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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私人的問題,你是不是……從來沒有過女人?”稍微一點動作就能讓他放棄防備沈浸其中,除了這個理由之外,她只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又美了幾分。

總不會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夏維爾那樣的人會喜歡上誰,這實在有點難以想象,還需要時間來認證。

夏維爾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覺得有一股生猛的感情沖進了他的心房,那感覺讓他既舒適又難過,他十分不自在地單手扶腰揉著太陽穴,拒絕回答她的問題。

能讓你心癢癢的人偏偏就不給你撓,你說糟心不糟心?這大概就叫墮落吧?

“難道被我猜對了?”得到對方沈默以對的夏格故作誇張地挑起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吧?您居然……還是個處男?我現在理解您為什麽要開那種玩笑了。”

“……”這是赤/裸/裸的嘲笑啊,這下很清楚了,她是在向他報覆,報覆他剛才朝她“耍流氓”,夏維爾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依舊保持沈默。

看著對方黑色的身影,夏格轉身將別墅一樓掃視一圈,在前方的圓桌上面看見了自己放在伍德偵探所的東西。

她幾步走到桌子邊打開箱子,從裏面拿出一些處理傷口需要的東西,轉頭對夏維爾道:“坐下,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夏維爾也沒說什麽,順從地坐在身邊的單人沙發上,綠色的眸子盯著前方的白色茶幾沈思著。

夏格拿了東西走到他身邊,順勢坐在沙發扶手上,將東西放到自己腿上,擡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

夏維爾下意識躲了一下,回過神來便擰眉看向了夏格,夏格不為所動地望著他,他與她對視幾秒,忽然微妙地笑了,語氣嘲諷道:“你居然還在內疚?”

“……”被說中心事的感覺真不好受,好吧,三觀正直的好妹子夏格的確還在為自己替他接了那麽一筆危險的生意、害他受傷而內疚,越看他的傷口她就越心疼,她無法不動容。

夏維爾眼神深邃,他十分耐人尋味地說:“剛剛還表現得一副睚眥必報的樣子,怎麽忽然又良心發現了?劃傷我的時候你用的力氣可一點都不小。”

夏格用十分嫌棄和討厭的眼神看著他,他好像唯恐自己不夠惹人厭似的繼續道:“如果你覺得我很礙眼,那我必須善意地規勸你盡快改變心態,否則難受的只會是你,因為我會長命百歲地活下去,讓你礙眼一輩子。”

“可以請你閉上嘴嗎?否則我就先用膠布封上你的嘴巴再做別的事。”夏格惡狠狠道。

夏維爾視線下垂,無意識地落在她露在短裙外白皙修長的雙腿上,他嘴角微勾,居然真的閉嘴了。

夏格沒再言語,安靜地去解他襯衫的紐扣,期間不可避免地彎下腰貼近了他一會,他溫熱的呼吸飄蕩在她頸間,她有些不自然地縮回身子,無視了他小腹處依然系著的紐扣,直接開始替他清理肩上不太樂觀的傷口。

美工刀很鋒利,她當時手下也沒個準頭,劃的口子又深又長,他半個肩膀都是血,她手裏拿著先進的清理儀器,一點點將他肩膀上的血跡清理幹凈,嘴唇始終抿得緊緊的。

夏維爾十分閑適地閉眼靠在沙發上,對此不痛不癢,就好像受了這麽嚴重的傷的不是他一樣。

的確,沒有痛覺就是有恃無恐,他習慣了這樣,有人幫忙處理傷口他沒道理還自己費事。

夏格一點點幫夏維爾把藥上好,然後貼上醫用膠布,這個世界的醫用膠布和過去的不同,技術先進了很多,已經取締了繃帶,既方便又快捷。

夏格做完這一切,思索了須臾,起身走到他面前去解他剩下的襯衫扣子。

她想給他脫下來拿去洗了,畢竟染了血聞著很不舒服,他已經閉起眼好一會了,她約莫他是睡著了,卻不料自己來到他身前,站在他雙腿間去解他紐扣的時候,他忽然睜開了眼,毫不費力地將她按進了懷中。

為了不摔倒,夏格只得分開腿跨上了他的雙腿,她跨坐在他修長有力的腿上,上身緊緊貼著他堅硬的胸膛,手撐著他的肩膀,下意識想要拉開他們的距離,但夏維爾在她腰間的手卻微微使力,誰勝誰負,顯而易見。

“又要幹嗎?”夏格擰眉看向他。

夏維爾緩緩睜開眼,凝視了她一會,忽然道:“你剛才問我的那些問題我一並回答你:是的。”

“……什麽?”夏格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回答她問他是不是從來沒有過女人,是不是還是處男的問題,他居然真的回答了,而且還承認了?

