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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4.12星際萬人迷女主對照組 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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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退了後又過了幾天,寧夏跟著何讓去看了房子。那棟房子很大又很亮敞,非常合她的心意。沒有多加猶豫,她就直接付全款買了下來,趁著周末將自己的東西搬了過去。

跟何讓家的布局差不多,她住在第四層,第三層是客廳,地下兩層全都改成了實驗室,這樣在家她也能隨時隨地觀察自己的實驗進展。

搬家後還有一個好處,時不時能嘗到何讓親自下廚做的飯菜。第一次吃到,寧夏簡直驚為天人。何讓的廚藝太好了,比起專業大廚都沒差到哪裏去。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何讓很早前就考取了廚師證與營養師等級證書,做的飯菜都是均衡營養的,美味又健康。

在美食的投餵之下,寧夏投入到自己的實驗中,繼續完善之前沒做好的半成品藥丸。待在實驗室中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晃眼就過了一個多月。寧夏忙得不知天日,渾然忘了即將發生的一件事。

在這一個多月裏,阮凝臉上的紅腫早就好了。她還買了很多昂貴的護膚品,將自己的皮膚保養得吹彈可破。用了系統出品的生發劑,她重新長出了一頭飄逸的長發,再不用戴著醜兮兮的假發了。

掐著事情發生的時間節點,她化了一個漂亮的妝,開著刷卡買來的飛車前往目的地,趕著去刷衛楚的好感。

系統告訴她就是在今天,臭名昭著的星際海盜會去偷襲軍事基地,而衛楚會在與星際海盜的對戰中受重傷,駕駛著機甲落到一顆無人的星球。這就是她等的機會,她要跟衛楚一起落到那顆無人星球上。經過她的悉心照料,就不信衛楚不對她心生動容。

懷著必勝的信心,阮凝開著飛車往軍事基地去,通過系統的定位很快就鎖定了衛楚的方位。她到的時候那群星際海盜已經混了進去,軍事基地開始亂了。

阮凝沒有靠近,躲在一邊偷偷觀察。看到定位圖上標志著衛楚的紅點在挪動,她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趕緊開著飛車跟著那紅點挪動的方向去。還沒靠得太近,十幾支槍唰唰瞄準著她,沒來得及弄清楚情況她就被當作星際海盜的同夥抓了起來。

“等等,誤會啊。”槍口抵著腦袋,阮凝大氣不敢出,生怕自己命喪當場。這劇本不對呀,她欲哭無淚,在腦海中瘋狂詢問系統又出了什麽差錯,這給出的信息與現實完全不符。

星際海盜確實在這天偷襲了軍事基地,可是軍方早就知曉了他們的打算,故意不動聲色裝作什麽都不清楚的樣子,實則布下天羅地網就等著那群海盜往裏鉆。

這場作戰結束得很快,之所以做出基地內部混亂的假象,就是想看看還有沒有躲在暗處的海盜同夥,結果就抓到了鬼鬼祟祟、形跡可疑的阮凝。

衛楚沒有受傷,實際上他都沒參與作戰。這場戰鬥全程無人參與,打倒侵入海盜的是制造出來的改良版戰鬥機器人。軍方的人就藏在一邊觀戰,同時也做好了萬一戰鬥機器人制服不了那群海盜的萬全準備。索性這戰鬥機器人沒有讓人失望,沒留給軍方的人表現的機會。

對這場性能測試非常滿意,軍方領導打算將戰鬥機器人大量投入生產,適當用於戰場上,替代做一些十分危險的工作。再次向寧夏表達了感謝,感謝她制造出這樣一款戰鬥機器人,軍方為此還授予了寧夏一面錦旗。

相比寧夏,阮凝得到的待遇就沒這麽好了。鬼鬼祟祟出現在軍事基地附近,還恰巧是在星際海盜搞偷襲的這天,軍方的人將她帶回了審訊室,問她為何出現在那兒。

肯定不能說出系統的存在,阮凝咬死了自己就是無意間走到那兒的,根本不清楚那裏是軍事基地。任軍方的人怎麽問,她都是這個說法不改口。

問不出什麽,軍方的人便將阮凝近幾個月的行蹤與通訊查了個遍,沒有發現任何反常。甚至近一兩個月她都沒怎麽出過門,更別提與外人接觸。

明知道她有問題卻查不出來,軍方的人惱火歸惱火,到了時間還是將她放了。在星際時代無端限制人的自由是重罪,就算是軍方也不能無緣由扣留一個人,因而只能將阮凝放出來。不過他們派了人嚴密跟蹤監視她,想找出她身上的古怪之處。

