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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綜同人】滾!上方為善/滾!我是爺們!》

作者:文澈

【文案】

綜穿,一個世界為獨立一章,類似游記的寫法

這是一個名為司徒絮的男人的悲慘經歷。有一天,他穿越了,是靈魂穿。

司徒絮認為換了一個身體的他還是他,還是爺們不用說。但是,用著那個軟綿綿的屬於妹子的身體,真的能夠理直氣壯說自己是爺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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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番外不定期更新,就醬紫~~

內容標簽: 綜合

搜索關鍵字:主角:司徒絮 ┃ 配角:被穿世界人物 ┃ 其它:男穿女,綜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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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鎖重樓之曾靖萱

作為一名職業殺手,司徒絮沒想到自己還會有這麽一天。

即使是下地獄,我也會拉上你們。透過堆放貨物的箱子的縫隙,司徒絮臉上揚起一個冷酷的笑容,他知道,組織的人都在等候著機會沖進來幹掉自己,曾經的第一殺手。所以他才設下了這個局,選擇這裏作為終點。

“教官!總部發生爆炸!”

“那個混賬!”金發的男子面容扭曲,“進去!幹掉那小子!”即使是組織裏的第一殺手又如何?受了那麽重的傷,被這麽多能手圍堵,還不一樣得乖乖束手就擒。

隱藏得再好又如何?沒人能躲過的。司徒絮出乎意料地哼起小調,按下了手中的按鈕,大家一起上路吧!

A國近來發生多起爆炸事件,疑似遭受恐怖分子襲擊。這是官方的論調,而事實被埋藏在深處,只有一部分人和埋在地底下的人才知道。

司徒絮一直以為自己會下地獄,畢竟他的手沾有的血絲毫不少。但是睜開眼那一剎那,他楞住了,這裏就是地獄?看來地獄也不是那麽糟糕嘛!

“快告訴老太太,老爺還有太太,二小姐醒了!”有一把女聲響起。

二小姐?司徒絮這才發現了周圍環境的不妥。自己也不再是自己。

鏡子裏的那張未張開的秀氣的容顏,那是屬於一個稚氣的女孩,而不是屬於自己的那張輪廓分明充滿男子氣概的面容。那久經鍛煉磨練出來的古銅色皮膚沒有了,六塊腹肌自然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軟綿綿的屬於小女孩的身體。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他給予你希望的同時也不忘給予你失望。

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吧。他司徒絮可不是個四肢發達腦袋空空塞滿草的人。每次做任務,他都是經過周密的籌劃才動手。在組織,他雖然不是智囊般的存在,但是個身手和智慧無比協調地容於一身的人。也因為如此,組織才越來越戒備他,最後不惜命令自己當初的同僚們,浪費那麽多好手對自己下手。

即使不當殺手,他也有辦法活下去。狡兔三窟,他總不會不如一只兔子。而最終導致他選擇與組織同歸於盡完全是因為他吞不下這口氣,他更加不想躲躲藏藏過一輩子。

曾家在安徽白沙鎮是名門望族,明清兩代以來,都曾在朝廷為官,並因忠孝節義,前後得到聖恩表旌,建造了七道牌坊。名家風範,至今為全鄉所稱羨。曾老夫人自年輕即守寡,刻苦持家,帶大獨子牧白。牧白有一子名靖南,一女名靖萱。

司徒絮在收集到這個身體的相關消息後,也在默默地籌劃。清的覆滅是遲早的事,作為曾家的二小姐,還是有權利可言。若想奪得更大的權利,需要的遠遠不只有這些。身體雖然是個女人,但是他司徒絮可是個純爺,無論黑白道上都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讓他像個女人一樣討好男人,溫文耳語,相夫教子,開什麽玩笑?曾靖南,你就乖乖地成為我的棋子。

十五年後,自認出身卑微,卻有貴人相助從而成為曾牧白最得力的助手,也成為曾家最奇特的一份子的江雨杭在曾家見到了曾家的二小姐。

一身黑色的男士西裝,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短發,當曾靖南上前喊一聲“靖萱“的時候,江雨杭才如夢初醒,原來這位就是曾家的二小姐,出國留學的二小姐。

“若奶奶他們見到你這般模樣,必定是嚇壞了!”曾靖南不會說出自己也差點認不出來的話。他畏懼這個妹妹,從那一天開始。他也佩服這個妹妹,將曾家的事業發展到如此龐大,當然,父親他們是不會知道的。他們只會也只能知道自己的成就。即使初期的成就完全沒自己的事,自己就是個傀儡。

“這就是你派上用場的時候。” 司徒絮完全不關心這一點,“他就是江雨杭?”