不,等等,既然是剛才的所有問題一並回答,那是不是也包括那個是不是喜歡上了她的問題?

面對夏格驚疑不定的註視,夏維爾面無表情地口是心非道:“夠了,不要自作多情,我的確是喜歡上了你,但你得這麽斷句:是喜歡,上了你,而不是喜歡上了,你。”

夏格頓時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了,有些嘴角抽搐地看著他。

說起來,他年紀這麽大還這麽禁欲,如果不是沒時間那就是同性戀,又或者是那方面有問題。

依照他對阿德裏安的態度來看,他應該不是同性戀,那麽他現在也很有閑心跟她在這玩“過家家”的游戲,應該也不是沒時間,如此一來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夏維爾叔叔,不行就不要逞強,嘴上說得再厲害都沒用,讓我們來談談心,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麽隱疾?”夏格語重心長地問,表情十分認真,“有病要治啊,你有很多錢不是嗎?”

……天然黑,黑人不見血,成功報仇於無形。

夏維爾被她問得無語,冷笑著沈默了一會,忽然挺起身子逼近她,瞪著她的眼珠說:“看來我必須親身替你解答一下這個問題,才能讓你明白一件事。”

夏格看著他危險的表情,有些忐忑地問:“什麽事?”

夏維爾的手毫不留情地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探進她的大腿根部,惹來她一聲尖叫後慢條斯理道:“在我面前腦子進水的後果就是,讓你陰/道出水。”

完蛋了,這下真的要碧血洗銀槍了,夏格感覺到那快要挨到自己內/褲的手指茫然地想,整個人都僵硬了。

然而,上天還沒殘忍到讓她的第一次在鮮血奔湧中度過,伍德偵探在這個關鍵時刻走進了屋裏,並且因為他們此刻的造型而驚呼了一聲,猛地咳嗽起來。

夏維爾倏地推開夏格站起來,煩躁地扭頭便朝樓上走,夏格呆滯地站在原地,僵硬地跟伍德打招呼:“嗨,伍德先生,你好,很高興見到你,你出現得太及時了。”

“……是嗎,也許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麽認為。”伍德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消失在二樓的黑影,表情十分尷尬地直視地面。

夏格有些恍然,她發現自己並不討厭和夏維爾有親密接觸,甚至是和他上.床。

在知道他們不是親生父女,而是親屬關系在堂叔侄這種三代以外的血緣關系之後,那種因為亂/倫而產生的負罪感減輕了很多,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底裏有一股對某些事的期待。

……真是奇怪,明明是個吝嗇毒舌又鬼畜的臭男人,為什麽會是他呢?難道是因為女人天生的慕強心裏嗎?又或者是他在戰鬥時的認真與強大讓她對他產生了某種征服欲?

夏格雖然很困惑自己對他的感覺究竟屬於什麽,但她很確定自己並不抗拒和他真的發生什麽。這在某些方面已經說明了她是什麽心理,那麽……

夏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二樓盡頭,隨後恢覆平時的模樣,微笑著朝伍德微微彎了彎腰:“歡迎回來,要喝點什麽嗎?”

