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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有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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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有火不?

“你是不是我兒子?你這小子,今天晚上磕錯藥?搞得老娘一身雞皮疙瘩。”張桂花道,趙二狗剛剛醞釀好的情緒,頓時就崩潰了。

到底是親媽啊!分分鐘給自己兒子造成成噸的傷害,趙二狗捂住胸口,只能說猝不及防。

“好了,沒事就掛了,放煙火去了。”張桂花道,緊接著就將電話掛了,整得趙二狗是一臉蒙逼。旁邊肖玉婷看到趙二狗此時囧樣,忍不住笑了。

趙二狗聳了聳肩膀,心裏暗道,常言道,別人家的孩子,如今是,別人家的爸媽。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不說了,說多了都他媽是淚啊!

張桂花掛了電話之後,趙大山問:“二狗的電話吧。”

“是的。”張桂花問道,趙大山又問:“他都說了些啥。”

“他居然說我愛你,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張桂花道,搖了搖頭,趙大山咂巴著嘴,啥都沒說。

——

點鞭炮,放煙花,每家每戶都會在這個時間點喜慶一下,如今,鄉下人家也逐漸富裕了起來,有車有房,攀比之風自然也興起,譬如說放煙花,一個比一個聲響大,光彩亮,爭相鬥艷,那場面絲毫也不弱於一些大型的煙花晚會。

肖玉婷家比較拮據,錢都用在給肖父治病上,所以沒有餘錢去買大號的煙花,但習俗不能壞,仍然弄個幾個小煙花與幾串鞭炮,趙二狗主動請纓點火。

這個事自然就交給他,他掏出了打火機,劈裏啪啦摁了半天,楞是沒有將火打燃。這就弄得趙二狗有些尷尬了,肖玉婷開口問道:“怎麽了?”

趙二狗站起身,道:“打火機沒火了,要不我來表演一個魔術吧。”

“魔術?”肖玉婷驀然一楞,趙二狗走了回來,三人聽到趙二狗要變魔術,都睜大眼睛看了起來。

“你要變什麽魔術?”肖玉婷問道,趙二狗微微一笑:“隔空點火!”

說時,趙二狗手一揚,一團火便從手心突然冒出了出來,引得眾人一陣驚嘆,隨即,趙二狗大手一指,擺放在地上的煙花當即無火自燃!

咻!咻!咻!

煙花沖天而起,綻放如花般光彩。

肖玉婷一臉震撼,連忙問趙二狗是怎麽做到的,趙二狗笑而不語,雖說是魔術,但其實是他的法術。肖父肖母對此也感到非常驚奇。

放完煙花,便開始點鞭炮,在劈裏啪啦的爆響中,迎來新的一年,肖玉婷問:“你知道為什麽每年過年為什麽都要放煙花和鞭炮,還要貼春聯嗎?”

“因為一個傳說!”趙二狗回道,好歹趙二狗也是讀過大學的,對於“新年”,有一定的了解。

傳聞,在太古時期,有一只兇猛的野獸,它居住在深山密林之中,人們管它叫“年”。

“年”長得碩大無比,而且生性兇殘。只要誰惹惱了它,它一定會張開那張血盆大口,一口把他給吃掉。同時,“年”也很懶,它喜歡睡大覺,一睡就是三百六十五天,當它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總是感覺肚子咕嚕咕嚕地叫個不停。這時候,它就下山來到村子裏,見到什麽就吃什麽,就連那些住在村子裏的老人和孩子都不放過,等肚子填飽以後,它才會滿意地一搖一擺地走回家去繼續睡大覺,然後在下一個三百六十五天後醒來,繼續下山找東西吃。

就這樣,這只“年”獸,年覆一年地來到村子裏吃人,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村子裏有個年輕人,名字叫阿寶,阿寶住的村子年年都被“年”獸襲擊,他的爸爸、媽媽和妹妹就在上一次“年”下山的時候全被吃掉了,所以阿寶特別痛恨這只兇殘的野獸。

這年除夕,阿寶村裏的人們扶老攜幼上山躲避“年”獸。這時,從村外來了個乞討的老人,他手拄拐杖,肩搭袋囊,銀白色的胡須一直拖到了地上。這個時候,大家都忙著封窗鎖門,收拾行裝,到處人喊馬嘶,一片匆忙恐慌的景象,誰還有心思去關照這位可憐的乞討老人呢?人們只是匆忙地看那老人一眼,就趕緊離開了。

當老人走到阿寶家的時候,阿寶從屋子裏走出來,給了這位可憐的乞討老人一些食物,並勸他快跟隨大家上山躲避“年”獸。沒想到乞討老人聽後,捋著他的胡須,笑瞇瞇地說:“小兄弟,你能讓我這個孤苦無依的老人借宿一晚嗎?”

