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靈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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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靈仆
王昊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家的院子和屋子平時都是誰負責收拾的？”
五兄弟面面相覷，一起搖頭。
“什麽意思？”王昊不能理解。
“不用收拾，它也不亂。”常有喜說。
王昊被整沒詞兒了。
“它自己就能保持幹凈？”蘇藝忍不住問。
常有福點頭：“是啊！”
“這……這不合理啊！”蘇藝說。
常有福樂了：“爺爺常說，有福之人不用忙。我就是有福，他們是沾了我的光……”
那四兄弟一起踹他。
“我爸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常有錢說，“可能是我每天睡著之後，就會使喚法術讓鬼來幹活。”
“封建迷信！”那四兄弟一起鄙視他。
王昊來了興趣，起身開始在各屋轉悠，用《天工煉甲術》的探寶之眼四下裏看。
結果來到屋外院子裏一處石碑前，他停了下來。
這石碑是一塊年代久遠的古董，上面刻了許多字，但都已經模糊不清了辨認不出了。
石碑平平無奇，但石碑之下的基座裏，卻有一團不得了的靈氣。
王昊眼皮一跳：超凡！？
這團靈氣的力量比他的還要強大，隱約能看出是個人形，而且身材苗條，分明就是個小小少女！
我了個去！
不鬼是象族分支遺脈，到底是有點貨啊！
他運力將石碑拔了出來，基座立刻破土而出，是個黑家夥。
一道道地底的靈氣如同根須一樣連在其上，被王昊暴力拔斷後，軟軟地垂落地上，再被大地抽了回去。
基座一陣震蕩，震得王昊手上發麻。
他一掌削斷了石碑，扛著基座進了旁邊的倉房。
五兄弟和蘇藝一時好奇，都要跟過來看，卻被王昊給趕了出去。
蘇藝知道這基座一定有什麽了不得的秘密，因此就穩住了五兄弟，讓他們準備食材，自己要露一手，給他們做點好吃的。
一聽有好東西吃，五兄弟當時就來勁了，一通追雞攆豬，入園拔菜。
片刻工夫，他們就把雞舍豬窩弄得七零八落，菜園子更是幾乎被踏成平地。
蘇藝這才知道他們根本什麽也不會，也徹底明白了——這個家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五個收拾的。
那是誰？
跟那石碑的基座又有什麽關系呢？
倉房中，王昊喚出祝融火將基座燒軟，接著就叮叮當當地錘打煉制起來。
那其中的人形靈氣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了一般。
王昊集中精神煉制，三個多小時之後，小桌面般大小的基座終於被他以層疊壓縮折疊空間的上古技法，煉成了一枚略有點大的戒指。
看著這戒指，感應著裏面那超凡一級的靈氣，王昊微微一笑，將之戴在手上，運轉靈氣註入到了戒指中。
剎那間，戒指一震，接著就有一道光射出，在地上凝成了一個1米5左右的少女。
少女一身皮制長裙，披散著頭發，落地後慢慢睜開眼打量王昊，看到王昊指上戒指後恭敬一禮：“靈仆靈蘇，見過主人。請主人吩咐。”
王昊打量少女，輕聲問：“你願意追隨我？”
少女看著他指上戒指說：“誰是靈籠之主，誰便是我的主人。”
《天工煉甲術》中記載，上古之時曾經有一個神奇的種族，稱為靈族。
靈族與人族一般無二，但卻是由精純的天地靈氣凝化而成，形態介於能量與物質之間，實力極為強大，但數量極為稀少。
王昊發現這基座中的人形靈氣之後，就斷定其內必是一位靈族少女。
常家裏裏外外只有這一處神異，所以王昊斷定，平時肯定是這少女打理常家的一切，照顧這五個缺心眼子。
他當時就動了將這靈族少女招攬過來的心思，這才集中精神來煉化這基座，為的就是想試一試，看看是不是掌握了這基座，就能掌握這少女。
