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大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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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涼離開了，文朵的日子依舊平淡的過著，她偶爾會去學校裏看看，那裏有很多的孩子，雖然吵吵嚷嚷的，但是她的心卻出奇的平和。
蕭涼的計劃在有條不紊的實施著，雖然最初的時候遭到了很多人的強烈反對，但是經過幾個分公司的試驗之後，的確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人們漸漸安分了下來，秦漠也不再吵嚷。
所有的工作都在按計劃實施，從分公司到總公司，進行的都很順利。
但是在平靜的水面下，所有的員工都能感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
時間很快就到了歲末。
公司裏，放假了。
大年夜。
蕭涼生平第一次和蕭天麒，蕭秉廉等人一起過年，這感覺有點奇怪。
應該說，氣氛也有些奇怪。
“蕭涼這次表現的很不錯。”蕭秉廉給出了中肯的評價，的確很不錯，拋卻身份一事，單看能力和手段的話，他的確是蕭家家主的不二人選。
蕭秉廉甚至暗自想過，如果這蕭涼也是付藝華的兒子，那就好了，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何愁沒有好日子。
然而命運終究是偏的，蕭涼並不是付藝華的兒子，而是莫熙的兒子！莫熙，為什麽偏偏是那個女人？蕭秉廉想起莫熙心頭就發堵，如果不是她的話，蕭天麒怎麽會受傷，他好好的兒子又怎麽會變成這樣？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蕭天麒悶悶的喝了一口酒：“是表現很好，換做是我，我也做不成。”
這麽短的時間內，整合了公司，裁撤冗餘，還能讓公司平穩發展，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
“恭喜了。”蕭晨端起杯子敬了蕭涼一杯酒。
“應該我說恭喜才對。”蕭涼淡淡一笑，抿了一口酒。
“好了，大年夜，別談工作了，蕭涼這好像是第一次陪我過年吧，來，爺爺敬你。”
“……應該我敬您的，多謝您的栽培。”
這句話，蕭涼是發自真心的，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裏，他學到了太多的東西。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該得的。”
蕭天麒悶悶的喝著酒，怔怔出神。
“爸，少喝一點吧，你的身體還不太好，不能喝多的。”蕭晨好心的提醒道。
“我沒事，大年夜嘛，多喝一點也沒關系。”事實上，蕭天麒已經有些醉了，他從剛剛坐下就在喝酒，一口菜都沒有吃。
“天麒！”蕭秉廉不悅的看著他，雖然說喝點沒關系，但是這也喝太多了。
“怎麽啦？”蕭天麒擡眸看著他，唇色諷刺：“現在連喝酒都要管了？”
蕭秉廉呼吸一滯，臉色一沈，原本好好的“團圓”氣氛，瞬間瓦解了，就像是有人在這裏面丟了個鞭炮，把所有的溫情炸得粉碎。
“今天是大年夜，你別過分了。”
“我過分？”蕭天麒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您看看外面那些人，究竟誰過分？您是讓我來吃飯呢，還是給我擺鴻門宴呢！”
他咣咣的拍著桌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蕭晨搞什麽鬼，你們不就是想脅迫蕭涼交出公司的權力給蕭晨讓位嗎？裝的這麽溫情做什麽，直接說不就行了，你以為蕭涼會在乎嗎？”
此言一出，無異於捅破了一層窗戶紙，原本還在繃著的蕭秉廉和蕭晨瞬間也繃不住了，蕭秉廉冷哼一聲：“我這是為了整個蕭家著想，蕭晨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他是繼承人，早怎麽不繼承？”蕭天麒喝醉了，臉色漲紅，瞪著蕭晨：“你這孩子，心機可真夠深的，當初把位置讓給蕭涼，等他解決了一切，你再出來講什麽名正言順，難道你現在搶奪別人的勞動成果，就是名正言順了嗎？”
蕭晨臉色漲紅，卻說不出話來。
“你們真以為只有你們自己有心思，只有你們自己聰明，我們就是傻子，什麽都看不出來是嗎？”蕭天麒頹然坐在地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蕭秉廉被他的話氣的不得了：“今天是大年夜，我不跟你吵，你給我安分一點，有什麽事等以後再說。”
“沒什麽可說的！”蕭天麒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你幹什麽去？”
“睡覺！”蕭天麒悶悶的答了一聲，徑直走了。
房間裏一陣沈默。
蕭涼三人面面相覷，所有的溫情在這一刻都變成了冰冷的刀子。
