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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番外:第二次任務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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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知道我是一個普通人。

比如說現在正巧被搶劫卻束手無策,麻瓜拿著qiang對著我,我拿著魔杖對著他,我們彼此都覺得他是個SB。

“除你武器。”

他還未來得及反應手中的武器就掉落。

“WTF?!”

我還未來得及反應身上已經多了個血窟窿。

艹,現在搶劫的都習慣攜帶兩把qiang麽?

明明他沒有受傷,卻被嚇一跳倉皇逃跑,連被我繳的槍都沒有來得及去撿,我捂住肚子的窟窿,想我這點兒錢,抗不抗得住一個救護車。

【giao!系統!為什麽沒有提醒我攻擊反彈?!】

[我那是魔法攻擊反彈,不是攻擊反彈,你以為是《黑客帝國》?]

【嗚嗚,我好慘。】我癱在地上,想果然小朋友不能半夜出門,就算是想搶劫古靈閣也不能。

我才剛走到破釜酒吧這條街就被壞人逮了個正著,半夜出門的巫師不算多,我癱坐在街燈一旁,看著偶爾路過的巫師,虛弱地求救:“救命……”

沒有人理我。

艹,為什麽都那麽冷漠。

顯然我也忽略了這個點會出現的巫師或許也不是什麽好招惹的貨色。

“草特麽的,死了算了……”話這樣說但我還是死死地按壓住傷口,想用因為失血過多而遲鈍的大腦想出一個可以治愈傷口的魔咒。

又一個從破釜酒吧出來的巫師,我虛了虛眼睛,看不清是誰,放棄求救,求人不如求己。

那人卻向我走來,我把自己抱成一團,虛汗直冒,沒有力氣看這黑色靴子的主人是誰。

他遲遲不語,我沒了耐心。

“要救就救,不救就滾。”

那人發出嗤笑,似乎在嘲笑我死到臨頭還嘴硬,那嘲笑我的聲音我再熟悉不過。

為了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忍著劇痛擡起頭,瞬間就淚眼汪汪。

“教授,救命……”

“你不是說……”

他還沒嘲完我立刻打斷他要說出口的話堵住他那賤兮兮的嘴,“教授你再不救我就死了……”

一陣簌簌聲後他蹲下來,掰開我的手,我放松下來,看著可以忽略不計的路燈燈光,一閃一閃亮晶晶。

魔藥澆下來時本是冰涼的,但一瞬間就變得滾燙,就像是用最傳統的方法灼燒傷口讓它快速止血愈合。

我嗚咽幾句,無論系統在腦內再怎麽警告我暈過去的後果有多嚴重也是無用功,還是因為劇痛暈了過去。

醒來時是十分熟悉的地方,但面前的兩人卻讓我在熟悉的地方也無法放松。

[和你說了別暈別暈你不信,你看馬甲要掉了吧。]

【我就問你如果你被打一個窟窿你不暈?】

[哼,您就看著吧聰明鬼,如果被他們知道系統的事,就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你先吧,謙讓是美德。】

[我就搞不懂了你的願望明明是和斯內普談戀愛怎麽就開始拯救世界了?是不是你們每個穿越的都有一顆拯救世界的心?]

【反正我有!】

“為什麽你的包裏,有那麽多,”斯內普頓了一下,貌似不明白為什麽我包裏居然有那麽危險的東西,“蛇怪的毒液。”

“我用來除蟲。”信口開河我有一套,對老師說謊我更是信手拈來,我無辜地看鄧布利多,學校醫務室的酒精味兒有些刺鼻,就算是這時候我也有閑心思想為什麽巫師也需要酒精消毒。

鄧布利多看著我,雖然表情一貫地和藹但讓我內心有些發毛。

“羅斯,”鄧布利多的聲音很親切,就像是一個溺愛孩子的外公爺爺一樣,但可惜我從小就沒有外公爺爺,他看著我,想從我的表情看出心虛,“你的包裏還有覆方藥劑,已經廢了的斯萊特林掛墜,一個被腐蝕的戒指。”

“撿的。”

[警告你,斯內普的好感度已經下降了5個點。]

【牛B。】

[…………]

我正了正臉色,告訴鄧布利多:“別感謝我,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拯救世界是我應盡的職務。”

斯內普貌似已經膩了我耍嘴皮子,突然拿出魔杖。

“攝神取念————”

“反彈!”