“對,父親的助手。”

“父親的確年老了,你也是時候該接手家業了。” 司徒絮漫不經心地開口,他可是清楚註意到江雨杭身體的小動作。嘴角上揚一個殘酷的笑容,江雨杭,他的底細自己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曾牧白的私生子,被聖母堂的江神父撫養長大,曾牧白找到他後便默默支助雨杭,幫助他念大學、受教育,並一步步引領雨杭至自己的事業中,成為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變相地彌補嗎?不過若過了那個度,我司徒絮不會讓你那麽輕易地如願。

“不是還有”曾靖南差點脫口而出那句話,但是最後還是及時吞了回去。他心裏十分過意不去,靖萱比自己有本事多了,若不是她是個女孩

“你是長子。”繼續乖乖地給我當擋箭牌。

曾靖南急忙轉移話題,“這次回來呆多久?”

曾老太太看到自己的孫女的打扮,雖然早被孫子提醒過,但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奶奶,這是洋人的習慣。妹妹畢竟是去喝洋墨水的。而且,奶奶你看,我們靖萱不是挺帥氣的嗎?”

“靖南,可你妹妹是個女孩子!”

“媽,靖萱可是,喝過洋墨水的,跟那種普通的女孩子怎麽一樣?而且曾家的二小姐,他們怎麽敢說閑話?”作為媳婦的曾母立刻幫腔。

“沒錯,奶奶,你快來拆禮物,看靖萱給你帶了什麽?”

曾老太太被孫子和媳婦說著說著就拋開了那個問題,專註於拆禮物。

司徒絮這次回到白沙鎮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曾靖南是時候娶媳婦了。媳婦人選就是夏夢寒,夏家的小姐。

正月初八,曾靖南正式迎娶夏夢寒。按曾家家規,要從七道牌坊下走過,新娘並需下轎,叩拜貞節牌坊。叩拜之時,突然天昏地暗,一陣狂風,將新娘的頭蓋吹到曾雨杭身上。

“你們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點把頭蓋蓋上!”曾靖南當即喝責站在夏夢寒身邊的喜婆。那婆子也不耽誤,立刻從江雨杭的手中拿過頭蓋重新給新娘子蓋上。但江雨杭還是記得了與夏夢寒對視的驚人一幕。在夏夢寒行完禮後,喜婆還來不及松一口氣,卻見一隊辦喪事的人正走了過來。

紅白相沖,而且還是在曾家的牌坊下,這擺明就是打曾家的臉!曾靖南的臉當即就黑了,自己的好日子居然還有人過來搗亂?不行!“雨杭!你還楞著幹嘛?趕緊讓他們走!”

江雨杭急忙上前,他認出了來人是誰,“卓老爹,今天是我們少爺的大喜日子。你們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太好?他害死了我的姐姐,還想迎娶新人!”手持火把的年輕男子呲牙。

“我們秋桐也是他們曾家的人!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我可憐的女兒啊!”一旁的老婦又嘶嚎起來。

江雨杭為難了。他同情卓家人,畢竟他們的女兒卓秋桐自殺了,但是今天也的確是少爺的大喜日子。

“嘶!”只聽得一聲馬叫,有人驚呼,一匹棕色的馬越過人頭,躍入中間,只見一道黑影甩過,卓家喪隊中的卓秋桐的紙人成為兩截,這讓手捧紙人的人喊了出聲。

而眾人也看清楚了忽然出現的那匹馬還有馬上的人。棕色的馬匹上是身穿紅色騎裝的人,他手中拿著的是一條長鞭,方才也正是那長鞭將紙人一分為二。

“我倒要看看是誰要壞我們曾家的好事!” 司徒絮面如寒霜。

卓秋陽不忿氣,手持火把欲上前一步,卻見對方鞭子一甩,自己手中的火把便扔了出去。曾家的下人立刻上前把火把給拿走,

“你們曾家可不要欺人太甚!”卓老爹更是怨恨。

司徒絮手中長鞭再度一甩,將那個紙人打得支離破碎,“凡是當過我哥的婢女的都是我哥的舊人,那我哥得有多少新人舊人?”周圍圍觀的人群發出了哄笑聲。

“凡是對我哥有意思的,自殺就能成為曾家的人,跟我們曾家攀上關系的,那為我哥死的女人排隊都能夠從牌坊排到我們曾家了。”

