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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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修楷就跟謝子秋打過去一通電話。
謝子秋對於林修楷電話裏所提的問題，明顯有些錯愕，但最後他也沒給林修楷透露半分。
無奈,林修楷只能給林修齊打過去電話。
林修齊倒像是在等著他似的,直接邀請林修楷去林氏大樓坐坐。
林修楷同意了，給王猛交代兩句，當天下午就開車直奔松陵林氏大廈49層——總裁辦。
林修楷跟修齊其實沒多少感情,林修齊比他大整二十歲,還是三爺家的大長孫，林修楷自小就沒跟他有什麽接觸。
對他頂天的了解,也就是這位林家大少年少時候放浪不羈,感情史豐富多彩，中年後才開始把註意力轉移到事業上來。
可惜，當時林氏內部孫輩群狼環伺，林修楷當時也是林氏內部的風口浪尖，更是跟他沒話題了。
現在,老爺子離世一年多後,房間裏單獨坐他們倆面對面,這種場合還是頭一遭。
林修齊倒是沒什麽廢話，把他的猜想直接就講出來了。
林修齊猜測,毒果園事件表面上看，是張立強叔侄倆跟馮輝那個假記者蛇鼠一窩,為了出氣和博眼球胡扯一氣,爛造假新聞。
而實際上，很有可能是幾家想打入松陵的超市品牌搞的鬼。林修齊還擺出幾個IP地址,就是跟山姆等幾家有關。
說到這裏,林修楷也就明白了,既然達到這行目的，林修楷也不打算繼續在這耽擱林修齊的時間，站起道謝並且準備離開。
在林修楷出門時，修齊突然說了這麽一句：“最近修敬日子過得不太好，你小心別招了他的眼。”
經此一事，天空果園的口碑蹭蹭往上漲，松陵裏不少本身對有機蔬菜沒興趣的人，都想趁周六末去大溝嘗嘗有機蔬菜到底是個什麽滋味。
就更別說天空果園了，這周六早晨來攤子這買菜的，相當一部分是林修楷從沒見過的生面孔。
林修敬是個看不得別人日子比他過得好的人，林修楷果園這麽紅火，很有可能他心生嫉妒。
“謝謝！”林修楷再次轉身道謝，隨後離開。
從林氏大廈出來，林修楷就給薛凱打了電話。
等林修楷把修齊的猜測一說，薛凱傻眼了。
林修楷無語：“合著你這傻小子還沒反應過來呢？你們鹹福德大肆宣傳我果園的有機蔬果招攬生意，我果園成了毒果園，你鹹福德馬上也要面臨輿論壓力。”
要不怎麽說傻人有傻福呢，薛凱這小子真是幸運，就差那麽一丁點兒的時間，要是稍微再讓輿論燒一燒，接下來就輪到他那鹹福德了。
“嘶——”薛凱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這是釜底抽薪啊！”
林修楷“唔”的一聲，催道：“趕緊查查是哪些家超市出的這麽損的主意吧。”
這事兒搞得，林修楷還真挺生氣。
既然有了思路，不過兩天，薛凱就摸到線索了，是山姆和金泰他們兩家聯合起來給馮輝的文章買了水軍，又找了營銷號瘋狂在網上宣傳。
林修楷氣得牙根直癢癢！
林修楷：“這事市政怎麽說？”
薛凱無奈：“沒說啊！”
林修楷想起謝子秋的緘默，看來應該是暗地裏有什麽。
只是吃這麽個悶虧，林修楷心裏不舒坦，他直接把薛凱叫來果園，兩人當面商量……
菠蘿哥是一個專做美食的獵奇向網紅，早些年利用各種獵奇食品博眼球，這兩年創作漸漸大眾化，但因其誇張幽默的視頻風格，還是保有不少粉絲。
今天早上，他一買到天空果園家的菜，就立馬開車回家，準備做個相關的視頻。
開車回去一路上，他甚至都把視頻素材給想好了。
下午到家，菠蘿哥就跟攝像師正式開拍，為了早發早蹭熱度，菠蘿哥連夜就將視頻給剪了出來。
視頻播出一個小時，播放量、彈幕和評論就瘋狂往上漲，連帶著點讚和轉發量也不少。
菠蘿哥這就安心地睡去了。
可當他醒來再看稿件，傻眼了。
這條視頻不光是彈幕在吵架，評論區更是烏煙瘴氣。
菠蘿哥點視頻鏈接，剛開始就開始吵，這架吵得他根本就摸不著頭腦。
不就是幾個買菜的片段嗎？