他果然猜對了，也成功了。
一時間，王昊很是興奮。
“你在這裏多久了？”他問。
靈蘇搖頭：“歲月漫長，已經記不得許多了。”
“那你為什麽要一直照顧他們五兄弟？”王昊問。
靈蘇說：“他們的爺爺是我上一任主人，臨終前叮囑我要照顧好他們。我只是在執行主人的命令。”
王昊心說怪不得這五個大傻子從小沒了爹媽，卻能健康長大，還能練成超一流上品。
敢情背後還有這麽一位在暗中照顧啊！
“他們五個是你教出來的？”王昊好奇地問。
靈蘇搖頭：“他們的底子好，有天分，先前天地靈氣覆蘇時，我借天地之力加以點化，他們就到了現今的地步。只是可惜，他們的智力不成。缺心眼。”
王昊心說你這點評太到位了！
“這麽久以來，你一直都是清醒的？”他問。
靈蘇點頭。
“那你快說說你的來歷！”王昊催促。
靈蘇毫不隱瞞，一一道來，不過她的記憶多數已經模糊，只能記起個大概，許多地方還常會有跳躍性的斷檔。
她只記得自己是靈族人，後來為不知為什麽被人煉成了靈仆，追隨著主人行遍天下。
再後來主人遇到了象族，力戰不敵而亡後，自己的靈籠被擅長煉器的象族得到並煉化，自己就又成了象族的靈仆。
再後來，她被象族遺脈一代代傳下來，一直傳到現代，成了常家靈仆。
不過隨著常氏兄弟祖父的故去，她的存在也成了隱密，連常氏兄弟都不知道。
王昊這才弄明白，原來常氏兄弟不是象族遺脈，真正的象族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消失於歷史長河中了。
但是他們的守山人傳承一直未斷，一代傳一代。
每代守山人都會積極尋找合適的弟子，將薪火再傳下去，如此，綿延數千年。
可到了現在，終於算是徹底斷絕了。
不過還好，他們也不用再守著這起陵山了。
關於過去歲月，靈蘇記憶完全模糊，就如同一場夢。
她能說清的，也只是自從跟隨常老爺子之後的事，但那些卻全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就是鄉村日常故事。
靈族小少女原來應該是什麽樣子，王昊根本不得而知，他現在面對的，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智慧生靈。
如果類比的話，有點像是個擁有人類思想，卻沒有人類情感的人工智能。
王昊覺得這煉制靈仆的手段實在太過殘忍。
但這並不會為他使用靈仆留下什麽心理陰影。
反正她就在這裏，自己不使喚，她反而寂寞。
而且自己就算想給她自由，她也無法接受。因為對她來說，存在的意義就是執行主人的命令。
所以王昊坦然地接受了她。
將靈蘇收回了靈戒，王昊推門出了倉房，這才發現院子裏正熱鬧著呢。
武東和攝制組的人都來了，蘇藝不知從哪找到了一張大帆布，鋪在地上，如野餐一般把好吃的擺在中間，大家圍成了一圈，正邊吃邊聊。
蘇藝和武東他們聊著網綜細節，常家五兄弟不時插科打諢，把攝制組的人笑得不行不行的。
見王昊走了出來，蘇藝急忙起來跑過去問：“怎麽這麽久啊？剛才正好武東過來問什麽時候走，我就叫他把人都叫過來了。一起熱鬧熱鬧。”
“挺好。”王昊揉揉肚子，“我正好也餓了。”
“來吧。”蘇藝摟著他的胳膊把他拉過來坐下，一眾人一起吃吃喝喝，不知不覺就到了黃昏。
收拾好東西之後，王昊讓常氏兄弟帶上行李，與本地警察和湖州分部的人告別之後，上車而去。
湖州分部的人顯然不大喜歡他，但卻也不敢得罪。
車子開出老遠，王昊才突然想起被自己丟在起陵山一側的雨江來。
他一拍額頭，心說你小子辦事太不地道了！
這不成了得到之後就不珍惜人家的渣男了？
他猛踩油門來到了山側，搞得攝制組的車急著忙著一通追。
到了地方，王昊停車下來，沖著林中喊：“雨江，出來吧！”
蘇藝好一陣納悶，不知他在喊誰。
夕陽照射的幽林中，一個青銅戰士飛奔而來，一下撲進了王昊的懷抱。
“吾候君久矣！”雨江聲音幽怨。
王昊又是安慰又是道歉，然後把她帶上了車。
雨江打量著這輛王昊租來的車子，滿眼的好奇。
蘇藝都看傻了，問王昊：“這……這是誰啊？”