“你少汙蔑我們了!”卓秋陽氣紅了眼。

“那我再問你們,卓秋桐與我們曾家簽的是死契還是活契?”

卓家人吶吶無言。

“是死契,二小姐。”曾家的管家替他們回答,而且還詳細說明了卓家當初拿的銀子還出示了契約書,最後不忘加上一句,“卓秋桐是生是死與卓家無關。”

“現在,你們走,還是不走?” 司徒絮冷眼望著卓家一群人,惹惱他的後果不是他們這群愚人所能承受的。

看到白沙鎮最有名望的長者都出現在這裏,卓家一幹人等,咬咬牙,還是乖乖離去。

曾家的婚禮繼續。

“真的是多虧了妹妹你。“曾靖南發自內心地對自己的妹妹道謝,他也沒想到卓家會來這一手。卓秋桐的確是想爬上他的床,但是曾靖南不讓她爬,他又不是沒腦子,兔子不吃窩邊草這事他還是懂的。管事的婆子也不讓,所以卓秋桐被趕出了曾大少爺的院子,而她自殺這事就不在他們的預計範圍之內。

“待會好好跟嫂子說說,日後是嫂子打理這個家。家宅不寧,你也別指望著能放手做大事。”司徒絮望向一旁的江雨杭一眼,哼了一聲。

大婚第二天,司徒絮就在席上笑意盈盈地開口,“大哥如今已經成家了,父親你也能放下擔子了。”

“靖萱說得對!牧白,你可以放心把生意上的事完全交給靖南打理了。”曾老夫人也同意這個提議,“而且靖南的本事,大家都看得到。我們家的生意可以全交給他,你也可以好好在家歇息,享享清福。”

無法反駁的曾牧白諾諾稱是,雖然對不起另外一個兒子,但是靖南的確是年輕有為。讓他接手家中生意也是理所當然的。

作者有話要說:路過請留痕~~~煙鎖重樓劇情簡介:民國初年,安徽省白沙鎮以貞節牌坊出名,貞節牌坊為歷代貞烈妻子的榮耀,其中曾家更為白沙鎮的名門望族。曾家紈褲子弟曾靖南娶名門之女夏夢寒,誰料丈夫婚後四處惹禍留情令夢寒以淚洗面。曾家義子雨杭親眼看著悲劇發生,心痛夢寒的處境卻束手無策。當靖南意外喪生後,二人因相互了解而日久生情,最終強烈的愛意戰勝了道德的束縛和家庭的阻撓。為沖破封建禮教的束縛,夢寒須走過七道牌坊以獲得自由,然而全鎮人竟用棍棒穢物亂打,最後雨杭和夢寒共同度過牌坊,離開白沙鎮。結果這一幕被夢寒的女兒看到…

☆、煙鎖重樓

司徒絮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他是個錙銖必報的小人。卓家有本事招惹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你讓我不快樂,我就讓你一輩子不舒服!曾家不能出面,但是自己可以讓下面的人出面。

看到江雨杭帶著卓秋陽出現在曾家,司徒絮在半路攔截,“為什麽他會在這裏?”

卓秋陽還記得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穿男子西服的人,那天,就是他用長鞭把代表著自己姐姐的紙人給砸成碎片,也是他驅趕自己的家人讓姐姐的冤屈無法申訴。

“你是想眼睛被挖出來嗎?”司徒絮的這番話讓江雨杭和卓秋陽嚇了一跳。

“二小姐!”那認真的口吻讓江雨杭不得不相信她的下一步就是對卓秋陽動手

“靖萱,怎麽了?”曾靖南恰好在這時候出現,看到卓秋陽,他臉色也不太好看,“雨杭!你帶他來這裏做什麽?”他轉而對身後的下人吩咐,“讓大少奶奶在房間裏等一會,別讓她出門。”

