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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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早已打掃好了，也布置整齊了，學生們要帶著自己的家長坐到自己的位置去，沈悅作為班長一慣嚴格要求自己，這次家長會也不例外，常樂到班上的時候沈悅的父親已經坐在她的位子上翻看成績單了。
“爸，這位是常樂。”沈悅提醒著自己的父親然後朝常樂笑笑。
“叔叔好。”常樂問候著，然後退到一邊，“爸，這位是我的同桌兼班長沈悅。”
李向前先生從不適應這種場合，可面對著自己的女兒的好朋友與那位好朋友的父親，他告訴自己，要友善一些，於是他向接待上級領導的視察時表現的那樣，微微一笑，“你們好。”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沈悅的父親趕緊站起來與他握手。
常樂見狀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父親沒有對人擺出一張我很冷漠我很無聊的表情來，不然......她不知道會怎麽樣，只是直覺那樣不會太好。
而在另一邊，常樂的母親安欣被周圍的家長圍住請教育兒經，這位轉校生一來就考取了這麽好的成績，讓人不由得想要去同他的母親請教一下教導方式。
安欣女士倒也擅長應付這種場面，“知足這孩子從小就很自律，該做作業就做作業，從不拖延，其實也不用我們怎麽管。”
沈悅同常樂站在一起看著後面，小聲問著，“那不是你媽媽嗎？怎麽去給何知足開家長會了？”
常樂對她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誰知道呢。”
“各位家長好，我是高二十二班的班主任白玉珍。”隨著白老師的出現，所有的學生以及家長都安靜了下來。
“這是同學們升入高二以來的第一次家長座談會，大家先不必驚慌，這次的家長會不是用來討論月考成績如何如何的，而是要討論如何讓學習成績升上去。班裏一共有四十三位學生，按著這個成績，並不是每一位同學都能考到很好的學校，甚至有一些同學考入本科院校也很難。”她說到這語氣似乎有些遺憾，李向前分明感覺到這位老師的視線在看向自己這邊，再一看成績單，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話就是朝自己說的。
老師在臺上講的激情澎湃，家長們在底下聽得認真，只是某些同學好像不太老實，比如沈悅一直示意常樂出去。
常樂在她漫長的暗示過後，終於明白了她要說什麽。“爸，我先出去一下。”她小聲在自己父親耳邊說著。
而後，她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等關好門，才發現走廊並非空無一人。每間教室都關進了門，在門邊上還可以看到幾位班主任在各自的班級講著什麽，內容大概也沒什麽不同吧，都是一些鼓勵的話語，以及一些意見。
她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沈悅，一時有些無聊，準備到窗邊去看看，走的過程要經過一個石柱，過了石柱，她才發現了被石柱擋住的何知足，他正拿著一些習題在解題？
直到常樂的雙腳出現在他的視線裏，他才擡頭，“你擋到光了。”
“哦，對不起。”常樂說著，挪到了一邊，眼看著左右無人，這椅子又還剩了好幾個座位，就直接坐到了他身邊。
“你怎麽出來了？”她自顧自的問著，也沒考慮人家願不願意說的事情了。
“人多。”
“那你可能要錯過一些場面了。”
他停下看她。
“我是說，你肯定會受到表揚的，可是如果你不在，就聽不到了。”常樂的語氣中不免帶些羨慕的味道，她從未在大家面前受到過表揚，不太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恩，很無聊。”
“也是啊，你肯定經歷過很多次表揚。”她瞧著他，依然在解題，好像思維並沒有受到她的幹擾似的。
