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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心裏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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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跟楚明倆都沈默的時候,納蘭尊道: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兇手動手後了再行動了,只要人一死,我就會瞬間到達死亡現場,不過按照彼岸的作風,這麽做也只不過徒增傷亡罷了,他們一定會湊足四十九條人皮後,進行獻祭,所以就算我們能將兇手抓住甚至擊斃其實也無法避免對方殺人剝皮!

楚明疑惑的問道:這個彼岸到底是個什麽組織?京央難道就一點兒對付的辦法都沒有嗎?

納蘭尊搖頭,道:國家機器可以剿殺千萬人,可卻殺不盡信仰,信仰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可以使人癲狂,可以使人無所畏懼,中東的人肉炸彈你們應該知道吧。

1E首》發!#

說到這裏,我跟楚明倆都選擇沈默了,如果真的是信仰,還真沒有太好的辦法。

隨後距離天黑大約還有三個小時,我們先是帶納蘭尊去了招待所,因為他晚上要入定!在半路上剛巧遇到了已經聯系好特、武警力量的孫耀明,我讓他先別著急走,說等會兒需要他幫我一個忙。

把納蘭尊送到招待所後,孫耀明有些忍不住問我到底要幹啥?

我說我想買一些紮紙人用的竹篾跟白光蓮紙,雖然他很是詫異,但還是開車帶我們去了位於西城區的裏談老街,找了一家花圈店,跟店家買了幾十塊錢的東西。

回去的路上孫耀明忍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忍住問我買這些玩意兒幹啥?

楚明在旁邊笑而不語。

我笑著說:紮紙人嘛。

他當然不信,我也沒多解釋,他在前面開車煩躁不已,由此可見,他的好奇心應該比我還要重,不過好奇心是作為一名刑警最根本的,否則也不可能選擇這一行了。

將我們送回市局招待所時,楚明被孫耀明給叫去布置聯合行動,而我則獨自回到房間開始紮紙人,一直紮到晚上七點多鐘,楚明匆匆的回來給我帶了份外賣,順便看看我準備的怎麽樣了?

三個小時的時間裏我一共紮了四個中型的紙人,八個小型的紙人,以及十幾個紙蝴蝶,將其中一只交給納蘭尊,告訴他一旦發現了兇手就把它踩碎!

因為紮紙太多,所以我們跟招待所借了幾條被單包裹著塞進了孫耀明的後備箱以及後座上,我問他去哪兒?

楚明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我說:我跟孫科按照趙建超的圈子裏符合色欲條件的人展開了布置,所以現在我們隨便去哪兒。

我點了點頭,望著後座上包著的紙人,心裏實在沒底,那個人能有A+以上的戰力,像這種級別的人,要想活著太困難了,可如果不活捉而是擊斃活著打死,那麽這次行動無疑就是失敗的,其實這裏面我跟楚明都是有私心的,那就是我們都很想知道關於彼岸的秘密,至於死人,就像之前納蘭尊說的那樣,就算我們將兇手殺了或者怎麽著都沒辦法阻攔彼岸繼續殺人,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了解它,從而才能明白下一步要做什麽。

時間就在我們開著車馱著紙人閑逛,我將八個小紙人分別放在了幾條十字路口上,默念了紙方決,隨後又在街道中彈出了紙蝴蝶。

這是我在塔河縣林場裏試驗過的一種陣法,我自己給它命名為天女散花,哈哈,開個玩笑,隨後楚明將車子開到視頻中的那個娛樂會所不遠處的停車位上停下,我倆就躺在車子裏待命。

時間就在等待中流逝,躺在放低的車座上,由前往的擋風玻璃望著前面不遠處的會所門外美女豪車來來往往,心裏就在想,現在越來越看不懂那些警察拼死拼活的都圖個什麽。

大約在十一點鐘左右,我猛然坐了起來,對著身邊的楚明道:納蘭尊發現兇手了!

正詫異望著我的楚明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發動了汽車,問我怎麽知道的?

我就把之前交給納蘭尊紙蝴蝶的事情告訴了他,他點了下頭,問我在什麽地方?

隨即我就按照那只紙蝴蝶的方向指引楚明往那邊開,這一開居然開到了東區的一個別墅群裏,於是楚明趕緊用電話通知孫耀明聯合市局以及周邊所以布防的力量朝東區別墅群靠攏。

一面帶著我下車,朝別墅區裏沖,看門的五六個保安將我們給攔住了,死活不讓進。

就在楚明準備掏出證件的時候,其中一個保安的手機忽然響了,接通後,面色一變,趕忙對著身旁的保安道:趕緊報警,周大炮出事了!

楚明沈聲道:別打了,我們就是警察,說完他掏出了警官證,那個保安松了口氣道:橫鐵集團的周總好像死了。

我心裏一沈,豁然明白了為什麽兇手要易容成周建超的模樣了,原來他居然是想朝周鐵生下手!而易容成他兒子的模樣,那是更容易不過了。

於是我們倆在保安的帶領下來到了周鐵生家,還沒到跟前,遠遠的就能聽到別墅裏傳來了嗷嗷的哭聲,門外面已經有一些人在圍觀,但是並沒人敢進去。

走到別墅前,我朝周圍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兇手,也沒發現納蘭尊,想到納蘭尊應該是魂人狀態,於是我從夜叉鬼戒中釋放出了小月,讓她四處找找,但是一定要註意安全。

同時我跟楚明倆走進了別墅的大門,在客廳裏,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女人正抱著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在哭。

旁邊的保安小聲說:那女的就是周太,抱著的是他的小女兒。

我跟楚明倆走上前,朝兩人問話。

那女的就是一個勁兒的在哭,根本都沒有理睬我們。

雖然有些著急,但這也是能理解的,倒是她懷裏的那少女伸出手指朝樓上指了指。

我跟楚明倆趕忙朝樓上走了上去,上樓梯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腰間的圓月彎刀刀柄上,只要有任何不對勁,我就會離開抽出刀砍殺出去!

然而當我們來到樓上時,只是在書房前發現了一具躺在地上的血屍,鮮血流了一地,顯然是已經被剝了皮的周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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