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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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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交小達人釘崎野薔薇搞到夏文傑電話號之前,虎杖已經先一步搞到了她的電話號,而且還是她主動。不過不要多想,不是虎杖多麽會撩,或是多麽符合她的胃口,單純就是她也想看電影罷了。

盡管五條悟拿給虎杖的電影裏有爛到不能直視的片子,也有指環王藍光原聲無刪減版這樣的好東西,這讓根本沒空坐在電影院內好好觀影的文相當眼饞,於是她和這位咒術界的小花朵約好,若是他看到了這部片子,就一定得打電話叫她一塊去。

五條悟,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對此還下了賭註,賭兩個新生誰會先搞到她的手機號,夏油傑和家入硝子賭釘崎,五條悟賭虎杖,然後轉頭就“不經意”的告訴了文自己把珍藏的寶貝碟片也給了虎杖的消息。對於此等作弊行為,五條悟唯一的解釋便是學著文的樣子說:“聰明一點,再聰明一點嘛。”

於是兩位最強又在操場上進行了友好的切磋。

然後夜蛾就打電話把在外面忙得腳不沾地的文叫回來了,兩位最強活像小學生一樣被挨個罵了一頓。

盡管年紀最小,但夏文傑卻是這四個人裏面最管事的,哪怕她從這三人一屆上到了如今這一屆還是沒畢業,她也是無可爭議的主心骨。雖然在校外極大地增大了夜蛾的掉發率,但不論校外的誰碰到文都會掉發的,而她在校內,就是夜蛾最喜愛,最可靠,最護發的學生,也算是另一種意義的最強吧。

夏文傑生活的重心永遠在一些完全與平穩的校園生活不沾邊的東西上,哪怕是高專這樣動不動傷筋動骨的校園生活對她來說都和春日惠風無異,而她依舊頻繁初入校園,不是貪戀這溫和的生活或是逝去的青春,而是為了省錢與安全。

畢竟,多少人視她為眼中釘,想要了她的命,而她雖然手頭金錢流轉幅度極大,私人卻沒有多少錢,甚至連去東京郊區買一間單身公寓的錢都無法一口氣拿出來。畢竟養了一只吞金獸做保鏢嘛。

不過,最近她頻繁出入校園的原因卻是為了虎杖悠仁——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容器。

上面想要殺他是肯定的,那些人就是那些謹小慎微到迂腐的作風,而五條悟要保他,除了高專這邊的人要支持他之外,能有更多的幫手顯然是更好的。

比如高專外聘教師,詛咒師協會會長夏油傑,以及雖不掌權,卻是多方話事人的文。

是的,雖然夏油傑是高專出去的學生,且目前是教師,但其實是詛咒師;而不知道何時才能從高專畢業的大齡學生文,也根本不從屬高專的陣營。

這在十年前任誰來看一遍都會脫口而出“這就離譜”的局面,在那個本身就很離譜的女人搖著手指說著“聰明一點,再聰明一點”時,居然真的保持住了平衡。

夏文傑是禦三家之一,禪院家的遠親。其母親為側室所出的,雖有咒力,卻十分弱小的並不受重視的一女,相當離經叛道的愛上了一個外貿公司的普通男人,並不顧家族反對進行了這場跨國婚姻。

文六歲那年覺醒了咒力,因此而與其母斷交許久的禪院家又開始與其產生聯系,而不知是不巧還是湊巧,八歲那年,其父母車禍雙亡,文被接回禪院家,作為即將侍奉嫡子的女孩兒撫養。

但禪院家的人很快便發現,她的天賦或許不在咒術,而在於其聰慧。明事理,知人情,擁有超強的理解力和記憶力,求知若渴,但安守本分,溫馴而恭敬。

甚至有人開始認真思索她作為主母的可行性。

然後他們就被狠狠打了臉。

這小孩兒聰明不錯,但也實在太聰明了點。八歲的小鬼或許會知道臥薪嘗膽的故事,但哪個會真的做出這樣的舉動呢?十歲那年,她掀了偽裝,用遠超預測的咒術實力,離經叛道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見解,和沒有一點點符合名家小姐的舉止狠狠羞辱了這名門大家,踹門離開。

這等壯舉,連早已離開禪院家好些日子的禪院甚爾都聽說了,更不要說本就在禦三家中,被捧為神子的五條悟。

他見過那個小孩兒,那時她還穿著一身和服,乖巧沈默的站在屋角的陰影裏,為他讓道。他一眼看出了她身上那湧動的,奇妙的咒力,顯然她有很好的天賦,卻只是蜷縮在屋檐下,這讓他很不喜歡。於是,他沒有多留意她。