☆、不純潔陷阱

伍德是個十分沈穩的人,而且非常見多識廣,跟他聊天永遠不會感到枯燥和無話可說。

他有著湛藍色的眸子,以及紳士儒雅的外貌,通過和他交談,夏格發現他是個不管情商還是智商都非常高的男人,而那些恰到好處的幽默又在某些方面體現了他其實還有點童心。

夏格在觀察著伍德,伍德也同樣在觀察夏格,兩人的互相打量全都不動聲色。

夏格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純凈的眸子,嬌艷的紅唇,烏黑柔亮的黑發披散在肩上,這個女孩的一舉一動,以及她笑起來的樣子,令人心動。

時間在愉悅的交談中總是過得很快,意識裏只不過是片刻功夫,但發現時卻已經是晚上了。

提醒他們的還是從二樓下來的夏維爾。

夏維爾瘦削修長的身材被一成不變的黑西裝包裹著,外面穿了一件長及膝蓋的黑色呢子風衣,他綠色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色彩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兩個人被他這樣的註視都顯得十分局促,他們一一站起,夏維爾對此卻只是冷笑了一下,無視他們直接出了門。

他出門不久,引擎聲便響了起來,夏格來到門口觀望時黑色的車已經消失在下著雨的夜幕裏。

“他去做什麽了?”她只好回頭問伍德。

伍德看了一眼掛鐘,道:“我也不清楚,時間不早了,夏小姐還是先吃晚飯吧,維爾估計不會回來太早。”往日裏他這個時間出去應該就是徹夜不歸的節奏,不過礙於眼前少女不太高興的表情,他還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夏格神情懨懨地朝伍德搖了搖頭:“我不餓,您吃吧,我先上樓休息了。”

伍德很紳士地沒有深究她不吃飯的原因,並未強留下她吃飯,夏格拿著自己的東西在二樓隨便挑了一間房,鎖好門便坐在床邊發呆。

看上去是在發呆,但實際上她卻是在思索,夏維爾離開時臉色很難看,如果不是因為要去辦的事比較棘手,那麽就是因為她和伍德聊得太久而吃醋了?

腦海中不由又浮出了某個驚人的想法,該不會……他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有點高興又有點忐忑,夏格懷著這樣的心情洗了個澡。洗完澡,她躺到床上蓋著被子望著天花板發呆,猶豫半晌,她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夏維爾的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系統的嘟嘟聲,就好像她此刻的心跳一樣,讓她不由一陣緊張。

沒多久夏維爾便接了電話,聲音有些輕喘地問:“怎麽了?”

“……我打擾你和美女辦事兒了嗎?”夏格咬牙問道。

夏維爾那邊沈默了片刻,有些低沈地說:“開門。”

於是夏格打開門後就看見夏維爾站在她門外,面無表情地垂眼望著她。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手機鈴聲也沒聽見,難不成改靜音了?

夏格將夏維爾上下一掃,他還穿著那件黑風衣,具體裏面怎麽樣看不見,但血腥味是聞得到的。

“你又受傷了?”夏格緊張地把他拉進屋裏,關好門開了燈便把他推到床邊坐下,急忙去拿藥箱,“你到底去幹什麽了,怎麽弄得一身血腥味回來,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麽那麽容易受傷?”

夏維爾嘴角抽了一下,冷淡地說:“我有說過受傷的是我嗎?”

夏格動作一頓,將手裏的東西放回桌上,回眸看著這個長著薄情寡義嘴臉的男人道:“也對,你不傷害別人就已經不錯了,哪有人能傷到你。”

的確,夏維爾這樣的人,不跟你說話就已經是恩賜了,更別談傷到他了,除非他自願。

夏維爾睨著夏格穿著長長黑色襯衫的窈窕身影,眉峰慢慢靠近,看起來十分不滿,夏格忙道:“實在不是我想衣衫不整,是你沒給我購置睡衣,之前的衣服臟了我洗了,新衣服睡覺穿會有褶皺,所以我才拿了一件你的襯衫來穿。”其實她是挺擔心只穿內褲和T恤睡覺的話會再次出現之前在賓館發生的尷尬事件,但她不會說出來就是了,說出來一定會被他諷刺和嘲笑。

少女烏黑的秀發貼著白皙的皮膚,那細致的肌膚被黑色的襯衫襯得瑩瑩生韻,被燈光照得仿佛珍珠般漂亮。

她似乎有些害羞,見他這麽毫不遮掩地直視她,有些羞澀地垂下了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從她紅潤的小嘴朝下看,是修長白皙的脖頸,她渾身上下到處都透著誘人之色的豐滿身軀,即便是在寬松的黑襯衫包裹下也能看出曲線,那雙踩著幹凈地板的腳沒有被鞋子束縛,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看的人口幹舌燥,也不知是不是她有意為之。

其實夏格多多少少有點小動作,只是沒想到居然真的用上了。

她在夏維爾的註視下慢慢朝他走過去,然後擡起頭看著他的臉問:“所以呢,你到底去幹什麽了?”

