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有人歡樂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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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有人歡樂有人愁
王昊打夠了就往前一推，宋長軍踉蹌幾步穩住身形，捂著臉指著王昊發狠：
“你……你敢打我！？”
“你死定了！”
“我要扒了你的警服！”
“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
全場人一起看著宋長軍，目瞪口呆。
但宋長軍並不知道他們目瞪口呆的原因。
王昊雙手插兜呵呵一笑：“誰說我打你了？”
“你！？”宋長軍氣得直咬牙，指著屋裏眾人說：“這些都是證人！”
王昊環顧眾人，問：“你們誰看見我打他了？”
杜明光顧著驚愕了，都沒緩過神來。
王所長也是一臉呆滯。
他們不說話，民警們自然也不說話，一個個盯著宋長軍的臉打量，都覺得不可理解。
宋長軍怒了：“你們說話啊！”
王昊淡淡說道：“你讓人民警察給你做假證，他們怎麽可能答應？”
他指著一邊墻上的鏡子：“你自己看看，你這張臉溜光水滑的，說挨了別人耳光，誰信？”
宋長軍這時一楞。
是啊，我這臉怎麽不疼呢？
剛才挨打時疼得入心入肺的，可被這家夥一把推開後，怎麽……怎麽就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他忍不住湊近鏡子一看，嘿，可好！
不但臉上沒有半片紅印，這皮膚還變得比先前更細嫩了呢！
這時他的兩個保鏢也爬了起來，彼此打量，一臉的懵逼。
剛才王昊的腳踢得極狠，他們感覺自己脖子好像都斷了。
可怎麽一轉眼，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莫非我們哥倆體內有精剛狼的基因，它現在覺醒了？
王昊不緊不慢地說：“你們四個可以組團去醫院驗傷，我還是那句話：驗得出來，我隨你們處置；驗不出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宋長軍氣壞了，沖王所長吼：“不是有監控嗎？給我調監控！”
王所長一機靈，急忙沖一個民警使眼色：“對……對啊！不是有監控嗎？監控可是鐵證啊！”
他們一個所裏的老上下級，誰不了解誰呀？
只一個眼神，民警就明白了，立刻沖進了設備室，不一會兒就一臉鎮定地出來說：“報告所長，為了節省硬盤空間，監控昨天就設成18點後停止記錄的模式了。”
王所長一攤手：“宋秘書，這就沒辦法了！”
“你！？”宋長軍快氣瘋了。
他用手指挨個點著一眾人，咬牙切齒地說：“行，你們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好！今天這事放在這兒，等明天，我讓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話音未落，就聽有人說：“誰這麽大官威，敢在派出所威脅人民警察？”
眾人回頭，只見一個年近五十的威武警官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四名警官，個個威武不凡。
來人正是天城市警局局長，伍大勇。
“局長好！”在場的警察立刻立正敬禮。
宋長軍當然認識他，立刻換了一副笑臉：“喲，伍局您怎麽來了？”
伍大勇冷哼一聲：“怎麽，我不能來？我是管警察的，這裏是警局的派出所，我來這裏不是很正常嗎？反倒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麽？”
市內官員的級別中，市直各大局的局長跟區長可是平級的。
宋長軍敢在杜明等人面前囂張，可到了伍大勇面前，就只能裝孫子了。
因為你別看他在區裏好像僅在區長之下，那是因為他身份特殊，就跟過去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一樣，所以別人才怕他。
