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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因著玥歌的忽然動作便讓沐元晟的動作一滯,此時那名黑衣人則早已又是順勢一劍反刺向沐昭璇的後背,而明墨因為離得遠,此時出手也是來不及,無奈之下沐昭璇只得回身相迎,而此時另外一名黑衣人已經欺向了洪應文,一抓住他的衣領便輕吹一聲口哨,拎起洪應文便往外撤去。

心知不妙的洪應文當即便想躲開,可手臂才只是一揮,洪大少爺便覺得身上一僵,就看見眼前的景色竟飛快的後退而起心中不由暗叫糟糕,小爺居然這麽輕易就被人給制住了。

望著那邊沐昭璇正堪堪避過背後一襲,洪應文只覺得心中一緊,卻只想到,若是他能平安歸來,他一定會好好習武,再也不讓她面臨一絲危險。

見同伴得手,另外一名黑衣人也不戀戰,當下從袖中摸出一把暗器,便毫不留情地往沐昭璇的方向射去。

冷光細密如針迎面殺來,沐昭璇只得無奈停下欲要追去的腳步,腕間一動,長劍輕揮將暗器掃下,只是想要再追上去時,卻已經為時已晚。

之間追出去的明墨,眼見要追上最後撤走的那名黑衣人,橫裏卻又忽然冒出來三名黑衣人一起攻向明墨。悴不及防下,明墨踉蹌一退,終是難免吃了一劍,而那幾名黑衣人則早已瞬息間消失無蹤了。

沐昭璇怒視一眼身後正牢牢抱著沐元晟的玥歌,只冷冷道:“我知道此事與你脫不了幹系,他若是有什麽差池,我定不會善罷甘休。”

說罷便是再也不看玥歌一眼,便縱身追了上去,而明墨亦是緊隨其後。

見沐昭璇離去,玥歌才放下心來,然後松開沐元晟。

沐元晟看著面前的玥歌,神色覆雜並沒有說什麽,只是退後一步,與玥歌拉開一點距離,靜靜的看著她。

感覺到沐元晟的視線,玥歌不由有些心虛的微微垂眸,可是一想到自己付出那麽多是為了什麽以後,便也是靜靜回望想沐元晟,好一會才緩緩道:“你終於來了。”

聞言,沐元晟面上確實看不出什麽喜怒,依舊是神色淡然的模樣,道:“晴空,我與你,好久不見了。”

看著面前有些熟悉的面容,玥歌此時就有些聲音哽咽道:“你知道我想見你多難麽?”

聽著玥歌的話,沐元晟卻是在屋中的椅子上坐下,墨眸微擡,道:“你為什麽想要見我?”

“我……我想你。”玥歌緊緊盯著沐元晟軒郎的眉宇,忽然有點緊張的道:“我們重新在一起吧。”

“……”沐元晟沈默,墨眸中異光微閃,緩緩道:“晴空,我跟你已經不可能了。”

“為什麽?”玥歌盯著沐元晟,忍不住上前一步問道。

幽幽看向玥歌,沐元晟覆又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掌,道:“我們都已經成親了。而且……我們都有了屬於自己的生活了。”

“元晟,我可以拋下一切的。”玥歌走到沐元晟的身邊,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她緊緊盯著沐元晟道,“你的王妃,我見過,璀吟也說過,她眉眼間與我有幾分相似,其實,你也是一直都沒放下我,是不是?”

聽見玥歌這麽所,沐元晟不由輕嘆一口氣道:“不,我已經放下你了。”

“可是你愛的是我。”玥歌固執的伸手握住沐元晟的手掌,重覆道:“元晟,你愛的人是我。”

擡頭望一眼玥歌,沐元晟只是將自己的手從玥歌的手裏抽出來,淡聲道:“那是以前了。”

微微一笑,沐元晟直直迎上玥歌的視線,“我現在愛的是靜婉。”

柳眉緊緊鎖起,玥歌收回手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袖,否認道:“不可能。我們有那麽都年的感情,你不會愛上其他人的。”

