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愛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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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帶到李成浩的書房，等著他再次盤問．這是我第一次走進書房這種地方，在大宋時，進廟裏偷東西時，我進過藏經閣，裏面的書海已經驚到我了，現在李成浩的書房再次帶給我震驚。
從外面看不出這個建築有多宏大。進到裏面時，我呆了半晌。書房分三進，第一進是正廳，中間放著的是紫檀木雕花大理石臺面書桌，足有兩三個飯桌那麽大，書桌前放著紫檀木圈椅，靠墻邊的窗下還有一排椅子，明顯要小一些。二進是五排書櫃，都是黃花梨精雕的，書櫃上亭臺樓閣花鳥魚蟲栩栩如生，第三進房間的空間突然就變高了，是六角形建築，足有三層樓高，沿著墻壁修了一層層隔斷上去，擺滿了書籍。中間修著許多方便攀爬的梯子，以便取書閱讀。
這真是，人比人就沒法活了。我還為每天能不能吃到飯發愁，叼著金鑰匙出生的太子已經不讀哪本書發愁了。我嘆口氣，開始想辦法為自己續命，這才是正事。
我還在糾結說實話還是繼續編個更大的謊言時，突然書房的門開了，一個少女闖進來．
我雖然還在生死線上掙紮，可看了她一眼，就忘了所有煩惱．原來世上還有這麽美的人，西昊國人大多深目高鼻，男人俊朗女人美艷，這個女孩是美人中的美人．她的皮膚妖嫩如玉，潔白光潤，長長的睫毛下長著一雙紫葡萄般的眼眸，挺拔的鼻子在鼻尖處俏皮地向上微微翹起，豐腴的嘴唇飽滿圓潤，下巴尖尖的，笑起來還有兩個圓溜溜的梨窩。最獨特的還要說她的滿頭秀發，是紫紅色的，帶著大波浪，帶著一層光芒傾瀉而下。
我活了十幾年，在中原時也見過很多絕世美女，且不說青樓的紅袖招，就是廟會時大戶人家的閨秀出行，那也煞是好看，可她們，怎麽跟愛仙公主比呢？在愛仙公主的面前，世上所有的女子都不再是女子了，只有她一人配得上這稱號。一朵小花兒在我的心底發芽，瞬間長成大樹，把我的心填滿。不知為何，我的心中滿中喜悅。
“你是什麽人？”她也在觀察我，能被帶進李成浩的書房，一定不是一般人。
她說的話應該是西昊語，我聽不懂，決定不做回答，只是定定盯著她，多看一眼是一眼。
“聽不懂？還是啞巴？”她換了漢語又問了一次。
我還是決定不做回答，還是那句話，多看一眼是一眼。
“喲，有個性！”少女上下又打量了我一下，突然從腰間掏出鞭子，向我的頸間一架，鞭子上的毛刺紮著我的喉嚨生疼，我閉上眼睛，再看就要命了。
“愛仙，不要胡鬧了。”李成浩進來解了我的圍。
“哥哥，他是誰呀，他竟敢不回我的話！打死他！”
這個花兒一般的少女，竟是蛇蠍之心，我還真小瞧她了。
“別鬧了，出去吧，哥哥有事要做。”李成浩對這個小妹最頭疼，試著哄她出去。
“我不走，我要看你怎麽處置他！”愛仙把嘴一嘟，大大方方向桌邊的圈椅上一坐，李成浩只好站在一邊了。
“你不是說是同傑旺姆大嬸一同上京的，怎麽又認得他的兒子了？”李成浩轉向我，開始發問。
“說是一同上京，是拉一下關系，大爺您懂得。”我討好地一笑，李成浩沒買賬。
“你識得大嬸的兒子，你說一下他的名字。”李成浩話鋒一轉，我的心一驚，傑旺姆就是兒子兒子的叫，偏就不說名字，怪我咯。
“那個，那個，戰場上生死關頭，哪裏管得上名字。”我找了一個借口。
“那他長什麽樣兒？”李成浩沒想輕意放過我。
“那麽高，那麽瘦，眼睛不大不小，鼻子很高。”我胡亂一比劃，按著佐根的長相隨意描畫一下，總歸是他的親兒子，不能長得差太多。這回李成浩似乎很滿意，竟然不再追問了。
“他的眼睛是什麽顏色的！”李成浩突然扔出一句，我當時就傻了。