從審訊室被放出來的阮凝嚇得半死,離開那地方後腿都軟了。她一直在怪系統提供的信息不準確,害得她差點沒命了。系統起初沒吱聲,後來許是被罵煩了,直接給了阮凝一道電擊。

被電擊的阮凝渾身抽搐起來,砰的一下直直栽倒在地面。她知道自己被電擊了,旁人不清楚啊,這場景落在旁人眼裏就是她走著走著忽然抽搐起來,跟發羊癲瘋似的。

栽倒於地的阮凝沒一會兒又爬了起來,面上憤憤的,這回不敢再罵系統了。怒踹腳邊的一顆石子,自己拍了拍身上的灰沒事人一般地走遠。

遭受一次電擊,她緩了兩天才緩過來,又被系統催著要去刷好感度。感覺自己比上班還累,阮凝化好妝去了醫院。

顧時昀住院這段時間她去看過兩次,都是挑的顧母不在醫院的期間。這次她去的時候顧母仍然沒在,聽顧時昀說是在醫院待得無聊,約著小姐妹去打麻將了。

沒在正好,方便她刷好感度。將病房的門關上,阮凝媚眼如絲地瞧著顧時昀,對方傷勢挺重,只能躺在床上靜養,自然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心裏有些遺憾,她勾著顧時昀親親摸摸了一會兒,借口去幫他打份飯菜過來,出了病房直奔住院部二樓。

她是去找寧秋了。在醫院躺了幾月,寧秋已經能下床走動了,不過需要拄著拐慢慢走才行。阮凝推門進來時,他正扶著床邊在挪動,腦門沁出一層汗水。

上前將寧秋額頭上的汗擦了,阮凝關門順道上了鎖,還將病房的窗簾拉開遮住了窗戶。被她這一系列舉動弄懵了,寧秋的疑問尚未脫口,他的人就被阮凝拉到了床上,登時磕巴道:“等、等一下,我現在好像不能運動。”

與阮凝親近的最大尺度就是摟抱加親吻,寧秋不是沒想過更進一步,只是他不願勉強阮凝。如今阮凝主動要跟他做這事,欣喜之餘他又有些慌亂,怕自己現在的狀態不能很好地發揮。

阮凝親了親他的唇,笑道:“沒關系,我自己來。”

在寧秋與顧時昀都住院了的這幾月,阮凝並沒有素著,通過聊天軟件跟別的男人約過幾次,可那幾次體驗都沒有令她很滿意。系統要她刷好感度,沈斂與衛楚那邊就別想了,她只能逮著顧時昀跟寧秋使勁薅。有什麽比用做的更能漲好感呢?她覺得沒有。

硬是跟寧秋做了一次,看著好感度漲上了八十八點,她心中滿意,想著等寧秋再好些了,一定要一鼓作氣將好感度刷滿。阮凝穿好衣服才拉開病房的窗簾,與寧秋溫存一番後出門去醫院食堂買了份飯菜。

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顧時昀回頭去看,見阮凝面色紅潤艷麗,登時關切地問:“外面很熱麽,你怎麽臉紅了?”

“剛才迷路了,想著你還在等我,便小跑著回來的。”阮凝眼睛都不眨地撒著謊,偏偏顧時昀信了,還叮囑她不著急,自己也不是那麽餓。

阮凝笑了笑,聽著系統的提示音說顧時昀的好感度刷到七十點了,心想自己總算沒有做白用功。

寒假期間,寧夏終於把藥研制出來了。自己先吃了一顆,確定是真的成功了才聯系上衛楚,讓他幫忙招募自願試藥的志願者。

“能夠讓普通人也激發出精神力的藥物?”衛楚正在操練部隊裏新進的士兵,聞言連忙將這消息往上報,讓那些新兵蛋子自己練著,他開著飛車往寧夏的住處趕。

連一口水都顧不上喝,他趕緊問消息是不是真的:“真的研制出來了那種藥?有試過藥麽,效果怎麽樣?”

