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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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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女兒,只是他的愛過於內斂。而這個女兒隨著年齡的增長,愈發讓他歡喜。無論是武藝還是醫術毒術,她都有所成就。甚至連智謀,她也絲毫不少。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會讓幽若離開湖心小築。

“幽若,爹爭霸武林樹敵無數,你是知道的。”

“我是知道。你沒有辦法時時刻刻保護我,所以才讓我獨居在這湖心小築。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只要他們不知道我是雄霸的女兒,你又何須擔心你的強敵對我不利呢?”

“就算如此,這江湖上人心險惡,爹又怎麽放心你一個人出去呢?就算你打扮得再像個男孩子,你也始終是個女孩子。”

“若是我本事不濟,那也怨不得別人。你就當我死了也罷。”

“幽若!”雄霸語氣難得變得嚴厲了,“我不許你這樣說。”

“我說得不對嗎?威名遠播的天下會幫主雄霸不需要一個沒用的女兒。”

“幽若。”雄霸放緩語氣,“不管怎樣,你始終是爹的女兒。沒有什麽有用不有用之說。爹疼你寵你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你看看,你想要的東西,有哪一樣爹不是都讓人送到你面前來了嗎?上次那本琴譜就算是王爺家中的典藏,爹也一樣將它捧到你面前來了。你又何必離開這湖心小築呢?”

“爹,這個籠子是不是很漂亮?”司徒絮沒有回答雄霸的問題,將話題一轉。

廊下掛著一只金子雕刻的鳥籠,但是裏面並沒有鳥。

“是很漂亮,只是這裏面怎麽沒有鳥兒?待會爹讓他們把最漂亮的鳥兒給你送過來。”

“這個籠子裏面本來有鳥兒的。”

“是嗎?”

“那個鳥兒的名字叫金翅雀,是很小很小的一只鳥兒。很嬌弱,也很漂亮。我讓他們找了許多鳥兒會吃的東西來餵它,我也會逗弄它,生怕它寂寞,經常和它說話。所以看到站在籠子外和它吱吱喳喳說話的那只體型較大的金翅雀的時候,我也為它們感到歡喜。”

“那幽若怎麽不把那只鳥兒也抓進籠子裏去?”看幽若的神情,是極其喜歡那鳥兒。雄霸問出了那個問題,“你把那只小鳥放了?”

“沒有。我沒有放那鳥兒走。”

“哦?”

“爹你知道這道痕跡是什麽嗎?”司徒絮將手中的金絲籠遞了過去。

金色的籠子邊緣上有小小的一道暗沈的汙垢。

“這是那只大鳥留下來的血跡。它瘋了似的用它的腳爪,用它的尖喙,狠命地扯啄著這鳥籠上的金絲。它的泣血掙紮卻終是枉然,也只能無奈離去。”

“原來這痕跡是那麽來的。”雄霸伸手撫摸上那血跡。

“可它第二天又來了,給這籠中的小鳥餵食。”

“看來這籠中的鳥兒便是它的幼崽。”雄霸如此猜測。

“然後小鳥死了。”

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語氣,但是讓雄霸翻看鳥籠的動作瞬間定格。

沈默在蔓延。

良久,雄霸嘆氣,放下手中的鳥籠,“幽若,爹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你現在還小,這件事再過幾年再說吧。”

“如果我非得離開呢?”

“幽若,不要任性。”

“這湖心小築,是困不了我。”

“幽若!”雄霸追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將一根樹枝投擲於湖面,對他回眸一笑便施展輕功飛離這湖心小築。在快要落下湖水之時,她腳尖輕輕在那樹枝上一點,再度借勢讓身體遠離湖面。

司徒絮的雙腳踩在岸邊的陸地上之時,在湖心小築的雄霸忽然對天大笑。

“果然不愧是我雄霸的女兒!”雄霸也施展內功離開了湖心小築,雙掌攜風而來。

司徒絮心知這個身體尚且年幼,只能取巧而不能靠蠻力與雄霸相拼。雄霸的一身功力他目前並不能輕視。

雄霸雙腳落地,看著與自己交手一番退開並擺好可攻可守架勢的女兒,心中的愉悅難以遏制,這個女兒如今年華尚未及二八便已經將武藝習得如此地步,那日後的成就定不可估量。一想到這,他便忍不住連聲稱好,“好!好!好!”