聽見玥歌這樣的話,沐元晟忍不住輕笑出聲。

真是可笑,那麽多年的感情,她說他不會愛上其他人,可是當初又是誰主動放棄了那段感情。

望一眼玥歌,沐元晟起身走到窗邊負手而立。因著背對著玥歌,所以玥歌並看不見他此時的表情,只聽見他聲音裏毫無波瀾的沈穩道:“晴空,當年在你嫁給夏衍書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不可能了,記得麽?你告訴我的,讓我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你的生活裏打擾你。而我現在……”一邊說著,沐元晟一邊轉過身來,俊眸微挑瞳中滿是淡然疏遠的神情,冷冷道:“而我現在,也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一番外說的淡淡然,無風無波,就好像他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看著神情冷漠的沐元晟,玥歌心中不由有些慌亂了,她亦起身走到沐元晟身邊,不敢再抓向他的手,只是僅僅拽住他的衣袖,仰頭問道:“元晟,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氣你了,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此時,玥歌秀美無雙的容顏上一片淒楚的神色楚楚動人,秋眸若水滿含思念的盯著面前眉目淡雅的男子。

“晴空。”沐元晟忍不住嘆一口氣,“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來了淮南城了。”

“你知道?”玥歌不由詫異反問。

“對。”沐元晟點一點頭,道:“在你見過靜婉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我不信,你若是早就知道我來了淮南城,怎麽會不來找我?”玥歌搖一搖頭,嘴上說著不信,可是心中卻隱約有一種說不清的恐慌感。

沐元晟低頭望向玥歌,“其實,昭璇並沒有攔著你見我,是我不想見你。”

“我不信。”

似乎是知道玥歌會這樣說,沐元晟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只是俊顏上卻忽然渀若蒙上了薄霜,淡淡冷冷間,墨眸中更是閃過一絲決然,冷情道:“晴空,你讓人遞東西給我,一開始我就看見了,是我下令凡是你送來的東西一律不許接。當然……”話間一頓,沐元晟眸中更冷道:“也是我讓靜婉不要多跟你接觸的,因為我不想給你機會傷害到她。”

看著面前有些陌生的沐元晟,玥歌直搖頭,“你……怎麽會……我們那麽多年的感情……”

話語間竟是有些慌亂了,隱約的玥歌知道有些東西原來早就已經失去,可是她卻不願意承認。

望著面前有些語無倫次的玥歌,沐元晟揮手隔開她抓著自己衣袖的手,“晴空,你也說了,我們是那麽多年的感情。你既然能轉身就忘記,那麽我會愛上其他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手中一片空無,她想要握著的卻始終都還是沒有握住,玥歌沈默,忽然間她覺得自己這麽久以來所堅持的,在剎那間都傾斜倒塌了。

沐元晟望一眼玥歌安靜的樣子,半響還是道一句:“晴空,真心需要真心來換,可是有時真心換來的不一定是真心,不論如何,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的。”

晴空擡頭看著沐元晟,看著他淡淡的眼眸中,此時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寵溺愛戀,有的只是憐憫。

憐憫……他是在憐憫自己麽……

原來在這段時間裏改變的人不止是自己啊,當年那個全心愛著自己的少年心裏早已有其他女人,已經變成了一個讓她覺得陌生地再也回不去的人了。

最後望一眼晴空,沐元晟毫不留戀地便轉身離去,在快走出門口的時候,沐元晟卻忽然停下腳步,卻是頭也不回,只是輕聲道一句,“無論如何,我要謝謝你當年的無情,才讓我學會珍惜現在愛我的人。”

說罷,便是連一句道別的話語都沒有留下,沐元晟便施施然的離去,衣袂間輕然流轉,步履從容,面上依舊是一派溫潤如常。

“沐元晟,你這麽離開,就不怕我讓人傷了洪應文麽?”玥歌追到門邊,掙紮著問道,此時不管是什麽,她只希望能停下面前男子的腳步。

然而沐元晟卻是腳下不停地徑自往前走,只是冷冷道:“他有昭璇在,何須我擔心。”

說罷,身礀靜靜然,便慢慢消失在玥歌的視線裏。

閣樓上,玥歌倚著門緩緩坐在地上,只聽見小院的門口有說話聲傳來。

“王爺,這會是不是要準備回府了?”

