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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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憂太, 16歲，某中學高一學生。
六年前，一場車禍帶走了他喜歡的女孩的生命，也帶走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
祁本裏香, 特級過咒怨靈, 與特級假想咒靈中原中也相比, 危險程度極高。
“活下來, 然後去尋找方法消除詛咒吧。”
被這句話點醒, 乙骨憂太最終同意了名為五條悟的咒術師的邀請，成為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的第二名插班生。
在此之前, 由於身負詛咒，裏香或多或少失手傷害過周圍的人, 被視作災難來源的他為此經常受到排斥和冷眼。
原以為這次也會因為與詛咒同行而頗受議論, 沒想到他的三位新同學看起來淡定無比, 仿佛司空見慣，見到他身後的裏香也是驚訝了一小會兒。
“我是禪院真希，你好, 你的位置在後面。”
戴著眼鏡的女孩僅僅看了他一眼, 然後指了指後方的桌椅。
“我是熊貓, 這邊這個叫狗卷棘。”
“海帶。”
“這個意思是你好。”
剩下的一熊一人分別介紹了自己, 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對他身後跟著的裏香提出質疑。
“我們班還有一個學生出差去了，暫時回不來，等到了再給你介紹，估計你們會有很多的共同話題。”
一頭霧水的乙骨憂太：？？？
和他有共同語言嗎？總覺得難以想象。
話說，這裏的學生還要兼職出差的嗎……
他大腦放空的走到位置上，剛坐下，五條老師忽然一拍手, 一副想到什麽好主意的樣子，興沖沖地對他們說道：
“機會難得，阿比一定也很想和乙骨同學見上一面，估摸著應該快回來了，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
真希聞言意圖阻攔：“等一下啊，老師，這個時候她很有可能在戰鬥——”
“餵，阿比在嗎？”
“好快！已經接通了嗎？”熊貓瞪大圓溜溜的眼，震驚無比。
“算了，如果是她的話，一邊打電話一邊收拾咒靈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真希嘆了口氣，按住額角輕揉了幾下。
熊貓深以為然：“確實，畢竟是罕見的特級咒術師。”
“鮭魚。”
現場氣氛一片祥和，唯有對“特級”、“詛咒”等等詞匯一無所知的乙骨憂太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從老師和同學的表情還有親昵的態度分析，出差在外的最後一位同學顯然擁有極高的地位和威嚴，僅僅是聽到名字就足以安定軍心。
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人呢，會不會很嚴格呢……
想得太過投入，以至於他一時忘記顧及裏香的情緒，直到她從地底鉆出，陰森森地問道：
“憂太，難道喜歡上那個女同學了嗎？”
他慌忙否認，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沒有，我最喜歡裏香了！”
這邊，幾人的註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如果祁本裏香此時暴走，他們的教室大概就要重新裝修了。
五條悟完全沒有因咒靈的突然發怒而驚慌，他掛斷電話，很是悠閑地安慰起對方來：“不用擔心，這位同學是自帶家屬的。”
“順便一提，你們馬上就可以見到她了，阿比剛剛說現在已經到東京附近了哦。”
正坐在一家甜品店內的少女掛斷了電話，身側的橘發少年投來疑惑的目光。
正是一直忙碌不停，難得有空回一趟東京的阿比和中也二人。
“是五條老師打來的，好像是新同學今天到學校，所以問問我們什麽時候回來。”
阿比忽視掉活潑過頭的老師不正經的某些言論，提取關鍵詞概括總結了一下重點的信息。
“是嗎？這個時間段轉學過來還挺少見。”中也提起塑料勺，趁四周無人挖了一口蛋糕。
“唔……最近都不怎麽回學校，不太清楚呢。”阿比咽下蛋糕，嘟起嘴，隨後她向坐在對面的男人道謝，“真的很感謝您請我們吃蛋糕，夏油先生。”
只是上一回遇見的時候，在對方摔倒時恰好扶了一把而已，這位夏油先生就願意請她和中也吃蛋糕，這個世界果然還是好人更多。
不過說來也巧，夏油先生居然是五條老師所說的極少數可以看到咒靈的那類人，著實是讓人有些驚訝。
支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麽的長發男人似乎被她的道謝喚回了意識，他笑著回答：“不用客氣，這是緣分。”
話說完，他便再次陷入沈默，搞得阿比和中也面面相覷，十分不解。
“那個，夏油先生？”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她接個電話的功夫就變得無精打采的呢？
