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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司農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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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自己的家中安靜的繡繡花,算算賬目,齊子衿這一段時間過的是要多逍遙,就有多逍遙。

可是愁壞了在外面苦等了齊子衿兩天,不止一次被自己的主子召喚回去的人,每天只能看著那扇門,祈禱裏面的人出來。

然而,在一次的被叫回去。

回答主子的還是根本就進不去,裏面的人也不肯出來。

“廢物!”一把扯過男人,手上的力度加大,直接就折斷了面前的脖頸,松手任由面前的人無力的落在地上,冷聲到,“你過去,我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離開的人一樣的怎麽翻墻都被丟出去,也就幹脆的明白為什麽沒人拿到這個女司農的身份。

就算是調查,也只能知道這個女司農的丈夫是一個皇商,在今年的時候搬來了這裏,其他的事情一概都是空白。

而在房間中的齊子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毛筆,才畫完的白鈺逸躍然紙上,帶著三分仙人的味道。

“相公,你看我畫的怎麽樣?”指著在蓮葉中泛船的畫,齊子衿的小臉帶著明媚的笑容,仿佛就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十六歲少女。

伸手抓住齊子衿的小手,看著畫中的自己。

他就是在房間之中站著,按照齊子衿的要求拿著點東西站在那裏,紙張上的話就完全是另一個樣子,像是真的在看著他泛船所畫。

翠綠色的荷葉遮住了船的大部分身子,站在船上的他正在撐船,思考著什麽。

“好看。”只是給了一句評價,提著筆就在畫的一邊開始提詩,短短的七言律詩,有一句讓人不由得側目知道了白鈺逸的內心想法。

可惜此筆非絕對,畫汝一次又是誰?

齊子衿伸手在這兩行字上擦過,清脆的開口承諾,“以後我的畫,只會有你一個。”

“嗯。”被猜到了內心的白鈺逸並沒有推脫,反而是答應下來這個,伸手拉著她。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外面的小廝顯然是有經驗的人,也不進來就開始說了起來,司農蜀出事了,剛才在街道上趙明陽喝一個官家子弟打起來了。

似乎是怕齊子衿並不會去,小廝還直接開口補充,趙明陽被對方打斷了腿。

騰地一下就打開了門,看著面前的小廝厲聲,“你說什麽?”

“小的說,趙公子被打斷了腿。”

“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這個,據說是對方對一個女孩強搶,要收做小妾,求助求到了趙公子的頭上,趙公子就和對方打起來了,而且對方知道趙公子是司農,說著一段的風言風語早就對司農不滿了。”

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小廝在齊子衿的註視下跪倒,生怕自己那裏說錯了直接被主子發配出去。

齊子衿更是明白這個事情和小廝沒關系,就是一些耐不住心裏的情緒,故意的給司農蜀來找事情了,更是直接出手就打斷了司農蜀的新血。

怕是早就預謀已久,想要折掉這個司農蜀的天才。

拉著白鈺逸大步的離開,在馬車飛奔的情況下到了司農蜀。

不等進去司農蜀中,就能夠聽到趙明陽的叫聲,已經沙啞的聽不出來人的聲音,淩厲的猶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要對於所有怨恨的人索命。

而蒼老了十幾歲的趙西涼,就這樣的坐在了司農蜀的地上,就連是看到了她來都沒有任何的表示。

齊子衿也不在乎趙西涼的這個動作,大步的進入了趙明陽的房間,被兩個人按著的趙明陽還在掙紮,腿上血肉模糊的看不出來到底是怎麽了。

“讓我去死!”

“讓我去死啊!”

撕心裂肺的吼著這句話,費力的扭動身體,也根本不能夠從壓著自己的兩個人中掙脫,眼淚伴隨著沙啞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裏讓人的嗓子哽的難受。

她沒哭,卻也感覺到了嗓子中的那股不舒服。

轉身就離開了房間,正對上背對著她的趙西涼,“誰做的?”

“誰做的又如何?我們司農蜀什麽都沒有,上沒有庇護我們的貴人,下沒有能夠為我們做事的奴仆,你也看到了,明陽已經那個樣子了,我也累了。”

“我問,是誰做的。”

“你知道是誰又能怎麽樣?他的父親位居兵部侍郎,和名存實亡的司農蜀根本就不一樣!”

“兵部侍郎啊。”呢喃一般的重覆了這段話,齊子衿大步的朝著司農蜀的外面走去,低吼的聲音在司農蜀回蕩,“趙明陽,給我好好活著,那些你承受的痛苦,我幫你還回去。”

她齊子衿歸到了朋友的人,怎麽能夠讓人這麽踐踏!

握著手依靠著白鈺逸,耳邊是像往常一樣的喧鬧聲,賣包子的依舊,捏糖人的也還在忙碌自己的糖人,受傷的趙明陽就像是微不足道的一粒灰塵。

除了他們這些親近的人,甚至不會有人知道有人出了這樣的事情。

越想越是氣憤,到了兵部侍郎的私人宅邸,直接的推開了那扇大門,甩下去了就,一路走到了打傷趙明陽的人面前。

“就是你對於我們司農蜀下手?”

“司農蜀?不過是一群天天和草民一樣的人,還得意個什麽?而且我就算是把他打死了,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身份就擺在這裏,要是不喜歡,那就對我也打回來啊!

囂張至極的開口說出來這段話,隨意的目光打量著齊子衿的小臉,又補充著開口,“不過你長得也不醜,和那群人廝混,怕這個司農來的也不明不白吧?”

白鈺逸在男人的話音落下之後,一拳就把男人掀飛了出去。

撞擊在身後的墻壁上,發出悶哼,單手撐著身體,知道面前的人是被自己的話激怒,索性在次補充,“嘖,看來就是有問題啊,不然這麽激動做什麽?”

“想不到我們商數歷代以來第一個女司農,反而是個這種的貨色。”

男人得意的冷哼,依靠著墻壁看著齊子衿的眼睛發亮,大聲吼道,“就你們這種人,怪不得在司農蜀那裏浪費東西!”

快步的齊子衿推開護著男人的小廝,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勾起淺笑,從懷中掏出後土所給她的玉佩,任由男人的臉色蒼白下去。

玉佩被陽光射透,晶瑩的掛在齊子衿的手中,一下子就擊碎了男人所有的得意。

後家的令牌!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司農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男人在心裏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看錯了,盡力的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別拿這種東西來糊弄我,你可是要知道,我爹官拜兵部侍郎,後家的東西我怎麽也是親眼見到過。”

“所以呢?”把玉佩收回自己的手中摩挲,跳躍在眼底的憤怒之火越加的旺盛,唇上的淺笑也失去了溫度。

“你這一個假的怕是足夠淩遲之刑。”一把就搶過了齊子衿手中的玉佩,直接摔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音伴隨著猙獰的笑容。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後家都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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