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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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掉了塊肉，楊舟舟連睡覺都輕松了很多，想翻身，腹部疼地她皺著眉頭醒過來。
“你現在還不能動。”江鳳蕪掰正她的身體，讓她老老實實躺著。
眼皮掀開，四周看看，沒有想看到的人。過了一會兒，才醒過神來:“孩子呢？”
“還在保溫箱裏。你是早產，孩子的體重還不夠，醫生說等孩子體重超過五斤再看如果身體沒什麽問題的話就可以出來了。”江鳳蕪不是很高興，“我都說了讓你不要看網上的消息，你非要看。懷孕了還不跟我們說一聲就出去亂跑，弄得小孩子身上現在都是管子，你知不知道心疼？”
聽到孩子的情況不是太好，楊舟舟自責。肚子一直痛的時候她就應該註意了調整細節的情緒了，現在弄成這樣，她真的是罪魁禍首。
江鳳蕪看不懂她的失落一樣，繼續說:“現在在保溫箱裏連媽媽的奶水都喝不到，只能通著管子喝奶粉。”
護士進來看她滔滔不絕的，指責道:“你女兒身體也不好，你可以安靜會兒讓她休息一下嗎？”
江鳳蕪消停下來。
“孩子情況都不錯，等晚上你就可以下床走動了，到時候可以去看看它。”護士給她換輸液瓶，“這兩天好好休息，精神壓力不要太大，開心一點有助於身體恢覆。家裏人最好多陪陪她，產婦生產以後很容易產後抑郁。”
“什麽抑郁？”江鳳蕪聽都沒有聽說過。
護士看她無知不屑地重覆:“產後抑郁，自己上網查去。”
護士出去後，江鳳蕪同樣不屑。
楊舟舟躺在床上等探視的時間到來。
傍晚在護士的幫助下，下床走動，動作緩慢地換上衣服，自己艱難地到了監護室裏面。
趴在透明的器皿上，隔著一層阻隔物，偏黑的醜醜小小的一個躺在裏面，皮膚皺在一起，還沒有長開。像江鳳蕪說的，它的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楊舟舟心疼它，伸手進去保溫箱裏想觸碰它，又怕它被弄醒了，只用一個手指頭，輕輕摸過他的小腦袋，小臉。皮膚脆弱地她感覺她只要再用一點點力，就會在它身上弄出個傷口來。
她趴在保溫箱上，不舍得離開。
“你該回去了。”
輕聲的聲音在她旁邊響起。
楊舟舟驚著轉頭，陸近雲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換了衣服進來的。
護士說可以叫楊舟舟出來了，他剛好到了門口，就說他進去順便把她叫出來。楊舟舟被他護著出去。有個人扶住她的身體，路就好走了很多，沒那麽吃力。
江鳳蕪和其他人很識相地沒有跟著兩個人進病房。他熟練細致地把她抱到床上。楊舟舟一直觀察他的表情。
懷抱是暖的，可是表情是冷的。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楊舟舟看他，好像一點多餘的情緒都懶得給她。
“我有點痛。”她捂著肚子假裝。
陸近雲走出幾步又轉身回去，幫她叫了醫生。
醫生過來檢查了一下，也沒有什麽事，跟楊舟舟說痛是正常的，要忍著。
“你最近會一直在嗎？”等醫生離開以後楊舟舟問他。
“會一直到孩子從保溫箱裏出來為止。”
大概有十幾天的時間。
“等他出來呢？”楊舟舟戰戰兢兢地問。
現在最現實的問題擺在兩個人中間，孩子怎麽辦？
陸近雲看著她，似乎一下也沒有了答案。
還是他早就想好了答案，只是現在不能說？
房間裏安靜地可怕。
幾秒漫長地像過了幾年。
“我帶他，你搬過來陪他。”
“搬……哪？”
“美國。”
楊舟舟挺吃驚的，沒想到他會讓她一起去美國住。陸近雲又說:“我會在當你給你一套房子，離我很近，你和孩子一起住，不能帶你爸媽，我有空會過去。”
她怔住，不是住在一起？
讓她搬到美國去，然後又分開住。
她還以為她們的關系可以住在一起。
“不能住一起嗎？”她覺得太麻煩了吧。
其實不是怕麻煩，是怕閑話。
“好吧。”陸近雲沒說話就是沒同意，她識趣地說，“我可以住別的地方。”