夏維爾聽到這個問題,一反常態地沒有用諷刺的語氣,而是很平靜地回答了她:“我又回了一趟那個墓園。”

“什麽?”一想到那個恐怖的地方夏格就緊張,更不要說這家夥居然在下著雨的深夜再次回去了,“你回去做什麽?為什麽不白天去?”

夏維爾扯開雙臂靠到床頭,閑適地垂眼睨著少女的身體,嘴角似有若無地挑起,整個人顯得慵懶而富有魅力,他的嗓音低低沈沈,帶著男性特有的沙啞與磁性:“如果不是為了送你回來我根本就不會離開那裏,要知道阿德裏安身後還有一個怪物在,不除掉那個隱患你覺得我可以睡得安穩麽?”

夏格猛地想起那個恐怖房間裏掛在墻上的壁畫,不由喃喃道:“對啊,他還有個男朋友。”

還不算太笨。

夏維爾輕笑了一下,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腰間,遮住了某些不太適合現在暴露的地方。

夏格看著他異樣的動作,特別天真無邪地說:“你蓋被子幹什麽?冷嗎?先把風衣脫了吧,被雨淋濕了還穿著肯定不舒服。”她走上前,接過他順從脫下遞來的風衣,掛到衣架上後忽然想起這裏是自己的房間,於是她尷尬地回頭道,“您還有什麽事要說嗎?”

夏維爾單手支著頭,長腿搭在床邊,視線非常直接地望著她道:“我見到了阿德裏安的伴侶,他帶了獵物,也就是活人回去,這些血是那個人的。”

“……真可憐。”無辜慘死,能不可憐麽。

夏維爾對此十分不屑,他不予置評,只說自己要說的:“相比阿德裏安,這家夥的警惕性要高很多,也更難對付,所以我先回來了。”

夏格點點頭道:“所以現在他還沒被解決掉對麽?”

“是的。”夏維爾直起腰,半坐在床邊道貌岸然地看著她說,“所以他隨時可能會找到這裏,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完成你父親的囑托,今晚我會睡在這。”他說完就側身背對著她躺回了床上,故作矜持地平板道,“晚安。”

夏格:“……”真是悲喜交加,姨媽估計要明天才能走幹凈,今夜真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忠於你的心

夏格眼神覆雜地望著床上瘦削頎長的背影,她雙臂環胸靠在桌子邊,皺眉思索了一下,慢慢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雙腿交疊有些頭疼地揉著額角。

夏維爾無疑是個聰明人,但她覺得用精明才形容他更形象。他挑剔,完美,註意細節,倔強,執拗,大部分時間都很毒舌。他衣著低調卻考究,舉止優雅體面,表情時常輕蔑嘲諷,否則便是冷漠殘忍,這樣一個從哪裏看都不是她Type的人,她卻願意和他同床共枕,甚至……

這種思考往往都不會得出結果,夏格最後還是放棄了繼續浪費時間,關燈朝他走了過去。

她繞到床的另一邊面對著他躺下,他此刻微閉著眸子,雙手環胸,呼吸平穩,似乎睡著了,但她知道沒有。

夏格一直都緊緊地盯著他,此刻她不再羞怯,眼神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

她用視線一點點勾勒著他瘦削卻蘊含巨大力量的身材,他黑色的西裝即便是睡覺也一絲不茍的穿著,她猶豫了一下,稍稍朝前傾身,擡手將他環在胸口的手臂扯開,朝下探去一顆顆解開他西裝外套的紐扣,在他仿佛睡著了一樣的情況下脫下了他的西裝外套。

夏格起身將他的外套掛到了衣架上,再回到床上時他依然保持著她離開的姿勢沒變。

她揪著他的襯衫領子朝他受傷的肩上看去,傷口處的醫用膠布貼得很平整,看樣子傷口沒有裂開,也沒被雨水淋到。

她在做完這一切想要抽回手時忽然被他握住了手腕,她看向他的眼睛,黑暗中他綠色的眸子沈沈地望著她,線條冷峻的臉龐讓他看上去好像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過來。”他忽然開口,聲音沙啞,在寂靜的夜色中平添了幾分暧昧。

而事實上,這本身就是十分暧昧的兩個字。

過去?

