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離月亮最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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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神示？”太後已經等得及不可奈了。
“只有一張人臉的畫像。”我答的有些信心不足。
“神示到了，神示到了。”我的身邊湧來潮水般的竊竊私語，那些默不做聲站在一邊的大臣們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好，那就按神示辦吧。”太後同樣欣喜若狂地說道。看來這次我做了稱職的大月巫，並沒有什麽難處嘛。
被送回到住處，阿圓第一件事就是幫我寬衣，冰絲天蠶的袍子被仔細收了回去，給我換上一套白綾袍子。見她們收拾好就要離開，我有點急，肚子裏的東西還沒有解決掉。
“阿圓。”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有些拗口。
“月巫大人有何吩咐？”阿圓乖巧地停下來。
“我，我需要，方便一下。”我斯斯艾艾地說。
阿圓吃了一驚，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盯著我看了一下，撲嗤笑了出來。她拉著我的手，走進隔壁的房間。其實昨天我看過這個緊閉的門，裏面隱隱有香味傳出，我猜測是放衣服的地方，沒想到是茅廁。
雖然我對她們服伺我已經有些習慣了，可這樣伸手寬帶解衣實再是羞澀得狠，然而她們並不在意，我於她們不是一個俊美的少年，而是神聖的如雕塑一般的月巫大人。這樣理解一下，我漸漸坦蕩了。
我整整睡了一下午，前段時間太消耗體力，人又過於緊張，我需要恢覆。吃過晚飯，我失眠了，白天見到的一幕一幕從眼前浮現，不真實，就像我現在的處境一樣不真實，我想念景媽和小暖，想跟她們說說話。
“你怎麽還不睡？”白衣女子又出現了，她這次是站在帳外。
我坐起身，靜觀其變。
“我也睡不著，你陪著我好嘍。”白衣女子說著，掀起帳簾，大大方方坐在我的身邊。
“你是什麽人？也是月巫？”我推測月巫是憑那件衣服的料子，可是問過之後有些後悔，好在她並沒有聽出什麽破綻，只顧著把臉湊到我的面前，認真看我的眼睛。
她揮起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連眼毛都沒動一下，這是早年練就的基本功，她破不了。
“真的看不見，好可惜呀，那你也看不見你了。”她嘆息地說，又馬上補充一句，“我長得很美呢，傾國傾城。”
她的一只酒窩又閃了一下，我差點脫口而出，是的，傾國傾城，還好我忍住了。
“你要不要看看我？你們是怎麽看人的？用手摸？”她拿起我的右手，硬生生按到了她的臉上，我直挺挺躺在床上，尷尬得全身都僵硬了。
“不是這樣的，是兩只手。”我念混地說，掙紮著坐起身，用兩只手攏住她巴掌大的小臉。
如果說小暖的皮膚是細膩光滑，白衣女的臉就像是玉雕的，沒有一絲瑕疵。我怕露出馬腳，索性閉上眼睛，手指輕輕在她的臉上撫過，這真是一個享受的過程。
“你們月巫都會刺身吧？”白衣女坐得不耐煩了，把我的手打了下來。
“是的。”
“刺身疼不疼？”白衣女的語氣中帶著憂慮。
“會有些疼，可以用麻藥止痛，但是為了效果或是愈合的好，最好是不用藥的，這樣刺身的線條會更幹凈整潔。”我解釋了一下，也不知她能不能聽懂。
“這樣，好吧。”白衣女嘆口氣，她轉了一下眼珠，那只酒窩又閃了一下。
“你是真的看不見我是吧？”她再次確認。
“是的。”我必須肯定地答覆她。
“好，你等著。”我聽到一些細碎的聲音，有點像在脫衣服，好奇心讓我啟開眼簾，從睫毛下看去，只一瞥就嚇了一跳，她，她竟然在脫衣服。而且她並不想在身上留下寸縷。
這下我真是慌了，把眼睛死死一閉，也不管了，反正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拼命對自己說，心是不能欺騙的，已經跳得不成個數了。