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好堅持的了，跟他去美國就去美國吧，不能見爸媽就不能見吧，只要能讓她帶著孩子就好了。
十幾天後，陸近雲先回的美國。楊舟舟帶著davi在國內過了一陣子才跟著一起去的。
孟清罵她傻，問她為什麽要跟著陸近雲跑。她說不清楚，可能就是願意吧。在她生產後，他的那些花邊新聞幾乎斷了，加上那天他聽了她的話從國外回來，她在期待一個不確定。
在沒提知道楊舟舟一起搬到美國去以後，幾乎爆炸，很多人都嘲笑陸近雲不清醒，帶著這種女人一起到國外住。等他們知道楊舟舟並沒有“如願以償”地和陸近雲住進同一個房子裏又松了一口氣，嘲笑她手段不夠，妄想攀高枝。
楊舟舟在去美國之前就做好了調整，面對媒體的攻擊，努力地去忽視。
異國他鄉，語言一開始是她最大的障礙，有的時候下樓出去買東西，她還要帶著翻譯一起去。英語老師一直在教她，加上原來那一點點的英語功底，半個月後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英語交流。
開始幾天陸近雲不是很經常會來，楊舟舟幾乎每一次看到他都挺驚喜的。後面有空了他就會過來，跟他一起照顧孩子，有的時候晚上不走了，就住在她那邊。有點屬於半同居的狀態。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隱私就變得少了。
平時孩子一哭，就要喝奶，當著陸近雲的面，她會去泡奶粉給它喝。有的時候會躲起來偷偷餵奶。當然，有的時候會正面撞上。
陸近雲一直對她冷冷淡淡的，她就跟著放不開，沒辦法像別的媽媽一樣當著別人的面餵奶。
沒有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會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隱私。
半夜胸口痛了，就會偷偷自己跑去廚房，然後把母乳放在冰箱裏。
可能是適應了美國的生活，她的胃口變得越來越好，保姆給準備的湯她都會喝了。營養豐富帶來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半夜胸部越來越痛。
晚上她覺得自己全身發熱，去廚房裏倒水，走路的時候被子沒有拿穩，掉在地上，她也沒有什麽心思去收拾，口幹舌燥地去冰箱裏拿了冰水喝。
冰涼的液體順著食道下去，發熱的身體舒爽了很多，整個人抖擻了一下，精神了不少。
“你在幹嘛？”
陸近雲穿著睡衣從另一個房間裏出來，看到她一個人在廚房裏，像鬼魂游蕩一樣地在走路，輕飄飄的沒有支撐。
楊舟舟拿著吸奶器，紅臉，偷偷放回去。
往後退一步，陸近雲先她一步上來，抱住她整個人，暖暖的溫度傳遞，硬硬的胸口撞到他的身上，“嘶”地倒吸一口涼氣。
他皺著眉頭，不愉快道:“你快踩到玻璃了。”
楊舟舟往後看，好像是這樣，不過她也不關心了，她就覺得胸口很痛，身上熱的難受。他發現了她不太對，手捂著她的額頭，更加不愉快，打橫抱起她。
楊舟舟的腳突然脫離地面，重心不穩，嚇得不輕，手勾上他的脖子，緊張地說:“你幹嘛！”
打開她臥室的房門，把楊舟舟放到床上後打電話，叫一直照顧她的私人醫生過來。
“不用了。”楊舟舟知道她為什麽會發燒，她不想去看醫生，“我吃藥睡一覺就好了，讓他別來了。”
“不讓他來你是想讓我照顧你？”
燈光下臉都燒紅了，身上燙得他都害怕，還要嘴硬，不讓醫生過來。
楊舟舟一頓，“誰要你照顧我！我說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大半夜的他抽的什麽風，突然跟她發脾氣，又不是她想發燒的！
從來美國以後就一直對她冷冷淡淡的，她來這麽久，他一點關心都沒有過，又突然的在這種時候嫌她煩，跟她發脾氣，弄得好像她想生病的一樣。
他一意孤行，非把私人醫生帶到楊舟舟的房間裏。
