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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一夜七次郎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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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後悔。”

你妹的!要是梁山上全是這種人!她肯定會後悔!

真是連一眼都懶得看,李師師直接說:“祝公子,我有些累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本來,她還想著等林沖他們來救自己的時候順便救出這位好漢,結果一看到這位好漢的真面目,她什麽心都沒了!

您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籠子裏吧!

偷雞?你妹的!樹林裏這麽多野雞,不會自己抓一只嗎?

真是下作!

李師師暗暗呸了一口,轉身離去。

當晚,林沖終於按耐不住的摸進了祝家莊,找到了李師師的住處。

李師師正在屋裏看書,窗子一動,跳進來一個黑衣人,頓時嚇了一跳,剛想尖叫,見那黑衣人猛地摘下面紗,小聲說:“別叫!是我!”

一見是林沖,李師師敖的一聲撲了上去,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激動地語無倫次:“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扔下我的!”

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林沖不自在的掙了掙身子,覺得貼在自己身上的仿佛是一塊火燙的碳,他忍不住推開李師師:“你沒事吧?!”

李師師臉上滿是止不住的笑容,在昏黃的油燈下,仿佛陽光般燦爛晃眼,林沖竟然一時不敢直視。

“我沒事兒!”她忍不住嘿嘿笑著說,心裏滿是歡喜。

“那就好!小蠻和二郎已經會梁上搬救兵了!你再忍幾天,一定把你救出去!”林沖認真的說。

“奧……”不能立即出去,李師師有些失望,但是她心裏也明白,祝家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林沖能冒險進來已經不易,帶著她不用多長時間就會被發現的。

看出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林沖突然有些不忍心,補充道:“要不然,我現在帶你出去?”

男人粗獷的臉上滿是認真,似乎只要她點頭,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他都會帶她闖出去。

李師師心裏忽然一暖,仿佛一股熱流順著血液淌遍全身,身體暖洋洋的格外舒服。她忍不住露出笑意:“不用。我就在這裏等著你。”

“……也好。”林沖猶豫了一下,看這華麗的房間就知道李師師並沒有受什麽苦,也許,暫時呆在這裏還不錯?

看出他的猶豫,李師師覺得眼角有些濕潤,她故作開朗的笑笑:“祝彪對我還不錯!以禮相待,放心,我沒事兒!你快走吧!”

林沖看她的樣子不像是作假,夜巡的人已經快要過來了,他確實不能再留了!

林沖咬咬牙,囑咐了她一聲小心,翻窗離去。

李師師靜靜的依偎在窗前,看那黑影一點點的遠去,心裏如同吃了蜜一樣的甜。如果說一開始,她只是想要逗弄他,那麽,從這一刻起,她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思。

這個男人……她絕對,絕對不會放過!

好吧,李師師只顧著感動,把咱們關在籠子裏的梁山好漢給忘了,不過,那又有什麽關系呢?自然有人想著他。

楊雄和石秀上了梁山,把時遷被祝家莊抓住的事情說了一遍。

誰知晁蓋聽完後勃然大怒:“俺梁山泊自從火並王倫後,新舊上山的兄弟個個都是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漢,一個個下山去,從沒有折了銳氣!你們兩個,竟敢冒我梁山的名目,做偷雞摸狗的勾當!辱沒我梁山好漢的名聲!”

武二等人恰好這時進了大廳,聞言,駱蠻驚異的看著座上的人,梁山居然有此等人物!

見那長須大漢威嚴的坐在首位,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下面手足無措的楊雄二人:“我梁山泊好漢個個以忠義為主,全施仁德於民,你們兩個用梁山好漢的名聲去偷雞吃!因此連累我等受辱,今日斬了你們,便起軍馬,拿你二人的首級洗蕩了祝家莊,方才不如我梁山泊的聲明!!”

“說的好!”駱蠻忍不住拍手,王八之氣啊!若有此等人鎮守梁山,怎麽會輕易的招了安?!

清亮的女聲猛然響起,大廳裏的人不禁齊齊看向她,見是個貌美的小女子,頓時一怔。

晁蓋正說的惱怒,見下面竟有人鼓起掌來,頗為訝異的看了她一眼,吳用微笑著跟他耳語了幾句,晁蓋先是一怔,而後帶著笑意的眼睛略過駱蠻,又回到楊雄身上。

“來人!幫出去砍了!”他隨意的揮了揮手。

有兩個人立刻出來幫主楊雄和石秀。

掙紮間,宋江站了出來,雙手抱拳:“哥哥喜怒!”

