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比舞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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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比舞大會
在小破店擼了一頓串後，秋晨陽打來了電話。
他說鮑北派人到他那裏索要蠱蟲了。
“給他吧。”王昊說，“這件事，你也不要過多參與了。”
秋晨陽忍不住說：“我看這幫人不靠譜。要不要我動用關系，找找能管他們的人？”
“你有這層關系？”王昊心中一動。
秋晨陽一笑：“我醫道排名雖然不比袁廣河，但也給幾位大人物看過病。”
“那就有勞你了。”王昊說。
秋晨陽忙說：“有事弟子服其勞，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王昊一笑，心說這個弟子收得可挺值，自帶高級人脈圈。
掛了電話，王昊去接彤彤放學，然後回了蘇家。
今天蘇藝回來得挺晚，又是一臉疲憊。
王昊上去獻殷勤，蘇藝不搭理他。
王昊估計這還是在為買車的事生氣呢。
吃完飯他就跑去彤彤房間，督促彤彤練功。
到了該休息時回屋一看，蘇藝躺在床上睡著了，還蹙著眉頭撅著嘴。
王昊一笑，過去給她輕輕按摩了一番，蘇藝的眉頭就舒服開了。
還說了句夢話：“好心當成驢肝肺！”
王昊溫柔地給她蓋好了被子。
第二天一早，蘇藝起來就問：“你昨晚幹什麽了？”
王昊一臉無辜：“你一身衣服完好無損，我還能幹什麽？”
蘇藝臉一紅：“我說的是……你是不是又給我按摩了？”
“何以見得？”王昊故意問。
“跟那天一樣，睡得特別好，醒來特別有精神。”蘇藝說。
王昊笑：“那以後我天天給你按摩。”
蘇藝露出笑容，接著又板起臉哼哼：“你呀，頂討厭了！”
吃過早飯，王昊自己帶彤彤去了幼兒園。
園長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等啊盼的，王昊再來晚點兒估計她都能化成望夫石了。
一見王昊到來，她二話不說，帶著一幫老師舉著橫幅就沖了上去。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旁邊送孩子的家長都驚了：這是哪位大領導過來視察了嗎？
王昊被整得賊尷尬，急忙抱著彤彤沖開人群往裏飛奔。
園長急忙帶著一眾老師舉著橫幅在後面追。
“王先生！講課地點在大會議室！”
園長扯著嗓子叫。
“爸爸，我能去聽你的課嗎？”彤彤問。
“晚上回家給你上個夠！”王昊說。
彤彤急忙搖頭：“那個我不要！”
把彤彤送進了班，王昊往外走，迎面撞上這一大群。
園長二話不說，讓兩個老師一左一右把王昊胳膊摟住，擁著他直奔大會議室。
王昊心說你們這抓逃犯吶？
不過兩個小老師這肢體觸感……還挺不錯的。
嗯，左邊這位小老師的彈性不錯。
右邊這位小老師就差強人意了，得想辦法豐富一下自己的內涵才行啊！
到了大會議室，只見裏面已經坐了十幾位老師。
王昊不由讚嘆：幼兒園的老師，素質就是高！
你看這身段……
你看這臉蛋……
都是青春美少女啊！
嗯，幾個少婦也都很養眼嘛！
園長把王昊推上了臺，上來就說：“各位，王先生在百忙之中不吝撥冗來給我們上課，機會難得！大家歡迎！”
臺下立刻啪啪啪起來。
王昊想擡手示意，發現兩個小老師還沒松手。
園長急忙擺手，兩個小老師飛也似地下了臺，跟園長一起在下面坐定，一臉認真地等著聽課。
王昊清了清嗓子，說：“舞蹈起源於上古時代先民的慶祝與祭祀活動……”
他琢磨著應該先普及一下舞蹈知識，所以就先講了一套簡單的理論。
低下小老師們有的認真聆聽，有的還記起了筆記。
但也有幾個皺起了眉頭。
其中有一個長發大波浪的抱著胳膊，始終以審視的目光看王昊，聽到一半時站了起來。
“王先生，你講這些舞蹈史有必要嗎？我們又不是大學舞蹈系的學生，我們要的是真材實料！你要是不能教，也別浪費我們的工夫好吧？”