江雨杭就見到不遠處夏夢寒半路被人截下返回房間的背影。

“說吧,你帶他到曾家做什麽?”曾靖南撩起衣袍,就坐於首座。

“曾靖南!你們曾家不要欺人太甚!”卓秋陽再也按捺不下去。

“我們曾家又怎麽個欺人太甚了?”司徒絮拿起茶杯,漫不經心地發問。

“大少爺,二小姐,你們且聽雨杭細細道來。”江雨杭急忙開口,搶先卓秋陽一步並給他一個眼色示意。

原來卓家近來的經濟收入嚴重下滑,而且入不敷出,所以就到曾家來了。

“若不是你們曾家使得下作手段,我們怎麽會失去我們的土地?”卓秋陽憤怒地開口。

“我們曾家什麽時候成為善人堂了?”司徒絮一聲冷笑。

“卓秋陽!你給我們搞清楚,收你們卓家地的不是我們曾家,我們曾家沒心情也沒時間花在你們身上,自然地,我們曾家也不是那麽輕易就代人受過。”曾靖南慢條斯理地開口,“我們曾家也不是什麽大善堂。沒做過的事,我們是不會認的。管家,送客!”

“但是大少爺,卓家現在···”江雨杭慌了,卓老爹向自己哭訴過生活的清苦,自己也是答應盡可能幫他們的。

“雨杭,他們卓家人有手有腳,只有能幹活,過日子還有什麽問題?”司徒絮站了起來,離開那張椅子,“而且他過來不就是為了那個答案?大哥不也給了他答覆。曾家不曾對卓家下手,他還有什麽不滿意?”

“來人,送客!”曾靖南喊人送客。在下人送走卓秋陽後,他笑著對江雨杭開口,“雨杭,雖然你是我父親的助手,但是你的能力我還是看在眼裏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下一句話更是直接,“你知道的,我們曾家是不養吃閑飯的人。吃裏扒外的更加惹人惱,我們曾家也更容不下那種人。”

“大少爺,我···”

“夢寒該等得不耐煩了,我可是早就跟她說好了,陪她出去逛逛。雨杭你有什麽事就跟靖萱說。靖萱,生意上的事就交給你了。”曾靖南也不理會江雨杭,笑瞇瞇地對自己的妹妹開口。

“早點給我生個大侄子。”司徒絮往前走幾步,江雨杭還站在原地。他回頭,對江雨杭開口,“你還不跟上?”

江雨杭忙慢跑上前,而曾靖南繼續跟新婚的妻子交流感情去了。

事實上,江雨杭覺得自己並沒有派上多大的用場,反而讓二小姐不只皺過一次眉。他知道,自己並沒有讓二小姐滿意,也沒有多派得上用場。久埋在心中的自卑再度湧上心頭,自己,畢竟不是曾家的人,只是一個外人。

曾老太太知道江雨杭帶卓秋陽進府一事,十分光火,毫不客氣地對江雨杭訓斥一番。那冷漠的話語讓江雨杭執意要走,即使曾老爺苦苦挽留,跟他說了很多煽情的話。但雨杭心裏覺得在曾家沒有什麽人把他當自己人。為了不讓江雨杭離開,曾老爺給曾老夫人跪下。

“爹,雨杭他要走,我們也攔不住。”曾靖南好聲好氣地勸自己的父親。

“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江雨杭有更好的選擇,我們曾家也不能壞他的事。您說是不?”司徒絮一番話說得半真半假。

曾牧白心中可謂是有苦說不出。他想坦白自己年輕的過錯,但是曾老太餘威早深入他心中,他又不敢。到了最後,曾牧白只能看著江雨杭離開了曾家。沒過多久,白沙鎮也沒有了姓卓的一家,據說卓家搬離了這個小鎮。

不久之後,曾老太抱到了自己的第一個曾孫,大胖小子一個,這讓她喜笑顏開,連聲說祖宗庇佑。在喜慶的宴席上,只有曾牧白心不在焉,他再度想到了雨杭。

憂思過慮的曾牧白不久之後就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連在國外的曾家二小姐都得趕回來。躺在病床上的曾牧白內心依舊備受折磨。

司徒絮看著躺在床上的蒼老許多的男人,輕輕一笑,在床榻附近的椅子坐了下來,“好久不見了,父親。”

曾牧白遲鈍地望了一眼,這個依舊穿著黑色男士西裝,黑色的短發還有那張偏向於女性的嬌美的容顏,是自己的女兒無誤。但是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多大的精力說話。曾牧白在思考,自己的女兒何時變成了這個模樣?自己腦海中關於她的事情少得可憐。

“你是不是在想江雨杭?”

