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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97第一章cjxx的票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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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97第一章cjxx的票票。 (1)

第一章8第一章 冰火五重天(邪惡了)

如果父親生日那天,她沒有出現該有多好,人生也就不會偏離原來的軌道,她也就不會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

“靜曼,既然今天你不想出去,那我去你家看看那些花花草草長高沒有。”赤老爺子笑著說道。

“隨你。”李靜曼上了車,赤老爺子也坐了上去。

葉默琛坐在駕駛座上,季晴坐在副駕駛座上,奶奶和赤老爺子坐在後座上。

從民政局到葉宅這段路程裏,赤老爺子都在車裏不斷地說著話,逗著李靜曼,有時候李靜曼也會笑出幾聲,因為赤老爺子都在說他和李靜曼童年時候的趣事。

季晴和葉默琛的視線在空中對上,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車子開回了葉宅,這個時候大概還是上午九點左右。

昨晚律師函已經連夜發給了葉奕彬,下午三點開庭審理這起經濟犯罪案件。

蕭逸已經在大廳裏等候,葉默琛帶著蕭逸和季晴來到了書房,這件事情並沒有讓奶奶來參與,畢竟奶奶剛剛離了婚,五十多年的婚姻生活在今天畫上了句號,心裏應該是極為不舒服的,他便讓赤老爺子陪著奶奶。

葉奕彬的事情他和季晴著手辦理也就好了。

“少爺,人證也已經找到,就是物證全部被銷毀了。”蕭逸昨晚受命,連夜開始辦理這件事情。

只是那些物證早就被財務經理給銷毀掉了。

“搜過那個財務經理的家沒有?”葉默琛問道。

“財務經理的家被燒了,應該是葉奕彬派人做的,現在也找不到有利的物證。”

葉默琛嗯了一聲,隨後說道:“如果只有人證的話還是不好辦事,這幾張財務報表並不能說明那些錢就是葉奕彬挪走的。”

一邊說著,葉默琛一邊用筆尖敲擊著桌面,思考著這個棘手的問題。

而這時,季晴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去接個電話。”季晴朝著兩人微微點頭,隨後便出了書房,來到花園裏。

這個電話是露露打來的。

“餵,露露,什麽事情?”季晴沈著聲音問道。

“小晴,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甘露露神秘地說道。

“什麽好消息?”

“聽說你們將葉奕彬那個小偷告上法庭了?”

“嗯,昨晚發生了一件大事,葉奕彬實在是太可惡了,不將他送進監獄還是真是對不起他。”季晴放眼望去,看到遠處赤老爺子正在奶奶的身邊拔草,仔細一瞧,赤老爺子竟然是在拔掉奶奶最喜歡的雛菊,奶奶也任由他拔。

想來奶奶是真的打算將葉非離放下了。

連承載著那麽美好回憶的雛菊也拔掉了,奶奶應該是鐵了心想將葉非離從心裏拔根而起吧。

只是,愛了幾十年,心中愛的種子都已經長成林蔭大樹了,真的還能夠拔掉嗎?

不想去多想,只要奶奶高興則好。

赤老爺子和赤緋的個性很像,是個樂天派,很能帶動氣氛,從她這個角度來看,奶奶的臉色雖說還不是怎麽好,但是,偶爾還是能露出一個真心笑容的。

“露露,你剛才說什麽?”季晴剛剛看奶奶和赤老爺子那邊看得有點入神,沒有聽清楚甘露露說的話。

“呀,小晴,你還這麽年輕,怎麽就出現耳背的現象了,這可不好啊。”露露在那邊急著說道。

季晴輕笑了出來,“瞎想什麽呢,我剛才是看得太入神了,沒有聽清楚你說的話,好了,露露,你說的那個好消息是什麽?”

甘露露那邊立馬傳來了哀怨的聲音,“小晴,你在和我打電話的時候竟然走神,嗚嗚,竟然還有人的魅力比我還大。”

“好了啦,我剛才是看我和葉默琛的奶奶。”季晴解釋道。

甘露露也不深度挖掘,語氣又恢覆了過來,“這還差不多,這個好消息就是,我在昨天的那枚戒指裏發現了一個你現在應該很需要的秘密。”

季晴大腦飛速運轉,“你說的是財務經理的那枚戒指?難道他將一些證據藏在戒指裏了?”