司徒絮將手中的架勢收回,因為此刻的雄霸已經收起了殺氣。

“幽若,爹答應你。爹讓你離開湖心小築。只是爹有一個條件。”

“幫主,醜醜把人帶過來了。”文醜醜用扇子示意他身後的女子上前拜見雄霸,“茹蘭是天下會最會伺候人的侍女了。有她跟在大小姐身邊,一定沒問題。”

“參加幫主。”身穿天下會侍女服的女子不敢擡頭。

“擡起頭來。”

她擡起頭,又很快低下頭。

雄霸滿意地點了點頭,樣子長得還過得去,幽若應該會喜歡。“我讓你來是要你去辦一件事,從今天起,你就跟在幽若身邊。幽若做了什麽你都要一五一十地記下來告知我。”雄霸將一個藥瓶扔給文醜醜,“把藥給她服下。”

文醜醜依言照辦。

看著侍女將藥丸吞服,雄霸才再度開口,“你所吃的是毒藥,如果沒有解藥你就會七竅流血而亡。解藥需要定期服用,如果你有背叛之心,或者有所隱瞞,那後果就不用我說了。”

“茹蘭明白。”

“好了,醜醜。帶她去見幽若。”雄霸揮手示意文醜醜帶人退下。

司徒絮看著抹淚的文醜醜,十分無奈,“好了,醜醜。以後又不是不會見面。”

“大小姐,醜醜這不是舍不得你嗎?”文醜醜梗咽幾聲。

“把眼淚擦擦吧。”司徒絮從衣袖中掏出一條手帕塞進文醜醜手中,文醜醜也不矯情,直接拿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

“在天下會不一樣,有人伺候大小姐你。待離開了天下會···”

“茹蘭不是天下會最懂伺候人的嗎?有她在我身邊你還擔心什麽?”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

“醜醜,我們該走了。”司徒絮打斷文醜醜的話,再說下去,這天色就要晚了。

“茹蘭,你得好好伺候大小姐,知道什麽是該做的什麽是不該做的。”

“文總管,茹蘭曉得的。”站立在一旁的侍女點頭諾諾稱是。

“如果有哪個不長眼睛的讓大小姐生氣,你就通知天下會麾下的弟子,將他們連窩一起端了!大小姐,你可不要苦了自己更加不要委屈自己。”

“好,我會的。醜醜你回去吧!”司徒絮轉身,“茹蘭,我們走吧。”

馬車漸漸遠去,直到再也看不到,文醜醜用手絹擦擦眼角的淚水,才轉身返回天下會。

在天下會的城樓,文醜醜看到雄霸的視線一直望著一個方向。

“幽若走了啊!”雄霸忽然冒出這麽一句話。

“是的,幫主。”文醜醜知道雄霸並不需要他人的回應,但是他還是應上了那麽一聲。雄霸所眺望的那個方向正是大小姐坐的馬車離開的方向。

雄霸不再說什麽,轉身走進大殿。文醜醜急忙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小文每次看那個收藏率都覺得好怪異=。=又升又掉的,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反覆無常

CP是真的有的,不過也不是風雲裏面的人。其實那位CP是和機油討論劇情的時候,機油拍板的,然後我們兩人腦補腦補著,哎,好像可以耶~~所以他出現就比較遲,但是他真的是很不一樣。其實那位真的很苦逼的。噗哈哈,小文一想起腦補的後續又忍不住笑噴了,他本來就是個苦逼的主,雖然會上位當楠竹,但是還是苦逼!仙劍一會寫的~~這是已經確定的菜單。

上那個鳥兒的故事原文

《金翅雀》

[意大利]達·芬奇

張浩、喬傳藻譯

(取自方衛平《兒童文學教程》第144頁)

金翅雀叼著小蟲子飛來了,它回到自己窩裏,窩裏靜悄悄的。就在它出去打食這個工夫,小鳥不知讓哪個惡棍掏走了。

金翅雀哭著叫著尋找失蹤的孩子,森林裏充滿了它的悲衷的啼叫聲和呼喚聲,可是什麽回音也沒有。

金翅雀爸爸傷透了心,第二天清晨,蒼頭燕雀碰見它說,昨天在一個農夫家裏看見了它的孩子們。

金翅雀喜出望外,它奮力向村子飛去,很快飛到蒼頭燕雀說的那家農舍。

它斂翅歇在房頂馬頭形的檐角上,舉目張望,不見小鳥的動靜;它掠翅飛向打谷場,場地上空空蕩蕩。可憐的父親一仰頭看見了懸掛在屋檐小窗口的鳥籠,裏邊蜷伏著成了俘虜的幼兒。金翅雀猛沖過去。