蕭涼自然早就知道兩個人不懷好意，他從來沒有在蕭家吃過年夜飯，在這種時候，他們怎麽可能會好心的叫他回來吃年夜飯，肯定是有目的的。
原本也沒打算這麽快拆穿他們的，雖然是虛假的溫情，但是總得讓人把戲演完不是嗎？這樣中途退場對於力求完美的他來說，有點別扭。
“既然事情說開了，我們就說道說道吧。”蕭秉廉挺直了身體，正色說道：“蕭涼，交出你手裏的權利，怎麽樣？”
“沒問題啊。”
蕭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居然這麽簡單就同意了？
“但是我有個要求。”
蕭晨心裏一沈，蕭涼那是什麽人，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妥協，他就知道肯定有後招。
“什麽要求？”
“放我走，從此以後我和蕭家再無瓜葛。”
“說的輕巧，再無瓜葛？蕭家在你身上付出的東西難道就這樣飛了？”蕭秉廉不滿的道。
“公司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們處理好了，蕭晨只要進入公司就能安安穩穩的做在我的位子上，一生無憂，您還想讓我怎麽樣？”
“很簡單，你留下來照顧天麒。”
蕭涼微微一怔，照顧蕭天麒？這事輪得到他嗎，這不是付藝華的工作嗎？
“您在跟我開玩笑嗎？”蕭涼似笑非笑的問。
“我在跟你認真的說話，交出權利，留下來照顧蕭天麒，我可以幫你把文朵接過來，否則的話……”蕭秉廉拿出兩個本子丟在桌上，蕭涼打開一看，居然是離婚證！
“您怎麽能這樣做！”
“你們可以背著我結婚，我為什麽不能幫你們離婚？”
蕭涼牙齒緊咬，文朵如果知道了這件事還不定怎麽想呢，她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現在知道這個消息八成要被氣死了！
“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嗎？”蕭涼恨不能上去揍他一頓。
“你們當初做的也很過分，更何況，我這是為了你們好，給你們機會讓你們盡孝，這不是應該的嗎？”
蕭涼的手在顫抖，他努力的穩定自己的情緒：“我能知道為什麽嗎？爸爸根本不需要我來照顧，你不要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給我聽，你直接告訴我究竟為什麽？你為什麽始終不肯放過我們！”
“是我不肯放過你，還是你們不肯放過我！”蕭秉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當初你媽媽怎麽說的，她向我保證，她不會留下你，她一定會離開天麒，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結果呢，她不止留下了你，還把你養大，甚至讓你來奪蕭家的財產，你看看這個家，你媽媽害得我們，家不像家，人不像人！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她生下了你！蕭涼，你為什麽要生下來？你根本就不該存在你知道嗎！”
蕭秉廉很後悔，早知今日，他一定一早讓人打掉莫熙的孩子，沒了孩子的牽絆，蕭天麒何至於和莫熙糾纏不清，又怎麽會明裏暗裏的和自己對著幹，這一切都是莫熙的錯，是蕭涼的錯。
人越老就越沒有安全感，就越固執，也就越糊塗，如果在倒退個二十年蕭秉廉也許不會這樣想，但是現在他怎麽想都是蕭涼的錯，是莫熙的錯，如今，他們必須要為自己的錯誤贖罪。
蕭涼不敢置信的笑了，他在哪出生，他能選擇嗎？他和蕭天麒鬧的不愉快這和他有關系嗎？分明是他太過強勢，逼迫的蕭天麒走投無路才會這樣的，這一切怎麽能怪他？
他還沒怪他拆散了自己的父母，讓自己從小沒有父親，受盡白眼，從來不知道團圓為何物呢，他居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拜我所賜？你不覺得你這樣說太可笑了嗎？”
“如果沒有莫熙，天麒不會變成這樣，如果沒有你，天麒也不會執著於莫熙，所以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蕭涼見過不說理的，但是沒見過這麽不說理的！面對不講理的人，似乎說什麽都沒用，他搖了搖頭，不打算再繼續爭論。
“你不肯放我走就算了，反正大權在握的感覺也挺好的。”蕭涼轉身就走。
“站住，把他給我抓起來！”蕭秉廉臉上閃過些許猙獰：“蕭涼，你以為你幫我管理一段時間的公司，你就真的是蕭家的家主了嗎？我告訴你，你還不是，沒有得到蕭家的承認，沒有拜過祖祠，你永遠都不是！”
“你真以為你改姓蕭，你就是蕭家的孩子嗎？你錯了，族譜上永遠不會有你的名字，你永遠都不是蕭家的孩子！”
蕭涼面色沈靜：“真不好意思，我對於成為蕭家的孩子，沒興趣！”
“你……”
正在這時，柳姐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二爺不見了！”
蕭秉廉腦袋一暈：“你說什麽？什麽不見了！”
