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蛇河和守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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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蛇河和守山人
天色將黑，四周點起了大燈，照亮廢墟。
雖然王昊說已經沒了活人，但興陵市的領導們卻不敢因此就讓工程車停止挖掘。
救援隊伍還按著廢墟下有生還者的推論在施救，不是因應信王昊，為的只是給村民一個交待，以及不落人“搜救不力”的口實。
王昊望向山上，只見一片立陡石崖。
這山可真奇怪，到處都是筆直的懸崖，最低的地方，懸崖也有十幾二十米高。
“起陵山周圍都是這樣的地貌嗎？”他問警局局長。
局長點頭：“上山只有一條路，就是倒塌的這山坡。”
“怎麽會有這麽怪的山？”蘇藝很是不解。
局長解釋：“這山的地理構造確實是個謎，好多地質學家來研究過，但誰也解釋不清楚。所以起陵山才越來越有名，我們興陵市名字其實也是由這山而來的。”
王昊來了興趣：“細說說！”
局長說：
“相傳炎黃大戰之後，有一支敗軍逃到了這裏，領頭的是一位身負十象之力的巨人，名為象王。”
“他偏居一隅，逃過了戰劫，然後就在這裏稱王稱霸。”
“他臨死之前，發動百姓為他堆山建陵，終於平地起了一座山陵出來，就是這起陵山。”
“他怕後人入山盜他的墓，所以就命手下能人將大山緩坡全部斬斷，形成了特殊的刀削式斷崖。”
“不過，為讓子民能將他的棺槨擡上山，他還是留下了一面石坡，也就成了上下山的唯一通道。”
“但現在這石坡塌了，這山頂就成絕地了。”
蘇藝很是吃驚：“這山的歷史竟然可以追溯到炎黃之戰時代？”
局長一笑：“蘇總，您忘了炎帝陵也在我們湖州嗎？”
蘇藝啞然失笑：“可不是嘛！”
王昊看著起陵山，若有所思。
這山看起來不小，但跟湖州境內那些真正的大山相比，卻並不算大。
這些斷崖雖然經過了歲月的洗禮，變得棱角不再分明，但依然能給人一種並非天然造物的感覺。
難道這個傳說是真的？
“小藝，我要上山去找找武東他們。”王昊說。
局長急忙擺手：“不行啊！那太危險了！”
王昊笑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再說，攝制組總要有人去救吧？”
局長權衡利弊，終於點了點頭：“那您可千萬要小心！”
“我在下面等你。”蘇藝低聲說。
“放心，比這危險得多的情形我都經歷過，這不算什麽。”王昊說，“如果太晚，你就先回城裏休息。”
局長急忙說：“王處長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蘇總的。”
王昊點了點頭，飛身掠向了斷崖。
他不斷加速，人幾乎化成了一道幻影，直接踩著斷崖跑了上去，轉眼就來到了崖頂。
落地之後，他停下來感應了一下，覺得似乎有些問題。
這裏的天地靈氣中隱有一絲令他不安的氣息，但非常非常微弱。
所以他也不能確定這到底是自然災害，還是有什麽人動了手腳。
他打開手電筒向前走，一邊走一邊呼喚：“武東！我是來救你們的！”
同時放出了蠱蟲的感覺之網，四下裏探查。
一路向前，漸漸到了山頂，飛在最前的蠱蟲氣息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王昊隱約感應到，它是被什麽東西吃掉了。
一掠向前，轉眼就跑到了蠱蟲消失的位置，只見地上盤著百多條黑蛇，互相攀扯糾纏著，仿佛是一條黑色的暗河，看得令人頭皮發麻。
那些蛇見到活人，立刻吐著信子湧動而來。
換成別人，光見到這情景只怕就要嚇破膽了，王昊卻毫不以為意，運起了《軒轅禦獸經》之力，張嘴發出嘶嘶幾聲，蛇群立刻就停了下來。
他運轉靈氣，把禦獸之力如網般灑了出去，“蛇河”就立刻分開，如同兩道水流一般繞著王昊而動，圍在他身邊，討好似地翻滾著黑浪。