雨杭?聽到這個名字,曾牧白霎時間就顯得更有生氣一點。到後來,自己不曾打聽到江雨杭的消息。他那個可憐的孩兒啊!

“你放心,他過得很好。娶了一位妻子,還有了一個女兒。”

是嗎?曾牧白頓感欣慰。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下一句話就猶如五雷轟頂,打在曾牧白的頭上。

“可曾家的一切不屬於他,而這個真相也永遠不會被發現。”司徒絮嘴角上揚,“永遠永遠不會被發現。”

曾牧白的手在顫抖,而就在這時候,曾靖南等人也進入了這個房間。

曾牧白努力想說什麽,他不能讓雨杭一無所有,但是卻沒有辦法開口,也永遠開不了口。

曾家老爺風光下葬,白沙鎮的人都說曾老爺有福氣。

時間的長河在奔騰。白沙鎮的曾家的七道牌坊成為了當地的著名旅游景點。

各位游客,這裏就是白沙鎮的曾家的七道牌坊。曾家可謂是白沙鎮的名家,這個家族在白沙鎮留下了厚厚一筆。曾靖南是最早的實業家,也是徽商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妹妹曾靖萱也是早期出國留學的學子之一,也是最早的女權主義者,始終以男裝示人,終身不嫁。這兩兄妹為白沙鎮的貢獻良多,也是他們引導了白沙鎮的改革。在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帶大家去體會那個時代的變革,曾家當年所開設的工廠還是可以讓各位進入參觀的。

一名導游在牌坊下對身後的游客們進行解說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解決掉煙鎖重樓了。下一個世界是哪一個世界呢??話說各位,請不要霸王小文。另外,點菜單什麽的,多多益善,最好快要求明確,這樣的話,小文也有時間緩沖想情節,出成品也快。要知道,有些親點的菜單,小文木看過還得花時間去啃原著的說~~~

☆、情深深雨蒙蒙之陸依萍

這次該慶幸不是成為一個小女孩嗎?司徒絮對著鏡子裏的人微微一笑,毫無疑問,掌握這具妙齡少女身體的人是自己。

忙碌著洗衣裳的傅文佩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內裏換了個芯子。

各種旁敲側擊,司徒絮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此時是民國的上海。1931年的九一八事變後,內蒙的軍閥陸振華失去了地方勢力,帶著九姨太、佩姨太和李副官等一家大小逃到了上海的法租界。

爭寵失敗的姨太太和她的女兒蝸居在一個小院子裏。司徒絮嘴角嘲諷地上揚。

找到一份新工作對司徒絮來說,並沒有任何問題。在見到他光速的打字速度後,那家公司果斷拍板簽合同。

將頭發剪成齊耳短發的司徒絮甚是可惜,他本來想剪得更短的,但是現在可沒個傀儡給自己操縱,反常即為妖。將剪下的頭發換了點小錢,一筆小收入。

司徒絮甚是遺憾,這個身體並不如上個身體讓自己滿意,畢竟曾靖萱那個身體是從小就開始鍛煉。現在這具身體只能從練習取巧的攻擊技術開始。

在上班途中,見到兩個男人一臉慌張地被人追趕的時候,司徒絮明智地站在一旁,待遠遠看不到那群人的身影後,他慢騰騰地走回公司。

“依萍你回來了,新的文件。”

“謝謝吳姐。”職場的微笑。

“好樣的,又做成了一宗生意。繼續努力。”

“是。”司徒絮將手中的糕點放在桌上,“客人送了一些點心,吳姐你們要不要試一下?”

