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島的強烈地動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也包括傑森。

本來傑森身處騎士的大本營，這個大本營是方德島一個多年前廢棄的地下商場，，就在戰場下面。傑森感知不到就奇了怪了。

彼時，他正坐在地下民兵給他安排的凳子上擺弄著自己的頭罩。

這一個晃動讓他的頭罩直接摔在了老艾倫的身上。

沒錯，這家夥。

大晚上喝多了挑釁其他小混混時候，正好被騎士變裝的紅頭罩所救。

騎士想著從這家夥身上套些消息，沒想到老艾倫這家夥，軟硬不吃一句話都不肯說。騎士也只能作罷，扔給了民兵，沒想到這老頭倒是和民兵們處的很好。

“哎呦！”老艾倫正在和幾個民兵打牌，這地動山搖的在加上傑森的頭罩直接砸在他頭上，當時這把老骨頭就受不了了。哎呦哎呦的叫喚著。

“行了，趕緊把它給我。”

傑森可不吃這套，能在哥譚活到現在這歲數的人，多半骨頭也硬著呢。

要不就哥譚那三天一小炸，五天一大炸的習俗。哥譚早就沒了。

“外面怎麽回事？”傑森皺眉，扭頭沖著一個民兵點頭，“你去看看。”

“啊？”

被點名的民兵有些驚訝。

“怎麽？你不願意嗎？”傑森皺眉，語氣有些不滿。

“不是不是，但是先生那邊...”

民兵一臉為難。

騎士和傑森，他一個人都得罪不起。

就像他們明面上是和老艾倫打牌，實際上是在暗中監視傑森。

傑森對這點也心知肚明，做了義警和黑老大這麽多年，讓他能夠隨隨便便相信一個人，他委實也不好辦到，更何況是另一個自己。

傑森也不多計較，繼續擺弄頭罩的裝置。

看到傑森不在計較，那個民兵松了一口氣連忙向另一個同士兵點頭示意將老艾倫帶走變化身金色的粒子消失在空氣中。

“不用為難他們，是Savior的手筆。”

“哼，你倒是挺替他們說話的。”傑森依舊擺弄著頭罩內部，頭也不回道。

“他們跟了我很久了，也算是我半個親人吧。”騎士走到傑森身邊，馬上就有一個民兵將椅子搬了過來。

騎士點頭致謝。

民兵和騎士相處久了，死後也追隨了他，自然明白騎士的用意。

所有民兵沖著兩人鞠躬後，都化成金色粒子消失在房間中。

“倒是忠心！”傑森撇嘴，心中有那麽一絲絲嫉妒。

騎士怎能看不出自己的心思，他倒是覺得有些好笑，雖是同一人自己記憶的年齡反倒是比傑森小點，如今傑森反倒是一臉小孩做派。

“有那麽好笑嗎？”傑森無奈。“想笑就笑出來。”

“哈哈。還行吧。”被戳穿的騎士不慌不忙，他心意一動頭罩就化作了粒子飛在空中，露出他年輕卻滿是傷痕和滄桑的臉。

“給。”

騎士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遞給傑森。

傑森也不多話，既然騎士掏煙那他就負責點火。

星星點火燃起的輕煙將兩人明明一樣的臉龐點綴的又不盡相同。

“喪鐘，那老頭怎麽回事？”傑森吐出煙圈，隱晦的像一個地方點頭。

而那邊喪鐘正在指揮著一群民兵搬運著東西，他很敏銳馬上就發現有人註視自己，下意識兇狠回頭，卻又在看見是傑森*2後柔和了眉眼。

但是緊接著又看到了他們在抽煙，馬上又皺起眉頭，露出了一個‘我正在看你的表情’俗稱蝙蝠俠不讚同目光之喪鐘版。

傑森：你就一張臉，戲還挺多。就還別說這目光立馬讓我想到老頭。

想到想打他：）

遠處突然被call蝙蝠俠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嚇得一旁的小混混馬上扶倒在地上，大喊蝙蝠俠別打我。並且還收獲了另外一群小混混‘我們哥譚沒你這麽丟臉的人。’

蝙蝠俠：說這話前，你倒是別跑啊。

話回正題

同樣收到了名為老父親視線的騎士一僵，頓時覺得嘴裏的煙不香了，但他還是覺得不能在另一個自己面前丟份子，於是就當沒看見對方繼續抽煙。

“斯萊德那邊也是Savior的手筆。”騎士果斷轉移話題。

“在我的世界，當我從瘋人院逃走的時候，斯萊德被小醜雇傭，他想讓他殺了我。我告訴他，別殺我，我能給他更多的錢，只要他不殺我，我先給他5億美金、”說道與喪鐘在他逃出生天的第一次相識的戲劇化場景，騎士嘴角有了些許笑意。

“他把我帶上直升機，緊接著我就去老頭子那搶了5億美金，當場打進他的賬戶。”

“我靠，你搶了老頭五億？”傑森一聽這個，差點驚掉下巴。

搶劫蝙蝠俠，這他媽還行！

他必須也得來一票啊！

“不止五億，之後我還跑過另外幾個公司。最後到手大概20億左右！”騎士略帶驕傲的說。

“我靠！！”

這下傑森是徹底驚了，看向騎士的目光都充滿了敬佩!