“bingo,猜對了,戒指融化掉後,裏面包裹著一張芯片,芯片裏面的內容就是葉奕彬的罪證。”甘露露笑著說道。

昨天她也是沒事找事做,因為財務經理都被燒成灰了,而那枚戒指竟然還存在著,她覺得驚奇,便拿著那枚戒指用極為高溫的火烤著,看能不能將其融化掉。

終於在火的溫度高於正常溫度一百度的時候,戒指開始融化,原來戒指的材料是屬於那種耐溫的材料,加了特別的金屬在裏面。

當戒指慢慢融化掉的時候,戒指裏面隱藏的芯片也突顯了出來,她立馬讓人將火關掉,弄出裏面的芯片,插入電腦的卡槽裏。

連接數據,果然,芯片的內容全部都是葉奕彬這幾年來偷偷挪走玉礦金錢的罪證,而且十分的詳細。

想來那個財務經理原本是想拿著這枚戒指作為免死金牌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被葉奕彬給突然弄死了,連威脅葉奕彬的機會都沒有。

“好,你派人趕緊送過來。”季晴歡心地說道。

正好這個時候就差物證。

有了這枚芯片,葉奕彬進監獄進定了。

“好的,我親自送過來,別人我不放心。”甘露露說道。

季晴想了想,她想起上次的事情,露露被葉奕彬的人截殺,關心地說道:“好的,路上一定要註意安全,多帶幾個人。”

“嗯,放心好了,那些小東西也就是拿來練練手而已。”

“嗯。”

收線後,季晴又看了一眼遠處的奶奶和赤老爺子,笑了笑才重新返回了書房。

“琛,物證找到了。”

葉默琛也沒有問季晴是如何找到的,點了點頭,“老婆,既然物證和人證都找到了,那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他起身走到季晴的身邊,擁著她,“現在離開庭的時間還早,你要先去補個覺嗎?今天早上起得太早了。”

葉默琛沒說還好,一說,季晴就打了個哈欠,如今她是越來越嗜睡了,一般情況下她都會睡到十點才會自然醒。

今天早上因為奶奶要辦離婚的事情,她六點就和葉默琛一齊起來了,現在,還真的有點困。

“那好,我先去睡個覺。”

葉默琛扶著季晴來到了臥室,給季晴蓋好被子後,才出去。

季晴睡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手機響了起來。

醒來後,她看了來電,是露露的,想來露露應該已經到了門口,接了電話。

“露露。”

“小晴,我們這邊遭到堵截,該死的,應該是昨天那批人,只是人數比昨天多了不少,你先在家裏等著,我這邊大概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完事,你們是幾點鐘開庭?”

“下午三點,露露,你註意安全,別講電話了。”季晴立馬坐了起來,下了床,穿好衣服掛掉手機,就要出去。

而這個時候葉默琛恰好走了進來,見到季晴這幅樣子,問道:“老婆,怎麽了?”

“出事了,給我送物證的朋友出事了,她們遭到了堵截,應該是葉奕彬的人。”季晴一邊說著一邊朝外趕去。

葉默琛拉住了季晴的手,將她拉進了懷裏,“老婆,你現在懷了身孕,難道還想去幹架嗎,他們在哪裏,告訴我,我幫你去營救他們。”

季晴想立馬說出來,可是,突然想到什麽,露露現在能和葉默琛見面嗎?

一個問題快速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如葉默琛所言,她現在懷了身孕,如果幹架的話,運動太過激烈,很有可能將孩子流掉。

可是,如果露露和葉默琛見了面之後,露露的面容不就暴露了嗎。

露露和席夢露長得一模一樣。

季晴晃了晃頭,現在哪裏管得了這麽多,她心裏急,露露那邊其實應該是沒事的,只是她太過擔心。

“好,琛,你過去,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以前沒有告訴你。”

聽到季晴同意他幫忙,他心裏是開心的,男人都願意為所愛的女人做點事情的,尤其是類似保護之類的,他們希望自己女人接受自己對她們的幫助。

“什麽事情?”

