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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田甜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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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田甜的父親

“先別急著拒絕,這部戲拍完,你馬上就火了,身為一個知名的演員,什麽事都應該有人替你操心,你的主要責任就是把戲演好。”

林雨霜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欣,“那好吧!”

我湊到她的身邊,“拍戲的感覺怎麽樣?”

林雨霜面帶微笑的看著周圍的人,用很低的聲音跟我說:“挺有意思的,就是感覺自己是那個陸渺渺的替身傀儡一樣,反倒不是我自己了。”

張導從後面走了過來,對林雨霜說:“你怎麽能有這種想法呢?演員就是為演戲而生,既然選擇了這一行,這些都是很正常的。而且你比那些替身幸福多了,有的人跑一輩子龍套,就能演個小角色,連句臺詞都沒有。有的人也是給那些大牌演員做替身,觀眾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雖然你現在頂替的是陸渺渺,但電影開頭女主角的名字,是你。”

我點了點頭,“張導說得有道理,再說了,拍戲,拍戲,就是演員刻畫成別人的樣子再拍別人的故事,你不要有這種心理負擔,別人說得越很,你就越火,做演員的,最怕的就是沒有知名度,這部戲一播出,可能會有爭議,但你國民女神的稱號,那絕對是十拿九穩了。”

林雨霜眼裏冒光,“謝謝你們,我心裏好受多了。”

我看了看四周,“怎麽沒見張輕羽?”

張導也跟著看了看四周,“早上拍戲的時候還在,估計是有事吧!這幾天她經常請假,不過也沒她多少戲份,也就沒太註意。”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號,提示我是,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到了中午的時候,負責給劇組送盒飯的車來了,因為主演的特殊性和保密性,林雨霜是在導演的房車裏吃的,和大家一樣的盒飯,沒有特殊照顧。

當然,今天我來探班,阿傑以這部片子的投資人身份,請劇組的主創人員在最近的一家星級酒店訂下了包間。

菜馬馬虎虎,主要是張導對公司的全力配合感到由衷的感動,酒一杯杯的喝,攔也攔不住。他的助理多次起身擋酒,都被張導拉到了一旁。

阿傑坐到椅子上的時候,我才發現,他也有肚子了,比剛認識的時候胖了不少。

“因為這部劇的演員早就簽了合同,所以沒辦法帶公司的新人,下部戲,一定全部用咱們公司自己的人。”

張導說完又舉起了酒杯,非要給我敬酒,我不喝也不行。

這時,阿傑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張導說這話就見外了,您在圈裏的分量誰不知道,您肯到我們這個小公司來,讓我們立刻比肩圈裏別的娛樂公司,說到敬酒,應該我敬您才對。我先幹為敬。”說完,一擡手,一仰頭,將高腳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在眾人的掌聲中坐了下來。

吃完飯,張導的助理扶著他上車回酒店了,阿傑直接喝到桌子下面了,兩個劇組的工作人員把他擡到了樓上的房間。

我看著蘇欣,“你加油幹,有事就和他們說。”

說完,我帶著賽麗斯回到了停車場。

“你喝了那麽多酒,我來開吧!”

我擺了擺手,“這點酒對我來說小意思,而且,你也開不了我這輛車。”

“太小看人了吧!我什麽車都開過,你這車還能有什麽特別之處嗎?把鑰匙給我,我肯定能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回家。”

我把手表摘了下來,遞給了她,“那就拜托你了,我正好也累了。”

她接過手表反覆看了看,“我要車鑰匙,你給我手表幹嘛?”

“這個,就是車鑰匙。”

“以前聽說過有幾輛豪車的車鑰匙是手表,可你這車看著也不像個豪車啊!這個牌子我也沒見過,是新產的嗎?”

“沒開過吧!沒開過就還我吧!咱們早點回家。”說著,我伸手去拿手表,她往後撤了一下,將表收起來,“我就是好奇,不就是個新玩兒嗎?上車。”

說著,自己打開主駕駛坐了進去,我拗不過她,就上了副駕駛。

“大白,啟動智能駕駛模式,目的地,龍都花園。”

還沒等賽麗斯開始研究,就在驚呼聲中被移動到了後座上,然後車子開始行走了。

“你這車也太棒了。”

過了三個小時,大白從影視基地回到了龍都花園,賽麗斯不知道是白天玩的太困了,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居然睡著了。

車子停好以後,自動切換回了手動模式,賽麗斯迷迷糊糊的看著四周,“我們這是到哪了?”

“這裏是龍都花園的地下車庫,可以把手表還我了嗎?”

賽麗斯看著手表,沖我嘟著嘴,“我好想開一下,你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可以,改天吧!今天太累了。”

反正好說歹說吧,才讓賽麗斯依依不舍的從車上下來,把手表還給了我。

回到家以後,賽麗斯就回臥室了,估計有點小生氣。

我轉身又乘坐電梯回到了車庫,把位置定到了紫溪湖畔小區。

等來到紫溪湖畔小區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龍都的主幹道實在是太堵了。

我剛把車停小區門口,保安就過來攔住了我,很客氣的沖我一敬禮。

“您好,請問您找誰?”