有網友覺得天空果園家的老板太高冷，員工服務態度更差勁，這家果園不說菜味道怎麽樣，光是這態度就讓人惡心。
還有小部分網友覺得，人家老板不接受采訪是人家的自由，至於催菠蘿哥到底買不買菜這回事，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人家生意那麽火爆，菠蘿哥在前面擋著確實挺耽擱事兒的。
“這……”菠蘿哥傻眼了。
小助手給菠蘿哥看了幾個某音某手上的短視頻，菠蘿哥這才恍然大悟。
尤其是幾個主戰場在某手的網紅，他們發了差不多的探店視頻，探攤的內容沒多少，直接對著人家果園老板的臉給了大半天鏡頭，剪輯下的果園老板可惡得很。
“我東西不愁賣！”“你們到底買不買？”“不買一邊去，別耽擱後面的。”“都說了不接受采訪，還拍什麽？”……
這是一個名叫玄坤的某手頭部網紅發上來的視頻，很顯然，專門做的就是所謂的“曝光”視頻，跟探店一點都不搭邊。
下面的評論也不負玄坤的期望，都是罵天空果園家老板不識時務，不識擡舉的話。
都是做這行的，菠蘿哥就算現在不親手剪視頻了，之前他還能少剪嘍？
他這個內行人一看，視頻是加速過的，在加速和特意放大部分音量的這種惡意剪輯下，果園老板表現的說話口氣要多沖就有多沖。
反正這些短視頻呈現的結果，就是果園老板看不起他們這些拍視頻的，東西不稀罕賣給他，好像下一秒要翻白眼了似的。
菠蘿哥無語了，他終於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了。
“焯！”菠蘿哥很是不爽。
明明是個中性題材，人家老板不想被采訪就算了嘛。人家天空果園都登上央媽短視頻號了，說明央媽都是調查過的可靠可信人，這**玄坤還指手畫腳地引導粉絲帶節奏。
號不想要了啊？
玄坤的號不想要了，菠蘿哥他還愛惜羽毛呢。
當場，菠蘿哥就立刻架著自己手機拍了個豎版視頻，就兩句話：“人家天空果園老板沒你們說的那樣鼻孔朝天，不要傳謠。”
可惜，互聯網從來都只喜歡勁爆新聞。
菠蘿哥的澄清短視頻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頂多也就是拉著他自己的粉絲不參與這場話題罷了。
看情勢不對，菠蘿哥趕緊給他簽約的主平臺打電話，聯系編輯抓緊時間處理這件事。
好在是西瓜平臺主編求生欲挺強，眼看平臺用戶一個個被牽著鼻子走，立馬就給參與話題人警告和禁言三天的處罰。
菠蘿哥也頭疼啊，他明明就日常蹭互聯網熱度做個視頻而已，怎麽莫名其妙就成這樣了？
可菠蘿哥他也聯系不到天空果園的老板，實在沒法，菠蘿哥跟他小助手和攝像小哥互相對視，你看看我，我看看他。
“沒辦法，直接去大溝一趟吧。”最終，菠蘿哥也是承認，他們被現實打敗了。
而林修楷這邊，他正在跟薛凱商量怎麽對付山姆和金泰呢，突然杜秋亮電話就給林修楷打來了：
“媽的，不好了，林修楷你他娘的又在網上出名了！”
林修楷：？
“什麽情況？”薛凱一把奪了手機，就對杜秋亮吼。
杜秋亮焦急：“是網上一些小網紅在帶節奏，說天空果園老板態度傲慢，看不起外地人，但做這種抹黑視頻的還挺多，現在好幾個視頻都上各平臺熱門了！”
好家夥！這是引地區戰啊。
薛凱拿了手機，打開杜秋亮分享過來的視頻畫面。
“兄弟們，你們說想嘗嘗十塊錢一斤的天價青菜味道到底怎麽樣，玄坤我就來天空果園了！瞧瞧前面排隊的，都是本地老頭老太太啊……”
視頻到這裏，還算是正常，拍的都是林修楷笑呵呵地跟一些老顧客聊天賣菜的畫面。
但接下來鏡頭一轉，便是林修楷對玄坤說的一些話，鏡頭裏林修楷顯得可惡極了，一副“你們愛買不買，不買趕緊滾蛋”的無所謂表情，顯得他極其不尊重人。
薛凱看了眼林修楷，他都不信。
林修楷也納悶：“我當時是這個表情？”
思來想去，林修楷覺得他當時沒這樣啊。
薛凱點了下屏幕，短視頻繼續播放。
“我東西不愁賣！”“你們到底買不買？”“不買一邊去，別耽擱後面的。”“都說了不接受采訪，還拍什麽？”
“你們到底買不買菜啊，不買別浪費我們時間！”“瞧你是個高高大大的小夥子，怎麽辦事這麽墨跡？”“不買菜，去後面站著去！”
