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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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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也不感到害怕,甚至是覺得安全的。碧玉知道,有納蘭銘風在的地方,即使再危險,對她而言,也不過是一個環境而已。她,一點也不害怕。

沿著納蘭銘風走去的方向一看,赫,既不是阿樹所說的西南小村落,也不是王家府,竟向著敵人前去。莫非他想自投羅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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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風向著黑衣人方向而去,不代表是同一直線,人家走的只是北方。[看小說就到~]一個正北,一個西北而已。恩恩,都有帶著北字,所以說同一方向也木有錯。

一路上,幾人都在全力奔跑。他們不敢停,也不敢速度稍慢,雖然納蘭銘風和兩個侍從能夠躲過黑衣人追殺,可王碧玉不行。她手無縛雞之力,若落在黑衣人手中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下場,所以銘風半絲不敢松懈。

有碧玉在一旁,銘風勢必會分心保護她。在如此眾多武功高強的黑衣人面前,至少還要分一個侍從,也就是兩個人才能護住一個弱女子的安全。如此等於只有一人全力撕殺敵人,那一比幾十的比例,納蘭沒有必勝的把握。

若沒有碧玉,幾人或許會勝,但只能說是慘勝。對納蘭銘風而言,如此慘烈的勝法,他不會去選擇。本來作好打探了敵方武功路數,幾人就撤退,沒想到突然殺出一個王碧玉來,著實亂了他的計劃。

納蘭可以保證自己等人在不受任何傷害的情況下脫離陷阱,但無法保證能毫不受損的贏一場,如今加上王碧玉這個變數,勝算更是幾近全無。為今之計,除了跑又能幹什麽?

當然,他不是嫌碧玉是累贅,反而因為碧玉,心裏似被春日的陽光照得暖洋洋的,讓銘風冰冷的心有了些變化。他沒有想到,碧玉會為了他連生死都不顧。這樣的奇女子。怎不叫他銘記?

所以他不能再讓碧玉有任何危險,他要確保她安安全全的回到王家府。

納蘭沒有讓侍從在前方開路,怕侍從不註意留下蛛絲馬跡讓敵人追蹤。他很小心的不破壞道路兩旁的任何擺設,若遇到樹枝橫路攔截,銘風抱著碧玉仰身而過,若遇到荊棘,以自己寬厚的身軀完全替碧玉遮擋開來。

碧玉在納蘭銘風懷裏,只知道他跑的急迫,甚至連呼吸也不敢大聲喘息。[看小說就到~]彼時緊張危險的氣氛,碧玉的神經也是最大限度玄繃著。

不知跑了多久。幾人終於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歇下,是一個不起眼的洞口,若不是納蘭眼尖定無法發現。

東城在洞口設了些陷阱與障眼法,另一個侍從,也在外面去做部署,讓幾人的腳步看似並非終止於此。納蘭銘風則把碧玉小心的放在一塊碩大的石頭上。

“銘風,我們安全了嗎?”碧玉不確定的問著。

納蘭點點頭。呼吸開始急促不勻。想來剛才是把他給累壞了,抱著個女人跑那麽久,不累就忒稀奇了。

落得他現在根本沒辦法說話,喘氣兒都來不及,哪兒來的空餘說話?

碧玉見銘風點頭,旋緊的神經才稍微放松一些。這人不松懈還好,一旦轉移註意的支撐點不在。那麽原本的感覺就肆無忌憚的侵入。

痛!直灌入碧玉腦海。讓她驚叫一聲。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可能引來敵人,碧玉趕緊用未有受傷的左手捂住嘴。可是痛的她確實難忍之極,於是睜了個眼淚汪汪的眼睛望著納蘭銘風。

想大聲哭卻不敢,嗚嗚嗚,真的好痛。這時,碧玉才記起自己的手,斷了。

銘風見碧玉這番楚楚可憐的模樣,看了讓他心疼。

心疼?曾幾何時。他心疼過任何人?自己的心,不是向來麻痹的只剩下淡然嗎?此刻又是怎麽了?竟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我看看?”銘風蹲著身子,“有點痛,忍一忍。”說完開始檢查碧玉的傷勢。

糟糕,手斷了,再仔細摸了摸受傷的關節,幸好,不是粉碎性的斷裂,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當納蘭銘風擡頭看碧玉的時候,正見她奮力咬住自己的手,象跟自己有仇一般,咬得絲毫不留情。(看小說就到)一股難受之意霎時竄入銘風意識,不假思索說了一句讓王碧玉決定一輩子愛他的話,只聽他道:

“咬我吧。”銘風本來還在驚奇碧玉特別能忍痛,沒想到擡頭見她咬住自己未受傷的手臂。若再讓她咬下去,怕會被咬出一塊肉來,納蘭銘風如何舍得?