小鳥也認出了父親,他們隔著籠子,一齊嘰嘰喳喳訴起苦來,小鳥央求父親快些把它們解救出去。金翅雀爸爸用它的腳爪,用它的尖喙,狠命地扯啄著鳥籠上的鐵絲,它泣血掙紮,想把鐵絲拉開,卻是枉然。

極度哀傷的金翅雀挨過了一個夜晚。第二天,它飛回到自己孩子在裏面受苦的鳥籠邊。它用溫柔的目光久久地註視著孩子們,然後在每只小鳥張開的嘴巴裏都輕輕啄了一下。金翅雀是把一種毒草送進幼鳥的嘴裏,籠裏的小鳥死去了……

“不自由,寧願死!”高傲的金翅雀傷心地說完這句話,飛回森林裏去了。

63風雲

脫離天下會之後,司徒絮並不認為自己就自由了。茹蘭是雄霸安排在他身邊的棋子,將他的一舉一動都告知雄霸。而一路上的暢通無阻,便是因為天下會的暗中開路。這就是雄霸關心他女兒的方式。

在秦霜、步驚雲和聶風三個入室弟子的征戰之下,天下會的發展如日中天。

“宋先生,你看這公開遴選天下會三堂堂主的法子可行不?”雄霸詢問站在他身後的素衣男子,“正所謂江山易得,守成不易。我這三個弟子,如今都成大器。”

“如今看來,幫主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而那辦法的確能讓三位堂主立威也能彰顯幫主求才若渴之心。”男子伸手撫摸自己的長須。

“既然宋先生都這麽說了,那醜醜便立刻就吩咐他們去公告。”文醜醜扇動手中的扇子,笑容滿面。這位宋先生是大小姐為幫主求得的謀士,天下會發展到今天這地步,作為文人的宋先生也出了不少力。待雄霸點頭,文醜醜立刻轉身就走。

“只是,若有臥虎藏龍之輩出現,幫主又該如何呢?”待文醜醜走後,男人才再度開口。

“堂主只能是我雄霸的三個弟子。”

“幫主,正所謂打天下,最看重的便是這將才。若有臥虎藏龍之輩,幫主又何必在意那小小的一個堂主的名號呢?何況這名號可不是只有堂主這麽一個。”

“先生意思是,重用勝者,不論出身?”

“這天下會打下的江山,也只會是雄幫主的江山。”

雄霸對天大笑,“好!好!知我雄霸者,先生也!幽若果然沒有看錯人。”一想起遠離自己的女兒,雄霸心中又有幾分惆悵。

“大小姐,不,理應說朝容城城主,才是最懂雄幫主心中雄才大略之人。”

朝容城,是忽然間在江湖上出現的一個城。雖然並沒有無雙城般威名遠播,比之無雙城只能說是一個小城。但是它最奇特的地方就是,它就像一夜間冒出來似的。在此之前,並沒有這個城出現的征兆。

朝容城的城主是個女子,江湖中卻沒有多少人見過她的容顏。而朝容城最獨特的一點便是,城中不止一支女子護衛。在朝容城中的路上,會不止一次見到各種具有不同美貌風情的女子騎著駿馬疾馳而過。

曾有人心懷不軌率人馬圍攻朝容城,而朝容城也於那一戰揚名。畢竟不是每一個城都如朝容城般具有精銳的機關武器,何況那轟烈的一戰,朝容城城主的三十六位護衛也只出現十八人,而那已經足矣橫掃戰場而無人能阻攔。

其實朝容城一開始並不是叫朝容城,它是一對父女彼此退讓一步的產物。當初它被那對父女選上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小城,風青水秀,只是被多方人馬所爭奪殘踏。雄霸不再讓麾下的人馬幹涉自己女兒的生活,他允諾,若幽若在那小城立足他便不再對女兒的事情橫加幹涉。而只是五年的時間,武林便出現了一個朝容城。

“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幽若了。”此刻的雄霸忽然有點想自己的女兒。

“當父親的想見自己的女兒也是人之常情。幫主何不修書一封?”