但其實他沒有任何行政職務，手裏根本沒有半點職權！
面對跟區長同級的大人物，他就只能做回忠誠老實的狗，不敢起半點刺。
這時他只能裝委屈：“伍局，我的朋友無緣無故就被他們給拘留了，我這不是來問問情況嘛。”
“問情況就好好問，誰給你的膽子，敢威脅人民警察？”伍大勇厲聲質問。
宋長軍心裏恨得要死，表面上卻唯唯諾諾：“是是是！是我不對！不過我也是一時著急，嘴上沒個打門的，伍局您別生氣，確實是我錯了。”
伍大勇的面色這才微微和緩，問杜明：“王主任呢？”
杜明急忙向伍大勇介紹。
伍大勇換上一張春風滿面的笑容，伸出雙手迎了上去和王昊相握：“哎呀，王主任，歡迎來到天城！您看，您剛來就讓您碰上了這樣的事，真是……”
王昊微微一笑，給對方一個臺階：“什麽地方都有壞人，我又是愛招壞人的體質，這事不能怪伍局。我徒弟是天城人，她說天城的治安其實是很好的。”
“對對對！”伍大勇急忙點頭，“天城的治安真是很不錯的！”
宋長軍在一邊都看傻了。
他一開始以為王昊只是區分局裏的什麽小領導，可現在一看才知道，敢情這特麽是外來的大人物！
連堂堂市局一把在人家面前都得點頭哈腰的……這得是什麽級別的領導？
一時間，宋長軍心裏拔涼拔涼的。
完了完了！
好死不死的，怎麽就得罪了這麽一位爺？
伍大勇和王昊寒暄過後，轉向杜明，問：“那幾個假警察呢？”
杜明急忙說：“三個假警察和美家賓館的經理，王主任已經親自審過了……”
伍大勇一聽就皺眉了：“你們怎麽幹的活兒？怎麽能讓王主任辛苦操勞呢？”
王昊笑：“沒事，我正好比較擅長審嫌犯，為了早點把事情解決，我就自作主張喧賓奪主了，不好意思啊伍局。”
“哪裏哪裏！”伍大勇急忙擺手，“就是辛苦王主任了！”
王所長急忙拿過四人的供詞：“伍局，王主任是真擅長審問啊！您看，四個人都招了，招得可徹底了！”
伍大勇接過一看筆錄時間，當時就懵了。
這也太快了吧？
幾乎是剛把人抓到就審完了！
伍大勇不由感嘆：不愧是機密局的大領導啊！這審案能力也太強了吧？
杜明湊了過來，小聲說：“伍局，王主任可能用了刑訊手段……”
伍大勇點了點頭，多少有點犯難。
其實按正常來說，這種大領導使點小手段也不為過，畢竟那幾個人是真的犯了案，受了刑也不敢嚷嚷。
但這裏夾了個宋長軍，事情就不好辦了。
雖說宋長軍是個小鬼，可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如果宋長軍真在這個事上較勁，他還真得跟人家的主人周旋幾番。
王昊什麽耳力？杜明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當即一笑：“四個犯人那邊沒有問題，都是以理服人。他們要是不服，可以帶他們去醫院驗傷。”
這時一個民警說：“報告！四個犯人精神狀態都極好，一切正常！”
杜明一聽這個楞了。
再看看葛盼盼和宋長軍，他一時若有所思。
“不對！”葛盼盼這時跳了起來，指著王昊說：“他剛剛明明打了我，你們都看到了！”
又指宋長軍：“他還把長軍也給打了，你們都是看到的！你們故意包庇他，我要投訴你們！”
宋長軍氣壞了，當即怒吼一聲：“胡說什麽？你是不是睡糊塗了？哪有人打過你！”
葛盼盼楞了：“不是……”
宋長軍趕忙說：“既然不是，那就別亂說了！”
說完沖王昊一鞠躬：“王主任，你看這事鬧的！先前是我不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他的手機在王昊抽他的時候就掉到了一旁，但通話沒有關閉。
那邊，分局局長都快嚇尿了。
我的媽呀！
宋長軍你小子特麽怎麽搞的？這是啥了啥人物啊？
這時伍大勇也註意到了電話，王所長見狀急忙一個箭步過去揀了起來，沖著電話裏說：“報告局長！伍局來了！”
分局局長氣得肝疼，卻不敢說什麽，只是急忙說：“伍局，您怎麽來了？”
伍大勇掃了電話一眼，冷冷說道：“看什麽熱鬧？給我滾過來！”
“是！”分局局長嚇得二話不說，掛了電話就往這邊趕。
“現在案情很明了。”王昊說，“美家賓館的經理勾結保安，假扮警察多次進行敲詐勒索，涉案金額巨大。仍不明朗的，是美家賓館的老板葛盼盼是否知情，是否故意縱容。”