“那喪鐘他是你那邊的...Savior把他帶過來的？”

“不是。”騎士的笑容黯淡了，他猛地吸了一口煙又緩緩吐出煙圈。

“斯萊德死了。為我擋了最致命的一槍。”

“？？！！”傑森瞪大了眼睛。

“我...我之前說過，我很多記憶都不清楚了。但是我仍記得她死了，他也死了。他們都死了，就在我面前。”

“我什麽也做不了——直到我也死了。”

“Savior告訴我，他會將斯萊德的記憶轉嫁到喪鐘的身上。”

騎士垂下眼簾，他到現在仍忘不了每到午夜夢回的時候，他們仍出現在他夢裏。悄無聲息的沒有生機的躺在地上。忘不了瘋人院墻後的另一個與自己同病相憐的人，即使他到現在也想不起那人的面孔，可他仍然記得他在親眼看見那人死去後。他也仿佛再一次死去一樣的心情。

忘不了斯萊德替他擋槍後，拽著他的領口氣息微弱的喊著讓他活下去，讓傑裏科（喪鐘的兒子）活下去的聲音。

他在喪鐘身上尋找的，喪鐘不也同樣在他身上找尋著嗎？

只是最後兩人都沒想到，本是以為逢場作戲卻早就當了真。

夢境的最後，穿著被染紅的白西服的亞洲男人笑著對他伸出手問他要不要報仇。

即使至今兩人結成明面上的夥伴，騎士仍對那個笑容感到不寒而栗。

騎士知道他在害怕。他在害怕那個Savior。

其實他內心深處已經明白了什麽，但是每當他去想的時候他的大腦就會一陣空白還有著強烈的頭痛。

看到騎士茫然的表情，不用多說傑森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他一陣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你也是被他覆活了？”傑森道。

“嗯，差不多吧。算是一個半死人。”騎士將煙碾碎，摘下手套，將自己的手舉到傑森面前。

“看這些裂痕。我整個身體上都是這個。”

“我不知道，其他世界怎麽樣？但是這個世界是不一樣的。這個世界的力量支柱不允許有兩人相同的人存在，除非他已經死亡或者化身成為幽靈。我從Savior哪裏聽說過，他在進入這個世界後立刻被一個自稱地球守護者的人盯上了。”

地球守護者不就是至尊法師嗎？力量支柱難道是寶石？傑森心中疑惑卻沒表現出來。

“力量支柱？”他問。

“嗯，不過我也不清楚。當時我也不是很清醒，都是Savior去做的。”騎士說著再次舉起手，手上的裂紋時不時閃出黑色的光芒，裏面好像又有什麽物質在流動。

莫名的傑森覺得那東西眼熟。他來不及開口問，就聽幾個民兵慌張跑來，他們是真正的人類士兵。

騎士將人類士兵和英靈放在一起只為混淆視線。

“先生，雲豹已經裝載成功了。並且稻草人說他又事情找您商量。”

“行了，我知道了。”電子流動的聲音讓騎士的聲音變得模糊他早在第一時間將頭罩戴上。

“你暫時小心，Savior有他的打算並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就像剛剛的爆炸，他在用血警告所有人。你是現在唯一知道聖杯在哪裏的人。看著她萬事小心。”

說著騎士看向一旁不起眼的廢棄儲物室之後也不等傑森回應匆匆消失在他的視線裏。

傑森戴上自己的頭罩，露出一個苦笑。他也不知道那聖杯究竟在哪？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在你身上。傑鳥。”

頭罩中的耳機竟然傳來羅伊的聲音。

“當初，橙妞也說過，你不是抱著一個聖杯消失了嗎？”

傑森一楞，似有所想卻還是說：“不要說廢話，羅伊外面怎麽樣了？”

“沒什麽變化，明明已經過了幾天，但是好像所有人對哥譚都是視若無睹的樣子。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羅伊在那頭撇嘴，“除了我。”

“很好，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傑森道，“順便在幫我一下，把那個死侍給我弄來。”

“嗯？能成嗎？而且我覺得那個雇傭兵不靠譜。”

“能成，畢竟我們有一個雙面間諜。”

“好吧。”

羅伊嘟囔著，有些不情願的聯系著紅色緊身衣變態。

在他轉身離開電腦的瞬間，一朵像素櫻花在悄然占據屏幕後，又慢慢的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人家5章就能寫完，我偏偏寫15章還拖沓。

我就是個辣雞QAQ

這章講了講騎士的的記憶，他明顯已經感受到什麽，偏偏又因為藤丸的魔術不能怎樣。

但是魔術就是魔術，騎士早晚知道真相得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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