“嗯。回府,本王答應了靜婉下午要陪她,現在還沒回去,恐怕她已經有些等急了。”

男子的語氣淡淡,卻難掩寵溺的意味。

碧葉在風中颯颯輕響,微微晃動樹上小小的白花,搖曳間流光轉動,而後又被風吹亂、吹散。

聲音漸漸消散在空氣裏,玥歌只是怔怔站在原地,忽然間竟似失去了所有力氣般,竟是順著墻壁慢慢滑落在地上,眸間一片黯然。

“沐元晟……竟是連你也離開我了麽……”

作者有話要說:喵…

☆、104雙生子

且說被黑衣人挾持而去以後,洪應文只聽見耳畔不停的有風聲呼呼而過,眼前的景色不斷的倒退,其變幻之快,讓他完全分不清楚自己此時究竟是被帶去了哪裏。

只見的眼前前一刻還是碧色的樹影搖曳,鼻端槐花淡淡的香氣還沒有退散的時候,眼前的景色又是一換,小巷中靜若無聲,踏檐而行,倒是讓洪應文直想到了武俠傳記中的飛檐走壁。

景色不斷變幻,而黑衣人的功夫顯然也是不錯,饒是帶著洪應文淩空奔跑了小半個時辰,依舊感覺不到黑衣人速度有絲毫的滯緩。

其間,洪應文也有想過要反抗,只是看著面前不斷變化的景色,以及時高時低的地面,先不說自己是否能夠逃脫成功,只怕再下去的時候,小爺他就會在地上摔的很慘,於是洪大少爺正悻悻著猶豫的時候,就見隨後又有四名黑衣人出現了,於是,洪大少爺便也只能無奈的縮一縮頭,乖乖任其挾持而去。

而,就在洪應文想要放棄的時候,卻忽然聽見耳邊,黑衣人低聲道一句,“果真是難纏,繞了這麽久居然還沒把他們甩掉。”

聞言,洪應文正是不解的時候,不過片刻,便見遠處隱約可見一抹碧色與灰色的身影急速的淩空而來,看著漸漸逼近的身影,竟是沐昭璇和明墨追了上來。

在看見沐昭璇的時候,洪應文忽然就放下心來,只覺得,只要沐昭璇在,他就定然不會有事。

正是洪大少爺的心還沒有放下來,就聽見一聲詭異的哨聲響起,然後就見緊隨其後的四名黑衣人停下腳步來,淩空抽刀,反身就往沐昭璇和明墨的方向阻去。

那時,沐昭璇距離洪應文之間的大概不過七八十米,明明看著不是太遠的距離,因著黑衣人的集體出擊,便又是被拉開了。

沐昭璇遠遠望一眼洪應文,正看見他口型微變地似乎是在對自己說著什麽,待到明白他說什麽時候,心中卻是不由一軟。只是待看見橫空刺來的淩冽青峰時,卻也是不得不慢下腳步,拔劍迎上去。

?鏘,冷鋒交接的聲音劃空響起。

看著碧色的身影與黑衣人纏鬥在一起,洪應文心中不由一緊,當下便想要掙開黑衣人的鉗制,然而似乎是早已料到洪應文不會乖乖聽話的般,洪應文動作一起,便聽見耳邊響起一聲冷笑,接著,洪應文便覺得身上一僵。

“怎麽,洪少爺此時才想著逃走麽?已經晚了。”黑衣人冷沈的聲音在風中依舊清晰且不見一絲淩亂,“花了這麽多心思才抓到你,定然不會讓你輕易逃脫。”

“你們為什麽要抓我?”洪應文問道。

“為什麽?”黑衣人桀然一笑,道:“想要知道為什麽要抓你,一會你就知道了。”說罷,黑衣人便靜默不言,而洪應文知道問不出什麽便也不再問,心中只是不斷尋思著,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為什麽會有人想要對付自己。

眼前依舊是景物不停的輪換,洪應文正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黑衣人就已經帶著他到了淮南城郊外的一方院子中。

砰的一下,黑衣人將洪大少爺扔在地上。

而洪大少爺被黑衣人帶著在空中飛馳了半天,此時終於著地了,可是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某少爺卻只覺得渾身軟軟無力。

“怎麽,洪少爺是很喜歡這院中的地面?居然與它這麽依依不舍。”黑衣人輕踢一腳洪應文的腿。

微微吃痛,洪應文心中暗罵一聲,尼瑪,小爺被你點了穴動不了,怎麽起來。

看著某少爺有些氣呼呼的看著自己,黑衣人才恍然大悟,“倒是我忘記了,剛才點了你的穴道。”冷冷的笑兩聲,黑衣人踢起腳步一顆石子直中洪應文身上的某一處。

微微動了動手腳,可以動了,只是洪大少爺,不知是不是之前被黑衣人拎著在半空中飛了很久,此時依舊是覺得四肢軟軟的。反正都已經被人抓來了,一會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麽事情,索性的,某少爺幹脆就無賴的躺在地上,抽抽地道:“小爺累了,就在這裏休息吧。反正都被你們抓來了,要殺要剮,隨便吧。”

