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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腹黑君王的絕世皇後(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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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腹黑君王的絕世皇後(二十)

呃。衛嚴楞了幾秒,如此明顯的邀請他不可能聽不出來,若是面前的人他看不上也就算了,但他的眼光還沒高到那種地步。之前擔心會惹上的麻煩的話,現在看來麻煩已經自己找上來了。

是的,雖然還沒有派人去調查原因,但衛嚴憑直覺認為這麻煩是袁戍帶給他的。

將束著的頭發散下,發簪隨手放在一旁,走到了袁戍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此時披散頭發,只著純白褻衣的袁戍看起來也沒有那麽生人勿進了。單手握著袁戍的脖頸,細細摩挲著,感受那種強有力的跳動。

低頭間發絲擦過袁戍的臉龐,嘴唇微動時吐出的熱氣讓他感到耳垂發癢。原以為自己的計劃就要達成,下一秒聽清楚衛嚴說了什麽後卻楞住了。

“才剛受了傷,給我老實一點。”

開玩笑,他是那麽禽獸的人嗎?好歹袁戍也是為他受的傷,他還不至於這麽管不住自己。上前去簡單粗暴地將袁戍腳上的鞋脫掉,讓他躺在床上,蓋好了被子,就離開了。

“我就睡在外間,有什麽事叫我。”

袁戍直到躺在床上,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以衛嚴的作風來看,對方絕不是什麽坐懷不亂的君子。

原以為氛圍已經烘托到足夠,他已經捅破了窗戶紙。只要衛嚴願意,就可以。即使受傷,他也要不惜一切先把人拿下來再說,不想衛嚴的言行根本超出了他的預計。

如果說是不願意接受他,又何必專程來照顧他。想到衛嚴剛剛看似粗暴的動作,卻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的傷口,思來想去,袁戍也只得出一個可能性,衛嚴是擔心他胳膊上的傷。

袁戍就這麽躺在床上,心底又軟了一分。

——

清晨,衛嚴和袁戍無比自然地一同用了早膳,坐著同一輛馬車進了宮去上朝,默認了某某一種事實。當經過的官員看到他們從同一輛馬車上下來時,臉上的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坐同一輛馬車倒不至於讓他們這麽驚訝,令他們受到驚嚇的是攝政王對成王的態度,攝政王居然也會笑?這兩人關系啥時候這麽好了?

衛嚴看著已經站在地面上向自己伸手的袁戍,直接無視了。他又不是女人,下個馬車還要人扶。受傷了還總是作死,不知道自己伸的是受傷的那只手嗎?

袁戍也只是笑笑,收回了自己的手,走在衛嚴的身邊。神色中帶著寵溺與柔和,餘光一直關註著身旁的人。

站在大殿中,看見了高座上的衛修傑,袁戍柔和的棱角又變得冷酷起來,雖然在別人看來是沒發現有什麽變化的。但是衛修傑卻清清楚楚地看見了袁戍眼中的冷意,忍不住心下一慌。

沒想到昨天的計劃失敗得那麽快,他那一幫廢物下屬,一點用也沒有。看來,袁戍已經知道那些事是他做的了,並且不打算像之前一樣無視他的小動作。

第一次將要面對來著袁戍的反擊,衛修傑不可避免地有些恐懼。袁戍是什麽樣的人他最清楚,從前不對他出手是因為看不上他。現在,自己可能觸及袁戍的逆鱗了。

一整個早朝,衛修傑都十分安靜,只在必要時給出附和的語氣詞,顯得比平常還要低調萬分,令一眾朝臣心中疑惑。

下朝後,在群臣的目光中,兩人坐上了同一輛馬車離開,留下後面一眾人議論紛紛。

“現在在所有人眼中,你就是站在衛修傑對立面了。”袁戍微微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後面的人。

“呵!他都已經出手對付我了,根本沒把我當他的侄子。”衛嚴冷笑一聲道。

他是有直覺自己被綁架是因為袁戍,只是沒想到這個對他出手的人是衛修傑罷了。該說果然不愧是男主嗎,刻在骨子裏冷情冷性,自己都還沒表明立場,再怎麽說也是親皇侄,動手的時候不帶一點猶豫。

“放心,我不會放過他的。”袁戍甚至已經計劃好了,語氣淡淡道。

“嗯。”衛嚴道。

袁戍會出手,那就不用他擔心了。衛修傑是否會死了殘了,他是不會感到愧疚的,成王敗寇而已。更何況,男主和男配鬥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衛嚴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些迫不及到想看到衛修傑被教訓成什麽樣子,想來袁戍應該不會讓他失望才是。