“宋先生言之有理。也正好,讓幽若回來看看這如今的天下會。”

一只鷹飛離天下會,越過高山飛過流水,在恢宏的宮殿中的一個角落停了下來。一雙纖長的手伸出去取下了它腳下的木筒。從木筒中取出的信件由那雙手的主人,一個少女遞給了一名身穿宮裝的女子。而這名女子帶著信筏離開了側殿。

“城主還沒有醒。”大紅衣裙的女子壓低自己的嗓音。而在她的身後,薄紗般的帷幕被風吹起,依稀可見躺在榻上小憩的那人身影,還有手持宮扇在一旁緩緩輕扇的黃衣女子。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帷幕被拉起。黃衣的女子走了出來,“信呢?”

過來送信的女子急忙將手中的信筏遞了過去。

“退下吧。”接過信的黃衣女子示意對方可以離去。

“是。”女子低頭應諾,轉身離開。

“有什麽事發生了嗎?”黃衣女子步入殿中,方才躺在榻上的人已經起來,正在喝侍女為她倒的那一杯熱茶。她走過去,將手中的信件遞了出去。在對方伸手接過時,她從身邊另外一個侍女的手中拿過木梳,輕柔地梳理那披散在肩上的烏發。她的一雙巧手將那烏發給挽起,最後在雲鬢上別了一朵剛剛采下的牡丹花,更映襯得出那人顏容的動人。她目光癡迷地註視著面前的人,“司織房剛剛做的那一批新衣裳,城主可有合心意的?”

“這種事情,琉璃你幫我拿主意便得。”司徒絮倒是絲毫不在意這種事,“若你們有喜歡的便自己挑了去吧。”

“是,琉璃曉得。”

有一名侍女快步走來,“稟告城主,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率人前來求見。”

“獨孤一方?”司徒絮有點意外。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琉璃臉上的神情變得凝重。

“那我倒要看看他來這打的是什麽主意。”是想拉攏呢還是威懾?

“這朝容城的城主也未免太目中無人了!”獨孤一方的兒子獨孤鳴忿忿不平地開口,“居然讓我們在這等候。”他沒少聽人提起朝容城美人如雲,故特意要和自己的父親進城。

“鳴兒!”獨孤一方沈下臉。

“爹,孩兒哪裏說錯了?爹你可是橫據一方的霸主,她只不過是一個朝容城城主,還是一介女流。她有什麽資格對爹你擺架子?”

“獨孤城主,我們城主,願與你一見。”過來通傳的是朝容城的侍女。

獨孤一方心中十分不悅,會見的大殿之上,朝容城的城主居高臨下,而且還以竹簾遮擋。想他獨孤一方也是一方霸主,居然在這兒屈居下座。

“既然獨孤城主不想入座,那便站著吧。”坐在一側的青衣男子輕笑,“我們城主也不會介意。”

“你們可不要得寸進尺。”獨孤鳴當即忍不住。

“我們又怎麽個得寸進尺了?這兒是朝容城,可不是無雙城。獨孤少城主,難道,你就沒聽過入鄉隨俗這句話嗎?”

獨孤鳴本來就不是什麽善口舌的人,一時之間也沒想到回什麽話。

“想必這位便是人稱小諸葛的公孫明先生。”獨孤一方開口。

“好說好說。”

“今日一見,公孫先生果然好口才。”

“過獎。”

“當然,獨孤一方也很意外。沒想到公孫先生會在這城中。”

“公孫也不過是承蒙城主不棄,才在這朝容城混那麽一碗飯吃而已。”

有綠衣的侍女從竹簾後步出,“獨孤城主,敢問汝來此意為如何?”

“我爹此番過來自然就是為了與朝容城城主共商大計。”獨孤鳴上前一步,“我們無雙城誠心相待,沒想到貴為朝容城城主的你居然如此倨傲。”

“放肆!”看到獨孤鳴以右手食指指向那竹簾後的人,一名紅衣的女子站了出來開口訓斥,“休得對我們城主無禮!”

“區區一個侍女,就敢如此狂妄?”

“就算是一個朝容城的一個侍女,教訓你這無理的混帳也綽綽有餘。”說時遲那時快,一條長鞭便甩了出來,直沖著獨孤鳴而去。

跟在獨孤鳴身邊的無雙城護衛自然不會看著少城主在自己面前受傷,拔劍迎向了紅衣的女子。紅色的身影就如同鬼魅般來回移動,她手中的長鞭甩得呼呼作響,即使是以一對五,她也絲毫不見敗勢。

看到五個大漢還打不過一個女人,獨孤鳴當即恨恨出聲,“一群沒用的東西!”