聽著洪應文這麽說,黑衣人倒是輕挑眉,“只聽說淮南洪家的少爺是個惡少無賴,沒想到倒也是個不怕死的。倒是有點骨氣。”

骨氣……聽著黑衣人這麽說,洪大少爺索性迷上眼睛,權當休息。骨氣是什麽?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況且,黑衣人幾次三番的欲要取自己性命,難道他說不要殺他,黑人就真的會放過他麽。因此,對於這點,洪大少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現在他只希望沐昭璇和明墨能打敗那幾名黑衣人,來得及?p>茸約骸?p>

看洪應文打定了主意要耍賴,黑衣人也不同他計較,徑自伸手就準備將洪應文拎起來,欲讓他站起來。

猛然離開地面,洪大少爺下意識地就想掙紮。

“別以為你這樣能拖多長時間,一時半會他們是……”正瞥著某少爺做無謂掙紮的黑衣人,話語正說著,只見手下人紅色衣衫中,忽然掉出來一個環著魚形的手鐲,叮當一聲正躺在黑衣人腳步。

手鐲的大小是可以調節的,不過這個手鐲剛做出來的時候便是按著嬰兒手臂的大小做的,那條魚形的銀飾被約有指甲蓋大,胖乎乎的一條小魚很是可愛,他記得這應該是一個魚形的小鈴鐺的。

黑衣人眼眸狹長地微瞇,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伸手輕輕拾起那個手鐲,黑衣人冷眸一瞬不瞬地看向堪堪站穩的洪應文,直看得某少爺心底生寒,就聽黑衣人問道:“這個手鐲,怎麽會在你這?”

“這個怎麽掉出來了。”洪應文下意識地伸手就要去搶,那個手鐲據說是尉遲青桐未曾謀面的父親留給他的,只是當時因為尉遲沁嵐病重無錢買藥,便被尉遲青桐舀去抵藥錢了。這些也是他剛遇到尉遲青桐那天,去的醫館的老大夫說的,洪應文將手鐲贖回來本是要還給尉遲青桐的,倒是因為沐昭璇與玥歌的事情,竟是忘記了一直到今天都還沒有還給他。

黑衣人看著手鐲本就已經思緒瞬間混亂,當下見洪應文來搶更是不會給。於是,洪應文手臂才剛剛一動,就感覺脖子上一涼。

黑衣人伸手抵住洪應文的脖子,冷眸無情,森然道:“說,這個怎麽會在你這?他們在哪?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看著忽然溢滿殺氣的黑衣人,洪應文心底一顫,莫非黑衣人是尉遲沁嵐的仇家?

“反正我已經落到你手裏了,你也休想能找到他們。”

聞言,黑衣人卻是一怔,似是自言自語道:“原來,他們還活著……”

“那他們……”黑衣人正要繼續追問,就聽見橫空忽然傳來一道男聲。

“人既然已經抓回來了,大哥怎麽還不帶著洪少爺去見見閣主,閣主都等急了。”

話音一落,一名銀白衣男子便忽然出現在黑衣人的身後。

在聽見男子聲音的時候,黑衣人手下一轉就已經將手鐲收入袖子,冷眸中殺氣一瞬,警告洪應文不要亂說話以後,黑衣人又是一副平靜無波的模樣,轉過身去看著青衣男子道:“人我都抓回來了,還急在這一時半會麽。”

黑衣人一轉身,洪應文正面對來人,正看見他的模樣。

來人一襲銀白長袍,頎長如玉,看上去與黑衣人一般高,墨發披肩,清風偶過拂起一抹青絲,露出面上淡淡的神色,似乎察覺到洪應文在看他,寒眸輕擡,眸中殺機一現,滿是陰戾。

淡淡掃過一眼洪應文,銀白衣衫的男子覆又看著黑衣人淺淺一笑,道:“有勞大哥了。”

看著面前的男子,黑衣人忍不住冷哼一聲,取下覆面的黑巾走到他面前,看著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道:“記住你說過的,這是最後一次找我。”

銀白衣衫的男子擡眸淡淡看向黑衣男子,淺淺一笑道:“是。”