“我不需要別人的表揚。”
常樂覺得他這話多少有些自我，人生在世，哪能這麽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可是，你是榜樣。”她試圖說服他。
但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徒勞。
“我並不是什麽榜樣，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李常樂，如果你肯好好學習，你也會是別人的榜樣，可惜的是，從前，你把太多時間浪費在玩樂上了，你該反思自己，而不是羨慕別人。”他盯著她講完這段話，而後繼續解題。
被人劈頭蓋臉說一頓的滋味其實並不太好受，不過，鑒於他說的是事實，她也就沒那麽難受了。
————
沈悅苦兮兮的幫著老師分發完了一張寫有近幾年錄取分數線的單子後站回了自己父親身旁。
只能對不起常樂了，誰能想到白老師會在這時候叫自己發東西。想到白老師剛剛看自己的眼神，沈悅心想，可不能在這時候跑出去了。
等到家長會結束，班級的門被打開，常樂才有機會回去，教室已經走了一大部分人了，可還剩了一小部分人準備與白老師進行單獨的交流。常樂瞧見，自己的母親十分開心的同各位家長說著再見。而那邊，自己的父親卻被留下了，正與沈悅的父親並排坐著。
何知足這會兒也進來了，突然出現在她的後方，若不是自己膽子大禁得住嚇的話，準要被這人給嚇死了。
安欣女士坐在這邊，看著她們兩人，一個面色平淡，一個似乎很受驚的樣子，心中直嘀咕，這兩人不就是年輕時的自己與先生嗎，不對，還差了些，恩，常樂沒有年輕的自己漂亮。可不管怎麽說，繼承了自己基因的女兒此時與一位有些的男同學站在一起都很完美。可惜，學校禁止早戀，家長也要幫著學校禁止學生早戀。
白老師這時已經走到李向前先生桌前了，她直接坐在前桌的座位上，看著兩個男人，“兩個女孩的學習情況差不多，我們就一起說吧。”
“好的，老師。”沈先生答著。
“兩位同學這樣的成績是決不能考上本科的，哪怕是一所三本學校都考不上，最好的可能只有讀專科了。”
沈先生顯得極其痛苦，他微微低下頭，沈浸在女兒沒可能考入大學的情緒中。
“不過，現在才高二，一切還來得及。”白老師發現，這位李先生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變過，而這位沈先生的變化還真的能稱得上是神奇。
“光靠在學校的學習是不能使她們提高成績的。”
“那要怎麽辦。”沈先生著急的問著。
“可能需要課外輔導。”
“老師您願意給我們沈悅做課外輔導嗎，多少錢都行。”沈先生急急地說。
沈悅站在他們不遠處，對常樂講著，“別害怕，我爸是煤老板，什麽事都想用錢解決，是他單調的大腦所能做出的唯一反應。”
常樂點點頭，這位叔叔帶了一條很粗的金項鏈手上還帶了一個金戒指，身材微胖，看起來十分和藹，配上那副打扮，倒有點像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老大。
“沈先生，您先別激動，我不能做您女兒的課外輔導班老師，不過您別擔心，教育機構有很多優秀的老師，相信在她們的教導下沈悅的成績會得到很大提升的，當然啦，重點是要堅持，不要懈怠。”
“好的，謝謝您。”沈先生依舊十分激動，這會兒老師剛與他說完，他就急急忙忙的出去打電話了。
“我猜，你父親現在一定去給你聯系老師了。”常樂說著。
“李向前先生。”
“恩。”
白老師面對這位冷漠的學生家長，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安欣女士扶著李向前的肩膀，笑著對老師說著，“我們在這次月考之後就給常樂請了家教，希望她之後的成績會有所提升。”
“您是常樂的母親吧，剛才？”你明明坐在何知足的座位上啊。
“是的，知足也是我兒子。”她笑著回著。
“你不是說何知足是你鄰居嗎？你媽媽怎麽會那樣說？”沈悅碰碰常樂的胳膊。
“我也不知道。”常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哦~”白老師也是驚訝了一下，隨後就又帶上了禮貌的微笑。