夏格眨了眨眼,用不解的眼神望著他,他沒再言語,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摟進懷中,低頭在她勁窩中輕輕呼吸,然後吻上她的耳廓,一點點慢慢下移,最終落在她像珍珠一樣的耳垂上。

“嗯……”夏格不由自主低吟了一聲,抗拒地推著他緊貼著她的胸膛,“別……這不對……”

“忠於你的心。”夏維爾沒有多說一個字,他只說了這麽一句話便讓夏格停止了反抗。

有時候準備做得再多都沒有用,就像此刻一樣。

即便走過來之前她已經做了半天心理建設,可此刻她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不知該用什麽表情,她猶豫著自己的舉動,擔心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忐忑可能會出現的結果。

夏維爾逐漸整個人壓到了她身上,他高大挺拔的身體十分沈重,夏格的呼吸變得有些短促,她試著推了他兩下,他稍稍撐起了一些,便再也沒搭理她的拒絕。

他襯衫領口的紐扣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此刻正在解著剩下的,他沙啞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柔和地說:“幫我脫衣服。”

“……”夏格為難地睜開眼,望著黑暗中泛著暗色光芒的天花板茫然地說,“我……”

夏維爾被她糾結和難為情的樣子逗笑了,胸腔中發出的笑聲帶著男性獨特的磁性,聽得她不由心尖發癢,呼吸越發沈重。

夏維爾脫掉身上的襯衫,赤著胸膛慢慢朝下挪動來到她的胸口,三兩下脫掉了她堪堪蔽/體的黑色襯衫,準確地吻上了那柔/軟白/皙頂峰上的凸/起,惹來身下人難耐地呻/吟。

“別咬……嗯……”夏格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夏維爾的脖頸,她纖細白/皙的手指從他的喉結一路向上,最後沒入他黑色的碎發中,如此親密的近距離接觸雖然不是第一次,卻是最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次。

“別怕。”夏維爾到底還是冷靜和理性的,即便是這種時刻他也沒有忘記重要的因素,“我不會真的做什麽,所以請稍微配合一下。”

夏格被他一本正經的保證弄得一楞,隨即勾唇笑了,睨著他表情嚴肅的冷峻臉龐十分耐人尋味道:“那麽,你會為此付給我什麽報酬呢?”她的手指在他頭發裏輕輕撫動,就好像在安撫隨時會翻臉的孩子一樣,“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喔,夏維爾叔叔。”

此時此刻,夏維爾第一次體會到了明算賬的壞處,這真是個掃興的問題。

見他似乎情緒不太好,夏格笑得更開心了,在他意志薄弱的時刻逗弄他最讓她有成就感了,看著他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下喪失自制力,簡直就像看見施瓦辛格在繡花一樣讓人驚訝又感興趣。

察覺到夏格的意圖,夏維爾沈默片刻便從褲子口袋掏出黑色的錢夾,在她面前晃了一下之後丟到了枕頭邊。

他見她的視線順著錢夾跑到枕頭邊,輕蔑一笑,諷刺地說:“拿去,想怎麽花就怎麽花。”

“……”夏格整個人都楞住了,驚悚地看看錢夾又看看他,心想著這人該不會是誰假扮的吧?居然這麽大方?難不成是被阿德裏安的伴侶給下了什麽藥?

看出夏格的想法,夏維爾嘴角挑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他不知在算計什麽,但不管是什麽事,只要經過他精確的計算便可在最短的時間內花費最小的體力完成,用最少的付出拿到最多的回報,這就是他從小到大的行動哲學,也是他在一次次的死亡威脅中總結出的真理。

安靜的夜晚,月亮掛在天空中,月光溫柔地灑在床上赤/著身子的兩人身上,夏格臉上的表情是自兩人認識以來最銷/魂的一次,夏維爾深深地凝視著她在他的身下嬌/喘皺眉,心裏某個空虛的地方仿佛被填滿了一樣愉悅,黑暗中他甚至可以聽見自己血液沸騰的聲音,以及脈搏強烈跳動的頻率。