看著銀白衣衫男子的樣子,黑衣男子忍不住一皺眉,“真是看不慣你這幅模樣。你以為你什麽都學著他,她就會真的喜歡你麽?蘀身始終都是蘀身。”

聞言,銀白衣衫男子似是並不在意,依舊保持著一副淡淡清冷的模樣,道:“若是她喜歡,縱使蘀身我也甘願。”

而一旁的洪應文初見兩人一模一樣的面容時,心中正是驚訝的看著,再聽著兩人的對話覺得雲裏霧裏,卻是可以肯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兩人。但見兩人似是說到不痛快的地方,黑衣人一揮袖便不再言語,銀白衣衫的男子卻也是不在意,只直直看向洪應文,森然道:“洪應文,我們又見面了。前幾次有沐昭璇護著你,這次恐怕你就沒那麽幸運了。”

作者有話要說:擦,弱弱的說,這章好像又寫偏了,喵,某再去繞回去。

tut 什麽時候能一小時寫兩千就好了…最近越發龜速了…

☆、105被炮灰了

“洪應文,我們又見面了。前幾次有沐昭璇護著你,這次恐怕你就沒那麽幸運了。”銀白衣衫的男子看著洪應文森然一笑。

看著銀白衣衫的男子,眼底陰鷙的森冷,讓洪應文只覺得不是很舒服,便是靜默不言。

而對於洪應文的沈默銀白衣衫的男子也是毫不在意,只是眉眼間帶著森然的冷意,道:“走吧,閣主可是等候你多時了。”

隨在銀白衣衫的男子後面行走,洪應文打量著周圍,倒是不曾知道淮南城的郊外竟然還有這麽一出莊園。而從始至終,黑衣人則是跟在洪應文身後,墨眸微垂,一雙手有意無意地輕撫過另一只衣袖中的東西,似是深思。

銀白衣衫的男子帶著洪應文進了一出屋子,屋子裏的擺設古香古色,只是屋子的四周都垂著灰色的紗幔,使得屋裏的光線瞬間便比外面沈下了很多,桌上的香爐中青煙裊裊,帶著淡淡清泠的意味。

洪應文正是打量著屋裏的擺設,就見通往禮物的簾幔輕輕撥動,之間一名長發披肩的緋衣女子從裏面走了出來。

那女子肌膚白皙如雪,修眉淡淡,深邃的瞳孔更顯明亮異常,整個相貌更是被緋衣襯得淺淡,渀若一抹淡淡的嫣紅輕輕滑過,可是卻又帶著妖嬈的顏色,只讓人覺得邪魅。卻正是那日玥歌在桃緣寺的後院中見過的那名女子。

“就是為了你麽?”禦瑩走到洪應文的面前,似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而被眼前的情況弄的莫名其妙的洪應文卻是納悶的下意識問道:“什麽是為了我?”

只是洪大少爺的話才剛問完,就見眼前的女子冷然一笑,袖間起落素手翻轉過,啪的一聲清脆響起。

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想來定然是會留下印子了,洪應文卻是一怔,居然還會有比沐昭璇還不講理的女子,居然一句話就動手的。

手中拳頭一握,洪應文眼中怒氣升騰,他還未動,一旁銀白衣衫的男子便已上前伸手扣在他的脈門上。眸間一斂,洪應文只冷冷看著面前的禦瑩,眼前的情況是,人為刀俎他為魚肉,縱是吃了虧小爺他也只能忍,誰讓形勢比人強。

看著洪應文兀自隱忍的樣子,禦瑩卻是挑眉一笑,“你也別這麽不服,我恨了你這麽多年,只是給了你一巴掌算是輕的了?”

“恨我?”洪應文眉宇微蹙,還那麽多年?!細細看著眼前的禦瑩,洪應文心中更是不解,道:“這位姑娘,我與你之間好像並不認識?敢問我是何處得罪了姑娘?”

聞言,禦瑩只是淡淡看著洪應文,狹長而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怨恨,恨恨道:“你是沒有得罪過我,怪只怪你認識寧元寶!若不是因為你,他怎麽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

聽到禦瑩的話,洪應文眉宇皺的更深了,“寧元寶……”

寧元寶,沐昭璇曾經對他提起過這個名字,而此時眼前的女子又是為了寧元寶而將自己抓起來。為什麽每個人認識他的人都會問他知不知道寧元寶,這個寧元寶難道跟他有什麽關系麽?

