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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加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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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女皇造成的效果相當顯著, 原本五六月份的初夏直接被扭轉成了寒冬,只穿著單薄衣物的六人都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看了面板以後,赤羽鶴生能確定眼前發生的一切確實是由自己特殊面板的[冰雪女皇]造成的, 而且應該是在他昏迷的那段時間出現, 以此例推, 冰雪女皇出現的時候應該需要某種特定的條件。

比如說,[當赤羽鶴生陷入險境之時]就會發動條件……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霧氣在冰川的籠罩下漸漸散去,異瞳的幻術師收起了手中的三叉戟,他瞇起眼睛看向了眼前漸漸消散的人影, 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嘖……本體居然不在這裏嗎?還真是狡猾的家夥。”

瑪麗逃跑了, 或者說從一開始襲擊翡冷翠號的就不是瑪麗本人,看起來這位黑衣組織的叛逃人員確實足夠謹慎。

霧氣散去後,由警方組織的救援隊很快到達了海面,將游輪上的學生們救了下來, 至於六月飛雪的奇景, 唯一能解釋的只有異能力了。

這件事情也引起了異能特務科的註意,大部分異能者都要在異能特務科登記異能的,但是這樣的冰雪系的力量顯然超越了一般異能者的力量,倘若對方真的能做到在短短幾秒的時間裏瞬間爆發出如此之大的冰凍範圍,甚至改變局部的天氣, 那麽當異能力持續時間越長, 會不會造成異能效果的延遲和異能範圍的擴大?

如果這個上限到達了極致, 那麽這位危險的異能者恐怕已經達到了[超越者]的水平了。

當警校的大家重新回到學校時,其他人對赤羽鶴生的態度顯然好了很多。畢竟這一次赤羽鶴生選擇了信任他們,還給松田陣平留下了線索, 也正因為如此, 赤羽鶴生才能得到及時的救助。

開始只是因為安吾的一些話, 赤羽鶴生也嘗試著讓警校的大家參與了這次援助,沒想到過程居然意外的順利

偶爾去信任別人也並不是什麽壞事啊……

只是對於[冰雪女皇]的出現,赤羽鶴生倒是選擇了隱瞞。他只將這件事情告知了自己的舍友,除此之外誰也沒說。

【江戶川亂步:冰雪女皇?聽上去有點像人形異能。不過按照原本的設定,異能不應該是天生才有的嗎?除非世界意識又莫名其妙地給他安了個新人設?[兔斯基思考.JPG]】

【阪口安吾:也不一定。小鶴生,你還記得你最開始出現在那間屋子裏的時候……出門便遇到了暴風雪的那段時間嗎?還有那些被咒靈殺死的地下成員,以及出現在屋子裏的中原中也……我覺得這一切都可以聯系起來,說不定順著思路就能找到你在這個世界的身世了。】

【赤羽鶴生:你是想說,我的異能很有可能和之前那位操縱思維粒子的男人以及相島安生一樣,是後期被移植的異能力嗎?】

【太宰治:啊……真是麻煩,總而言之就是和那個[白夜]有關吧?你們是想說那天小鶴生遇到的那場暴風雪也是因為[冰雪女皇]的暴走?】

【阪口安吾:沒錯,我之前有去問那兩位高專來的咒術師,他們說等到他們到的時候[咒靈]已經被解決了。而後來我去問中原中也的時候,他也說[咒靈]不是他解決的,後來他和小鶴生一樣陷入了昏迷,醒來後已經在其他的地方了。】

【江戶川亂步:已經可以確定了吧?最開始出現的[咒靈]就是冰雪女皇,而冰雪女皇很有可能也是白夜研究所的產物,小鶴生在這個世界的背景設定或許和白夜研究所有關。[兔斯基喝咖啡.JPG]】

【赤羽鶴生:這麽分析好像確實沒什麽問題……】

【阪口安吾:接下來去審訊一下相島安生應該就能得到不少和白夜相關的消息……等一下,今天怎麽這麽奇怪?琴酒和貝哥人去哪了?】

【太宰治:鬼知道哦,可能還在開房吧……[兔斯基怠惰.JPG]】

有了新的思路方向後接下來的調查也就很簡單了,唯一讓他有些在意的是,他在警校的那五位朋友倒是對冰雪女皇有著另外的見解和猜測。

“可我覺得這位異能者還是挺好心的,起碼他幫助了我們不是嗎?”