“那楊雄石秀乃是英雄人物,那鼓上蚤時遷本是慣走梁上之人,因此得罪了祝家莊,並非二位兄弟之責。二位兄弟慕我梁山泊威名,不遠千裏投奔而來,若將他二人斬了,豈不寒了天下英雄的心吶!”

“宋江不才,願為二位兄弟擔保,懇請天王饒恕他們這一回!”說著,深深的鞠了一躬。

楊雄二人感激的看向宋江。

“正是啊!宋江哥哥說的沒錯!二位都是使慣了性子的人,縱使有錯,罪不當斬啊!若是在梁山泊丟了性命,誰還敢來投奔聽哥哥號令?!是不是啊?”一個黑黑壯壯的漢子站起來甕聲甕氣的喊。

“也是啊!”人群中有人小聲開始議論。

“鐵牛平時犯渾,今日說的有道理!兩位兄弟既然投奔咱們,那就是咱們的兄弟。可恨的是那祝家莊,不但綁了時遷,聽到咱們梁山泊的名號,還公然像梁山泊叫囂,此時若傷了兩位兄弟,豈不正中下懷,還以為咱們怕了他們!”一個兩個編者兩個辮子的消瘦男子情緒激昂的喊。

“好!”

“對!”

臺下的弟兄們頓時也喊起來。

晁蓋微微一皺眉,定定的看著下面。

有意思!駱蠻靜靜的看著失態的發展,突然覺得有趣極了。

宋江,也是個妙人!

區區幾句話就收買了兩個人的忠心,不但讓梁山眾兄弟覺得他宋江義氣,還把晁蓋放進了一個兩難的境界。若是他答應放了楊雄,豈非出爾反爾,朝令夕改,還有何威嚴?若是不答應?豈非顯得他冷面無情、不講兄弟情義?

看來這梁山也不是鐵桶一塊,起碼,剛才的兩個人是和宋江一條心的!

駱蠻微微一笑,向前站出一步,高聲說:“宋先生此言差矣。”

清脆的嗓音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註意力。

李逵更是不悅的瞪著她,兩只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

武二皺眉,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擋在她身前。

晁蓋眼睛微微透出笑意,溫和的看著她:“這位是玉面羅煞—駱蠻?”

駱蠻頓時一臉黑線,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您還替他作甚!不過,她也知道晁蓋是想替她作勢。果然,玉面羅煞一說出口,大部分人的神情一凜,看向她的目光也少了輕視,多了幾分鄭重。

看來晁蓋也是個明白人啊!

駱蠻覺得有意思,比起動武,她更喜歡玩腦子。

她不急不緩的一拱手:“正是小妹。剛才聽了宋先生說的話,小妹覺得有些不妥。”

宋江微微皺眉,若有所思的看了武松一眼,溫柔的說:“原來師弟妹啊!有什麽話你說……”

“首先,先生說楊雄石秀二人是英雄豪傑,我想敢問一下,何謂英雄豪傑?二位可是做過什麽利國利民的好事?”駱蠻靜靜的站在前面,漂亮的臉蛋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只把眾位英雄問的擡不起頭來。

“在者,那時遷與他們兄弟相稱,同路而行,同床而眠,既然時遷因偷雞得罪了祝家莊,豈能與他們無關?難道時遷偷雞的事他們不知道?既然知道了,為什麽由著他創下大禍?”駱蠻微微一笑。

“既然兄弟有錯,做哥哥的沒能及時指出糾正,其為一錯!事情敗露,不想著彌補,而是接著梁山的名義囂張生事,其乃二錯!剛才晁天王說,梁山泊好漢個個以忠義為主,全施仁德於民。我想問,如果輕易放過楊雄、石秀二人,那麽他日將有更多的雞鳴狗盜之徒頂冒梁山的名號,那梁山泊還有什麽聲名可聞?!”

鏗鏘有力的女聲直把眾人砸的腦袋一醒,對啊!如果這麽輕易的放過這件事,梁山還有為什麽威名可言?他們豈不同雞鳴狗盜之徒一般?!

“請哥哥重罰此二人!”眾人皆起身抱拳。

晁蓋和吳用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好個聰明的小女子!