獨孤一方已經看出來了,並非護衛無用,而是這侍女的本事不小。只怕是鳴兒對上也無勝算。他手中使勁,淩空一掌的內勁便朝著站立的紅衣女子而去。

一道白綾將紅衣的侍女卷起,獨孤一方的一掌便落空。

“朝容城主好身手。”獨孤鳴皮笑肉不笑。

獨孤鳴的心就像被貓的爪子給抓了一下,雖然這朝容城城主以面紗覆面,但是眉目如畫,就在方才擦身而過那瞬間,他還可以聞到淡淡的香氣。那說話的嗓音更是悅耳。他想當場就將那面紗除下好一睹佳人的風采。

“獨孤城主到朝容城,所為何事?”司徒絮將身體靠在椅子上,一旁的侍女便過來用扇子輕扇微風。

“獨孤亦知朝容城不喜江湖爭鬥,只是如今的天下會,可是對武林江山勢在必得。若雄霸派人前來圍攻朝容城,只怕”

“那獨孤城主的意思是?”

“若無雙城和朝容城結為盟友,諒天下會也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獨孤一方一楞。

“巳時了,城主。”

“那吩咐廚房準備膳食吧,今天的甜點便是蓮子羹。”

“是。”

“我有點乏了,公孫先生,就由你替我招呼獨孤城主。”

“公孫領命。”

“我朝容城無意卷入武林中的紛擾,也不是那般軟弱好欺負。獨孤城主的一番苦心,本城主就在此謝過了。”

獨孤一方上前一步,卻被公孫明擋住了前進的步伐。儒生樣的公孫明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獨孤城主,請。”

獨孤一方也只能看著那白色的身影消失於殿中。

“後來獨孤一方他們又幹了什麽?”司徒絮放下手中的碗筷,接過琉璃遞過來的錦帕擦拭嘴角。

“獨孤一方他們後來多方打聽我們的工匠所在。看來,他們打的便是千機弩的主意。畢竟我們朝容城的機關術聲名遠播。”

“由得他們去吧。也只不過是幾個小蟲子而已。”司徒絮放下手中的錦帕,“準備一下,我最近要去一趟天地會。”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小文很不舒服,就沒有更文了。實在抱歉啊。

十二時辰制

子時 ( 23時至01時) 醜時 ( 01時至03時) 寅時 ( 03時至05時) 卯時 ( 05時至07時)

辰時 ( 07時至09時) 巳時 ( 09 時至11時) 午時 ( 11時至13時) 未時 ( 13時至15時)

申時 ( 15時至17時) 酉時 ( 17時至19時) 戌時 ( 19時至21時) 亥時 ( 21時至23時)

還有一章,CP要出場了!發自內心說一句,其實真的很狗血的情節。遠目,小文努力讓它不狗血(好沒自信的感覺-血-)

64風雲

雄霸正和人商議事情的時候,文醜醜高興地走了進來,“幫主,幫主。”

“沒看到我和宋先生正在商量要事嗎?”雄霸的臉色當場黑了下來。

“是醜醜不對,醜醜也只是一時之間太高興了。”

“有什麽事讓你這麽高興?”

“幫主,您看看,是誰回來了?”文醜醜移開自己的身體。

雄霸看到文醜醜身後的人,當即大喜,快步走了過去,“幽若,爹不是在做夢吧?”

“爹你又怎麽會是在做夢呢?”

“讓爹好好看看你,你長大了。”

“大小姐。”宋先生也走了過來,“可還記得宋某?”

“自然是記得。幽若還沒有機會對宋先生鄭重道一聲謝。”

“大小姐多禮了。是宋某該謝過大小姐的推舉之恩。多年未見,當年的小丫頭也成了今天的大美人了。”

“先生莫要取笑幽若了。”

天下會的眾人在下面為了爭奪堂主之位打擂臺,而在比武場一旁的閣樓之上卻有兩人在執子對弈。

“如今大小姐的棋藝愈發精湛。當年宋某贏不了大小姐,如今也只能認輸。”

司徒絮輕笑,接過一旁侍女遞過來的茶細品一口。

“未知大小姐對幫主的三名弟子有何看法?”