降谷零對於這位來歷不明的異能者很有好感,如果不是對方的異能,恐怕這次的沈船事件會死不少人吧?

“直覺也告訴我那位異能者一定是一位善良的人。否則對方既然擁有那麽強大的異能力,為什麽不去傷害別人而是選擇將穿凍結在海面上呢?”萩原研二也表示肯定。

“說不定人家是來自政府的救援者呢?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也很正常吧?”伊達航肯定道。

赤羽鶴生一個人坐在拐角裏專心吃飯,對於其他五人的激烈談論表現出完全性的冷淡。然而就算他故意表現出不感興趣的樣子,某個家夥還是相當自來熟地貼了上來

“我倒是覺得那家夥絕對是個相當驕傲自負的家夥,肯定又想著暗中出手然後深藏功與名吧,總而言之直覺告訴我那家夥絕對和我合不來!小鶴生你也是這麽覺得吧?”松田陣平一把攬住了他的肩膀,同時憤憤不平地看向了赤羽鶴生。

赤羽鶴生:“……”

隨即他握緊了筷子嚴肅地點了點頭:“確實,我也這麽覺得。”

“對吧!我就說嘛!”

還是別讓他們知道冰雪女皇的事情比較好。雖然這份能力很強大,但是這玩意一看就不是在B級世界用的東西,大概率和A級或者S世界那邊有關。

而且凡事都不可能是毫無代價的,在沒弄清楚[代價]之前最好還是不要隨意使用。

好在這次的翡冷翠事件沒有任何人傷亡,除了赤羽鶴生因為體質原因被冷氣凍得有點感冒……說起來也很好笑,發動異能力後受到的唯一傷害居然是輕度感冒,要是其他人知道他絕對會被笑死的。

回到異能特務科後,赤羽鶴生進門就看到了剛好從門口出來的六道骸,後者在路過門口的時候無意間看了赤羽鶴生一眼,眸子裏露出了幾分興然。

“聽說你就是從瑪麗的幻術中逃脫的男人?從外表倒是看不出來呢。”

哦豁,是彭格列的幻術師啊。

雖然前不久才和這家夥的上司交流過,但是一直在日本出差的六道骸可能還不清楚薩繆爾的事。赤羽鶴生沈思了一會,還是決定暫時不去得罪交好對象的部下。

“您說的對,畢竟從外表看,我不過是一個沒什麽實際能力也沒什麽威懾力的普通人而已。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承蒙您之前的照顧。”

六道骸:“……???”

你都把話說完了我說什麽?這就是先自損然後堵住別人的嘴嗎??

……

總而言之,和幻術師先生短暫的交鋒後赤羽鶴生就來到了審訊室。相島安生在抓捕後的第一時間就被帶回了異能特務科,為了防止他的異能力發動,審訊室特地安置在了一處並不封閉的空曠大廳。等到赤羽鶴生找到對方,便看見灰發的青年沮喪地低著頭,雙手被拷在椅子後面,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被打了一頓。

“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語氣很痛苦,灰色的眸子裏輟著淚水,

“我根本不想殺死他們的……我也沒想到會沈船,我一開始的目的只有赤羽鶴生而已……”

相島安生,原本應該被殺死在那條船上的異能力者,同時也是M組織名義上的代言人,異能為[消失的房間],該異能並未在異能特務科登記。

作為被害者以及異能特務科成員之一,赤羽鶴生也被邀請到了這次的審訊現場,意外的是相島安生居然全部都說了出來,看得出來他自己也確實被欺騙了。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赤羽鶴生抱著手臂冷漠地看向他,

“如果你還想繼續活下去的話。”