“對不起，耽誤你們的時間了嗎？”
阿比搖了搖頭否認：“不，沒關系的，說起來，夏油先生是想問我們什麽問題嗎？”
對方似乎在此之前有什麽問題想要詢問她的見解，只不過好沒來得及張嘴就被五條老師的突發來電被打斷了進度。
現在空閑下來，距離下一次任務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她便試圖接上先前的話題。
夏油傑看了眼窗外絡繹不絕的行人，神色淡漠，整個人仿佛游離在社會之外的孤魂。
片刻後，他回頭問道：“是啊，只是想問一下，你為什麽要成為咒術師？”
“哎？”
也許是這個問題和她的預先假設不太吻合，阿比短時間內無法回答，只得條件反射的發出短暫的單音節詞。
像是在探究少女的真實想法，他隨意給出一個大眾化的理由試探道：
“是為了保護這群沒有自保能力的非術師嗎？”
僅僅是說出來就讓他惡心作嘔的虛偽主義的理由。
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有價值，有意義嗎？
不可思議的是，阿比似乎可以隱約明白對方真正想要詢問的事情。
說實話，她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畢竟她的種族不同，對於中也的態度比起他是人類，更傾向於他是她非常重要的存在，僅此而已。
成為咒術師這種事，貌似也是因為剛巧穿越的時候被五條老師先一步帶走，不得已順勢加入，當然其中肯定也包含希望盡可能不牽連伏黑姐弟等等原因。
非要給出一個理由的話，大概是——
甜品店內人不多，阿比放下叉子，坐在椅子上認真組織語言，中也雖然不太搞得清氣氛忽然詭異的原因，但還是快速解決蛋糕，不多加打擾。
“說實話，我沒怎麽想過這個問題。”在夏油傑的註視下，少女終於慢吞吞的開口。
她眨了眨眼，斟酌了用詞，力圖將最真實的想法傳遞給面前的這個男人。
“但是一定要說的話，我大概只是想保護重要的人吧。”
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她本質上是個極其護短的神明。
因為喜歡中也，所以她願意付出時間和精力陪伴在他身邊，替他撫平傷痛。
同樣的道理，因為她喜歡善良的伏黑姐弟，喜歡雖然脫線實則關心她的五條老師，也喜歡新的同學們，所以她不介意為他們做出一小些的讓步。
人類是不同的，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欲求和貪念，只要對方不觸及被納入她庇護圈內的存在，阿比自覺自己的寬容度極高，畢竟她又不是那種暴躁且以觀賞人類的絕望為樂的外神群體。
只是一旦有人想要破壞她的幸福，她也不會手軟，比死亡還要痛苦的方式有無數種。
回答完問題，阿比自己沒覺得有什麽，倒是問她問題的夏油傑楞在原地，好半天才驚奇道：“沒想到意外的很冷淡呢。”
某種程度上，他們的腦回路詭異的連接上，他幾乎瞬間洞悉金發的女孩表象下的冷淡一面。
其實她只是想要表達，在乎的人她會保護，其他人與她無關，不是嗎？
之前還擔心對方年紀小，又早早被悟收在高專，可能對於清除普通人計劃抵觸極高，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算什麽大事，也許和他很合得來也說不定。
“是嗎？”
少女微微側過頭看他，一臉的茫然。
“哈哈哈，但是我喜歡。”
男人瞇起眼，發自內心的笑出聲，他笑了一會兒，擦去眼角的淚水，提議道：
“總覺得很少遇到你們這樣的孩子，可以和我交換一下聯系方式嗎？”
“嗯？是因為很少遇到同樣可以看到咒靈的人嗎？”阿比沒說什麽，自從開始了營業生涯，她的手機裏便逐漸塞滿各種雇主的電話，再加一個也沒多大影響吧。
她記下電話，正準備標記為夏油先生的時候，對方出言阻止。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不要標記我的名字，最好不要和別人提起我。”
越聽越覺得有貓膩的中也終於按耐不住，他皺起眉懷疑地打量著長發僧侶裝的男人：“為什麽，難不成你是被通緝的犯人嗎？”
“呵呵，非要說的話，理由大概是我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吧。”
他並不生氣，半真半假的回覆道。
餘光掃到街道外的黑色服裝，夏油傑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以不打擾工作為由禮貌告退。
“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的信念依舊不變。”
趁守護的惡龍不註意，他最後揉了把小姑娘觸感不錯的長發，留下一句再會便悄然而去。
阿比：是個奇怪的人。
不等她繼續吃完蛋糕，尋找來的下一個任務的咒術師便從透明的落地窗內看到她，擡腳走了進來。
“阿比小姐，你在這裏啊，請問我們是直接去任務現場嗎？”
最後吃了口蛋糕，她點了點頭，遺憾地看了眼櫥窗裏的其他點心。