“雖然泥菩薩說過風雲二人助父親甚多,但是,父親三個弟子之中,步驚雲外號不哭死神,他這種人,最能隱藏自己的內心。聶風,心腸過於慈悲。而秦霜···”司徒絮手執黑子在棋盤上落字。

“哦,如今看來,這秦霜最得大小姐青睞。”宋先生讚許地點了點頭,風雲二人為兵尚可,若為將,則是遠遠不夠。

“這個叫斷浪的,莫非是南麟劍首之子?”擂臺中的一人吸引了司徒絮的目光。

“大小姐好眼力,他便是當初南麟劍首的兒子。雖然在天下會只是當個雜役,如今看來,他倒是絲毫不荒廢功夫。”

“醜醜又在欺負他了。”司徒絮忍不住笑了,因為文醜醜在說斷浪的名字的時候刻意說了一句默默無名。

“文總管也是個有趣的人。”

“這個斷浪,倒是可以一用。”

“說起來,大小姐可知道,幫主一直讓人四處尋覓泥菩薩的事。”

“爹他看來還是想知道自己後半生的命運。只是知道了又能如何?逆天改命又怎知不是應了那天命?”

“大小姐就不曾想知曉自己的命格嗎?”

“說不想倒是騙人的。若可以,我真的想讓泥菩薩為我看看我的命格。”這個身體也不是我的,不知道他會算出怎樣的命格?還是會說出這個身體的真相呢?

聶風高興地拍了一下斷浪的肩膀,“太好了,斷浪。雖然你敗於雲師兄手下,但是師父還是決定讓你統領天下會的護衛。我們日後相見的機會也更多了。”

“嗯!”能熬到出頭之日的斷浪心中也是十分歡喜。

“幽若,如今天下會不同於以往,爹爹就算在這會中給你建一行宮也不在話下。你就不要再回朝容城,陪在爹爹身邊如何?”長子再度拒絕歸來讓雄霸將親情的需求悉數投之於女兒身上。“你看,就在這兒建一個行宮如何?”

“爹,這事以後再說如何?”

雄霸想說什麽的時候,正好看到斷浪率人過來巡邏。

“幫主。”斷浪雙手抱拳行禮。

“嗯。”雄霸淡淡應了一聲,“你繼續辦你的事去吧。”

“是,幫主。”斷浪擡頭便看到一個女子盯著自己。他在天下會這麽久,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的一個人。他也不敢多看幾眼,立刻轉移自己的視線。

“幽若,那在湖裏再種上蓮花如何?”

原來她的名字叫幽若。她到底是雄霸的誰?為何如此親密?斷浪帶著心頭的疑惑繼續巡視天下會。

“你問我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幽若的女孩子?”過來和斷浪喝酒的聶風仔細回想,“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這名字。或許問一下醜醜便知道。”

“我也只是隨口一問,風你便不要放在心上。來,我們繼續喝酒。”

“你是說,獨孤一方替他的兒子向幽若提親?”雄霸的語氣並沒有多大的起伏。

“準確來說,是獨孤鳴向朝容城城主提親。”宋先生搖動手中的扇子。

雄霸手中的杯子瞬間變成沙子從他掌心間滑落,“就獨孤鳴那廢物,他配嗎?他那上不了臺面的武藝,既無勇又無謀。就他還想當老夫的女婿!”

“如今看來獨孤一方是對朝容城勢在必得。朝容城將無雙城所派遣之人皆驅離朝容城。而婚事被拒,便利於獨孤一方以朝容城城主侮辱無雙城的名義趁機集合人力物力圍堵朝容城。縱然朝容城機關術一絕,城破也亦非妄言。”

“幽若知道這件事沒有?”

“大小姐看來尚未知情。”

“那便立刻把無雙城給我連根拔起!”