她脫光所有的衣物，這才定定站在我的面前，小心翼翼從下向上觀察著我，她突然擡手按到我的前胸。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白衣女驚呼一聲。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情急之下，我找到了一個借口。
“唉呀，用錯香了，這個是情花。我的錯，我的錯。”白衣女也慌張起來，忙不疊把衣服盡數穿好，轉身匆匆向窗子走去，我這才發現，有一扇窗子是打開的，原來那是她的通道。
“今天就到這裏，明天再找你玩，我可不想闖禍，嘻嘻。”白衣女的酒窩一閃，從窗子翻了出去。
剩下的半宿時間，我苦不堪言，要對付那多餘的欲望了，這個身上用著情花香的女子，到底是什麽人？
又一天來臨了，沒有太後的傳喚，也沒有人來訪，我在籠子裏像一只困獸，現在我只想快快到夜晚，等待白衣女帶給我的一個一個驚喜。隱隱的，我懷疑她會帶給我災難或是不幸，可她這樣的女子，帶來什麽又能拒絕？我等待著宿命的安排。
夜晚，白衣女又來了，這次她身上的香味清新可人。她似乎對脫衣服的游戲沒興趣了。
“我們出去探險吧。”她指著窗口對我說。
“我出去也沒什麽用，看不見。”我的借口很好，跟她共處一室已經很好了，外面的世界哪裏比得上她的酒窩。
“我能看見呀，我做你的眼睛可好？”白衣女不肯罷休，扯著我的雙手，身體扭股糖一般，擺得極盡妖嬈。
拗不過她，我們還是翻過了窗子。窗外是連著的是後山，修著棧道。她輕車熟路，帶著我順著棧道一路向前。就在我以為前面沒有路時，出現了長滿青苔的石階，她穩穩踩上去，我卻腳下一滑。
“小心！”她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輕驚呼道。我崩緊的身體跟著她的軟玉綿香，人都要醉了。
“這裏可以去山頂，這可是大月國最高的山峰，離月亮最近的地方。”白衣女說著，牽著我的手繼續前行，這次她幾乎是把我的胳膊摟到胸前，身體也緊貼在一起，雖然走得慢了，可是更保障了我的安全，我的心底有一絲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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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示到了，神示到了。”我的身邊湧來潮水般的竊竊私語，那些默不做聲站在一邊的大臣們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好，那就按神示辦吧。”太後同樣欣喜若狂地說道。看來這次我做了稱職的大月巫，並沒有什麽難處嘛。
被送回到住處，阿圓第一件事就是幫我寬衣，冰絲天蠶的袍子被仔細收了回去，給我換上一套白綾袍子。見她們收拾好就要離開，我有點急，肚子裏的東西還沒有解決掉。
“阿圓。”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有些拗口。
“月巫大人有何吩咐？”阿圓乖巧地停下來。
“我，我需要，方便一下。”我斯斯艾艾地說。
阿圓吃了一驚，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盯著我看了一下，撲嗤笑了出來。她拉著我的手，走進隔壁的房間。其實昨天我看過這個緊閉的門，裏面隱隱有香味傳出，我猜測是放衣服的地方，沒想到是茅廁。
雖然我對她們服伺我已經有些習慣了，可這樣伸手寬帶解衣實再是羞澀得狠，然而她們並不在意，我於她們不是一個俊美的少年，而是神聖的如雕塑一般的月巫大人。這樣理解一下，我漸漸坦蕩了。
我整整睡了一下午，前段時間太消耗體力，人又過於緊張，我需要恢覆。吃過晚飯，我失眠了，白天見到的一幕一幕從眼前浮現，不真實，就像我現在的處境一樣不真實，我想念景媽和小暖，想跟她們說說話。
“你怎麽還不睡？”白衣女子又出現了，她這次是站在帳外。
我坐起身，靜觀其變。
“我也睡不著，你陪著我好嘍。”白衣女子說著，掀起帳簾，大大方方坐在我的身邊。