園長當時就急了：“謝老師，快坐下！王先生講得多好啊！”
大波浪謝老師沒坐下，旁邊又有幾個老師站起來了。
“園長，他到底有沒有舞蹈功底啊？”
“您別是請了個外行過來瞎指導吧。”
“外行指導內行，那肯定得出事。”
園長氣得要訓斥，王昊一擺手：
“如果你們只是普通的舞蹈學員，我當然不必講這些，但你們是教舞蹈的老師，就有必要了解這些知識了。不然怎麽教學生？”
謝老師冷笑：“我們教的是幼兒園的孩子，可不是大學生！”
幾個老師跟著一起笑。
王昊點頭：“也對，那我就不多講這方面的知識了……”
謝老師插言打斷了他的話：“王先生，請問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王昊如實回答：“金沙科技大學。”
謝老師皺眉：“金沙科技大學好像沒有藝術系吧？”
“我是學理科的。”王昊說。
謝老師一臉不高興：“園長，您這是什麽意思？找個理工男來指導我們這些正規的藝術專業生，您這不是寒磣人嘛！”
“就是，一個外行，憑什麽來指導我們這些內行？”
“園長，您不是被他給忽悠了吧？”
園長急了：“你們知道什麽？王先生隨便指導了王小彤幾次，王小彤就能跳得那麽好，換你們你們誰行？”
謝老師不以為然：“依我看，那是王小彤天生有舞蹈的天分，是舞蹈的天才，可跟王先生的教導沒關系。”
其他幾個老師紛紛點頭。
園長用詢問的目光望向王昊。
王昊一笑，對謝老師說：“拳擊教練未必是拳王，但卻能教出拳王。這道理謝老師不明白？”
謝老師哼了一聲：“他就算不是拳王，至少也得是個拳手！”
“對！”其他幾個老師異口同聲。
“那謝老師要怎麽才能信服我？”王昊問。
“王先生先拿出點真功夫來再說吧。”謝老師一臉的不屑。“拿不出來，那就趕快走人，別在這裏瞎耽誤我們的時間！”
“就是！”幾個老師點頭。
園長雖然有點掛不住面子，但也想見識見識王昊的真功夫，所以坐那就沒出聲。
王昊笑：“這麽說，你們是想考我了？”
謝老師一指身後幾位老師：
“你面前的可都是正規院校畢業的藝術生，好歹也是在市裏拿過獎的。王先生，你又拿過什麽獎，說出來讓大家開開眼界？”
王昊搖頭：“這個真沒有。”
謝老師冷笑：“那咱們就應該換換位置，我們上去教，你在下邊學。”
王昊一笑：“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給大家上課，只是園長一直求我，我才勉強答應。”
園長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站起來說：“王先生，您就給她們露兩手吧。舞蹈教學，總不能光靠嘴不是？”
“那咱們比一場怎麽樣？”王昊說。
“什麽？”
“你說什麽？”
“你要跟我們比跳舞？”
幾個老師樂了。
謝老師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王先生，說句不客氣的話——你這不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嗎？”
園長皺眉：“別亂說話！”
王昊擺手：“沒關系。真正有本事的人，向來不怕別人的考驗。幾位誰先來？”
謝老師使個眼色，一個年輕老師就上了臺。
“咱們怎麽比？”她問王昊。
“隨便。”王昊說，“有伴奏無伴奏都成，挑你們最拿手的跳就好。”
年輕老師當即跑到旁邊設備室，打開音響放起了舞曲。
王昊把場子給她讓開，她上臺跳了一支現代舞。
你別說，有模有樣的，還挺是那麽回事。
但在王昊眼裏看來，也就是能嚇唬嚇唬普通人的程度。
一曲罷，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王昊也跟著鼓掌。
小老師驕傲地一擡胸，問王昊：“王先生，你不來一段？”
王昊笑：“你們先來，我學習學習。”
謝老師笑了：“王先生這是現比賽現偷師嗎？沒用的，這又不是筆試，就算把答案放你面前，你沒基本功，抄也抄不了呀！”
她身後幾個老師笑成了一團。
“我來！”一個老師自告奮勇上了臺。
她放了一首古風音樂，拿了兩把扇子，跳了一段古風舞。
論起基本功，比先前那個小老師還要好一些。
