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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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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

突然間幫老師去拿快遞的少年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衣服,禁不住露出了有些詫異的表情,粉紅色頭發的少年有些咋舌的大喊出聲,"那麽多嗎?"

"哎……."前來送快遞的小哥拉了拉帽子。雖然也有些吃驚但是還是點了點頭,"的確有些多晶。

"老師他,竟然買了這麽多的東西嗎?"

哽咽,粉色頭發的少年看著不遠處堆積如山的衣服,持續震驚中。

"老師這是把整個服裝店的衣服都搬過來了嗎?"

“發生什麽事情了?虎杖。”

“啊,伏黑。”他看到自己黑發的同學走過來的樣子,指了指不遠處的衣服山,嘴角抽搐的說道,“大概就是你看到的樣子。”

他稍微比劃了下,還原了下那位不良教師的話。

不良教師輕描淡寫的表示,"吶,悠仁君,正好我這裏有一些快遞到了,你去幫我取回來吧。

"所以……."虎杖悠仁嘴角還是忍不住抽搐,“大概就是這樣。”

卻沒想到是一座山一樣的高度。

伏黑惠也被震撼了下,他印象裏五條悟可沒這麽強烈的購物欲/望,陡然看到這一切讓他也產生了一種魔幻的感覺。而此刻也恰好走過來的釘崎野薔薇也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

“呀,你們男人在幹什麽啊。”

她走上前去拿出裏面的一件衣服,看了眼吊牌後完全破防。

"可惡!你們這群男人為什麽買的衣服會這麽貴,比我們的衣服還要貴,明明這只是一件破爛的白色襯衫而已!"

“嗇靨嗇量一……”

虎杖悠仁沖上去一把拉住對方,"冷靜下啊,釘崎同學!"

然而憤怒的少女已經完全被人控制住了,"還有這個破帽子,怎麽回事,為什麽一個帽子的價格會這麽誇張,這是帽子嗎,這比我全身加起來還多好幾個零,我不能忍了!"

"那個家夥明明每天都只穿黑色制服而已,買這麽多東西幹什麽!"

"到底幹什麽!?"

雖然嘴上這麽說,甚至還當著快遞小哥的面瘋狂扔衣服。但是最後三人組還是每個人都抱了一摞衣服一臉無語的來到了那位教師所在的地方,躺在椅子上雙腳高高翹起來的銀白色頭發青年,愉快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喲,你們回來了。”

放下東西的三人組其中的釘崎野薔薇率先開火,“老師,你到底為什麽要買這麽多東西。”

“哎,那麽多嘛。”

他們看到不良老師忽然間勾起嘴角來,心情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當著他們面一下子就站起來,然後走到了這堆衣服面前,愉快的當著他們的面開始一個個看了起來。

拿起衣服認真看的青年讓對面的小夥伴們繼續破防,“還有老師,你們買那麽貴的東西。雖然我們知道你很有錢,但是也一次太誇張了。”

伏黑惠對此皺著眉表示,“為什麽不送到你家去。”

“啊,這個當然是因為。”

拎起白襯衫心情很好地教師笑著說道,“這個是別人送的禮物啊。”

眾人∶?

緩緩的打出一個問號。

“別人……送的禮物?”

釘崎野薔薇率先不確定的問了下。

“是啊,是別人給我寄的禮物。”

三人組…….可太誇張了吧。

“但是這一件衣服的價錢的話。”

五條悟隨手翻了下,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對哦,很貴。''

釘崎野薔薇破防,“怎麽會有人送你那麽貴的東西。”

對上自己學生們詫異的眼神,五條悟搓了搓下巴,笑著說道,"這個嘛,大概是被我英俊的樣子完全迷倒了。所以才會送給我這麽多禮物,就是這樣。

三人組……這太不要臉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也太有錢了吧,對方。”

是有錢人……

是他們沒有接觸過的神豪。

“說起來我也很吃驚。”他們看到自己的老師挑了挑眉,拿起衣服甚至開始比劃起來,“這個嘛,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賴嘛。”

虎杖悠仁忍不住看了下自己的同伴,“老師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這不是有眼睛都看得出來的事情嗎?"

大家持續破防中,“她,竟然還是個女孩子嗎?”

到底是什麽樣的勇士會看上五條老師這樣的人啊,這種性格真的會有人要嗎?而且還是那麽有錢的富婆小姐。

“也許是個年紀比較大的人。”釘崎野薔薇小聲說道,“會包容不靠譜說話又很難聽的五條老師。”

追求老師的中年富婆送了一車的衣服,仔細想想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感覺只要任何人接觸五條老師幾分鐘,就會被他氣死。

只有包容的年長者說不定才會……

“啊,才不是。”老師翹著嘴角說道,“雖然看上去有些笨,但是還挺可愛的,是個非常年輕的女性。”

"可愛?"