但是沒想到會出了這麽一檔子事。

他找到了她,那時她已經待在了改名伏黑的禪院甚爾身邊,和一個長得毛毛蟲一般的咒靈逗一個小海膽頭和一個褐發小女孩兒玩。

“我說,你幹了什麽?”他一點不客氣的在十歲女孩兒面前坐下,壓塌了她剛剛為兩個小蘿蔔頭堆的沙堡。

於是,五條小少爺聽到了文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給爺爬開。”

“啥?”五條悟把墨鏡往下拉了拉,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盯著她看。她說的中文,他聽不懂。

“我的意思是,滾。”她一腳朝他的臉踹了過去,也不知道那個穿慣了束手束腳的和服的身體是如何做出此等柔韌輕盈的舉動的。擋下這一擊並不難,五條悟十分隨意的擡手格擋,但隨即便像是被電了一下一般,身體一顫,後退了好幾步,避免了跌倒在地的丟臉場面。

“不錯啊。”他狂氣的笑了,在身體表面附上了無下限,但女孩兒不理他,收回了穿著拖鞋的光腳丫,把椅子從沙堡上移開,隨後在沙堡上拍了一下。

沙堡覆原了。

“剛剛那一下踢得不錯。”把兩個小蘿蔔頭送進屋裏的伏黑甚爾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被小姑娘一把揮開。“別那麽大勁壓我腦袋,不長個。”

實際上她還挺高的,對於十歲的小姑娘來說。從這時就能看出來,未來的她一定身材高挑。

五條悟和伏黑甚爾沒什麽話說,但也沒打起來,鑒於不想找事,小姑娘拉著他們去了附近的面館。

五條小少爺不介意吃庶民食物,但他很介意這面館都是鹹口,於是搶小姑娘的面吃,卻發現小姑娘根本就是一碗白水面,他吃慣了重味的舌頭寡然無味。

最後給他點了一杯酸奶。

於是伏黑甚爾喝啤酒,五條悟喝酸奶,小姑娘喝面湯,他們把當時禪院家發生的事情覆盤了一遍。

“我說他們都是蠢貨,死人的規矩活人守。”小姑娘看起來打算長話短說,並不願與無賴大少爺多做糾纏。“他們的態度很有問題,把人當資源,還連資源利用最大化都不明白。

日本本來就少子化,咒術師更是鳳毛麟角,如此情況都不願好好栽培,活該咒術界雕敝。

還有,咒術師生出的孩子不一定能看見詛咒,但咒術師家庭出生的有天賦的孩子一定比一般家庭出生的有天賦的孩子擁有更加健康的童年,能夠被了解,如果教養得當,也是可以留下的。

但是顯然他們在反其道而行,內部教養方式稀爛,對外態度也不好,活該一代不如一代。”

“不過培養後輩是個長期的事,要解決現在咒術界人手不足,壓力過大的問題,需要做到資源整合。有兩種方法,迅速尋找能看見詛咒的成年人並進行集訓,或幹脆找到已經有能力的,流落在外的成年人。

前者可能有些麻煩,需要尋找,需要商談,咒術總監部的人的態度太差了估計挖不來什麽人,但是後者資源有的是。”

“詛咒師。”五條悟說道。

小姑娘直到此時才擡起眼眸,正兒八經地看了他兩秒。隨後,五條悟收獲了她的第一個微笑。“你挺聰明。”

五條悟稍微得意了一下。一直以來大家都在追捧他,少見這種一開始對他愛答不理的,所以收獲來自她的褒獎,竟讓他覺得頗有成就感。“然後呢然後呢?”

“大吵一架,不過他們說不過我。”

“這不可能,他們人比你多。”五條悟是清楚那些老東西的戰鬥力的,這麽小一點點的小女孩兒,就算早熟老成,也鬥不過那麽多張嘴。

“別讓他們說話不就行了,連思路一並打斷,用強硬的手段教導他們如何聽人說話。”小姑娘擺了擺手。

五條悟想到了她方才施展的術式,若是想做到這一點也並非不可能,看來她的實力比傳言高不少。被譽為最強的小少爺開始感受到了些許戰意。“然後呢?”他如同一個聽大人講故事的小孩一樣催促。

“詛咒師大多是不滿咒術界的規章而背叛的,死鬥者並不多,只是為了心情爽快和利益驅使,可以挖角。除此之外的少部分,應該以恐|怖|分|子或嫌|疑|人來定義,而非單獨的詛咒師。他們對於與自己有所不同的人全部報以偏見,不肯承認詛咒與咒術其實無差,為了保證他們肯聽我的,我給他們下了詛咒。”