“你是什麽人？也是月巫？”我推測月巫是憑那件衣服的料子，可是問過之後有些後悔，好在她並沒有聽出什麽破綻，只顧著把臉湊到我的面前，認真看我的眼睛。
她揮起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連眼毛都沒動一下，這是早年練就的基本功，她破不了。
“真的看不見，好可惜呀，那你也看不見你了。”她嘆息地說，又馬上補充一句，“我長得很美呢，傾國傾城。”
她的一只酒窩又閃了一下，我差點脫口而出，是的，傾國傾城，還好我忍住了。
“你要不要看看我？你們是怎麽看人的？用手摸？”她拿起我的右手，硬生生按到了她的臉上，我直挺挺躺在床上，尷尬得全身都僵硬了。
“不是這樣的，是兩只手。”我念混地說，掙紮著坐起身，用兩只手攏住她巴掌大的小臉。
如果說小暖的皮膚是細膩光滑，白衣女的臉就像是玉雕的，沒有一絲瑕疵。我怕露出馬腳，索性閉上眼睛，手指輕輕在她的臉上撫過，這真是一個享受的過程。
“你們月巫都會刺身吧？”白衣女坐得不耐煩了，把我的手打了下來。
“是的。”
“刺身疼不疼？”白衣女的語氣中帶著憂慮。
“會有些疼，可以用麻藥止痛，但是為了效果或是愈合的好，最好是不用藥的，這樣刺身的線條會更幹凈整潔。”我解釋了一下，也不知她能不能聽懂。
“這樣，好吧。”白衣女嘆口氣，她轉了一下眼珠，那只酒窩又閃了一下。
“你是真的看不見我是吧？”她再次確認。
“是的。”我必須肯定地答覆她。
“好，你等著。”我聽到一些細碎的聲音，有點像在脫衣服，好奇心讓我啟開眼簾，從睫毛下看去，只一瞥就嚇了一跳，她，她竟然在脫衣服。而且她並不想在身上留下寸縷。
這下我真是慌了，把眼睛死死一閉，也不管了，反正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拼命對自己說，心是不能欺騙的，已經跳得不成個數了。
她脫光所有的衣物，這才定定站在我的面前，小心翼翼從下向上觀察著我，她突然擡手按到我的前胸。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白衣女驚呼一聲。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情急之下，我找到了一個借口。
“唉呀，用錯香了，這個是情花。我的錯，我的錯。”白衣女也慌張起來，忙不疊把衣服盡數穿好，轉身匆匆向窗子走去，我這才發現，有一扇窗子是打開的，原來那是她的通道。
“今天就到這裏，明天再找你玩，我可不想闖禍，嘻嘻。”白衣女的酒窩一閃，從窗子翻了出去。
剩下的半宿時間，我苦不堪言，要對付那多餘的欲望了，這個身上用著情花香的女子，到底是什麽人？
又一天來臨了，沒有太後的傳喚，也沒有人來訪，我在籠子裏像一只困獸，現在我只想快快到夜晚，等待白衣女帶給我的一個一個驚喜。隱隱的，我懷疑她會帶給我災難或是不幸，可她這樣的女子，帶來什麽又能拒絕？我等待著宿命的安排。
夜晚，白衣女又來了，這次她身上的香味清新可人。她似乎對脫衣服的游戲沒興趣了。
“我們出去探險吧。”她指著窗口對我說。
“我出去也沒什麽用，看不見。”我的借口很好，跟她共處一室已經很好了，外面的世界哪裏比得上她的酒窩。
“我能看見呀，我做你的眼睛可好？”白衣女不肯罷休，扯著我的雙手，身體扭股糖一般，擺得極盡妖嬈。
拗不過她，我們還是翻過了窗子。窗外是連著的是後山，修著棧道。她輕車熟路，帶著我順著棧道一路向前。就在我以為前面沒有路時，出現了長滿青苔的石階，她穩穩踩上去，我卻腳下一滑。
“小心！”她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輕驚呼道。我崩緊的身體跟著她的軟玉綿香，人都要醉了。
“這裏可以去山頂，這可是大月國最高的山峰，離月亮最近的地方。”白衣女說著，牽著我的手繼續前行，這次她幾乎是把我的胳膊摟到胸前，身體也緊貼在一起，雖然走得慢了，可是更保障了我的安全，我的心底有一絲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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