這對話神像小學生,如果一貫不喜歡別人刷寶的斯內普再來一個反彈無效就完美了。

一不留神就把斯內普的記憶看了大半,從鄧布利多的神色知道他不讚同斯內普突然對我使用魔法的,但更多是對我的能力感到驚奇。

“別再用了,結果都一樣。”我硬著頭皮說,自己裝的B再怎麽都要裝下來,就算系統已經在嚷嚷好感度已經下降了到了10點和魔法攻擊反彈只剩下5次,“我沒有任何惡意,校長你是知道的,不然我是不會毀掉這些東西的。”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斯內普一眼,他面色比我這個病號還要蒼白,也不知是因為我看了他的記憶還是因為被我的能力嚇到。

“教授,東西可以還我麽?”

斯內普不敢置信,我居然還有臉問他可不可以把東西還來。

“你想做什麽?”鄧布利多給予平等的態度和我說話,這卻讓我坐立難安,他本就是長輩,我不需要這樣的態度。

“我說了,拯救世界。”

“呵。”斯內普一副被我的愚蠢笑到的樣子,縱使他現在還不明白我要包裏的東西來做什麽,對他來說我現在只是一個居心莫測想拿著毒液幹壞事的學生,結果壞事兒沒做成還差點被打成篩子。

空氣沈默了一會兒,最後他們告訴我好好養傷。

這是在告訴我不說實話就別想出去?

然而當天晚上我拉著貓頭鷹的兩腿飛出了霍格沃茨,那小小只的貓頭鷹承受住我所有的重量還是柔韌有餘,他們以防我逃跑沒有全治好我的傷口,我能感覺出傷口已經滲了血。

[別忘了你說什麽。]

【知道了,15年內完成任務。】

心裏發虛沒告訴系統鬼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務,就斯內普那鬼樣和他對我的好感度,老子還不如拯救世界。

我就躲在霍格莫德村,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況還是在鄧布利多弟弟開的酒吧裏。

雖然環境差,但食物還不錯,並且一看那小廚師就是一個深櫃。

我買了一堆的增齡劑,時不時地就幹一杯,那小深櫃還很好奇我到底喝的什麽酒那麽好喝,時不時地就幹一杯。

我從不出門,就算是開了學也不出門。

阿不福思明顯發現了我的身份不簡單,可能會是什麽通緝犯之類的,但我看他估計不想多管閑事,畢竟我是唯一個長期在他們酒吧消費的人。

我整天待在酒吧無所事事,直到我聽到了這酒吧裏為數不多的顧客在說過幾天四強爭霸最後的挑戰內容,我才退了酒吧裏的房間。

此後的張秋很是快樂,她還從來不知道大直男塞德裏克還有嘴巴甜的一面,並且還會時不時地送些小禮物逗她開心,就是他的變聲期似乎來得有些晚?

