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收徒。”齊子衿吐出來這句話，再清楚不過，自己就算是收了張雨馨這個徒弟，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教導。

更是明白，這樣的行為，只是為了後土可以把她高看一眼。

“我求求你，求求你。”張雨馨還是哭出了聲音，一雙小手扯著齊子衿的裙子，小臉上的紗巾落下都沒有顧及。

“我不會收徒，而且我也沒有還說呢麽可以教給你，你要是喜歡後土是你的事情，我沒有辦法讓他把你看在眼裏，你也沒必要為了他降低身份。”拿開張雨馨的手，她說的絕情。

“你不懂的。”大聲吼出來這句話，張宇新苦的更兇了。

“我是不懂，也不會去懂，所以你也不必在想拜我為師這件事了，我也沒有足夠的能力來指導你，學習，或者是做什麽。”

齊子衿站起來，對於黃奕洛表示自己今天就先離開了，有時間的話在去黃家擺放好了。

順著樓梯下去，還能感受到那些在註視她的目光，準這那些目光看過去，勾起了笑容，挽住了白鈺逸的手，靠近到了白鈺逸的身邊。

被貼近的白鈺逸看著她，也看了一遍下面的人。

大手直接攬住了她，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西餐廳，坐在馬車裏才松開了自己的手。

她也長嘆了一口氣，側著自己的身體看著外面。

穿著整齊的老人正帶著孩子在街道上行走，給孩子買了糖人，小心地告訴孩子別那麽跑，會摔倒，更是伸手給了乞丐兩文錢。

小孩子問的時候，說是在自己寬裕的時候，給別人一些幫助也好。

撂下簾子，閉著眼睛依靠向了白鈺逸，“相公，我想開個妓院了。”

“那就開。”絲毫不阻攔她，大手按著她的太陽穴，“你要是想做就去做，不論是有什麽你都有我呢。”

“嗯，我剛才看了西餐廳的樣子，我們的收入不會少，再算上豆油什麽，你和我的錢只會增長不會減少。”齊子衿閉著眼睛說出來這句話。

有錢了只是她的第一步，現在紮實了，買地不是問題，也應該開個妓院，趁著魚龍混雜收集一些消息。

而頭倒是更是動了動，任由白鈺逸給她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抿唇和白鈺逸繼續說著，“我去把妓院開起來，你去好好經管咱們現在的錢。”

“好。”

“相公，遇到你這樣的一個人真好。”

“是遇到你這樣的一個人才好，自從嫁過來，就把家照顧的越來越好，即使是現在到了這裏都沒有任何顧慮，都是因為你。”

白鈺逸吐出來這句話，揉著齊子衿的大手用力了一些，緩解著齊子衿的疲勞，對於自己幫不了什麽，從內心裏不喜歡。

目光也就看向了外面，熱熱鬧鬧的街道上，大部分出來勞作的都是男人。

偶爾有一個妻子在，也都是按照男人的話作者幫忙的人。

他的目光垂下來，是想著自己也能夠像是那些人一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的妻子這麽優秀，是自己的福氣。

感受不到白鈺逸揉著自己太陽穴的動作，齊子衿緩聲叫著，“相公？”

“相公？”

“啊，我聽著呢。”被第二聲拉回了思維，白鈺逸繼續幫她揉著太陽穴，“不過現在有了打算，你就過去人牙子那裏看看，挑幾個合心意的人。”

“嗯，你告訴莫雨一聲去人牙子的那裏，我先睡一會。”

齊子衿說出了這句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蹭著白鈺逸的腿，就這樣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在馬車外的莫雨聽著白鈺逸的話，明明已經到了人牙子在的位置，還是駕車繼續走，繞著這個位置走了三圈多，才聽到齊子衿詢問還沒到嗎？

迫於白鈺逸的眼神，莫雨只能說才到。

揉著眼睛的齊子衿從馬車中下來，看著面前不大的一個小院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看著莫雨扣門。

“你們這是？”開門的中年人看著他們，一雙眼睛不斷地打量著她和白鈺逸，就差直接給他們定個價錢，拉進去院子了。

“我們來找龍婆婆，問一問有沒有什麽新鮮菜。”莫雨說這個的時候從袖子中扯出來一個方形的玉佩，遞給了中年人。

中年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在打量著他們兩個的目光。

客客氣氣的給門開出了一個縫隙，轉身叫著他們進去。

齊子衿進去了院子才發現這個小院子可是別有洞天，不大的門裏是好幾個院子通在一起的地方，粗布麻衣的傭人們正在勞作，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男人一腳踹開在清理地面的女人，帶著他們繼續前行，到了後面明亮幹燥的一個房間中。

穿著錦布的婦人拿著藤條，左右巡視在彈琴的姑娘們，只要有一個有那麽一點點的不對，就毫不留情的揮動藤條抽了下去。

“龍婆婆，有人找你。”中年人恭敬地立在地上，一雙眼睛緊張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龍婆婆。

“你們找我是要買什麽人？”龍婆婆也不看他們，伸手就又給了一個女孩子一下，顯然是女孩子彈奏的視乎慢了一些。

“想要買一些聰明伶俐的小廝，還有姿色上乘的丫頭。”齊子衿簡單地把自己要買的人說出來，看著龍婆婆的背影。

“這個婆婆這裏可是有太多了，不過也醜話說在前頭，我這裏的人可都不是什麽低價格的人。”龍婆婆這才轉過來身體，嚴肅的臉上沒有笑意，滿是皺紋的樣子看得出來有五十歲了。

“只要是人不錯，價錢好說話。”對於龍婆婆這個樣子，齊子衿的心裏也是有了底。

龍婆婆得到了她的這句話，手中的藤條交給了中年人，緩步帶著他們走向了一個昏暗的小院子，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裏面的所有人都工整的占好了位置。

訓練有素的樣子使得齊子衿抿唇，還真的是不錯的一群人。

目光更是直接看著擡起來的臉，有那麽四個女人的讓她當下就確定了下來自己要購買下來，至於其他的女人也就買下了三個還不錯的女人。

小廝只買下了兩個人。

一行九個人，每個都安靜的看著自己的賣身契被龍婆婆遞給了她，禮儀到位的跟她問好，隨著他們離開。

到了門口的時候，齊子衿又停下了腳步，“龍婆婆，要是有不錯的人，可以差人去我那裏說一下，價格好商量，而我也直說我要開一個妓院，女人是最不怕多的。”

“這倒是好，婆婆也喜歡這樣的生意。”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半個月一般，龍婆婆的聲音沙啞幹澀，笑著吐出來這句話。

跟在齊子衿身後的人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身體，讓自己的身體距離龍婆婆又遠了一些。

“那以後就要麻煩龍婆婆了。”齊子衿點了點頭，登上馬車之後，又看了一眼這個小院子。

馬車行駛了好一會兒，那跟在後面的女人和小廝，不斷地引來被人的側目，一直到了他們的住處，還有不少的奴才看著被帶回來的這一群人。

齊子衿看著女人，忍不住又開口，“我可是要開妓院的，你們不願意的話，就拿著自己的賣身契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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