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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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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我罵了一句,就徹底失去了意識,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光溜溜的被人綁在床上。

而這間房間我還特別熟悉,不就是雜物間嗎?怎麽會在這?陳婉婉和趙翠仙到底想幹什麽?我心裏恐慌起來,這裏留給了我太多不好的回憶。

“你醒了?”陳婉婉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她居然穿了一身白大褂,白大褂的下面只用一小塊布料,遮住了山峰上的凸起。

一雙緊致修長的白腿被黑色的絲.襪包裹住,勾勒出良好的腿型。小巧的玉足上面穿了一雙紅色的恨天高,穩穩的踩在地上,就像是一個高傲的女王。

她的頭發全部散落在前面,精致的面容若隱若現。

先到我昏迷前聽到的那句話,我忍不住緊張起來,全身的肌肉緊緊的繃住,體內的精氣卻不聽使喚!

偏偏這個時候,自己身上什麽都沒有,就連玉佩也被摘了下去。

“你想幹什麽?”我警惕的看著她。

她一下就笑了起來,“別這麽緊張嘛!”說完,她就端過來一杯白水,“喝口水,潤潤嗓子,你說話聲都有些沙啞了。”

水,我給韓菱悅治療的時候只喝過那麽一杯水,藥就應該下在水裏面了。這次我說什麽都不能再喝這水了,我搖著頭,死死地閉住嘴。

陳婉婉沒有在意,嬌艷的唇瓣貼在透明的玻璃被上面,有清澈的水流順著她的唇角滑落,掉在鎖骨上面。

“這可是你不喝的,不能怪我!”她說完,就把杯子裏面的水全都倒在了她自己身上。

突然,我察覺到自己身體不對勁,小腹燃起邪火,很明顯就是被下藥了。我試著掙開繩子,“你想幹什麽?”

“我剛才給你了解藥,你不喝,這可不怪我吧!”她說完,就把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湊了過來。

這時候我才想起透視,卻發現居然失靈了,丹田居然被封鎖住。

“你別擔心,過一會就會恢覆的!”她說著,就握住了我的要害,猩紅的舌尖劃過嘴角,喉嚨還吞咽了一下。

看到這幅美景,加上身體裏面的藥效,我恨不得化身為狼,把她撲倒,把她弄得嬌喘連連。偏偏她還沒有覺得,直接跨坐在我的腰部上面,露出了下面的秀美風光。

我眼神暗了下來,看向陳婉婉的眼神帶著危險,強忍著身體裏面那股足以吞噬理智的欲.望“你這是幹什麽?”

她沒有說話,低下頭,將嘴唇貼在了我的嘴唇上。

她這個舉動,就好像是引爆烈火的一個導向,我再也控制不住,瘋狂的吮吸著她口中甘甜的津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體內的燥熱,在和她接觸的時候,會降下去很多溫度。

陳婉婉重新坐直身體,無論如何就是不想讓我碰到。

我緊握著拳頭,但這繩子不知道是怎麽綁的,我按照戴飛交給我的方法居然解不開,心裏煩躁,索性問了出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美嗎?”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並且把外面的那件白大褂也褪了下去。白皙的皮膚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面,映射出一疊淺影,讓人意亂情迷。

我點了點頭,“美,給我松開!”

我以為她會不同意,沒想到她直接就給我解開了手腕上的繩子,緊接著就跪在床上去解綁在腳腕上的繩子。

看到她圓潤的臀部,我也沒等她把繩子解開,就把人給撲倒!

四肢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我中了毒,而解藥就是她。等我徹底恢覆理智後,陳婉婉已經昏睡過去,眼角還帶著未幹的淚痕。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嘆了口氣,用身上僅能控制的一絲精氣幫她緩解疲累。做完後,我給她蓋上被子,穿好衣服離開這裏。

陳伍和趙翠仙都不在別墅裏,倒是讓我松了口氣。出去的事情,正好看到了張紹峰,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裏。

張紹峰賤兮兮的看著我的脖子,“呦呦呦!夠激烈的啊!我說你們兩個為什麽離婚啊!看這樣,別那些剛結婚的還激烈!”

“怎麽了?”我看向他,想用透視看看我自己,結果發現居然能用了。原來脖子上被陳婉婉種了幾顆草莓,難怪他會這麽看我。

“行了行了!咱們去看看何老!”說完,我就上了他的車,擔心他一路上說個不停,就坐在了後駕駛座上。

我摸著兜裏面的玉佩,感覺心安了許多。想用透視看看我身體裏面那些精氣的情況,就看到了陳婉婉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正看著我坐的這輛車。

眼角還掛著清淚,淚珠就在眼角,卻始終沒有落下來。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覺得她這個樣子就好像是一個破碎的瓷娃娃,好不容易拼接起來,就又被人碰碎。

我揉了揉太陽穴,還是先看看身體裏面的情況吧!