王昊輕松地越過蛇河向前，走沒多遠，又遇到了一條“蛇河”。
毫無意外，這些蛇也成了他的寵物，老實地為他讓出一條道路，垂首臣服。
大滾滾是通靈神獸，雖然不能說人話，但是能聽懂人話，大腦那是相當的發達，所以王昊在收服它後，可以感知到它朦朧的記憶。
但這些蛇就不行了，它們本身都是普通的蛇，腦仁就那麽一點點，除了它們散發出的善意之外，王昊啥也感知不到。
他只能繼續摸索前行，最後來到了一座石制大墓前。
這大墓看著雄偉古樸，但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石制，而是水泥混凝土的現代建築，外層裝飾成巨石堆成而已。
墓的大門上面刻著三個篆書文字，王昊就認識中間那個“王”字。
估計是“象王墓”吧。
這大墓應該是市裏為了開發成旅游景點而根據傳說建的。
王昊走了過去，只見大門虛掩，擡手一推，竟然十分沈重，還真用了些力氣才推開。
前方是一條長長的過道，過道裏密密麻麻全都是蛇，看得王昊都感覺一陣肉麻。
太煩人了！
這裏怎麽這麽多蛇呢？
《軒轅禦獸經》之力擴散，過道裏的群蛇立刻分開兩邊，給王昊讓出了一條路來。王昊信步向前，走入了一個大廳。
剛一進大廳，就聽嗖地一聲迎面而來，王昊仔細一看，是一枚石子。
那石子上還纏繞著一絲靈氣，顯然是有人當暗器擲過來的。
他擡手直接拍碎，大聲說：“別誤會，我是來救你們的！”
“你是誰？”黑暗中有人高聲問。
王昊沒用手電筒往裏照，是怕對方誤會，他把手電往天棚上照，這樣就讓他周圍一定範圍內都是一片蒙蒙亮，能讓對方看清他。
“我是市裏派過來救人的。”王昊說，“你們是攝制組的人嗎？”
黑暗的大廳中有許多石刻雕像和石燈，這時從後面探出了好幾個腦袋來。
“你不是跟他們一夥的？”一個問。
“誰們？”王昊不解地問。
幾個人都走了出來，也掏出手電往王昊這邊照，看到王昊身後的蛇群後驚呼一聲，又躲回了雕像後面。
“蛇怎麽不咬你？”一個問。
王昊笑笑，意念一動間，群蛇就向後退去。
“大家不用怕。”他說，“我能控制這些蛇，讓它們不再傷人。你們都是什麽人？”
幾人這才走了出來，上下打量王昊，一個說：“嗯，看起來確實不像那些人。”
“穿的挺好，像城裏人。”一個說。
“你是來救那些拍電影的人的吧？”一個問。
王昊用手電照了照他們，這才看清是一群穿著迷彩服的漢子。
這種迷彩服並不是那種軍用服裝，而是各大勞動保護店裏都能買到的那種勞動服。
一般的小工地都喜歡買這種衣服給工人當工作服，如果再配個黃色安全帽，那這幾人就妥妥是一夥民工了。
“你們是在這……幹活兒的？”王昊問。
對方一共五人，長相都挺憨厚的，年紀看不大出來，說三十多也像，說四十多也像。
不過有個共同點，就是五人長得有點像，好像是兄弟。
“我看你也是有點本事的。”其中一個說，“也是練氣的吧？”
“你指的是氣修？”王昊問。
“不是。”一個說，“那玩意兒我們才不學呢。”
“我們又沒車。”一個說。
王昊楞了楞，然後才明白他們把“氣修”理解成了“汽修”。
他不由樂了：“我說的不是汽車維修，而是修煉靈氣的人。”
“啊！”一個說，“對，我們說的就是這個！”
一個說：“啊？那咱們都是氣修啊？”
“不懂，問老大。”一個搖頭。
四雙眼睛一起望向了中間那人。
那人就是問王昊是不是“練氣的”的那人。他打量王昊，問：“你來的時候，沒遇上他們的人？”
“誰啊？”王昊問。
“山鬼。”那人說。
王昊心說咱們恐怕得坐下來慢慢聊聊才能嘮明白！
“幾位到底是什麽人？”他問。
老大憨憨一笑：“我們是守山人。我叫常有理。”
“我叫常有用。”
“我叫常有錢。”
“我叫常有福。”
“我叫常有喜。”
那四個人一個接一個地說。
王昊心說還真是親兄弟啊？
他打量五人，總感覺他們的腦筋似乎和正常人略有些不一樣，想從他們這裏問明前因後果好像有一定難度，於是問：“你們知道攝制組……拍電影的人在哪兒嗎？”
“後山。”常有喜往後一指。
“能帶我去嗎？”王昊問。
“不能。”常有錢搖頭。
“為什麽？”王昊問。
“全是他們的人……不是，他們的蛇！”常有喜心有餘悸地說。
“沒事。”王昊說，“我不怕蛇。”