做完這個任務，應該就可以回學校去看看她的新同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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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一場車禍帶走了他喜歡的女孩的生命，也帶走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
祁本裏香, 特級過咒怨靈, 與特級假想咒靈中原中也相比, 危險程度極高。
“活下來, 然後去尋找方法消除詛咒吧。”
被這句話點醒, 乙骨憂太最終同意了名為五條悟的咒術師的邀請，成為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的第二名插班生。
在此之前, 由於身負詛咒，裏香或多或少失手傷害過周圍的人, 被視作災難來源的他為此經常受到排斥和冷眼。
原以為這次也會因為與詛咒同行而頗受議論, 沒想到他的三位新同學看起來淡定無比, 仿佛司空見慣，見到他身後的裏香也是驚訝了一小會兒。
“我是禪院真希，你好, 你的位置在後面。”
戴著眼鏡的女孩僅僅看了他一眼, 然後指了指後方的桌椅。
“我是熊貓, 這邊這個叫狗卷棘。”
“海帶。”
“這個意思是你好。”
剩下的一熊一人分別介紹了自己, 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對他身後跟著的裏香提出質疑。
“我們班還有一個學生出差去了，暫時回不來，等到了再給你介紹，估計你們會有很多的共同話題。”
一頭霧水的乙骨憂太：？？？
和他有共同語言嗎？總覺得難以想象。
話說，這裏的學生還要兼職出差的嗎……
他大腦放空的走到位置上，剛坐下，五條老師忽然一拍手, 一副想到什麽好主意的樣子，興沖沖地對他們說道：
“機會難得，阿比一定也很想和乙骨同學見上一面，估摸著應該快回來了，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
真希聞言意圖阻攔：“等一下啊，老師，這個時候她很有可能在戰鬥——”
“餵，阿比在嗎？”
“好快！已經接通了嗎？”熊貓瞪大圓溜溜的眼，震驚無比。
“算了，如果是她的話，一邊打電話一邊收拾咒靈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真希嘆了口氣，按住額角輕揉了幾下。
熊貓深以為然：“確實，畢竟是罕見的特級咒術師。”
“鮭魚。”
現場氣氛一片祥和，唯有對“特級”、“詛咒”等等詞匯一無所知的乙骨憂太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從老師和同學的表情還有親昵的態度分析，出差在外的最後一位同學顯然擁有極高的地位和威嚴，僅僅是聽到名字就足以安定軍心。
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人呢，會不會很嚴格呢……
想得太過投入，以至於他一時忘記顧及裏香的情緒，直到她從地底鉆出，陰森森地問道：
“憂太，難道喜歡上那個女同學了嗎？”
他慌忙否認，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沒有，我最喜歡裏香了！”
這邊，幾人的註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如果祁本裏香此時暴走，他們的教室大概就要重新裝修了。
五條悟完全沒有因咒靈的突然發怒而驚慌，他掛斷電話，很是悠閑地安慰起對方來：“不用擔心，這位同學是自帶家屬的。”
“順便一提，你們馬上就可以見到她了，阿比剛剛說現在已經到東京附近了哦。”
正坐在一家甜品店內的少女掛斷了電話，身側的橘發少年投來疑惑的目光。
正是一直忙碌不停，難得有空回一趟東京的阿比和中也二人。
“是五條老師打來的，好像是新同學今天到學校，所以問問我們什麽時候回來。”
阿比忽視掉活潑過頭的老師不正經的某些言論，提取關鍵詞概括總結了一下重點的信息。
“是嗎？這個時間段轉學過來還挺少見。”中也提起塑料勺，趁四周無人挖了一口蛋糕。
“唔……最近都不怎麽回學校，不太清楚呢。”阿比咽下蛋糕，嘟起嘴，隨後她向坐在對面的男人道謝，“真的很感謝您請我們吃蛋糕，夏油先生。”
只是上一回遇見的時候，在對方摔倒時恰好扶了一把而已，這位夏油先生就願意請她和中也吃蛋糕，這個世界果然還是好人更多。
不過說來也巧，夏油先生居然是五條老師所說的極少數可以看到咒靈的那類人，著實是讓人有些驚訝。
支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麽的長發男人似乎被她的道謝喚回了意識，他笑著回答：“不用客氣，這是緣分。”
話說完，他便再次陷入沈默，搞得阿比和中也面面相覷，十分不解。
“那個，夏油先生？”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她接個電話的功夫就變得無精打采的呢？
“對不起，耽誤你們的時間了嗎？”
阿比搖了搖頭否認：“不，沒關系的，說起來，夏油先生是想問我們什麽問題嗎？”