眼睛，對呀，大淵人和西昊人都血統覆雜，眼珠有金色的，藍色的，棕色的，還有像公主這般奇怪的紫色的，還有淺得像白色一樣的淡藍。我的絕望可想而知，這他喵的比猜長相還難，咋不問我他有多少根頭發呢。李成浩緊盯著我，等著我回話，我冷靜一下，傑旺姆的眼睛是淺棕色的，佐根的眼睛是金色的。
“金色。”我心虛地拋出答案，還想著如果錯了能怎麽挽回一下，比如說白天或是晚上看到的不一樣之類的，李成浩又沒說話，我懵對了？
“最後一個問題了，你什麽時候看到的他。”
我的腦中迅速算了一下，路上傑旺姆一直說兒子戰死了，可沒說時間，我還是盡量往前點說，別說晚了，萬一那時他已經死了就又難解釋了。好在戰事開始時間是有數的，我暗算推算了一下開戰的年代。
“前年。”我一狠心說道。
“佐根進來。”李成浩突然向門口高聲叫道。
“佐根見少主。”門開了，佐根大叔走進來。說實話，能看到他跟傑旺姆無恙我還是蠻開心的，佐根大叔身上穿的羊皮襖有些眼熟，正是我被騙走那件，奇怪的是他的右袖管是空的，掖在腰帶裏。
佐根大叔只是對著太子彎了彎腰，就算是見禮了。
“大叔，你見過這個人沒有？”李成浩指了指我，佐根大叔走到我的面前，認真看了半晌，搖了搖頭。
“回少主的話，老奴沒見過他。”佐根大叔的話讓我失望之極，還好他馬上加了一句，“看著不像是壞人。”
“他是個騙子，用你兒子的名義行騙，把他交給你處置吧。”李成浩說著不再理會。佐根大叔吃驚地看看我，又看看李成浩，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哥哥，怎麽交給佐根大叔啊！他心慈手軟的，交給我好了，正好我無聊。”愛仙公主突然跳出來，滿臉喜色盯著我，像盯著一個獵物，我打了一個寒戰。
“好，那就交給你吧。”李成浩說著就不打算再理會我們了。愛仙公主得了玩具，馬上趕我出門。
“我說佐根大叔的兒子死在前年，錯了嗎？”我不死心，出門後馬上問公主。
“當然錯了，他都死了六年多了。你真是活見鬼。”愛仙公主扮了一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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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面看不出這個建築有多宏大。進到裏面時，我呆了半晌。書房分三進，第一進是正廳，中間放著的是紫檀木雕花大理石臺面書桌，足有兩三個飯桌那麽大，書桌前放著紫檀木圈椅，靠墻邊的窗下還有一排椅子，明顯要小一些。二進是五排書櫃，都是黃花梨精雕的，書櫃上亭臺樓閣花鳥魚蟲栩栩如生，第三進房間的空間突然就變高了，是六角形建築，足有三層樓高，沿著墻壁修了一層層隔斷上去，擺滿了書籍。中間修著許多方便攀爬的梯子，以便取書閱讀。
這真是，人比人就沒法活了。我還為每天能不能吃到飯發愁，叼著金鑰匙出生的太子已經不讀哪本書發愁了。我嘆口氣，開始想辦法為自己續命，這才是正事。
我還在糾結說實話還是繼續編個更大的謊言時，突然書房的門開了，一個少女闖進來．
我雖然還在生死線上掙紮，可看了她一眼，就忘了所有煩惱．原來世上還有這麽美的人，西昊國人大多深目高鼻，男人俊朗女人美艷，這個女孩是美人中的美人．她的皮膚妖嫩如玉，潔白光潤，長長的睫毛下長著一雙紫葡萄般的眼眸，挺拔的鼻子在鼻尖處俏皮地向上微微翹起，豐腴的嘴唇飽滿圓潤，下巴尖尖的，笑起來還有兩個圓溜溜的梨窩。最獨特的還要說她的滿頭秀發，是紫紅色的，帶著大波浪，帶著一層光芒傾瀉而下。
我活了十幾年，在中原時也見過很多絕世美女，且不說青樓的紅袖招，就是廟會時大戶人家的閨秀出行，那也煞是好看，可她們，怎麽跟愛仙公主比呢？在愛仙公主的面前，世上所有的女子都不再是女子了，只有她一人配得上這稱號。一朵小花兒在我的心底發芽，瞬間長成大樹，把我的心填滿。不知為何，我的心中滿中喜悅。