他們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老師居然這麽評價對方。哪怕是他曾經的同伴或者學生都沒有的得到過這樣的評價吧。

的確很可愛啊。

看到那些家夥就算嚇得要哭了,也還是忍住害怕去問關於夏油的事情,五條悟想到,明明是弱小的不行,罵起人卻還挺兇的,真是很有趣。

只不過……

學生三人組忽然間看到自己的老師表情變得有些覆雜起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五條老師。”

"“不。”

他搖了搖頭,只是…….

青年將手放在對方送來的禮物上,藍色的眼眸微微垂下,為什麽她會知道自己平常穿的衣服的牌子呢,上次她的確沒有見過自己穿便服或者脫掉衣服的時候吧。

看上去,對方真的不太簡單啊。

夏油傑最近不是很開心,感覺回來後情緒就不是十分高漲。

當然他平常情緒也不太好就是了,最近我們調查那件案子的事情有些陷入了瓶頸。

自從上次五條悟暴打那個叫漏瑚的家夥一頓,對方就再也沒敢出來了。

感覺上次把那個狂妄的新人類,膽都給揍沒了。

因為這件事情的擱置,陣平哥的表情也顯得很凝重,“果然,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事情,是我們沒有辦法去做到或者解決的。”

合上卷宗的他感慨道,“在黑暗裏面,這些家夥肆意的妄為著。”

我看著他表情嚴肅的樣子,忍不住拿出一個冰可樂安感他,"說的是呢,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能保護一個也是一件好事情,這不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陣平哥聽到這裏表情變得稍微溫和了一點,“說的是呢。”

我想了想,陣平哥雖然看不到咒靈但是卻依舊在努力保護整個世界,真的很辛苦也很厲害。

“算了。”他對我微笑著說道,“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其他的事情吧,最近又有一些新的神秘案件出現了。”

我點了點頭,陣平哥就這樣開著車把我帶去了新的案件地點,和之前的報案地點不太一樣,以前都是空曠偏僻的郊區,這一次好像選擇在了一座車流量很大的橋邊。

陰沈的天空中開始飄起雨水,昏暗的天氣讓人僅僅是掃一眼,就心情十分的煩悶。

這一次報案的人此刻正站在雨中焦慮的說著什麽,雨水順著他驚魂未定的臉落了下來。

“我絕對沒有記錯,那個東西,那個東西真是太可怕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和陣平哥走了過去,只看到在綿綿的細雨中,整個河水此刻都泛起詭異的紅色。

而報案人的臉上此刻也仍然浮現出驚魂未定的神色來,看到我們的到來,圍在他身邊的人自覺地給我們讓開了一條道路,“昨天晚上我朋友開車回家的時候。在經過橋面的時候,忽然間好像感覺到了有什麽東西在唱歌一樣。”

“真的是有人在唱歌的樣子,等我迷迷糊糊的擡起頭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古怪的東西擋在我的面前,那個家夥有著長長的頭發和巨大的腦袋,身體完全不協調。然後我就感覺到車從橋上翻了下去。”

死裏逃生的報案人回想起來仿佛也有些瑟瑟發抖,“我親眼看到那個東西把我朋友從頭到尾撕成兩半,太可怕了。”

"怪物把人撕成兩半?"

因為報案的內容有些離奇,特地把我們叫來後那些警察們看上去紛紛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覷。

而我則順著對方畏懼的目光向河裏看去。

"有什麽問題嗎?"

舉著傘的陣平哥也看向河裏。

“不……就是感覺。”我盯著泛著暗紅色的河水說道,“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這樣。”

"上游是最近放水了嗎?"我看著面前這個暗紅色的河水咋舌到,“還是第一次看到顏色這麽深的水呢。”

陣平哥在我背後有些疑惑地說道,"這個水有什麽問題嗎?"

“呀,還好,可能是礦物質導致的。”的確有些地方會有暗紅色的礦物質,遇到下雨水會變得渾濁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有些紅,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陣平哥在我背後的呼吸稍微停頓了下……紅?"

“是,很紅啊。”

我指著不遠處的河水對陣平哥說,"如果硬要說的話,簡直就像是用人的血染出來的一樣。

聽到身後的人久久沒有回答,我轉過頭來,看到陣平哥此刻表情變得格外難看,"小優你看的河水是紅色的嗎?"

“是。”

他將目光落在河水中間,“看上去這個水裏面或許真的跟那個人說的一樣,有些什麽東西在。”

哎!

"夏油看到的水是什麽顏色?"