“我梁山泊既然成事,就要有規矩、有處罰,凡是軍規,必須的遵守!任何人不得違犯,否則為何要立鐵面孔目斐宣為軍政司?!滋擾平民、不仁不義者,我梁山泊容不得!今念在楊雄、石秀二人乃是初犯,各打60軍棍!如有下回,定斬不饒!”晁蓋屢屢胡子,沈聲道。

“是!”楊雄、石秀二人緊接著被拖了出去。

宋江微微一怔後,很快的反應過來,對著晁蓋就是一拜:“哥哥,弟弟糊塗啊……險些誤了哥哥大事!”

晁蓋伸手扶起他,笑著說“兄弟宅心仁厚,為兄自然知道,不必自責。”

“多虧弟妹的提醒啊!”宋江溫柔的看著駱蠻,直把她看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二郎,過來。讓哥哥看看你!”宋江沖著武松一招手,駱蠻剛想說不要去,武松已經顛顛的沖過去了。

“哥哥!”武松激動的兩眼淚汪汪。

駱蠻恨得咬的牙齒咯吱咯吱響。

“二郎,最近可好啊……”宋江慈愛的看著武松。

武松剛想說話,駱蠻開口了:“其實我們這次來是有求而來。”

“奧!我與妹子一見如故,若妹子不嫌棄,我就托大當回哥哥。可好?”晁蓋笑瞇瞇的說。

有山誰不願意靠?

駱蠻立刻從善如流的叫了聲“哥哥。”直把晁蓋喜得哈哈大笑。

“哥哥,是這樣的。我的一個朋友被祝家莊的人抓去了,我們這次是特地來求救的。”駱蠻正色道。

“有這種事?!“晁蓋皺眉 “好!咱們就去會會這祝家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AR童鞋、liyuanyuan童鞋的地雷!

☆、39新章節

要說晁蓋和宋江,一個豪爽霸氣,一個斯文有禮,怎麽看都不是一路人。

但偏偏,當年晁蓋截生辰綱敗露後,宋江曾經給他通風報信過,從而躲過一劫。

而宋江,也因為這件事迫不得已殺了媳婦上了梁山。

晁蓋是重情義之人,自覺虧付了宋江,因此派人把他接上了山,尊敬有加,凡事給他三分薄面。

可惜,時間長了,他覺出不對來了!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凡是他做的決定,宋江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然後由李逵、戴宗等人符合,最後,就按照他的意思辦了。

久而久之,大家就認定了宋江的話似乎更加管用些,於是他的威望急劇上升,直逼晁蓋。

如果宋江真的有才能也就罷了,關鍵是他就像是個老好人一樣,這樣也好、哪樣也不錯,到真事上沒什麽主意了!

吳用是個聰明人,他早就看出宋江的心思不簡單,恐怕是打著招安的主意。他故意不動聲色,讓晁蓋自己看清楚。

果然,通過楊雄石秀的事,晁蓋終於覺出來不對了!這個宋江,什麽時候已經得了這麽多兄弟的心了?

其實今天,他本就沒有殺他們的意思,梁上成立之初,正需要人手,他豈會自斷後路?!而且,梁上糧草匱乏,正需要找個理由除了祝家莊,這送上門來的好事他怎麽能推了?

不過,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是當權者一貫的手段,只不過,今天,晁蓋剛剛打下一棍子,就等著吳用說兩句軟化,然後順利成長的給個甜棗,誰知道宋江搶先一步把人給扶起來了!

好人沒錯成,還險些做了壞蛋!

晁蓋心裏這個不是滋味啊,尤其,拆自己臺的還是自己一意孤行接上來的兄弟。

看到吳用幸災樂禍的小眼神,晁蓋恨得牙根疼。

最後多虧了駱蠻。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晁蓋心中清楚,故意認下駱蠻當妹妹,把兩個人綁在一起。

祝家莊是一定要打,不管是為了李師師什麽的還是為了糧草,但是誰去打又是個問題了!

宋江當然當仁不讓的自告奮勇,晁蓋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他是傻得麽,讓宋江去,讓他的威信更高一點?

但是讓他留在梁山也不妥,這廝太會收買人心,擱哪都不放心。

看出他的為難,吳用搖搖扇子:“兩位哥哥一同前去即可,山寨弟弟來守。”

晁蓋皺眉:“軍師不在……”仗怎麽打啊!

宋江也連忙說:“這等小事何勞哥哥出馬?弟弟和軍師前去,哥哥留在寨中等待即可!”