雨江想起王昊的話，立刻閉緊了嘴巴老實坐著，一聲不出。
“等到了賓館我再跟你細說。”王昊眼見攝制組的車也跟上來了，就急忙上車，一路向著城裏開去。
到了城裏，攝制組暫時跟王昊分別。
組裏有一半都是本地人，眼看就要去金沙發展了，總要先回家安排一下。
王昊開車來到附近的商場，胡亂買了幾套女人的衣服回來，用大衣把雨江套上後，讓她收了巨靈銅甲。
蘇藝眼睛當時就直了。
這小姑娘也太漂亮了吧？
她到底是誰呀？
三人回到了賓館房間，王昊把衣服全塞到雨江手裏，把她推進臥室，讓她自己換衣服，然後關上門來到蘇藝面前，拉著她坐下。
“這是哪來的大美女啊？”蘇藝問。
現在想起這美女初見王昊時的一幕，蘇藝心裏開始不是滋味了。
一般關系能一見面就往懷裏撲嗎？
王昊心說早一刀晚一刀都是一刀，那就早點挨吧。
他認真而又誠懇地說：“小藝，有件事我不想瞞你，如果你接受不了，你怎樣做我都接受。”
蘇藝本能地感覺到不妙，強壓著心裏的慌張點頭說：“謝謝你能對我誠實。我準備好了，你說吧。”
王昊組織了一下措辭，說：
“你剛才看到的這位姑娘名叫雨江，按生理年齡算，她今年是19歲。”
“不過如果按實際年齡算，她已經好幾千歲了。”
“她並不是現代人，而是炎黃時期伏羲族的人。”
蘇藝眼睛瞪得老大。
這已經不是離奇了，這是離譜啊！
幾千年前的人……才19歲？
怎麽保養的？
怎麽活到現在的？
也多虧是她了解到世界真相後，已經被震驚過很多次，早都習慣了，不然只怕真會嚇出神經病來。
“然……然後呢？”蘇藝問，“你怎麽認識她的？你跟她又……又是什麽關系？”
王昊說：“起陵山的傳說是真的，這座山確實不是自然產物，而是幾千年前象王部落建造出來，用以鎮壓冥水的神器……”
他將象王和雨江的事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聽得蘇藝一楞一楞的。
雖說她已經接觸到了這世界的許多離奇真相，可這次實在也太離奇了。
幾千年前的神話竟然是真的？
而且……那神話裏的人還就在自己身邊？
蘇藝覺得自己有點暈。
可接下來王昊說的話，才讓她真正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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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家的院子和屋子平時都是誰負責收拾的？”
五兄弟面面相覷，一起搖頭。
“什麽意思？”王昊不能理解。
“不用收拾，它也不亂。”常有喜說。
王昊被整沒詞兒了。
“它自己就能保持幹凈？”蘇藝忍不住問。
常有福點頭：“是啊！”
“這……這不合理啊！”蘇藝說。
常有福樂了：“爺爺常說，有福之人不用忙。我就是有福，他們是沾了我的光……”
那四兄弟一起踹他。
“我爸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常有錢說，“可能是我每天睡著之後，就會使喚法術讓鬼來幹活。”
“封建迷信！”那四兄弟一起鄙視他。
王昊來了興趣，起身開始在各屋轉悠，用《天工煉甲術》的探寶之眼四下裏看。
結果來到屋外院子裏一處石碑前，他停了下來。
這石碑是一塊年代久遠的古董，上面刻了許多字，但都已經模糊不清了辨認不出了。
石碑平平無奇，但石碑之下的基座裏，卻有一團不得了的靈氣。
王昊眼皮一跳：超凡！？
這團靈氣的力量比他的還要強大，隱約能看出是個人形，而且身材苗條，分明就是個小小少女！
我了個去！
不鬼是象族分支遺脈，到底是有點貨啊！
他運力將石碑拔了出來，基座立刻破土而出，是個黑家夥。
一道道地底的靈氣如同根須一樣連在其上，被王昊暴力拔斷後，軟軟地垂落地上，再被大地抽了回去。
基座一陣震蕩，震得王昊手上發麻。
他一掌削斷了石碑，扛著基座進了旁邊的倉房。
五兄弟和蘇藝一時好奇，都要跟過來看，卻被王昊給趕了出去。