而且聽眼前女子話中的意思,顯然是她喜歡寧元寶,可是……

“這位姑娘,你喜歡寧元寶?”洪應文問得小心翼翼。

聽著洪應文這麽問,禦瑩只道:“自是喜歡,此生非他不嫁。”

聞言,一旁的銀白衣衫男子眼中不由微微一黯。

洪應文卻是了然,只是卻更是不解,“你既然喜歡寧元寶,你不抓他,為何抓我?”

洪應文覺得自己很冤啊,“這位姑娘,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人了,你所說的寧元寶,我真的不認識他。”

只是禦瑩卻也是個不講理的,綴綴道:“你不認識他,可是他認識你。”

“而且。”說到這裏,禦瑩有些咬牙切齒地盯著洪應文道:“我對他那麽好,他卻完全不在意,看都不看我一眼。”

聞言,洪應文更是覺得無辜,“那……他不看你,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的啊……”

“誰說跟你沒關系。”見洪應文這麽說,禦瑩心中更是不綴,“都是因為你,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你,如果沒有你的存在,他不可能躲著我。”說著,禦瑩姣好的面容上竟有幾分抓狂。

“你……”你不能這麽不講理……洪大少爺腹誹,這個寧元寶到底跟他是什麽關系。

“不過,這些很快就不重要了。”禦瑩笑一笑,卻也不想再搭理他,於是便淡淡向一旁銀白衣衫的男子吩咐道:“把他帶下去吧。”

“是。”銀白衣衫的男子領命就要將洪應文帶下去,“閣主,可是先將他先關起來麽?”

“不。”禦瑩淡淡開口,淺眸微擡,“直接把他帶下去,殺了。”

殺了?!洪大少爺頓時有些淩亂,辯道:“你抓我來,難道不是為了威脅那個叫……威脅寧元寶的麽?怎麽能就這樣殺了我呢……”

聞言,禦瑩則是冷然一笑,“暗殺了你那麽多次都沒有得手,好不容易將你抓過來,自然是要先下手,以免又生變故。”

“你……”洪應文瞪大了眼睛,卻是無言。

倒是一旁的黑衣男子勸道,“閣主,洪少爺言之有理,何不留著他以牽制寧殿主?”

“寧元寶那人軟硬不吃,牽制他根本不可能。”說到這,禦瑩只是狠然看著洪應文,道:“寧元寶既然那麽在意他,那我就殺了他,這樣的話寧元寶的眼裏就會有我了吧。”說到這的時候,禦瑩竟是一笑,眼底迷幻著,面上的笑容竟是隱含期待。

聽見她的這套理論,洪應文直想罵人,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理論啊。

一旁的黑衣人則是渀若習以為常了,淡然地道:“那閣主不妨將洪少爺留著,然後當著寧殿主的面再殺了他,這樣寧殿主一定能更深地將閣主記在心裏。”

聽著黑衣人的話,洪應文忍不住瞪他一眼,而黑衣人只是看他一眼,眸中深意難辨,而一旁銀白衣衫的男子從始至終都只是看著禦瑩,似是對周遭發生的一切都不在意。

禦瑩似乎是對黑衣人最後那一句,“寧殿主一定能更深地將閣主記在心裏”很是心動,當下便是笑著點一點頭道:“冉霄,你這個主意不錯。”

完全被無視的洪大少爺毫無人權,只希望沐昭璇能快點出現,將他救走,遠離這幾個思維異於常人的家夥。

正是想著的時候,洪應文就聽見隱約間似乎有兵刃相接地聲音響起。

難道是沐昭璇來了?洪應文正猜測著,就聽見屋外傳開一陣踉蹌的腳步聲。

砰的門被推來,就將一名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怎麽這麽慌慌張張。”冉霄皺眉,側耳傾聽一下問道:“莫不是沐昭璇來了?”

“正……”到底地上的黑衣人噴出一口血,斷斷續續道:“正是……她。”

一旁的禦瑩卻是一挑眉,“沐昭璇,她居然也來了。”

說著,禦瑩走到洪應文身邊緊緊盯著他,眸中寒光一閃,問道:“你和沐昭璇也有關系麽?”