晁蓋簡直很不的把他的嘴堵上,果然,吳用幸災樂禍的小眼神又出現了。

晁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都什麽時候了還鬧?!

吳用連忙正色道:“祝家莊易守難攻,還是兩位哥哥一同前去吧!武家娘子神機妙算、足智多謀,想來區區祝家莊不是問題!”

晁蓋有些懷疑的看著駱蠻,挑挑眉毛,她,行嗎?

吳用合了一下眼,當然!

晁蓋很懷疑,吳用不會是想著幹掉他們兩個自己稱王吧!

無奈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得下令,明天大軍開拔,攻打祝家莊。

當夜,武松和駱蠻被安排在一幢獨立的小樓裏。

好不容易送走了前來敘舊的王英等人,武松舒展了一眼筋骨,立刻猴急的沖進了房間。

駱蠻只著中衣正打算上床睡覺,就見武二一臉急色的跑了進來。

“哎!站住!”駱蠻一腳踢上他胸口,表情似笑非笑“你的房間在隔壁!別走錯了!”

武二順勢握住她的小腳,細細摩挲,諂笑道:“娘子,天色一黑,為夫一個人害怕……”

“嗤!”駱蠻譏笑,還害怕?你瞅瞅你那個五大三粗、兇神惡煞的樣子,整個一個鬼見愁,你還怕誰?

“娘子!你不關心人家!為夫好桑心……”武二癟癟嘴,大手順著修長筆直的小腿往上摸。

駱蠻神情一凜,另一只腳飛踹。

武松一偏頭,左手一抓,故意獰笑著舔舔下唇:“原來小娘子喜歡這個調調……”

他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駱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我保證,今天只是睡覺,絕不幹別的!”武松一本正經的舉起一只手。

“你,保證?”駱蠻挑眉,戲謔的眼神直勾勾看著他xiashen的tu起。

武松訕訕的放下手:“娘子太誘人了……”這真的不怪他啊!他可是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娘子又長得這麽誘人,除了新婚之夜,其餘的時候他們都在趕路,別說那個了,連親親都不行,他可是委屈的很。

“你說的啊!要是敢亂動,我就閹了你!”駱蠻氣勢洶洶的掏出一把匕首扔到枕頭上。

武二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規規矩矩的從身後抱住駱蠻。

一刻鐘過去,駱蠻騰的一聲坐起來,怒吼道:“你蹭什麽蹭!”拿著根小棍子一個勁的在身後戳來戳去,她是個女人呢,可不是個死人!會有感覺的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被吼,武二小媳婦一樣的委屈:“人家已經盡量控制了……”他也沒辦法,懷裏的身體仿佛是散發著甜美氣息的蜂蜜,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啊!

“你給我下去!”駱蠻上去就是一拳,明天還要趕路,再鬧下去還睡不睡了?!

“奧!原來娘子也急著想要了?乖,再忍忍,為夫這就來……”

武二輕松的躲開,向前一撲壓倒駱蠻,故意挺挺屁股。

最敏感的部位被火、熱的硬‘物反覆摩挲,駱蠻忍不住溢出一絲□:“嗯……”

這一聲,如同一點火星瞬間引爆了武松身體裏的火藥,他瞇了瞇眼睛,撲上去咬住她的嘴唇,舌頭霸道的伸進去攪動。

屋裏的氣溫漸漸上升,不知不覺間,駱蠻已近□,她渾身死火燙一般,眼神迷茫的盯著身上的英俊男人。

武松甜膩的吻順著白皙的頸來到胸前的柔軟,一邊舔,舐,另一只手還在愛不釋手的把玩。

駱蠻雙手緊緊的抱住武二肌肉糾結的背,咬緊嘴唇,胸脯因為呼吸急促不斷的起伏。

細碎的□聲從嘴角斷斷續續的洩露出來。

武二被這幅美景迷的魂都沒了,恨不得當下就沖進她身體裏,狠狠的占有她,讓她一貫平淡的臉上染上紅暈,讓她哭著在他身下求饒。

只是一想,武二的xiashen就像要爆了一樣,再也忍不住的脫到駱蠻褒褲,擡起一條腿,剛想一鼓作氣沖進去。

一聲溫潤的呼喚突然在門外響起:“二郎睡了嗎?”

是宋江!