夏油傑掃了眼我後說道,"我和那個男人看到應該是一樣的。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忽然間聽到不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什麽。”

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忽然間出現在我們的不遠處,他們似乎小聲交談了下,然後就這樣走過來對我們說道,“抱歉,但是這邊不可以通過了。”

我∶?

你是誰……

對此我和陣平哥毫不客氣的發問,"這邊是特殊案件處理相關的人,你們是什麽人?"

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墨鏡的人對此沒有什麽反應,只是重覆了一句,“這裏已經不是你們可以解決的事情了,快點走吧。”

哎,但是.

而此刻一個穿著白色和服滿臉皺紋的老者走了過來,對方手上還拿著一疑似拐杖的東西,在看到我們時稍微停頓著打量了下我們後,隨即低聲喝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還沒有清楚掉這邊的普通人。”

黑色衣服的男人見到對方一楞,隨即趕忙小聲解釋道,“啊,萬分抱歉,樂巖寺大人,我們還沒有來得及。”

“哼,快一點。”

他掃了眼我們,表情裏寫滿了不愉和冷漠,"快一點,不要讓他們在這裏再礙事了!

我∶?

這個說話口氣好大的老爺爺是什麽人啊。雖然按道理應該是尊重老人家,但是這個老人家也未免也有些過於出言不遜了吧。

陣平哥上下打量了下對方,又看看那邊黑色西服的小哥,下了這樣的結論,"咒術師嗎?"

“哦,你們竟然知道。”

老者此刻的態度依舊沒有多好,原來對方竟然是咒術師,我還以為五條悟的性格已經是咒術師裏不太好的典範,沒想到這個老人家態度更加惡劣。

而且比起笑嘻嘻的五條悟,他說話更讓人生氣,“既然知道的話,就快點退下吧,這裏已經不是你們可以解決的存在了,不要留在這裏礙事。”

對方單手將手裏的拐杖敲擊了下地面,發出砰的一聲響後,大聲說道,“退下!”

“什麽叫做礙事,你這個老人家怎麽這樣。”

我很生氣的看著他,結果對方卻並沒有再說什麽。而是開始對站在他身側的輔助監督叮囑起來“將帳放下來,然後再去召集一些咒術師過來,五條家的那個小鬼就算了,這裏的東西不能被他知道。”

我支起耳朵打算聽聽,好家夥,是什麽東西不能被五條悟知道。

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五條家的小鬼絕對說的就是五條悟了!

但是……樂巖寺大人他身側的人聽到這裏卻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來,"這裏可是特級啊,而且疑似還有宿儺的手指,這樣情況下真的可以嗎?"

“不邀請五條先生相關的咒術師。”

“閉嘴。”似乎對方仗著覺得我們聽不懂,於是繼續肆無忌憚的說道,“絕對不能被他知道這裏的事情,尤其是那個東西相關的事情。”

那個東西?

似乎註意到了我們的目光,對面被稱為樂巖寺大人的老者面色不虞的說道,“什麽,為什麽你們還在這裏。”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陣平哥擋在我面前說道,“怎麽說也發生了案件,怎麽可能在你們隨便說兩句的情況下,就在這要離開啊。”

“哼,患蠢的家夥。”

“想看就看吧。”他盯著我們用非常嘲諷的語氣說道,“反正你們這些家夥什麽都看不到,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我∶?

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怎麽覺得和他一比,五條悟雖然嘴巴討厭,但是橫向對標後竟然還可以!?

"但是,樂巖寺大人……."剛才說話的輔助監督又一次開口了,“這樣不符合規定啊,有普通人什麽的。”

“沒關系,這些小鬼根本就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他眼神一沈,"只有那個東西而已。

被他的氣勢所碾壓的輔助監督再也說什麽,只是有些為難的掃了眼我們,“知道了。”

這個輔助監督看上去還挺想幫幫我們的。但是果然這個老家夥,看到對方轉身就打算走的樣子,我忍不住開口說道,“雖然說不應該批評老人家,但是你真的很讓人火大啊。”

背對著我的老者回過頭來,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那種陰森的眼神更讓人生氣了,我身側的夏油看上去也並不高興的樣子,他微不可查的對我點了點頭,於是我繼續怒對對方。

"你有什麽資格覺得我們礙事?"

“哎……”對方身側正打算要跑的輔助監督趕忙向我們揮手,我看都不帶看的,“說不定等下遇到詛咒的話,還是你們被嚇得屁滾尿流呢。”

對方深深地看了眼我,“愚蠢的女人,連老夫是何人都不知道,竟然還妄想要忤逆老夫。”

“等下,就讓你們這些愚蠢的家夥被那個家夥吞噬好了。”

"你這個家夥!"