“我看二爺喝了很多酒，就給他煮了點醒酒湯，送過去的時候就發現二爺不在房間，然後二爺的車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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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涼的計劃在有條不紊的實施著，雖然最初的時候遭到了很多人的強烈反對，但是經過幾個分公司的試驗之後，的確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人們漸漸安分了下來，秦漠也不再吵嚷。
所有的工作都在按計劃實施，從分公司到總公司，進行的都很順利。
但是在平靜的水面下，所有的員工都能感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
時間很快就到了歲末。
公司裏，放假了。
大年夜。
蕭涼生平第一次和蕭天麒，蕭秉廉等人一起過年，這感覺有點奇怪。
應該說，氣氛也有些奇怪。
“蕭涼這次表現的很不錯。”蕭秉廉給出了中肯的評價，的確很不錯，拋卻身份一事，單看能力和手段的話，他的確是蕭家家主的不二人選。
蕭秉廉甚至暗自想過，如果這蕭涼也是付藝華的兒子，那就好了，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何愁沒有好日子。
然而命運終究是偏的，蕭涼並不是付藝華的兒子，而是莫熙的兒子！莫熙，為什麽偏偏是那個女人？蕭秉廉想起莫熙心頭就發堵，如果不是她的話，蕭天麒怎麽會受傷，他好好的兒子又怎麽會變成這樣？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蕭天麒悶悶的喝了一口酒：“是表現很好，換做是我，我也做不成。”
這麽短的時間內，整合了公司，裁撤冗餘，還能讓公司平穩發展，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
“恭喜了。”蕭晨端起杯子敬了蕭涼一杯酒。
“應該我說恭喜才對。”蕭涼淡淡一笑，抿了一口酒。
“好了，大年夜，別談工作了，蕭涼這好像是第一次陪我過年吧，來，爺爺敬你。”
“……應該我敬您的，多謝您的栽培。”
這句話，蕭涼是發自真心的，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裏，他學到了太多的東西。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該得的。”
蕭天麒悶悶的喝著酒，怔怔出神。
“爸，少喝一點吧，你的身體還不太好，不能喝多的。”蕭晨好心的提醒道。
“我沒事，大年夜嘛，多喝一點也沒關系。”事實上，蕭天麒已經有些醉了，他從剛剛坐下就在喝酒，一口菜都沒有吃。
“天麒！”蕭秉廉不悅的看著他，雖然說喝點沒關系，但是這也喝太多了。
“怎麽啦？”蕭天麒擡眸看著他，唇色諷刺：“現在連喝酒都要管了？”
蕭秉廉呼吸一滯，臉色一沈，原本好好的“團圓”氣氛，瞬間瓦解了，就像是有人在這裏面丟了個鞭炮，把所有的溫情炸得粉碎。
“今天是大年夜，你別過分了。”
“我過分？”蕭天麒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您看看外面那些人，究竟誰過分？您是讓我來吃飯呢，還是給我擺鴻門宴呢！”
他咣咣的拍著桌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蕭晨搞什麽鬼，你們不就是想脅迫蕭涼交出公司的權力給蕭晨讓位嗎？裝的這麽溫情做什麽，直接說不就行了，你以為蕭涼會在乎嗎？”
此言一出，無異於捅破了一層窗戶紙，原本還在繃著的蕭秉廉和蕭晨瞬間也繃不住了，蕭秉廉冷哼一聲：“我這是為了整個蕭家著想，蕭晨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他是繼承人，早怎麽不繼承？”蕭天麒喝醉了，臉色漲紅，瞪著蕭晨：“你這孩子，心機可真夠深的，當初把位置讓給蕭涼，等他解決了一切，你再出來講什麽名正言順，難道你現在搶奪別人的勞動成果，就是名正言順了嗎？”
蕭晨臉色漲紅，卻說不出話來。
“你們真以為只有你們自己有心思，只有你們自己聰明，我們就是傻子，什麽都看不出來是嗎？”蕭天麒頹然坐在地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蕭秉廉被他的話氣的不得了：“今天是大年夜，我不跟你吵，你給我安分一點，有什麽事等以後再說。”
“沒什麽可說的！”蕭天麒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你幹什麽去？”
“睡覺！”蕭天麒悶悶的答了一聲，徑直走了。
房間裏一陣沈默。
蕭涼三人面面相覷，所有的溫情在這一刻都變成了冰冷的刀子。
蕭涼自然早就知道兩個人不懷好意，他從來沒有在蕭家吃過年夜飯，在這種時候，他們怎麽可能會好心的叫他回來吃年夜飯，肯定是有目的的。
原本也沒打算這麽快拆穿他們的，雖然是虛假的溫情，但是總得讓人把戲演完不是嗎？這樣中途退場對於力求完美的他來說，有點別扭。