就像是一盆冷水猛地澆在頭上,駱蠻一下子清醒過來,等看清兩個人的姿勢,頓時惱羞成怒,擡起另外一根腿,一腳丫踹到武松臉上,咆哮道:“滾!”

武二一時沒防備,咕嚕咕嚕滾下床。

宋江聽著屋裏劈裏啪啦的動靜,微微一皺眉。

經過這一番折騰,武二是徹底的軟了,見駱蠻包的跟個粽子一樣惡狠狠的瞪著他,訕訕的一摸頭:“哥哥叫我,我先出去……”

“滾!”

一個枕頭扔出來,武松慌忙開門躲出去了。

宋江皺著眉頭看著他一臉的狼狽:“二郎,這是怎麽了?”

武二哪好意思說兩人嘿咻正好被你打斷啊,只能笑著打哈哈:“閨房之樂……閨房之樂……”

宋江一臉嚴肅的說:“二郎啊!男人切不可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啊!”

“沒有的事!”要面子的武松立刻把胸脯拍得啪啪響:“咱是當家作主的人!我說向東,小蠻絕對不敢向西!”

宋江依然皺著眉頭,有些話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講,最後嘆了口氣,問道:“二郎,你最近過的如何?”

武松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把京城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什麽?你既然去刺殺高太尉?!”宋江瞪大眼睛,氣惱的說“糊塗啊糊塗!你怎麽能這麽做?高太尉貴為朝廷命官,你這麽做豈非亂了朝綱?”最主要的是,若是得罪了高太尉,日後如何能招安?

武松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對宋江如此執著於招安也很無奈,但是幾十年的崇拜使然,縱然不同意他的觀點,他也不好明著反駁。

“哥哥,那高太尉作惡多端,還得林沖哥哥家破人亡……”

“可是林沖跟你說了什麽?是弟妹逼你去的?”宋江更是不悅,武二什麽都好,就是太過耿直了些,偏偏娶了個極富心計的女人,恐怕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吧!

他原來就覺得駱蠻對林沖不一般,這武二,真是……

宋江深深嘆口氣。

武松也聽出這話不對來了,心裏有些不舒服:“哥哥,是我自己要去的,小蠻並不同意……”

“好了!明天還要出發,你好好休息吧!”宋江不耐煩的揮揮手,踱著步子走了。

他們二人並未刻意的壓低音量,駱蠻在裏屋聽得一清二楚,她比武松精明,自然知道宋江剛才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麽?不外乎就是看今天她認了晁蓋當哥哥,想要拉近和武松的關系。

不過出乎駱蠻的意料的是,武松居然對宋江很親近。

這也不怪武松,當年他和宋江第一次相見就是在柴進的莊子,那個時候,他得了病,下人們對他也多有怠慢,常常出言諷刺,只有宋江對他以禮相待不說,還親自熬藥餵他,勸說他為人處事要三思而後行,不可魯莽。

武松那個時候不過18、9歲,因為闖了大禍獨身離開,獨自一個人淒涼的病倒在陰暗冰冷的屋子裏,宋江的出現猶如一道陽光,照得他渾身暖洋洋的。

少年的仰慕,真的可以持續一生。縱使最後因為招安折了眾多兄弟,他也不曾怨過他。

甚至重來一次,他依然願意跟著他。

這種男人的情懷,駱蠻自是不會了解的。

但是現在她很生氣,宋江居然跑過來挑破他們的感情,武松居然也不惱?!

眼看宋江走了,駱蠻飛快的跳下床插上門。

武松推了推門,沒開,疑惑道:“小蠻?”

駱蠻冷笑:“明天還要趕路,你去隔壁休息吧!”

武松皺眉,剛才聽了宋江的一席話,雖然想要不在意,但是心裏到底也有些不舒服,就連宋江都看出來了,難道說,在兄弟們的眼裏,他武松真的是個軟蛋不成?又見駱蠻這幅做派,心下更是不悅,也不多言,直接就去了隔壁。

駱蠻在屋裏已經做好了武松胡攪蠻纏的準備,誰知道他不發一言的向隔壁去了,頓時有種一拳打空的失落感,恨得牙直癢:“有本事,你一輩子都別進來!”