阿寶吃驚地望著這位乞討老人,說:“老人家,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晚上可怕的‘年’獸要來嗎?現在大家都攜老帶小,打點好行裝到深山裏避難去了,你也應該跟著他們一起去。

那位乞討的老人聽後,只是微笑,什麽也不說。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進來吧。”阿寶對老人說道。

“謝謝你,好心的年輕人,有我在,今晚你什麽都不用怕了。”說著,老人從肩上放下袋囊,又從裏邊抽出兩張長長的紅紙,“來,你把這兩張紅紙貼在門上。

阿寶不知道這兩張紅紙有什麽用,於是就問:“貼這兩張紅紙做什麽呀?

乞討老人捏著胡子,微微笑了一笑,回答說:“你只管貼上去就行了,照我說的話去做吧。

阿寶按照老人的吩咐將兩張紅紙對稱地貼在了門的兩邊,然後攙扶著那位乞討老人進了屋子。

“我這裏還有兩支蠟燭,一會兒天黑了你就把它們點燃吧。”老人遞給阿寶的是兩支紅色的蠟燭。

阿寶接過那兩支紅色的蠟燭,又問:“我家裏也有蠟燭,可不是紅色的,為什麽你要我今晚點它們呢?”

乞討老人微笑著又指了指院子裏堆放的那些竹子:“好心的年輕人,我感覺有些冷,不如把那些竹子燒起來給我取個暖吧。”

老實的阿寶這次並沒有多想,他立刻就動手生起火來。

天色漸漸黑下來,“年”從深山裏躥了出來,它大搖大擺地走進村子,東看看,西瞧瞧,只見家家戶戶宅門緊閉,門前只堆著一些芝麻稈,街上一個人影兒也沒有。

“怎麽今年這村子連一個人也沒有?”“年”皺起了眉頭。

在村子裏轉悠了大半個晚上,“年”一無所獲,於是只好去啃那些芝麻稈充饑。它大口地嚼著那些幹巴巴的芝麻稈,心裏一點也不高興。這時,它突然聞到了風中夾雜著的一股鮮美的人肉味:“哇,真香!嘿嘿,看來今晚我還可以嘗嘗鮮,現在我要找到這個人,然後好好地飽餐一頓。”想著那些鮮美的人肉,“年”的口水就滴答滴答地流個不停,人肉可比那些芝麻稈可口多了。

饞嘴的“年”在村子裏東聞聞、西嗅嗅,最後,它驚喜地發現味道是從阿寶家裏飄出來的。於是它飛奔著朝阿寶家撲去,但它才剛躥到門口,就突然停了下來。

“這戶人家可真奇怪,他家門上貼的那兩張紅紅的東西是什麽呀,看得我頭暈暈的。”“年”向後倒退了一步。

接著,它透過院墻看見屋子裏閃爍著兩點紅光,那紅光一跳一跳的,就像一只怪獸的眼睛,“年”渾身一顫,發出一聲怪叫:“哎呀,那是什麽怪物呀!眼睛發著紅光一眨一眨的,個頭比我還大呢!”原來“年”錯把點著紅蠟燭的房子看成了比它還大的怪獸。

就在這個時候,院內又傳來了“劈劈啪啪”的炸響聲,“年”渾身戰栗起來,再也不敢往前湊了。它轉身撒腿就跑,邊跑邊喊:“媽呀,怪獸發怒了,太可怕了!怪獸來啦,怪獸來啦!”不一會兒,“年”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乞討老人和阿寶看見“年”驚慌失色逃跑的模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這只吃人的野獸竟然會害怕紅色和炸響聲。不過,老人家,你是怎麽知道它的這個弱點的呢?”阿寶問乞討老人。

“年輕人,”老人樂呵呵地笑著,“我是天上的神仙,這次我是專門下凡來幫助你們對付‘年’的。現在這只野獸已經被嚇跑了,你們以後每年都用這個方法來驅趕它,然後開開心心地過個快樂除夕吧!”說完,老人化做一股青煙,不見了。

第二天是正月初一,避難回來的人們見村裏安然無恙,十分驚奇。這時,阿寶從自己的家裏走出來,向大家述說了乞討老人的話。大家一齊擁向阿寶家,只見他家門上貼著紅紙,院裏一堆未燃盡的竹子仍在“劈啪”炸響,屋內兩支紅蠟燭還發著餘光………

欣喜若狂的鄉親們為慶賀吉祥的來臨,紛紛換新衣、戴新帽,到親友家道喜問好。這件事很快在周圍村裏傳開了,人們都知道了驅趕“年”的辦法。

從此,每年除夕,家家貼紅對聯,燃放爆竹,戶戶燭火通明,守更待歲。初一一大早,還要走親串友道喜問好。這風俗越傳越廣,成了華夏民間最隆重的傳統節日。

聽到趙二狗說完這個傳說,肖玉婷笑了笑,道:“想不到,你還懂得挺多的。”