“就是研制成功了才會聯系你過來的。”寧夏將小瓶子裏裝的幾顆藥丸遞給衛楚:“我親自試過藥效,你看。”

寧夏給衛楚展示了自己激發出來的精神力,隨即游刃有餘地收了回去:“這藥副作用很小,最多使人食欲下降,在體質很好的人身上或許不會展現出副作用。衛上將可以先拿回去找人檢測成分,覺得可行再招人試藥。”

不用說衛楚也會這樣做。不是不信任寧夏,這新藥上市都要走這個流程的,何況這還是據說能夠促進人激發出精神力的藥物。市面上沒有類型藥,醫藥專家曾經也試過研制,可惜失敗了很多次。沒想到寧夏竟然做出來了。

衛楚情緒很激動,拿過那個小瓶子就急匆匆告了辭,回到軍隊就向上級打了報告,還告知了政府這個消息。政府高層也很重視這件事,兩方都派了可靠的醫藥專家專門對這藥進行了成分的檢測與分析,確認不會對人體產生危害,政府與軍方便開始招募試藥的志願者。

因為還不能很肯定藥性,第一批招募的志願者範圍縮小在部隊與政府部門之中。願意試藥的人自願報名,取前一百人。各種保障措施是做到了位的,醫護人員就在一邊時刻待命,如果身體出現了差池又無法挽救,事後保障也很優渥,完全免去了志願者的後顧之憂。

本以為報名的人會很少,不想消息一傳下去,呼啦啦來了一撥人,很快一百人的名額就滿了。將一百顆藥丸分發下去,讓服用了藥物的志願者集中待在一個大廳中,醫護人員時時刻刻觀察著他們的情況,還用儀器監測著他們的身體數據,隔一段時間就會問他們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不舒服倒是沒覺得,就是感覺身體暖烘烘的,跟喝了熱湯一樣。”

“我也沒覺得不舒服,莫名其妙出了一身汗。”

時間一點一滴走著,過了大半天這群志願者也沒出現異常反應,某些身體數據倒是高高低低變動了一點,變化幅度在人體健康值區間內。

軍方與政府部門的領導一直在場,瞧不出這些人有什麽改變。在他們想會不會是這藥沒用時,那群志願者中就有人哈哈大笑起來,揮出一拳就將地板砸了個洞:“我真的激發出精神力了!”

其他人見狀也學著那人的樣子往地上揮了一拳,有人可以砸出個洞,有人不能。醫護人員用精神力檢測儀測了測這群志願者的精神力,發現他們的確激發出了精神力,等級不一有強有弱。精神力強的直接到了S+,弱點的有A或B,總歸是所有人都激發出了精神力。

軍方與政府部門對這結果很滿意,打算追蹤這批志願者的身體數據與精神狀況,起碼也得等段時間看看藥效的穩定性。這一追蹤就過了五個月,期間那批志願者沒有人出現不良反應的,身體與精神狀況一直很好,大部分人的精神力有了增強,先前S+的有些人已經到達了2S。

之前的一百志願者人數還是太少了,軍方與政府部門打算面向全星際招募第二批志願者,這次招募人數控制在兩千人。消息通過官方賬號發布後,整個星際都轟動了。

“臥槽,真的假的?能讓普通人也激發出精神力的藥物,這種神藥真的存在?”

“好家夥,原來是這麽回事。我二姨夫是軍隊的炊事兵,就是個沒能激發出精神力的普通人。上次寒假期間我去他家玩,睡得半夢半醒間被一股很強的精神力波動震醒了,趕緊從床上翻爬起來沖到客廳,以為什麽人闖了進來。結果一出臥室就與我二姨夫大眼瞪小眼,我說感受到了精神力波動,問他有沒有看到什麽人。他背過身慢吞吞喝水,說我感受錯了,沒那回事。現在一想,說不準我那二姨夫就是第一批被招募的志願者。”

“我有個表哥是在政府做文職工作的,照樣普通人一個。幾個月前我就發現他激發出精神力了,他還死不承認。看到官方發布的招募志願者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就去問他了,他還嘿嘿笑,說當時簽署了保密協議,不能往外透露相關信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測與麻煩。悄咪咪補充一句,我表哥現在是S+精神力者。”

“行啦,別說了,我就想問一句精神力者可以用這個藥麽,用了能不能增強精神力?”

“官方要招募的是普通人哎,精神力者應該不可以吧。”

第二批招募的兩千名志願者很快就滿額了,沒能被選上的人扼腕長嘆,覺得錯失了一個變強的好機會。看他們不滿足的樣子,成年前就激發出精神力的那群人酸溜溜道:“這藥早晚都會上市售賣的,肯定想要買都能買到,你們急什麽?”

不像他們這些早就激發出精神力的人,現在只能在一邊看熱鬧。都制造出可以讓普通人激發出精神力的藥物了,就不能努努力,再制造出一種能令精神力者增強精神力的藥麽?