前面是林修楷說的話，後面是一些老熟客的話。
這些話是林修楷和顧客們說得沒錯，可問題是當時還有別的話呢，怎麽不把那些好聲好氣地給放出來？
“呵！”林修楷嘴角一掀，冷笑著：“這次又沖我來。”
視頻結束，是玄坤人模人樣的大頭，他陰陽怪氣：“兄弟們，我說大溝的有機菜既然在本地這麽出名，怎麽全國是半點名氣都沒有，原來他們就是這麽個排外啊！……”
視頻也就一分多鐘，掐頭去尾，所謂的探店視頻根本沒有，內容點一個是吐槽天空果園的菜價昂貴，另外一個內容點就是吐槽松陵人排外。
這就是所謂的探店？
接下來幾個視頻，跟玄坤的差不多，薛凱往後翻幾個，也懶得繼續看了。
薛凱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撂：“這下怎麽辦？”
他話音剛落，林修齊的電話就給林修楷打過來了：“修楷從分公司賬上支出去了三百萬，填的是公關費。”
林修楷深吸一口氣。
這下，薛凱更傻眼了。他接下來要怎麽搞？
顯然，是林修敬看不得林修楷日子過得好，他心裏不舒坦也要給林修楷找麻煩。
這是他們林家的事，薛凱他一個外人不好攙和啊！
林修楷閉了閉眼，跟林修齊道了聲謝。
一會兒，袁殊的電話也打過來的，問林修楷是怎麽招惹那些網紅了的。
林修楷苦笑：“沒招惹啊，我好好跟人家說了，我不接受采訪。”
袁殊：“*&***……他.媽的，你不接受采訪，那他們拍你幹個毛啊！”
誰知道呢，林修楷也覺得最近走黴運了，怎麽見天兒的什麽狗.屎都往他身上來。
袁殊：“不對啊，我翻了好幾十個相關視頻，其中還有七八個是粉絲才三十多萬的小網紅，他們平常播放量也就小幾萬，怎麽突然齊刷刷的這個新視頻都上熱門了？”
這倒是提醒了薛凱，他一拍大腿：“這麽大的陣仗，接連好幾個熱門短視頻，背後肯定不止三百萬，肯定還有更多的資本參與！”
既然不只是林氏內部的家庭官司，薛凱他就有插手的資格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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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秋對於林修楷電話裏所提的問題，明顯有些錯愕，但最後他也沒給林修楷透露半分。
無奈,林修楷只能給林修齊打過去電話。
林修齊倒像是在等著他似的,直接邀請林修楷去林氏大樓坐坐。
林修楷同意了，給王猛交代兩句，當天下午就開車直奔松陵林氏大廈49層——總裁辦。
林修楷跟修齊其實沒多少感情,林修齊比他大整二十歲,還是三爺家的大長孫，林修楷自小就沒跟他有什麽接觸。
對他頂天的了解,也就是這位林家大少年少時候放浪不羈,感情史豐富多彩，中年後才開始把註意力轉移到事業上來。
可惜，當時林氏內部孫輩群狼環伺，林修楷當時也是林氏內部的風口浪尖，更是跟他沒話題了。
現在,老爺子離世一年多後,房間裏單獨坐他們倆面對面,這種場合還是頭一遭。
林修齊倒是沒什麽廢話，把他的猜想直接就講出來了。
林修齊猜測,毒果園事件表面上看，是張立強叔侄倆跟馮輝那個假記者蛇鼠一窩,為了出氣和博眼球胡扯一氣,爛造假新聞。
而實際上，很有可能是幾家想打入松陵的超市品牌搞的鬼。林修齊還擺出幾個IP地址,就是跟山姆等幾家有關。
說到這裏,林修楷也就明白了,既然達到這行目的，林修楷也不打算繼續在這耽擱林修齊的時間，站起道謝並且準備離開。
在林修楷出門時，修齊突然說了這麽一句：“最近修敬日子過得不太好，你小心別招了他的眼。”
經此一事，天空果園的口碑蹭蹭往上漲，松陵裏不少本身對有機蔬菜沒興趣的人，都想趁周六末去大溝嘗嘗有機蔬菜到底是個什麽滋味。
就更別說天空果園了，這周六早晨來攤子這買菜的，相當一部分是林修楷從沒見過的生面孔。
林修敬是個看不得別人日子比他過得好的人，林修楷果園這麽紅火，很有可能他心生嫉妒。
“謝謝！”林修楷再次轉身道謝，隨後離開。
從林氏大廈出來，林修楷就給薛凱打了電話。