“我那個朋友長得和席夢露一樣,你見了她不要驚訝。”季晴覺得露露那件事情雖說可以隱瞞一段時間,但是,想長時間隱瞞下來也是不可能的。

或許,露露早就知道世界上有席夢露的存在了吧。

因為上次露露和她說關於葉默琛有點神秘的事情時她便知道,露露應該是調查過葉默琛的。

既然調查了葉默琛的資料,自然也就不可避免地得知葉默琛的初戀是席夢露的這個事實。

葉默琛倒是稍微的驚訝,立馬想起來那天在醫院的時候見到的那個背影,當時他以為是席夢露到了季晴的病房裏,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季晴說的那個朋友了。

“好的,我知道分寸,不會多說話的,老婆,你就安心在家裏養胎。”葉默琛刮了刮季晴的鼻尖,寵溺地說道。

“嗯。”季晴這才放下手來,“好,琛,你先去開車,我去書房查露露所在的位置,待會打電話給你。”

“不用,老婆,他們鬧得那麽大,警察肯定早就知道了,等我回來。”葉默琛摸了摸季晴的頭發,才走了。

“琛,註意安全。”季晴在後面喊道。

“知道了,老婆。”葉默琛笑著走了。

季晴這才回到房間,睡覺肯定是睡不下來的了,查了一下露露的位置,趕緊打電話給會裏的負責人。

“小姐,什麽事?”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

“露露打電話回來讓你們去營救了嗎?”季晴問道。

“營救?”

季晴嘆了口氣,露露還是依舊如此,遇到事情一定會自己解決掉,除非是逼不得已實在無法完成的時候才會打電話給會裏尋求支援。

“你派一支分隊去支援她,她現在的位置在東街區的廢城一帶和別人交著火,趕緊過去。”季晴吩咐道。

“是,小姐。”

掛了電話後,季晴覺得一切都妥當了,才估摸著應該給東方澈一個電話。

撥了東方澈的電話號碼。

“嘟嘟……”

“嘟嘟……”

一直是嘟嘟聲,“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季晴掛了電話,心裏隱隱擔憂了起來,東方澈幾乎從來沒有不接過她的電話。

只有在環境極為危險的情況下,東方澈才會不接聽她的電話,那麽,現在,東方澈遇到了極為危險的情況?

霍的,季晴坐了起來。

可是,她也只能幹著急,老爺子委派的任務,只有當事人知道去哪裏做,其他的人是不會得知的。

思來想去,心裏也無法安定下來,便走出了房門,看到赤老爺子正在和奶奶在花園裏品著茶。

“小晴,過來喝喝茶。”李靜曼朝著季晴招了招手,面色比回來的時候好了很多。

“好。”季晴走了過去,她現在也需要將心思安定下來,品茶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茶是赤老爺子泡的。

季晴要坐下的時候,李靜曼開口說道:“小晴,先別坐,福媽,去拿塊厚厚的軟墊過來。”

福媽很快將軟墊拿了過來,放在木質藤椅上,季晴道了聲謝才坐下,心裏感激奶奶的體貼。

“小晴,來嘗嘗赤爺爺親手泡的茶,琛小子每回來我家的時候,都將我泡的茶給搶走,十足的壞小子。”赤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泡著一杯茶。

“赤爺爺,還是我來吧,今天您和奶奶都在,我來給你們泡上一杯茶。”季晴微笑著說道。

她畢竟是小輩,讓赤老爺子給她泡茶實在是不合適。

“呵呵,原來小晴也會懂泡茶,赤連政,將你的那些茶具讓給我孫媳婦。”李靜曼笑著說道。

赤老爺子將茶具推到了季晴的面前,笑著說道:“好,我也來嘗嘗小丫頭孫媳婦泡的茶。”

赤老爺子是很愛品嘗的,後來也開始學著泡茶,幾十年過去了,手藝自然也是極高的,最為主要的是他的這套茶具可來頭不小,是唐朝時的貢品。

一般情況下,別人想見這套茶具都不易,今天在老太太的一句話下,他立馬將茶具推給了季晴,這倒是可見他對老太太的心思。

季晴原本是想著用臥房裏的那套茶具的,沒想到赤老爺子將他的茶具推給了她。

這倒是讓她驚了一把,也更加肯定赤老爺子對奶奶的那份心。

季晴在旁邊的盆裏凈了凈手,調整下呼吸,平穩下心情後,才開始優雅地泡起茶來。

“小丫頭孫媳婦也很精通泡茶藝術。”赤老爺子一邊看著一邊讚道。

“赤連政,小晴是我孫媳婦,你可別厚著臉皮來拉關系,她可不是你孫媳婦,你想要孫媳婦,趕緊讓你家緋兒去娶個。”

赤老爺子笑開了,“靜曼,你看小丫頭喊我一聲爺爺,我喚她一聲孫媳婦沒有錯吧?”

