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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夏侯琛彥的小心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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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子府,夏侯琛彥讓府中的醫女給安婉卿看傷,卻是驚訝的發現,身上的那些細小的傷口已然結痂了。

安婉卿也很是詫異,上次的面部毀容也是這樣,愈合的很快。安婉卿忽然之間感覺,或許在十一月十九之前,她的傷會痊愈。

這麽一想,安婉卿的心情變得很好。

玉卿被一道帶回了太子府,忐忑難安的,可是夏侯琛彥和安婉卿都不是那種會為了她一個小角色費心思的人,將人帶回來了,安婉卿就沒有心思再去理會這人,需要她來忙的事情還有很多。

夏侯蔚聞為什麽讓他們將人送給她處置,安婉卿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要是殺了,絕對會在民間傳出她殘忍嗜殺的惡言。

離上一世水患爆發的日子並不遠,安婉卿次日一大早就去天音寺看望張熒權,這一次安婉卿進的特別的順利,那寺門的佛光並沒有以阻止安婉卿入內,見張熒權在智仁大師的治療下並沒有什麽大礙,最起碼看上去是這樣,安婉卿瞬間就放心了。

同張熒權說了會子話,智仁大師一直守在張熒權旁邊,安婉卿想要和張熒權商議一些事情也是沒辦法開口,張熒權也看了出來,看著安婉卿微微一笑,道,“師傅,慧光有些事情需要麻煩婉卿幫忙,師傅可否先回避?”

智仁大師冷冷的看了一眼安婉卿,也沒說二話就轉身離開。

待智仁大師離開之後,安婉卿長呼一口氣,仰天感嘆,“終於走了啊,熒權,你可知你師傅上次為什麽針對我?難道我真的是禍星?”

張熒權微微笑著,看著安婉卿的眼睛裏是化不開的柔情,伸手放在安婉卿的頭上,正要揉一把,夏侯琛彥冰碴子一樣的目光掃過來,張熒權心底冷哼,極為溫柔的在安婉卿的頭上柔了兩把。

“婉卿,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難道他若是真的算的你是命定的禍星,你就要自絕於此?”

安婉卿一把將他在自己頭上做亂的爪子抓了下來,伸手啪啪打了兩巴掌扔到了一邊,“不可能!我大仇未報,我怎麽甘心呢?”

夏侯琛彥忽然之間感覺自己是幸福的,最起碼在他揉卿卿頭發的時候,並沒有收到如此的對待。

張熒權有些委屈,橫了安婉卿一眼,“所以,是與不是又有什麽區別?又何須在意這些?”

在張熒權說的同時,安婉卿也下了決定,不管命運如何,她只好好的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想起親信傳來的消息,張熒權思索良久,拱手勸道,“太子殿下,齊夏邊界乃多事之秋,陳家不可信,馮家也未必可信,齊夏早晚會有一場戰事爆發,殿下萬事還需早作打算!”

其實這些,安婉卿也能預料到,但是,兩國交戰,夏侯琛彥作為一國儲君,是怎麽也不會親征的,可是朝堂上能帶兵的人也並不多。

“熒權,你認為若是齊夏交戰,那麽舉國上下誰會成為帶兵人選?夏國勝算幾何?”安婉卿不禁有些擔心。

“婉卿,帶兵之人最終必為殿下,勝算,夏國的勝算只有三成,齊國一旦發兵,必然同絡咯結盟。”張熒權難得的也皺著眉頭。

夏侯琛彥冷峻的眉眼似乎柔化的些許,長臂一伸勾住安婉卿的肩膀,“卿卿,相信我!其實勝與敗,不過是各占一半罷了,不是勝便是敗,相信我,我不會是失敗者。”

安婉卿本來因為擔憂被提起的心此刻平緩了些許,也想明白了張熒權這樣說的原因。

陳家身居高位,卻是勾結敵國,大夏幾乎半數的兵馬都歸陳家管理,現在陳家沒有大舉叛逃,許是因為陸貴妃還在皇上的冷宮裏,所以,即使是為了穩住陳家,陸貴妃也不能死。

夏侯蔚聞軍事能力是不錯的,帶兵也還好,但是陳家是夏侯蔚聞的人,皇上未必敢用夏侯蔚聞,除了夏侯蔚聞,有經驗的將領只剩下一個楊老將軍,楊老將軍早年也是叱咤沙場之人,但是畢竟是老了,且已有十多年沒有帶兵了,官職上也是壓不過陳家的。

所以,夏侯琛彥必然成為帶兵之人,而楊老將軍為副帥,齊國熟悉夏國兵防,且同絡咯聯手,要知道當初榮和公主現在的絡咯王後可是夏侯琛彥建議去和親的。

齊國人本就驍勇善戰,太子齊慕璟用兵奇詭,再有陳家做內應,絡咯做外援,大夏別說是三成的勝算,在她看來,連一成都是多說。

“阿炎,答應我,如果真有那麽一天,無論戰事的勝敗,我只要你安全歸來!”安婉卿順勢靠在夏侯琛彥的懷裏,想要尋求承諾。

她知道夏侯琛彥是守諾之人,絕對不會食言的。

張熒權卻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他面前同情敵卿卿我我,誰忍得了?不拿著掃帚趕人都算他仁義。

“呃,”張熒權用內力將快要愈合的傷口撕裂,唇角溢出一絲鮮血來,一張臉蒼白如紙,卻是在額頭上滲出點點汗跡。

安婉卿被嚇慘了,當即就從夏侯琛彥的懷裏出來趕緊扶著看似快要倒下的張熒權,“熒權,你不是說你快好了嗎?夏侯琛彥,快去請智仁大師來!”

無力的靠在安婉卿的肩膀上,張熒權看著夏侯琛彥挑釁的勾出一抹冷笑來。

看他這樣,夏侯琛彥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懷抱,夏侯琛彥非常想要和張熒權打一場。

看夏侯琛彥還是沒有行動,安婉卿當即就怒了,朝他吼道,“你快去啊!”

夏侯琛彥有苦說不出,回頭一看,張熒權竟是在嘲諷的看著他。

只是,他了解安婉卿,心一橫,就運用內力在寺內大喝,“慧光有難,請智仁大師速來禪房相救。”

張熒權一口血憋在心口,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夏侯琛彥冷著一張臉上前,從懷裏掏出一個藥丸,轉而看向安婉卿一臉的柔和,“卿卿,你先退開,這是師傅給我煉制的專門治療內傷的藥,看張先生的樣子似乎內傷很嚴重,我先給他服下這個,在等智仁大師前來診斷。”

那黑黢黢的藥丸散發著一種難言的苦意,聞著都這麽苦了,更何況是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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