討好女人對他來說不是一件難事,男性員工看在這個身體是女的份上也不會惡劣對待他。所以司徒絮在這裏可謂是混得如魚得水。

大上海夜總會,燈紅酒綠,夜夜笙歌。讓人迷醉的地方。在那裏,司徒絮見到了它的主人秦五爺。道上的人無誤,那種骨子裏血腥怎麽也隱藏不了。

秦五爺也註意到了過來和自己談生意的那位帶在身旁的女性。待對方告別後,他示意手下去查一下那個女孩子的背景。

宋經理用手帕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秦五爺可是位大主顧,只是他最近喜怒不定,自己又該如何拿下訂單呢?他不禁將牢騷對自己身旁的助手一吐而快,

秦五爺對自己生起了試探的心,他又怎麽會不知道?司徒絮安慰上司幾句,送對方乘黃包車離開後,他走向了大上海。

“怎樣,有沒有興趣到我這裏發展?”幾回合試探下來,秦五爺發出了邀請。

“那就要看秦五爺您手中的籌碼了。” 司徒絮嘴角上揚。暫時的同盟達成。

回到家中,見到晚餐又是那一點點東西,司徒絮眉間不經意一皺。桌上,他漫不經心地談起了最近的物價。

依萍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傅文佩的手不自覺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吃完飯後,司徒絮扔下了這麽一句話,“以後我會把菜買回來。”

“依萍你這麽忙”傅文佩急忙開口。

“不礙事。花不了多少時間。這總比你讓人騙了要好。你就是心太軟。” 偽裝的屬於貼心棉襖的笑容掛在司徒絮臉上,讓人無法拒絕。

傅文佩偷偷接針線活和衣服漿洗,她自以為瞞過他人,實際上司徒絮知道得很清楚,但是他選擇了不知道的反應,他尊重一位女士的小秘密。而想知道這個小秘密也很簡單,秦五爺手下有的是人。

原來二十年跟隨陸振華的李副官一家,也被九姨太排擠出陸家,搬到上海下層的窮困地區,以拉黃包車為生。李副官突然向文佩求救,揭開了女兒可雲發瘋的慘況。可雲五年前離開陸家時候被人拋棄,生了一個孩子只是那孩子又不幸死去。因此可雲陷入迷亂,以為自己孩子活著而發瘋。

陸家,男人只有兩個,陸振華和陸尓豪。生活在陸家的可雲不會那麽容易和陸家外的男人來往,而從傅文佩口中可以知道那個男人相當崇拜自己的司令,能讓他放下一個父親的憤怒,那表明他女兒孩子的經手人必定與他的司令有所關聯。所以那孩子的父親必姓陸!若是陸振華經手,他的副官不會還喊他司令更加不會找被趕出陸家的八姨太求助。毫無疑問,和可雲有關系的人就是這個身體的哥哥陸尓豪。

真是有夠狗血,不過更狗血的還在後頭。現在陪在陸振華身邊的唯一一位姨太太王雪琴,她有個情人,軍火商魏光雄。陸尓豪的小弟陸爾傑沒少被王雪琴帶去和魏光雄會面。看來,這位九姨太給曾經的黑豹子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啊!

拿起手中的搶,瞄準目標,司徒絮扣動扳機,一只飛鳥從空中落下。

“好!好槍法!”秦五爺拍手。一旁的下人上前拉開椅子。秦五爺揮手示意一旁的眾人退下,只餘下心腹。

“雕蟲小計,讓秦五爺見笑了。“司徒絮也落座。這裏是秦五爺在郊外的別墅。

“看你這身打扮,若不是我知道你的真身,還真的被你騙了過去。”秦五爺饒有興趣地打趣著面前的男裝麗人。

“如果我說我曾經是個男人,你信不?” 司徒絮似笑非笑。

秦五爺挑眉,“不過你這身打扮進入舞廳,的確很省事。”

“我可聽說了,他們都在猜測我,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哼。“秦五爺一聲冷笑。不過,若自己有這麽一個繼承人想到這,他忍不住多看面前人幾眼,一聲輕嘆,“可惜你生為女兒身。”

“那又如何?” 司徒絮微笑。

“果然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秦五爺大笑。

傅文佩沒想到依萍忽然間說要搬家了。她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相當勉強地露出一個笑容,“住得好好的,怎麽忽然間說起搬家呢?”

“咱們住在這裏雖然是便宜,但是花的錢還是不少。不然媽你也不會偷偷幫人洗衣服。”

“那,咱們要住哪呢?”

