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往昔不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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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珂堇正準備回百裏素蕓住的地方的時候，聽到付鎮那裏傳來的聲音，便推門走了進去，發現裏面一個人都沒有。
“月荷，月荷，別走，不要走。”
“月荷，我們的孩子，以後一定要像你一樣聰明，像我一樣帥氣，以後你教他們琴棋書畫，我教他們刀槍騎劍射。”
“月荷，你不要走。我只想要你，不想要這天下。你聽我解釋，你不要走，我，我不能丟棄這裏，我不能帶你遠走高飛。京城難道不好嗎，你為什麽要走。”
“……”
付鎮嘴角一張一合，說話之間一直都急促地喘息著。面色緊張，手在空中想要抓住什麽，卻好像什麽都抓不住的樣子。
應該是做夢了吧，夢裏也全都是杜月荷。杜珂堇站在邊上無能為力地站著，對於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他似乎永遠都幫不了什麽。
“月荷，別離開本王！”
“月荷，住手，不要動她，不要碰她，不要！”
最後的時候，付鎮發出聲嘶力竭的聲音來，臉上全都是汗，兩只手都在手足無措地抓著。
現在，杜月荷在付鎮的夢裏，應該是遇見了什麽危險的事情，所以付鎮才會露出這樣恐慌的表情來。
過了一會之後，付鎮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嘴裏一直都在嚷嚷著渴。
杜珂堇從邊上的案桌上給付鎮到了一邊上，又坐了一會，見他安然地睡著之後才敢離開。
百裏素蕓反倒是睡的十分的平靜，也沒有露出平日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將軍！”
宮女突然進來，見到杜珂堇坐在百裏素蕓的旁邊還是嚇了一大跳。
“這裏有我，你去王爺的寢宮照看著。剛剛我去看的時候，王爺正在做噩夢，為了讓王爺明日能夠醒過來，你今夜必須好好照看著，不許偷懶，否則唯你是問。”
杜珂堇兩只眼睛都瞪著，丫鬟聽到杜珂堇這樣說，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回到了付鎮的寢宮，眼都不敢眨一下，一直都死死地盯著。
“如果你真的是公主，那二娘現在，又在哪裏？難道這一切真的是我猜錯了嗎，你只是公主，不是二娘。”
“可是，可是就算不是一張臉，你們的眼神，你們性子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尤其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地就把你當成了二娘。你說這世間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你放心，以後我都不會再纏著你了。月荷走了，明日你就是順理成章的皇後。君臣有別，或許以後我就再也不能這樣看著你了吧。”
杜珂堇第一次把自己的心聲說了出來，還是在百裏素蕓昏迷睡著的情況下。如果是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杜珂堇是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西域的人，你告訴我現在二娘在哪裏好不好？她是不是一個人，是不是過的不好，是不是還在救人。可是，可是她才是真的西域的公主呀，她是為了救她的父皇才回去的。你卻一個侍女變成了百裏陌要娶的人，最後還陰差陽錯地成了公主又嫁到了這裏來。二娘，二娘在哪裏。”
杜珂堇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每次看到百裏素蕓的時候，杜珂堇就會心動，也會害怕，就像看見了喬二娘一樣。
杜珂堇確定自己不是一個花心的人，他當初對喬二娘的感情是認真的，可是現在對百裏素蕓的感情也是認真的。
如果喬二娘還能夠回來的話，杜珂堇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怎樣面對她的感情。
沒有任何的回應，一切都不過是杜珂堇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是誰？”
皇後的睡眠特別的淺，在聽到了外面輕微的腳步聲之後，還是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是朕！”
皇上的聲音已經虛弱得只有在這大半夜悄無聲息的時候才能讓人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熟悉的聲音。這個男人，終於又來了。
“皇上是來看看臣妾死了沒有嗎？這麽多年，這麽多年皇上對於臣妾的寵愛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皇上的心，自從當年玉妃死了之後，皇上的心也跟著一起死了。真是可笑，這麽多年，所有人都以為臣妾盛寵不衰，卻沒有人知道臣妾才是那個最可憐的人。”
這些，皇後早就知道了，否則也不會任由付奕奪權。這些年來，皇後但凡感受到皇上的一點真心，都不會任由付奕胡來。可是，他沒有，沒有。
“皇後，你要的朕全都給你了。你喜歡高高在上，朕給了你皇後之位。你想要朕的寵愛，朕從來就沒有碰過別的妃子。你還有什麽不滿足？”
皇上已經徹底沒有生氣地眼底突然發出一絲亮光，全是質問的語氣。
“這個問題，皇上難道不應該問你自己嗎？皇上何曾真的真心對待過臣妾，臣妾不要一個死人的愛。你的心，已經跟著玉妃一起死了。對我再好，又有什麽用，又有什麽用。如果你當初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為什麽，為什麽還要娶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的私心，你這個自私虛偽的男人。”
當年的事，皇上也是迫不得已。皇上想要和太後在這宮裏好好地生存下去，想要護住皇權，就必須和當年京城權利強盛的上官家結親。而皇後就是上官家的嫡女，成為了皇上名正言順的女人。後來，更是納為了皇後。
但是恩寵的背後，上官氏的心裏越是積了越來越多的憤恨。
“皇後，朕的心裏，雖然一直都是玉妃。可是，你當年聯合馭人七師，朕也放過了你一馬，而且後來還更加地賞賜於你。這些，難道在你心裏，從來都沒感恩過嗎？”
這些，皇上以為他已經給了這個女人最好的了，總該可以滿足她了。