不過舞姿跟剛才那位一樣，總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因為她們的舞蹈雖然是即興表演，但都以原來學過的舞蹈套路為基礎，說白了，就是把學過的套路動作自由組合。
充其量能稱之為裁縫，可不能說是原創。
接下來一位老師一身休閑裝，上來就跳了一段街舞。
別說，還真挺不錯的。
幾個老師輪流上場，有跳拉丁的，有跳古典的，各式各樣，都不重覆。
園長看得挺高興：看我們園，人才濟濟啊！
可這麽多人才，怎麽就教不出像王小彤這樣的好苗子來呢？
這時，王昊望向謝老師。
“謝老師，你要不要比？”他問。
謝老師淡淡一笑，大步上臺，到後臺換了一身藏族服裝出來。
這一加上服裝，效果就大不一樣了，藏樂一起，她長袖舞動，還真跳出了幾分春晚的感覺。
王昊在旁邊猛鼓掌。
謝老師這一跳就直接跳了一整支曲子，最後以一個漂亮的收尾動作，結束了這一場精彩的表演。
王昊在旁邊叫好。
謝老師站直身子，輕蔑地掃了王昊一眼：“王先生，該你了。”
王昊點頭：“行，那我就獻醜了。”
剛要上前，謝老師一擡手：“且慢！”
她微微一笑，指了指臺下那幾個老師，說：“你要跳的話，就得把她們跳過的舞種都跳一遍。”
“啊？”王昊一楞。
“謝老師，你這就過分了。”園長忍不住說。
“這怎麽能算過分呢？”謝老師說，“他既然能給我們上課，就必然有兩把刷子。不精通所有的舞種，又怎麽教得了各舞種的高手？”
臺下幾個老師立刻表示同意：
“沒錯！他要是不會跳街舞，那我為什麽聽他的課？”
“對，他跳不了拉丁的話，哪有資格教我？”
臺下亂成一片，園長一籌莫展，騎虎難下。
王昊卻一笑：“也行，不過有個要求。”
“說。”謝老師點頭。
“你們得給我編好舞曲。”王昊說，“我跳舞喜歡一氣呵成，關鍵時刻斷章就太掃興了。”
“成啊！”謝老師一揮手，叫上一個管設備的小老師。
小老師到設備室一通忙，沒多久就剪輯合成了一段包含剛才所有舞種樂曲的音樂。
謝老師呵呵一笑：“王先生，請吧。大膽地跳就好，我們都是專業的，你輸了也屬於正常發揮，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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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晨陽忍不住說：“我看這幫人不靠譜。要不要我動用關系，找找能管他們的人？”
“你有這層關系？”王昊心中一動。
秋晨陽一笑：“我醫道排名雖然不比袁廣河，但也給幾位大人物看過病。”
“那就有勞你了。”王昊說。
秋晨陽忙說：“有事弟子服其勞，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王昊一笑，心說這個弟子收得可挺值，自帶高級人脈圈。
掛了電話，王昊去接彤彤放學，然後回了蘇家。
今天蘇藝回來得挺晚，又是一臉疲憊。
王昊上去獻殷勤，蘇藝不搭理他。
王昊估計這還是在為買車的事生氣呢。
吃完飯他就跑去彤彤房間，督促彤彤練功。
到了該休息時回屋一看，蘇藝躺在床上睡著了，還蹙著眉頭撅著嘴。
王昊一笑，過去給她輕輕按摩了一番，蘇藝的眉頭就舒服開了。
還說了句夢話：“好心當成驢肝肺！”
王昊溫柔地給她蓋好了被子。
第二天一早，蘇藝起來就問：“你昨晚幹什麽了？”
王昊一臉無辜：“你一身衣服完好無損，我還能幹什麽？”
蘇藝臉一紅：“我說的是……你是不是又給我按摩了？”
“何以見得？”王昊故意問。
“跟那天一樣，睡得特別好，醒來特別有精神。”蘇藝說。
王昊笑：“那以後我天天給你按摩。”
蘇藝露出笑容，接著又板起臉哼哼：“你呀，頂討厭了！”
吃過早飯，王昊自己帶彤彤去了幼兒園。
園長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等啊盼的，王昊再來晚點兒估計她都能化成望夫石了。