“那期待常樂的下次成績。”
李氏父女不知道安欣女士為何會這樣說，不過，她們都拿這位女士沒有任何辦法。
“好了，常樂，快和你的小夥伴道別吧，我們要回去了。”
“拜拜，周一見。”
“叔叔阿姨再見。”沈悅笑著送走了她們，然後出門找自己的父親，在某個角落裏，父親面紅耳赤的大喊著，“我剛說的你都聽懂了嗎，要最好的家教老師，今天就要，下午來我家報道。”
“爸爸，您不用這麽著急。”沈悅尷尬一笑，沈先生恢覆平靜，看著自己女兒，“你放心，爸爸一定讓你讀大學。”
沈悅點點頭，心裏想著，我非常相信你了。
————
回去的路上，安欣女士開車，李向前坐在副駕駛，顯得心事重重。
“老公，你怎麽了？”安欣女士註意到他的情緒，問著他。
“我覺得常樂學習不好都是我的錯。”他的語氣顯得有些痛苦。
常樂同何知足坐在後座上有些尷尬，“爸爸，不怪你。”
“樂樂，有一件事爸爸一直沒有和你講。其實，你媽媽懷上你的那個晚上，爸爸喝了酒，喝酒之後生出的孩子可能會出一些問題，你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才成績差的。”
安欣女士把車停到了路邊，努力平覆自己的情緒。
常樂想著，母親正在生氣的邊緣，而父親對此完全不知情。
“爸爸，你在胡說什麽呢，成績差當然是我自己的原因啦，是我自己以前不夠努力的，看著吧，下次考試我一定考進前四百。”常樂笑著說道。
安欣女士都要解開安全帶教育自己的丈夫了，聽到她的話卻停了下來。
“你對自己這麽有信心？”
常樂側頭看了一眼何知足，“我對小何老師有信心。”
“好，為了獎勵你們，今天中午出去吃。”
“好耶~”常樂歡呼~
但是整個車子裏只有她自己對此安排表示開心，多少就有些...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 常樂驕傲的挺起胸膛，“我對小何老師有信心！”
何知足瞥了她一眼，而後問，“是什麽讓你變相的對自己產生信心？”
常樂：“當然是愛~”
何知足：“恩？”
常樂趕緊改口，“當然是我對學習的喜愛~”
又一次蒙混過關了呢~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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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這位是常樂。”沈悅提醒著自己的父親然後朝常樂笑笑。
“叔叔好。”常樂問候著，然後退到一邊，“爸，這位是我的同桌兼班長沈悅。”
李向前先生從不適應這種場合，可面對著自己的女兒的好朋友與那位好朋友的父親，他告訴自己，要友善一些，於是他向接待上級領導的視察時表現的那樣，微微一笑，“你們好。”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沈悅的父親趕緊站起來與他握手。
常樂見狀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父親沒有對人擺出一張我很冷漠我很無聊的表情來，不然......她不知道會怎麽樣，只是直覺那樣不會太好。
而在另一邊，常樂的母親安欣被周圍的家長圍住請教育兒經，這位轉校生一來就考取了這麽好的成績，讓人不由得想要去同他的母親請教一下教導方式。
安欣女士倒也擅長應付這種場面，“知足這孩子從小就很自律，該做作業就做作業，從不拖延，其實也不用我們怎麽管。”
沈悅同常樂站在一起看著後面，小聲問著，“那不是你媽媽嗎？怎麽去給何知足開家長會了？”
常樂對她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誰知道呢。”
“各位家長好，我是高二十二班的班主任白玉珍。”隨著白老師的出現，所有的學生以及家長都安靜了下來。
