接他的電話還少嗎？”
“……”
褚京想了下，迅速拿出手機，翻出那個幾乎會背了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鈴聲響了一秒…
“餵？”
褚京都做好了被拒接的打算，沒想到梁息是秒接，他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嗓子眼發幹…
他驀地有種高中時被老師突然提問到的緊張。
“褚哥嗎？”梁息先開口了。
“啊…是我。”褚京清了下嗓子。
梁息平靜地問：“你有事嗎？”
“熱搜的事，謝了。”褚京說。
“我只是澄清事實，換成別人我也會這樣做。”梁息的語氣毫無波瀾，頓了下，他又道：“你…不用有負擔。”
“啊不會…沒有，我沒有負擔。”褚京瞬間否認。
梁息嗯了一聲，不吭聲了。
褚京有一種下一秒他就會掛掉的感覺，他趕緊又問：“你在聖彼得堡還好吧？”
“…好，我挺好。”梁息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為了避免嚇到梁息，褚京決定委婉些，他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靠！這話問的太理所應當了！
褚京後知後覺回來，他剛要出口補救，就聽梁息道：“這邊的交流會還有半個月結束。”
“行…”褚京在腦海裏搜集著能讓兩人都自在的話題，可惜…沒有。
“梁息，你還生氣嗎？”褚京放棄自在的打算，略顯自暴自棄道：“其實…深究一下，營銷號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欺負你了。”
梁息很輕地笑了一聲，他道：“褚哥，除非我願意，不然沒人欺負得了我。”
褚京陷入思索，他把這句話翻來覆去地琢磨，卻也只是琢磨，不怎麽敢下定論。
“嗯…我要去開會了。”梁息那邊傳來雜音，他這樣說道。
褚京立刻道：“去吧，你去忙。”
“再見。”梁息道。
等掛了電話，褚京如釋負重地緩了口氣，總算破冰了，轉而，他又開始苦惱起來，那下一次…他要用什麽理由打給梁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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