“小時候無聊,我喜歡聽村裏的老人講故事,這也是童年的回憶之一吧。”趙二狗笑道。農村孩子羨慕城市孩子,可以去游樂場,可以吃肯德基,而城市孩子則羨慕農村娃,可以成天野,不用上輔導班,想幹嘛幹嘛,不一樣的地方,不一樣的人,自然有不一樣的回憶。

此時,肖父與肖母已經進去了,一來是外頭風比較大,肖父不宜常留,二來是想把時間多留給兩個年輕人,讓他們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春節聯歡晚會已經開始了,一年一度,不過現在的春晚,真的沒什麽可看之處,現在的年輕人幾乎沒什麽人再看春晚了,只有上一輩的人,因為情懷仍會關註一下。

趙二狗與肖玉婷,兩人就坐在那兒,煙花五彩繽紛的光映襯在她臉上,驀然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唯美。

“你不是聽過的民間故事多嗎?給我講一個吧。”肖玉婷們眼裏湧動著某種色彩,她低聲對趙二狗說道,趙二狗目光一凝,問道:“之前有一部很不錯的動畫片,叫冰雪奇緣,你看過沒有?”

肖玉婷點了點頭:“當然看過,裏面的主題曲我還會唱呢。”

趙二狗道:“在華夏古代,也有一個與冰雪奇緣一樣唯美的神話故事。”

肖玉婷眼裏頓時便亮了,輕聲道:“真的?”

趙二狗頓了頓,開始組織語言。

魏時,濟北郡有個弦超,字義起,在嘉平年間有一天晚上獨宿,夢見有個神女來侍從他。神女自稱是天上玉女,東郡人,姓成公,字智瓊,早年失去父母。上帝因為她孤苦無依而哀憐她,令她下界嫁人。

弦超正當做這個夢的時候,精神爽快,感覺靈悟,覺得神女的姿容不是平常人所能有的那麽美,醒來的時候他就懷著敬意想念她。一連三四個晚上都是如此。

有一天,智瓊真真切切地來了,駕著上有帷蓋四周有帷幕的車子,隨從八個婢女。穿著羅綺制作的衣服,容顏姿色象飛仙的樣子。她自己說七十歲了,可是看起來就象十五六歲。

車上有盛放酒壺的盒子,潔白琉璃,有各種吃的喝的等奇異食品,還有餐具和美酒。來到以後,她就與弦超共飲共食。

她對弦超說:“我是天上的玉女,被遣下嫁,所以來依從您。原因是前世時感運相通,應該做夫婦。我對您雖然不能有益,也不會造成損害。但卻能使您經常能夠駕輕車乘肥馬,飲食經常可以得到遠方的風味和奇異的食品,絲綢錦緞可以得到充足的使用而不缺乏。然而我是神人,不能給您生孩子,也沒有妒忌的性情,不妨害您的婚姻之事。”於是,他們結為夫婦。

智瓊贈給弦超一首詩:

飄遙浮勃蓬,敖曹雲石滋。

芝英不須潤,至德與時期,

神仙豈虛降?應運來相之。

納我榮五族,逆我致禍災。

這是那首詩的大意。全文二百多字,不能全部列舉。

智瓊又著闡發《易經》的書七卷,有卦有象,以彖為屬。所以從其文意來看,既有義理,又可以占蔔吉兇,如同楊雄的《太玄經》和薛氏的《中經》。弦超對它的意旨都能通曉,運用它占蔔。

經過七八年。弦超的父親給弦超娶妻之後,他們就分日宴樂,分夕而共寢。智瓊夜間來早晨去,迅捷如飛,只有弦超能看見她,別人都看不見她。

每當弦超要遠行時,智瓊就已經把車馬行裝安排得整整齊齊等在門前,走百裏路不超過兩個時辰,走千裏路不超過半天。

弦超後來做濟北王的門下掾,那時文欽作亂,魏明帝東征,諸王被遷移到鄴宮,各王宮的屬吏也隨著監國的王爺西遷。鄴下狹窄,四個吏員同位一間屋子。弦超獨臥時,智瓊照常能夠往來。同室的人都懷疑弦超不正常。

智瓊只能把自己的身形隱匿起來,但是不能把聲音也藏起來、而且芳香的氣味,彌滿屋室,終於被同室相伴的吏員所懷疑。

後來弦超曾經被派到京師去,他空手進入集市,智瓊給他五匣弱紅顏料、五塊做褥子的麻布,而且彩色光澤,都不是鄴城集市所有的。同房吏盤問他這是怎麽回事,弦超性格疏朗,不善言辭,就詳詳細細地向他們說了。同室小吏把這些情況向監國王爺報告了,監國向他訊問了事情的底細和原委,也恐怕天下有這種妖幻,就沒有責怪他。

後來,弦超晚上回來,玉女自己請求離去,她說:“我是神仙,雖然與您結交,不願讓別人知道。而您的性格粗而不細,我今天底細已經暴露,不能再與您通情接觸了。多年交往,結下情誼,恩義不輕,一旦分別,哪能不悲傷遺憾?但情勢如此,不得不這樣啊,我們各自努力吧!”