相島安生大概也知道自己成為棄子了,只好頗為不爽地將他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果不其然,有關於相島安生[突然出現]的異能力就是被移植的能力。異能力大多數都是天生的,不存在後天覺醒。而相島安生之所以會獲得異能力[消失的房間],也是源自於一個名為[白夜]的組織。

這是一個由異能者聚集而成的小型教會,雖然說是教會,但是他們武裝力量卻絲毫不遜色於港口黑手黨的任何一個中上層組織。教會的主要成員由12為[使徒]和無數的科研人員組成,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們確實能夠給予[普通人]獲得異能,根據相島安生所述,移植力量的過程又被稱之為[紫羅蘭的洗禮]。

白夜擁有異能特務科的異能準許證,這是因為在之前的過程中異能特務科得到的消息是:白夜組建過一些慈善基金會,甚至投資過幾所小學。平日裏也經常回做一些正當形象的表面工作,甚至上過媒體報道,在大部分人看來,白夜組織不過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慈善組織罷了。

直到今天,相島安生才道出了這樣一個驚人的事實。

下午五點,異能特務科走廊外。

“看來一切和亂步大人猜測的差不多,白夜組織建立了極為良好的社會正面形象,並且他們也擁有足以和任何一個地下世界的中上型異能組織匹敵的武裝力量,所以異能特務科不太好對白夜下手。”

黑發綠眸的青年推了推眼鏡,望向了靠在墻壁上沈思的赤羽鶴生,

“看上去相島安生的處境相當不妙哦,雖然他自己確實不清楚,但他畢竟差點協助主犯達成這種近乎集體殺人行為,怎麽都不可能輕判的。你打算怎麽辦呢,小鶴生?”

“我想把他拐走。”赤羽鶴生篤定道。

“嗯?雖然亂步大人不介意,但是你確定安吾會答應嗎?”江戶川亂步好奇道。

“我在翡冷翠號上買了個組織,現在很缺人,尤其缺相島安生這樣強力的異能者。”赤羽鶴生思索道,

“我相信安吾一定有辦法解決異能特務科那邊事情的,那可是無敵的安吾啊!”

“啪!”

不等赤羽鶴生反應過來,阪口安吾掄起手中厚重的工作報告就沈重地拍在了黑發青年的腦袋上,聽聲響就知道下手不輕,

“所以你什麽麻煩事就丟給我??你真把我當保姆了啊!!而且那家夥的能力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可怕!你想要利用他?你就不怕把自己卷進去??”

“好痛……”

赤羽鶴生吃痛地抱住了頭緩緩蹲下,暗紅色的眸子委屈地望向了江戶川亂步,

“亂步大人一定有辦說服安吾桑的吧?”

“雖然我也很想幫助小鶴生,可是亂步大人做不到哦。”江戶川亂步搖了搖頭,語氣抱歉道:

“畢竟我也是小安吾的拳下受害者,而且安吾君說的有些話也不是全無道理,如果你連安吾君都無法說服,那麽這件事情也確實沒有繼續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凡事都要過媽媽桑這條坎嗎??為什麽寢室長你的語氣裏透露著一股被拿了私房錢的滄桑老父親的氣息??

“相島安生的力量並不是不可控的,而且我有辦法能控制住他。”赤羽鶴生只好向阪口安吾解釋道:

“相信我吧,安吾。我對自己的做法一向很有分寸,並且我也找到了可以控制住對方的方法。而且斯倫家族確實急需力量,我偶爾也想當當壓迫員工的老板嘛。”

“……我已經認定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了,你這個墮落成卑鄙的資產階級壓迫者的可憎男人。”阪口安吾望向赤羽鶴生的眼中充斥著痛恨。

“不小心變成了老板還真是很抱歉哦。”赤羽鶴生毫無愧疚之心地回答道。

話是這樣說,實際上阪口安吾還是很快寫了一些報告報道給上層,在經過一番緊張刺激的討論之後,相島安生還是被交給異能特務科的高層幹部赤羽鶴生暫時看管,並且根據接下來一年的表現確定他最後的審判。

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相島安生相當驚訝,畢竟他都做好蹲一輩子監獄的準備了。

不過這份突如其來的欣喜卻在看見對方遞給自己的項圈時僵硬住了。

“想要獲得自由就戴上這個。”

赤羽鶴生的語氣很平淡,他望向相島安生的眸子依舊和初次見面一樣,沒有對仇人的厭惡,也沒有勝利者的歡喜,只是給予了他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選擇。

“項圈?”