“對呀！”常有用一拍巴掌，“這兄弟不剛說他會玩蛇嗎？”
“那咱們走！”常有理大手一揮，轉身就走。
王昊心說一般人還真跟不上你們的行事節奏！
他急忙跟了過去，隨著五人向大廳後面走去，結果到了後門處一看，又是一群蛇。
他如法炮制控制住了蛇，引得五兄弟一陣大驚小怪，常有喜還好奇地湊過去逗蛇，要不是王昊控制著，幾條蛇非狠狠親他兩口不行。
“咱們快走吧。”王昊一邊擦汗一邊催促。
穿過後門過道後是一個展廳，展廳後面的門直通外面，但同樣也被一群蛇圍著。王昊控蛇讓路，和五人一起一直來到了一個巖洞前。
巖洞向下開口，進去就是一個急坡，五人直接坐滑梯一樣滑了下去，然後自顧自往前走，也不理王昊。
王昊飛掠而下，跟在五人身後，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地穴中。
只見地穴裏倒著十幾個人，看打扮應該就是武東的攝制組。
“拍電影的都在這兒呢！”常有理指著他們說。
王昊目光一掃，就看出他們是中了某種令人麻痹的神經毒素，他一一擡手按過去，以《神農歸元經》幫他們抗住了毒性，慢慢醒了過來。
“誰是武東？”王昊問。
一個二十八九歲的長發年輕人迷糊著舉起了手：“我……我是……”
“我叫王昊。”王昊伸出手，“是專程來救你的。”
武東楞了楞，然後徹底緩過神來，驚喜地問：“你是警察嗎？”
王昊搖頭：“不是警察，但也差不多吧。”
常有理五兄弟看著武東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常有喜問王昊：“你是怎麽弄的？怎麽一拍就都醒了？之前我們抽他們耳光他們都不醒呢！”
攝制組裏好多人醒來後，就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聽他們一說才知道是怎麽回事，氣得直瞪五人。
“大家跟我走吧。”王昊說。
他知道這山裏一定有什麽古怪的東西，但自己不能急著探，得先把武東他們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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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望向山上，只見一片立陡石崖。
這山可真奇怪，到處都是筆直的懸崖，最低的地方，懸崖也有十幾二十米高。
“起陵山周圍都是這樣的地貌嗎？”他問警局局長。
局長點頭：“上山只有一條路，就是倒塌的這山坡。”
“怎麽會有這麽怪的山？”蘇藝很是不解。
局長解釋：“這山的地理構造確實是個謎，好多地質學家來研究過，但誰也解釋不清楚。所以起陵山才越來越有名，我們興陵市名字其實也是由這山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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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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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居一隅，逃過了戰劫，然後就在這裏稱王稱霸。”
“他臨死之前，發動百姓為他堆山建陵，終於平地起了一座山陵出來，就是這起陵山。”
“他怕後人入山盜他的墓，所以就命手下能人將大山緩坡全部斬斷，形成了特殊的刀削式斷崖。”
“不過，為讓子民能將他的棺槨擡上山，他還是留下了一面石坡，也就成了上下山的唯一通道。”
“但現在這石坡塌了，這山頂就成絕地了。”
蘇藝很是吃驚：“這山的歷史竟然可以追溯到炎黃之戰時代？”
局長一笑：“蘇總，您忘了炎帝陵也在我們湖州嗎？”
蘇藝啞然失笑：“可不是嘛！”
王昊看著起陵山，若有所思。
這山看起來不小，但跟湖州境內那些真正的大山相比，卻並不算大。