等林修楷把修齊的猜測一說，薛凱傻眼了。
林修楷無語：“合著你這傻小子還沒反應過來呢？你們鹹福德大肆宣傳我果園的有機蔬果招攬生意，我果園成了毒果園，你鹹福德馬上也要面臨輿論壓力。”
要不怎麽說傻人有傻福呢，薛凱這小子真是幸運，就差那麽一丁點兒的時間，要是稍微再讓輿論燒一燒，接下來就輪到他那鹹福德了。
“嘶——”薛凱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這是釜底抽薪啊！”
林修楷“唔”的一聲，催道：“趕緊查查是哪些家超市出的這麽損的主意吧。”
這事兒搞得，林修楷還真挺生氣。
既然有了思路，不過兩天，薛凱就摸到線索了，是山姆和金泰他們兩家聯合起來給馮輝的文章買了水軍，又找了營銷號瘋狂在網上宣傳。
林修楷氣得牙根直癢癢！
林修楷：“這事市政怎麽說？”
薛凱無奈：“沒說啊！”
林修楷想起謝子秋的緘默，看來應該是暗地裏有什麽。
只是吃這麽個悶虧，林修楷心裏不舒坦，他直接把薛凱叫來果園，兩人當面商量……
菠蘿哥是一個專做美食的獵奇向網紅，早些年利用各種獵奇食品博眼球，這兩年創作漸漸大眾化，但因其誇張幽默的視頻風格，還是保有不少粉絲。
今天早上，他一買到天空果園家的菜，就立馬開車回家，準備做個相關的視頻。
開車回去一路上，他甚至都把視頻素材給想好了。
下午到家，菠蘿哥就跟攝像師正式開拍，為了早發早蹭熱度，菠蘿哥連夜就將視頻給剪了出來。
視頻播出一個小時，播放量、彈幕和評論就瘋狂往上漲，連帶著點讚和轉發量也不少。
菠蘿哥這就安心地睡去了。
可當他醒來再看稿件，傻眼了。
這條視頻不光是彈幕在吵架，評論區更是烏煙瘴氣。
菠蘿哥點視頻鏈接，剛開始就開始吵，這架吵得他根本就摸不著頭腦。
不就是幾個買菜的片段嗎？
有網友覺得天空果園家的老板太高冷，員工服務態度更差勁，這家果園不說菜味道怎麽樣，光是這態度就讓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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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菠蘿哥傻眼了。
小助手給菠蘿哥看了幾個某音某手上的短視頻，菠蘿哥這才恍然大悟。
尤其是幾個主戰場在某手的網紅，他們發了差不多的探店視頻，探攤的內容沒多少，直接對著人家果園老板的臉給了大半天鏡頭，剪輯下的果園老板可惡得很。
“我東西不愁賣！”“你們到底買不買？”“不買一邊去，別耽擱後面的。”“都說了不接受采訪，還拍什麽？”……
這是一個名叫玄坤的某手頭部網紅發上來的視頻，很顯然，專門做的就是所謂的“曝光”視頻，跟探店一點都不搭邊。
下面的評論也不負玄坤的期望，都是罵天空果園家老板不識時務，不識擡舉的話。
都是做這行的，菠蘿哥就算現在不親手剪視頻了，之前他還能少剪嘍？
他這個內行人一看，視頻是加速過的，在加速和特意放大部分音量的這種惡意剪輯下，果園老板表現的說話口氣要多沖就有多沖。
反正這些短視頻呈現的結果，就是果園老板看不起他們這些拍視頻的，東西不稀罕賣給他，好像下一秒要翻白眼了似的。
菠蘿哥無語了，他終於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了。
“焯！”菠蘿哥很是不爽。
明明是個中性題材，人家老板不想被采訪就算了嘛。人家天空果園都登上央媽短視頻號了，說明央媽都是調查過的可靠可信人，這**玄坤還指手畫腳地引導粉絲帶節奏。
號不想要了啊？
玄坤的號不想要了，菠蘿哥他還愛惜羽毛呢。
當場，菠蘿哥就立刻架著自己手機拍了個豎版視頻，就兩句話：“人家天空果園老板沒你們說的那樣鼻孔朝天，不要傳謠。”
可惜，互聯網從來都只喜歡勁爆新聞。
菠蘿哥的澄清短視頻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頂多也就是拉著他自己的粉絲不參與這場話題罷了。
