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不許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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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不許告訴她
伽羅懿對上北冥錫的眼睛，看了一眼，下意識的挪開，心裏一驚，這少年郎不僅長得漂亮如妖，竟然還能對他造成心裏上的威壓。
心裏的恐懼讓伽羅懿不斷的揣摩北冥錫的身份，偷偷觀察，他這才註意到這個男人一直用極具占有欲的姿勢抱著雲姑娘。
“我們首領是伽羅部落的王，伽羅修。”伽羅懿出於禮貌，主動對北冥錫解釋，只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擡眸看北冥錫。
“伽羅修？”北冥錫念了一聲這名字，手輕輕的撫摸赫連雲露的臉頰：“你跟他很熟？”
“還算熟悉。我前些年在邊境游走，免不了會遇到一些麻煩。當時我不太方便暴露，也不方便帶著心腹在邊疆，因為怕被父親發現端倪。孤身一人的時候曾經遇見過麻煩。伽羅修手上掌握著西部豐富的資源，和千戾舅舅是合作對象，我曾經投靠過他一段時間，有他的幫助，我在西部辦事的時候安全了許多。我和伽羅修也就這些牽扯，別的沒什麽了。”
赫連雲露說話的時候沒有避諱對面的四兄妹，所以聽見她的話，對面幾人心裏都是一驚。
伽羅懿心裏猜測著赫連雲露的身份，當年她只讓旁人稱呼她為雲姑娘，所以他默認了她的姓氏是雲，如今看來，似乎不是如此：“雲姑娘，你和伽羅部落有淵源，伽羅部落對你也有恩惠，如今伽羅有難，你是否願意伸出援助之手。當然，如果方便，能不能透露你的身份？”
伽羅懿的好奇很快得到了回答。
“本宮姓赫連，名雲露。”
這一小句話顯然起到了震懾的作用，伽羅懿，伽羅邇，伽羅姍，伽羅錦齊刷刷的對她行了少數名族部落的禮節。
“見過太女殿下。”
原來，這四兄妹是混血，他們的父親是部落裏的人，母親卻是鳳鳴的孤兒，小的時候流落到少數名族部落，瘸了一條腿，卻長得秀氣，會讀書，所以被伽羅部落收養。長大了之後，生了他們兄妹四人，因為一次天災，父母雙雙離世，只剩下他們兄妹四人被珈藍部落的幾個叔叔撫養長大。
而珈藍部落現在的首領，叫做伽羅修，今年三十歲，是個英俊的男人，長著一雙褐色的眼睛，古銅色的肌膚，身體健壯。
“夠了。”
北冥錫主動喊停。
後面的話不想聽。
“說這些就夠了，前面領路吧，本駙馬，跟你們的公主殿下一同前往伽羅，對抗來自東漓的敵人。”
伽羅懿兄妹幾人都露出了笑容：“如此再好不過，多謝駙馬。”
草原的星空藏著原始的密碼，璀璨而又漂亮。
寧靜中帶著令人心安的氣息。
赫連雲露抱著自家女兒坐在草地上，口中哼唱著鳳鳴的民謠，眼神溫柔。
北冥錫靠在馬車附近，確定赫連景睡得安穩，才擡眸看向遠處坐著的人。
這時候，花璨璽走到了北冥錫的身邊，少年手裏端著由滾燙變得冰冷的湯藥：“大哥，現在已經不燙了，你嘗嘗。”
北冥錫接過湯藥，一口飲盡，褐色的湯汁被他緋紅的唇抿入，他的動作慢條斯理的，十分的優雅。
花璨璽靠在馬車上，擡頭望向星空，心生感慨：“大哥，我好久沒有回古越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二哥回到古越後過的不好，被白家趕出來之後他抱著孩子來鳳鳴了。不知他才從哪裏打聽的消息，知道了曾經的二嫂現在在青雲道館，被赫連青雲（赫連雲露的皇叔）養著。他知道自己曾經做錯了，想要彌補，所以抱著孩子天天去青雲道館吃齋念佛企圖獲得二嫂的原諒。那孩子還很小，兩歲了，卻還不會說話，二嫂也是鐵了心，沒有見二哥，也沒有見孩子。你說，這一切怎麽變成這樣了。”