他的四肢都充滿了力量,但那力量卻無法發洩。

最終夏維爾將夏格攬在了懷中將她放在了自己身上,她趴在他身上,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鴉羽般漆黑的長發披在她背上,他握住她的手在黑發中穿梭而下,來到了他的腰間。

夏維爾的小/腹手感相當好,非常有料的腹肌漂亮又整齊,夏格的指尖不自覺在那起起伏伏上來回流連,夏維爾微微仰起頭,閉著眼睛用下巴摩挲她的頭頂,柔軟的發旋兒不足以讓他抒發壓抑的心緒,於是他解開了皮帶,帶著她擾人的小手握住了那早已昂揚的男/性/欲/望。

夏格滾燙的臉頰貼著他同樣火熱的胸膛,她閉著眼睛順從地握住男人最隱/私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感覺著手中的東西一點點粗壯強大起來,她幾乎可以想見如果真的做什麽的話他將會是如何所向無敵。

“知道該怎麽做麽。”他性感的聲音就在她頭頂,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與白日裏那個挑剔刻薄的鬼畜仿佛根本不是一個人。

夏格沒說話,她雖然年紀不大,但看小說時也耳濡目染,她其實非常好奇,對異性的身體持有很強的開拓欲/望,於是她便在他話音落下後上下撫/弄起那堅硬的勃/起。

“嗯……”不知該稱之為呻/吟還是肯定的低沈男音過後,是夏維爾對她的讚賞,“乖孩子。”他輕撫著她光潔柔軟的發,一點點滑落到她的腰畔,一遍又一遍,充滿了耐心與呵護。

夏格在他誘導性的言語中逐漸沈淪,慢慢失去理智,她下意識重覆著手中的動作,就像是個聽話的機器人,但她身上的溫暖以及小手微微的顫抖卻全都讓她無比鮮活和動人。

她的理智模糊於此,但抱著她的人卻無比清醒。

他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深刻地意識到左心房裏的東西是如何被人拿走的。

這一刻,他似乎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毀滅的影子。

其實她一開始說得很正確,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很不對,比起消磨人精神與肉/體的“感情”,他永遠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類似這種足以左右自己情緒的人,他應該徹底遠離。

但事實是,他現在似乎已經不太能做到了,那麽他就只剩下另外一個選擇。

他的另一法則:對於可以影響到自己人和東西,要麽徹底遠離,要麽就徹底得到。

夏格感覺到身下人一直十分均勻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她知道他這時才是真正地全身心投入了進來,可是她的手已經酸了,快要堅持不住了。

夏維爾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擡手握住了她的手,就那麽兩人一起加快動作將所有欲/望送入頂峰。

在這一刻,兩人的想法都趨於好的方向,但他們遺漏了一點,那就是等白天到來,性格差距相當遠的兩人依然會因為彼此令人不滿的地方而唇槍舌戰。

到那時,他們又會很輕易地動搖自己的想法。

畢竟他們才認識不久,對互相的感覺也來得那麽突然和強烈。

這種情況下的兩個人,要麽在矛盾中深深地綁在一起一輩子,要麽就在爭吵中徹底決裂。

比如此刻。

夏格早上醒來時夏維爾已經出去了,她趁他沒回來時將藏在枕頭下的錢夾小心地掏了出來。

她美滋滋地打開錢夾,幻想著這屬於夏維爾的錢夾裏會有多少錢,自己該怎麽處理這筆錢,或者幹脆拿著錢遠走高飛,但當她看見裏面裝著什麽的時候,就徹底笑不出來了。

夏格的手指有些顫抖,黑色的昂貴錢夾從她手中掉在床上,她猛地坐起身抓狂地尖叫:“夏維爾你這個吝嗇鬼!!!你他媽打一輩子手槍吧!!!”

她抓狂真的很正常,真的。

沒人能接受一夜暧昧之後第二天發現那個發出土豪宣言的人給她的會是個空錢夾。

是的,夏維爾給她的錢夾裏一毛錢都沒有,連張卡都沒有。

只一瞬間夏格就明白了他拿出錢夾口出狂言時嘴角詭異的笑容是為什麽了,她真傻,真的,她居然會相信夏維爾這只鐵公雞!