季晴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裏也是喜樂的,赤老爺子的話裏有話,奶奶應該是聽出來了。

“琛兒不也喊過你爺爺,也沒見你喚他一聲孫兒的。”李靜曼抿了一口茶說道。

赤老爺子卻笑得更歡了,“靜曼,我也想喚琛小子一句孫兒,你讓我喚嗎?”

“噗嗤。”一聲,季晴和身邊的福媽都笑了出來。

赤老爺子這話也忒明顯了,只見奶奶立馬用手打他,“都這麽大把年紀了,還在小輩面前說這樣的話,你羞不羞。”

“有什麽好羞的。”赤老爺子一張笑臉不曾改過,而且還說得義正言辭。

“赤爺爺,奶奶,茶泡好了。”季晴一手按著茶壺蓋,一手端著茶壺柄,倒了兩杯茶,福媽將兩杯茶分別遞給了赤老爺子和老太太。

“真是幸福,終於可以喝到孫媳婦親手泡的茶咯。”赤老爺子兩條眉毛一翹一翹的,表明此時他很開心。

“赤連政,我再重申一次,這是我家孫媳婦,下次不準你再喊小晴孫媳婦知道不。”老太太在品茶之前還不忘小小地說一遍赤老爺子。

倒是赤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收了起來,隨著品嘗時間的拉長,他臉上的笑容又慢慢地散開,最後,整張臉上都布滿了笑容,老練的眸子中更是閃過驚訝。

老太太的神色和赤老爺子差不多,雖說老太太不怎麽泡茶,但是,品茶還是很有一手的。

“不錯。”兩人同時讚道,看向季晴的眼光中帶著濃濃的賞識和驕傲。

“赤連政,下次想喝孫媳婦的茶,就讓緋兒趕緊娶一個,我家小晴可是我孫媳婦,下次不能再給你泡茶了,要不然就糟蹋這麽好的茶了。”老太太喜笑顏開。

“呵呵。”赤老爺子只笑不語。

不過那暗中的含義大家還是看得清澈的,擺明了赤老爺子是一定要追上老太太的。

季晴陪著奶奶和赤爺爺品茶到中午的時候,葉默琛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她起身抱歉說了一聲,才走到空曠的地方接聽電話。

“琛,怎麽樣了?”季晴急切地問道。

“老婆,放心,沒事,芯片已經拿到了,你的朋友也已經回去了,我現在已經到了家門口了。”葉默琛說道。

“嗯,那好的,我來接你。”

季晴收了線之後,一邊朝著前廳走去,一邊打電話給露露。

電話剛接通,露露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小晴,你老公實在是太牛逼了,靠,身手真不是蓋的,他過來後,我們這邊的局勢立馬反敗為勝,等會裏的人過來的時候,我們也已經打得差不多了。”

季晴撫了撫額頭,嘴角漾起一抹笑,葉默琛的身手她在黑巖洞的時候是見識過的,當時也震撼住了她和東方澈,畢竟第一次見到葉默琛出手是她被綁架的那會,現在想來當時葉默琛應該是隱藏了一手的。

“你沒事吧?”季晴問道。

“我甘露露是誰,怎麽可能會有事,對了,忘記告訴你,這次葉奕彬那小偷也親自上陣了,還中了你老公的一彈,到最後,都是你老公和葉奕彬那個小偷在較量著,你老公的火氣倒是挺大的,葉奕彬中了一彈之後,只要他走動一步,你老公就一槍打在他的腳旁邊,來來回回,起碼不下四十次,如果當時不是有警察來了,葉奕彬那個小偷說不定就被你老公給整得要神經失常了。”

甘露露說得很是激動和興奮,語氣中也充滿著敬佩。

而這時季晴剛好看到下了車的葉默琛,“露露,我先掛了,他回來了。”

“恩恩,好的。”

收了線之後,季晴朝著葉默琛走去,看到他身上沒有出現灰塵之類的東西,而且,西裝也換了一套,想來,他是不想讓自己擔心,才會在回家之前將身上的血腥味給洗去了吧。

“老婆,我回來了。”葉默琛張開雙手,朝著季晴笑著,那一笑直入季晴的心,這麽簡單的六個字,卻讓她感覺到十分的舒服和感動。

撲進了他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了他。

雖說剛才露露說得十分的激動,但是,她知道那場戰應該也很危險的,否則露露就不會說得那麽激動了。

如果很平淡的贏了一場,露露是不會說得那麽激動的。

想到這裏,季晴立馬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伸手就解開葉默琛襯衣的第一顆扣子。

看得傭人們趕緊低頭,一些稍微年輕的女傭人已經臉紅了一片,心裏叫道:大少奶奶,你們不會要在我們這麽多人的面前真人秀吧?