醫生也是個女人，一看她這樣就大概明白了難受也忍著沒說就有知道了，也沒說話，趁她難受著不註意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摸了一下，硬地像塊石頭一樣，轉頭對陸近雲說:“先要有個人把廢奶吸了。”
陸近雲怔住，突然意識到她死活不讓叫醫生原來不是跟他賭氣。
楊舟舟躺在床上，臉紅地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他也沒比她好多少。
“用那個……不行嗎？”楊舟舟問她。
“你這種情況，只能找個人來。”
尷尬，房間裏尷尬地連呼吸聲都聽得到。
開什麽玩笑，她連餵奶都要躲著他，怎麽可能就……
而且他剛才也說了不願意照顧她。
私人醫生先走一步，楊舟舟和他面面相覷。
剛才的誤會讓他氣勢一下弱了很多，仿佛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動作放輕，一點一點掀開她的衣料。
肚子上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他第一次看到她腹部的傷疤，有的地方結的痂完全脫落了，長出粉紅色凸起的皮膚，猙獰難看。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皮膚，楊舟舟突然擋住衣服，不讓他往上掀，“你不是不想照顧我嗎？”
“如果這個時候還有別人可以來的話。”
“你給那個私人醫生錢，讓她來，她比你專業。”聽上去她在鉆牛角尖，其實只是害羞。
陸近雲一邊往上推一邊說:“我想省了這筆錢。”
作者有話要說： 陸總摳門嗎？
說一下我為什麽昨天沒更。真的我昨天寫了，然後覆制上來的時候突然只剩下一個字了，然後我回去看，我的天……三千多個字在全文覆制的時候被我弄錯給刪了……然後就很崩潰，今天寫的也是一點點重新想出來的，完全不是昨天寫的東西。
昨天真的好倒黴，買機票買錯時間，又退了重新買過，浪費了我好多錢錢，再加上辛辛苦苦碼完又手抖給全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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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還不能動。”江鳳蕪掰正她的身體，讓她老老實實躺著。
眼皮掀開，四周看看，沒有想看到的人。過了一會兒，才醒過神來:“孩子呢？”
“還在保溫箱裏。你是早產，孩子的體重還不夠，醫生說等孩子體重超過五斤再看如果身體沒什麽問題的話就可以出來了。”江鳳蕪不是很高興，“我都說了讓你不要看網上的消息，你非要看。懷孕了還不跟我們說一聲就出去亂跑，弄得小孩子身上現在都是管子，你知不知道心疼？”
聽到孩子的情況不是太好，楊舟舟自責。肚子一直痛的時候她就應該註意了調整細節的情緒了，現在弄成這樣，她真的是罪魁禍首。
江鳳蕪看不懂她的失落一樣，繼續說:“現在在保溫箱裏連媽媽的奶水都喝不到，只能通著管子喝奶粉。”
護士進來看她滔滔不絕的，指責道:“你女兒身體也不好，你可以安靜會兒讓她休息一下嗎？”
江鳳蕪消停下來。
“孩子情況都不錯，等晚上你就可以下床走動了，到時候可以去看看它。”護士給她換輸液瓶，“這兩天好好休息，精神壓力不要太大，開心一點有助於身體恢覆。家裏人最好多陪陪她，產婦生產以後很容易產後抑郁。”
“什麽抑郁？”江鳳蕪聽都沒有聽說過。
護士看她無知不屑地重覆:“產後抑郁，自己上網查去。”
護士出去後，江鳳蕪同樣不屑。
楊舟舟躺在床上等探視的時間到來。
傍晚在護士的幫助下，下床走動，動作緩慢地換上衣服，自己艱難地到了監護室裏面。
趴在透明的器皿上，隔著一層阻隔物，偏黑的醜醜小小的一個躺在裏面，皮膚皺在一起，還沒有長開。像江鳳蕪說的，它的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楊舟舟心疼它，伸手進去保溫箱裏想觸碰它，又怕它被弄醒了，只用一個手指頭，輕輕摸過他的小腦袋，小臉。皮膚脆弱地她感覺她只要再用一點點力，就會在它身上弄出個傷口來。
