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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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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溫情

第兩百二十七章 溫情

“參見皇上。”

夏日的漪瀾殿,本該是清幽爽凈的,卻因為琉璃剛剛經歷的生產,都裹上了一層濃濃的『奶』香。齊孤寞下朝完畢,走到這裏的時候,最先竄入鼻尖的,就是這樣一陣甜膩到肺腑的香味。

齊孤寞點點頭,對於身邊宮人的行禮恍若未覺,只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想要早點看到讓他魂牽夢縈的那個人。唯有看到她在眼前,唯有真實的觸『摸』到她柔膩的軀體,他才能感覺到,琉璃是真正存在的,在他懷裏,而不是,僅僅留下一個蒼白的印象,在他心中。

掀開珠簾,面前是一副安然純美到極致的畫面,和他想象中無數次的家和寧靜一樣,長發披肩的女子,帶著睡後的安寧淡雅,柔情的拍著小床上的三個孩子,手中的折扇為孩子們送著涼爽適宜的風,充滿溫暖氣息的小調洋溢在屋子裏面。

微風下,床上略大一點的如玉睜開了眼睛,似乎並不想睡覺休息,嘟著嘴,咬了胖胖的手指頭,眼珠在明亮的大眼中滴溜溜打轉。琉璃伸出手,把如玉的手指頭拿出來,如玉似乎不高興了,扁了嘴,想要哭,琉璃就輕輕的拍著她,如玉覺得高興了些,跟琉璃依依呀呀的叫了起來,偶爾吐出兩個模糊不清的字句。

如玉一叫,旁邊剛滿月的兩個孩子都被驚醒,跟著嗚嗚叫了起來,本來安靜的漪瀾殿剎那間滿是孩子稚嫩的聲音,而琉璃,也有些手忙腳『亂』,可是,依然沒有叫人進入內殿之中,只是固執的堅持著自己去哄慰孩子。

齊孤寞在外面站了許久,一直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心裏流淌過一道暖流,臉上是不自禁的笑意。直到看見琉璃拍了這個,就哄不了那個,終於輕笑出聲,擡腳走了過去,大手一把抱起兩個小小的孩子,左右搖晃著,看著琉璃輕笑。

“宮裏這麽多嬤嬤奴才,你偏要自己帶著他們,現在可知道忙了。”

琉璃見到齊孤寞調侃的笑,一邊努力跟撲到她懷中扯著她頭發的如玉奮鬥,一面抱怨。

“你明知道我忙不過來,還站在外面看了那麽久!”

齊孤寞哈哈大笑,在看到琉璃臉上因為生了孩子後更加明顯的成熟風韻後,心神一『蕩』,忍不住湊過去,輕輕在琉璃臉上啄了一下。

“你知道我站在那兒,還不叫我。”

琉璃在孩子面前被齊孤寞一吻,臉上染起層層疊疊的紅暈,低下頭,手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如玉,沒有再說話。冷不防的時候,正在四處學人動作的如玉,也啪的一聲,在琉璃臉上留下了一個濕漉漉的口水印子。嘴巴裏還嘟嘟囔囔的喊。“父皇,親,如玉,親。”

琉璃一下子感覺整張臉都燒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齊孤寞,而齊孤寞,反而是得意的抱緊懷中的兩個孩子,在如玉的臉上也親了一下。父女兩,都開心極了。

“寞,你。”

琉璃想要跺腳生氣,卻看到齊孤寞眼神暧昧的望著她,就再也說不出任何話,只是那樣抱著如玉,坐在床邊。

齊孤寞凝視著琉璃,心裏說不盡的滿足暢快,這張臉,這抹羞,是他心頭最美的一顆朱砂痣,刻到骨血裏面,朱砂在,他的血,就是紅的,就是暖的,若是沒有了琉璃,他的一生,哪怕是遵守了那一日琉璃交托給紅妝的話,也不過是具行屍走肉,又怎會有今日的快樂和滿足。

想到當日那場驚心動魄,齊孤寞依舊忍不住後怕,午夜夢回,他無數次驚醒。只要想到他差點失去,就再也不想去品味這種痛苦。可是不管他怎麽努力,那樣害怕失去的恐懼已經鐫刻在腦海之中,他只能不斷的回想著蘇遠軒後來告訴他的那些話。

說他們感到的時候,李嬤嬤已經準備好了剖腹的器具,說琉璃帶著堅持,倔強的要為他留下血脈,說琉璃已經留了話,要紅妝轉告他好好活著,還說,要是他活不下去,那麽,他們黃泉碧落,永生永世,都不能再見!

齊孤寞的心一下子抽緊,看著琉璃的眼光,從溫情脈脈轉為狂野而充滿欲望。琉璃尚未明白這種轉變從何而來,齊孤寞已經沙啞著嗓音叫人進來把三個孩子都抱了出去。內殿之中,轉眼,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寞。”

琉璃看著齊孤寞的目光,覺得有些不同於以往,下意識的有些想要退避,她不明白,怎麽好好地,就變成了這樣。

齊孤寞牽起笑容,眼神『迷』離,眼底的愛戀一圈圈『蕩』漾開去,他緩緩靠近琉璃,一點點移動自己的位置,做到琉璃的身邊,大掌開始在琉璃的身體上,游離撫『摸』。

掌下觸手溫潤,夏日炎炎,琉璃身上只著了薄薄的一層錦緞和紗衣,齊孤寞帶著點汗漬的掌心從琉璃散發著熱氣的臉上一路向下,在頸項的時候,齊孤寞的眼睛迸發出強烈的光芒,一把撕開了琉璃的衣衫。

“寞。”

琉璃一聲驚呼,卻沒有引起齊孤寞憐香惜玉的心情,反而更增加了他勢在必得的決心。

將琉璃重重的壓倒在床榻之上,齊孤寞開始瘋狂的撕扯琉璃的衣衫,直到讓琉璃如同初生嬰兒一般以最原始的姿態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齊孤寞才開始微微擡起自己的身子,眼裏有淡淡的痛苦和濃烈的欲望,深深的看著身下的琉璃。

他的手,一遍遍摩挲著琉璃的臉,額頭上冒著因壓抑欲望而生出的汗珠,薄微的唇裏,一次次的喊著那個讓他此生,永生,都無法遺忘的名字,愛到骨髓的名字。

“琉璃,琉璃,我的琉璃。”

看到齊孤寞如此反正的表現,品味出他眼底那層『迷』蒙和痛楚,琉璃終於明白,那場難產,徘徊在生死關頭的人,不止是她,還有身上的這個男人。只是,她差點死去的,是自己的肉體,而寞,差點毀滅的,是他的心。所以,他這麽痛苦,急切的需要一個證明來感知自己的存在。而在經歷了一個月之後的等待,寞再也忍不住,想要要她,進入她身體的欲望了。這是男人的本能,也是一個困於噩夢中男子需要清醒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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