這一夜,武二和駱蠻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大軍早早集合出發,晁蓋和宋江均穿著鎧甲,披著披風,一左一右,一藍一紅的走在眾人前面,身後,是梁山泊的眾位兄弟,一個個英姿勃發、意氣飛揚。

替天行道大旗高舉,耳旁雷鼓陣陣。

駱蠻身著黑色緊身衣,披著大紅色披風,騎在黑色的馬上,跟在晁蓋身後。

旁邊是著藏藍色明光鎧的武松。

武二昨晚上硬撐著一口氣去了隔壁,剛躺下就後悔了。

別人說什麽他也不會少塊肉,為什麽要為了別人的眼光扔下香噴噴的媳婦不抱自己跑來睡硬床呢?!

真是越想越後悔,有心跑回去又怕打擾媳婦睡覺。

這叫一個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啊!

第二天,王英送來了盔甲,他直接套在了身上,透過昏黃的銅鏡,看到鏡中的男子長得玉樹臨風,器宇軒昂,心下有些得意,想著等會兒駱蠻看到自己定會大吃一驚。

誰成想,出門時兩個人打了個照面,駱蠻對著王英微微一笑,然後眼皮都不擡的擦肩出去了。

王英是受寵若驚,手腳都不知道怎麽放才好。

武二則是真真正正的驚悚了。

完了,玩大發了!

媳婦,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人江出手了……&

感謝 淡紫色的誓約 童鞋的地雷!!

☆、新章節

要說駱蠻這個人,心眼真比針鼻大不了多少。

不得不說,武二這回是真撞到針頭上去了。

自從他生死未仆歸來後,駱蠻好不容易認清了自己的心思,念在武二受了不少苦,一直心存愧疚,對他也是多番忍讓。誰知竟然助長了他的脾氣,居然因為宋江幾句話輕易的動了氣?!

駱蠻這下是真的惱了!

那宋江是什麽人?!

只不過與你有幾次接觸你居然信他勝過信我?!駱蠻簡直想像抽陀螺一樣的抽死武松。

在她這兒,最好不要搞什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誰想讓她當衣服,她就先斷了他的手足!

駱蠻一晚上沒睡,想了好幾種辦法整治武松,最後還是覺得一動不如一靜。

看誰耗得過誰?!

果然,大家出發後沒多久,武二就憋不住了,騎在馬上跟生了跳蚤一樣,一會兒動動胳膊、一會兒轉轉頭,眼睛時不時的可憐巴巴的看著駱蠻。

有心想上去說兩句好話,但是當著這麽多兄弟的面又抹不開面子,只能用眼神送情,可惜駱蠻眼角都不給他一個,和晁蓋聊的是熱火朝天。

武松面容肅穆的走在一邊,心裏的小人淚流滿面的撕咬嘴裏的手絹。

旁邊的人歡聲笑語,氣氛熱烈,宋江琢磨著自己這邊似乎也應該熱鬧熱鬧。

用眼睛瞅了瞅,似乎只有一個武二跟在身後,於是宋江咳了咳,喊道:“二郎?關於祝家莊你有什麽看法啊?”

武二正幽怨的看著駱蠻笑的陽光燦爛的臉,聽見宋江喊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哥哥,你說什麽?”

宋江眉心微微一皺,又很快松開:“關於祝家莊,你有什麽看法?”

“看法?”武二摸摸腦袋,這種東西不是一向是軍師的專利嗎?吳用制定措施,然後他們一夥人沖上去群毆?

不過既然宋江問了,他想想也無妨。

“我對祝家莊不是很了解,當務之急,是不是應該多了解一下莊裏的情況?”武二想了想,駱蠻似乎在做每一件事情之前都會收集大量的信息,他這樣說是對的吧?!

“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二郎!你說的很好!”宋江欣慰的點點頭。

武二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試著提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我覺得咱們大部隊這麽貿然過去不妥,要不,我先帶幾個兄弟去前面打探打探?”

駱蠻雖然一直在和晁蓋說話,但是也分了一絲的註意力在這邊,聽見武松的話,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武松更是昂首挺胸起來,兩道劍眉斜斜的飛入鬢角,目光堅毅而深邃:“請哥哥下令!”

陽光透過層層薄霧灑在他的臉上,一時間英俊的如同阿波羅王子。

駱蠻的心瞬間失了節奏。

“弟妹,你覺得如何?”宋江和藹的問。

駱蠻一下子回神,垂下眼睛:“還是由哥哥做主!”