一見王昊到來，她二話不說，帶著一幫老師舉著橫幅就沖了上去。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旁邊送孩子的家長都驚了：這是哪位大領導過來視察了嗎？
王昊被整得賊尷尬，急忙抱著彤彤沖開人群往裏飛奔。
園長急忙帶著一眾老師舉著橫幅在後面追。
“王先生！講課地點在大會議室！”
園長扯著嗓子叫。
“爸爸，我能去聽你的課嗎？”彤彤問。
“晚上回家給你上個夠！”王昊說。
彤彤急忙搖頭：“那個我不要！”
把彤彤送進了班，王昊往外走，迎面撞上這一大群。
園長二話不說，讓兩個老師一左一右把王昊胳膊摟住，擁著他直奔大會議室。
王昊心說你們這抓逃犯吶？
不過兩個小老師這肢體觸感……還挺不錯的。
嗯，左邊這位小老師的彈性不錯。
右邊這位小老師就差強人意了，得想辦法豐富一下自己的內涵才行啊！
到了大會議室，只見裏面已經坐了十幾位老師。
王昊不由讚嘆：幼兒園的老師，素質就是高！
你看這身段……
你看這臉蛋……
都是青春美少女啊！
嗯，幾個少婦也都很養眼嘛！
園長把王昊推上了臺，上來就說：“各位，王先生在百忙之中不吝撥冗來給我們上課，機會難得！大家歡迎！”
臺下立刻啪啪啪起來。
王昊想擡手示意，發現兩個小老師還沒松手。
園長急忙擺手，兩個小老師飛也似地下了臺，跟園長一起在下面坐定，一臉認真地等著聽課。
王昊清了清嗓子，說：“舞蹈起源於上古時代先民的慶祝與祭祀活動……”
他琢磨著應該先普及一下舞蹈知識，所以就先講了一套簡單的理論。
低下小老師們有的認真聆聽，有的還記起了筆記。
但也有幾個皺起了眉頭。
其中有一個長發大波浪的抱著胳膊，始終以審視的目光看王昊，聽到一半時站了起來。
“王先生，你講這些舞蹈史有必要嗎？我們又不是大學舞蹈系的學生，我們要的是真材實料！你要是不能教，也別浪費我們的工夫好吧？”
園長當時就急了：“謝老師，快坐下！王先生講得多好啊！”
大波浪謝老師沒坐下，旁邊又有幾個老師站起來了。
“園長，他到底有沒有舞蹈功底啊？”
“您別是請了個外行過來瞎指導吧。”
“外行指導內行，那肯定得出事。”
園長氣得要訓斥，王昊一擺手：
“如果你們只是普通的舞蹈學員，我當然不必講這些，但你們是教舞蹈的老師，就有必要了解這些知識了。不然怎麽教學生？”
謝老師冷笑：“我們教的是幼兒園的孩子，可不是大學生！”
幾個老師跟著一起笑。
王昊點頭：“也對，那我就不多講這方面的知識了……”
謝老師插言打斷了他的話：“王先生，請問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王昊如實回答：“金沙科技大學。”
謝老師皺眉：“金沙科技大學好像沒有藝術系吧？”
“我是學理科的。”王昊說。
謝老師一臉不高興：“園長，您這是什麽意思？找個理工男來指導我們這些正規的藝術專業生，您這不是寒磣人嘛！”
“就是，一個外行，憑什麽來指導我們這些內行？”
“園長，您不是被他給忽悠了吧？”
園長急了：“你們知道什麽？王先生隨便指導了王小彤幾次，王小彤就能跳得那麽好，換你們你們誰行？”
謝老師不以為然：“依我看，那是王小彤天生有舞蹈的天分，是舞蹈的天才，可跟王先生的教導沒關系。”
其他幾個老師紛紛點頭。
園長用詢問的目光望向王昊。
王昊一笑，對謝老師說：“拳擊教練未必是拳王，但卻能教出拳王。這道理謝老師不明白？”
謝老師哼了一聲：“他就算不是拳王，至少也得是個拳手！”
“對！”其他幾個老師異口同聲。
“那謝老師要怎麽才能信服我？”王昊問。
“王先生先拿出點真功夫來再說吧。”謝老師一臉的不屑。“拿不出來，那就趕快走人，別在這裏瞎耽誤我們的時間！”
“就是！”幾個老師點頭。
園長雖然有點掛不住面子，但也想見識見識王昊的真功夫，所以坐那就沒出聲。
王昊笑：“這麽說，你們是想考我了？”
謝老師一指身後幾位老師：
“你面前的可都是正規院校畢業的藝術生，好歹也是在市裏拿過獎的。王先生，你又拿過什麽獎，說出來讓大家開開眼界？”
王昊搖頭：“這個真沒有。”
謝老師冷笑：“那咱們就應該換換位置，我們上去教，你在下邊學。”
王昊一笑：“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給大家上課，只是園長一直求我，我才勉強答應。”