這些斷崖雖然經過了歲月的洗禮，變得棱角不再分明，但依然能給人一種並非天然造物的感覺。
難道這個傳說是真的？
“小藝，我要上山去找找武東他們。”王昊說。
局長急忙擺手：“不行啊！那太危險了！”
王昊笑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再說，攝制組總要有人去救吧？”
局長權衡利弊，終於點了點頭：“那您可千萬要小心！”
“我在下面等你。”蘇藝低聲說。
“放心，比這危險得多的情形我都經歷過，這不算什麽。”王昊說，“如果太晚，你就先回城裏休息。”
局長急忙說：“王處長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蘇總的。”
王昊點了點頭，飛身掠向了斷崖。
他不斷加速，人幾乎化成了一道幻影，直接踩著斷崖跑了上去，轉眼就來到了崖頂。
落地之後，他停下來感應了一下，覺得似乎有些問題。
這裏的天地靈氣中隱有一絲令他不安的氣息，但非常非常微弱。
所以他也不能確定這到底是自然災害，還是有什麽人動了手腳。
他打開手電筒向前走，一邊走一邊呼喚：“武東！我是來救你們的！”
同時放出了蠱蟲的感覺之網，四下裏探查。
一路向前，漸漸到了山頂，飛在最前的蠱蟲氣息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王昊隱約感應到，它是被什麽東西吃掉了。
一掠向前，轉眼就跑到了蠱蟲消失的位置，只見地上盤著百多條黑蛇，互相攀扯糾纏著，仿佛是一條黑色的暗河，看得令人頭皮發麻。
那些蛇見到活人，立刻吐著信子湧動而來。
換成別人，光見到這情景只怕就要嚇破膽了，王昊卻毫不以為意，運起了《軒轅禦獸經》之力，張嘴發出嘶嘶幾聲，蛇群立刻就停了下來。
他運轉靈氣，把禦獸之力如網般灑了出去，“蛇河”就立刻分開，如同兩道水流一般繞著王昊而動，圍在他身邊，討好似地翻滾著黑浪。
王昊輕松地越過蛇河向前，走沒多遠，又遇到了一條“蛇河”。
毫無意外，這些蛇也成了他的寵物，老實地為他讓出一條道路，垂首臣服。
大滾滾是通靈神獸，雖然不能說人話，但是能聽懂人話，大腦那是相當的發達，所以王昊在收服它後，可以感知到它朦朧的記憶。
但這些蛇就不行了，它們本身都是普通的蛇，腦仁就那麽一點點，除了它們散發出的善意之外，王昊啥也感知不到。
他只能繼續摸索前行，最後來到了一座石制大墓前。
這大墓看著雄偉古樸，但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石制，而是水泥混凝土的現代建築，外層裝飾成巨石堆成而已。
墓的大門上面刻著三個篆書文字，王昊就認識中間那個“王”字。
估計是“象王墓”吧。
這大墓應該是市裏為了開發成旅游景點而根據傳說建的。
王昊走了過去，只見大門虛掩，擡手一推，竟然十分沈重，還真用了些力氣才推開。
前方是一條長長的過道，過道裏密密麻麻全都是蛇，看得王昊都感覺一陣肉麻。
太煩人了！
這裏怎麽這麽多蛇呢？
《軒轅禦獸經》之力擴散，過道裏的群蛇立刻分開兩邊，給王昊讓出了一條路來。王昊信步向前，走入了一個大廳。
剛一進大廳，就聽嗖地一聲迎面而來，王昊仔細一看，是一枚石子。
那石子上還纏繞著一絲靈氣，顯然是有人當暗器擲過來的。
他擡手直接拍碎，大聲說：“別誤會，我是來救你們的！”
“你是誰？”黑暗中有人高聲問。
王昊沒用手電筒往裏照，是怕對方誤會，他把手電往天棚上照，這樣就讓他周圍一定範圍內都是一片蒙蒙亮，能讓對方看清他。
“我是市裏派過來救人的。”王昊說，“你們是攝制組的人嗎？”
黑暗的大廳中有許多石刻雕像和石燈，這時從後面探出了好幾個腦袋來。
“你不是跟他們一夥的？”一個問。
“誰們？”王昊不解地問。
幾個人都走了出來，也掏出手電往王昊這邊照，看到王昊身後的蛇群後驚呼一聲，又躲回了雕像後面。
“蛇怎麽不咬你？”一個問。
王昊笑笑，意念一動間，群蛇就向後退去。
“大家不用怕。”他說，“我能控制這些蛇，讓它們不再傷人。你們都是什麽人？”