我作為一個合格的偽裝者,幾乎是給塞德裏克剃了個寸頭,把他囚禁在他床頭的箱子裏,想如果被小巴蒂知道會不會向我索要版權費,或者直接告我抄襲。

我告訴他的室友們我養一只恐怖不聽話的劇毒蠍子,他們聽後沒人敢去碰那個時不時動一下的櫃子,生怕被蠍子蟄一下那就不得了。

至於覆方藥劑,emmmmm實在沒貨了只有去康康斯內普的小金庫。

哈利,謝謝你為我和小巴蒂背鍋。

我只有幾天的功夫,完全找不到機會和哈利聊天,他不是被小巴蒂監視就是被斯內普監視,不是被斯內普監視就是和赫敏羅恩他們在一起。

最後一場挑戰開始了,我胡亂地應對著塞德裏克爸爸的關愛,在最後迷宮即將關閉時,小巴蒂·穆迪看著哈利,而我看著鄧布利多,宛然一笑。

鄧布利多意識到什麽,手握緊了他的膝蓋。

迷宮倒是簡單,但我是個路癡。

這時候系統的好處就來了,他開始指引我該往哪個方向走。

如果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現在就是我捕哈利,而我被小巴蒂下咒的克魯姆捕。

離譜。

克魯姆被我一個昏昏倒地攻擊在地上,我意識到劇情與書中不同了,現在哈利很有可能已經領先靠近金杯。

我狂奔,飛快到迷宮都來不及反應攻擊我,總算是找到了哈利,但他在金杯面前。

“哈利!”情急之下我大喊他的名字,他看見後我楞住了。

“羅斯,你怎麽在這兒?”

艹,覆方藥劑失效了。

“別碰金杯!”

“為什麽?”哈利皺眉,開始懷疑我的身份,或者在思考這是不是也是闖關的一部分。

我冷汗直冒,平時就不怎麽用的腦子更像是卡機的電腦一樣不知該怎麽勸說他,“總之別碰!”

他遲疑地後退,手腕碰到落了金杯,事情幾乎發生在一瞬間,他下意識地想要去接住,而我知道要發生了什麽,飛快跑向金杯。

兩人都到了墓地,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場景,雖然這兩個人並不是塞德裏克和哈利而是變成了我和哈利。

墓地安靜得恐怖,知道即將面對什麽人我緊張得全身發抖,問哈利:“金杯呢?快把它弄過來。”

“我見過這兒,”哈利開始迷惑,“在夢裏。”

“你特麽在說什麽廢話!快點!找到金杯我們走了!”

已經來不及,有巫師先出了聲。

“阿瓦達索命————”

那是沖著我來的,畢竟誰能知道除了哈利還有其他人回來?

“反彈!”綠色的攻擊被我的技能反擊了回去,雖然攻擊性減弱但還是能讓抱著伏地魔的食死徒半死不活地跌倒在地,躺在地上不能起身,連同他抱著的伏地魔都被摔落在地上,發出痛苦而又憤怒的怒吼。

哈利看見不遠處已經顯露出真面目如同嬰兒大小的伏地魔楞了一下。

“哈利!”我完全不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有多可怕,眼睛裏布滿血絲,因為太久沒有面對太陽導致皮膚白得反光,活脫脫地像個智商不太高的變.態.殺.人狂。

哈利額頭的傷疤劇痛,就算這樣他也能心領會神,get到我的點。

我奔向哈利,哈利拿出魔杖。

“飛來!”

兩人不算安全地回到學校,只剩伏地魔在怒喊:“不————”

哈利跌坐在地上,他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麽撿回一條小命的,一直飛快地大喘氣,嘴巴念叨著:“他回來了!”

我站在哈利旁邊,表情幾乎冷漠地看著全場,塞德裏克的父親看見我穿的衣服立刻反應過來,抓住我的衣領問:“塞德裏克呢!我的兒子呢!”

“他很好。”我按了按太陽穴,把救世主安然無恙從伏地魔手中撈出來可廢了我不少精力,腦殼痛,“他在宿舍吃好喝好,甚至臉都圓了兩圈,不信你去他宿舍的床頭的櫃子看看。”

眼看小巴蒂向著哈利奔去,我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打反派機器。

“昏昏倒地!”

全場驚呼,不敢相信我居然敢這樣對教授,奇怪的是鄧布利多沒有阻止我,他已經懂了我為什麽突然攻擊穆迪,面色難看起來。

我被塞德裏克父親抓著,跌跌撞撞地奔向赫奇帕奇的男生宿舍,小巴蒂被綁得死死的暫時關押,他們看塞德裏克確定很好面色不錯松了口氣,之後小巴蒂被魔法部帶走,我被斯內普連拉帶拽地帶去校長辦公室。

肚子上的已經血窟窿沒了,我和哈利都是除了虛弱一些就沒其他毛病,塞德裏克的父親大發慈悲沒有因為我囚禁了他而怪罪,畢竟聽聞了哈利說他面對了伏地魔,再不信心裏的內心活動也是慶幸。

“你躲到了哪裏?”兩位校長對峙著我,我默默地握緊手裏鄧布利多給我的紅糖水,真的齁甜。

我回答斯內普的問題,卻是看著鄧布利多:“豬頭酒吧。”

鄧布利多表情依舊自然。

“你從未出過酒吧?”