“老婆,你急了?”葉默琛一只大手抓住了季晴的兩只小手,笑得有點壞壞,話裏面更是暧昧的暗示。

季晴意識到他話裏的話,趕緊抽出手,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你說什麽呢,我是想查看你有沒有受傷。”

“那我們回房間查看怎麽樣?”葉默琛突然彎腰,將季晴打橫抱了起來,看到她那紅透的臉蛋,他的心頭一漾,恨不得當場將她就地正法。

“葉默琛,你先放我下來,要是讓奶奶和赤爺爺看到了就不好辦了。”季晴想到從正廳回到他們的臥房必定要經過剛才的那個花園的,而奶奶和赤爺爺還在花園裏喝著茶呢。

“我不放,讓他們看見唄,正好刺激一下奶奶。”葉默琛的笑聲如酒釀般醉人,步子也加快了不少。

“你……”季晴無語。

而這時,葉默琛也已經走到了花園的走廊,奶奶和赤爺爺都看到了他們。

季晴將臉埋入葉默琛的胸口,小臉蛋紅撲撲的,不敢去迎接他們的視線。

“琛小子,這麽抱著你家媳婦是不是特別的舒服。”赤老爺子打著哈哈笑出聲。

“赤老,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抱過女人了,舒不舒服還要來問我。”葉默琛一句話就甩了過去。

赤老爺子臉色吃癟,尷尬不已,偷偷地瞥了一眼身邊的李靜曼,低呵道:“臭小子,看來你的屁股是癢了,想爺爺的鞭子了是不。”

葉默琛笑了笑,沒回答赤老爺子的話,抱著季晴繞過走廊的轉彎處,朝著臥房走去。

看得後面的赤老爺子紅著老臉開口解釋道:“靜曼,琛小子亂說話,我都這麽大把年紀了,自從老伴過世後,一直是潔身自好的,絕對沒有抱過別的女人。”

“你跟我解釋做什麽。”老太太一臉的無所謂。

看得旁邊的福媽暗笑不已,“老太太,廚房裏的給大少奶奶熬的烏雞湯應該快熬好了,我先去過去看看哈。”

語畢,福媽招呼著其他的幾個傭人下去了,獨留下赤老爺子和老太太。

葉默琛抱著季晴回到臥房後,直接抱著上了床。

“好了,琛,讓我來檢查下你到底有沒有受傷。”季晴從葉默琛的懷裏鉆了出來,將葉默琛按倒在床上,她跪在一邊。

“老婆,我的腰很疼,你看看那裏是不是中了一槍。”葉默琛痛呼了一聲,指著他的左側腰。

季晴趕緊解開葉默琛的皮帶扣子,將襯衣邊從西裝褲裏小心地拿了出來,去看他的側腰,發現青了一片。

“沒有中槍,只是青了,我去拿藥來揉揉。”季晴起身拿來了家用藥箱。

剛要給葉默琛塗藥的時候又想到了什麽,將藥膏放了下來,動手去解葉默琛的襯衣扣子。

葉默琛這次倒是沒有阻止季晴,看著季晴認真而擔憂的模樣,心裏一甜,忍不住將她的臉拉了下來,吻上那張紅唇。

季晴怕碰到葉默琛身上的傷口,趕緊將手撐在葉默琛兩側的床上,俯下身子,接受他的吻。

她也很想念他,很擔心他,如果不是在和奶奶他們品茶殺著時間,她幾乎都想沖出葉宅去找他。

兩人的吻細膩而綿長,加了兩人的感情在裏面,一時之間,意亂情迷,等季晴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床上,而葉默琛正匍匐在她的身上,埋首在她的胸前。