對方似乎在此之前有什麽問題想要詢問她的見解，只不過好沒來得及張嘴就被五條老師的突發來電被打斷了進度。
現在空閑下來，距離下一次任務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她便試圖接上先前的話題。
夏油傑看了眼窗外絡繹不絕的行人，神色淡漠，整個人仿佛游離在社會之外的孤魂。
片刻後，他回頭問道：“是啊，只是想問一下，你為什麽要成為咒術師？”
“哎？”
也許是這個問題和她的預先假設不太吻合，阿比短時間內無法回答，只得條件反射的發出短暫的單音節詞。
像是在探究少女的真實想法，他隨意給出一個大眾化的理由試探道：
“是為了保護這群沒有自保能力的非術師嗎？”
僅僅是說出來就讓他惡心作嘔的虛偽主義的理由。
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有價值，有意義嗎？
不可思議的是，阿比似乎可以隱約明白對方真正想要詢問的事情。
說實話，她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畢竟她的種族不同，對於中也的態度比起他是人類，更傾向於他是她非常重要的存在，僅此而已。
成為咒術師這種事，貌似也是因為剛巧穿越的時候被五條老師先一步帶走，不得已順勢加入，當然其中肯定也包含希望盡可能不牽連伏黑姐弟等等原因。
非要給出一個理由的話，大概是——
甜品店內人不多，阿比放下叉子，坐在椅子上認真組織語言，中也雖然不太搞得清氣氛忽然詭異的原因，但還是快速解決蛋糕，不多加打擾。
“說實話，我沒怎麽想過這個問題。”在夏油傑的註視下，少女終於慢吞吞的開口。
她眨了眨眼，斟酌了用詞，力圖將最真實的想法傳遞給面前的這個男人。
“但是一定要說的話，我大概只是想保護重要的人吧。”
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她本質上是個極其護短的神明。
因為喜歡中也，所以她願意付出時間和精力陪伴在他身邊，替他撫平傷痛。
同樣的道理，因為她喜歡善良的伏黑姐弟，喜歡雖然脫線實則關心她的五條老師，也喜歡新的同學們，所以她不介意為他們做出一小些的讓步。
人類是不同的，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欲求和貪念，只要對方不觸及被納入她庇護圈內的存在，阿比自覺自己的寬容度極高，畢竟她又不是那種暴躁且以觀賞人類的絕望為樂的外神群體。
只是一旦有人想要破壞她的幸福，她也不會手軟，比死亡還要痛苦的方式有無數種。
回答完問題，阿比自己沒覺得有什麽，倒是問她問題的夏油傑楞在原地，好半天才驚奇道：“沒想到意外的很冷淡呢。”
某種程度上，他們的腦回路詭異的連接上，他幾乎瞬間洞悉金發的女孩表象下的冷淡一面。
其實她只是想要表達，在乎的人她會保護，其他人與她無關，不是嗎？
之前還擔心對方年紀小，又早早被悟收在高專，可能對於清除普通人計劃抵觸極高，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算什麽大事，也許和他很合得來也說不定。
“是嗎？”
少女微微側過頭看他，一臉的茫然。
“哈哈哈，但是我喜歡。”
男人瞇起眼，發自內心的笑出聲，他笑了一會兒，擦去眼角的淚水，提議道：
“總覺得很少遇到你們這樣的孩子，可以和我交換一下聯系方式嗎？”
“嗯？是因為很少遇到同樣可以看到咒靈的人嗎？”阿比沒說什麽，自從開始了營業生涯，她的手機裏便逐漸塞滿各種雇主的電話，再加一個也沒多大影響吧。
她記下電話，正準備標記為夏油先生的時候，對方出言阻止。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不要標記我的名字，最好不要和別人提起我。”
越聽越覺得有貓膩的中也終於按耐不住，他皺起眉懷疑地打量著長發僧侶裝的男人：“為什麽，難不成你是被通緝的犯人嗎？”
“呵呵，非要說的話，理由大概是我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吧。”
他並不生氣，半真半假的回覆道。
餘光掃到街道外的黑色服裝，夏油傑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以不打擾工作為由禮貌告退。
“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的信念依舊不變。”
趁守護的惡龍不註意，他最後揉了把小姑娘觸感不錯的長發，留下一句再會便悄然而去。
阿比：是個奇怪的人。
不等她繼續吃完蛋糕，尋找來的下一個任務的咒術師便從透明的落地窗內看到她，擡腳走了進來。
“阿比小姐，你在這裏啊，請問我們是直接去任務現場嗎？”
最後吃了口蛋糕，她點了點頭，遺憾地看了眼櫥窗裏的其他點心。
做完這個任務，應該就可以回學校去看看她的新同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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