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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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車一路小跑，壓根沒有註意到，古羲的車和玉蕊的車肩並肩停靠著。在我跑得沒影的時候，古羲從車上下來。他走到玉蕊車前，玉蕊的車玻璃瞬間爆裂成蜘蛛網。可綠光覆蓋車窗，玻璃又恢覆完好如初。
玉蕊也從車上下來，和古羲面對面站著。古羲譏諷得朝玉蕊一笑，轉身離開。玉蕊回味著古羲的笑容，平靜的面孔，終於泛起一絲波瀾。
我沒有到病房，就聽到病房內芳姐痛苦的叫喊聲。而胖哥正守在病房門口左右踱步。
“胖哥，你不是說芳姐沒事麽？”我皺眉問胖哥，差點發飆。芳姐這樣子，哪裏像沒事的樣子！
我想進入病房，但病房門從裏面鎖著，我根本推不開。
“小白，醫生在裏面。”胖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警察走後，芳姐就開始不停的叫喊。她——她大概是心裏太苦了，兩次被心愛的男人謀殺，怎能不崩潰。”
我的手搭在門把上，放棄進入病房。愛讓人多幸福也能讓人多痛苦，芳姐就是一個反例子。我學著胖哥的樣子，倚著墻閉上眼聽著裏面的叫嚷聲。
“啊——有鬼，他們要吃掉我，他們要殺我！”
“救命，快來人救我！”
芳姐的叫嚷聲越來越瘋狂，隔著墻，我清楚聽到芳姐再喊叫著什麽。我心猛地收縮，睜開眼睛，想起昨晚陸六造訪告訴我的原話，芳姐養小鬼並非無辜。難道陸六說的是真的，芳姐現在這副模樣是遭了什麽報應嗎？
我坐立難安，緊張的在病房門口徘徊。不一會，病房中的喊叫聲就消失了，門吱的一聲從裏面打開，醫生揉著被芳姐咬傷的手，滿臉疲憊。
“患者受到嚴重刺激，導致神經失常。我給她打了鎮靜劑，現在睡著了。具體病情，還得等她醒來，才能再次檢查。”醫生直接對李阿姨說。
精神失常說得輕點是情緒不穩定，說得重點就是瘋了。可醫生嚴肅的態度，分明已經確診芳姐是瘋掉了。李阿姨承受不住，險些暈倒，胖哥急忙扶住李阿姨。而我情願相信是真的有妖魔鬼怪作祟也不願相信芳姐是瘋了，沖進病房，可什麽都沒有發現。別說沒有看到鬼，連異樣的氣息都沒有察覺到。
“夏小白、羅勝剛。”我聽到門口古羲的聲音，語氣裏帶著憤怒，我不想見到古羲，所以慢吞吞的從病房出來。但逃避真的不是辦法，當我移出病房的時候，從頭到腳都被古羲用冰冷的視線打量，我就後悔了。
“老板，我今天沒有準時到醫院看護芳姐，胖哥一人在醫院忙不過來，才導致壞人有機可乘，不願胖哥的，你要吵就吵我吧。”不等古羲訓斥，我就主動認錯，也算是義氣一把，畢竟胖哥在公司對我的照顧蠻多。
古羲冷哼一下，瞪著我，明明很不屑，明明很生氣，可說話的時候，卻似換了一個人。
“我來並非要責怪你們，不必緊張。我生氣是因為自己識人不準，竟然招了如此社會敗類。”古羲義憤填膺的說，可我很不爽，要不是他下令禁止辦公室戀情，高強和芳姐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我低著頭，心裏犯嘀咕。
“這兩天，你們兩個在醫院日夜陪護，安撫李瑞芳同事的家人，辛苦了。接下來，你們兩個回去上班，我會請來專業陪護照顧李瑞芳直到出院。”古羲感謝的說，想必他身後帶著的兩個中年婦女，就是專業護理。
我和胖哥誰都不敢多言，聽從古羲安排，灰溜溜的離開醫院。一出醫院，我就看到玉蕊的車還停在原地，走進看，玉蕊竟然在車內睡著了。
我敲打玻璃，玉蕊醒來，臉上還帶著睡意，看起來就像是秀色可餐的小鮮肉。我本來想要打趣玉蕊，連車內不準睡覺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但我還沒有去問，就一陣頭疼。
