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誓言之吻

書……變人了？！

看著她驚訝的可愛神情，莫世傾泱憋笑得別過頭去，如果這迷糊的小丫頭能在細心一點，就會發現其實他一直兩手背在身後，那本銀色的書，也原原本本的躺在他的手上。

“在師傅面前，你不打算問些什麽？”這麽安靜，會讓他誤以為現在這個不是真正的她。

“我並沒有看懂你……”

他眨了眨眼，完全不明白：“看不懂我？”

“你應該收個聰慧的，能明白書中含義的人當徒弟。”

他明白了，傻丫頭完全信以為真，他搖了搖頭，擡手碰觸她的額頭，幾乎是在接觸到的那一刻，他遍收了手：“你怎麽就知道，自己不是最合適的哪個人呢？”

“……”是嗎？可是……她真的這麽厲害嗎？

。。。。。。

拜師成功後，身為師傅的道引送了她一份完美的見面禮，一桌美味可口的飯菜，他親手做的。

盯著一桌的好菜，她忽然問道：“師傅，你是人嗎？”

原本開吃的道引忽然擡起頭，銀眸不悅的瞪著她，看了這麽久，她以為她是在和鬼說話？

“……？？”看她想了半天也沒個結論，他嘆了一口氣，硬生生的咬出幾個字：“是，人。”

“可是……你是書啊……”

他睨了她一眼，“要不要吃完在慢慢考慮？”

她果斷搖頭，道引眼眸微瞇，她立刻埋頭吃飯。

他抑制不住的笑了，忽然佩服起父皇看人的眼光，選中她，還真的很明智。

。。。。。。

果然不出他所料，向陽允兮快速吃完飯菜，命人送下去洗後，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師傅。”

他自知躲不過，也沒打算隱瞞，“讓我來跟你說說，人與妖的區別吧。”

。。。。。。

妖，不死之身，變化多端，法力無邊。

妖，分三等。

第三等，法力僅能供應其長生而不死，如樹妖，他們一般只生存在叢林之中，以其他普通樹木來掩飾其妖的身份。

第二等，如狐妖，狼妖等，聰明的可以隱易在人群之中，懦弱些的，便以山林，溪水邊有食物的環境為住所。

而第一等……有著強大的力量，能夠控制人類，使其思想混沌，聽命與施術者。

“那師傅您是哪一等？”

他意味深長的笑問：“你說呢？”

“……”她並不明白。

那，他就讓她明白明白。

微微擡手，撫上她的臉頰，目光如炬，銀中的淺筒看不出焦距，卻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仿佛世間萬物都盡收其眼底。

身邊生出無根之花，他伸出另一只手，扭下一朵，插在她的盤發上……

亂花漸欲迷人眼……

“過來。”

她聽話的走過來。

“吻。”

她立刻付諸行動，踮起腳尖，輕啄他的臉頰。

。。。。。。

——這下，你明白了嗎？妖的能力，是人類無法估量的。

——那為何我從不知道關於你們存在這個世間的事情？

——這邊是族群的約束，若透露與人類自己的存在，那麽同氏族群將受到其他氏族或者低等妖精的擊殺，而擊殺者可以獲得死者的全部力量，這對於低等妖精來說，可遇不可求，你明白嗎？

——也難怪你們會隱瞞你們存在的事實了，可是，我是人類，師傅怎麽能告訴我？

——（笑）因為，你是我的徒弟，不是嗎？

而且誓言之吻過後，就算你不想承認，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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