“emmmm你看看我白得反光。”

此後又是讓人不可忍受的沈默,我不可能開口告知他們真相,我們就這樣僵持著,鄧布利多輕嘆一口氣,讓斯內普先回辦公室。

我看著斯內普不帶留戀的背影沈思,然後看向鄧布利多。

“你知道很多事。”

“我什麽都不能告訴你。”

兩人同時開了口。

鄧布利多一楞,追問:“為什麽?是不想,還是不能?”

“不能,”我覺得心好累,不明白自己搞那麽多是圖什麽,但一想到如果不去努力面前的人也許也會死,就鼓起勁兒,“我不能說,不然我會死。”

“那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該做什麽。”鄧布利多順著我的話說,仿佛是在哄小孩一樣哄著我。

“你們能相信我?”我嘲諷地笑笑,指指自己,“你們心可真大,相信一個未成年。”

“你真的未成年麽?”鄧布利多反問,“最近魔法部有一個案子,一位粉紅色的女士被搶走了一個吊墜,”他重覆,“很重要的吊墜。我還去了巖洞,除了被陰屍攻擊一無所獲。”

“我……”我可是間接救了你一命。

還未開口,感到心臟仿佛被誰重擊一般,像是有三百個人在我的胸口上跳踢踏舞。

[都和你說了不要試圖告知他們。]系統貌似遭到了連累,對我說話咬牙切齒。

【……艹,我的鍋。】

我抱成一團,發出痛苦的呻口今,斷斷續續地回答:“我未成年。”但我確實搶劫粉紅怪了。

“……”

鄧布利多懂了為何我不能說的原因,但又不懂這是為什麽,是有什麽規則?或是說,誰創造的規則?

鄧布利多讓我躺下休息,不再試圖誘惑我說出真相,我們彼此都知道無法從我口中挖出什麽信息。

我在學校待得不久,這學期即將結束,哈利有試圖想向我道謝和詢問真相,但我的行蹤豈是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能搞懂的?

唯一和我有些聯系的只有海倫,她過得似乎也不如意,因為她最近得知有個學校的小精靈和她同名,讓她開始懷疑自我。

和海倫倒是能聊幾句,因為作為斯萊特林,她不會去刻意追問別人的生活,就算是這個人差不多一學期沒有出現。

我答應了鄧布利多,下一次做什麽事時會告知他,或許也可以一起討論計劃,但他們不能過問我是如何得知的這些事情的,或是試圖從我嘴裏翹出些什麽。

而我的任務目標是讓我最憂愁的,現在好感度已經降到了5點,如果歸零成負數那就該我死了。

我主動去找了他。

現在我在他眼中已經不算學生了,最多就算是年紀輕輕不學好學著別人輟學搞壞事的SB。

他讓我進來了辦公室,卻不看我,一直翻著他面前的考卷。

“教授。”

他沒理我。

我再喊。

“教授。”

還是沒理我。

“教授,我喜歡你。”

[嗯,好感度沒有增長。]

【要你講!】

斯內普翻試卷的手卡了一下,然後繼續翻讀。

“你就當我剛剛沒說話。”

“羅斯小姐,”斯內普總算是有了反應,他站起來,扯出笑容,這笑容並不讓人親切而是讓人感覺他在嘲弄誰,“我不需要你那廉價的感情,無論你的身份是什麽,無論你是不是真心的,我都不需要。”

“誰和你說我不是真心的?”我特麽最大的願望是攻略你還不夠真心?!