“你剛才見到了誰，怎麽身上有魔氣。”玉蕊擔心的問，語速很快，快得我沒聽清他說什麽。
“玉蕊大哥，你說的什麽，剛才除了見到受傷的同事以及同事媽媽，和我一樣的男陪同，還有我的老板古羲。”我把人介紹一遍，甚至是忘記隱瞞玉蕊外出工作的事實。然而，幸好玉蕊並不介意，“你的老板是古羲，也說明了為什麽你身上會有……”
玉蕊了然，只是他再提的時候，沒有把魔氣說出來。或許只是不想給我說。玉蕊一路開車，大概有一個半小時，才停了下來。觀察四周，才知道玉蕊是帶著我來到新川市的5A風景區，放眼望去，郁郁蔥蔥的山峰讓人心曠神怡，高溫的夏日，這裏卻從用不著冷氣，據說古代皇帝也來這避暑。
“玉蕊大哥，你也太有錢了。神秀是5A風景區，你竟然在山腳有房子！”我激動的說，要知道我之前在網上查的神秀山住宿，沒有星級的快捷酒店，一晚上也要五六百。有這麽一棟房子，拿去當家庭旅店，我豈不是要發大財了。
玉蕊看到我眼冒金光，笑出聲來，“你說的不對，不光得有錢，還得有權。”
我差點吐血，玉蕊這麽仙兒的人，怎麽看也不是留戀權錢的人。唉，貧富差距就這麽大，我為了攢學費任勞任怨的打工，可是他卻隨隨便便可以拿出一百萬。但玉蕊的話有理，權利和金錢從來都是相輔相成。
我跟著玉蕊進門，還沒來及參觀這座耗在，就被玉蕊拽去泡澡。在玉蕊家中的後院，種植著各種花草樹木，有一口小溫泉就掩藏與其中，冒著熱騰騰的氣，從遠處看，雲霧繚繞幻若仙境。
哪有一去別人家先洗澡的，更何況性別不同，對方那麽完美的一個男人，我獸性大發怎麽辦。我看著玉蕊，露出一絲不情願。
“聽他安排，你這幾天與鬼怪打交道，沾染濁氣，這口溫泉是從玉玄門引過來的，不是普通的溫泉，可祛除濁氣、洗髓伐毛、強身壯體。其他人，花錢也沒機會泡。”剛才我怎麽喊都喊不出來的九方灝，突然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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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蕊也從車上下來，和古羲面對面站著。古羲譏諷得朝玉蕊一笑，轉身離開。玉蕊回味著古羲的笑容，平靜的面孔，終於泛起一絲波瀾。
我沒有到病房，就聽到病房內芳姐痛苦的叫喊聲。而胖哥正守在病房門口左右踱步。
“胖哥，你不是說芳姐沒事麽？”我皺眉問胖哥，差點發飆。芳姐這樣子，哪裏像沒事的樣子！
我想進入病房，但病房門從裏面鎖著，我根本推不開。
“小白，醫生在裏面。”胖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警察走後，芳姐就開始不停的叫喊。她——她大概是心裏太苦了，兩次被心愛的男人謀殺，怎能不崩潰。”
我的手搭在門把上，放棄進入病房。愛讓人多幸福也能讓人多痛苦，芳姐就是一個反例子。我學著胖哥的樣子，倚著墻閉上眼聽著裏面的叫嚷聲。
“啊——有鬼，他們要吃掉我，他們要殺我！”
“救命，快來人救我！”
芳姐的叫嚷聲越來越瘋狂，隔著墻，我清楚聽到芳姐再喊叫著什麽。我心猛地收縮，睜開眼睛，想起昨晚陸六造訪告訴我的原話，芳姐養小鬼並非無辜。難道陸六說的是真的，芳姐現在這副模樣是遭了什麽報應嗎？
我坐立難安，緊張的在病房門口徘徊。不一會，病房中的喊叫聲就消失了，門吱的一聲從裏面打開，醫生揉著被芳姐咬傷的手，滿臉疲憊。
“患者受到嚴重刺激，導致神經失常。我給她打了鎮靜劑，現在睡著了。具體病情，還得等她醒來，才能再次檢查。”醫生直接對李阿姨說。