“哇!那你現在還活著!真是神奇!”五條悟覺醒捧哏技能。

“所以我找了甚爾做保鏢。”女孩兒拍拍身邊男人結實的手臂,對方一語不發的喝啤酒,不知道在想什麽。

五條悟接著面露疑惑,“可我沒聽說禪院家有人員傷亡啊。”

“聰明一點,再聰明一點嘛。”女孩兒露出了無趣的表情,“幹嘛要對人下詛咒?幹嘛要下傷人性命的詛咒?做人留一線事後好相見,不明白嗎?我對他們的電腦下了時長三個月的詛咒,詛咒他們財務報表和PPT全部無法保存。”

“嗚啊——”五條悟露出了嫌惡的表情,“他們沒有打斷你下咒?”

“他們說不出話來。”女孩兒笑了,擺了擺手,“刷新一下就好,很簡單的。”

那天那頓飯吃的五條少爺相當盡興,雖然完全沒吃飽,也沒有搞到合適的甜點,甚至付了晚餐的錢還被女孩兒順走了一張不記名黑卡,但他認為能聽到禪院家老頭吃癟的趣聞,便足以抵消甜點所帶來的多巴胺了。

“這年頭聽說書可是都要錢的。”女孩兒這樣對他說完之後相當自覺的順走了黑卡,然後扭頭便甩給了伏黑甚爾。“喏,之前欠下的定金。”

“多謝款待。”男人又去揉女孩兒的腦袋,再次被揮開。“給惠和津美紀買晚餐去,我可沒空讓你去賭馬或是打小鋼珠,你必須寸步不離的守在我身邊。”

“嗨嗨,年紀小小胃口倒是不小,占有欲這麽強可讓人吃不消啊。最愛你了不會去找其他人了行了吧。”

“給我閉嘴,不會說話就別說。”女孩兒對著男人的膝彎飛起一腳,伏黑甚爾的身體如同過電一般僵了一下,隨後誇張的嘆了口氣。

五條悟看著二人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的背影,突然小跑幾步上前,拉住了女孩兒的後衣領。“餵,我說。”

“蛤?”女孩兒挑眉。

“你需要安全保護對吧,不如下半年跟我一起去東京咒術高專上學?我可是最強,在那裏我罩著你一定沒事。”

女孩兒看他的表情像是看一個傻子。“我下半年十一歲。”

“所以呢?”

“高專入學年齡十五歲。”

“所以呢?”

“不去。”

“誒——可我覺得你心理年齡三十五都有了誒。”五條悟這麽說著,還是松開了女孩兒的後衣領。“那麽,下半年見咯!”

女孩兒嘆著氣,和伏黑甚爾越走越遠。“大麻煩來了。”

“這我可不管。”伏黑甚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不和那種人打交道。”

“不會逼你的。”女孩兒道,“你說,我把我踹禪院家大門的故事編一編去詛咒師陣營兜售啊?說不定能大賺一筆。”

“那殺你的人會變多,別給我增加工作量。”

“好吧,看在惠和津美紀的面子上。”

那二人漸行漸遠了,而五條悟靠在路邊的欄桿上,絲毫不介意自己昂貴的褲子染上了塵埃,又看了他們一會兒。他還沒問她的名字,不過對於他來說,打聽到也並不難。邀請她入學也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她很有趣,有她在的話,原本無聊了九年的校園生活,或許能在最後四年有趣起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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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將詛咒師的立場改了一下,變成了:不被主流咒術界所接受的,因種種原因懷有不滿的,沒有什麽精準的善惡立場,只有利益驅使的,擁有咒力的人。

因為我沒有將漫畫看全,但也看了七八十話,外加動畫化的內容,但我沒折騰明白除了夏油之外,詛咒師這群人作惡的動力從何而來。

懷玉裏面詛咒師想殺星漿體,毀掉天元,直接提刀就來了,也沒說為啥要搞人家。把他放出來好玩?毀滅世界?還是把人家搞死,等高專結界沒了就打進去打咒術師殺五條悟做衣架?這些人中心思想是啥?你們到底想幹啥?感覺就和一群中二病小朋友說老子就是看正道不爽就是要和你們對著幹一樣。這種人真的不是那種暴打一頓外加話療一通,然後把薪酬一報待遇一給,就直接歸順的二五仔嗎?

所以就出現了這樣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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