“既然事情說開了，我們就說道說道吧。”蕭秉廉挺直了身體，正色說道：“蕭涼，交出你手裏的權利，怎麽樣？”
“沒問題啊。”
蕭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居然這麽簡單就同意了？
“但是我有個要求。”
蕭晨心裏一沈，蕭涼那是什麽人，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妥協，他就知道肯定有後招。
“什麽要求？”
“放我走，從此以後我和蕭家再無瓜葛。”
“說的輕巧，再無瓜葛？蕭家在你身上付出的東西難道就這樣飛了？”蕭秉廉不滿的道。
“公司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們處理好了，蕭晨只要進入公司就能安安穩穩的做在我的位子上，一生無憂，您還想讓我怎麽樣？”
“很簡單，你留下來照顧天麒。”
蕭涼微微一怔，照顧蕭天麒？這事輪得到他嗎，這不是付藝華的工作嗎？
“您在跟我開玩笑嗎？”蕭涼似笑非笑的問。
“我在跟你認真的說話，交出權利，留下來照顧蕭天麒，我可以幫你把文朵接過來，否則的話……”蕭秉廉拿出兩個本子丟在桌上，蕭涼打開一看，居然是離婚證！
“您怎麽能這樣做！”
“你們可以背著我結婚，我為什麽不能幫你們離婚？”
蕭涼牙齒緊咬，文朵如果知道了這件事還不定怎麽想呢，她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現在知道這個消息八成要被氣死了！
“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嗎？”蕭涼恨不能上去揍他一頓。
“你們當初做的也很過分，更何況，我這是為了你們好，給你們機會讓你們盡孝，這不是應該的嗎？”
蕭涼的手在顫抖，他努力的穩定自己的情緒：“我能知道為什麽嗎？爸爸根本不需要我來照顧，你不要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給我聽，你直接告訴我究竟為什麽？你為什麽始終不肯放過我們！”
“是我不肯放過你，還是你們不肯放過我！”蕭秉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當初你媽媽怎麽說的，她向我保證，她不會留下你，她一定會離開天麒，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結果呢，她不止留下了你，還把你養大，甚至讓你來奪蕭家的財產，你看看這個家，你媽媽害得我們，家不像家，人不像人！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她生下了你！蕭涼，你為什麽要生下來？你根本就不該存在你知道嗎！”
蕭秉廉很後悔，早知今日，他一定一早讓人打掉莫熙的孩子，沒了孩子的牽絆，蕭天麒何至於和莫熙糾纏不清，又怎麽會明裏暗裏的和自己對著幹，這一切都是莫熙的錯，是蕭涼的錯。
人越老就越沒有安全感，就越固執，也就越糊塗，如果在倒退個二十年蕭秉廉也許不會這樣想，但是現在他怎麽想都是蕭涼的錯，是莫熙的錯，如今，他們必須要為自己的錯誤贖罪。
蕭涼不敢置信的笑了，他在哪出生，他能選擇嗎？他和蕭天麒鬧的不愉快這和他有關系嗎？分明是他太過強勢，逼迫的蕭天麒走投無路才會這樣的，這一切怎麽能怪他？
他還沒怪他拆散了自己的父母，讓自己從小沒有父親，受盡白眼，從來不知道團圓為何物呢，他居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拜我所賜？你不覺得你這樣說太可笑了嗎？”
“如果沒有莫熙，天麒不會變成這樣，如果沒有你，天麒也不會執著於莫熙，所以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蕭涼見過不說理的，但是沒見過這麽不說理的！面對不講理的人，似乎說什麽都沒用，他搖了搖頭，不打算再繼續爭論。
“你不肯放我走就算了，反正大權在握的感覺也挺好的。”蕭涼轉身就走。
“站住，把他給我抓起來！”蕭秉廉臉上閃過些許猙獰：“蕭涼，你以為你幫我管理一段時間的公司，你就真的是蕭家的家主了嗎？我告訴你，你還不是，沒有得到蕭家的承認，沒有拜過祖祠，你永遠都不是！”
“你真以為你改姓蕭，你就是蕭家的孩子嗎？你錯了，族譜上永遠不會有你的名字，你永遠都不是蕭家的孩子！”
蕭涼面色沈靜：“真不好意思，我對於成為蕭家的孩子，沒興趣！”
“你……”
正在這時，柳姐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二爺不見了！”
蕭秉廉腦袋一暈：“你說什麽？什麽不見了！”
“我看二爺喝了很多酒，就給他煮了點醒酒湯，送過去的時候就發現二爺不在房間，然後二爺的車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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