相島安生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他抿起嘴唇,有些不耐煩地別開視線,冷笑道:

“是想讓別人當你的狗嗎?為了自由就必須得丟掉尊嚴?真是惡心至極啊,可笑的家夥。”

赤羽鶴生臉上的表情詭異地沈默了一會,才躊躇著開了口:

“不,你想太多了,我對S/M以及調/教系的玩樂方式並不感興趣,而且我也不喜歡男人。果然,像你這樣骯臟的大人腦子裏總是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才沒有想奇怪的東西!是你這家夥一直表現的很奇怪吧!!”相島安生幾乎快被對方逼得崩潰了。

“是嗎?我覺得我一直表現的很友好啊。”赤羽鶴生不解。

“是你對友好這個詞有誤解吧!!!”

雖然被對方無比天然系的回應懟的無話可說,但是相島安生居然感覺到最開始的那股壓抑的氣氛開始瓦解,起碼兩人現在能用其他的方式正常對話了。

……雖然他想要得到的根本不是這樣的結果。

“這個項圈有某種特別的功能。”赤羽鶴生解釋道,

“一旦項圈檢測到我的生命特質消失,那麽你就會和我一起死。畢竟我還是想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就算帶走你,也得保證你不會傷害我才行。”

這個項圈還是貝哥和琴酒兩人合作完成剿滅M組織的任務後系統給予兩人的禮物,在一片血海的暗殺現場,兩人及他們的下屬紛紛望著琴酒手中突然出現的這個詭異的項圈,陷入了死一般的沈寂。

據說兩人也因為這個項圈風評被害,結合琴貝二人前幾天開房的實例,他兩有著不可說秘密雲雲以及馬丁尼的CP愛稱也迅速風靡了整個黑衣組織,甚至連朗姆都很有風情地將其中一項任務交給了兩人同時去完成,該行為也被大家頗為讚賞。

對於這種近乎人格汙蔑的行徑,兩位比巴黎鐵塔還筆直的直男在冷風中留下了悲傷的淚水,最終對著世界意識豎起了中指。

然後他們就暴躁地把項圈丟給赤羽鶴生了,沒想到居然真的能派上用場。

“……我要是不想和你走呢?”相島安生皺起眉頭。

“那麽你的結局大概就是很自然的判刑坐牢吧。”赤羽鶴生挑眉,

“如果你喜歡拘束服的滋味可以一直享受,我不會阻止你的。”

“切,這不就是沒選擇嗎?行吧……那我答應你。”

相島安生不耐煩地擡起頭,任由對方將項圈拷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哢噠——

就在項圈扣上的那一刻,相島安生又聽到對方繼續道:

“啊對了,忘記和你說,我在項圈裏錄入的名字可不少,但是我不會告訴你錄入的名字有哪些。”赤羽鶴生望著他,

“只要你殺死了對我而言重要的人,或者是想要主動拆下項圈,你的下場都只有死。明白了嗎?”

“哈??這種事情你怎麽不早說??”相島安生暴怒了。

“因為我要是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你肯定又會糾結幾個小時,但是最後的理由還是答應請求。所以為了節約時間,我不如就選擇最快捷的方式了。”赤羽鶴生很無辜地回答道,

“走吧,你身上的束縛衣已經被解開了。現在該上班了,而且我不會發給你工資的哦,畢竟我也不是什麽魔鬼。”

相島安生:……

媽的!這個看上去純良的小子是白切黑吧!絕對是白切黑吧!!居然能頂著那張無辜的臉說出這種鬼話!他果然是魔鬼吧!!