她趴在保溫箱上，不舍得離開。
“你該回去了。”
輕聲的聲音在她旁邊響起。
楊舟舟驚著轉頭，陸近雲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換了衣服進來的。
護士說可以叫楊舟舟出來了，他剛好到了門口，就說他進去順便把她叫出來。楊舟舟被他護著出去。有個人扶住她的身體，路就好走了很多，沒那麽吃力。
江鳳蕪和其他人很識相地沒有跟著兩個人進病房。他熟練細致地把她抱到床上。楊舟舟一直觀察他的表情。
懷抱是暖的，可是表情是冷的。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楊舟舟看他，好像一點多餘的情緒都懶得給她。
“我有點痛。”她捂著肚子假裝。
陸近雲走出幾步又轉身回去，幫她叫了醫生。
醫生過來檢查了一下，也沒有什麽事，跟楊舟舟說痛是正常的，要忍著。
“你最近會一直在嗎？”等醫生離開以後楊舟舟問他。
“會一直到孩子從保溫箱裏出來為止。”
大概有十幾天的時間。
“等他出來呢？”楊舟舟戰戰兢兢地問。
現在最現實的問題擺在兩個人中間，孩子怎麽辦？
陸近雲看著她，似乎一下也沒有了答案。
還是他早就想好了答案，只是現在不能說？
房間裏安靜地可怕。
幾秒漫長地像過了幾年。
“我帶他，你搬過來陪他。”
“搬……哪？”
“美國。”
楊舟舟挺吃驚的，沒想到他會讓她一起去美國住。陸近雲又說:“我會在當你給你一套房子，離我很近，你和孩子一起住，不能帶你爸媽，我有空會過去。”
她怔住，不是住在一起？
讓她搬到美國去，然後又分開住。
她還以為她們的關系可以住在一起。
“不能住一起嗎？”她覺得太麻煩了吧。
其實不是怕麻煩，是怕閑話。
“好吧。”陸近雲沒說話就是沒同意，她識趣地說，“我可以住別的地方。”
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好堅持的了，跟他去美國就去美國吧，不能見爸媽就不能見吧，只要能讓她帶著孩子就好了。
十幾天後，陸近雲先回的美國。楊舟舟帶著davi在國內過了一陣子才跟著一起去的。
孟清罵她傻，問她為什麽要跟著陸近雲跑。她說不清楚，可能就是願意吧。在她生產後，他的那些花邊新聞幾乎斷了，加上那天他聽了她的話從國外回來，她在期待一個不確定。
在沒提知道楊舟舟一起搬到美國去以後，幾乎爆炸，很多人都嘲笑陸近雲不清醒，帶著這種女人一起到國外住。等他們知道楊舟舟並沒有“如願以償”地和陸近雲住進同一個房子裏又松了一口氣，嘲笑她手段不夠，妄想攀高枝。
楊舟舟在去美國之前就做好了調整，面對媒體的攻擊，努力地去忽視。
異國他鄉，語言一開始是她最大的障礙，有的時候下樓出去買東西，她還要帶著翻譯一起去。英語老師一直在教她，加上原來那一點點的英語功底，半個月後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英語交流。
開始幾天陸近雲不是很經常會來，楊舟舟幾乎每一次看到他都挺驚喜的。後面有空了他就會過來，跟他一起照顧孩子，有的時候晚上不走了，就住在她那邊。有點屬於半同居的狀態。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隱私就變得少了。
平時孩子一哭，就要喝奶，當著陸近雲的面，她會去泡奶粉給它喝。有的時候會躲起來偷偷餵奶。當然，有的時候會正面撞上。
陸近雲一直對她冷冷淡淡的，她就跟著放不開，沒辦法像別的媽媽一樣當著別人的面餵奶。
沒有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會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隱私。
半夜胸口痛了，就會偷偷自己跑去廚房，然後把母乳放在冰箱裏。
可能是適應了美國的生活，她的胃口變得越來越好，保姆給準備的湯她都會喝了。營養豐富帶來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半夜胸部越來越痛。