花璨璽心生感慨，曾經二哥那麽意氣風發的一個人，就因為一個錯誤，走到了這麽頹廢的境界。
“如果當初二哥不喜歡二嫂就不耽誤她，不娶她，會不會一切會變得不同呢。二嫂那麽好的一個人也不該遭受這種待遇，二哥那麽好的人也不該走到這般絕境。二哥那麽有才華，又那麽有抱負，他還年輕，如果真的日日吃齋念佛，這不是一輩子都毀了？”
北冥錫眸光淡淡：“你不是他，怎麽知道這種歸宿不是他的幸福。”
花璨璽抿唇思考了片刻，吃齋念佛，孩子沒了母親，自己沒有了妻子，又被家族逐出，失去了往日的一切，這會是幸福？
“大哥，我不太懂。”
“你以後會懂。”
“聽說大哥把他以前寵幸的那個女人給囚禁了，說是一輩子關押，他心還是很軟，畢竟是愛過的人，下不了狠手。”
“所以，才挽留不回昔日的青梅竹馬，心不堅情不定，何以求仁得仁？”
花璨璽糾結：“可，三妻四妾乃人之常情，為何不能和平相處呢。”
手輕輕的按壓在馬車上，北冥錫輕笑：“人心很小，只能容納下一人。太多人爭奪同一份感情，很多東西都會變質，癡念，妒忌，恨意由此滋生。若是皓辰的嬌妻美妾能夠和諧相處，倒是一樁美事，只是他養在外面的女人，是蛇蠍美人，心太毒，想要毀掉皓辰的妻子自己取而代之。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皓辰犧牲了發妻，就該料到有如此後果。前有因，後有果，因果造化，怨不得別人。”
花璨璽點頭：“如此看來，若得一心人，就算是舍棄三千美人，倒是應該的。不然，怕是護不了心愛之人周全。二哥對二嫂的感情發現的太遲了，他一直以為對二嫂的沒有感情，有的只是對妹妹的情誼。所以很討厭白家伯父伯母強行給他們安排婚事，心有不甘所以在外面養了女眷。”
北冥錫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
花璨璽忽然問道：“大哥，我記得你曾經渾身是血的跑到我的院子裏來，嘴裏還念念有詞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昏迷了不讓人接近卻還是低聲喃喃著說你不要忘記她，時間太過久遠了，我當時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如今看來，你那時候已經對大嫂上心了，也已經見到過她了？不想忘記的人也是嫂嫂對嗎？”
花璨璽當年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因為北冥錫很小的時候防備的意思就很強，就算在睡夢中，也不會吐露什麽信息給別人。
所以那個他（她），他一直想不明白值得是誰。
“嗯。”北冥錫沒有反駁。
花璨璽心裏癢癢的，知道從自家大哥這裏挖掘信息不容易，這麽多年，他主動開口解釋事情的次數屈指可數。
現如今如此健談不過是和大嫂在一起之後才有的改變。
當年他就算心裏有再多的疑問都不敢問出來，如今，卻是好奇的不得了，想要問上一問，哪怕得不到回答，也無妨。
“那時候羅剎殿的主人還不是大哥你，璨璽記得當時的羅剎王很兇殘，挑選大哥你做繼承者之後，想要給你洗腦，讓你喝下忘情水，吃下絕情丹。他想要改變大哥你的記憶，可是大哥你都沒有同意，反而讓我偷偷想辦法做出差不多效果的藥來混淆視聽迷惑羅剎王。可即使如此，還是被他發現了，當時大哥你差點被羅剎王給虐待致死，羅剎王把大哥你當做藥人，給你餵了許多毒藥，就是那時候你差點發瘋殺了……”