我差點撩起袖子就幹他了,就在我們對視的時候忽然間聽到耳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我們齊齊扭過頭去,下一秒就看到在滿天的水霧中,忽然間出現了一個詭異扭曲的身影。

鮮紅的水順著他的身體緩緩流下,在層層水霧中有一個赤?裸著身體,樣子怪異的咒靈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鮮紅的眼睛下是一張巨大的嘴。

雖然和人類的身體很相似,但是手卻完全是爪子的形狀,對方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後,又落在不遠處那個老人家的身上,夏油傑走到我的身側後,咒靈忌憚的掃了眼後,就又一次把目光落在了老人的身上。

對方在看到咒靈的時候瞬間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個……特級咒靈。”

“嘻嘻嘻。”

猛然間開口笑出聲的咒靈,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好吃響,是特級咒術師的味道。”

老人家露出越發震撼的表情,“開口說話了。”

我∶……還行吧,這不是基本操作嗎,上次見那只就說話了。

但是很顯然這樣的咒靈讓對方非常的忌憚,我只看到剛才那個囂張的老者此刻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下一秒,眼前的咒靈直接飛起一躍,向著對方所在的地方就這樣襲了過去,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對方一拳擊飛,巨大的沖擊力甚至讓地面都留下一道深深地痕跡。

我將陣平哥反而攔在身後,就這樣看著緩緩從煙霧中出現的兩個人,剛才還杵著拐杖的老人家已經脫掉了外面的和服,露出了裏面深黑色的T恤,手上還拿著一個詭異的貝斯。

“哼,有智慧的咒靈嗎。”

“但是,這樣的家夥,我根本……”

他話音還沒有落下,下一秒,就被眼前的咒靈一拳擊飛出去,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在,活生生的就被砸到了地面裏,強大的力量計他當場就噴出一口血來。

單腳踩在他琴上的咒靈,伸出長長的猩紅的舌頭,就這樣舔了舔對方的臉,"好好吃,我能感受到你身體裏的詛咒,但是.……."

他又把目光轉向我,眼裏全是垂涎欲滴的渴望,“你看上去也好好吃。”

“真好呢。”伴隨著那雙滿是貪欲的紅色眼眸,“今天的我真是幸運啊。”

對方迸發出驚人的狂笑,伴隨著卷起的煙塵和氣浪,我感覺自己的頭發都被對方揚起的風吹了起來。

而剛才那個囂張又傲慢的樂巖寺趁著對方看向我的時候,直接擡起手來,強大的音浪撞擊到咒靈的身體,然而咒靈僅僅是稍微搖晃了下。隨即在對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腳踩碎了對方的貝斯。

“這是……”

“就是具有智慧的咒靈嘛。”

夏油傑在我身邊面無表情的審視著不遠處的咒靈。

我好奇的詢問道,"很強嗎?"

“很強,就算是樂巖寺那個老家夥,恐怕在沒有人協助的情況下,也不容樂觀,這個家夥都這麽老了,能做到這個程度也算是了不起了。”

老家夥……夏油稱呼對方是老家夥。

"他會贏嗎?"

“會輸。”

“那我們怎麽辦啊.……”愁人,對方看著我就垂涎欲滴的樣子,話說我以前就覺得我對這些咒靈是不是太好吃了,為什麽啊?

“沒關系。”夏油傑看著我微笑著說道,“這樣的垃圾,就算是有了其他的力量,也根本沒有意義。”

看著穿著和尚服的夏油此刻自信的樣子,開心的點了點頭,“好,夏油真棒。”

夏油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

我暗曾蹭他。

就在我們說話嘚吧嘚吧說話的時候,那邊的樂巖寺又一次被對面打出血來,滿身是血的老者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血液像是完全模糊了他的判斷,居然向著我們所在的地方跑了過來,而剛才還比較謹慎的咒靈,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裂開巨大的嘴就要向我們撲來,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瞬間變得輕盈起來。

等到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面前一切都變了。

而與此同時,樂巖寺也擡起頭來,真是糟糕,面前居然是能夠說話的特級咒靈。

甚至還具有智慧,一不小心說不定連自己都會折損在這裏,就在他將目光微微上拾的時候,只看到剛才的那個小女孩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前,而對方就這樣輕松的一把抓住咒靈的舌頭,背對著他的少女輕輕笑了下。

“真是難看啊,咒術師。”

伴隨著少女輕柔的聲音,下一秒,特級咒靈的舌頭在瞬間被活生生的扯斷,滿天的血在瞬間將他們面前的地面染成了一片鮮紅,而隨著少女垂下的手,咒靈的舌頭此刻也落在了地面上,她回過頭來,眼神輕蔑而嘲諷。

“這不過是,區區一個詛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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