只一會洪應文也能感覺到禦瑩有些喜怒無常,此時被她這麽一追問,反倒不知道要回答什麽,生怕一個答得她不開心,對沐昭璇和他都不利。

“我,我跟她……”於是,支支吾吾幾聲,洪應文也還是沒想好要怎麽回答。

好在禦瑩卻也只是說說,並不在意洪應文會是什麽回答,“她一向不喜歡管其他人的事情,難道……又是為了寧元寶。”

寧元寶……沐昭璇明明是因為喜歡小爺,所以才來救小爺的,跟寧元寶又什麽關系。洪應文腹誹。

想起一些往事,禦瑩不由陰測測地道:“真是自投羅網,沐昭璇總是插手我與元寶之間的事情,既然她送上門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再逃脫了。”

她再看一眼洪應文,一把扣住他的命門,冷笑道:“既然她能為了你而來,那你就做那個釣她的餌吧。”說罷,禦瑩便是拎起洪應文,身形輕輕一縱,便朝著打鬥的地方而去。

“沐昭璇,我們好久沒見了。”望著沐昭璇,禦瑩宛然笑道,只是聲音卻冰冷的有些不懷好意。

“禦瑩,果然是你。”沐昭璇看著面前的緋衣女子,再看一眼被她扣住的洪應文,再看見洪應文面頰上的紅印,當下眸間不由一沈,似是有些了然的冷聲道:“你就算把他抓起來,寧元寶也不會喜歡你的。”

聽見沐昭璇這句話,禦瑩卻是面色一沈,恨恨道:“就算寧元寶他不喜歡我,可是,沐昭璇你追著這麽多年了,他不也從來沒喜歡過你嘛!”

若說禦瑩此生最忌諱的是什麽,一就是有人說寧元寶不喜歡她,二就是看見沐昭璇。想當初,就是因為沐昭璇插手,不知道壞了多少她的好事。

而一旁的洪少爺聽見禦瑩的話,卻忍不住一汗,沐女俠明明喜歡的是小爺好不好。

寧元寶,總有一天小爺會知道你是誰的。

☆、106與卿共生死

“就算寧元寶他不喜歡我,可是,沐昭璇你追了他那麽多年,他不也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嘛。”禦瑩冷冷笑看向沐昭璇。

聽見禦瑩的話,沐昭璇卻是下意識地看向洪應文,不過也許是經過秦牧笙的緋聞之後洪應文覺得沐昭璇那麽冷情冷心的人要喜歡上一個人確實也不容易,又或者說,沐女俠近日裏對洪應文的態度很是不錯,加之剛才沐昭璇又當著眾人的面承認了,她就是喜歡洪應文,又或者說,通過剛才的短暫接觸,洪大少爺已經認定了禦瑩的思維邏輯異於常人,所說的話並不能當真,所以,此時洪大少爺對禦瑩的話倒是並不以為然,顯然是沒有相信的。

見此,沐昭璇心裏不由松了口氣,還好他沒有相信,不然她又要想想該如何給他解釋了。畢竟當年她也許真的是曾經喜歡過寧元寶的。

在寧元寶上山求師傅為洪應文煉制凝息丹的時候,沐昭璇就在好奇,一來是好奇師傅口中那個年紀小小卻武功造詣不輸於自己的少年是什麽模樣的一個人,二來也是好奇一個連自己師傅都可以收親手殺害的冷血少年,真的會為了其他人而放下一切來求人麽。

於是在得知寧元寶就跪在九華宮的門口時,她當即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溜去偷看他,看看那個傳聞中,讓她好奇了許久的少年究竟長得是怎樣。

那一日,九華宮中灑灑洋洋地飄著鵝毛大雪,當她在簇簇下不停的大雪裏看見那個一襲銀白衣衫差不多與雪融合在一起的少年時,看著他眉眼間的疏遠,眼底的幽深,小小的臉上滿是清冷,忽然覺得,這樣的寧元寶除了有點冷,一點都不想傳聞中親手弒師的冷血無情少年。

天地蒼茫間的那個小小的身影,在被師傅拒絕之後,依舊日覆一日地跪在那裏時,竟是固執地讓沐昭璇都忍不住佩服起來。

一日、兩日……一月、兩月……

看著日日跪在九華宮門前的寧元寶,一向不喜歡多管閑事的沐昭璇竟也忍不住去開口勸自己師傅了。

在許久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沐昭璇覺得,自己應該就是在那段時間裏才開始留意寧元寶的,那個世人覺得冷血無情的少年,原來心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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