“自大,自負,自以為是,我已經快你惡心吐了,”他對我刮了個眼刀,仿佛被惡心到一樣厭惡轉過頭,“你的感情對我來說一無是處,如果說我需要你的什麽,那就是需要你離我離得遠遠的。”

我張張嘴,不明白這人為什麽說話那麽難聽,迷茫地眨眼,想把堆在眼睛裏的水眨下來。

醞釀了很久,最後說到:“牛B。”

斯內普顯然沒想到我的回答是這個,終於正眼看了我。

“你最好是真心的。”我嘆氣,抹掉沒出息的淚水,那就是證明無論怎樣我都沒辦法活了,看來我確實沒有瑪麗蘇命了。

斯內普張張嘴,這給我了希望,我期望地看著他,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我不是真心的】回答。

但他坐了回去,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悶頭看起卷子。

[他的好感度一直在10和20中跳動。]

我退出辦公室,走了許久,系統又出聲。

[停在了15。]

【哦。】

心累,爹是帶不動了,無論他是不是真心的都帶不動了,看來世界和平和情場得意只能選一個了。

那我選擇狗帶得了。

海倫邀我下午去喝黃油啤酒,我一直悶頭喝酒,雖說黃油啤酒不醉人,但人自醉嘛。

不對,不是人自醉,是真的醉。

我恍恍惚惚,看到海倫覆雜的表情都有了重影。

醒來時沒有辦法判斷我昏迷了多久,身處一個昏暗的房間,窗戶和房間門都有著鐵欄,看天色是中午,身上被帶有魔法的繩索綁著,手中沒有魔杖無計可施。

過了很久,覺得起碼得有好幾個小時,終於有了腳步聲。

我假裝還在昏迷,來人進來,發出獰笑。

“你以為能騙得了誰?”

認命地睜開眼睛,扭著身子費力地看向說話的女士。

哦,是貝拉。

太明顯了,這一看就是貝拉。

那暴躁的頭發和較好的五官因為她癲狂的表情有些讓人感到不寒而栗,她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留情地在我手臂上劃出深深的痕跡,血就像不太靈的水龍頭一樣流了滿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這這副樣子,還配當做仇人?”

我了然,伏地魔需要□□,作為仇人的哈利有著親情魔法的保護和鄧布利多的護傭,想要抓他並不容易,反而是我這樣可以反彈攻擊的最容易掉以輕心,特別是對朋友。

她饒有興致地看我痛苦了一會兒,好歹是給我止住了血,門外還有一人偷偷摸摸地偷看,是小矮星。

【什麽幾把咧,最後不還是讓伏地魔獲得了肉.體麽?還是老子的血,見鬼了,以後請伏地魔見到我喊我一聲娘,這不過分吧?】

[都什麽時候你還有心思吐槽。]

【那怎麽辦,你有辦法逃麽?】

[……我試試。]

過了一會兒,他的絕望都可以透出大腦表現在了我的臉上了。

[不行,貓頭鷹還沒進來就差點被阿瓦達啃大瓜了。]

【giao。】

我無奈地閉眼休息保持體力,伏地魔估計已經清楚了我的反彈只會用在魔法攻擊上,他剛才已經試探了這一點,不然也不會特地讓貝拉在我醒來後又給我割血。

他們在我昏迷時肯定割過我的血,畢竟另一個沒被貝拉割的手臂還在隱隱發痛。

貝拉逮到我像是逮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她是第一次用物理手段折磨人,平時都是用刻骨銘心讓她有些新奇,時不時地用小刀在我身上刻點兒什麽,老子看她就是想把【貝拉X伏地魔】直接刻在老子身上,然後把我燒了告訴所以人她的愛在燃燒。

這才第一天,第一天我就已經想死了,平時就十分怨念為什麽系統不經過我同意就拯救我,這時候的怨念更加深刻,如果不拯救我就不會發生這種破事兒,也不會讓貝拉把我當手寫板寫寫畫畫了。

到了夜晚堅守都會松垮一些,可能是知道像我這種也跑不了,壓根不需要堅守。

呸,我明明需要超級多人堅守的!

這樣一想,門口的兩人就倒了下去。

海倫慘白著臉給我開門,看我身上的傷臉色變得更白,對我說:“我反悔了。”

反悔什麽?當食死徒?還是幫他們抓住我?