園長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站起來說：“王先生，您就給她們露兩手吧。舞蹈教學，總不能光靠嘴不是？”
“那咱們比一場怎麽樣？”王昊說。
“什麽？”
“你說什麽？”
“你要跟我們比跳舞？”
幾個老師樂了。
謝老師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王先生，說句不客氣的話——你這不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嗎？”
園長皺眉：“別亂說話！”
王昊擺手：“沒關系。真正有本事的人，向來不怕別人的考驗。幾位誰先來？”
謝老師使個眼色，一個年輕老師就上了臺。
“咱們怎麽比？”她問王昊。
“隨便。”王昊說，“有伴奏無伴奏都成，挑你們最拿手的跳就好。”
年輕老師當即跑到旁邊設備室，打開音響放起了舞曲。
王昊把場子給她讓開，她上臺跳了一支現代舞。
你別說，有模有樣的，還挺是那麽回事。
但在王昊眼裏看來，也就是能嚇唬嚇唬普通人的程度。
一曲罷，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王昊也跟著鼓掌。
小老師驕傲地一擡胸，問王昊：“王先生，你不來一段？”
王昊笑：“你們先來，我學習學習。”
謝老師笑了：“王先生這是現比賽現偷師嗎？沒用的，這又不是筆試，就算把答案放你面前，你沒基本功，抄也抄不了呀！”
她身後幾個老師笑成了一團。
“我來！”一個老師自告奮勇上了臺。
她放了一首古風音樂，拿了兩把扇子，跳了一段古風舞。
論起基本功，比先前那個小老師還要好一些。
不過舞姿跟剛才那位一樣，總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因為她們的舞蹈雖然是即興表演，但都以原來學過的舞蹈套路為基礎，說白了，就是把學過的套路動作自由組合。
充其量能稱之為裁縫，可不能說是原創。
接下來一位老師一身休閑裝，上來就跳了一段街舞。
別說，還真挺不錯的。
幾個老師輪流上場，有跳拉丁的，有跳古典的，各式各樣，都不重覆。
園長看得挺高興：看我們園，人才濟濟啊！
可這麽多人才，怎麽就教不出像王小彤這樣的好苗子來呢？
這時，王昊望向謝老師。
“謝老師，你要不要比？”他問。
謝老師淡淡一笑，大步上臺，到後臺換了一身藏族服裝出來。
這一加上服裝，效果就大不一樣了，藏樂一起，她長袖舞動，還真跳出了幾分春晚的感覺。
王昊在旁邊猛鼓掌。
謝老師這一跳就直接跳了一整支曲子，最後以一個漂亮的收尾動作，結束了這一場精彩的表演。
王昊在旁邊叫好。
謝老師站直身子，輕蔑地掃了王昊一眼：“王先生，該你了。”
王昊點頭：“行，那我就獻醜了。”
剛要上前，謝老師一擡手：“且慢！”
她微微一笑，指了指臺下那幾個老師，說：“你要跳的話，就得把她們跳過的舞種都跳一遍。”
“啊？”王昊一楞。
“謝老師，你這就過分了。”園長忍不住說。
“這怎麽能算過分呢？”謝老師說，“他既然能給我們上課，就必然有兩把刷子。不精通所有的舞種，又怎麽教得了各舞種的高手？”
臺下幾個老師立刻表示同意：
“沒錯！他要是不會跳街舞，那我為什麽聽他的課？”
“對，他跳不了拉丁的話，哪有資格教我？”
臺下亂成一片，園長一籌莫展，騎虎難下。
王昊卻一笑：“也行，不過有個要求。”
“說。”謝老師點頭。
“你們得給我編好舞曲。”王昊說，“我跳舞喜歡一氣呵成，關鍵時刻斷章就太掃興了。”
“成啊！”謝老師一揮手，叫上一個管設備的小老師。
小老師到設備室一通忙，沒多久就剪輯合成了一段包含剛才所有舞種樂曲的音樂。
謝老師呵呵一笑：“王先生，請吧。大膽地跳就好，我們都是專業的，你輸了也屬於正常發揮，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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