“璨璽！”北冥錫警告的看了一眼花璨璽。
花璨璽明白這是不準自己再深入詢問的意思，屏住呼吸，他捏了一把自己的手，很乖的點點頭：“大哥你別生氣，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說，以後我不問了。”
忌諱莫深的眼神在花璨璽身上停留，北冥錫道：“以後不許在你大嫂面前提及此事。”
“為何？難道這事情跟大嫂也有關系？”
“……”
花璨璽沒有得到回答，卻撞上了角落裏一個怯生生小姑娘的目光。
伽羅姍沒有想到自己出來如廁竟然聽到了這些話，她本來看見北冥錫就怵得慌，多看一眼都怕，更別說如今偷聽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她的手腳都在發抖，看見花璨璽朝她走來，她還以為要殺人滅口，嚇得張嘴就要喊人。
“別啊，噓，你沒聽見我大哥說這件事不能讓我大嫂知道？我告訴你，剛才聽到的都爛到肚子裏，知道？不然我就毒啞你。”
伽羅姍微微低頭，火把的光隔得很遠，花璨璽看著她泛著金棕色的頭發，少女皮膚不是那麽白，長得很清秀的一張臉，還沒有他漂亮呢。
不過那衣服很好看，少數名族的裙裝，刺繡是粉白色鑲著金邊的鳳尾花紋兒，勾勒著她玲瓏的身姿，倒是顯得她蠻腰嬌臀，緊致均勻。
仔細看看也還過得去，花璨璽心想。
“小美人，這話可不能跟我嫂嫂說。聽到了？你應一聲我就放你走，不然小爺毒啞你哦。”
伽羅姍本能的覺得這人雷聲大雨點小沒什麽好害怕的，再者說北冥錫現在也不在了，所以她勾了勾唇，怯生生的看了花璨璽一眼，轉身就走。
“靠！無視小爺？”花璨璽深吸了一口氣，追了上去。
“你在追著我跑，我就去告訴太女殿下剛才聽到的話。”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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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羅懿對上北冥錫的眼睛，看了一眼，下意識的挪開，心裏一驚，這少年郎不僅長得漂亮如妖，竟然還能對他造成心裏上的威壓。
心裏的恐懼讓伽羅懿不斷的揣摩北冥錫的身份，偷偷觀察，他這才註意到這個男人一直用極具占有欲的姿勢抱著雲姑娘。
“我們首領是伽羅部落的王，伽羅修。”伽羅懿出於禮貌，主動對北冥錫解釋，只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擡眸看北冥錫。
“伽羅修？”北冥錫念了一聲這名字，手輕輕的撫摸赫連雲露的臉頰：“你跟他很熟？”
“還算熟悉。我前些年在邊境游走，免不了會遇到一些麻煩。當時我不太方便暴露，也不方便帶著心腹在邊疆，因為怕被父親發現端倪。孤身一人的時候曾經遇見過麻煩。伽羅修手上掌握著西部豐富的資源，和千戾舅舅是合作對象，我曾經投靠過他一段時間，有他的幫助，我在西部辦事的時候安全了許多。我和伽羅修也就這些牽扯，別的沒什麽了。”
赫連雲露說話的時候沒有避諱對面的四兄妹，所以聽見她的話，對面幾人心裏都是一驚。
伽羅懿心裏猜測著赫連雲露的身份，當年她只讓旁人稱呼她為雲姑娘，所以他默認了她的姓氏是雲，如今看來，似乎不是如此：“雲姑娘，你和伽羅部落有淵源，伽羅部落對你也有恩惠，如今伽羅有難，你是否願意伸出援助之手。當然，如果方便，能不能透露你的身份？”
伽羅懿的好奇很快得到了回答。
“本宮姓赫連，名雲露。”
這一小句話顯然起到了震懾的作用，伽羅懿，伽羅邇，伽羅姍，伽羅錦齊刷刷的對她行了少數名族部落的禮節。