宋長軍急忙說：“她當然是不知道的……”
王昊瞪他：“我問你了嗎？”
宋長軍急忙躬身點頭：“我唐突了，王主任您別生氣！”
葛盼盼這回可真傻了。
她再蠢也明白王昊是連宋長軍也惹不起的人物了，想起先前自己的表現，不由一陣後怕。
她急忙說：“王主任，您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就是一時糊塗。但他們的事我是真不知道啊！”
王昊瞥了她一眼，對伍大勇說：“這個就麻煩伍局的人來審吧。”
伍大勇急忙點頭：“那是自然，不能總麻煩您啊！”
隨後又笑著說：“您遠道而來，一來就幫我們破了個大案子，我真得好好感謝您才是！飯店我都訂好了，王主任賞個光吧！”
王昊心想楊小米的家就在天城，我怎麽也得跟天城方面搞好關系才行。
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宋長軍急忙說：“怎麽能讓伍局破費？這頓還是我……”
王昊冷冷掃了他一眼：“閉嘴，滾一邊兒去！”
宋長軍連個屁也不敢放，老實地閉了嘴。
王昊一指王所長：“老王今天晚上表現特別好，是個人才。伍局，這樣的人才，可別浪費。”
王所長一聽這話，激動得都快哭了。
要知道這種大領導一句話，抵得上自己辛苦幹半輩子啊！
見王所長能讓王昊滿意，伍大勇也很是高興，照王所長胸口捶了一拳：“好小子，好樣的！”
大家都明白，能讓領導對你做出這樣親昵的動作來，以後的發展就穩了。
這時，區分局局長風風火火地開車趕到，進來就立正敬禮，大氣不敢出。
伍大勇掃了他一眼，都沒理他，笑著請王昊出去上了車，奔著飯店而去。
派出所裏，王所長沖分局局長呵呵一笑：“局長，不好意思，我得連夜辦案，沒時間招待您，您慢坐！”
說完領著民警們將葛盼盼帶去了審訊室。
宋長軍屁也沒敢放一個，轉身就走，打算去找區長想辦法。
分局局長一把拉住他，小聲問：“這個王主任到底什麽來頭啊？”
宋長軍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不過看這派頭，八成是中央一級的大幹部！”
分局局長差點沒翻白眼昏過去。
宋長軍，你害我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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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打我！？”
“你死定了！”
“我要扒了你的警服！”
“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
全場人一起看著宋長軍，目瞪口呆。
但宋長軍並不知道他們目瞪口呆的原因。
王昊雙手插兜呵呵一笑：“誰說我打你了？”
“你！？”宋長軍氣得直咬牙，指著屋裏眾人說：“這些都是證人！”
王昊環顧眾人，問：“你們誰看見我打他了？”
杜明光顧著驚愕了，都沒緩過神來。
王所長也是一臉呆滯。
他們不說話，民警們自然也不說話，一個個盯著宋長軍的臉打量，都覺得不可理解。
宋長軍怒了：“你們說話啊！”
王昊淡淡說道：“你讓人民警察給你做假證，他們怎麽可能答應？”
他指著一邊墻上的鏡子：“你自己看看，你這張臉溜光水滑的，說挨了別人耳光，誰信？”
宋長軍這時一楞。
是啊，我這臉怎麽不疼呢？
剛才挨打時疼得入心入肺的，可被這家夥一把推開後，怎麽……怎麽就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他忍不住湊近鏡子一看，嘿，可好！
不但臉上沒有半片紅印，這皮膚還變得比先前更細嫩了呢！
這時他的兩個保鏢也爬了起來，彼此打量，一臉的懵逼。
剛才王昊的腳踢得極狠，他們感覺自己脖子好像都斷了。
可怎麽一轉眼，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莫非我們哥倆體內有精剛狼的基因，它現在覺醒了？
