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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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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41&

名晨預訂的酒店是兩間房,前臺小姐給房卡的時候還很詫異地看了我們一眼,大概在想這年頭還有男女出來開兩間房的。

計劃好明天的行程之後我們就各自回房了,因為明天要去登山的原因,今晚必須好好睡要養足精神。

可是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想不通,我怎麽會喜歡上名晨呢?

我怎麽會喜歡他呢?

真是荒謬。

算了,不要再去想了。只要把這份喜歡控制好,誰也奈何不了我。

我在心中下了決心之後想是不再想這個另我糾結的事了,但是仍舊睡不著。

睡不著睡不著睡不著。

在床上躺了半小時還是清醒的之後,我打開手機準備上網。

也巧了,手機一個振動,表示有新短信發過來。

是李依的。

〖戳郵件,你要的當年資料。〗

我的神情在看到短信內容時僵住了。

手機屏幕散發著冷光。

我起床,靠著床背,擰開床頭燈。

真是天意,就在這個時候有了當年的消息。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麽心情,但是肯定不是單純的高興。

李依給我的郵件標題是〖淡定,要淡定。〗

她在郵件開頭說洛成蹊在前幾天就查好了他那邊的資料,不過由於一些原因,他決定先發給她,等她查到所有的資料再一並發給我。

由於某些原因?看到這個時我楞了下,心中忽然就有不好的預感。

李依說這份總郵件大部分都是遠在香港的洛成蹊郵件給她的,還有一些內陸的案底則是她通過一些渠道翻出來的。

洛成蹊根據我提供的信息查到了喬安娜這個人。喬安娜,本名喬羽繪,NR大學和父親同屆的學生。她原本家庭中等,但是由於突出的繪畫天分被NR大學破格錄取,大學畢業後去巴黎進修,嫁給了大她十歲的珠寶設計師艾倫·傑克遜。父母在去巴黎看望她的路上飛機失事去世。而後於二十三年前回大陸進行講課時不行遇難身亡。

李依詳細地給出了她的遇難原因:雨天路滑,車子剎車失控,撞斷護欄翻入河中,搶救無效去世。

她在後面用紅色的字體加了幾句話:〖但是根據當時的車體情況檢修,車子的剎車是被人為破壞的!這件事不知道怎麽回事被壓著沒有提到法院上,案底上也沒有。但是這個消息是老白的法學院老師跟他講的,老白說絕對真實可信!這件案子明顯是被人處理過,而且連老白親自去查也查不到更多的信息,背後黑手太大了,蕊蕊你可別硬來!老白說這件案子很可能是一起謀殺!〗

她說牽扯到謀殺,如果真的是謀殺,誰又會有那個動機和權力……我手心中沁出了冷汗。

除了……還會有誰。

郵件接下來就是喬羽繪的生平一覽表,包括她年僅八個月就不幸失蹤的兒子西恩·傑克遜和在她出事後不過四個月就不幸患病離世的丈夫艾倫·傑克遜。

還有她得到的各種獎項以及職業經歷,喬羽繪在嫁給艾倫·傑克遜之後就基本成為了家庭主婦,只可惜只當了短短三年。她去世後由於雙親早已不在,身後事也是在國外舉行,艾倫·傑克遜在其去世後四個月患病離世之後他們唯一的兒子西恩·傑克遜也隨之失蹤。因為這位西恩·傑克遜關系到傑克遜家族今後一大筆財產的產權分布,甚至據說還有埃徳溫那家族的產權分布,當時在巴黎還轟動一時,警方鎖定了幾位西恩·傑克遜失蹤後收益最大的產權繼承人,但都無疾而終。在這之後西恩·傑克遜就完全消失在滾滾時光之中,直到現在,提起艾倫·傑克遜,都很少有人會想起他還有個八個月大就失蹤的兒子。

李依給我的郵件中喬羽繪的生平表結束後,是一張網狀的人際關系分布圖,以喬羽繪為中心,右枝輻射向女方的親戚關系,左枝輻射向南方的親戚關系。其中喬羽繪本人的關系並不覆雜,也沒有交往過密的友人,但是艾倫·傑克遜那邊的分支就非常多,傑克遜家族也是珠寶世家中的佼佼者。親緣關系覆雜自不必說,更何況傑克遜的母親還是埃徳溫那上一任家主的女兒,扯上的關系更是紛亂。

我看著密密麻麻的蜘蛛網型的人際關系表有些頭疼,等到仔細理清楚之後猛然間發現了一個令我驚異的地方:照這份關系算起來,名晨和信· 埃徳溫那還是表兄弟!

就在這時,我忽然想起我當初上網查找埃徳溫那家族的所有信息,上面有寫到過埃徳溫那有一個旁支是傑克遜,但是我把這個細小的節點忽略了。

而且艾倫·傑克遜,這個名字好熟悉,我一定在哪聽過。

【名清淵也太小看Edwina了,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一石二鳥嗎?】

那天晚上外公的話跳入我的腦海,他是指父親做了什麽會損害到埃徳溫那家族的利益?

到底怎麽回事。

當年的事情查到的越多,疑點也就越多。

我靠在床背,覺得有些脫力。昏黃的燈光讓我疲憊地閉上了眼。

為什麽偏偏讓我碰上了這樣的事?我天生倒黴嗎?

我心中混亂,煩躁地往後梳了梳劉海,再次看著這份郵件,卻越看越急躁。

他們是表兄弟,那麽他們兩個知道這件事嗎?如果知道,如果知道……

我發覺這個念頭我根本想不下去,依照現在所有的情況來看,喬羽繪在上海進行講座時意外身亡,在上海有這個能力和理由的也只有母親。即使母親沒有親自去做,那也肯定脫不了關系。如果名晨知道這件事,那麽憑埃徳溫那的實力,就算因為是國內他們沒有辦法如此迅速地查出這些信息,可是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們一定可以查出來。

名晨說過他和埃徳溫那是大學同學,這麽多年的時間足夠他們查任何陳年往事,包括我現在所知道的。

李依在郵件最後又加了幾句她自己的話:〖蕊蕊你別想太多,這裏面事情那麽覆雜不一定是一個人參與的。對了,名晨知不知道這件事啊?我怎麽記得他和那個埃徳溫那的人是認識的呢?如果不認識最好!當然有可能是我記錯了啊哈哈……〗

我看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苦笑。連李依這個人以旁觀者的角度都能猜出大致,如果名晨他知道了一切,他和我現在所想的會是一樣的嗎?

他和埃徳溫那走得太近,我不得不懷疑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關鍵是,這個“一切”指代的範圍。

名晨他知道他的親生母親——喬羽繪是因為一場意外而死的嗎?他對於這場意外又知道多少?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世?他知道了有關這些的多少?他比我現在所掌握的資料還多嗎?他回國是為了什麽?他約我出來又是有什麽目的?

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啊啊啊!我抱住頭,我覺得我要發瘋了!

手機的屏幕攸地暗了下去,在昏黃的床頭燈的照佛下靜靜地躺在我手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松開雙手後背靠床,閉上了眼。

假設名晨知道一切,那麽他肯定會認為是母親從中搞鬼。

他會怎麽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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