兩人的上衣均已經脫落。

當她觸及到他的後背時,立馬抱住了他的頭,“琛……我先給你上藥。”

葉默琛沒有停下來,反而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嬌嫩,“老婆,我沒事。”

季晴強忍著呻吟的沖動,沒好氣地說道:“還說沒事,那背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你趕緊停下來,再不停下來,我就動手了。”

“好吧。”葉默琛這才放過了她,從她的身上翻下來,趴在床上。

季晴想將衣服穿起來再給他的揉那些傷,可是,葉默琛卻抓住了她的手。

“老婆,別穿衣服。”

季晴瞪了他一眼,“我在你背後,就算沒穿衣服你也看不到。”

葉默琛的手卻突然伸出,覆蓋在她的酥胸上,聲音嘶啞,“老婆,用你這裏給我揉傷口,我會好得更快。”

季晴連忙拍開他的手,臉紅得跟個小柿子一樣,連聲音都是軟的,“這裏又沒力氣。”

“老婆,我想起來我還有件事情沒有辦,我先出去了。”葉默琛說著就要翻轉過身子來,只是那眸子中飛快地掠過一抹黠光。

季晴立馬按住了他,“有什麽事,先上完藥再說。”

“可是老婆又不用那個部位給我上藥,我看還是不用上了。”葉默琛小小的幽怨道。

“啊……好痛,老婆,你打算謀殺親夫。”

扭了一把葉默琛後,季晴才無奈道:“我給你上,好了吧。”

葉默琛樂了,趕緊趴好,“老婆,上吧。”

季晴別扭著身子,小臉上羞澀不已,雖說剛才說了給他上藥,可是真要做起來的時候卻是另外一件事。

也不知道他是哪裏想到的這麽詭異的法子。

“老婆,我的腰上好痛。”葉默琛見季晴半天還沒開始,立馬呼痛。

“別動,我就給你上藥。”季晴見葉默琛痛喊了出來,也下定了決心,不再管心中的那份害羞了。

將藥膏先塗抹在自己的酥胸上,然後,才慢慢地匍匐在他的後背上,用酥胸給他後背上青一塊腫一塊的地方上著藥。

“老婆,看右邊的那面鏡子。”葉默琛突然開口嘶啞著聲音說道。

季晴擡眸看去,立馬驚了眼,身子一軟,直接趴在他的後背上。

剛才的那個動作太……簡直太暧昧了淫靡了……

由於她是匍匐著的,所以兩只酥胸如同兩只小鹿一般,在他的後背上蕩漾著,簡直是刺人眼球,讓人想爆噴鼻血,視覺沖擊太強烈了。

季晴飛快地穿上衣服,打死也不用酥胸給他揉傷口了。

“老婆,你知道那叫什麽嗎?”

季晴不語。

“冰火五重天,老婆,以後我們要不要再來試試看。”

季晴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葉默琛痛苦哀嚎,可是,不管他怎麽哀嚎,季晴也面不改色用手給他揉著傷口,他嚎得越大聲,她揉得越用力。

“老婆,好痛啊,你不能溫柔點嗎?”

“用力揉皮膚才會快速地吸收藥水,淤青才化得快,你的傷才會好得更快。”季晴右手掌心揉著那些淤青的地方,左手掌心按在右手手背上,加重力道。

一翻下來,也大概到了下午一點。

季晴去洗了個澡後,才和葉默琛一起去了法院。

他們沒有喊上奶奶,畢竟葉奕彬還是奶奶的親孫兒,而且,奶奶也不方便去,畢竟奶奶剛和葉非離離婚了,想必現在那些記者們都堵在法院門口攔截呢。

當季晴和葉默琛到法院門口的時候,葉奕彬他們也到了法院門口。

不過葉奕彬不是走著來的,而是坐在輪椅上,腳上還綁著綁帶。

季晴看了一眼,知道那個地方應該就是露露所說的中了一彈的地方。

看來葉默琛也是手下留情的,至少沒有當場殺掉葉奕彬,只是打了他的左腿。

季晴不知道的是,那一槍雖然只是打在葉奕彬的左腿上,但是,卻是直接將葉奕彬左腿裏的骨頭給打碎了的,就算外面的傷口覆合了,左腿也是徹底廢掉了的。

除非安裝假肢,否則再也不能正常走路了。

葉奕彬是由顧海言推著,而葉非離則在他們的旁邊。

兩方人在門口中央站定,立馬劍拔弩張,仿佛法院門口中心有一條楚河漢界,巨塹天成。

“葉默琛,這一槍之仇,我一定會報的。”葉奕彬陰沈著臉冷冷地說道。

“就怕你沒那個本事了。”葉默琛挑了挑眉,不屑地道,“手下敗將。”