王昊不緊不慢地說：“你們四個可以組團去醫院驗傷，我還是那句話：驗得出來，我隨你們處置；驗不出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宋長軍氣壞了，沖王所長吼：“不是有監控嗎？給我調監控！”
王所長一機靈，急忙沖一個民警使眼色：“對……對啊！不是有監控嗎？監控可是鐵證啊！”
他們一個所裏的老上下級，誰不了解誰呀？
只一個眼神，民警就明白了，立刻沖進了設備室，不一會兒就一臉鎮定地出來說：“報告所長，為了節省硬盤空間，監控昨天就設成18點後停止記錄的模式了。”
王所長一攤手：“宋秘書，這就沒辦法了！”
“你！？”宋長軍快氣瘋了。
他用手指挨個點著一眾人，咬牙切齒地說：“行，你們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好！今天這事放在這兒，等明天，我讓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話音未落，就聽有人說：“誰這麽大官威，敢在派出所威脅人民警察？”
眾人回頭，只見一個年近五十的威武警官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四名警官，個個威武不凡。
來人正是天城市警局局長，伍大勇。
“局長好！”在場的警察立刻立正敬禮。
宋長軍當然認識他，立刻換了一副笑臉：“喲，伍局您怎麽來了？”
伍大勇冷哼一聲：“怎麽，我不能來？我是管警察的，這裏是警局的派出所，我來這裏不是很正常嗎？反倒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麽？”
市內官員的級別中，市直各大局的局長跟區長可是平級的。
宋長軍敢在杜明等人面前囂張，可到了伍大勇面前，就只能裝孫子了。
因為你別看他在區裏好像僅在區長之下，那是因為他身份特殊，就跟過去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一樣，所以別人才怕他。
但其實他沒有任何行政職務，手裏根本沒有半點職權！
面對跟區長同級的大人物，他就只能做回忠誠老實的狗，不敢起半點刺。
這時他只能裝委屈：“伍局，我的朋友無緣無故就被他們給拘留了，我這不是來問問情況嘛。”
“問情況就好好問，誰給你的膽子，敢威脅人民警察？”伍大勇厲聲質問。
宋長軍心裏恨得要死，表面上卻唯唯諾諾：“是是是！是我不對！不過我也是一時著急，嘴上沒個打門的，伍局您別生氣，確實是我錯了。”
伍大勇的面色這才微微和緩，問杜明：“王主任呢？”
杜明急忙向伍大勇介紹。
伍大勇換上一張春風滿面的笑容，伸出雙手迎了上去和王昊相握：“哎呀，王主任，歡迎來到天城！您看，您剛來就讓您碰上了這樣的事，真是……”
王昊微微一笑，給對方一個臺階：“什麽地方都有壞人，我又是愛招壞人的體質，這事不能怪伍局。我徒弟是天城人，她說天城的治安其實是很好的。”
“對對對！”伍大勇急忙點頭，“天城的治安真是很不錯的！”
宋長軍在一邊都看傻了。
他一開始以為王昊只是區分局裏的什麽小領導，可現在一看才知道，敢情這特麽是外來的大人物！
連堂堂市局一把在人家面前都得點頭哈腰的……這得是什麽級別的領導？
一時間，宋長軍心裏拔涼拔涼的。
完了完了！
好死不死的，怎麽就得罪了這麽一位爺？
伍大勇和王昊寒暄過後，轉向杜明，問：“那幾個假警察呢？”
杜明急忙說：“三個假警察和美家賓館的經理，王主任已經親自審過了……”
伍大勇一聽就皺眉了：“你們怎麽幹的活兒？怎麽能讓王主任辛苦操勞呢？”
王昊笑：“沒事，我正好比較擅長審嫌犯，為了早點把事情解決，我就自作主張喧賓奪主了，不好意思啊伍局。”
“哪裏哪裏！”伍大勇急忙擺手，“就是辛苦王主任了！”
王所長急忙拿過四人的供詞：“伍局，王主任是真擅長審問啊！您看，四個人都招了，招得可徹底了！”
伍大勇接過一看筆錄時間，當時就懵了。
這也太快了吧？
幾乎是剛把人抓到就審完了！
伍大勇不由感嘆：不愧是機密局的大領導啊！這審案能力也太強了吧？
杜明湊了過來，小聲說：“伍局，王主任可能用了刑訊手段……”
伍大勇點了點頭，多少有點犯難。