智瓊喚侍禦的人擺下酒飯,又打開柳條箱子,拿出織成的裙衫和兩條褲子留給弦超。又贈詩一首,握著弦超的手臂告辭,眼淚流淌下來,然後表情嚴肅地登上車,象飛逝的流水一般離去了。弦超多少天來憂傷感念,幾乎到了萎靡不振的地步。

智瓊去後五年,弦超奉郡裏的差使到洛陽去,走到濟北魚山下,在小路上向西走,遠遠地望見曲洛道旁有一輛馬車,認出是智瓊,他就打馬向前跑。到跟前一看果然是智瓊,於是就掀起帷布相見,兩個人悲喜交加,智瓊讓他上車拉住繩索,同車到洛陽。

他們又重修舊好,到太康年間還在。但是並不天天往來,只在三月三日、五月五日、七月七日、九月九日和每月初一、十五見面。智瓊每次到來,往往經宿而還。

張茂先為她寫了《神女賦》,其序文說:“世上談論神仙的人很多,然而沒有人驗證它,如弦超之妻的到來,就是近於事實而有驗證的例子“。

甘露年間,河濟一帶往來京城的人都傳說這件事,聽到的人常常認為智瓊是鬼魅一類的妖孽。等到游歷東方,談論的人滔滔不絕,不同的人說的卻都一樣。還有人認為流俗小人好傳虛浮偽詐之事,徑直說是訛傳的謠言,未及考核。

及會見濟北劉長史,他這個人是個明察有信之士,他親自見過弦超,聽弦超親口說過,讀過智瓊的文章,見過那些衣服等智瓊贈送的物件,自然不是弦超這種平凡低下、才疏學淺的人所能編造的。

又推究查問左右知道這件事的人,他們說當神女來時,全都聞到了薰香的氣味,聽到了言語之聲,這就明顯地證明不是弦超因為夢想而造成的淫惑了。

又有人見到弦超很強壯,在雨中行經大澤而不沾濕,就更加覺得奇怪。鬼魅接近人,無不使人身體羸弱生病受損而消瘦。如今弦超平安無恙,而與神人飲宴同寢相處,縱情恣欲,怎覺不奇異?

之後一生,張茂都與神女共處,直到他死去。而神女在他死後,天天守在墳前,並每日以淚洗面,最後化而成峰,名為神女峰!

趙二狗說完這個故事,指著天空北鬥星的方向,喃喃的道:“神女峰坐北朝南,傳說只要順著這個方向去,便是找到神女,並且獲得一份上天賞賜的好姻緣。”

肖玉婷側頭看著趙二狗,問道:“你去過?”

趙二狗笑了笑,扭頭道:“這只是神話傳說,自然當不真,世上哪有這種好事。”

聞言,肖玉婷的目光閃爍著,略有一些迷離,她沈默著,凝望著天空的北鬥星的方向……趙二狗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頭,擡頭,望著天空綻放的煙花。

良久,趙二狗收回了目光,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包煙,問道:“我點根煙吸,沒關系吧。”

“你吸吧。”肖玉婷並不在意,趙二狗將煙叼嘴上,掏出打火機點火,才發現這打火機早就已經壞了。

本來以為,今天晚上應該平靜而美滿,可是總有一些麻煩自己找上門了。

正在趙二狗要點煙的功夫,遠處駛來幾輛黑色的越野車,沿著馬路直接沖到了肖玉婷家門前,肖玉婷驀然一驚,當即站起身來,趙二狗扭頭望著,微瞇著雙眼。

車下,下來一群大漢,為首的正是給王坤匯報的馬仔,他的名字叫關行,關行走在最前方,看了肖玉婷一眼,呵呵的笑了起來:“你還敢回來,夠種!”

此刻,肖母聽到動靜,隨之就出來了,她看到這陣勢,臉色都變了,趕忙走到肖玉婷面前,護住了她。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麽?”肖母怒道。

關行冷笑了一聲,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刀,在手間玩弄著:“肖玉婷,你最好識趣一點,老實跟我走,不然我傷著你的家人可別怪我。”

肖玉婷神情一變,道:“我跟你們走,但是你不能碰我爸媽。”

“女兒,你不能跟他們走,走了就再也回不來了!”肖母拉住了肖玉婷。

“咳咳。”驀然,在一旁的趙二狗咳嗽了一聲,隨後站起身來,嘴裏叼著一根煙走了過去:“兄弟,有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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