“公司那邊幫我安排好了,我可以和同事們住在一起。吳叔也幫了大忙,教堂的江神父正在找人幫傭,活兒也不重,媽你可以住在那。”教堂那邊自己已經打點好了。

沒等傅文佩再多說什麽,她就被拉出門。

教堂裏的房間早就準備好,一切都是新的。

“這些都是我買的,媽你喜歡不?”

看著滿心歡喜的女兒,傅文佩也只能笑著說,“挺好的,我很喜歡。”明天回去再順便去看一趟可雲,告訴李副官他們自己搬家的事。

陸振華看著被眾人圍在身邊的今天的壽星如萍,樂呵呵地笑開了臉。他忽然間想起了自己好久不見的另一個女兒,如萍的姐姐依萍。

王雪琴臉都歪了,居然在這時候問起依萍那蹄子的事,又是一番夾槍帶棍的話。不過陸振華聽在耳裏的就是依萍已經很久沒過來了。

就在陸爾豪開車送錢去給傅文佩母女的同時,他的好朋友何書桓和杜飛接到上頭的命令,去采訪社會最底層的人。就在何書桓和杜飛制服病發的可雲,偷偷拍下李副官飽含辛酸的面容的時候,陸尓豪正在為傅文佩不在家而生氣。

“真的是白走一趟了!”陸尓豪無功折返,而何書桓和杜飛寫了一篇滿意的稿子。

看到申報上的報道,在辦公室的司徒絮撥出了那個電話,“我很滿意,錢不會少你。”

對於那位申報主編來說,這只是小事一樁。在不違背自己的良心和職業道德的同時有那麽一筆錢入賬,這簡直就是從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李副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司令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看到家徒四壁的李副官一家,還有那個可憐的可雲,愧疚感一瞬間讓黑豹子擡不起頭。他對不起這位忠心耿耿的部下!

陸尓豪下班回到家中,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就被馬鞭抽了一頓。他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母親騙了自己,可雲並不是嫁去廣州,她是被趕出陸家,而她和自己的兒子剛生下不久就死了。

終於找到機會離開教會前往探望李家的傅文佩知道可雲被陸振華送往醫院的時候,心裏的石頭瞬間放了下來。

“辛苦你了。”對這位被自己趕出家門的八姨太,陸振華最終也能只吐出這句話。

這句話卻讓傅文佩熱淚盈眶。

即使滿心激動,但是傅文佩還是不將李副官的事告訴自己的女兒。她這個反應在司徒絮的預料之中。當她試探提起陸振華的時候,司徒絮也很快轉移話題。

“你要出差?”傅文佩睜大雙眼。

“公司安排的。” 事實上,司徒絮要辦的是秦五爺那邊的事。

在南京處理秦五爺商場上的事,稍微籠絡一下那些軍官,司徒絮順便重操了一把自己的舊業——殺手,暗殺一個人。

在暫住的旅店將手中的槍拆卸,沒有人會知道是這些不起眼的器件組裝成它。無論明天的報紙怎麽個熱鬧法,他們都不會找到犯人。親日的政府高官被暗殺,有人歡喜有人憂。

作者有話要說:到底要不要讓何書恒愛上某人呢?求意見求拍爪順便,書名要不要換一個?求意見

☆、情深深雨蒙蒙

在女兒出差的這段時間,因為李副官家的事,傅文佩和陸振華走得很近,兩人的心也貼近了。特別在讓李副官一家回到陸家後,王雪琴刻薄的話語,消沈的尓豪,陸家的沈悶更加讓他感覺到自己在文佩身邊的舒適。他生起了彌補的想法,他買了一間大房子,讓傅文佩離開教堂搬進去。他很期待依萍回來,一家團圓的日子。

司徒絮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覺得郁悶。所以回到上海後,他還是以男裝示人,出入各種場合。而傅文佩那邊廂得知的消息就是依萍出差時間延長。

魏光雄最近很煩惱,五年前從哈爾濱來上海的他現在擁有個小幫會,專事販賣鴉片生意。他發家少不了王雪琴的幫助,但是並不代表他在生意遭破壞後還有心情聽她抱怨陸家的事。可當他提出王雪琴帶爾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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