蘇藝知道這基座一定有什麽了不得的秘密，因此就穩住了五兄弟，讓他們準備食材，自己要露一手，給他們做點好吃的。
一聽有好東西吃，五兄弟當時就來勁了，一通追雞攆豬，入園拔菜。
片刻工夫，他們就把雞舍豬窩弄得七零八落，菜園子更是幾乎被踏成平地。
蘇藝這才知道他們根本什麽也不會，也徹底明白了——這個家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五個收拾的。
那是誰？
跟那石碑的基座又有什麽關系呢？
倉房中，王昊喚出祝融火將基座燒軟，接著就叮叮當當地錘打煉制起來。
那其中的人形靈氣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了一般。
王昊集中精神煉制，三個多小時之後，小桌面般大小的基座終於被他以層疊壓縮折疊空間的上古技法，煉成了一枚略有點大的戒指。
看著這戒指，感應著裏面那超凡一級的靈氣，王昊微微一笑，將之戴在手上，運轉靈氣註入到了戒指中。
剎那間，戒指一震，接著就有一道光射出，在地上凝成了一個1米5左右的少女。
少女一身皮制長裙，披散著頭發，落地後慢慢睜開眼打量王昊，看到王昊指上戒指後恭敬一禮：“靈仆靈蘇，見過主人。請主人吩咐。”
王昊打量少女，輕聲問：“你願意追隨我？”
少女看著他指上戒指說：“誰是靈籠之主，誰便是我的主人。”
《天工煉甲術》中記載，上古之時曾經有一個神奇的種族，稱為靈族。
靈族與人族一般無二，但卻是由精純的天地靈氣凝化而成，形態介於能量與物質之間，實力極為強大，但數量極為稀少。
王昊發現這基座中的人形靈氣之後，就斷定其內必是一位靈族少女。
常家裏裏外外只有這一處神異，所以王昊斷定，平時肯定是這少女打理常家的一切，照顧這五個缺心眼子。
他當時就動了將這靈族少女招攬過來的心思，這才集中精神來煉化這基座，為的就是想試一試，看看是不是掌握了這基座，就能掌握這少女。
他果然猜對了，也成功了。
一時間，王昊很是興奮。
“你在這裏多久了？”他問。
靈蘇搖頭：“歲月漫長，已經記不得許多了。”
“那你為什麽要一直照顧他們五兄弟？”王昊問。
靈蘇說：“他們的爺爺是我上一任主人，臨終前叮囑我要照顧好他們。我只是在執行主人的命令。”
王昊心說怪不得這五個大傻子從小沒了爹媽，卻能健康長大，還能練成超一流上品。
敢情背後還有這麽一位在暗中照顧啊！
“他們五個是你教出來的？”王昊好奇地問。
靈蘇搖頭：“他們的底子好，有天分，先前天地靈氣覆蘇時，我借天地之力加以點化，他們就到了現今的地步。只是可惜，他們的智力不成。缺心眼。”
王昊心說你這點評太到位了！
“這麽久以來，你一直都是清醒的？”他問。
靈蘇點頭。
“那你快說說你的來歷！”王昊催促。
靈蘇毫不隱瞞，一一道來，不過她的記憶多數已經模糊，只能記起個大概，許多地方還常會有跳躍性的斷檔。
她只記得自己是靈族人，後來為不知為什麽被人煉成了靈仆，追隨著主人行遍天下。
再後來主人遇到了象族，力戰不敵而亡後，自己的靈籠被擅長煉器的象族得到並煉化，自己就又成了象族的靈仆。
再後來，她被象族遺脈一代代傳下來，一直傳到現代，成了常家靈仆。
不過隨著常氏兄弟祖父的故去，她的存在也成了隱密，連常氏兄弟都不知道。
王昊這才弄明白，原來常氏兄弟不是象族遺脈，真正的象族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消失於歷史長河中了。
但是他們的守山人傳承一直未斷，一代傳一代。
每代守山人都會積極尋找合適的弟子，將薪火再傳下去，如此，綿延數千年。
可到了現在，終於算是徹底斷絕了。
不過還好，他們也不用再守著這起陵山了。
關於過去歲月，靈蘇記憶完全模糊，就如同一場夢。
她能說清的，也只是自從跟隨常老爺子之後的事，但那些卻全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就是鄉村日常故事。
靈族小少女原來應該是什麽樣子，王昊根本不得而知，他現在面對的，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智慧生靈。