精神失常說得輕點是情緒不穩定，說得重點就是瘋了。可醫生嚴肅的態度，分明已經確診芳姐是瘋掉了。李阿姨承受不住，險些暈倒，胖哥急忙扶住李阿姨。而我情願相信是真的有妖魔鬼怪作祟也不願相信芳姐是瘋了，沖進病房，可什麽都沒有發現。別說沒有看到鬼，連異樣的氣息都沒有察覺到。
“夏小白、羅勝剛。”我聽到門口古羲的聲音，語氣裏帶著憤怒，我不想見到古羲，所以慢吞吞的從病房出來。但逃避真的不是辦法，當我移出病房的時候，從頭到腳都被古羲用冰冷的視線打量，我就後悔了。
“老板，我今天沒有準時到醫院看護芳姐，胖哥一人在醫院忙不過來，才導致壞人有機可乘，不願胖哥的，你要吵就吵我吧。”不等古羲訓斥，我就主動認錯，也算是義氣一把，畢竟胖哥在公司對我的照顧蠻多。
古羲冷哼一下，瞪著我，明明很不屑，明明很生氣，可說話的時候，卻似換了一個人。
“我來並非要責怪你們，不必緊張。我生氣是因為自己識人不準，竟然招了如此社會敗類。”古羲義憤填膺的說，可我很不爽，要不是他下令禁止辦公室戀情，高強和芳姐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我低著頭，心裏犯嘀咕。
“這兩天，你們兩個在醫院日夜陪護，安撫李瑞芳同事的家人，辛苦了。接下來，你們兩個回去上班，我會請來專業陪護照顧李瑞芳直到出院。”古羲感謝的說，想必他身後帶著的兩個中年婦女，就是專業護理。
我和胖哥誰都不敢多言，聽從古羲安排，灰溜溜的離開醫院。一出醫院，我就看到玉蕊的車還停在原地，走進看，玉蕊竟然在車內睡著了。
我敲打玻璃，玉蕊醒來，臉上還帶著睡意，看起來就像是秀色可餐的小鮮肉。我本來想要打趣玉蕊，連車內不準睡覺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但我還沒有去問，就一陣頭疼。
“你剛才見到了誰，怎麽身上有魔氣。”玉蕊擔心的問，語速很快，快得我沒聽清他說什麽。
“玉蕊大哥，你說的什麽，剛才除了見到受傷的同事以及同事媽媽，和我一樣的男陪同，還有我的老板古羲。”我把人介紹一遍，甚至是忘記隱瞞玉蕊外出工作的事實。然而，幸好玉蕊並不介意，“你的老板是古羲，也說明了為什麽你身上會有……”
玉蕊了然，只是他再提的時候，沒有把魔氣說出來。或許只是不想給我說。玉蕊一路開車，大概有一個半小時，才停了下來。觀察四周，才知道玉蕊是帶著我來到新川市的5A風景區，放眼望去，郁郁蔥蔥的山峰讓人心曠神怡，高溫的夏日，這裏卻從用不著冷氣，據說古代皇帝也來這避暑。
“玉蕊大哥，你也太有錢了。神秀是5A風景區，你竟然在山腳有房子！”我激動的說，要知道我之前在網上查的神秀山住宿，沒有星級的快捷酒店，一晚上也要五六百。有這麽一棟房子，拿去當家庭旅店，我豈不是要發大財了。
玉蕊看到我眼冒金光，笑出聲來，“你說的不對，不光得有錢，還得有權。”
我差點吐血，玉蕊這麽仙兒的人，怎麽看也不是留戀權錢的人。唉，貧富差距就這麽大，我為了攢學費任勞任怨的打工，可是他卻隨隨便便可以拿出一百萬。但玉蕊的話有理，權利和金錢從來都是相輔相成。
我跟著玉蕊進門，還沒來及參觀這座耗在，就被玉蕊拽去泡澡。在玉蕊家中的後院，種植著各種花草樹木，有一口小溫泉就掩藏與其中，冒著熱騰騰的氣，從遠處看，雲霧繚繞幻若仙境。
哪有一去別人家先洗澡的，更何況性別不同，對方那麽完美的一個男人，我獸性大發怎麽辦。我看著玉蕊，露出一絲不情願。
“聽他安排，你這幾天與鬼怪打交道，沾染濁氣，這口溫泉是從玉玄門引過來的，不是普通的溫泉，可祛除濁氣、洗髓伐毛、強身壯體。其他人，花錢也沒機會泡。”剛才我怎麽喊都喊不出來的九方灝，突然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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