“你是什麽人？”她也在觀察我，能被帶進李成浩的書房，一定不是一般人。
她說的話應該是西昊語，我聽不懂，決定不做回答，只是定定盯著她，多看一眼是一眼。
“聽不懂？還是啞巴？”她換了漢語又問了一次。
我還是決定不做回答，還是那句話，多看一眼是一眼。
“喲，有個性！”少女上下又打量了我一下，突然從腰間掏出鞭子，向我的頸間一架，鞭子上的毛刺紮著我的喉嚨生疼，我閉上眼睛，再看就要命了。
“愛仙，不要胡鬧了。”李成浩進來解了我的圍。
“哥哥，他是誰呀，他竟敢不回我的話！打死他！”
這個花兒一般的少女，竟是蛇蠍之心，我還真小瞧她了。
“別鬧了，出去吧，哥哥有事要做。”李成浩對這個小妹最頭疼，試著哄她出去。
“我不走，我要看你怎麽處置他！”愛仙把嘴一嘟，大大方方向桌邊的圈椅上一坐，李成浩只好站在一邊了。
“你不是說是同傑旺姆大嬸一同上京的，怎麽又認得他的兒子了？”李成浩轉向我，開始發問。
“說是一同上京，是拉一下關系，大爺您懂得。”我討好地一笑，李成浩沒買賬。
“你識得大嬸的兒子，你說一下他的名字。”李成浩話鋒一轉，我的心一驚，傑旺姆就是兒子兒子的叫，偏就不說名字，怪我咯。
“那個，那個，戰場上生死關頭，哪裏管得上名字。”我找了一個借口。
“那他長什麽樣兒？”李成浩沒想輕意放過我。
“那麽高，那麽瘦，眼睛不大不小，鼻子很高。”我胡亂一比劃，按著佐根的長相隨意描畫一下，總歸是他的親兒子，不能長得差太多。這回李成浩似乎很滿意，竟然不再追問了。
“他的眼睛是什麽顏色的！”李成浩突然扔出一句，我當時就傻了。
眼睛，對呀，大淵人和西昊人都血統覆雜，眼珠有金色的，藍色的，棕色的，還有像公主這般奇怪的紫色的，還有淺得像白色一樣的淡藍。我的絕望可想而知，這他喵的比猜長相還難，咋不問我他有多少根頭發呢。李成浩緊盯著我，等著我回話，我冷靜一下，傑旺姆的眼睛是淺棕色的，佐根的眼睛是金色的。
“金色。”我心虛地拋出答案，還想著如果錯了能怎麽挽回一下，比如說白天或是晚上看到的不一樣之類的，李成浩又沒說話，我懵對了？
“最後一個問題了，你什麽時候看到的他。”
我的腦中迅速算了一下，路上傑旺姆一直說兒子戰死了，可沒說時間，我還是盡量往前點說，別說晚了，萬一那時他已經死了就又難解釋了。好在戰事開始時間是有數的，我暗算推算了一下開戰的年代。
“前年。”我一狠心說道。
“佐根進來。”李成浩突然向門口高聲叫道。
“佐根見少主。”門開了，佐根大叔走進來。說實話，能看到他跟傑旺姆無恙我還是蠻開心的，佐根大叔身上穿的羊皮襖有些眼熟，正是我被騙走那件，奇怪的是他的右袖管是空的，掖在腰帶裏。
佐根大叔只是對著太子彎了彎腰，就算是見禮了。
“大叔，你見過這個人沒有？”李成浩指了指我，佐根大叔走到我的面前，認真看了半晌，搖了搖頭。
“回少主的話，老奴沒見過他。”佐根大叔的話讓我失望之極，還好他馬上加了一句，“看著不像是壞人。”
“他是個騙子，用你兒子的名義行騙，把他交給你處置吧。”李成浩說著不再理會。佐根大叔吃驚地看看我，又看看李成浩，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哥哥，怎麽交給佐根大叔啊！他心慈手軟的，交給我好了，正好我無聊。”愛仙公主突然跳出來，滿臉喜色盯著我，像盯著一個獵物，我打了一個寒戰。
“好，那就交給你吧。”李成浩說著就不打算再理會我們了。愛仙公主得了玩具，馬上趕我出門。
“我說佐根大叔的兒子死在前年，錯了嗎？”我不死心，出門後馬上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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