這點皮肉之傷,還是讓他來受吧,如果她能感覺好些。

碧玉見著納蘭伸過來的手,一把抓住咬了下去。一入口便有股血腥味進入碧玉感官,她狠狠的咬著,只有這樣她的痛才能減輕些許。

就這般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碧玉痛的失去理智後又驚醒過來時,發現納蘭銘風的手已被她咬得鮮血長流。碧玉猛然松口,愧疚又自責的看著銘風。

“我不痛。”說著,又換了支手放在碧玉面前。

碧玉搖搖頭,淚水直流。

她很痛沒有錯,可也不願意讓銘風承受這樣的痛。

“傻丫頭,我沒事。”銘風伸手摸了摸碧玉的頭,語氣裏竟然有股沙啞。

看著碧玉如此堅強,納蘭銘風的心,被觸動了。

盡管兩人現在都狼狽不堪,但此時,他們卻是彼此眼中最美的。

於碧玉而言,這樣的納蘭銘風,讓她永遠也放不下了。她知道,她這一生,只可能愛納蘭銘風,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誰會為了不讓她痛,而甘願把手伸出來給她咬?除了納蘭銘風,別無他人。

之納蘭銘風而言,王碧玉不顧性命沖入陷阱救他,已讓他感動萬分。沒有人不恐懼死亡,可碧玉為了他不怕死,這樣的女子若還不能打動他,豈不是真的沒心沒肺了麽?

納蘭是冷漠沒有錯,可不代表他的心已死去。恰恰相反,納蘭銘風生在帝王家,本身所承受的壓力就非同常人。這樣的高壓環境,練就了他冷漠淡然的性格,一層一層,足以有城墻那麽高的防衛,讓人無法輕易去除。

可這樣的心一旦去除防備,那就是再也無法改變的深情,堪入生命,直至骨髓。

碧玉,正是一點一點打消了納蘭的防備,達到了任何人也沒有去過的地方,他心裏最深,最真的那個自己。

“銘風,對不起。”碧玉無聲的流著眼淚,此時竟不那麽痛了。

雖身體沒有了剛才徹骨寒痛,但是她的心,卻比身體更痛,痛的她如海水翻滾,洶湧不止。

“都說了我沒事,不許哭。”納蘭伸手輕輕失去碧玉的淚,磨砂著小臉。

不知為何,納蘭有種想把碧玉摟進懷裏的沖動,當然,他想是這麽想了,也即刻做了。

碧玉靠在銘風懷裏,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若不是手上不時傳來劇痛,她會覺得自己此刻是最幸福的。她愛的人愛她,難道不是最幸福的事嗎?

哦對了,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碧玉決定要表白。

“銘風,你是喜歡我的,對嗎?”她愛的人啊,她可以連命都不要而愛著的人吶,也愛著她吧?

“恩,我喜歡你。”納蘭銘風沒有經過思考說了這句。

他其實不應該說的,說了,也只是徒增碧玉的苦惱。可是不知為何說了之後,心裏好像輕松了很多,心情竟豁然明朗。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碧玉對他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此時卻不得不正式面對。王碧玉,其實早已經在他心裏調皮的強行留下了痕跡,只是他一直壓抑,不讓它困擾。

如今,銘風再也不能漠視碧玉的存在,他喜歡碧玉,喜歡她開心的性子,喜歡她快樂無憂的性子,喜歡她什麽煩惱都沒有的樣子。那樣的碧玉,讓他看了著迷。

銘風也不管說了這句話之後,對兩人會有什麽影響,他只依從自己,回應碧玉的付出。

“嘻嘻,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可是你以前為什麽都對我不理不睬?銘風你知道嗎,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以為自己在夢境中,碧玉整個身子往銘風懷裏挪了挪。真實的感覺到兩人緊緊相偎,才又吸了吸鼻子,覺得委屈。

“碧玉。”納蘭抱住碧玉的手,也加了些力道。

他想說他無法回應他,即使他喜歡她,愛她,也是無法回應。可是,納蘭銘風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不想在如此時刻深深傷害她。

“我有什麽好,值得你如此喜歡?”銘風用下顎廝磨著碧玉的頭,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歡你,在我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銘風,我想通了,即使你已經娶妻,我也願意嫁給你做小妾。銘風,我好愛你。”似乎說著情話,碧玉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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