剛剛結束了囚禁的相島安生很快被赤羽鶴生壓著去加班了。當然,赤羽鶴生也拉上了剛剛考完試已經放假的織田作之助,三人就這樣到了一間事先準備好的完全封閉的屋子。

“現在,用你的能力將我送到馬歇爾的別墅裏。”赤羽鶴生給了對方一張地圖,目光和善地望向了他,

“你能做到的,對吧?”

“我,我努力……”

迫於對方身上傳達而來的壓力,相島安生還是哭喪著臉被迫發動了自己的能力。伴隨著[消失的房間發動],他很快就將三人所在的房間轉移到了意大利的某處偏僻的旅館。

地址出現了差錯,不過這個地方距離馬歇爾的別墅也不遠,徒步走過去只需要花費五分鐘。在相島安生忐忑不安的目光下,赤羽鶴生只是讚許地點了點頭,倒也沒發表什麽鑒別性質的意見。

然而就在三人前去探望了一下斯倫家族的大本營後,只是很悲傷地望見了一座被燒成灰的廢墟。

……大概是那些在會議上吃了虧又死活找不到他人的黑手黨成員企圖在馬歇爾·斯倫的別墅裏找到鐵路運營的相關資料,結果怎麽都找不到,一怒之下就把整個別墅都燒幹凈了吧。

很好,這下是真的從零開始建立黑手黨組織了呢。

“居然全部被燒了啊,那群人還真是喪心病狂。”織田作之助感慨道。

“確實,早知道就先一步把馬歇爾的遺產賣了,說不定還能凈賺點錢呢。”赤羽鶴生也感慨道。

相島安生:“……所以你打算怎麽辦?重建組織嗎?”

“重建組織?好主意。”赤羽鶴生的眸子亮了起來,

“畢竟[斯倫]這個姓氏也與我無關,既然首領已經換人,組織也近乎潰散,不如就直接重新建立比較好啊。”

“重建組織的話,組織的名字要叫什麽?”織田作之助好奇地問道。

“斯倫家族的腐敗和罪惡已經永恒地定格在了無法挽回的過去,這一項罪惡自然要用百種善事來償還。”赤羽鶴生思考著,

“新的組織,不如就叫做[一罪與百善]吧。”

當然,只要能達到[善]的結果,過程倒也並不重要。既然白夜能打著[善]的旗號去蠱惑群眾,那麽他為什麽也不能去做同樣的事情去蠱惑所謂[正派]的眼球?

於是組織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了。

“對了相島,我記得你大學學習的是法律專業吧?”赤羽鶴生看向了相島安生。

“是,不過學的不是很好,成績也只是中游的那種……”相島安生有些沮喪。

“這個倒是沒事,既然你能夠熟練的掌握異能使用方法,那麽成為法律顧問(Consigliere)也不是什麽難事吧?”赤羽鶴生頗具期待地問道。

“啊?”

幾秒鐘後,相島安生的臉上露出了長久的空白。

“那就這麽定了。只是成為法律顧問而已!頂多不過是因為談判失敗遭遇槍殺死在談判室裏,起碼我們其他的family成員都不會出事的。”赤羽鶴生嚴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們會永遠記住你。”

“誰需要那種方式的紀念啊!!!”相島安生崩潰了。

“那我呢?”

站在旁邊沈默良久的織田作之想了很久才回答道、

“你?”赤羽鶴生困惑地看向了棕紅色短發的少年,

“你當然要回學校上學,無論你未來想要做什麽,寫小說也好,混/黑也罷,但是你得學習好知識拿到文憑。你看看相島安生,雖然他長著一張大眾臉,但是他好歹是法律本科畢業啊,你也要努力學習,起碼要達成相島先生這樣的水平,你才能真正地為了我們的組織奮鬥和努力,懂了嗎?”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謝謝赤羽前輩的指導,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織田作之助堅定地握緊了拳頭。

“都說了誰想要這種奮鬥和努力啊!棕紅色頭發的小鬼你是被傳銷頭子洗腦了吧!是被洗腦了吧!!!”相島安生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只覺得一陣崩潰。

有這樣無良且暴虐的老板,總感覺自己的未來一片灰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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