看情勢不對，菠蘿哥趕緊給他簽約的主平臺打電話，聯系編輯抓緊時間處理這件事。
好在是西瓜平臺主編求生欲挺強，眼看平臺用戶一個個被牽著鼻子走，立馬就給參與話題人警告和禁言三天的處罰。
菠蘿哥也頭疼啊，他明明就日常蹭互聯網熱度做個視頻而已，怎麽莫名其妙就成這樣了？
可菠蘿哥他也聯系不到天空果園的老板，實在沒法，菠蘿哥跟他小助手和攝像小哥互相對視，你看看我，我看看他。
“沒辦法，直接去大溝一趟吧。”最終，菠蘿哥也是承認，他們被現實打敗了。
而林修楷這邊，他正在跟薛凱商量怎麽對付山姆和金泰呢，突然杜秋亮電話就給林修楷打來了：
“媽的，不好了，林修楷你他娘的又在網上出名了！”
林修楷：？
“什麽情況？”薛凱一把奪了手機，就對杜秋亮吼。
杜秋亮焦急：“是網上一些小網紅在帶節奏，說天空果園老板態度傲慢，看不起外地人，但做這種抹黑視頻的還挺多，現在好幾個視頻都上各平臺熱門了！”
好家夥！這是引地區戰啊。
薛凱拿了手機，打開杜秋亮分享過來的視頻畫面。
“兄弟們，你們說想嘗嘗十塊錢一斤的天價青菜味道到底怎麽樣，玄坤我就來天空果園了！瞧瞧前面排隊的，都是本地老頭老太太啊……”
視頻到這裏，還算是正常，拍的都是林修楷笑呵呵地跟一些老顧客聊天賣菜的畫面。
但接下來鏡頭一轉，便是林修楷對玄坤說的一些話，鏡頭裏林修楷顯得可惡極了，一副“你們愛買不買，不買趕緊滾蛋”的無所謂表情，顯得他極其不尊重人。
薛凱看了眼林修楷，他都不信。
林修楷也納悶：“我當時是這個表情？”
思來想去，林修楷覺得他當時沒這樣啊。
薛凱點了下屏幕，短視頻繼續播放。
“我東西不愁賣！”“你們到底買不買？”“不買一邊去，別耽擱後面的。”“都說了不接受采訪，還拍什麽？”
“你們到底買不買菜啊，不買別浪費我們時間！”“瞧你是個高高大大的小夥子，怎麽辦事這麽墨跡？”“不買菜，去後面站著去！”
前面是林修楷說的話，後面是一些老熟客的話。
這些話是林修楷和顧客們說得沒錯，可問題是當時還有別的話呢，怎麽不把那些好聲好氣地給放出來？
“呵！”林修楷嘴角一掀，冷笑著：“這次又沖我來。”
視頻結束，是玄坤人模人樣的大頭，他陰陽怪氣：“兄弟們，我說大溝的有機菜既然在本地這麽出名，怎麽全國是半點名氣都沒有，原來他們就是這麽個排外啊！……”
視頻也就一分多鐘，掐頭去尾，所謂的探店視頻根本沒有，內容點一個是吐槽天空果園的菜價昂貴，另外一個內容點就是吐槽松陵人排外。
這就是所謂的探店？
接下來幾個視頻，跟玄坤的差不多，薛凱往後翻幾個，也懶得繼續看了。
薛凱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撂：“這下怎麽辦？”
他話音剛落，林修齊的電話就給林修楷打過來了：“修楷從分公司賬上支出去了三百萬，填的是公關費。”
林修楷深吸一口氣。
這下，薛凱更傻眼了。他接下來要怎麽搞？
顯然，是林修敬看不得林修楷日子過得好，他心裏不舒坦也要給林修楷找麻煩。
這是他們林家的事，薛凱他一個外人不好攙和啊！
林修楷閉了閉眼，跟林修齊道了聲謝。
一會兒，袁殊的電話也打過來的，問林修楷是怎麽招惹那些網紅了的。
林修楷苦笑：“沒招惹啊，我好好跟人家說了，我不接受采訪。”
袁殊：“*&***……他.媽的，你不接受采訪，那他們拍你幹個毛啊！”
誰知道呢，林修楷也覺得最近走黴運了，怎麽見天兒的什麽狗.屎都往他身上來。
袁殊：“不對啊，我翻了好幾十個相關視頻，其中還有七八個是粉絲才三十多萬的小網紅，他們平常播放量也就小幾萬，怎麽突然齊刷刷的這個新視頻都上熱門了？”
這倒是提醒了薛凱，他一拍大腿：“這麽大的陣仗，接連好幾個熱門短視頻，背後肯定不止三百萬，肯定還有更多的資本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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