“我找C區13號的張天羽。”

“您稍等。”

接著,他拿著對講機進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又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們小區沒有叫張天羽的業主。”

沒有?難道這個時空和我上次去的時空並沒有重疊?既然如此,我說了聲謝謝,開車又回了家裏。

屋裏黑洞洞的,我讓小琪開了燈,賽麗斯打著哈欠從二樓的樓梯走了下來。

“你剛才去哪了?”

“悶得不行,出去逛了逛。”

她走到我跟前,“騙人,下午回來的時候還說困的不行,你肯定是偷偷溜出去找美女了,是不是?”然後吸了吸鼻子。

“你聞什麽?”

“聞聞你身上有沒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我笑著看著她,“聞到了嗎?”

“沒有。”

“我可是聞到了一種味道。”

她好奇的看著我,“什麽味道?”

“殺氣。”

“喔?殺氣!是什麽味道的?”

我擡手就是一個炎爆,朝著的面部打去,她手中突然出現的短刀擋住了我的攻擊。

“你是怎麽發現我不是那個外國人的?”說著,她擡起胳膊聞了聞自己兩邊的腋下,“沒有味道啊?”

我擡起手準備下一輪的攻擊,“是誰派你來的?你把賽麗斯怎麽樣了?”

“那個洋妞睡得很好,你不用擔心他,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話音剛落,她擡起短刀對著我脖子上的動脈就刺了過來,我擡手握住她的刀刃,手上微微一用力,刀就彎曲了。這麽普通,也不知道她不知道我的身份,還是有別的什麽原因。

她見刀斷了,便毫不猶豫的松開了手,一個後空翻和我拉開了距離,擡手就是兩枚金針,直奔我的瞳孔而來。

我伸手護住了雙眼,兩枚金針居然紮入了我的手掌,我將金針拔掉,只覺得耳鳴目眩,身子一軟,就暈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綁在了一張手術床上,無影燈晃著我,幾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圍著我。

“你們是什麽人?要對我幹什麽?”

一個拿著柳葉刀的人對旁邊的人說:“他怎麽醒了?快,加大麻醉劑量。”

我手腳一起發力,掙脫掉了束縛我的綁帶,一個鯉魚打挺,伸手拽掉了頭頂上的無影燈。

明亮的手術室,瞬間暗了下來,只有門口的燈光透過門上的玻璃照射了進來。

我伸手抓住一個離自己最近的人,單身把他舉了起來,“說,你們是什麽人?這裏是什麽地方?誰把我送到這裏來的?你們要對我幹什麽?不說,就把他先從窗戶上扔出去。”

“你先安靜下來,這裏是精神病院,你有很嚴重的妄想癥和暴力偏執等精神疾病,我們要對你進行腦前葉摘除手術,等手術做完,你就是個正常人了。”

“對,快把劉易斯主任放下來。”

我在精神病醫院,而且我有精神疾病,這就有點開玩笑了吧!

我把手裏的被他們稱作劉易斯的主任又往高的舉了舉,“你們說我是神經病,那麽是誰把我送進來的?”

剛說完,手術室外面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並順手開了手術室的燈光,“是我把你送來的,張天羽,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我仔細打量著面前的人,頭發幾乎全白,看著歲月沒少在他臉上動刀子。這個人十分的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你忘掉我也正常,可我忘不了你,我是田甜的父親。”

田甜?他爸是怎麽找到我的?又怎麽會把我送到這裏?

他指著我,“就是因為你這個神經病,我女兒一輩子的幸福都被你這個畜生給葬送了,今天,說什麽也要讓你償還你所犯下的錯。”

“你聽我解釋,田甜的事,完全是個誤會。”

“誤會?沒有什麽誤會好講的,你今天有兩條路,第一,是你老老實實的配合做完這臺手術;第二,我要了你的命。”說著,他手中多了一支註射器,透明的註射器裏面,是一種淡藍色發光的液體,正常人打進去,多半是死定了。

我將手中的劉易斯對著他們扔了過去,然後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外面是漆黑的夜晚,遠處有犬吠,四周除了身後的精神病院,就再沒有別的亮光了。

我轉身看著跳下來的地方,田甜的爸爸手中多了一桿狙擊步槍,對著我就是一槍,我很輕松的躲了過去,發現對方發射的不是子彈,而是一種註射劑,人在被打中的一瞬間,註射劑裏的藥水就會瞬間進入人的身體中。

我不知道這種藥劑打到我身體內會有什麽後果,但想到他能把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龍都花園帶到這裏,一定留了後手,想到這裏後脖頸發涼,不敢再做停留。

我走到圍墻邊,雙腿用力,跳出了醫院並不高的刀刺圍欄,在我落地的一瞬間,精神病院的警報響了起來,頂樓上巨大的探照燈照著我的身子。

“五法天靈,鋼鐵之握。”

兩只大鐵手把探照燈捏了個粉粉碎,沒有探照燈的照射,周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趁著黑夜,趕緊跑,先不管什麽東南西北,跑出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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