看到丹田裏面白色的精氣和灰色的精氣涇渭分明,都在爭奪著主動權,而白色帶著金色和藍色的精氣占據了上風。

我送了口氣,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還有多長時間到何老那裏?”我問向張紹峰。

張紹峰停下車,語氣帶著煩躁,“媽的,這個時間段正好是堵車的高峰期,等在晚上十點到就不錯了!”

現在是七點,我們約定的時間是十一點。

因為何老要在陳氏珠寶裏面授課,十點才正式下班。幸好我們約定的時間比較晚,要不然今天都來不及,“那成,我睡一覺,到地方叫我!”

“行,你睡吧!”張紹峰關掉了車載音樂。

我閉上眼睛,開始觀察貼內的精氣。那團灰色的霧氣,應該是那個黑蛟的精氣。雖然我自身的精氣只占據一少部分,但是勝在精純,並且我能熟練的掌握它。

再說了,這是我體內,還輪不到一個已經死了的畜生放肆。

我操控著精氣,開始蠶食那團灰色的霧氣。小拇指粗細的灰色霧氣,被精煉下來只剩下了一小半。

丹田也是個神奇的地方,看著不大,但裏面就好像別有洞天。

等灰色霧氣全部被蠶食完後,我體內的精氣也由一個拳頭大小,漲到了兩個拳頭的大小,足足漲了一倍。

果然,機遇與風險並存。

隨著精氣的壯大,裏面的金色和藍色更加明顯,看樣子各占了精氣的半壁江山。

“劉明,醒醒,到地方了!”

聽到張紹峰的話,我急忙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夜空黑沈沈的,格外壓抑,就好像是有什麽事要發生一樣,讓人心裏十分不舒服。

我跟著他走了進去,我們是在一家酒店碰面,進去後我們兩個就進了包間,吃了點東西。貼內精氣充足,我底氣也足了起來,就開始和張紹峰打聽京城裏面的情況。

如果把京城裏面的家族分個三六九等的話,陳家,程家,雷家怎麽說都是一流家族。孫家最多也就是個三流家族,至於張家以前是二流家族,但是老爺子病倒後,張家的情況就一天不如一天。

也正是因為張老爺子的病倒,各路牛鬼蛇神紛紛蹦了出來,開始搗亂。不然張紹峰的父親,也不可能讓小三登堂入室。

既然陳家是一流家族,那陳婉婉為什麽不答應去陳家呢?而且看她的樣子,和陳文芊的關系也不錯,要是到了陳家,憑借陳氏珠寶,在裏面的地位應該不會太差。

我們兩個正聊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張紹峰走過去開門,原來是何老到了。

我站起來,沖何老笑了笑,“又見面了,何老!”

“你是能治好我的手嗎?”何老顫抖的握住我的手腕,眼眶有些濕潤。

我明白他的想法,也知道他對雕刻的狂熱,他現在在陳氏珠寶裏面授課,不就是想培養一個繼承人?

用透視掃了一下何老的手腕,只是裏面的經脈有些堵塞,只要疏通就沒問題了。

我點了點頭,讓何老坐在椅子上,就把銀針拿出來,消毒,紮針,把精氣通過銀針傳進去,疏通堵塞的經脈。

剛把經脈疏通完,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李鐵柱的電話。

“老板不好了,醫院這邊出事了!”他剛說完,我心裏就咯噔一下。王鵬他們現在還都在醫院,我顧不上太多,就直接掛了電話,看向張紹峰。

“車借我開一下!”

張紹峰二話沒說,就把車鑰匙扔給我。我拿著車鑰匙狂奔出去,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離醫院很遠的時候就聽見了槍響。

馬勒戈壁的,我眼睛都紅了起來,要是王鵬他們少了一根汗毛,老子就弄死這些狗雜碎。草,這些絕對是矬子,還特麽有忍者。

我下了車門,看著有兄弟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旁邊還有不少無辜路人的屍體,就徹底憤怒起來。

透視一出,鎖定那些人的心臟,用精氣凝聚的銀針直接插在他們的心臟裏,當場斃命。

我從地上見了兩把槍,向醫院裏面走了進去。李鐵柱他們護著王鵬和陳一躲到了地下的太平間,外面還圍了不少忍者。

“呯呯呯!”槍聲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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