“幫主息怒。這些都只是探子打聽到的消息。”宋先生一聲長嘆,“為此,天下會埋在無雙城的探子,已經所剩無幾。”

“來人,把風兒給我叫過來。”雄霸心中也有了幾分思量。

司徒絮知曉琉璃等人將獨孤一方派遣過來求親的人痛打一頓,卻也不動怒。“紫瑩,告訴柳影絮,凡是教訓無雙城的人都重重有賞。”柳影絮是主管城主府瑣事的管事。

司徒絮指尖輕輕敲擊桌面,“順便吩咐三十六騎,全城戒備。敵不動我不動。”

“那要告知雄幫主這件事不?”紫瑩柔聲發問。

“這本來就是朝容城和無雙城之間的事,不需要將天下會牽扯在內。何況這件事,我想自然有人會去告訴他,也用不著你我多說。”

“紫瑩明白。”

雄霸是個掌控欲極強的男人,司徒絮對於他安排在自己身邊的探子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雄霸也沒過了那個度。

司徒絮正在和紫瑩對弈的時候,人還沒見到便聽到雄霸的笑聲傳來。

“幽若,爹今天過來是要告訴你一件天大的喜事。”雄霸揮手示意侍女們免禮。

“到底是什麽喜事讓爹這麽高興?”司徒絮制止了紫瑩泡茶的動作,自己拿起茶壺沏了一杯茶放在雄霸面前。“又有哪個門派歸降了?”

“你只是說對了一半。”雄霸拿起茶杯。

“那另一半是什麽?”

“哎喲,大小姐,醜醜告訴你,無雙城城主的頸上人頭剛剛被送到了幫主面前。”文醜醜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不錯,如今的無雙城失去獨孤一方,已經不足為懼。只是可惜沒有抓到獨孤鳴那小子。沒想到他武功不怎樣,逃得倒是挺快。不過,要逮到他也亦非難事。幽若,改天爹就把他給送到你面前,任你處置。”

“沒錯!得好好教訓那小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就想娶我們大小姐。”文醜醜是極其喜愛這個大小姐的,知道獨孤鳴向朝容城城主提親一事,盡管外人並不知道朝容城的城主便是雄霸的女兒,他心中也是十分不快。

“果然,這件事瞞不住爹你。”

“幫主可是把大小姐你放在心尖上。這種事情又怎會不知道呢?正好,這獨孤一方也是個不識趣的人,總是跟天下會對著幹。幫主除掉他也是遲早的事。”

“不管如何,幽若都要對爹說一聲多謝。只是,是誰將獨孤一方的人頭取下?”

“是風少爺。”

原來聶風奉雄霸之命潛入了無雙城。在那裏,他認識了一個叫明月的女子。兩人互生情愫,只是這明月身負守護無雙城的使命。也因為如此,這兩人譜出了一首悲傷的戀曲。聶風潛伏無雙城一事敗露,獨孤一方率無雙城大批手下圍堵二人的藏身之處,明家古墓。聶風與明月抱著同生共死的決心,與獨孤一方決一死戰,孰料,這兩人生死相許的摯情正是激活曠世絕招“傾城之戀”的關鍵,無雙城徒眾全都喪命在“傾城之戀”之下,而明月為了救聶風,被獨孤一方打下萬丈懸崖。明月的喪命,讓聶風生出莫大力量,將獨孤一方擊斃。而這些事情眾人自然是不會知道。雄霸要的只是結局,獨孤一方的人頭便讓他心情愉悅得忽視一切。聶風更加不會告知他人此事。

“幽若,爹今天晚上設宴,你可要出席。”雄霸拿起一個白子,落在棋盤上。

斷浪一把將聶風從床榻上拉起,“風,你還要低沈到什麽時候?今天晚上幫主設宴,必定會重賞你。”

“傾城絕戀,兩皆失聲。”聶風撫摸著手中的玉佩,想起佳人,淚如雨下。

“我是不知道你在無雙城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你愛上的女子是怎樣的女子,只是你這般頹廢,我想,她也不得安寧。”

聶風一楞,他想起明月臨死前對自己的囑托——好好活著。

斷浪看聶風神色便知道他被自己說動,伸手拍了拍聶風的肩膀,“你好好準備一下,我們一起赴宴。”

宴席之上,雄霸看著居於下座的三大弟子,心中欣慰異常。而今日的設宴也不同以往,多了幾分文人之氣,少了幾分武夫之莽,這一切只是為了讓幽若高興。

有簫音響起,鐘鼓齊鳴之間,手捧綢緞的曼妙女子輕移蓮步,當那緞帶交纏在一起之時,有一綠衣女子出現,她就站在綢緞之上舞蹈。

“好俊的功夫!”秦霜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嘆,畢竟這綢帶可以說得上是淩空。而那女子卻如同站在實地般舞蹈,可想而知她功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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