幾人這才走了出來，上下打量王昊，一個說：“嗯，看起來確實不像那些人。”
“穿的挺好，像城裏人。”一個說。
“你是來救那些拍電影的人的吧？”一個問。
王昊用手電照了照他們，這才看清是一群穿著迷彩服的漢子。
這種迷彩服並不是那種軍用服裝，而是各大勞動保護店裏都能買到的那種勞動服。
一般的小工地都喜歡買這種衣服給工人當工作服，如果再配個黃色安全帽，那這幾人就妥妥是一夥民工了。
“你們是在這……幹活兒的？”王昊問。
對方一共五人，長相都挺憨厚的，年紀看不大出來，說三十多也像，說四十多也像。
不過有個共同點，就是五人長得有點像，好像是兄弟。
“我看你也是有點本事的。”其中一個說，“也是練氣的吧？”
“你指的是氣修？”王昊問。
“不是。”一個說，“那玩意兒我們才不學呢。”
“我們又沒車。”一個說。
王昊楞了楞，然後才明白他們把“氣修”理解成了“汽修”。
他不由樂了：“我說的不是汽車維修，而是修煉靈氣的人。”
“啊！”一個說，“對，我們說的就是這個！”
一個說：“啊？那咱們都是氣修啊？”
“不懂，問老大。”一個搖頭。
四雙眼睛一起望向了中間那人。
那人就是問王昊是不是“練氣的”的那人。他打量王昊，問：“你來的時候，沒遇上他們的人？”
“誰啊？”王昊問。
“山鬼。”那人說。
王昊心說咱們恐怕得坐下來慢慢聊聊才能嘮明白！
“幾位到底是什麽人？”他問。
老大憨憨一笑：“我們是守山人。我叫常有理。”
“我叫常有用。”
“我叫常有錢。”
“我叫常有福。”
“我叫常有喜。”
那四個人一個接一個地說。
王昊心說還真是親兄弟啊？
他打量五人，總感覺他們的腦筋似乎和正常人略有些不一樣，想從他們這裏問明前因後果好像有一定難度，於是問：“你們知道攝制組……拍電影的人在哪兒嗎？”
“後山。”常有喜往後一指。
“能帶我去嗎？”王昊問。
“不能。”常有錢搖頭。
“為什麽？”王昊問。
“全是他們的人……不是，他們的蛇！”常有喜心有餘悸地說。
“沒事。”王昊說，“我不怕蛇。”
“對呀！”常有用一拍巴掌，“這兄弟不剛說他會玩蛇嗎？”
“那咱們走！”常有理大手一揮，轉身就走。
王昊心說一般人還真跟不上你們的行事節奏！
他急忙跟了過去，隨著五人向大廳後面走去，結果到了後門處一看，又是一群蛇。
他如法炮制控制住了蛇，引得五兄弟一陣大驚小怪，常有喜還好奇地湊過去逗蛇，要不是王昊控制著，幾條蛇非狠狠親他兩口不行。
“咱們快走吧。”王昊一邊擦汗一邊催促。
穿過後門過道後是一個展廳，展廳後面的門直通外面，但同樣也被一群蛇圍著。王昊控蛇讓路，和五人一起一直來到了一個巖洞前。
巖洞向下開口，進去就是一個急坡，五人直接坐滑梯一樣滑了下去，然後自顧自往前走，也不理王昊。
王昊飛掠而下，跟在五人身後，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地穴中。
只見地穴裏倒著十幾個人，看打扮應該就是武東的攝制組。
“拍電影的都在這兒呢！”常有理指著他們說。
王昊目光一掃，就看出他們是中了某種令人麻痹的神經毒素，他一一擡手按過去，以《神農歸元經》幫他們抗住了毒性，慢慢醒了過來。
“誰是武東？”王昊問。
一個二十八九歲的長發年輕人迷糊著舉起了手：“我……我是……”
“我叫王昊。”王昊伸出手，“是專程來救你的。”
武東楞了楞，然後徹底緩過神來，驚喜地問：“你是警察嗎？”
王昊搖頭：“不是警察，但也差不多吧。”
常有理五兄弟看著武東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常有喜問王昊：“你是怎麽弄的？怎麽一拍就都醒了？之前我們抽他們耳光他們都不醒呢！”
攝制組裏好多人醒來後，就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聽他們一說才知道是怎麽回事，氣得直瞪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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