“葉默琛,你這次太過分了。”葉非離也是極為惱怒的,葉默琛竟然又一次讓彬兒的身體殘了一分。

“過分嗎?事情可不是我先挑起的。”葉默琛的聲音倏地變冷,渾身氣場爆發,目光冷冽地掠過葉奕彬左腿上的綁帶,“這已經是看在他身上流著奶奶血液的份上饒了他,否則,你覺得他還有機會坐在這裏嗎?”

“混賬東西。”葉非離滿身怒氣,想不到葉默琛說出來的話這麽地囂張,揚起手就要去扇葉默琛耳光,可是,揚起的手卻被葉默琛給抓住了。

“你有什麽資格來罵我,我好像記得我身上除了有你的血液外,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奶奶現在和赤老正過得舒適呢,早知道就應該提前讓你們離婚了。”葉默琛將葉非離的手一甩,便擁著季晴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而葉默琛最後的那幾句話卻是刺痛了葉非離,氣得他緊握成拳,如果不是看在這裏是公眾場所,他早就一拳將那玻璃門給錘碎了。

“爸,您別氣著了,我們進去吧。”顧海言輕聲說道,其實剛才她很想怒罵葉默琛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那話到了嘴邊的時候,她突然沒了勇氣說出來。

因為葉默琛身上的那股氣場冰冷得讓她的心發顫,全身發抖。

太恐怖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葉默琛這樣的一面,像是沒了束縛的獵豹。

葉非離他們一幫人進去後,時間剛好到了下午三點。

兩方人員就位。

被告人是葉奕彬,原告人是周季晴。

法官一錘敲在桌子上,“肅靜。”

“現在請被告人和原告人,原告周季晴聲稱被告葉奕彬私自挪用了原告的財產,現在是原告人律師的陳述時間。”

季晴的律師是葉默琛請來的,是很有名的律師,姓王,王律師很快做了簡短精要的陳述。

“現在是被告人律師的陳述時間,對於原告提出的罪證,你們有權陳述。”

葉奕彬這方的律師是葉非離專門請來的,曾為中國上過軍事法庭的專用律師,姓劉。

這次被請來,劉律師其實還是很不願意的,不過看在總司令的面子上,他也只好過來打這一趟官司。

總司令下了死命令,要竭盡全力地打贏。

可是,等對方律師將一條條的罪證列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裏已經涼透了,這明擺著是一場毫無勝算的官司,葉奕彬坐牢是坐定了的。

對方有著充足的人證和物證,這邊無論想怎麽反駁都不行。

葉奕彬也沒有料到周季晴竟然掌控了他的物證,他記得他將那個財務經理包括財務經理的房間都燒了的,怎麽可能還留下物證給周季晴。

“她說謊,那些物證根本就是她捏造出來的。”

“是嗎?那請法官大人親自來鑒定一下,這芯片裏的內容到底是不是作假。”季晴示意王律師將芯片拿出來。

法官派人前去拿取,之後讓陪審團放在電腦上查看。

經過查看之後,十位陪審團均作出一致結論,“這枚芯片裏面的內容屬實,沒有作假的成分,確實是死去的高經理所編寫。”

“現在,被告人葉奕彬,你還有什麽話說。”法官公正廉潔。

起初葉非離也是想過用權勢來鎮壓這個法官在判案的時候放水的,可是,法官根本不買他的帳。

他又想用錢來收買,法官更是惱怒不已,將錢全數退還,並在裏面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如果葉司令再做這樣的事情,我定會舉報葉司令收買官員之罪。

“法官,我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葉奕彬大聲呼喊道,完全沒了形象,他不能進監獄的。

他是絕對不能進監獄的。

那人怎麽還不來。

那人到底要等多久才會出來。

那人真的不會管自己的死活了嗎?

“葉奕彬,你做盡了壞事,如今還喊自己冤枉,你的良心過意得去嗎?”季晴冷哼一聲,嘴角噙著一抹譏諷的笑。

法官又一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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