這些人也只是在心裏想想,沒抱希望這種念叨可以成真。誰知道過了沒多久,軍方與政府官方再次面向全星際招募志願者,這回不是招募普通人了,而是招募精神力者。

能令精神力者增強精神力的藥物真的被研制出來了,同時被研制出來的還有一種藥,據說可以治療精神力崩潰的病癥。這消息一傳出來,星網端登時炸了。

“……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吧?精神力崩潰不是困擾星際人幾百年了麽,這忽然就可以治療了?感覺那麽不真實是怎麽回事。”

“我也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就懷疑這消息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爸被精神力崩潰折磨十多年了,沒有到瘋癲的程度,就是經常痛得大喊大叫,嚴重時還拿頭去撞墻,用鎮痛劑都不管用。他為我媽跟我忍著這種痛苦十來年,看得我們眼淚直掉,有時候都想勸他不要再這麽痛苦地折磨自己了。與其活得這麽生不如死,倒不如直接結束生命獲得解脫。”

“就在我們跟醫生談這件事時,就聽醫生說出了可以治療精神力崩潰的藥物,不過還在試藥期,若是願意試一試可以與院方簽署一份協議。死馬當做活馬醫,就給我爸用了那種新藥。用藥的當天我爸就沒那麽痛了,晚上還能睡上三四個小時。現在用了一個療程,他的病癥真的有了明顯的好轉,看著跟正常人沒什麽區別了。感謝政府與軍方,感謝研制出這種藥的專家,真的謝謝。”

陸陸續續有用了這種藥的病人出來現身說法,好多人終於有了真實感。精神力崩潰可以被治愈了,他們再不用忍受這種病癥的折磨。

在垃圾星的一家醫院中,阮束再次去找醫生拿藥。他的精神力崩潰癥狀越來越嚴重,使得他成天藥物不能離身,更由於身體原因出不了遠門。

上次接到軍校方的消息,他知道自己的妹妹阮凝闖了禍。很想親自去那裏把妹妹帶回來的,可惜他的身體每況愈下,有心無力。最近更是嚴重,他已經頭痛得三天沒能睡著覺了,連集中精神都做不到。

有時他會產生輕生的念頭,真想以死來解脫。可想到自己的妹妹,他又生生忍了下來。他不能就這麽死了,要是他也死了,他妹妹在這個世上就真的沒有親人了。

靠著想要再見妹妹一面的念頭撐到了現在,阮束推開門診室的大門。醫生見到阮束一點都不意外,像往常那般詢問了他的情況,不過卻沒急著開藥。

看醫生遲遲未動筆,阮束不解,問他是不是自己的病癥嚴重到連吃藥都無法緩解疼痛了。醫生搖頭,對這個承受著痛苦的青年嘆了口氣:“不是的,最近有一種新藥研制出來,可以治療精神力崩潰的病癥。不過尚在試藥觀察期,用了這藥興許也會有風險。我看你的情況不容樂觀,便想問你要不要嘗試用新藥。”

“可以治療精神力崩潰?”阮束捂著自己痛得宛如針紮一般的腦袋,捕捉到了這幾個關鍵字詞,沒有遲疑就表示自己願意試藥:“用了還能有一線生機,反正我的情況也不能更糟了。”

與醫院簽了試藥協議後,阮束就住院接受了新藥治療。才用了幾天,他自己就能感覺到身體在好轉,頭也沒那麽痛了。在醫生查房時,他跟醫生聊了幾句,問這新藥是哪位專家研制出來的,他打心裏對這位專家及其團隊工作人員充滿了感激。

“不是專家。”醫生笑了笑,感慨道:“是個醫學院的學生,以前是花藝專業的。很年輕,還不到二十歲,她叫寧夏。不只是你,整個星際沒有人會不感激她。”

她不只研制出了治療精神力崩潰的藥劑,同時還研制出了激發精神力與增強精神力的藥物,全星際的人都受惠於她的研究成果。

那些之前猶豫要不要激發精神力的人現在也沒了任何憂慮,反正精神力崩潰可以治愈的,發現得早壓根不會承受任何痛苦,就跟治好一個小感冒一樣。

“寧夏?”阮束念著這個名字,覺得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他忽地睜大了眼,翻出自己許久沒用過的智腦點開。那智腦很舊,是早就被淘汰的舊款,他用了七八年一直沒換。智腦的內部零件老化,開啟花的時間長了些。

等智腦端顯示出來,他就登上星網搜索了寧夏的相關消息。先跳轉出來的是那些研究成果,而後是關於寧夏的簡單介紹,再後面就是那些流傳得很廣的八卦消息。毫不意外,他在那些八卦消息中瞧見了自己妹妹阮凝的名字。

幾個月前他聽一群地痞流氓在說自己妹妹的壞話,那些話汙穢得不堪入耳,氣得他當時就沖過去跟那些人打了一架。因為精神力崩潰帶來的劇痛,他沒能打贏那些人,反倒被摁著打了一頓。