不,他不是鐵公雞,鐵公雞還有點鐵銹呢,他是不銹鋼公雞!!!

等等,他其實不是不銹鋼公雞,他是糖公雞,不但自己一毛不拔甚至還要粘走別人的毛!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關心QAQ最近一直在參加婚禮,胃一直沒消停,啥也吃不下,啊啊啊

今天下午下班去掛水,希望早點好!【其實我倒是希望我可以因此瘦一點。。。

PS;下一面繼續劇情,這一頁掀過去了,然後離開開船很近啦!!!

☆、傲嬌與偏賤

夏維爾是晚上才回來的。

夏格一整天都沒離開臥室,她哪也沒去,但也沒閑著,她早早就整理好了自己,坐姿優雅地靠在椅子邊上網,郵箱的頁面不斷刷新。

夏維爾回來時,正看到她如此“敬業”的畫面。

他不由輕輕瞇起了眼,摘下頭上的黑色西裝帽,關門走了進來。

夏格早就聽見了開門聲,但她理都沒理,直到夏維爾走到她身後她才轉過頭,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

“……”

雙雙沈默無語,夏格十分幹脆地打開抽屜將他的黑色錢夾拿出來遞給他,夏維爾挑起眉,輕哼一聲道:“嘖,這是什麽意思?”

見他裝傻,夏格直接把錢包丟到了桌上,雙臂環胸仰視著他道:“你有什麽解釋,我聽著。”

對於她的質問,夏維爾顯得非常淡定,他靠在桌子邊松了松領帶,十分隨意地說:“我不會給你任何解釋,你不是應召女郎,如果我真的支付給你酬勞那才是侮辱你。”

“……”好吧,難怪他可以這麽淡定,原來早就想好了讓人根本無法反駁的理由。

夏格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之後不屑道:“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夏維爾扯下領帶露出一個非常迷人的笑容,諷刺地看著她說:“很討厭我?沒關系,為了讓你更討厭我,我會繼續努力的。”

她的反應讓他發現他們還是不合拍,沒有肢體接觸時他們從來無法保持和睦,這很難不讓他改變昨晚所做的決定,畢竟他不是被虐待狂,絕不希望留一個嫌棄自己的人在身邊。

至此,雙方心中都默默許下了一定要離開彼此的心願。

這之後,他們恢覆到了最初那種面和心離的局面,夏格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講難聽點他們走到這個地步問題全都源自於他,除非他肯做出改變,否則繼續呆在他身邊只會讓她變成真的精神病。

“不要期待別人改變,那樣子太蠢了。”夏維爾直接就否決了她心裏的小九九,夏格怒視著這個好像有讀心術的男人,將電腦屏幕轉到他面前,沒有一絲表情地沈聲道:“這是最近幾天收到的郵件,聶氏集團那筆生意的款項已經全部到賬,你可以開始選擇新的生意了。”

夏維爾側過身雙手撐在桌上將郵件快速一覽,最後手指按在了其中一封上:“這個。”

夏格順著看去,這是一份匿名委托,雇主指定的目標是在國內一家非常出名的醫院院長。

夏維爾很快撥通了伍德的電話,人就在一樓的伍德將一切他所需要的資料整理好之後就送到了二樓,並為兩人做了詳細的陳述。

伍德是個非常專業的偵探,手中的資料也十分全面,夏格很好奇他的情報都來自哪裏,畢竟他只有一個人,看起來也不經常出門。

根據伍德的情報顯示,這位院長名叫費格斯,男,今年四十歲,喪偶,有過一個兒子但死了,他在從事醫院工作的同時也在盜賣人體器官,將一些流浪兒童非法聚集起來,養到一定程度後進行活取器官,再以高昂的價格將健康器官賣給病患,很多孩子最後都因為這樣那樣的缺陷和病痛而死去,甚至有的當場死亡。他的所作所為簡直喪心病狂,殺他一百次都不為過。

夏格聽完這一切不禁有些感慨。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夏維爾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雖然是有償服務,但他每次的目標都或多或少對社會有危害,要麽就是大罪犯,即便他屬於非法殺人,但他的犯罪性質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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