“這是同學們升入高二以來的第一次家長座談會，大家先不必驚慌，這次的家長會不是用來討論月考成績如何如何的，而是要討論如何讓學習成績升上去。班裏一共有四十三位學生，按著這個成績，並不是每一位同學都能考到很好的學校，甚至有一些同學考入本科院校也很難。”她說到這語氣似乎有些遺憾，李向前分明感覺到這位老師的視線在看向自己這邊，再一看成績單，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話就是朝自己說的。
老師在臺上講的激情澎湃，家長們在底下聽得認真，只是某些同學好像不太老實，比如沈悅一直示意常樂出去。
常樂在她漫長的暗示過後，終於明白了她要說什麽。“爸，我先出去一下。”她小聲在自己父親耳邊說著。
而後，她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等關好門，才發現走廊並非空無一人。每間教室都關進了門，在門邊上還可以看到幾位班主任在各自的班級講著什麽，內容大概也沒什麽不同吧，都是一些鼓勵的話語，以及一些意見。
她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沈悅，一時有些無聊，準備到窗邊去看看，走的過程要經過一個石柱，過了石柱，她才發現了被石柱擋住的何知足，他正拿著一些習題在解題？
直到常樂的雙腳出現在他的視線裏，他才擡頭，“你擋到光了。”
“哦，對不起。”常樂說著，挪到了一邊，眼看著左右無人，這椅子又還剩了好幾個座位，就直接坐到了他身邊。
“你怎麽出來了？”她自顧自的問著，也沒考慮人家願不願意說的事情了。
“人多。”
“那你可能要錯過一些場面了。”
他停下看她。
“我是說，你肯定會受到表揚的，可是如果你不在，就聽不到了。”常樂的語氣中不免帶些羨慕的味道，她從未在大家面前受到過表揚，不太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恩，很無聊。”
“也是啊，你肯定經歷過很多次表揚。”她瞧著他，依然在解題，好像思維並沒有受到她的幹擾似的。
“我不需要別人的表揚。”
常樂覺得他這話多少有些自我，人生在世，哪能這麽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可是，你是榜樣。”她試圖說服他。
但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徒勞。
“我並不是什麽榜樣，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李常樂，如果你肯好好學習，你也會是別人的榜樣，可惜的是，從前，你把太多時間浪費在玩樂上了，你該反思自己，而不是羨慕別人。”他盯著她講完這段話，而後繼續解題。
被人劈頭蓋臉說一頓的滋味其實並不太好受，不過，鑒於他說的是事實，她也就沒那麽難受了。
————
沈悅苦兮兮的幫著老師分發完了一張寫有近幾年錄取分數線的單子後站回了自己父親身旁。
只能對不起常樂了，誰能想到白老師會在這時候叫自己發東西。想到白老師剛剛看自己的眼神，沈悅心想，可不能在這時候跑出去了。
等到家長會結束，班級的門被打開，常樂才有機會回去，教室已經走了一大部分人了，可還剩了一小部分人準備與白老師進行單獨的交流。常樂瞧見，自己的母親十分開心的同各位家長說著再見。而那邊，自己的父親卻被留下了，正與沈悅的父親並排坐著。
何知足這會兒也進來了，突然出現在她的後方，若不是自己膽子大禁得住嚇的話，準要被這人給嚇死了。
安欣女士坐在這邊，看著她們兩人，一個面色平淡，一個似乎很受驚的樣子，心中直嘀咕，這兩人不就是年輕時的自己與先生嗎，不對，還差了些，恩，常樂沒有年輕的自己漂亮。可不管怎麽說，繼承了自己基因的女兒此時與一位有些的男同學站在一起都很完美。可惜，學校禁止早戀，家長也要幫著學校禁止學生早戀。
白老師這時已經走到李向前先生桌前了，她直接坐在前桌的座位上，看著兩個男人，“兩個女孩的學習情況差不多，我們就一起說吧。”
“好的，老師。”沈先生答著。
“兩位同學這樣的成績是決不能考上本科的，哪怕是一所三本學校都考不上，最好的可能只有讀專科了。”
沈先生顯得極其痛苦，他微微低下頭，沈浸在女兒沒可能考入大學的情緒中。