拖著差點被打折了的腿,他回到自己家裏,氣憤沒能教訓那些人。很久以前,那群地痞流氓就垂涎自己妹妹的美貌,幾次三番上門糾纏。有一次被他撞見,提著刀追出去二裏地,那些人才再沒敢來。

天知道他聽見那群人嘻嘻笑著說自己妹妹風騷浪蕩,早曉得在她還沒離開垃圾星之前就該將人搞到手時,他有多憤怒。

那些人摁著他打的時候還嗤笑,說阮凝就是交際花啊,跟人家未婚夫搞到一起,還撩撥人家的親弟弟,這玩得不是很開麽,瞧著也不是個保守的。那以前那副不情願的樣子做給誰看?不就是嫌棄哥幾個不是有錢人嘛。

阮束就是那時候聽到過寧夏的名字,因為相信自己妹妹不是那種人,他一直以為那些事都是那群地痞流氓瞎編來敗壞阮凝名聲的。直至今天他再次聽見寧夏的名字,楞神過後那段往事就浮現在了腦海中,支使著他登上星網搜索信息來加以驗證。

他真的在星網上看見了阮凝的名字,除了頂替自己混進男子軍校那件事的報道,更多鋪天蓋地的是她的桃色八卦。顧時昀、寧秋,還有幾個跟她約過的男人。可以說,阮凝的名聲不需要敗壞都已經臭了。

最令阮束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妹妹勾搭了顧時昀,而那顧時昀卻曾經是寧夏的未婚夫。他們二人婚約尚存期間,阮凝做了插足的第三者。諷刺的是,寧夏研制出了治愈精神力崩潰的藥物,他這個插足者的哥哥受益治好了病。

阮束很感激寧夏,也為妹妹的行為感到深深的自責與慚愧。他再次嘗試聯系阮凝,與之前一樣仍然聯系不上。將智腦放到一邊,阮束沈默了下來,想等自己的病情穩定後去到寧夏那裏,帶著自己的妹妹一起上門致歉。

寧夏還沒能等來阮束,一群不速之客就上了門。在小區門口,她一眼就瞧見了穿著風衣的沈斂。對方唇角含著笑,正沖著她走過來。

幾乎是瞬間就將隨身帶著的刀片夾在了指尖,沈斂自然看見了她的小動作,只是故作不察,腳步緩緩靠近。在尚有三步遠的距離停了下來,目光一直盯在她臉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淺淺的遺憾。

沒有血珠了。果然那張瓷白的臉上還是沾了自己的血最好看,狠勁中帶著靡麗的氣息,很合他的心意。

他手腕處受的傷早就好痊了,就是那道疤一直留了下來。以現在的醫術想要祛除一道疤痕不是難事,是他自己不願意。每次觸摸到手腕上那道疤,他就會回想起那天晚上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

他喜歡尋求刺激,也喜歡帶刺的美麗事物,這些會帶給他不可言喻的愉悅感。

寧夏啊,自己真是好久沒見到她了。原是打算去找她的,卻一直走不開。他那個元帥父親老了不中用了,除了折騰女人生孩子,再沒有別的用處。

他消失這段時間就是去處理掉了自己這個沒用的父親,還將他折騰出來的私生子一個個拿去做了實驗。小有成果後他才出了實驗室,不察覺外面都過了幾個月。

出來後他才知道在這幾個月中,寧夏研制出了能夠治愈精神力崩潰的藥劑,還能讓普通人激發出精神力。身邊的人幾乎都成了精神力者,就連2S、3S精神力者也越來越多。這是沈斂沒想到的,旋即對寧夏的興趣又濃厚了一分。

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這種行動力相當對他的胃口。迫不及待想見寧夏一面,他換了身妥帖的衣服就過來了。入眼還是那副防備的模樣,沈斂禁不住笑了起來,微微偏頭問:“你為什麽這麽討厭我呢?明明我們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

“那可說不定。”寧夏指尖夾著的刀片泛著寒光,一字一句道:“沒人會不討厭一個瘋子。”

“瘋子?”沈斂細細咀嚼這兩個字,面上笑容未變:“形容得很貼切。你這麽了解我,我非常歡喜。所以,要不要一起去吃點東西?”

“?”什麽毛病,寧夏沒看懂沈斂走這一趟到底找自己做什麽,說是想要報覆也不太像。單純想請自己吃飯?她可不信。

小區門口人來人往的,要動手也不是地方。兩人僵持著沒動,寧夏就聽身後有人在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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