宋江剛想說準了卻被一陣豪爽的笑聲打斷。

“哈哈……武兄弟的見解很好啊!我看可行。這樣,就由武松、楊雄、石秀、李逵四人前去探路,看前方是否有埋伏,我等暫且原地休息。”

“小蠻你覺得怎麽樣?”晁蓋吩咐完,又和藹的詢問駱蠻意見。

駱蠻微微一笑:“單憑哥哥做主!”

宋江這時才明白,原來駱蠻口中的哥哥指的竟然是晁蓋,頓時臉上火辣辣一片。

“好!只是此去或許危險,二郎等切莫要小心啊!”宋江笑著對他們說。

“是!”武松等領命。

臨行前,武松又看了一眼駱蠻,她坐在馬上,頭上戴著帷帽,臉隱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武松心下微微失望,駕著馬就走了。

從梁山去祝家莊,途中經歷一個山崗,名叫獨龍崗,裏面樹木叢立,人跡罕至,如果要設埋伏,這裏是一個絕佳的地方。

武松勒住馬,皺著眉頭看著前面的樹林。

“籲……!哥哥怎麽不走了?”李逵著急的問,□的馬也不停的轉圈打噴嚏。

“我覺得這林子有些不妥……”武松猶豫的說,具體哪裏不對他也說不上來,只是有一種直覺。

“我覺得也是,久聞祝家莊善設內外機關,莫不是在這林子裏設了埋伏?”楊雄湊上來說。

“什麽埋伏不埋伏的?咱們只管殺進去!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說著,李逵不耐煩的一拍馬屁股,竟然單槍匹馬闖進林子了!

“李逵!你站住!”武松猝不及防,眼見李逵的身影已經越來越遠,無奈也只能追了上去。

李逵剛沖進林子,突然覺得身下一空,還沒等反應過來,人已經從馬上摔落在地。

地上竟然滿是絆馬索!

緊隨而至的武松暗叫一聲一秒,當下腳下用力一蹬,人噌的一聲飛身上樹。

低頭一看,楊雄和石秀已經跌落在地。

地上鋪有網子,他們三個人剛一落地就觸動機關,被彈起的網子的掛到樹上,一個個急的哇哇叫。

武松抓住樹幹,反手把刀扔了出去,長刀離玄的箭一般射出,割破三人的網子後直接□樹裏。

“上樹!”武松大吼。

李逵三人不敢拖延,一脫身就上了樹。

“他奶奶的!好玄差點交代在這裏!”李逵抱著樹幹仍然罵罵咧咧的。

“若不是你魯莽,咱們豈會進這林子?!”石秀沒好氣的說。

“你這是怪我?!”李逵瞪大牛眼,蠻不講理的說“我又沒讓你進來!”

“你!”石秀怒目!

“好了!吵什麽!都是自家兄弟,別傷了和氣,還是想想怎麽出去吧!”武松瞪了他們一眼。

剛才見識了武松的厲害,他們倒也心服口服,都閉上了嘴。

“地下都是陷阱,走不得!咱們從樹上走!石兄弟,勞煩你回去告訴哥哥們一聲,切莫進這林子!”武松鄭重的說。

“是!哥哥!”石秀一拱手,略顯笨拙的跳到另一棵樹上,一跳一跳的回去了。

“那咱們呢?”李逵著急的問。

“咱們?咱們留下把這些陷阱都除了!”武松冷笑,這點雕蟲小技也想困住他?!

“既然樹下都是陷阱,那布陷阱的人必然都藏在樹上,咱們分頭,把這些人都找出來,讓他們把陷阱拆了!要不然就都殺了!地下的陷阱自然就沒用了!”

“好!”李逵楊雄二人被他說的情緒激昂,應了一聲就分頭走了。

石秀匆匆回到大部隊,告訴晁蓋林中有陷阱的事。

宋江當下大吃一驚:“那二郎他們呢?還在林中?這如何使得?咱們速去營救!”

“這……”晁蓋看向駱蠻。

後者略一猶豫,搖了搖頭“如今林中情況不明,咱們不能去。”

宋江大急,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那二郎……”

“不如哥哥派幾個人跟著我去看看?”駱蠻理都不理他,直接對著晁蓋說。

“也好!”晁蓋痛痛快快的答應了,臨來之前,吳用特地囑咐他,凡是駱蠻的要求大可以痛快的答應。

“花榮、戴宗,你們隨妹子前去。”

“是!”一個頭戴紅巾的白凈男子從隊伍裏走出,還有那天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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