“不過，現在才高二，一切還來得及。”白老師發現，這位李先生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變過，而這位沈先生的變化還真的能稱得上是神奇。
“光靠在學校的學習是不能使她們提高成績的。”
“那要怎麽辦。”沈先生著急的問著。
“可能需要課外輔導。”
“老師您願意給我們沈悅做課外輔導嗎，多少錢都行。”沈先生急急地說。
沈悅站在他們不遠處，對常樂講著，“別害怕，我爸是煤老板，什麽事都想用錢解決，是他單調的大腦所能做出的唯一反應。”
常樂點點頭，這位叔叔帶了一條很粗的金項鏈手上還帶了一個金戒指，身材微胖，看起來十分和藹，配上那副打扮，倒有點像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老大。
“沈先生，您先別激動，我不能做您女兒的課外輔導班老師，不過您別擔心，教育機構有很多優秀的老師，相信在她們的教導下沈悅的成績會得到很大提升的，當然啦，重點是要堅持，不要懈怠。”
“好的，謝謝您。”沈先生依舊十分激動，這會兒老師剛與他說完，他就急急忙忙的出去打電話了。
“我猜，你父親現在一定去給你聯系老師了。”常樂說著。
“李向前先生。”
“恩。”
白老師面對這位冷漠的學生家長，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安欣女士扶著李向前的肩膀，笑著對老師說著，“我們在這次月考之後就給常樂請了家教，希望她之後的成績會有所提升。”
“您是常樂的母親吧，剛才？”你明明坐在何知足的座位上啊。
“是的，知足也是我兒子。”她笑著回著。
“你不是說何知足是你鄰居嗎？你媽媽怎麽會那樣說？”沈悅碰碰常樂的胳膊。
“我也不知道。”常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哦~”白老師也是驚訝了一下，隨後就又帶上了禮貌的微笑。
“那期待常樂的下次成績。”
李氏父女不知道安欣女士為何會這樣說，不過，她們都拿這位女士沒有任何辦法。
“好了，常樂，快和你的小夥伴道別吧，我們要回去了。”
“拜拜，周一見。”
“叔叔阿姨再見。”沈悅笑著送走了她們，然後出門找自己的父親，在某個角落裏，父親面紅耳赤的大喊著，“我剛說的你都聽懂了嗎，要最好的家教老師，今天就要，下午來我家報道。”
“爸爸，您不用這麽著急。”沈悅尷尬一笑，沈先生恢覆平靜，看著自己女兒，“你放心，爸爸一定讓你讀大學。”
沈悅點點頭，心裏想著，我非常相信你了。
————
回去的路上，安欣女士開車，李向前坐在副駕駛，顯得心事重重。
“老公，你怎麽了？”安欣女士註意到他的情緒，問著他。
“我覺得常樂學習不好都是我的錯。”他的語氣顯得有些痛苦。
常樂同何知足坐在後座上有些尷尬，“爸爸，不怪你。”
“樂樂，有一件事爸爸一直沒有和你講。其實，你媽媽懷上你的那個晚上，爸爸喝了酒，喝酒之後生出的孩子可能會出一些問題，你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才成績差的。”
安欣女士把車停到了路邊，努力平覆自己的情緒。
常樂想著，母親正在生氣的邊緣，而父親對此完全不知情。
“爸爸，你在胡說什麽呢，成績差當然是我自己的原因啦，是我自己以前不夠努力的，看著吧，下次考試我一定考進前四百。”常樂笑著說道。
安欣女士都要解開安全帶教育自己的丈夫了，聽到她的話卻停了下來。
“你對自己這麽有信心？”
常樂側頭看了一眼何知足，“我對小何老師有信心。”
“好，為了獎勵你們，今天中午出去吃。”
“好耶~”常樂歡呼~
但是整個車子裏只有她自己對此安排表示開心，多少就有些...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 常樂驕傲的挺起胸膛，“我對小何老師有信心！”
何知足瞥了她一眼，而後問，“是什麽讓你變相的對自己產生信心？”
常樂：“當然是愛~”
何知足：“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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