“你錯了，皇上你錯了，本宮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皇後徹底不顧形象地嘶吼起來，皇上的身子早就已經虛弱不堪，被皇後一下子就推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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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月荷，別走，不要走。”
“月荷，我們的孩子，以後一定要像你一樣聰明，像我一樣帥氣，以後你教他們琴棋書畫，我教他們刀槍騎劍射。”
“月荷，你不要走。我只想要你，不想要這天下。你聽我解釋，你不要走，我，我不能丟棄這裏，我不能帶你遠走高飛。京城難道不好嗎，你為什麽要走。”
“……”
付鎮嘴角一張一合，說話之間一直都急促地喘息著。面色緊張，手在空中想要抓住什麽，卻好像什麽都抓不住的樣子。
應該是做夢了吧，夢裏也全都是杜月荷。杜珂堇站在邊上無能為力地站著，對於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他似乎永遠都幫不了什麽。
“月荷，別離開本王！”
“月荷，住手，不要動她，不要碰她，不要！”
最後的時候，付鎮發出聲嘶力竭的聲音來，臉上全都是汗，兩只手都在手足無措地抓著。
現在，杜月荷在付鎮的夢裏，應該是遇見了什麽危險的事情，所以付鎮才會露出這樣恐慌的表情來。
過了一會之後，付鎮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嘴裏一直都在嚷嚷著渴。
杜珂堇從邊上的案桌上給付鎮到了一邊上，又坐了一會，見他安然地睡著之後才敢離開。
百裏素蕓反倒是睡的十分的平靜，也沒有露出平日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將軍！”
宮女突然進來，見到杜珂堇坐在百裏素蕓的旁邊還是嚇了一大跳。
“這裏有我，你去王爺的寢宮照看著。剛剛我去看的時候，王爺正在做噩夢，為了讓王爺明日能夠醒過來，你今夜必須好好照看著，不許偷懶，否則唯你是問。”
杜珂堇兩只眼睛都瞪著，丫鬟聽到杜珂堇這樣說，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回到了付鎮的寢宮，眼都不敢眨一下，一直都死死地盯著。
“如果你真的是公主，那二娘現在，又在哪裏？難道這一切真的是我猜錯了嗎，你只是公主，不是二娘。”
“可是，可是就算不是一張臉，你們的眼神，你們性子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尤其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地就把你當成了二娘。你說這世間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你放心，以後我都不會再纏著你了。月荷走了，明日你就是順理成章的皇後。君臣有別，或許以後我就再也不能這樣看著你了吧。”
杜珂堇第一次把自己的心聲說了出來，還是在百裏素蕓昏迷睡著的情況下。如果是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杜珂堇是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西域的人，你告訴我現在二娘在哪裏好不好？她是不是一個人，是不是過的不好，是不是還在救人。可是，可是她才是真的西域的公主呀，她是為了救她的父皇才回去的。你卻一個侍女變成了百裏陌要娶的人，最後還陰差陽錯地成了公主又嫁到了這裏來。二娘，二娘在哪裏。”
杜珂堇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每次看到百裏素蕓的時候，杜珂堇就會心動，也會害怕，就像看見了喬二娘一樣。
杜珂堇確定自己不是一個花心的人，他當初對喬二娘的感情是認真的，可是現在對百裏素蕓的感情也是認真的。
如果喬二娘還能夠回來的話，杜珂堇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怎樣面對她的感情。
沒有任何的回應，一切都不過是杜珂堇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是誰？”
皇後的睡眠特別的淺，在聽到了外面輕微的腳步聲之後，還是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是朕！”
皇上的聲音已經虛弱得只有在這大半夜悄無聲息的時候才能讓人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熟悉的聲音。這個男人，終於又來了。
“皇上是來看看臣妾死了沒有嗎？這麽多年，這麽多年皇上對於臣妾的寵愛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皇上的心，自從當年玉妃死了之後，皇上的心也跟著一起死了。真是可笑，這麽多年，所有人都以為臣妾盛寵不衰，卻沒有人知道臣妾才是那個最可憐的人。”
這些，皇後早就知道了，否則也不會任由付奕奪權。這些年來，皇後但凡感受到皇上的一點真心，都不會任由付奕胡來。可是，他沒有，沒有。
“皇後，你要的朕全都給你了。你喜歡高高在上，朕給了你皇後之位。你想要朕的寵愛，朕從來就沒有碰過別的妃子。你還有什麽不滿足？”
皇上已經徹底沒有生氣地眼底突然發出一絲亮光，全是質問的語氣。
“這個問題，皇上難道不應該問你自己嗎？皇上何曾真的真心對待過臣妾，臣妾不要一個死人的愛。你的心，已經跟著玉妃一起死了。對我再好，又有什麽用，又有什麽用。如果你當初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為什麽，為什麽還要娶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的私心，你這個自私虛偽的男人。”
當年的事，皇上也是迫不得已。皇上想要和太後在這宮裏好好地生存下去，想要護住皇權，就必須和當年京城權利強盛的上官家結親。而皇後就是上官家的嫡女，成為了皇上名正言順的女人。後來，更是納為了皇後。
但是恩寵的背後，上官氏的心裏越是積了越來越多的憤恨。
“皇後，朕的心裏，雖然一直都是玉妃。可是，你當年聯合馭人七師，朕也放過了你一馬，而且後來還更加地賞賜於你。這些，難道在你心裏，從來都沒感恩過嗎？”
這些，皇上以為他已經給了這個女人最好的了，總該可以滿足她了。
“你錯了，皇上你錯了，本宮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皇後徹底不顧形象地嘶吼起來，皇上的身子早就已經虛弱不堪，被皇後一下子就推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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