“見過太女殿下。”
原來，這四兄妹是混血，他們的父親是部落裏的人，母親卻是鳳鳴的孤兒，小的時候流落到少數名族部落，瘸了一條腿，卻長得秀氣，會讀書，所以被伽羅部落收養。長大了之後，生了他們兄妹四人，因為一次天災，父母雙雙離世，只剩下他們兄妹四人被珈藍部落的幾個叔叔撫養長大。
而珈藍部落現在的首領，叫做伽羅修，今年三十歲，是個英俊的男人，長著一雙褐色的眼睛，古銅色的肌膚，身體健壯。
“夠了。”
北冥錫主動喊停。
後面的話不想聽。
“說這些就夠了，前面領路吧，本駙馬，跟你們的公主殿下一同前往伽羅，對抗來自東漓的敵人。”
伽羅懿兄妹幾人都露出了笑容：“如此再好不過，多謝駙馬。”
草原的星空藏著原始的密碼，璀璨而又漂亮。
寧靜中帶著令人心安的氣息。
赫連雲露抱著自家女兒坐在草地上，口中哼唱著鳳鳴的民謠，眼神溫柔。
北冥錫靠在馬車附近，確定赫連景睡得安穩，才擡眸看向遠處坐著的人。
這時候，花璨璽走到了北冥錫的身邊，少年手裏端著由滾燙變得冰冷的湯藥：“大哥，現在已經不燙了，你嘗嘗。”
北冥錫接過湯藥，一口飲盡，褐色的湯汁被他緋紅的唇抿入，他的動作慢條斯理的，十分的優雅。
花璨璽靠在馬車上，擡頭望向星空，心生感慨：“大哥，我好久沒有回古越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二哥回到古越後過的不好，被白家趕出來之後他抱著孩子來鳳鳴了。不知他才從哪裏打聽的消息，知道了曾經的二嫂現在在青雲道館，被赫連青雲（赫連雲露的皇叔）養著。他知道自己曾經做錯了，想要彌補，所以抱著孩子天天去青雲道館吃齋念佛企圖獲得二嫂的原諒。那孩子還很小，兩歲了，卻還不會說話，二嫂也是鐵了心，沒有見二哥，也沒有見孩子。你說，這一切怎麽變成這樣了。”
花璨璽心生感慨，曾經二哥那麽意氣風發的一個人，就因為一個錯誤，走到了這麽頹廢的境界。
“如果當初二哥不喜歡二嫂就不耽誤她，不娶她，會不會一切會變得不同呢。二嫂那麽好的一個人也不該遭受這種待遇，二哥那麽好的人也不該走到這般絕境。二哥那麽有才華，又那麽有抱負，他還年輕，如果真的日日吃齋念佛，這不是一輩子都毀了？”
北冥錫眸光淡淡：“你不是他，怎麽知道這種歸宿不是他的幸福。”
花璨璽抿唇思考了片刻，吃齋念佛，孩子沒了母親，自己沒有了妻子，又被家族逐出，失去了往日的一切，這會是幸福？
“大哥，我不太懂。”
“你以後會懂。”
“聽說大哥把他以前寵幸的那個女人給囚禁了，說是一輩子關押，他心還是很軟，畢竟是愛過的人，下不了狠手。”
“所以，才挽留不回昔日的青梅竹馬，心不堅情不定，何以求仁得仁？”
花璨璽糾結：“可，三妻四妾乃人之常情，為何不能和平相處呢。”
手輕輕的按壓在馬車上，北冥錫輕笑：“人心很小，只能容納下一人。太多人爭奪同一份感情，很多東西都會變質，癡念，妒忌，恨意由此滋生。若是皓辰的嬌妻美妾能夠和諧相處，倒是一樁美事，只是他養在外面的女人，是蛇蠍美人，心太毒，想要毀掉皓辰的妻子自己取而代之。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皓辰犧牲了發妻，就該料到有如此後果。前有因，後有果，因果造化，怨不得別人。”
花璨璽點頭：“如此看來，若得一心人，就算是舍棄三千美人，倒是應該的。不然，怕是護不了心愛之人周全。二哥對二嫂的感情發現的太遲了，他一直以為對二嫂的沒有感情，有的只是對妹妹的情誼。所以很討厭白家伯父伯母強行給他們安排婚事，心有不甘所以在外面養了女眷。”