等等!衛嚴的腦中突然靈光一現,閃過了什麽。

靠!他怎麽又被坑了?之前還擔心女主沒得到那個花冠送給衛修傑,袁戍要怎麽嫉妒出手。這不就馬上出手了嗎,只不過倒黴的是自己而已。

呵呵!大豬蹄子,為了保證劇情進行,就對自己這麽一個可憐的小炮灰下手是嗎?反正也沒人關心炮灰有沒有受到公平的待遇。

衛嚴氣得咬牙切齒,然而卻無可奈何,他連自己的身體都保不住,反抗是沒辦法反抗了,只能乖乖做任務。

“別生氣了,到時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袁戍看到衛嚴臉上憤怒的神色,以為他又想到衛修傑那個敗興的家夥了,急忙安慰道。

“嗯。”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氣什麽!衛嚴有些郁悶地應道。

隨後,馬車內就恢覆了安靜,只隱隱聽到街道上的喧鬧聲,衛嚴已經開始閉目養神。

“咳!”袁戍咳嗽了一聲打破平靜“衛嚴。”

“嗯?”衛嚴朦朧地睜開雙眼,剛剛一路上搖搖晃晃地他都快要睡著了。

“你打算怎麽安排我們,我準備以後今天就搬到你府上去。”

“啊?”好不容易清醒點,衛嚴就聽到這個爆炸性消息。

“這樣不好吧。”衛嚴下意識地拒絕。

那些官員看到他們倆共乘一輛馬車最多只是以為他們倆合謀聯手了,但如果袁戍直接搬到他府上去,不說那些早就懷疑袁戍性取向的。只要不是傻子,也能猜到他們倆關系不尋常了吧。

“為什麽?”袁戍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那個小倌是直接住在了成王府後院,程裕的宅子距離成王府也很近。只有自己的府邸距離衛嚴的府邸最遠,這也太不方便了。

“呃,我們倆住到一塊,也就差不多等於昭告天下了。”衛嚴委婉地說道。

“昭告天下便昭告天下,我從來沒覺得這是見不得人的事。旁人喜歡議論就讓他們議論去吧,況且,他們也不敢議論。”袁戍回答得無比果斷。

“你不怕?”衛嚴問道。

雖說袁戍現在在朝堂上是說一不二的攝政王,但總有那麽一批忠誠的老臣支持的是皇上,且大部分都難以接受斷袖之癖。

現在的位置坐得那麽穩,是百姓愛戴朝臣擁護的攝政王,且想要隱藏和自己的事對袁戍來說也不難,何必要在自己的名聲上潑汙水呢。

“旁人怎麽想的,我從來不在乎。不然我現在應該是一個忠臣,而不是攝政王。”如果在意世人的想法,那他就不是他了。

“那你今天和我一起回去好了。”衛嚴也不再矯情,袁戍一個古人都不在乎這些了,自已一個思想開放的現代人又何必顧慮這麽多。

“好。”袁戍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搬進了衛嚴的府邸,近水樓臺先得月。

馬車繼續平穩地行駛,沒多久,就停了下來。衛嚴剛想下馬車,袁戍卻出聲叫住了他。

“聽說你和那個小倌還有程裕都有一個十五天的期限,那我呢?”

袁戍問得淡定,聽起來好像只是隨口一問,但卻讓衛嚴瞬間警惕起來。他之所以可以定一個半個月的期限,在剛開始前就敢表明只是玩玩的態度,渣的明明白白,不過是因為他身居高位,站在掌控者的位置。

而現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人是袁戍,是小說裏心狠手辣的反派男二號。戰場上殺過千軍萬馬,刀口舔血活下來的,絕對不可能是讓他隨便玩玩的對象。

和袁戍玩什麽好笑的十五天期限,他怕自己活不到第二天。就算現在對他表現得柔情萬分的模樣,但他可清清楚楚記得在原主記憶中的袁戍是多麽冷漠無情。現在是喜歡他,但感情這事是最不靠譜的,誰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從朱砂痣變成蚊子血。

“你怎麽可能和他們一樣,我是和他們試了之後不合適。”衛嚴答得無比有求生欲。

“嗯。”袁戍似乎接受了衛嚴的說辭,只淡淡地應了聲。

“衛嚴,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是不是要和我在一起。”

袁戍低著頭把玩著衣服上的配飾,看似雲淡風輕、漫不經心,內心卻有些緊張。只要衛嚴敢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那就一輩子也別想逃脫。

衛嚴沈默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袁戍在他心裏的的確和別人不一樣,但這並不意味著對方能夠改變他的規矩。

欺騙別人的感情就很沒意思,但他又慫,不敢直接渣。

“我們也先試試?”衛嚴試探道。

大不了多拖一會,任務完成直接跑。任務完成應該能直接脫離世界的吧,那個不靠譜的系統啥也沒和他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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