如果類比的話，有點像是個擁有人類思想，卻沒有人類情感的人工智能。
王昊覺得這煉制靈仆的手段實在太過殘忍。
但這並不會為他使用靈仆留下什麽心理陰影。
反正她就在這裏，自己不使喚，她反而寂寞。
而且自己就算想給她自由，她也無法接受。因為對她來說，存在的意義就是執行主人的命令。
所以王昊坦然地接受了她。
將靈蘇收回了靈戒，王昊推門出了倉房，這才發現院子裏正熱鬧著呢。
武東和攝制組的人都來了，蘇藝不知從哪找到了一張大帆布，鋪在地上，如野餐一般把好吃的擺在中間，大家圍成了一圈，正邊吃邊聊。
蘇藝和武東他們聊著網綜細節，常家五兄弟不時插科打諢，把攝制組的人笑得不行不行的。
見王昊走了出來，蘇藝急忙起來跑過去問：“怎麽這麽久啊？剛才正好武東過來問什麽時候走，我就叫他把人都叫過來了。一起熱鬧熱鬧。”
“挺好。”王昊揉揉肚子，“我正好也餓了。”
“來吧。”蘇藝摟著他的胳膊把他拉過來坐下，一眾人一起吃吃喝喝，不知不覺就到了黃昏。
收拾好東西之後，王昊讓常氏兄弟帶上行李，與本地警察和湖州分部的人告別之後，上車而去。
湖州分部的人顯然不大喜歡他，但卻也不敢得罪。
車子開出老遠，王昊才突然想起被自己丟在起陵山一側的雨江來。
他一拍額頭，心說你小子辦事太不地道了！
這不成了得到之後就不珍惜人家的渣男了？
他猛踩油門來到了山側，搞得攝制組的車急著忙著一通追。
到了地方，王昊停車下來，沖著林中喊：“雨江，出來吧！”
蘇藝好一陣納悶，不知他在喊誰。
夕陽照射的幽林中，一個青銅戰士飛奔而來，一下撲進了王昊的懷抱。
“吾候君久矣！”雨江聲音幽怨。
王昊又是安慰又是道歉，然後把她帶上了車。
雨江打量著這輛王昊租來的車子，滿眼的好奇。
蘇藝都看傻了，問王昊：“這……這是誰啊？”
雨江想起王昊的話，立刻閉緊了嘴巴老實坐著，一聲不出。
“等到了賓館我再跟你細說。”王昊眼見攝制組的車也跟上來了，就急忙上車，一路向著城裏開去。
到了城裏，攝制組暫時跟王昊分別。
組裏有一半都是本地人，眼看就要去金沙發展了，總要先回家安排一下。
王昊開車來到附近的商場，胡亂買了幾套女人的衣服回來，用大衣把雨江套上後，讓她收了巨靈銅甲。
蘇藝眼睛當時就直了。
這小姑娘也太漂亮了吧？
她到底是誰呀？
三人回到了賓館房間，王昊把衣服全塞到雨江手裏，把她推進臥室，讓她自己換衣服，然後關上門來到蘇藝面前，拉著她坐下。
“這是哪來的大美女啊？”蘇藝問。
現在想起這美女初見王昊時的一幕，蘇藝心裏開始不是滋味了。
一般關系能一見面就往懷裏撲嗎？
王昊心說早一刀晚一刀都是一刀，那就早點挨吧。
他認真而又誠懇地說：“小藝，有件事我不想瞞你，如果你接受不了，你怎樣做我都接受。”
蘇藝本能地感覺到不妙，強壓著心裏的慌張點頭說：“謝謝你能對我誠實。我準備好了，你說吧。”
王昊組織了一下措辭，說：
“你剛才看到的這位姑娘名叫雨江，按生理年齡算，她今年是19歲。”
“不過如果按實際年齡算，她已經好幾千歲了。”
“她並不是現代人，而是炎黃時期伏羲族的人。”
蘇藝眼睛瞪得老大。
這已經不是離奇了，這是離譜啊！
幾千年前的人……才19歲？
怎麽保養的？
怎麽活到現在的？
也多虧是她了解到世界真相後，已經被震驚過很多次，早都習慣了，不然只怕真會嚇出神經病來。
“然……然後呢？”蘇藝問，“你怎麽認識她的？你跟她又……又是什麽關系？”
王昊說：“起陵山的傳說是真的，這座山確實不是自然產物，而是幾千年前象王部落建造出來，用以鎮壓冥水的神器……”
他將象王和雨江的事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聽得蘇藝一楞一楞的。
雖說她已經接觸到了這世界的許多離奇真相，可這次實在也太離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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