其實按正常來說，這種大領導使點小手段也不為過，畢竟那幾個人是真的犯了案，受了刑也不敢嚷嚷。
但這裏夾了個宋長軍，事情就不好辦了。
雖說宋長軍是個小鬼，可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如果宋長軍真在這個事上較勁，他還真得跟人家的主人周旋幾番。
王昊什麽耳力？杜明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當即一笑：“四個犯人那邊沒有問題，都是以理服人。他們要是不服，可以帶他們去醫院驗傷。”
這時一個民警說：“報告！四個犯人精神狀態都極好，一切正常！”
杜明一聽這個楞了。
再看看葛盼盼和宋長軍，他一時若有所思。
“不對！”葛盼盼這時跳了起來，指著王昊說：“他剛剛明明打了我，你們都看到了！”
又指宋長軍：“他還把長軍也給打了，你們都是看到的！你們故意包庇他，我要投訴你們！”
宋長軍氣壞了，當即怒吼一聲：“胡說什麽？你是不是睡糊塗了？哪有人打過你！”
葛盼盼楞了：“不是……”
宋長軍趕忙說：“既然不是，那就別亂說了！”
說完沖王昊一鞠躬：“王主任，你看這事鬧的！先前是我不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他的手機在王昊抽他的時候就掉到了一旁，但通話沒有關閉。
那邊，分局局長都快嚇尿了。
我的媽呀！
宋長軍你小子特麽怎麽搞的？這是啥了啥人物啊？
這時伍大勇也註意到了電話，王所長見狀急忙一個箭步過去揀了起來，沖著電話裏說：“報告局長！伍局來了！”
分局局長氣得肝疼，卻不敢說什麽，只是急忙說：“伍局，您怎麽來了？”
伍大勇掃了電話一眼，冷冷說道：“看什麽熱鬧？給我滾過來！”
“是！”分局局長嚇得二話不說，掛了電話就往這邊趕。
“現在案情很明了。”王昊說，“美家賓館的經理勾結保安，假扮警察多次進行敲詐勒索，涉案金額巨大。仍不明朗的，是美家賓館的老板葛盼盼是否知情，是否故意縱容。”
宋長軍急忙說：“她當然是不知道的……”
王昊瞪他：“我問你了嗎？”
宋長軍急忙躬身點頭：“我唐突了，王主任您別生氣！”
葛盼盼這回可真傻了。
她再蠢也明白王昊是連宋長軍也惹不起的人物了，想起先前自己的表現，不由一陣後怕。
她急忙說：“王主任，您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就是一時糊塗。但他們的事我是真不知道啊！”
王昊瞥了她一眼，對伍大勇說：“這個就麻煩伍局的人來審吧。”
伍大勇急忙點頭：“那是自然，不能總麻煩您啊！”
隨後又笑著說：“您遠道而來，一來就幫我們破了個大案子，我真得好好感謝您才是！飯店我都訂好了，王主任賞個光吧！”
王昊心想楊小米的家就在天城，我怎麽也得跟天城方面搞好關系才行。
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宋長軍急忙說：“怎麽能讓伍局破費？這頓還是我……”
王昊冷冷掃了他一眼：“閉嘴，滾一邊兒去！”
宋長軍連個屁也不敢放，老實地閉了嘴。
王昊一指王所長：“老王今天晚上表現特別好，是個人才。伍局，這樣的人才，可別浪費。”
王所長一聽這話，激動得都快哭了。
要知道這種大領導一句話，抵得上自己辛苦幹半輩子啊！
見王所長能讓王昊滿意，伍大勇也很是高興，照王所長胸口捶了一拳：“好小子，好樣的！”
大家都明白，能讓領導對你做出這樣親昵的動作來，以後的發展就穩了。
這時，區分局局長風風火火地開車趕到，進來就立正敬禮，大氣不敢出。
伍大勇掃了他一眼，都沒理他，笑著請王昊出去上了車，奔著飯店而去。
派出所裏，王所長沖分局局長呵呵一笑：“局長，不好意思，我得連夜辦案，沒時間招待您，您慢坐！”
說完領著民警們將葛盼盼帶去了審訊室。
宋長軍屁也沒敢放一個，轉身就走，打算去找區長想辦法。
分局局長一把拉住他，小聲問：“這個王主任到底什麽來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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