她像是在解釋什麽,一邊想辦法為我解開繩子,一邊說:“他們只說需要你的血,但沒有和我說,”她看我破破爛爛的身軀,不忍,“沒有和我說要這樣對你。”

我不想說,事實上我也說不出話來,我太久沒喝水了,一出聲喉嚨就痛。

她身後靜悄悄地,悄然無息地出現一道身影,如果不是我擡頭那我壓根就不可能發現。

瞳孔瞬間放大,顧不得喉嚨幹枯的鐵銹味,怒吼:“小心!”

“阿瓦達索命!”

攻擊和我的提醒幾乎是同時發生,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她面色狠毒,但隨後就柔和了下來,帶有一絲不容察覺的悲傷。

海倫瞬間沒了聲息,但在一瞬間得知她要死去時竟帶著解脫的笑容。

她死在了我的面前,臉上還帶著笑容。

那女人蹲下,把海倫淩亂的頭發溫柔地理順,“乖女兒,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

[艹!居然是她媽!真虧她下得去手!]

女人的眼神就像殺死她女兒的人不是她而是我一樣,她抱起海倫,狠狠地踹了我一腳,我痛地拱成一團,她不說話卻全表現在臉上,她在說:

“都怪你!”

我呵呵笑出聲,在這時候我居然還笑得出來讓女人狐疑,開始想我腦子是不是已經出了問題。

真特麽好笑,沒看到她有多想逃離你們嗎?死都比待在你們身邊好。

得了,毀滅吧,趕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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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召喚了所有的食死徒,其中包括斯內普。

他聽著主人痛斥他們的無能,聽貝拉得意洋洋告訴所有人她是如何把羅斯折磨致死的,當年告密的小矮星被主人差遣到他的身邊,面上說是協助,實則是監視。

羅斯的屍體被發現了,因為羅斯無親無故,鄧布利多作為羅斯的校長接收了羅斯的屍體,斯內普與麥格跟著去了第一案發現場,羅斯的慘狀被人肆無忌憚地用照相機拍著,屍體的位置被人圈出後才被擡走,那些人粗手粗腳,絲毫不在意那面目全非的屍體是否被再次傷害。

麥格看到屍體時不忍地轉過頭,鄧布利多看了一眼屍體後閉了閉眼,沈默地在屍體接收的合同上簽字,只有斯內普直勾勾地看著那巨恐怖的屍體。

如果這時候羅斯還沒死和系統討價還價,那她能聽到好感度反覆橫跳的聲音,那是好感度在這到底是好感還是愧疚中反覆分辨,最後停留在了65。

斯內普恍惚地回到辦公室,他們都以為她是又跑了獨自一人去悶聲幹大事。

沒有人去找她,因為他們認為沒人可以找到她,她被活活折磨了三天。

如果當時他回答不是認真的,她是不是就不會在精神恍惚時這樣輕易被抓?

之前羅斯送給他的茶太多了,直到現在他都還未泡完。

他喝一口已經放了一天的茶,從他們早晨被告知找到羅斯屍體時便一直放在這兒,茶包一直浸泡在裏面讓茶變為了深褐色。

難喝,對於一個資金自由並且稍有富裕的教授來說簡直難喝得難以下口。

茶水在茶杯裏顫動,直到斯內普放下杯子才停止,他用羽毛筆沾沾墨水,打算將他還沒改完的試卷改完。

連空氣都無法忍受這樣的氣氛,斯內普改了一張又一張的試卷,拿筆的手青筋凸起,“嘩啦”一片聲響,桌上的作業連同茶杯全摔落在地,茶杯摔碎,茶水把試卷浸濕了一大半。

這個夜晚,難過的不止學校裏的三位校長,還有這些還不知道自己試卷被毀得了P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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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耶!好長好虐的一章!【對不起我有病】

本來想寫個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文,卻總是忍不住虐一虐,虐著虐著還挺帶感?

放心主時間線是不會虐的【應該】

我開始想下一部要不還是別寫第一人稱了,不咋擅長,寫得怪怪的。

下一個章節會很快樂!相信我!我們一起來看斯內普口嫌正直!一起來看洛哈特想當愛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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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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