北冥錫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
花璨璽忽然問道：“大哥，我記得你曾經渾身是血的跑到我的院子裏來，嘴裏還念念有詞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昏迷了不讓人接近卻還是低聲喃喃著說你不要忘記她，時間太過久遠了，我當時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如今看來，你那時候已經對大嫂上心了，也已經見到過她了？不想忘記的人也是嫂嫂對嗎？”
花璨璽當年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因為北冥錫很小的時候防備的意思就很強，就算在睡夢中，也不會吐露什麽信息給別人。
所以那個他（她），他一直想不明白值得是誰。
“嗯。”北冥錫沒有反駁。
花璨璽心裏癢癢的，知道從自家大哥這裏挖掘信息不容易，這麽多年，他主動開口解釋事情的次數屈指可數。
現如今如此健談不過是和大嫂在一起之後才有的改變。
當年他就算心裏有再多的疑問都不敢問出來，如今，卻是好奇的不得了，想要問上一問，哪怕得不到回答，也無妨。
“那時候羅剎殿的主人還不是大哥你，璨璽記得當時的羅剎王很兇殘，挑選大哥你做繼承者之後，想要給你洗腦，讓你喝下忘情水，吃下絕情丹。他想要改變大哥你的記憶，可是大哥你都沒有同意，反而讓我偷偷想辦法做出差不多效果的藥來混淆視聽迷惑羅剎王。可即使如此，還是被他發現了，當時大哥你差點被羅剎王給虐待致死，羅剎王把大哥你當做藥人，給你餵了許多毒藥，就是那時候你差點發瘋殺了……”
“璨璽！”北冥錫警告的看了一眼花璨璽。
花璨璽明白這是不準自己再深入詢問的意思，屏住呼吸，他捏了一把自己的手，很乖的點點頭：“大哥你別生氣，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說，以後我不問了。”
忌諱莫深的眼神在花璨璽身上停留，北冥錫道：“以後不許在你大嫂面前提及此事。”
“為何？難道這事情跟大嫂也有關系？”
“……”
花璨璽沒有得到回答，卻撞上了角落裏一個怯生生小姑娘的目光。
伽羅姍沒有想到自己出來如廁竟然聽到了這些話，她本來看見北冥錫就怵得慌，多看一眼都怕，更別說如今偷聽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她的手腳都在發抖，看見花璨璽朝她走來，她還以為要殺人滅口，嚇得張嘴就要喊人。
“別啊，噓，你沒聽見我大哥說這件事不能讓我大嫂知道？我告訴你，剛才聽到的都爛到肚子裏，知道？不然我就毒啞你。”
伽羅姍微微低頭，火把的光隔得很遠，花璨璽看著她泛著金棕色的頭發，少女皮膚不是那麽白，長得很清秀的一張臉，還沒有他漂亮呢。
不過那衣服很好看，少數名族的裙裝，刺繡是粉白色鑲著金邊的鳳尾花紋兒，勾勒著她玲瓏的身姿，倒是顯得她蠻腰嬌臀，緊致均勻。
仔細看看也還過得去，花璨璽心想。
“小美人，這話可不能跟我嫂嫂說。聽到了？你應一聲我就放你走，不然小爺毒啞你哦。”
伽羅姍本能的覺得這人雷聲大雨點小沒什麽好害怕的，再者說北冥錫現在也不在了，所以她勾了勾唇，怯生生的看了花璨璽一眼，轉身就走。
“靠！無視小爺？”花璨璽深吸了一口氣，追了上去。
“你在追著我跑，我就去告訴太女殿下剛才聽到的話。”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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