晚上她覺得自己全身發熱，去廚房裏倒水，走路的時候被子沒有拿穩，掉在地上，她也沒有什麽心思去收拾，口幹舌燥地去冰箱裏拿了冰水喝。
冰涼的液體順著食道下去，發熱的身體舒爽了很多，整個人抖擻了一下，精神了不少。
“你在幹嘛？”
陸近雲穿著睡衣從另一個房間裏出來，看到她一個人在廚房裏，像鬼魂游蕩一樣地在走路，輕飄飄的沒有支撐。
楊舟舟拿著吸奶器，紅臉，偷偷放回去。
往後退一步，陸近雲先她一步上來，抱住她整個人，暖暖的溫度傳遞，硬硬的胸口撞到他的身上，“嘶”地倒吸一口涼氣。
他皺著眉頭，不愉快道:“你快踩到玻璃了。”
楊舟舟往後看，好像是這樣，不過她也不關心了，她就覺得胸口很痛，身上熱的難受。他發現了她不太對，手捂著她的額頭，更加不愉快，打橫抱起她。
楊舟舟的腳突然脫離地面，重心不穩，嚇得不輕，手勾上他的脖子，緊張地說:“你幹嘛！”
打開她臥室的房門，把楊舟舟放到床上後打電話，叫一直照顧她的私人醫生過來。
“不用了。”楊舟舟知道她為什麽會發燒，她不想去看醫生，“我吃藥睡一覺就好了，讓他別來了。”
“不讓他來你是想讓我照顧你？”
燈光下臉都燒紅了，身上燙得他都害怕，還要嘴硬，不讓醫生過來。
楊舟舟一頓，“誰要你照顧我！我說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大半夜的他抽的什麽風，突然跟她發脾氣，又不是她想發燒的！
從來美國以後就一直對她冷冷淡淡的，她來這麽久，他一點關心都沒有過，又突然的在這種時候嫌她煩，跟她發脾氣，弄得好像她想生病的一樣。
他一意孤行，非把私人醫生帶到楊舟舟的房間裏。
醫生也是個女人，一看她這樣就大概明白了難受也忍著沒說就有知道了，也沒說話，趁她難受著不註意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摸了一下，硬地像塊石頭一樣，轉頭對陸近雲說:“先要有個人把廢奶吸了。”
陸近雲怔住，突然意識到她死活不讓叫醫生原來不是跟他賭氣。
楊舟舟躺在床上，臉紅地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他也沒比她好多少。
“用那個……不行嗎？”楊舟舟問她。
“你這種情況，只能找個人來。”
尷尬，房間裏尷尬地連呼吸聲都聽得到。
開什麽玩笑，她連餵奶都要躲著他，怎麽可能就……
而且他剛才也說了不願意照顧她。
私人醫生先走一步，楊舟舟和他面面相覷。
剛才的誤會讓他氣勢一下弱了很多，仿佛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動作放輕，一點一點掀開她的衣料。
肚子上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他第一次看到她腹部的傷疤，有的地方結的痂完全脫落了，長出粉紅色凸起的皮膚，猙獰難看。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皮膚，楊舟舟突然擋住衣服，不讓他往上掀，“你不是不想照顧我嗎？”
“如果這個時候還有別人可以來的話。”
“你給那個私人醫生錢，讓她來，她比你專業。”聽上去她在鉆牛角尖，其實只是害羞。
陸近雲一邊往上推一邊說:“我想省了這筆錢。”
作者有話要說： 陸總摳門嗎？
說一下我為什麽昨天沒更。真的我昨天寫了，然後覆制上來的時候突然只剩下一個字了，然後我回去看，我的天……三千多個字在全文覆制的時候被我弄錯給刪了……然後就很崩潰，今天寫的也是一點點重新想出來的，完全不是昨天寫的東西。
昨天真的好倒黴，買機票買錯時間，又退了重新買過，浪費了我好多錢錢，再加上辛辛苦苦碼完又手抖給全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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